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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神記》
──成大教授的「宗教研究學程」期末報告
一、緣起
我在民國57年大二那年,
曾經讀了一點神學、佛學的書,
也很快地得了一個「結論」:
「實驗無法證明,邏輯無法推論,
此事與我無關」。
此後,一直到民國93年我女兒躁鬱症發作以前,
我沒再碰過宗教議題。
雖然在參觀寺廟時,
總會合掌表示恭敬,但也僅此而已。
民國93年2月,
我從成大政治系退休。
原來的如意算盤是:
告別原來的政治議題,
參與環境保護與生態保育,
讓自己可以學一套對本身而言全新的課題。
因此我參加了台灣環境保護聯盟與台灣生態學會。
但是這個如意算盤被一件沒料想到的事件打破了:
那年的10月,
唸板橋台藝大動畫系二年級上學期的女兒在宿舍割腕,
我們夫妻連夜開車到板橋亞東醫院將她接回。
從此之後,
雖然我一直保留台灣環境保護聯盟
與台灣生態學會的會員資格,
但是屬於「運動」部分的活動,
只好全部停止。
六年多來,
幾乎就是以照顧這個女兒為「職業」。
女兒回台南輾轉幾個醫院之後,
93年12月,
我們送她到高雄民生醫院的「清心小憩」住院四週。
這是凱旋醫院(精神科專門醫院)
在民生醫院設立的憂鬱症專門病房
(按:後來已由凱旋醫院收回,
改設在凱旋醫院裡面)。
「清心小憩」的實習心理師是個基督徒,
每次藉心理會談的時間勸我女兒信基督教。
我女兒出院後,
也真的到我家對面的「台南市召會」
(「神愛世人」)去受洗,
教會的基督徒也很熱心。
可是回診時那位心理師卻告訴她
「召會」不是正常的教會。
我女兒改到我家隔鄰的浸信會恩慈堂,
我不知道她在恩慈堂發生了什麼事,
總而言之,她從恩慈堂回家之後,
很傷心地哭了好幾天。
她曾跟我說,恩慈堂的人告訴她,
要把家裡那些象徵佛教、道教的東西都丟掉。
就這樣,我女兒亟求接近「主耶穌」的心意,
算是失敗了。
「清心小憩」的主治醫師林醫師,
相信一位通靈人「伶姬」
(按:伶姬的書中提到林醫師,
可見林醫師並不避諱他與伶姬的交往)。
94年2月農曆除夕,在林醫師的引介下,
我們帶女兒到高雄與伶姬會談了一個鐘頭。
這是主治醫師、通靈人、躁鬱症患者、
家長共同參與的會談。
當時我覺得這是精神醫學與「靈療」的合作,
相當肯定林醫師的協助。
伶姬說我女兒前世因遭輪暴而自殺,
這世也難免自殺的「習性」,
如果這世又自殺死了,
下一世還是可能又會自殺,
因此在這一世就應該把這個壞習性改掉。
這種說法似乎比那種「自殺就會下地獄」的說法好多了。
伶姬具體建議她可以讀「博物館」方面的科系,
也建議她何妨就到荷蘭(梵谷的家鄉)做一趟旅行。
我們也劍及履及,
讓她參加一個荷蘭的旅行團。
可惜的是,她在荷蘭期間情緒不穩定,
給領隊造成很大的困擾。
我們在那幾天的國際電話費超過一萬塊錢。
她在荷蘭旅行,我們在家提心吊膽。
雖然跟基督教會、通靈人有些初步的接觸,
但是在那段時間,
我基本上是相信科學的。
我希望從科學來瞭解我女兒的躁鬱症,
因此我很認真地大量閱讀有關「變態心理學」的中英文書,
包括Gerald Davison, John Neale 等人所寫的
Abnormal Psychology。
94年5月,因高雄路途太遠,
林醫師建議我們去找他的好朋友,
成大精神科的葉醫師。
從此之後,一直到96年4月,
長達兩年的時間,
一直沒離開葉醫師的門診,
對葉醫師所開的藥方,
也一直遵照服用,沒有打過折扣。
但是,必須說,這段期間,
我女兒情況起起伏伏,相當不穩定。
三次因「吞藥過量」送成醫急診;
還有一次燒碳被我即時發現撲滅。
學業方面,她在連續兩年休學之後,
不願再回台藝大唸書,
只好勸他重考大學。
95年8月,我女兒錄取台南藝術大學藝術史學系
(在官田鄉烏山頭水庫旁邊)。
這次重考,原先只想考到長榮大學社工系就好,
但是考試成績好到足夠再唸一個國立大學,
似乎不唸白不唸。
但是選擇南藝大,
主要是參考了兩件很有「宗教」意味的意見。
一件是原先通靈人伶姬給她的建議:
可以唸「博物館」,
而南藝大藝史系恰好就有一個「博物館組」,
還有一個「博物館研究所」。
我女兒的聯考成績「恰好」可以進這個系,
可見伶姬的「預言」靈驗了。
另一件是:我一位研究所同班同學,
精通易經卜卦。
我太太請他幫忙為我女兒卜卦。
卜卦結果是:長榮社工系不適合她,
唸南藝大藝史系雖然會有一些波折,
但終將可以順利畢業。
這兩件很有「宗教」意味的意見,
使我們三人一致認為應該去唸南藝大藝史系。
雖然情緒不穩定,
南藝大藝史系一年級上學期總算唸完。
但是在一年級下學期開學之後,
情況迅速惡化,完全沒辦法去學校上課。
96年三月去成醫精神科住院一週,
四月吞藥過量又去成醫急診、住院一週。
她的主治醫師葉醫師似乎面對很大的挫折。
96年4月12日,葉醫師在門診時,
說我女兒「自己不努力,誰都沒辦法」。
我女兒從此不願再去看葉醫師。
這段期間,我女兒也做了一些頗有建設性的事。
她在從民生醫院「清心小憩」出院後,
就以自身的經驗,
很想幫助其他有憂鬱症的人。
94年5月,
她開辦了一個網站「小八微笑憂鬱症防治園地」,
很熱心地幫助其他患者抒解心情。
這件事被台南市議員王家貞知道後,
王議員深受感動,
還因此發起成立「台南市憂鬱症關懷協會」,
由效果書局總經理林明政擔任創會理事長;
林明政任滿後由王家貞繼任理事長。
在作家丘榮襄的鼓勵下,
我女兒也在95年3月出了一本書:
《我憂鬱,但我很努力》。
二、嘗試
96年4月5日清明節,
我回斗六老家掃墓。
那天,我三哥跟我說了一個親身經歷。
他的太太有精神分裂的症狀,
已經有幾年時間了。
他跟我說,當他太太在松山療養院住院時,
他接受朋友的建議,
到桃園一間神壇「作法」。
經過繁複的「作法」程序之後,
法師告訴他:「再過一個月,你太太就會好了」。
一個月之後,他接到療養院通知,
太太病情已經好了,可以帶回家去了。
當然,從療養院的立場來說,
這是療養院把她治好的;
但是我三哥很相信是桃園那間神壇「作法」的效力。
他勸我,這種事情不能說完全不信。
4月12日,我女兒看過葉醫師最後一次門診後,
她清楚表明不願再看葉醫師。
看來,對我們來說,
「科學」似乎走到盡頭,
加上三哥說的故事,
因此我向朋友們表明願意帶我女兒去試試各種「法門」。
首先是一位鄰居自稱擁有「銀河」來的超能力,
可以為我女兒治病,
前提是要先交五萬元「學費」練功。
我二話不說,立即提領五萬元交給他。
可惜的是,當晚他與我女兒會面之後,
隨即將那五萬元還給我,
說我女兒不願跟他學習練功。
另一位鄰居介紹我們去民雄的一間神壇,
那是一間「生意」鼎盛的神壇,
專門為人「收驚」,
必須事先預約排時間。
4月18日起,我們開始去這家神壇。
壇主在一番「收驚」的儀式之後,
認為我女兒是「卡到陰」,
絕對不能吃精神科的藥。
除了「收驚」儀式之外,他也開立處方,
讓我們到草藥店買藥草回家煎服
(不是中藥房,
在台南水仙宮市場就有這種草藥店)。
他似乎很有自信能「治好」我女兒的病;
可惜的是,兩天一次,先後八次,
每次半個鐘頭(收費一百元),
老遠開車去民雄「收驚」,
並沒有收到預期效果。
壇主說是「舊的已經剝掉了,
但是新的還在卡上來」。
無論如何,既然看不到效果,
只好放棄。
5月7 日,
我的一位小學同班同學介紹我
到台南的一家「慈惠堂」分堂問事。
慈惠堂似乎是規模相當大、
在全台各地都有分堂的道教組織(我不太瞭解)。
那天是「濟公」附身在一位乩童身上接受問事。
濟公以「鸞筆」書寫,
由「唱生」唸出書寫的內容。
根據慈惠堂濟公的說法,
我女兒並沒有「卡到陰」,
只是心理問題。
這位濟公寫了一句「咒語」,
要我女兒回家後常常唸就好了。
由於我女兒唸了幾次之後就不願再唸了,
沒有人能說慈惠堂濟公「無效」。
這裡的問事「免費」,
但是鼓勵要「做功德」,
因此我「捐」了五千元給我那位小學同學
主持的慈惠堂慈善基金。
由於我女兒情緒非常混亂,
我們實在不敢不給她吃藥,
因此我們還是帶她去看一位開業的蘇醫師。
有一位臨床心理師林先生主動願意為我女兒「門診」。
這位心理師讓我深感痛苦。
他當著我女兒的面批評醫師,批評「問神」。
他的獨門絕招是「跳床」(一種運動器材),
要求我女兒每半個鐘頭要跳床十分鐘。
這真是個艱巨的任務。
如果我們叫女兒去跳床,
我女兒就倍感壓力;
如果不叫她,
她就說我們根本不關心她。
林心理師讓我們更痛苦的是:
他讓我覺得,他無論怎樣說都是對的,
而我們無論怎樣做都是錯的。
在經過四次「門診」之後,
我們決定放棄。
雖然他事先說是「免費」,
我還是「捐」了一萬元
給他主持的一項自殺防治的「基金」。
5月16日,
一位基督徒朋友邀我們去一間
長老教會教堂參加「醫治特會」。
一位韓國來的牧師聲稱耶穌就在教堂裡面,
任何疾病都可以當下醫治。
大家還排隊讓他摸頭代禱。
可惜的是,
我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醫治」的效果。
5月14日星期一,
一位成大同事
帶我到安南區一間濟公的「道場」問事。
這裡的乩童穿上濟公的袍子,
直接與當事人面對面講話。
這位濟公說我女兒在「三年四個月」前
被一個「吊死鬼」卡到,
現在精神一片混亂,情況非常危急,
要我們在星期五帶她來「急診」,
不要吃精神科的藥。
5月18日星期五那天,
我女兒情緒真的陷入崩潰,
拿著刀子揚言自殺。
我們夫妻把她「押」著到安南區去「急診」。
這天,道場給她安排「作法」,
負責「武靈」的人讓她坐在門口,
作法、吶喊、搖黑令旗、噴酒在她身上。
我女兒哭個不停,
大概被嚇壞了。
這位濟公師父說我女兒
在「三年四個月」前被一個吊死鬼卡到,
這個說法讓我當時有一種「神準」的感受。
從我女兒發病以後,
我一直承認我自己必須負很大的責任。
因為在93年1月18日,
我女兒還在台藝大一年級寒假的時候,
我們一家人(包括我兒子),
到台大附近的東南亞戲院看電影「末代武士」。
那天將進場時,
我女兒找不到她的票。
由於我這個女兒平時常常丟東忘西的,
那天我實在非常生氣。
我女兒哭得很厲害,
戲院要求她重新買票,
「認票不認人」,寸步不讓。
後來雖然再為她買了一張票,
但整個看電影的氣氛都沒了。
電影放映過程中,她仍然一直哭泣。
看完電影出來以後,她還沒停止哭泣。
我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罵她「妳難道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我忘了那天最後是怎麼收拾的,
但是總而言之,從那以後,
我女兒變成一個常常愛哭的小女生,
跟她以前那種大而化之的個性很不一樣
(大概就是那種大而化之的個性讓她常常掉東西)。
那年寒假也曾到醫院拿了一個禮拜的抗憂鬱劑。
到了10月在宿舍割腕,
才變得無法收拾。
從93年1月到96年5月,
還真是「三年四個月」。
加上我女兒必須「急診」的預測,
使我覺得安南的這位濟公可能真的有一套。
問題是,
我非常希望他真的能把我女兒治好。
因為,
如果他讓我女兒相信真有一個吊死鬼卡在身上,
卻沒辦法把她治好,
到時候我女兒要是變成思覺失調,
問題會更嚴重。
因此,我告訴帶我去的同事,
除非他們能保證治好我女兒,
否則我寧可不要。
同事給我的回覆是:
他們沒辦法保證,
因此我也就只好放棄。
三、修聖宮
96年6月4日,由於我女兒的情況非常不好,
每天似乎都在悲哀、憤怒中度過,
我們決定再度把她送進精神科住院。
但是既然已經不願再看成醫葉醫師,
也不知道該去哪家醫院。
這時,奇美醫院精神科有位負責行政工作的朋友,
可以幫忙為我女兒辦理緊急住院。
在王家貞議員協助勸說下,
我們將女兒送去奇美精神科,
主治醫師張醫師。
奇美精神科在西門路樹林街上,
是從前逢甲醫院所在地,
65至75年間,我太太曾經在那裡工作了十年。
離開二十年之後,
竟是以這種方式重回這個舊識之地,
讓人頗感哀傷。
在此之前的6月2日星期六,
朋友介紹我到高雄縣阿蓮鄉的一家「道場」──
修聖宮善緣堂。
這是由一對企業家夫妻
用他們自己的庭園住宅所設立的道場。
主祀濟顛禪師,以及碧霞元君、眼王夫人。
那時有個靈童(正鸞手),
每星期六舉行「濟世」,
就是接受各界人士「問事」。
問事分成兩階段:
前半階段是濟公師父透過靈童以鸞筆書寫,
由唱生唸出來;
後一階段是眼王夫人
透過同一位靈童直接與問事者對話,
但因靈童語音特別,
常常需要唱生協助「翻譯」。
這個道場的所有費用完全由宮主負責,
不收費,不設功德箱,不燒金紙。
他們有三十幾位「鸞生」,
為來訪者「效勞」。
那天我簡單地問我女兒「身體狀況」,
濟公師父答覆:
「氣虛,常幻想,無其他問題。
可吃甜點、巧克力」。
因為我只是簡單地問,
他的答覆讓我初步感覺不錯,
雖然似乎講得太「容易」了一些,
至少頗能切中問題,
沒有說成「腸胃不好」之類。
整個道場的氣氛也讓我感覺相當好,
雖然這個建築算得上是庭園豪宅,
但是莊嚴典雅,
沒有其他豪宅的那種奢華庸俗氣氛,
宮主夫妻也完全沒有那種有錢人家的架子。
宮主以他自己的糖尿病為例,
表示無論神明怎樣靈,
醫師開的藥還是得吃。
這點讓我可以避免艱難的「抉擇」,
深感有情有理。
宮務有個指導者,稱為「統監」,
是一位退休的陳老師,
學問飽滿,佛學造詣相當高。
我把我的感覺向太太表示,
太太也表示有興趣前去看看。
6月4日,
我們送女兒進奇美精神科醫院。
6月9日星期六晚上,
我和我太太一齊到修聖宮。
這次由我代表問我女兒的事,
我問「女兒應該原校復學或是轉學」,
答覆是原校復學,
學業可順其自然,不要壓力過重,
師父會來協助處理。
我太太負責問我兒子的事。
那時,我兒子在唸了五年研究所之後,
因寫不出論文,還在休學狀態;
當兵退伍已一年,還找不到工作;
我太太催著他去「做點小生意,
甚至在夜市擺個攤子也好」。
顯然,那時我兒子日子並不好過。
我太太問「兒子是否適合經商」,
答覆是不適合,但是適合服務業,
考公職可行,公職可由基層做起。
問「今年能不能找到工作」,答覆是不可能;
問「該不該回研究所唸書」,答覆是「無心」。
有關我女兒的部分,答覆相當樂觀;
但是有關我兒子的部分,卻不是那麼樂觀。
由於我女兒在安南的神壇被嚇到了,
我們去修聖宮的事情完全沒讓兩個孩子知道。
6月12日,我女兒已經大為好轉,
她自己用「塔羅牌」為自己「算命」,
決定回南藝大復學。
6月28日出院後,隨即向南藝大申請復學。
由於我們根本沒跟我女兒講修聖宮的事,
我女兒所作的決定,
卻完全與修聖宮濟公師父所言符合。
一直到8月28日,
我們才第一次帶女兒去修聖宮。
此後女兒有事想問時,
她就會主動要求帶她去。
6月9日問事之後,
那天晚上我馬上打了一通電話給我兒子,
我把濟公師父的「指示」
裝作是我自己的意見。
我告訴我兒子,
如果不想回研究所唸書就算了,
做什麼都可以,
不見得一定要唸完研究所;
現在經濟不景氣,
找工作本來就不容易,
不必為這個事情傷腦筋;
媽媽說的擺攤做生意,
只是表示媽媽關心,
並不是非要這樣不可;
現在這個時候,
還不如開始準備一些公職考試。
我還特地主動把每月給他的錢提高了些,
讓他日子好過一點。
那天我們在電話裡聊了半個鐘頭,
是「有史以來」我跟兒子在電話中聊得最久的一次。
半年之後,
這一年的12月15日星期六,
因為我發現兒子真的在準備公職考試,
我向濟公師父表示感謝。
師父寫道:「不可增加壓力」。
12月17日星期一,
我收到銀行寄來「存證信函」,
說我兒子欠了「卡債」十五萬元,
要我們代為償還。
坦白說,
要不是師父已經講了「不可增加壓力」,
我大概很難忍受所謂的「卡債十五萬」;
我應該會當下拿起一根棍子
到台北去把兒子痛打一頓。
可是,就為了師父事先講好的一句話,
我和我太太都不敢「生氣」。
第二天,我專程去台北瞭解狀況,
知道這是兩年以前的舊債;
那兩年來,我兒子不敢告訴我們這件事,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在交納銀行的高利貸。
雖然我覺得這家銀行非常可惡,
但是我不願再為這個事情煩惱。
我不但沒有責備兒子,
反而安慰這個可憐的兒子。
12月19日星期三,
我去台南的銀行把這十五萬元卡債一次還清。
當天晚上,
我兒子打電話回家,
說一位學長介紹他去中研院民族所當助理。
隔天,他到中研院面談,
馬上獲得錄用。
一月二日開始上班。
回想之前6月9日師父所說
「今年找到工作不可能」,
而我兒子竟然就是在
過完這一年之後的新年第一個上班天開始上班。
那年的農曆新年,
我們夫妻第一次領到兒子給的壓歲錢;
而從此之後每年父親節、
母親節禮物也就沒間斷過。
坦白說,
當我接到兒子的父親節禮物時,
實實在在非常感謝修聖宮濟公師父。
一個幾乎就要父子翻臉的情況,
竟然變成了建立良好親子關係的契機。
接觸修聖宮以後,
我每個禮拜六晚上都去修聖宮參拜。
97年2月,
修聖宮濟公師父指派我作為「鸞生」,
擔任「宣講生」,
也就是要做「弘法」的工作。
本來已經有兩位「宣講生」,
都是佛學造詣深厚的長者,
一位退役上校,一位退休小學校長。
雖然說,修聖宮像是個道教宮廟,
但是那裡「弘法」的內容
卻是百分之百的「佛法」。
從那以後,我每天認真研讀佛經,
這是完全符合我個人興趣的工作。
當初退休時,
完全沒想到竟然因緣際會,
變成了天天研讀佛經。
在修聖宮,
我盡量做好「弘法」的工作。
因為我是初學者,
我也跟大家坦白說,
我的「弘法」主要是做學習的心得報告,
沒有任何資格對任何人「開示」。
我女兒有時會去「問事」,
多半是學業與感情方面的問題。
我從來不問我自己的事,
因為我想,自己的事自己負責,
沒什麼理由去麻煩神明。
但是還是有一次,
我女兒幫我問了我的事。
那次是咳嗽,咳了好久,
中藥粉吃了一個多月治不好。
我去一位中學同學、開業的內科醫師那裡,
請他開一些西藥給我。
他不肯開,說是「咳嗽這麼久,
一定要去大醫院照X光,
確定沒有壞東西才能開藥」。
我只好去東門路的署立胸腔醫院照X光、拿藥,
藥很靈,吃了三、四天就好,
但是停藥後三、四天就復發。
這樣連續去了三次,
拖了一個月,還是治不好。
我女兒就幫我問師父,
答覆是「綠果子(金桔),一次十顆,
煮十碗水,兩天一次,連續五次」。
就這樣,我的咳嗽竟然就完全好了。
一直到現在,沒再發作過。
有時有那麼一點想咳的意味,
我就去買金桔回來煮湯,
酸酸甘甘的,其實也蠻好喝的。
我女兒在復學以後,
順利唸完二年級。
在師父指示下,
未經醫師同意自行減少精神科藥物。
(原來是四顆樂命達加上一顆安利復,
自行減了兩顆樂命達)。
97年9月南藝大三年級開學之後,
情況變得不太順利,
主要是南藝大藝史系的團體作業相當多,
而我女兒很不適應團體作業。
就這樣,期中考之後,她決定休學。
那年寒假時,
她去參加長榮翻譯系的轉學考試,
98年1月22日順利錄取。
就這樣,「降轉」再從長榮的二年級下學期唸起。
女兒離開南藝大、轉學長榮這件事,
似乎讓通靈人伶姬的預言、
我同學的易經卜卦、
我女兒自己的塔羅牌都宣告失靈。
對我們來說,
更重要的似乎是濟公師父
原來的允諾無法完全實現。
我們該如何理解這件事呢?
四、簡擇
阿蓮修聖宮的靈童
實際上是由高雄小港龍后宮支援的。
小港龍后宮主祀碧霞元君、
眼王夫人;
修聖宮的碧霞元君、
眼王夫人實際上也是從小港龍后宮「分靈」過來的。
碧霞元君是山東泰山碧霞祠的主神,
泰山東嶽大帝的女兒,
眼王夫人、註生娘娘則是碧霞元君的結拜妹妹。
就在我女兒錄取長榮之後的1月31日,
修聖宮宮主突然宣佈「停鸞」,
也就是不再需要原來的靈童繼續來扶鸞。
修聖宮原來每星期六晚上的扶鸞濟世,
改為純粹「弘法」。
修聖宮的信徒很多是修聖宮、
龍后宮兩邊跑的。
修聖宮停鸞之後,
有許多人繼續去龍后宮參加扶鸞、問事。
從去年四月到今年四月,
龍后宮也在每個星期天下午到台南縣將軍鄉接受問事。
在將軍鄉「降駕」的,
有碧霞元君、眼王夫人、太子爺,
有時應修聖宮信徒的請求,
濟公師父也會來「降駕」。
都是以面對面談話的方式,
不用鸞筆書寫。
只要我女兒想問事,
我也一樣會帶她去小港或將軍鄉問事。
98年6月,
根據龍后宮眼王夫人透過靈童所傳達的的指示,
認為我女兒已經完全好了,
應該可以馬上停藥。
於是,我們在沒有跟奇美張醫師商量的情況下,
自行完全停藥。
那時,我女兒的情況真的非常好。
7月間參加多益(TOEIC)考試,
考了相當高的880分。
考完後,還跟我們夫妻去爬南橫的庫哈諾辛山,
完成她人生的第一座「百嶽」。
9月長榮三上開學,
十月通過GEPT 中高級英檢初試。
11月,期中考考得相當亮麗,科科高分。
她也開始準備要考導遊、領隊,
要幫她班上同學辦暑假澎湖旅遊,
要參加吉他社。
這些都是一個「優秀」大學生該有的事,
當時沒想過有什麼不對勁,
只覺得我女兒在神佑之下,
真的變成了一個「優秀」的大學生。
但是,漸漸地,
她的「志氣」越來越大,
要幫長榮翻譯系辦個大型的募款晚會,
為翻譯系籌措經費;
漸漸地,她的話越來越多,
在那「2012」熱潮中,
變成了要當地球的拯救者;
漸漸地,行為越來越失常,
晚上會跑出去,接受「魔考」。
到了12月7日,終於躁症大發作,
整個人像發瘋的樣子,
手舞足蹈,胡言亂語,
只好停止上學。
在她越來越「興奮」的那段時間,
龍后宮靈童在將軍鄉所傳達的指示都是:
那只是「有一股能量必須發放,
放完就好。過了這個月就會完全正常」。
那天是農曆10月21日,
按照神明指示,
我似乎應該堅持到農曆11月1日,
也就是陽曆12月16日。
可是在當時情況下,
我實在沒有勇氣再堅持下去。
「堅持」到12月11日,
我們夫妻還是只好把她送進成醫精神科住院。
這次的主治醫師是蔡醫師,
住院醫師成醫師。
成醫師很有信心地表明這是「躁症」,
或者說是「躁鬱症」的急躁期,
絕對不是思覺失調或其他「瘋掉」的精神病。
這次住院到99年1月15日,
長榮三上的學業中斷。
長榮三下復學後又休學,
5月2日到24日間,似乎鬱症又犯,
再去住院兩週。
那以後一直到現在,
似乎情況相當平穩。
成醫師所開的門診處方,
我們不敢再打折扣,
乖乖地每天看著她吃藥,
成醫師似乎也主動地在做藥物減量的計畫。
現在等著9月13日長榮三上開學,
祝福她可以順利唸下去。
畢竟,從台藝大二上到現在,
已經歷時六年。
可以說,
我這個女兒唸「大二」唸了整整六年。
真的,祝福她可以順利進入大三,
順利畢業。
今年的7月16日至21日,
我太太、女兒和我一齊參加了龍后宮舉辦的
「泰山、天台山、普陀山」六天的進香之旅,
向碧霞元君、濟顛禪師與觀世音菩薩朝拜。
這是六年來我們夫妻第一次出國,
如果不是相信「神佑」的可能性,
我們就不可能做這種一齊出國的大計劃。
這次旅程,我女兒負責攝影。
回來以後,還負責編輯一本紀念冊。
我已經獲得碧霞元君的許可,
承擔一百本紀念冊的全部經費。
我希望藉此表明我們對龍后宮及其靈童的感激。
原則上,
我們以後應該會繼續到阿蓮修聖宮參與「弘法」,
但是不會再去任何地方「問事」。
五、課程
今年(99)2月,
偶然間知道成大中文系林朝成教授主持、
開設一系列的宗教課程。
我想,既然接觸了宗教議題,
何妨趁這個機會多學多聞。
2月到6月,我選修了「宗教對話」的課。
7月到8月,暑假期間,
我又選修了「宗教經驗」
與「宗教和平運動」兩門。
對我來說,由於我女兒的問題,
我從來不敢跟任何人約定什麼時候做什麼事。
每天都得等到我女兒起床後,
看看她的情緒如何,
才能決定今天可以做什麼。
因此,這些課程能不能上下去,
也得看這段時間的「因緣」如何了。
很奇怪的是,從二月到八月,
我從未因我女兒的緣故而請假。
七月暑假課程的第一天,
因為去大陸「進香」,請了一天假。
八月最後一天,
竟然是因為我自己膀胱炎而請假。
這三個課程,
請來了許多位學養深厚的宗教學者來講學,
實在讓我獲益匪淺。
在這些課程中,
我學到了許多過去從未理解到的宗教議題。
蔡源林老師講的伊斯蘭教與林煌洲老師講的印度教,
對我來說更是一個初步的接觸。
雖然修聖宮或龍后宮都像是「道教」或「民間信仰」,
但是在學理上我是一無所知的。
丁煌老師與鄭振明老師
讓我學到理解道教或民間信仰該有的態度與方法。
在「宗教對話」課程上的幾位基督教老師,
包括莊雅棠老師、林彥如老師、
王崇堯老師、梁唯真老師、宋泉盛老師,
以及「宗教和平運動」課程中的鄧元尉老師,
他們讓我對基督教的理解大為改觀。
坦白說,本來我對基督教的
「排他性」頗有一些負面想法。
但是在聽了他們的課以後,
我理解到大多數基督徒其實都有很大的包容性,
有強烈排他性的,
只是基督徒裡的一小部分,
不能以偏蓋全。
我也認真地讀完老師們介紹的
Paul Knitter's Introducing Theologies of Religions,
深受感動。
基督教對現代文明的貢獻、對民主人權的保障,
都是令人由衷信服的。
我想,
在這裡對基督教建立了相當程度的良好觀感之後,
我願意再精益求精,
想辦法更進一步瞭解基督教。
其他幾位老師,
包括道興法師、谷嵐、游祥洲、
蔡昌雄、黃創華、越建東,
以及主持人林朝成老師,
都是佛教「實修實證」的學者
(蔡源林、林煌洲老師
似乎也是佛教的信仰者)。
他們的課程讓我對佛教大開眼界,
也知道了一些佛教與精神醫學、
心理治療之間的關連。
對佛教禪修與藏傳佛教,
也有了一些初步概念。
在這裡學到了一些佛教「實修實證」的基本方向。
這些知識對我以後尋找善知識,
更進一步學佛,
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
六、結語
唸大二時,讀了幾本宗教書,
馬上自以為得到「結論」:
「實驗無法證明,邏輯無法推論,
此事與我無關」。
在陪伴女兒走了這一趟特殊經歷之後,
用游祥洲老師對我說的說法,
是我女兒引領我進入佛門。
我現在每個禮拜六都還是到
阿蓮修聖宮參與「弘法」的工作。
我永遠都會承認自己
「由鸞入佛」的這個特殊途徑。
在我自己現在的想法中,
大概不會再「求神、問事」了。
「多求無益,少求為妙」。
但那不是因為「求神問事」的結果準不準、
可信不可信的問題,
而是覺得,
本來就該用自己的「修行」去解決自己的問題。
但是相信在自己努力「修行」的過程中,
總會有佛菩薩的加持、神明的護佑,
我想這應該還算得上是「正信」吧。
學佛,似乎已經成為我生活中的重要部分。
〈心經〉上說:無智無得,以無所得故。
該做的事情就去做,
本來就不應該亟求任何利益。
我在宗教議題上有沒有新的「結論」呢?
大概這一輩子不會有了。
「未證言證,未得言得」,
盼望我自己不會再落入這個陷阱。
盼望我自己老來可以用開闊的心胸
接納所有正信的宗教,
努力向所有善知識學習。
我女兒會不會完全康復呢?
隨其因緣,順其自然吧。
祝福她能獲得佛菩薩的加持、
神明的護佑,祝福她有個美好的前程。
祝福所有老師、同學,親朋好友,
以及我太太、兒子、女兒,
還有我自己,
大家健康快樂!
(此文寫成於99年9月10日,
文中的女兒,
已於102年以系級第一名成績畢業,
現為專職英中筆譯。
女兒所撰寫之躁鬱症經驗談,
收錄於PTT prozac板精華區:
https://reurl.cc/41KNRX
受疫情影響,修聖宮宣講已暫停,
恢復時間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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