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大家都聽過,家有老人就如同珍寶般珍貴,而長者珍貴的地方在於他們人生歷練豐富,從他們身上我們或許能學到一些寶貴的經驗跟生活智慧,這是過去我對這句諺語的解讀。可是實際照顧過自己的爸爸後,現在我對這句話有全然不同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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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寶」就像孩子的那個寶,接我爸來家裡住一週,有種像在照顧孩子的感覺(不是抱怨)。這些年嫁人後忙著照顧自己的家庭,陪伴自己的孩子,我沒什麼盡到做女兒的心,所以把爸爸接來住我很開心。我爸自從今年記憶力退化,他自己獨居總讓我擔心得要命,我一天到晚跑回家看他,原以為接來我家住,能讓我放下一些擔憂,結果卻看到身為上一輩父母的辛酸面......
他們辛苦了大半輩子,一直到老了,都還是放不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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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老白每天出門上班前,我都會上前抱他跟他說掰掰,但因為我爸在,我就不好意思這麼做,結果老白也理所當然的連跟我爸說掰掰都省略,就這樣默默出門上班。我爸因為沒看見老白,就問我「他去哪了?」然後因為他記憶力退化,問完的問題就忘了,所以我大概每隔五分鐘就要回答他一次,後來我傳訊息叫老白打個電話回家,跟他說他去上班了,讓我爸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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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白一整天不在,我爸總會問我他什麼時候回來?晚餐時間也是,我跟孩子吃飯的時候,一直問我 「阿韋上班有沒有吃飯?」我爸這輩子的心力都在子女身上,他根本不關心自己,甚至也不懂得對自己好。有一晚吃飯,他又問我「阿韋有沒有吃飯?」我跟他說「我們都長大了,你可不可以多關心自己」(說到一半還不爭氣的哽咽)我很努力的掩飾想哭的心情,叫恩恩小羽先陪阿公吃飯,自己走去房間廁所讓眼淚靜靜流完,把心情調適好再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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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我接到一封網友的私訊....
內容大抵在問我不是還有姐姐跟弟弟,我把爸爸接來家裡照顧,那姐姐跟弟弟呢?他問我心裡會不會不平衡?我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他只是想闡述他跟我面臨一樣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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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走的早,她沒有留下什麼給我們,唯一傳承給我家子女的就是互相照顧的心,我的父母給了我兩個姐姐一個弟弟,家裡的孩子多所以總是吵吵鬧鬧的,可是不論我們姊妹再怎麼吵,感情依然很好,甚至好到我姐出嫁的那天,我哭到泣不成聲,比我爸媽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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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要活到一定的歲數才能體悟到「手足是父母留給子女之間最重要的資產」這是再有錢也買不來的,我是結了婚才明白,不論妳跟另一半再怎麼契合,他終究沒有參與自家父母過去的生活點滴,很多感受他可能不太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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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我自己一人扛著大小事,週末輪我姐,我第一次感受到手足的力量,你真的會感覺到她能分擔你的心情,儘管我們的情緒都差不多,可是有個人能理解你是如何的難受,在那個時刻裡,是最大、最有效的安慰,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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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我的家人討論著萬一哪天爸爸病重,絕不要插管! 大概是有年紀了,每當長輩有什麼病痛的時候,好像所有自然的話題,都隱藏著一股不自然的氣息.......我的腦海不斷浮現媽媽病重需要簽放棄急救同意書的畫面,一想到當年送媽媽進火葬場的畫面,我的眼淚就瘋狂的掉出眼眶,因為太不捨我媽,所以當年是我們做子女的把老媽的骨頭一個個夾進罐子裡,抱著她的骨灰喊她回家的,一顆心經歷過這樣支離破碎的傷痛後,還有什麼走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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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回訊跟對方說,我的姐姐跟弟弟工作很忙,我能做的就做。因為我姐出社會比我早,當年我還在唸研究所的時候,都是她們資助我的,每個人能付出的心力都不一樣,大家面對的都是自己的父母,不要留下遺憾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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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有很多磨難,經歷過這些無法掌控的事情,才明白我們是多麼的渺小。人來到這世上是一個人,走的時候也是一人,生命裏的得與失,都不斷在讓我學習珍惜、感恩與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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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亡面前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每個傷痕累累的人身上
都藏著你我的人生答案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
你們會看見我文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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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們大家都很好
中秋節快樂😊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890的網紅Teri Timeout,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年度最陽剛又最性感的MV就是Lil Nas X了😆 喜歡的話記得留言讓我知道,也別忘了訂閱我的頻道和開啟通知哦! Hey all! Make sure to leave a comment to show love, and don’t forget to LIKE, SHARE, and SU...
哽咽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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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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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心•苗生......]
......狐九今天不開超跑了,改換了一輛沉穩的賓利,還穿了一身雪白的中山裝,長長黑髮梳高成了馬尾,妖嬈俊美中透著英氣逼人。
他看起來好像自民國初年走出來的翩翩美青年啊……
感覺每天都是九哥專屬的時裝秀。
寶圓小心肝兒又怦咚了好幾下,定一定神才恭敬地迎上去,做了個道揖。「九哥早安吉祥。」
狐九修長指節屈起輕敲了她小腦袋瓜一記,神態慵懶。「年紀輕輕裝什麼老古板?」
「我……」
狐九從身後拎出一只精緻的牛皮袋塞給她,裡面裝的是五星級大飯店的蔬食三明治和一杯熱牛奶。「吃,我先進去跟妳家祖師爺打個招呼。」
「那我幫您點個香……」
「去吃妳的飯!」他一根指頭就把她戳進車裡了。
十分鐘後,狐九回到駕駛座上,看著寶圓乖乖在吃三明治,這才滿意地發動了車子。
「九哥,我們要去哪裡賺錢?」她騰出手來拍拍自己的手工揹袋。「我有帶很多祈福平安符囊喔!」
「靠那個要賺到民國哪一年?」他挑眉,「妳自己留著吧!」
「噢。」
在下山的途中,寶圓看到了X線環山公車,熟悉的司機先生,甚至還有熟悉的幾位歐巴桑阿姨阿嬤們,見他們依然歡快地在車廂內比手畫腳哈哈哈哈,她總算完全安心了。
「怎麼,不信我?」
「不不不,我當然相信九哥了。」她靦腆地道:「就是……親眼看到還是很開心。」
──她從小就常常看著師父下山降妖伏魔濟世助人,回到道觀後的師父整個人像是被毒打了一頓,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都得臥床養上七天七夜才勉強補回了點元氣。
小小的寶圓一開始被嚇得不輕,拉著師父的衣袍就奶聲奶氣地哽咽問,師父能不能少下山幾趟、少濟世幾次?
可師父總慈祥地摸著她的小腦袋道──
「寶圓啊,這是我們道門中人的使命,只要能看到百姓平安和樂,我們就開心了,以後,等妳長大就會明白的。」
剛上國小一年級的小寶圓不是很聽得懂,但是師父是不會錯的,所以她也就乖巧地點點頭,噙著豆大的淚珠,抽抽噎噎去幫師父熬固本培元的傷藥了。
後來她真正領略到師父說的意思,還是師父坐化前兩年,她高中時期,跟著師父去南部鄉下幫忙幾家引魂。
那是一個人口只有不到百人的小村子,有三個老阿公相約去溪邊釣魚,卻再也沒有回家……
三家的老阿嬤心急如焚報了警,也趕緊通知在大都市工作的兒女回來,可是整整搜尋了半個月還是沒有老阿公們的下落。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三戶人家陷入了愁雲慘霧的悲傷中,後經認識的人,輾轉來找師父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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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I xx
【完整翻譯】Lil Nas X & Jack Harlow - Industry Baby
Baby back, couple racksCouple Grammys on him, couple plaquesThat's a fact, throw it backThrow it back
我回來了 帶著滿架子的獎牌
葛萊美拿了好幾座 白金唱片得了一堆
這一切鐵證如山
所以趕快轉過去熱舞來討好我
And this one is for the championsI ain't lost since I beganFunny how you said it was the endThen I went did it again
這是獻給稱霸的冠軍
踏上路以來 我從來就未曾迷失
你不覺得好笑嗎? 酸民說我玩完了
但我回來了 又大獲全勝
I told you long ago on the roadI got what they waiting for
I don't run from nothing, dogGet your soldiers, tell 'em I ain't layin' low
早在那條老街上 我就說了吧
我有大家引頸期盼的東西
我可不會隨便逃跑
所以告訴你的大軍 我沒有要低調引退的意思
You was never really rooting for me anywayWhen I'm back up at the top, I wanna hear you sayHe don't run from nothin', dogGet your soldiers, tell 'em that the break is over
反正你也從來沒喜歡過我
當我重返榮耀 我要聽到你說
「他不會輕易離場」
所以集結你的大軍 告訴他們休息時間結束了
Need to get this album doneNeed a couple number onеsNeed a plaque on every song
Need mе like one with Nicki now
我得把這張專輯完成
我得再拿下幾座冠軍
我要每一首歌都有白金獎牌
我要和Nicki一起站上高峰
Tell a rap nigga I don't see yaI'm a pop nigga like Bieber
I don't fuck bitches, I'm queer
But these niggas bitches like Madea
告訴嘻哈饒舌仔 我眼裡根本沒有你
我就像小賈斯汀一樣 流行到爆
妹子?我沒興趣 我是酷兒
你們這些酸民就像個老媽子一樣
let's do it
I ain't fall off, I just ain't release my new shit
I blew up, now everybody tryna sue me
You call me Nas, but the hood call me Doobie
開工吧
我沒有跌落神壇 我只是新歌還沒發
我一夕爆紅 現在每個人都想告我
你們叫我Nas 但我家鄉的人叫我Doobie
[Jack Harlow]
My track record so clean, they couldn't wait to just bash meI must be gettin' too flashy, y'all shouldn't have let the world gas me
我沒拿什麼獎 他們等不及就說我沒實力
我肯定是太招搖了 你們不該讓全世界噴爆我
It's too late 'cause I'm here to stay and these girls know that I'm nastyI sent her back to her boyfriend with my handprint on her ass cheek
太遲了 因為老子我已經要在這裡待下
妹子們都愛我
讓我在她的翹臀上留下紅紅的掌印
再回去找她男朋友
City talkin', we takin' notesTell 'em all to keep makin' postsWish he could, but he can't get close
OG so proud of me that he chokin' up while he makin' toasts
I'm the type that you can't control, said I would, then I made it so
謠言四起 我們做著筆記
告訴大家繼續po文吧
他只是羨慕 但他永遠趕不上我
嘻哈大老們為我驕傲 他敬酒的時候還在哽咽
我完全不受控 我就是說到做到
I don't clear up rumors, where's y'all sense of humor?
I'm done makin' jokes 'cause they got old like baby boomers
Turned my haters to consumers, I make vets feel like they juniors
Say your time is comin' soon, but just like Oklahoma
我從來沒在闢謠的 你們難道都沒幽默感嗎
我也不想在開玩笑了 不然怎麼講都是老梗
把我的酸民變粉絲 讓老兵變年輕
你說你的時代已經要來了
Mine is comin' sooner, I'm just a late bloomerI didn't peak in high school, I'm still out here gettin' cuter
All these social networks and computersGot these pussies walkin' 'round like they ain't losers
但我的時代來的更快 我是大器晚成
我在高中不受歡迎 但現在我越來越討喜
這些鍵盤戰士 總是故意說著妹子怎樣 顯得自己比較不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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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 歌曲背景
3:59 歌詞解析
11:34 Industry Plants爭議
13:59 總結
哽咽意思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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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意思 在 ROROCHAO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其實我很久沒寫歌了,有時候甚至會忘記我其實會寫歌?
這首歌,也很久了,是幾年前為了從某場溺水的愛情中上岸,我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說服我自己,是的,他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了,我的一切,也與他無關。
前幾天我剛好臉書滑到《命運好好玩》,看主持人問了這位來賓聽到他前任結婚的消息,有什麼想法?女孩眼框紅紅、語帶哽咽地說:「曾經有位好朋友跟我說過女人一定要具備獨立、不依賴的能力,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託付這樣的依賴,有些人甚至會覺得沈重而逃避。但有一天,妳也許會遇到這樣的一個人,他會讓妳再也不需要使用這個能力。」
歌詞中的耽溺愛情,之所以是“耽溺”兩個字,是因為耽溺還有一層“不求長進”的意思。
某一個階段再去回顧人生,會發現所有分手的時刻其實都是重要的轉捩,別辜負了那些痛苦與眼淚教會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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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我的事情
詞曲編/ RoRo趙珮榕
撕了一張張 我們的合照
搬了家 遠離曾經一起生活的地方
刪了他的電話 竟背得出號碼
逃不掉 整個世界都是牢
再過一下下 就都不重要
我知道 我說了很多可是都做不到
想念非常毒辣 惹得眼淚不聽話
還繼續 假裝這一切 不痛不癢
都不關我的事情 別告訴我他的消息
就怕一個不小心 耽溺愛情的泡影
再不關我的事情 我已經努力去忘記
作回朋友不容易 是時候 放過自己
再過一下下 就都不重要
我知道 我背叛無數省思後的信仰
還能過得多好 說點謊讓他受傷
折磨的 卻還是自己 假的外表
都不關我的事情 別告訴我他多在意
就怕我不夠堅定 一而再踰越分際
再不關我的事情 我對現在十分滿意
只是偶然想起了你 那些回憶 還刺痛不已
每一次我想起了你 都氣自己 永遠不夠 狠心
哽咽意思 在 [訪問完整]林飛帆哽咽"支持人權的民進黨"!柯文哲酸 -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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