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的故事啦我過得很好
一早又醒了,失戀的特權不外乎就是體力特好,沒睡多少也不累,當然,心裏總是累著的
都說戒掉習慣很難,但戒掉曾經共有的習慣更是難
張開眼的每個視線,連傢俱也跟著眷戀,回憶如樹枝圖般開展
可以從早上的一吻聯想到你曾經在農場被馬親過,那時天氣好冷好冷,總是你幫我暖暖手
可以從看到陽光灑落,想起我們在車上爭辯著霓和虹,在睡前想像著我們努力存錢,只為了能肩並肩看著極光
聽說要戒掉回憶的旋渦,可以從改變生活的步驟開始,今天是第30天,正式失去聯絡的一個月,天天有人耳提面命,有人苦口婆心,唉但誰都知道,自己不跨出去,永遠只會像掉入泥濘,用力地哭泣,以為能痊癒,其實只是讓自己更快身陷谷底
突然,我想去個沒人認得我的地方,在那裡大哭一場,然後把你和我的一切都丟在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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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眼線,怕妝花了更麻煩,拖拖拉拉的一下哭一下鬧的,出門已經三四點了,隨便踏上輛公車,決定直接坐到底站,那裡就是屬於我們的墳墓
望著台北市的街景,旁邊偶爾是情人耳語,偶爾是孩童嬉戲,但我眼裡只有你,或者是說,我們的回憶
再重溫一次吧,不管蒸發掉了多少自己,最後一次為了我們而流淚,盡情地聽著悲歌,小聲點跟著哼曲,想像你正在做些什麼,吃了嗎睡了嗎,心房有新房客了嗎?我早就搬走了,你的心裡已經把我打掃乾淨了嗎?還是在尋常的路線上,偶爾發現我刻意留下的痕跡,我想得很簡單,只想想辦法留在你生命裡
底站到了,停放了很多輛公車,天漸漸暗了,我想辦法避開所有路牌,我不想知道思念的盡頭在何方,我怕我自己會捨不得放下,我只是走著望著,找到便利超商前的一個廣場,只停放了一輛摩托車
就是這裡了吧,偏鄉了難得燈火通明的地方,至少回憶在這裡不會孤單,他可以看著人來人往的故事發生,又不會太過嘈雜,也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了
一個男生從便利商店走了出來,邊走去牽車邊直愣愣地盯著我看,車燈亮了,車燈走了
我坐下,盯著地板靠著柱子,一顆星星也沒有,只有一個陌生人參與了我們的告別式了
突然,刺眼的光突然照的我睜不開眼
「這裡很偏僻,已經沒公車了,我載你一程吧?」
「好。」
我甚至沒睜開眼睛,我猜想他是那唯一一個參加了葬禮的人
上了車,想對他說,謝謝你帶我走
想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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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很久沒有坐過摩托車了,也很久未試過這麼接近一個人了,雖然我知道這條路不是很遠。我知道不久我就會下車。可是,這一分鐘,我覺得好暖。」
(台詞來自墮落天使,故事件純屬虛構,如有雷同一定是剛好而已)
#我本人過得很好這是我寫的故事啦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大 開眼 戒 台詞 在 普通人的自由主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茶壺裡的風暴
日裔的長洲未來在冬季奧運成為第一個完成triple axel這高難度動作的美國女選手,廣受報導。紐約時報言論版編輯Bari Weiss在推特上,發了一條
「Immigrants: They get the job done. 移民: 他們把事辦好。」同時轉了比賽影片。
這是引用歌舞劇Hamilton裡的台詞,怎麼看都是正面意涵,但Weiss立刻遭受無情的攻擊,最後還得刪了這條。攻擊她的人,說長洲是美國生的公民,不是「移民」,Weiss是歧視,冒犯了長洲。我一時之間不懂這邏輯,所以「移民」是髒字,稱公民為移民是冒犯? 左派真是神經病。身為移民,我認為稱呼移民第二代為移民,不但不是冒犯,而且非常正確,因為第二代雖然是美國生的,但在移民家庭長大,絕對和美國土生土長的多代移民不一樣。一點都不冒犯,長洲本人自已都這麼說了。大部份的第二代移民,也不會對這種說法有意見。
有意見的是那些左派菁英,整天把diversity多元化、sensitivity敏感、empathy同理心這些詞,高掛在嘴邊,卻從來不問一下被他們降尊紆貴的人的意見。
Bari Weiss在左派大本營的紐約時報上班,還有此種言論,讓時報很多的記者不滿,時報專欄作家Bret Stephens出來挺Bari Weiss後,事情變得更大條,因為Stephens才是傳統時報左派記者的眼中釘,瘋狂地攻擊Stephens,逼得時報高層出來消音,禁止寫新聞報導的記者在推特上發表個人意見。禁令一出,時報的記者們更不爽了,乾脆把內部討論的紀錄,洩給HuffPost,借外力打擊時報內部的保守派聲音。
事情發展讓我看得瞠目結舌。我一向厭惡紐約時報,但這一連串的爆料,一方面讓我對一些時報左派自由派的開放、進步態度感到高興,另一方面也對時報內根深蒂固的自由派偏見,搖頭不已。
時報記者不滿只有言論版編輯、專欄作家可以在推特上任意發言,而剝奪寫報導記者的推特權利。但這些記者不知道新聞和言論的區別嗎? 報導要講事實,言論可以有立場,但報導內容就算有私心,記者也要藏住不發,維持新聞報導的表面公正客觀,所以記者不能隨意寫出自己的立場,當然更不能在推特上露出明顯的政治立場。事實與意見的區別,是美國小學生都在學的事,大記者們怎麼不知道呢?
他們當然知道,但他們自認有更高的使命,摘奸發伏是他們的任務,筆如果是劍,怎能忍住不發? 所以到底比公正的新聞報導更高的使命是什麼? HuffPost漏出來的爆料,可以讓人看出端倪。
Bret Stephens、Bari Weiss這些人都是從華爾街日報挖來的言論寫手,是時報新任社論總編輯James Bennet施行策略的一部份。川普的當選,對很多左派而言,是天塌下來的毀滅性事件,對他們而言,除了反抗還是反抗。但有一些少數的左派,畢竟還是受liberal arts全人教育的菁英,被嚇一跳之餘,也想脫離同溫層,聽一聽右派到底怎麼講,普羅大眾怎麼想。所以Bennet挖了Stephens這些人來。這是美國偉大的言論自由傳統,我不贊成你的意見,但我可以花錢讓你在我們的報紙大放厥詞,讓大家好好地討論可能很尖銳的議題。了不起。
但一個自由討論的環境,真的什麼言論都可以講嗎? 時報這準社會公器,可以讓誰都來寫文章? 這是總編輯面對記者批評時,所面對的巨大質疑。比如說,Richard Spencer這種白人種族主義者,也可以在時報發表文章嗎? 總編輯說不可以,時報有兩個大原則,一是不可以有納粹的言論,二是不可以否定氣候變遷的科學事實。白人種族主義者不可以在時報投書,因為他們的言論有毒,他們的運動也相形不重要,擋他們言論沒有問題。因此「壞人」如普丁,可以投書時報,時報會刊,但Spencer不行。
那Bret Stephens呢? Stephens是有名的,所謂的climate change denier,他不同意主流氣候變遷科學家的看法,那不是抵觸了時報的原則嗎? Bennet說,Stephens的論點很有可觀之處,到頭來我們要「對抗對方強的論點,而不是弱的易攻論點,不是打稻草人,而是實際,有實質,最艱困的那種論點,而且對手有道理的時候,我們要承認。」總編輯繼續說,專欄和投書畢竟不代表時報觀點,社論才代表時報,專欄作家可以提供不一樣的論點,但社論會堅持對的立場。
我認為Bennet很有道理,但時報的記者不這麼想。在他們的心中,在死硬左派的心中,很多人不配把文字刊在時報裡。他們瞧不起時報大談僱用Stephens這些人,說是什麼智識上的嚴謹和論點的多樣化,但其實「只是把哲學家的袍子,套在troll的身上」。言論自由? 時報這種自由的機構,繼續追求所謂的自由辯論精神,只會讓右派那些壞人趁隙而入,而這些人是不配享有言論自由的。
我算是開了眼界。這就是左派菁英的使命了,只要他們認定是對的事情,氣候變遷也好,MeToo運動也好,擋在他們使命面前的人都是壞蛋,只要能鏟除他們,手段不重要。言論自由可以犧牲,新聞倫理也不重要。開眼界歸開眼界,整起事件,在我看來還是只能說是茶壺裡的風暴,不重要了,因為新聞媒體的發展,又翻過一頁,時報也好,Fox News也好,時代的巨輪都將把他們輾過。
因為科技的進步,新聞取得的來源變得多樣的可怕,碎片化的媒體沒錢賺了,所謂的「新聞倫理」遲早得改寫,因為這新聞倫理正是之前為了取信讀者才發展出來的。在印報技術和運輸技術進步以後,報紙的市場可以不限於一地,媒體經營的生態因而發生改變。因為可能會有一大群願意付費看公正報導的讀者,所以媒體才建立新聞倫理,規範報導準則。如果單靠賣訂閱、廣告就可以存活,那媒體人背骨可直挺了,天王老子都不怕,而且越公正,越「以民為念」,越多人看。也就是說,新聞倫理是由市場經濟的需求所發展出來的。但在這之前不是這樣的,最早的時候,報紙就是辦來醜化政治對手,打擊敵人用的。
傑佛遜自豪於美國的言論自由,但他在國務卿任內,用公款養了一個小報人,專門抹黑漢彌爾頓和他的聯邦黨人。小報人後來落魄,勒索傑佛遜不成,轉而幫聯邦黨人打傑佛遜和他的共和黨人,正當大眾八卦傑佛遜、聯邦黨人追查傑佛遜用公款辦報之際,這小報人又很方便的溺死於河中。這就是美國開國初期的新聞媒體,一點也不高貴,一點也沒倫理。
所以我們要了解,報紙、媒體,自始至終都只是工具,沒有所謂的第四權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高貴情操。自詡公正報導的背後,都是寫作者心存偏見後編寫、摘要給讀者看的片面之詞。面對兩百多年前的骯髒媒體,讀者一直是帶有戒心,存有懷疑的在閱讀,只有傻子才全盤接受。如果兩百多年前的人都可以有智慧,正確地閱讀報紙字裡行間所隱含的「真相」,為什麼現在不能呢?
所以時報也好,Fox News也好,為了生存而黨同伐異、政治激化,沒有關係,讀者和觀眾慢慢地就會了解,有些事情要正著看,有些事情要反著看。不隨意買「無冕王」的帳,那是好事一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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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如果隔空大叫只會被Ms Tiger抓個正著,我遠遠望見Abby手上那一串公仔電話繩,連忙打電話給她。
她接聽時還不知大禍臨頭︰
「Hihi,阿Mi~我喺二樓~」
「阿Bi,Tiger前梯嚟緊,即刻轉身匿入音樂室!」
Abby面色刷白,拉住阿翔轉身去開音樂室的門。
只見她推拉了一陣,又拿起電話用哭腔︰
「死啦,點算……度門鎖咗……」
我再轉頭望望,Ms Tiger已經走到二樓,不過還在死角看不到Abby兩人︰
「冇時間啦,一係你由後樓梯走啦!」
「但係……但係……後樓梯佢一定會望到……」
我急出冷汗,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我要不要跑下二樓攔住Ms Tiger?但這樣也太明顯心中有鬼……
.
正猶豫不決,二樓走廊的阿翔突然牽著Abby的手往前走。
我連忙對著電話大叫︰
「喂唔好去!佢就係嗰邊嚟緊呀!」
Abby卻早已放低了電話,再看看Ms Tiger馬上就要轉彎,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心想這次死定了……
等了好一會,卻還是沒聽到Ms Tiger的怒吼。
我緩緩睜開眼睛,竟發現二樓走廊和後樓梯都沒有Abby兩人的身影,而Ms Tiger則剛從男廁走出來,正逐一踢開沿路的門檢查。
既然音樂室上了鎖,他們應該是躲到旁邊的Physics Lab去了?
我的心跳加速,睜眼看著Ms Tiger狠狠推開了Phy Lab的門衝了進去,不覺冷汗直流。
正想著被拷問時的求情台詞,卻見Ms Tiger又空著手走出來,窺探過音樂室的玻璃後,就轉入後樓梯走到一樓。
.
他們兩個躲過了?
我拔足跑到Phy Lab打開門,理科Lab的面積特別大,即使有陽光在窗邊映進來,室內也略顯昏暗。
我走了一圍,只見6張大Lab檯和四周的櫃子壁報都乾乾淨淨,哪裡都沒有人躲藏的痕跡。
「……阿Bi?」
我低聲問,竟突然有一隻手從牆裡伸出來拉住我︰
「嗚哇——」
緊張感全部變成尖叫發洩出來,下一秒我的嘴就被人用力捂住。
我瞪大眼睛,只見那人慢慢從暗角轉出來︰
「(冷靜啲,唔好出聲)」
我掙扎著轉過身去,抬頭只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凝視著我,眼神深不見底,彷彿會把人吸進去。
我不由得呆住,無意識地跟隨他的腳步走進旁邊一個更暗黑的小房間。
眼睛還沒適應,突然有一個柔軟的身軀撲過來抱住我︰
「阿Mi~嚇死我啦,Ms Tiger係咪走咗啦?」
聽到Abby的聲音我才回過神來,連連點頭︰
「佢落咗一樓……你哋……點知呢度有間房仔嘅?」
「都係撞彩架咋!頭先阿翔發現Phy Lab度門冇關好咪入咗嚟囉,跟住就見到呢間房仔入面好多櫃,我哋咪即刻攝入去兩個櫃中間個夾角,希望佢見唔到囉。聽到佢啲高踭鞋聲嚇死我呀~好彩佢最後都冇入呢間房仔咋,嘻嘻~」
我望了望Abby所說的位置,那個夾角窄得只能側身通過。兩個人同時擠進去,那不就全身沒有一點空隙地緊貼在一起嗎?
光想像也覺得色情,我不知怎的有點生氣︰
「你……冇蝕底呀嘛?」
「咦,咪玩啦~我哋返去課室囉?呢度好焗呀……」
阿翔竟突然出聲︰
「你哋返去先,我想喺度睇少少嘢。」
我簡直想拿旁邊的bunsen burner扔他,但Abby卻為他求情,還提議自己留下陪他。那不過是讓危機最大化而已啊!
於是我反建議Abby先回課室,看情況許可再救出書簿櫃中的阿堅,而我則留下監視阿翔。
Abby顯得有點戀戀不捨,走之前還說了幾次叫我們快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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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Phy Lab裡就只剩下我和阿翔。
雖然有想過自己逃跑再把Ms Tiger叫來,但這樣一定會被阿翔看穿是我的詭計。
其實,他突然製造這個二人獨處機會,是否已猜出是我找來Ms Tiger?
我坐在高椅上警戒著,阿翔卻理都不理我,只是逐一細看每張壁報,又伸手翻弄放在架上的不知名道具。
我盤起雙臂,精神緊張︰
「睇夠未?呢啲嘢你自己學校都有啦。」
「……我要搵兩年前嘅點名表。」
「咪玩啦,呢度都唔會有囉!你都識講兩年前。」
他想了想︰
「咁但係成績最Top嗰批,應該點都會有啲嘢留低卦?」
「嗯……即係你識得有人讀我哋學校?」
他只是盯著壁報︰
「……得你兩個。」
什麼鬼?他在糊弄我嗎?
為了讓我心煩意亂露出破綻?
我走近他身邊,奪回主導權︰
「你而家有同學係由呢度轉過去嘅?」
「……冇。」
「嗯……你補習社識咗個女仔以前讀呢度?」
「……唔係。」
「你女朋友係呢度讀過書?」
「……都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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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氣問了連串問題,阿翔還是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想再跟他糾纏,便直向大門走去︰
「喂,睇夠啦,又話練Oral?我唔等你啦!」
「等陣,藍卓凝。」
我回過頭,只見他站在窗邊,陽光斜斜落在他的臉上,顯得他的表情異常認真︰
「……有啲嘢想同你講。」
來了!我愣一愣,連忙把長衫下擺拉低︰
「係咩事?」
「你……過嚟先?」
「唔過!」
「咁……你瞇埋眼?」
「唔瞇呀!究竟咩事呀?講你咪講囉!」
他輕嘆一口氣走到我面前,然後從褲子口袋拿出一件小東西︰
「畀你。」
那件東西長型,用文具店的花紙包裝好,看起來像是一枝筆︰
「無事獻殷勤……點解要送嘢畀我?我先唔要。」
阿翔有點尷尬地避開我的眼神,卻繼續把禮物遞到我面前︰
「其實係Abby講,我先知你點解咁嬲我。我……真係好對唔住,當年整爛咗你枝小櫻鉛芯筆。我買唔返一模一樣嘅,不過,我、我希望可以表示我嘅誠意。」
我只覺頭頂快要噴火︰
「咩小櫻鉛芯筆?你會唔會太睇小自己?你做嘅嘢點只咁呀!」
「嗯……我都知我細個好百厭嘅,當我衰仔。我想講對唔住,雖然都知你未必肯原諒我,不過,始終我哋同Abby之後都會成日見面,你都唔想佢難做架?我哋不如做返朋友呀?」
開什麼玩笑?這是求和的態度嗎?
這究竟是道歉還是要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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