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請教各位資深獵人一些問題😅
最近我在整理阿路加的劇情~
關於一般情況拿尼加能力的規則已經都很清楚了!
但在研究奇犽的隱藏規則時有個疑問就是,
"「許願」和「撒嬌要求」是不是都是拿尼加?"
這問題在於通常在做「撒嬌要求」時,都是正常眼睛的"阿路加",而非黑色眼睛的"拿尼加"。所以一般會認為「撒嬌要求」是阿路加執行,而「許願」則是拿尼加在執行。
我會有這疑問是,因為稱呼"哥哥"的是阿路加,稱呼"奇犽"的是拿尼加,她在做「撒嬌要求」時必須知道對方的名字,而且目前做「撒嬌要求」時她都是直接稱呼名字。然而阿路加一開始見到奇犽就是想要"哥哥"裝死和摸摸頭,作為前一次糜稽要一台電腦的代價太小了!所以叫"哥哥"裝死和摸摸頭的紙是她自己想這麼做而已,並不是「撒嬌要求」,接著奇犽是用隱藏規則之一「命令」的二選一殺媽媽或親臉,所以可以跳過糜稽之後的一次「撒嬌要求」,而後來選擇親臉的代價也比預期大,居然是跟孜婆年要指甲,這部分伊耳謎就有得出結論,其實要指甲就是連接到糜稽之前電腦的願望。之後在治療孜婆年手的「許願」時,阿路加在正常眼睛狀態下稱呼"奇犽",表示她其實是"拿尼加",所以拿尼加會在正常眼睛狀態下出現!
我得出的結論是,平常在正常眼睛狀態對人喊名字做「撒嬌要求」時其實是拿尼加,在黑色眼睛做「許願」的也是拿尼加,而阿路加本身沒有任何能力。
因為要做影片解說資料必須越少猜測和錯誤越好,所以想知道這樣的觀點是否正確呢?
孜 婆 年 指甲 在 I am J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醫者風範】
早上搭捷運上班時滑IG,發現被我爸洗版XD 爸爸一連Po了幾十張照片,他說他在火車上很無聊,只好狂傳照片哈哈哈。
看到一張爸爸和姐姐的女兒在診所的合照,突然覺得無比感動心中熱血澎湃。這好像我小時候的畫面。小時候我最愛去爸爸的診所玩,學爸爸拿聽診器聽還是嬰兒的弟弟的肚子,煞有其事的學護理師阿姨包藥。心裡總是想著,長大以後我也要有一件自己的白袍。
就這樣一路誤打誤撞,我也從日本的齒學部畢業了。在東京的小醫院當口腔外科的實習醫生,比我想像中的更喜歡這份工作,也幸運的遇到了很多願意拉拔我的醫師。在那家醫院的最後一個月,很榮幸的被選為Best intern,然後代表醫院去參加東京都的醫科齒科Intern聯合病例Presentation.
用非母語在大群醫療界高層前面報告,真的是一件緊張到爆炸的事情。自己準備的內容可以練習一百次,純熟到幾乎不帶猶豫小小腔調。但是當提問時間,問題雪片般飛來時我真的無從招架胃都要筋攣了ToT 好不容易緩緩的走下台階,坐回位子我吐了好大的一口氣。呼呼終於結束了,剩下就是聽個演講就結束了。
演講者是一位精神科的醫師,似乎在研究領域非常權威。醫師在台上非常帶勁兒的講著他從實習醫生開始,一直到現在,每天每天都一步步的做研究實驗,期許自己可以解開精神分裂症的謎題。
他非常的有熱血,就算把他調成靜音模式,你還是可以從他的肢體動作和氛圍感受到他對醫療的熱情。說著他對病患的責任感,說著他每天孜孜不倦就是為了要治癒精神分裂患者。無奈為了這個Presentation我實在已經精疲力竭,坐在最後一排準備一結束馬上烙跑。
熱血醫生的演講進入尾聲,我整理一下套裝抓起包包,期待大家開始鼓掌我就要開溜了。
然而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台上的醫生說,最後,我想要跟大家分享一個故事。螢幕上出現一個昭和時代的婦女。
「這是一個快樂的新婚妻子,她和她最愛的男人結婚,隔年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寶寶。喜歡小孩的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完美,所有的夢想都實現了。」
「她過著樸實又滿足的生活,和丈夫和兒子,簡單的度過每一天。」
「然而有一天,她耳朵旁突然開始出現奇怪的聲音。是街坊鄰居的耳語,是心愛的家人對她的謾罵。她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做出許多奇怪的事情。傷害別人更傷害自己。」
「多年後,因為嚴重的幻覺和幻聽,婦人被迫住進了精神病院。而她心愛的兒子,為了不讓他被同儕取笑,有個神經病媽媽,所以家人都騙他騙大家,這位婦人車禍死掉了。」
「這位少年成長過程雖然少了媽媽的陪伴,但是在爸爸和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疼愛呵護下,也順利的長大成人。」
「少年頭腦不錯,也滿懷大志,要當個濟世救人的外科醫生。於是在昭和OO年進入XX醫學院就讀。」
大螢幕出現的是講者年輕時後的照片。青澀又自負的臉,在母校醫院的外科招牌前,比了個大大的Ya!
「少年原本以為自己會一頭栽進迷人的外科世界,卻在實習時,一次精神科的Rotation之後,毅然決然的投入精神科的領域。」
「日復一日,少年重複著一樣的行程。查訪深受精神分裂困擾的病患,觀察他們的行為和DNA,在實驗室裡奮力搖著試管,勤奮地做研究寫論文。期待有一天可以出現完全治療的藥物。日復一日,這位少年變成了到處演講的歐吉桑。」
大螢幕再次出現演講者的照片。白髮蒼蒼,被許多的學生圍繞,穿著白袍坐在充滿試管燒杯的研究室裡。
聽到這裡,我已經激動地內牛滿面T____T
是什麼,指引著他堅挺的渡過漫長艱苦的研究過程?是對疾病的好奇,是對病患的使命感,還是,一切都是那個不曾出現在記憶中的母親,一路默默的指引?
我想到我和爸爸。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日本待這麼久。一路上跌跌撞撞,念完語言學校,考進了齒學部,畢業了,考過日本國考拿到執業執照,在口腔外科實習,受到上司賞識,在東京都廳報Case,最後以一個很漂亮的姿態結束在日本的生活。
一切都好像是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
很多人說,哇你好厲害!但我自己心知肚明,對我來說一切都很困難。我一點都不厲害,我只是一直有個執念。
「爸爸可以我一定也可以。」
去日本兩個多月就要考日文檢定的時候。期末考一口氣考十幾科的時候。準備國考好久好久沒回家的時候。在醫院因為外國人身份受到質疑的時候。天還沒亮就要去病棟幫病人抽血的時候。從早站刀房站到晚上中間只有十分鐘吃飯的時候。巡病房到病棟熄燈繼續做假牙到鎖門再趕去應酬場合當社交小甜心的時候。寶貴的假日還要去學會去上課忙著自我進修的時候。
很多時候我質疑自己是否有這些能耐?內心的聲音會告訴你,你有爸爸的DNA,放心,你OK的!
而我知道這些都在我的血液裡面。
爸爸來日本看我們的時候,不忙著安排旅遊行程,但一定會花很多時間泡在書店。因為他要找最新的醫療書籍,買回家研讀。回娘家的時候,總是會看到爸爸在看書。爸爸已經70歲了,還是在第一線看診,養成每天學習的習慣。
大三的時候,即將進入臨床科目和模型操作的課程。學習發了一張公告,細細寫了穿了白袍就一定要避免的行為舉止。還包括不能帶首飾不能穿露趾鞋子和短褲裙子,要剪短指甲要穿有領子的上衣,白袍釦子一定要全扣,袖子要捲到手肘,一有髒污就要馬上清理乾淨。那時還是屁孩的我大為反彈,跟爸爸抱怨這些妨害學生自由的繁文縟節。爸爸一向寵小孩,卻在聽了我的抱怨後怒回:這就是面對臨床該有的態度!你要尊重自己的言行舉止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
我還在學習要怎麼樣當一位好的醫生。但是我很幸運,隨時有一位人生導師,告訴我什麼是該有的醫者風範。
也許老派,有時候有點不合時宜,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態度。
孜 婆 年 指甲 在 鍾文音 Chung Wenyi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們每個人都是這世界上的異鄉人,請給離鄉背井者善意與鼓勵!
島嶼三部曲的實驗寫法是作家這個「寫作者我」與小說的敘事者時間一同併進,於是有了很當代的一瞬之光。(東南亞繞徑:最近台北中山堂在展出東南亞移民的畫展,很希望大家去看看。)十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半講座---鍾文音講座:夢遊
島嶼三部曲(傷歌行)描述龐大的台灣近代「女渡海者」,失語新娘的夜哀愁:片段節錄
妳們都年輕,二十二歲,卻是貧窮老家的老小姐了。
娶無某的男人紛紛渡海尋妻,一旦選定,從此男人不再渡海,而女人成了徹底的渡海者。
男人看了上百個女人,妳想如果一個男人再看過上百個女人後卻挑中了妳,那麼這也是注定的緣分了。母親抱著妳痛哭,在妳穿著白亮如雪的新娘服時,妳看起來很悲傷,母親卻更悲傷,在妳上了轎車前,母親喊說著我死了記得回家來拜我。母親好像不是參加妳的婚禮而是參加妳的葬禮。
是葬禮,妳穿著白紗,看見自己的未來即將葬送在他鄉,遙遠而陌生的島嶼,妳將失去前生的一切依靠,語言文化服裝……,失去母親看顧妳的眼神,母親沒有別的東西送妳,只有送妳不捨的眼神,化為魂魄都要繞著妳的關愛與傷心眼神。母親的背影漸漸縮成一個小點,離開者身影都是逐漸化為灰塵般的點,不若抵達者是逐漸顯影,逐漸放大在視野裡。妳在原鄉母親眼裡逐漸消失,妳在原鄉婆婆眼裡將逐漸放大。婆婆在沙塵暴裡迎著她下車,那天從濁水溪沙床狂飛上岸的沙塵遮蔽了婆婆與妳的身影,妳瞳孔被沙塵刺痛著,忽然就流下了淚,想起母親,母親的淚。
那個等待被揀選的日子已經在妳踏上台灣土地的那一刻成為永恆的歷史了。
那麼經典的歷史。
*
最早妳只是想來台灣作看護,一名仲介男人來到妳的小村,告訴妳可以到台灣當看護,一年有一億兩千萬越盾,一億多耶,那是妳夢裡沒想過的數字。仲介暗示妳未婚,還不如嫁給台灣郎。妳沒意會過來,當晚和母親喜孜孜地想著妳到台灣工作的美夢,但妳太瘦了,作看護一定被刷下來。母親靈光一閃,從門後拿了一塊原本繫牛的大鎖鐵塊,要妳綁在褲頭上,以防三十八公斤體重太輕而不被挑中。但妳仍沒到台灣當看護,妳才初到胡志明市,就被滿街台商氣氛吸引,而妳也果然去面試看護就被淘汰,面試者笑說,妳乾巴巴的,連殺雞的力都沒有呢。
胡志明市阮紅桃街上,婚姻仲介的牽猴人日日在街上遊晃,短短一條街裡有八九家仲介公司,仲介的是男女的一生與幻象的幸福。阮氏娥當不成看護後,妳不想回到小村了,妳想一定要攢錢回家才行,於是妳和大多數女人一樣也來到了這條街,妳在不被媒人挑中時,就在臨時成衣廠車衫,兩年內,妳也見過上百個男人,就在兩年期滿她要下放到工廠時,一個男人選了妳,妳當時對著因為腳有點小跛而幾乎要撞到仲介公司辦公桌的男人也許正好起了一個善意而溫暖的微笑,因此被選上,這是妳想的。因為聽仲介媒人說,男人挑了很久,跟妳抱怨越南女人都不笑啊,既然那麼怨恨自己站在那裡被挑選,那為何不走?媒人給了男子一個壞臉色,那意思是你以為你是帥哥啊。妳笑了,因為一個同情的微笑,卻被挑中了。妳當時為何微笑,妳腦海裡其實浮現的是腿傷的父親,一拐一拐的父親,自此暴怒的君父,成了眺望黃昏的一個剪影。
一個微笑,讓妳在仲介的期限內終結成衣工作。被選中後,妳開始要準備文件、身體檢查和學新的語言,中文。兩個月速成班,遠赴異鄉當新婦,一本《越南新娘學國語》被妳摸得紙頁都破了邊。胡志明市大雨過後,午後時光,許多女人的白薄紗都濕透了,女人排著隊。
村書記說,妳想嫁台灣?
是啊。
口氣好像整個島嶼都歸妳一人
寫信告訴弟妹,姊姊要搭飛機了。
妳在老公的鐘錶行門口掛起「專修指甲」,一個一百元。孩子很快就像下蛋,一個個地跑出來嚇人。妳本以為結婚難,後來才知結婚容易,生活難。妳去參加台灣媳婦識字班與台灣媳婦生活專修班,頻頻抱著電視節目看,一句一句地學著語言,後來生活情況才漸好些,但只要旁人一聽妳的腔調,有的女人忍不住將鄙夷神色拋向妳,這時妳就會告訴自己,我可是撐起整個娘家支柱的女人,妳們能嗎?雲嘉平原上的稻田常讓她想起故鄉梯田,被地雷轟成殘廢的父親,流淚的母親,還小的弟妹。屋後窗外的稻田,撫慰妳的心。
新郎年紀不得大於新娘父親。
這個規定讓阮氏娥笑很久,父親剛好只比丈夫大一歲,丈夫說好險啊。
妳尚未歸化這座島嶼,因為財力不夠,沒有錢沒有身分,妳寧願將錢寄給越南的家,至於身分,反正妳是在先生店裡擺攤,也不外出,歸化再說吧。
直到有一回他的公公提起往昔在牛墟挑牛的過程時,妳邊乾笑著,才想起當年妳和許多陌生男子相逢的畫面,心想著自己不就是牛嗎?牛墟婚姻市場。
假結婚真賣淫。妳從電視機飄來的聲音裡,笑了。以前電視是妳的語言與文化習俗老師,現在妳只當作耳邊風和無聊著看著聽著。其實我是真結婚假賣淫,妳在日記本自嘲地寫著。結婚是真的,拋不掉的,但床上那件事啊,絕對是以假代真的,妳對這個詞笑著。
一週性行為幾次?床上採什麼姿勢?老公內褲穿什麼顏色?警察蔑視地盤問南洋姊妹。男人內褲不是黑色就是白色,還會有什麼顏色,前天和妳訴苦的油車新娘憤怨又帶點玩笑地說著以前被盤查的問題。
當時屋後的窗戶開著,在午後車衣服的空檔,妳們望著水稻田風光,想著陷落在黑暗裡的君父,母親凹陷的眼窩,被太陽曬傷的孩子,綠色梯田,開在地雷的慈悲蓮花,湄公河海岸,香茅檸檬草河粉…..妳們喝起了一杯越式咖啡,那獨特的豆蔻香味,很快地就安撫了妳們的相思。妳們缺席的少女夢,直接跳到少婦的人生裡,妳們常以這味道召魂。
不論婚盟或不婚盟,都得以勞力來換取生存。
妳們遠離家鄉,老遠來到這座有著極度偏見的不友善城市。妳們洗碗,倒垃圾,照顧老人,殘障… 甚至可能被主人虐待或者毆打性侵。
這叫洗衣機,這叫保險套,這叫吸塵器…..離開家鄉前,妳們學著一些中文用語。妳們做的工作像一群人形木偶,妳們生活在圈子裡,和台北沒有什麼互動
關係。妳們離鄉背井,沒想到到陌生城市又住回了貧民窟,妳們是有錢人家的僕人女傭。或者是勞工窮人家的妻子,陌生之妻。
妳叫什麼名字?我愛妳,妳愛我嗎?
妳成了阮氏,妳不再相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