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香港人真係好艱難..
話說其實我屋企個姐姐已經係七月頭走咗..當然唔例外佢都係博炒啦..要比返一個月嘅通知金佢..再要比機票同埋交通費佢添..然後仲要好巴閉咁樣講搵到一個好好嘅僱主可以stay out!
我想講嘅係點解香港嘅制度會係咁痴線呢?就算佢博炒!就算佢辭職!佢唔做!我哋都要比機票錢、交通費、通知金?
就係因為有呢啲咁嘅制度先至會令到啲姐姐咁肆無忌憚!伍詠薇細佬個工人盜竊超過一百萬都係判監兩年!呢個數字根本成村人一齊打工都賺唔到呢條數!而家犧牲一個人兩年嘅自由就可以解救佢哋成條村!
姐姐偷嘢基本上已經唔係啲乜嘢新鮮事!好多人都遇過!報警又如何!通常搞完一輪大龍鳳!最後可能雙方協議唔使通知金斷約就算!然後嘅然後就係再有下一位無辜嘅雇主….
我哋香港人要去Working holiday都要自己買機票啦!又要財產證明依樣嗰樣!
我哋請一個姐姐包來回機票包食宿、生養死葬!總之就乜都包!
呢個時候可能就會有好多人沖出嚟講!係咁㗎啦接受唔到咪唔好請姐姐自己湊囉!呢個已經唔係單單一兩個家庭嘅問題!係成個香港好多人都面對緊嘅問題!
有人請姐姐係負責照顧年紀老邁嘅父母!有人就好似上述嘅媽媽咁樣要幫手照顧殘疾嘅小朋友!呢個世界並唔係每一個人都會咁幸福健全!
自己仔女自己照顧?自己父母自己照顧?冇收入點樣照顧?喺屋企唔做嘢拎綜援又有啲人喺度講有手有腳點解唔出去做野!呢個世界實在太多人鍾意為反而反!講嘢之前真係要尊重下自己尊重下人哋!每一句說話每一個留言都有機會傷到人哋嘅心.批評之前請三思
好多人都話我哋要齊心唔請斷約姐姐.但係其實有好多家庭都係逼不得已冇選擇!再加上而家疫情封關更加無奈!我真係好想好想知道究竟可以點樣做呢?有冇機構有冇議員可以幫我哋雇主發聲?人哋姐姐都有工會爭取人工啦!點解我哋作為僱主冇人幫我哋發聲?
其實我地嘅要求都唔係好過分啫..只係希望姐姐做到完約先可以領取機票錢、交通費!好多姐姐自己都會喺社交平台分享唔使錢仲有人包食宿就可以喺香港玩…玩夠仲可以拎錢返屋企…
當然有好嘅姐姐我自己七年前都曾經遇過一個.而家仲返咗鄉下結婚生埋小朋友.不過遇到好姐姐嘅機會率真係難過中六合彩…
有好多媒體平台都會經常分享雇主群組裏面僱主嘅辛酸..可惜佢哋嘅標題通常都係問答題..問吓大家點睇?問吓大家同唔同意?問吓大家有冇遇過?
好希望作為媒體平台係幫我哋香港人發聲..而唔係將個問題成為茶餘飯後嘅話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0萬的網紅MPWeekly明周,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楊瑞麟畢業於瑪利諾神父教會學校,後來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完成土木工程學士課程,「我在香港讀書成績一般,絕對不是報道所講的學霸,中學畢業後晚上去理工讀夜校,白天在地盤工作,當時正興建太子地鐵站,我是做平水員,行內俗稱蛇仔,主要在地盤協助測量員進行土地測量工作,工人要在地底進行沉箱挖掘,我也需要上上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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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有萬利在人間
忘了是陳之藩還是哪一位前輩學者作家,曾在某篇文章透露,當年他要到美國留學,因為沒有機票錢而跟胡適先生借。多年後學成歸國再遇到胡適,想還他錢,胡適先生卻說:「哦,我早就忘了,反正我給出去的錢,沒有期望要回來。何況我這是栽培一個非常有才氣的學生,我知道我這麼投資,永遠是一本萬利的。」
留有萬利在人間,這是個多麼寬闊的胸襟啊,記得國學大師錢穆講過一個故事。他曾經到某個深山路上,看到有個老道人在指揮工人在道觀前種樹,錢穆隨口問他準備種什麼,老道人回說種夾竹桃。錢穆很驚訝,再問說為什麼不是種松樹柏樹類呢?
那位老道人說,松柏長得太慢,種夾竹桃我很快就可以看到開花。錢穆感嘆,名山古剎應當配上百年千年的老樹,只想立刻享受成果的老道人胸襟未免太狹隘了。
古希臘的諺語說:「植樹者不思樹下乘涼,國家才得以興盛。」這也是留有萬利在人間的氣度。
也想起印度聖雄甘地的小故事,有一次他搭火車時,腳上有一隻鞋被推擠的人群擠掉了,落在鐵軌上,這時火車已經開動,來不及下車撿回來,只見甘地立刻脫下另一隻鞋,用力扔到掉落的那隻鞋的旁邊。同伴覺得他的行為很奇怪,只見甘地笑著說:「讓撿到的人有一整雙鞋子吧!」
是的,只要多點體貼的心,我們都可以把善意在世間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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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十五日想說一說廖亦武的故事
在路上/廖亦武
隔著一張茶几與廖亦武對坐,59歲的中國流亡作家在我們面前斟酒。起初的對答遲疑而謹慎,暗暗的房間,亮晃晃的攝影燈打在作家臉上,簡直是審問。
作家神情略顯不安,硬要拉著編輯廖志峰入鏡受訪,「你過來這兒坐舒服一點。」「這樣的訪談會不會讓你想到監獄問口供啊?」「欸,」作家木訥地應了一聲:「一般採訪之前,我都要喝一點,暈暈浮浮就無所謂了。」語畢,在杯子裡倒上了高粱,推到我面前。
「這次來台灣挺不容易啊,您出發前還被扣在法蘭克福機場。廖志峰在臉書上講這個事,有人還留言說是否梅克爾緊縮難民政策,要逐走廖亦武了?」
他解釋自己拿的是大陸人民進出台灣簽證,可護照卻是德國政治難民護照,2個對不上,在機場被櫃檯扣下來,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可他在中國有申請出境20次遭拒的紀錄,不免讓人往政治迫害的事實去聯想。
廖亦武是當今國際文壇中深受注目的華人作家,2001年,在中國出版《中國底層訪談錄》被視為反動書籍遭查禁,2008年,該書借屍還魂,出版英譯節錄本《吆屍人》,讓他在西方一夜成名。書籍不容於中國書市,卻有英、法、德等20幾種譯本,他出版《洞洞舞女和川菜廚子》《毛時代的愛情》等書,獲獎無數,2012年獲法蘭克福書展「德國書業和平獎」,歷年獲獎者有蘇珊‧桑塔格、帕慕克等人,是諾貝爾文學獎前哨站,此後,諾貝爾文學獎開獎前夕,他的名字亦屢屢在賭盤上,成了熱門人選。
流亡作家來台不易,出中國更難。2010年,他第16次申請出境獲准,前往德國參加國際文學獎,回國前,友人赫塔‧米勒(Herta Müller,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抱著他哭,勸他不要回去了,但他堅持在母語環境寫作,「劉曉波當時獲和平獎,我認為情況可能要轉好了,沒想到我完全估計錯誤,我一下北京機場,就被請進了北京派出所。」異議分子余杰、冉雲飛三番兩次被刁難,他四次申請出國訪問遭拒,隔年,索性一個登山背包,擺一本《周易》《史記》和一把簫,穿越過中越邊境,逃了。作家始終在路上。
「我在雲南生活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對雲南太熟悉了,我買通黑社會,知道他們在河口經常放人出去,販毒的、大宗賭博、賣淫集團,都可以出去。我花了五萬塊人民幣,偷渡後交錢,他們一邊數錢沒錯,然後放行,」他講一講笑出來:「還好我名聲沒有劉曉波、艾未未來得大,不然肯定是不行的。」他坐火車到河內,待了3天,腦中好幾套劇本:德國大使館或美國大使館尋求政治庇護,要不行,就給德國駐京記者打電話,讓他寫個新聞,變成國際事件。
他一關闖過一關,最後還是在河內機場給拿下。越南海關見他拿單程機票,要他再買一張返程票,「當時是有點冒冷汗,他們說如果不買,就要把我移送中國海關。那機票特別貴,先後給了黑社會這麼多錢,私下留了一千多歐元,幾千人民幣,不得已把所有錢掏出來。當飛機起飛,著實鬆了一口氣,我當時有點缺鈣,腿都有點抽筋。」許久不寫詩的他,在飛機升空的剎那突然有寫詩的心情:「一個嬰兒誕生在天空。」
重獲自由的一刻他想到的是詩,讓他入獄其實也是詩。他在六四前夕寫長詩〈大屠殺〉,隔年入獄,然而他說自己不懂政治,只是浪子。詩人1958年出生四川鹽亭,童年在文革中渡過,教書的父母被遊街示眾,他逃家流浪,「像一條狗一樣到處竄來竄去」,改革開放恢復高考,他考不上大學,當過煮飯工,開過大卡車,也開始寫詩。偶然間聽到美國垮掉的一代作家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urg)的〈嚎叫〉,腦袋轟一聲炸開了,「他的詩第一句就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好的頭腦被瘋狂給摧毀』,我就想我們連瘋狂都沒瘋狂過,他媽的還摧毀。」
60年代的美國嬉皮給了80年代中國詩人學習榜樣,他開始路上的生活。他在女人身上踏開一條大道,也四處晃蕩,「四川到北京5天4夜的慢火車,我就鋪報紙睡硬座下面。聽到有人談論詩歌,就從別人的褲襠底下探出頭來,一面看他們的褲襠,一面聽他們談詩論藝,」他恨恨地說:「媽的,那時候中國就是沒有毒品,要不肯定去了。」
1989年初夏,他受邀到北大朗誦,世界正沸騰,而他對天安門上群眾激情與狂歡無動於衷,打道回四川。6月2日,四川涪陵也開始騷動,小街上都是持槍的武警,敏感的詩人覺得惶惶不安,在3日下午寫了長詩〈大屠殺〉:「向學生、工人、教師、攤販開槍!掃射!掃射!瞄準那些憤怒的臉、驚愕的臉、痙攣的臉、慘笑的臉、萬念俱灰和平靜的臉掃射!」
詩歌如籤詩,預言了8小時之後發生的事。隔年,他和一班哥們籌拍詩歌電影《安魂》在重慶被抓,被判4年。「人生前半段只是一個短暫的上午,一個懶覺睡到十點,還沒弄清活著是怎麼一回事,就該吃午飯了。」他曾如此描述自己的嬉皮青春,然而他的人生一下子就天黑了。
黑牢記憶在出走德國後寫成《六四.我的證詞:從先鋒派詩人到底層政治犯》,該書英文書名叫做《為了一首歌和一百首歌》,乍看浪漫的書名來自殘忍的際遇。他在獄中哼歌被獄卒逮到,被罰唱滿一百首,唱不滿,獄卒拿著電棒要他把舌頭伸出來:「精神戀愛不過癮,還是親親歌裡的妹妹吧。」「感謝上帝,我的記憶力超群,唱至30多首就卡殼了,」他回憶道:「於是獄警命令幾個勞改犯人把我按翻在地,用呼呼飛旋的電棒戳入我的肛門。我還能說什麼感謝話呢?生活多值得回味,我居然在胯間的陣陣炸裂中還能叫出文革中的時代最強音:『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
極權要他閉嘴,但他還是要說,不管是在獄中,或出獄後。他在獄中和高僧拜師學吹簫,出獄後賣唱維生。邊緣人格只能和邊緣人做朋友,他出版《中國底層訪談錄》,書籍旋即遭官方禁止、銷毀,卻成為盜版市場的暢銷書—他在台北國際書展,來的多半是北京慕名而來的粉絲。書中受訪對象,有底層攪和的朋友,也有獄友的故事,「在監獄那些人不斷地說他們的故事,殺妻碎屍的,從糞坑逃獄的,我夢都夢到他們,他們講了幾十遍,我不可能忘記。像惡夢一樣追蹤我,我只好把他們寫出來。寫出來才能擺脫這個惡夢。」寫作像遺忘,也是見證。
我們看他的手稿,因為獄中紙筆珍貴,文字跟文字之間沒有縫隙,簡直是螞蟻一樣。在中國,他多次遭警察抄家,幾百萬字手稿被奪走再寫,寫了再被奪走,「每次大禍臨頭,我都懷著索忍尼辛在《古拉格群島》被抄去手稿時的同樣想法:『立即發表!』」他戲稱自己細細小小的字跡是螞蟻體,「一個人和國家機器做抗衡,像螞蟻面對一座山,螞蟻是不可能推翻一座山,但螞蟻可以寫下來,若干年後,這座山砰然倒下,這本書會留下了。」而他9月即將出版的小說就是《輪迴的螞蟻》。
他極其喜歡螞蟻這個意象,人面對浩瀚宇宙,渺小如螞蟻。2014年,他和中國藝評人結婚,生下的女兒就叫書蟻,楊書蟻。「跟著媽媽姓?」「對,螞蟻順著楊樹爬得比較高嘛,那個意象才對,跟著我姓廖,一點意義也沒有。」「但你不需要子女傳宗接代?」「我需要啥傳宗接代,估計知道我的人就很多,有我的書就夠了。」
比無知更恐怖的是漠然,問他六四都是近30年前的往事了,不怕後來的人愈來愈不在乎了嗎?他扛出了孔子,「知不可為而為之,當今世道再混亂,也混亂不過春秋戰國,孔夫子都逃亡了13個國家,如喪家之犬,但他還是堅持文化傳承。」他笑了出來:「我因講真話坐牢,但人一輩子還是講真話舒服一點。我講真話,做一個真性情的人,最終結果也不是太慘是吧?」始終在路上的詩人似乎停下了腳步。他住家旁有德國最大的森林,森林有湖,湖裡有人裸泳,夏日裡,他總是推著嬰兒車,帶女兒散步,女兒睡覺了,他就停下來讀書,整個夏天又讀完一遍《紅樓夢》,他說,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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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瑞麟畢業於瑪利諾神父教會學校,後來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完成土木工程學士課程,「我在香港讀書成績一般,絕對不是報道所講的學霸,中學畢業後晚上去理工讀夜校,白天在地盤工作,當時正興建太子地鐵站,我是做平水員,行內俗稱蛇仔,主要在地盤協助測量員進行土地測量工作,工人要在地底進行沉箱挖掘,我也需要上上落落,下班回家已全身濕透,媽媽看在眼裏,或許心痛兒子要做體力勞動工作,竟然叫我去外國讀書,我從沒有想過出國,當時出國是天文數字,一個普通家庭靠儲蓄是不可能供兒子去讀書,媽媽非常勤奮工作,兼且原來她平日有向舅父請教買一些藍籌股,夠錢幫我買機票及交首年學費。」全文:http://bit.ly/2md2U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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