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大家好!
會期結束後,緊接的進行時力黨代表的選舉,很高興看到許多位充滿熱情、理想的黨員投入黨代表的選舉。
其中有幾位是我辦公室的同事,以下想就近身的觀察,跟大家分享推薦。
#2號阿翔 是一位熱血的宜蘭青年,現年二十三歲(甚麼!!),原本在時力宜蘭黨部當志工,去年二月來到本辦公室,專責質詢影片處理、直播、影片拍攝、作圖等等一手包辦,做事非常認真。加入本辦後,因為他必須跟他的阿嬤同住,以便照顧,所以每日從宜蘭通勤到立法院上班。
作為一個通勤族,他完全可以體會台灣交通通勤族的痛苦,此外,他也是一個重機騎士,所以他也關心大大小小的交通議題,堪稱交通宅。我也因為他,了解許多目前大家關注的交通議題,例如區間測速、公路逼車、蘇花改、機車路權規畫等等。
我們在這一年共同關注了大大小小的許多交通議題,很欣慰的是,某些已經獲得了一些階段性的成果,某些我們則必須再繼續努力,相信阿翔的加入,對時力未來繼續關注交通議題有極大的幫助。
另外,加入本辦之後他不知為何力行減肥計畫,總共減了n公斤,從這裡可以看到,他驚人的毅力,令人欽佩。
#6號林沁 是一位外表看不出來熱血的熱血青年。
她參與苑裡反瘋車、樂生運動、華隆關廠案、土地強徵案件…無役不與。在這些運動裡她被打被扛被捕,移送警局地檢署法院,但她依然堅持理想,毫無懼色,為受壓迫的人們挺身而出,付出行動。
台大社會系畢業之後,曾任職於專注於移工人權的台灣國際勞工協會,也曾經擔任直轄市政府的勞檢員、中研院的新聞聯絡人。
這一年透過她,我們舉辦各種不同議題的記者會,為許多底層不受關注的人們發聲,也專注在各種勞動議題、移工人權。從移工宿舍到吸人血的移工仲介費,從無薪假到資遣費,都有她奮鬥的痕跡。
#26號林邑軒 是一個新手爸爸,南投竹山成長,台大電機系畢業之後,選擇就讀台大社會系研究所,以研究二二八事件為題,碩士畢業之後繼續研讀台大社會博士班,是理工男也是社會科學的研究者,對公共政策保持冷靜而理性的分析視野。
有他的加入,讓我們能夠以數據、統計出發,務實的處理各項議題、有步驟有方法的尋求問題的解決之道。
特別是在幾個月前,在邑軒的契而不捨的努力下,針對持續高漲的房價,我們一連串的針對央行總裁(信用管制措施)_、財政部長(屯房稅、預售屋買賣的查稅)、內政部長(實價登錄、預售屋紅單炒作)、國發會主委(不動產景氣燈號)、金管會主委(銀行不動產放貸占比)質詢,最後某部分確實也獲得成果,在這個過程中,可以看到邑軒的努力,就像韋柏所說的:
“政治是以拳頭緩慢穿透硬木板的工程”
滴水可以穿石,有他的加入,讓理想不只是理想,而是開啟更多實現的可能。
#28號林佳瑋 是一個公共危險的慣犯,也是我義務辯護的關廠工人臥軌案的當事人。
我跟她在地檢署相識,當時她還是學生,我已經見識了她過人的膽識。
之後她幾乎無役不與,爬上高速公路、絕食,第二次臥軌,不斷的奮戰。甚至成為華航罷工的關鍵推手。
這一年因為她的加入,許多弱勢勞工,來找我們協助。有醫院放射師、台鐵、高鐵員工、機場貴賓室勞工、被迫回捐薪資的社福團體勞工、桃園客運司機、台北的公車司機、社工師…..族繁不及備載。
她總是以十足的耐心跟專業,細心的處理,
我與 #33號劉育承律師 結識,是因為劉繼蔚律師有一天跟我說,在ptt上有一人跟他打筆戰,打了許久,非常厲害,此人剛考上律師,尋找實習的機會,請我一定要聘用他。
我想,連號稱法律鬼才的劉繼蔚都這麼稱讚了,應該是要遵照辦理。
之後劉育承律師就成為雪谷南榕的一員,特別是他又是勞動法專攻,我們一起做了許多勞工案件,許多都有很好的結果。在去年2月之後,又拜託他北上加入本辦。
這一年來,他處理了許多司法及勞動議題,以他的法律專業,關照更多需要被照顧的人。
特別是他最痛恨機關送禮送花來,因此發文要求各機關不得送禮送花過來,又他堅持凡來辦公室遊說者,必須向立法院登記,凡事要求守法。
很高興看到這些優秀的同事,出來參選黨代表,也懇請大家支持,讓本黨可以更加茁壯。
資 管 系 研究所 ptt 在 陳建仁 Chen Chien-Je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Al Jazeera 訪談專文:新冠肺炎本來可以被抑制的!
半島電視台(Al Jazeera)22日刊出訪問我對於新冠疫情分析的專文。如果在2019年12月中時,武漢的情況能夠更早傳達給WHO,並讓WHO的專家小組去調查,我認為這場疫病就能被壓下,沒有其他國家會受苦。
<我們何時可以回到正常生活?>
我:好幾個國家已經展開第一輪的疫苗施打,特別是在北美與歐洲。我認為回到正常生活端賴全世界的疫苗供給與配送速度有多快。
在歐洲,如果接種計劃確實實施,我認為大約在6月份歐洲就能回到所謂的「正常」狀態。但我一直強調,與其回到舊的生活,我們應該建立起新的常態,這代表我們即使控制住了疫情,仍然要對未來任何的傳染性疾病保持警覺。
<你能分享關於英國的新冠病毒變種的事嗎?>
我:這是意料之外的事。
SARS-CoV-2(新冠病毒)是一種RNA病毒,RNA病毒往往很容易變異。而新冠病毒變異得這麼迅速,是因為它傳播得非常廣泛,也傳染給了非常多人,因此更容易形成具高度傳染力的菌株。
從病毒的角度來看,最厲害的病毒應該是具高度傳染力但致死率沒那麼高的,才不會造成太多人重病而死。SARS的致命性就很高,感染致死率高達10%,很多染上SARS的人會生重病,必須到醫院隔離治療,一但他們接受隔離,病毒就不再能夠傳播。這也是為什麼SARS病毒可以被壓下的原因。
對於英國新冠病毒變種,我認為必須非常小心,因為它的傳染性很強,必須在疫苗施打的速度跟病毒傳播的速度之間賽跑,如果傳播速度比接種速度快太多,疫苗接種的策略基本上就會失敗。
<全球使用了很多不同的疫苗,但中國的疫苗引來特別多質疑,你能解釋原因嗎?>
我:一家公司要研發出疫苗並通過審核,通常要花上10到15年的時間,這一次只花了9到10個月我們就有了疫苗,是因為很多國家的政府都在疫苗研發上投入大量資源。
現在已上市的疫苗:莫德納(Moderna)、BioNTech 和輝瑞(Pfizer)都是mRNA疫苗;有些公司正在研發DNA疫苗,還有重組蛋白的次單位疫苗,例如台灣的高端疫苗,也有腺病毒載體型疫苗,像阿斯特捷利康(AstraZeneca)與牛津大學所研發的疫苗;再來就是滅活疫苗,中國的主要是這種,中國疫苗公司生產很多不活化疫苗。
無論使用哪一種平台,最重要的就是監管機構會進行審核,透明度與公開性很重要,所有公司必須發表他們的臨床實驗數據,好讓大眾信任他們的疫苗。這也是為什麼WHO目前只認可了莫德納、輝瑞跟BioNTech的疫苗。就連阿斯特捷利康都還沒獲得WHO審核通過,因為他們需要交出完整的研究跟實驗數據。
這也是為什麼人們會對中國疫苗有疑慮,因為我們還沒看到足夠透明的審核資料,令人擔心這些疫苗的效果和安全性。
<台灣擁有最成功的防疫策略之一,你認為這跟你們的速度和你先前提到的事實有關嗎?>
我:因為有過中國傳來的SARS、H5N1禽流感,以及非洲豬瘟的經驗,我們一直對鄰近區域的任何疫病保持高度警覺與觀測。
在2019年12月31日,台灣疾病管制署一位官員在PTT(電子佈告欄)看到中國武漢出現某種「非典型肺炎」。當時總共只有7個病例,但7個非典型的肺炎案例已經是件大事,因為非典型肺炎幾乎等於SARS。
同一天,我們開始要求武漢來的旅客進行隔離。2月中,我們限制來自中港澳的旅客入境。1月中,我們將新冠肺炎列為法定傳染病,動員了超過2萬個隔離病房,以及1.2萬個呼吸器,為了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傳染性疾病做準備。
2003年SARS之後,我們要求所有醫院都要擁有一個月份的個人防護裝備儲備量。當我還是衛生署長時,我設立了國家衛生指揮中心,一但出現地區性或大流行病就會啟動,所以,上述措施我們在去年1月上半就已經完成了。
直到1月22日,蔡英文總統召開國安會議,問到我們已經完成的是,以及還有沒有其他事需要作,我說沒有適合的口罩,她就要求經濟部長徵用了73家口罩工廠,成立了93條生產線。所以第三件重要措施就是超前部署。
取得大眾的信任跟支持也很重要,我們將指揮中心升級到內閣層級,每天都召開記者會,而且我們開誠布公,防疫措施的資訊也相當透明。
所以,周全的行動、快速反應、及早部署、透明公開還有團結一致都相當重要,不只有及早檢測而已。
<你能形容20年前的SARS是什麼情況,而台灣從那次經驗學到什麼呢?>
我:最開始的時候,我們有了幾例SARS病例,當時我們還很有自信,因為所有病例都收治在醫學中心,他們有很好的設備、知識跟經驗可以照顧新興傳染病的感染者。
所以我們當時想:「喔,我們還不錯,沒有問題。」但面對新的傳染病,病毒可不在乎什麼國界。如果你自大到忽視它們,就很有可能失敗。
我們處理新冠肺炎的方式,就是遵照我們從SARS裡學到的經驗跟知識。
台灣以前沒有準備好處理任何大流行病的挑戰,我們從改造疾管署開始,還有衛福部、《傳染病防治法》、傳染病的醫療與照護機制,並建立了國家衛生指揮中心。在那之後,我們又處理了來自中國的H5N1禽流感,以及2009年至2010年的H1N1新型流感,台灣人民跟政府都從這些挑戰學到了很多。
<與SARS相比,中國政府如何應對新冠肺炎?>
我:武漢讓我很驚訝。一開始,我們認為武漢(應該會)做得很好,因為中國是被SARS衝擊最嚴重的國家,人們應該學到很多。但當我們派出兩名專家過去(我們在1月6日提出申請,中國在1月11日核准),專家問說:「這些病人住院了,他們接觸過的親近人士呢?他們的家人、同事或同學呢?」結果他們(武漢當局)說:「他們接觸的人沒有肺炎症狀,所以沒有治療他們。」
專家回來之後,我們想:「天啊,這真糟糕。」因為以任何大流行病來說,治療對病患很好,但不足以壓制疫情爆發。要壓制疫情,一定要多加注意接觸者,他們是最有可能在社區內傳波病毒的人。他們還處於潛伏期,沒有任何症狀,卻可以傳播病毒。
這也是台灣為什麼花了很多心力,追蹤所有確診案例的接觸者,我們會要求他們在家隔離14天,並用電子圍籬系統監測他們。
<你認為病毒是從哪裡來的?據說源自雲南省的一隻蝙蝠。>
我:從流行病學家的角度,這場疾病應該是源自最初爆發的地點,從來不可能是從某個地區傳播至另一個地區引爆,這是非常不可能的事。
無論「零號病人」是從雲南蝙蝠還是別的來源感染,至少人傳人的狀況是發生在武漢,怪罪野生動物很容易,但是為什麼雲南的蝙蝠會感染到武漢市民?可能是在華南海鮮市場裡,對吧?如果他們真的吃了很多蝙蝠,那就很有可能。人們也懷疑病毒來自P4實驗室(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如果他們運用蝙蝠製造病毒,那也是一種可能性。要知道新冠病毒的來源,就需要調查並公開。
<你相信新冠病毒出自實驗室的理論嗎?>
我:這是可能性之一。如果人們做研究時不夠小心,可能就會感染。台灣發生過類似的事,2003年12月,在國防醫學院預防醫學研究所,也是P4級實驗室,一位中校趕著去新加坡參加會議,他處理好了所有事情,但他看到有片垃圾,就徒手撿起那片垃圾並丟在汙物處理箱。
他去了新加坡參加一場SARS的國際研討會,但回來後發現感染了SARS。他沒有傳染給任何人,卻引發了政治騷動,因為那場會議有上百人出席。
他是位非常謹慎的人,也是很好的科學家,他只是犯了點小錯就感染了。實驗室人員感染並不是罕見的事,這是一種可能性,所以才需要調查。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1/1/22/prompt-action-in-wuhan-who-involvement-could-have-stopped-covid
資 管 系 研究所 ptt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早上看到有人轉PTT,說看輕小說對小孩好不好,然後朋友說這跟讀書習慣有關...總之很多意見。我想講的是別的,那就是從這些人的回應,以及留言與討論中,可以發現什麼?
嗯,就階級啊 XD
我下面提的東西,請讀者先記得,全部都是「統計」,不是個案。請不要拿「我家就不是這樣」來講,畢竟再怎樣,扣掉看過的資料,我個人碰到的學生案例就是千個以上,跟我講個案可以打破通則,這個..............
很長,嫌煩的可以不要看。
總之,讀書習慣最好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理論上越早越好,從3歲開始都可以,拿童書講給他聽,越早認識注音,可以自己讀注音書最好,認識的字越多,越可以早點看其他書籍。
我個人的看法是,差不多超過小學中年級,大概10歲以後,很多習慣就會定型。這個時間點不敢說百分百,但看到的跟與學生抬槓的結果,多數有讀書習慣的人,幾乎都是小學低年級前就有看書的習慣。
或者說,擁有「看長文不會覺得煩的能力」。
千萬不要以為這很簡單可以練,研習遇過很多小學老師,要學生從看短文到長篇,練習短文(100字)到長文(600字),橫跨3-5年。國中多的是從國一開始練到國三,才有一些成果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越早越好,各種習慣越晚就越難養成,尤其是透過文字吸收資訊的能力。
而這些能力,與父母親的行為「高度相關」,所以統計結果可以表現出,學生的成績與父母親的學歷是唯一完全正相關的因素。但這個更深入研究,其實關聯的是「職業」,只是在台灣通常你的學歷與職業有高度相關,在歐美等地區,關聯性相對沒那麼高。
職業為何有關?嗯,為什麼教師的小孩,成績通常都「不會差」?說頂尖是不見得,但極少見到中小學老師的兒女,成績落到後段班,甚至需要補救教學。更實際的說,教師這個階級的子女,表現表現會比其他職業要好很多很多。
你不覺得奇怪,是因為你會想像,小孩回家問問題,爸媽就是老師,可以教可以帶,等於免費補習教育。但實際上真是這樣?
還真的是。XD
不過把職業放大,公務員子女的表現就也不差,甚至軍官的小孩也不大會,中產白領的...好像也還好。這究竟怎麼回事?
很簡單,小孩放學後,沒人盯著幾乎可以肯定都在玩,頂多作業寫寫交差(很少),但若父母親在旁邊,盯著培養其讀書習慣,那麼小孩會在各方面會比較優秀。大致上可以把這種對學習、學業有幫助的能力,可以區分為下面三項
1. 定下心的能力。可以坐在那看文字、知識性的書超過一小時不動,絕大部分沒有訓練過的小孩都做不到,這幾乎都是從小看書看習慣的結果。
2. 閱讀長文的能力。這跟定心不一樣,寫數學全部都是數字,也可以寫一小時的人,看到國文10分鐘後就躺平的例子不少。重點是,怎樣閱讀超過數百字的文章,還能擷取重點。一樣,沒有從小練,幾乎都做不到。
3. 表達自己想法的能力。就是像我一樣每次都可以鬼扯幾千字,同樣要訓練,透過寫作可以整理與表達自己的想法,還是沒從小練就不行。
這邊說的練習,不是只有學校練,而是家長在家耳濡目染的結果,像是爸媽回家都在看書,上網看的都是一堆密密麻麻文字的東西,小孩較會有興趣一起學。而小孩越小,會遇到越多挫折,字看不懂、文章讀不懂、抓不到書本在講什麼,都是常態。而父母親擁有越高的學歷,比例上也較能指點出,家裡寶貝不會在哪,而且有一個最關鍵的因素:
「耐心」
多數在台灣拿到高學歷的家長,都歷經十多年痛苦的學習,至少有一定的耐性,比例上可以理解小孩課業苦痛。所以遇到小朋友提出問題,跟勞工家長相比,較願意花時間慢慢解釋清楚,就我在學校的觀察,學生表達家裡的相處狀況,會教功課、解題目、一起讀書的比例,大學以上跟高中職以下的家長,相差幾乎是10倍!!研究所跟大學比,也接近2倍以上。
為何我們有一種,有錢人好像都可以花錢補習補到好的錯覺?我可以跟你說,真的是錯覺,補習班是在這條學習道路上,幫你上「讀書經驗值buff 10%」的補師,真正讓你擁有超強技能,可以一路打怪到魔王的關鍵,往往是在新手村的「父母」,在你出去前就教了多少。
一個回到家,爸媽還在工廠沒回來的家庭,與另一個總是會有爸媽其中一人,陪你寫功課的家庭相比,膝蓋想也知道哪一種家庭的表現會較好。
故為何教師子女在各種白領階級中,又特別有優勢?啊不就廢話,基本上我沒見過,理工科老師的兒子考自然科會不及格,國文科老師的女兒作文都寫不好。偶而見到一個自然科老師的小孩,學校考個70 分,老爸在那煩惱,而這已經是真的天分差到很....的程度(怪上帝吧)。
哪個老師會放自己家小孩,成績一蹋糊塗卻對他說「孩子您自由吧,爸媽不在乎的。」別鬧了,全台灣為何一兩年會有這種新聞出現一次?就是因為這算「新聞」啊,大哥大姊們,這不是常態。
即便如此,我也遇過一些學長姐,小孩從小栽培,結果還是考到私立大學,氣死。但氣歸氣,私下聊聊也知道,今天若他父母親不是教師,而是一般的勞工家庭,這種砸下無數金錢心力也才私大中段的素質,會去幹嘛?
大家都很清楚,十個裡面八個都會變成PTT嘲笑的8+9,而這些小朋友能從這個底層翻身的機率,大概也是十個裡面沒有一個。其他人就是一輩子這樣,在勞工階層一生,多年後說著跟父母親一樣的話,不要自己小孩也那麼辛苦。
所以,這邊還要提一個更殘酷的事實,幾乎所有頂尖公立國中,附近學區都是中產階級的中上層?
因為,這些家庭的財務狀況,都完全可以支持,家裡只有一個人工作,另一個在家顧小孩。當一個學生回到家,就有一個高學歷的父母親(通常是媽媽)在家,馬上會幫你規劃寫作業進度、考試進度,不會的問題立刻都能得到解答。這形同你花錢請一個頂大學生全年無休在家家教。
這跟一個沒有這種待遇的家庭相比,會佔有多大優勢?別再怪補習班了,這些學區的補習班老師都超拚,一堆班主任都在過著隨時胃穿孔的日子。你把同樣的狀況拉去全校第十名考70分的學校看看,附近安親班光是可以把學生押著作業寫完,就是功德一件。
這引申出的概念就是:只有資源夠多的家庭,才能夠提供長時間的陪伴。真正讓你家小孩可以成長,成為一個有知識跟智慧處理問題的人,最重要的因素叫做:
「紀律」(原本是秩序,網友表示依照文意紀律較好,特此更正)
就跟大家都知道,培養良好運動習慣,身體才會好一樣。讀書學習也是,你沒有養成良好的讀書習慣,訓練出強大的意志力,可以排除其他誘惑,專注在學習上。
怎麼可能會好?
#別再拿阿扁當例子了啦
#100年出現沒幾個的不能當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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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這麼多,我想說的是,為何很多進步左派講教育,會講到讓人吐血。學校老師哪幾個是右派?幾乎都偏向社會主義,不然不會有人自願留下,免費幫弱勢學生做課後補救。每次有一些弱勢學生出狀況,光校內募款,隨便都可以募到幾十萬,這還不包括申請的項目。
如果學校老師,一點都不進步,充滿保守封建思想,那麼應該是自掃門前雪,怎麼會去管你家小孩死活?我是不否認有這種人,但多數學校教師都不是,其思維都相當接近社會主義。
因為看多了,不需要書呆子講經,生活經驗遇到的案例就比你田野調查多好幾倍。階級複製在學校是極端血淋淋又殘酷的,像我這種市區到郊區都待過的,更是看到心都要冷,不然無法解決問題。
提供無限教育資源,大學免學費,這些對資源匱乏的學生來說,其實幫助真的很小很小。免學費這些對誰幫助最大?大概是中產階級的中下層,因為這是錦上添花,可以多一筆錢去補習,或是讓爸媽其中一人,辭職在家顧小孩功課。但對勞工家庭來說,上大學的最大目的是脫離階級複製,讓小孩可以翻到中上層,光這筆免學費,完全不足以打破新手村劣勢。
很多人會講說大學免學費很棒,但我可以肯定免費幫助極小,為何?我剛剛講了一大串,各位都沒發現?
念書不要念到呆,美國教育理論在台灣不適用,反倒是透過強迫義務教育,以及幾乎可說全世界最頂尖的教育師資素質(台灣的教師學歷平均極高),公立學校現在要再提升水準,只有小班制跟雇用更多教師。
美國有些人陷入階級複製的循環,免費上大學恐怕是推手之一,與初衷相差甚遠。我們卻看到不少人拿著美國的案例,想要台灣照辦,簡直瘋狂。
為何?不管世界何處,想要爬上中產階級,就是要取得一定的專業能力。你砸錢去大學,到底學了什麼?如果沒有學到生活技能,盡是學習各種平權概念、反歧視理想、歷史修正主義的東西,這到底可以促進社會進步什麼?你的目標是小孩進入監督這家公司有沒執行正義的單位?
「啊這不就是政委」
別在鬼扯蛋什麼這是反人文科系,你在一家製造業工廠內,強迫安插20%的反歧視監督執行職位,最後會怎樣?這個社會哪種職業比較多,需求比較大,去統計就知道,不需要砌詞詭辯。
對於藍領勞工,社會最底層的人來說,家庭崩壞恐怕是最先出現的問題,單親、家暴等等的小孩,從小就取得不到我上段說的教育資源,他沒有父母在家教育,細心指導各種學習問題。在比例上,會從這種貧困循環中跳出的,本就是資質極高的少部分,其他多數人就是陷入讀書也讀不好,工作也找不好,負面循環變成父母,繼續單親跟家暴。
而那些僥倖逃出底層的資賦優異者,其中有一大半更慘,因為他們從小就沒有家庭溫暖,所以導致自己「不相信有家庭溫暖」這種事。多數轉為相信,家庭功能可以透過政府介入取代,「反正自己的經驗就是沒爹沒娘也無所謂」。
這很糟糕,我們的案例中,會落到這種循環的比例真的很低,多數家庭都有溫暖,溫度或許有所不同,極少見到家長對子女未來漠不關心,大部分只是關心的方式不大相同罷了。而這些人又特別會放大少數的悲哀,為了達到解放所有人的目的,他們採取的手段就是:
「摧毀既有秩序」
這真的是在開玩笑,學生畢業後,多數想要的就只是平淡的生活,平淡的幸福。大多數人不要求澎湃的人生,激烈的變化,而你的改變是摧毀一切舊有的組織,選擇政府全方面介入?只因為你覺得幾個個案的幸福必須不計一切代價保障,自己的經歷代表全台灣所有家庭都沒溫暖?
拿個案來講我們更熟,每年學校多少個案要處理,但有累積到變成通則嗎?就是沒有,所以才是每年零星個案。
要拯救這些底層奈落的循環,砸錢補貼免費讀大學,或是UBI之類的恐怕是最糟糕的做法。這些人都沒有考慮到社會觀感,處在這種階級的人,非常在意社會眼光,除非你把社會解構到完全原子化,不然不考慮社會連結的提案,肯定失敗。
以我們的角度來看,教他們取得技術能力,擁有在職場上求生的能力,建築一個平凡的家庭,構築一般的人際關係,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你不可能每個人都念台大,所有人都當台GG工程師,這永遠不可能。
結果,你們想複製美國的另一種循環,希望給這些人免費上大學,還有人覺得要塞進去一大堆進步教條給他們?別害人好不好。
那些都是資源不夠就做不到的,這些身在底層向上爬的努力學生,絕大多數都不會達成咖啡廳菁英的希望,大步邁向進步的一方,而幾乎都會轉頭擁抱傳統,竭力找回他們小時候最欠缺的家庭溫暖。
然後希望,自己孩子永遠不要失去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