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里公車懶人包】
#阿賢の心聲 #淡八三石區的大聲公
#阿賢服務選民第2797天手札
「一起來投票,使八里變更好」 投票傳送門:https://bit.ly/2AyJdjb
💬如果問八里人通勤最大的困擾是什麼?
每個人的答案都一樣:「到台北怎麼那麼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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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里居民至今仍飽受通勤不便之苦,若要到台北市區上班、上課,還需要轉乘其他交通工具,通勤時間相當漫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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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個月963【八里─板橋】快速公車開通後,最大的優勢會經過新埔捷運站,民眾能在此轉乘「捷運板南線」,或是轉其他公車到「中和、新店」,雖然一班車可直接到板橋,但因繞了一大段路反而多花了30-40分鐘才能到達目的地,若想去台北市民眾仍搭紅22還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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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革命尚未成功 #阿賢仍需努力
🗣阿賢曾為八里居民爭取到704區間車,往返【八里─蘆洲】,因原公車只到成洲站即回頭至八里,但對民眾來說要轉搭捷運相當不便,且大部分民眾會到蘆洲市場買菜,得多付一段票價,要轉搭公車才能到蘆洲捷運站。現在,買菜族搭車更便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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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政府重新規劃公車路線
🔊為了讓大家快速理解八里搭車相關問題,一同正視通勤需求,期望相關單位能重新檢討,並妥善規劃分段緩衝區,重視居民搭車的不便,阿賢與大家一同努力完成。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5的網紅時代力量雲林縣議員 廖郁賢,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議會開箱』第10集 不要抹黑教育的本質,請當一位負責任的民代 雲林是庄腳,但並不表示落伍。 民代可以無知,但雲林縣民真的不ㄧ定要買單,我們傳統、善良、樸實,同時仍充滿智慧努力生活,不應該被黑白教! ㄧ個民代想處理教育問題很好,但是如果不懂「教育」邏輯,連自己在講什麼都忘了,其實蠻危險的。畫面會...
阿賢仍需努力 在 時代力量雲林縣議員 廖郁賢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議會開箱』第10集 不要抹黑教育的本質,請當一位負責任的民代
雲林是庄腳,但並不表示落伍。
民代可以無知,但雲林縣民真的不ㄧ定要買單,我們傳統、善良、樸實,同時仍充滿智慧努力生活,不應該被黑白教!
ㄧ個民代想處理教育問題很好,但是如果不懂「教育」邏輯,連自己在講什麼都忘了,其實蠻危險的。畫面會說話,凡走過都必留下痕跡,滿口尊重、包容,背後卻是充滿歧視的言語、作法,真讓人失望......
他們不懂的公投,阿賢說給你知:
⚠️公投的存在,有部分是為了以直接民主的方式補足代議民主的不足。就是我們的民代有時會因為各種原因「不反應民意」而出現「代議失靈」的狀況。未免緩不濟急的狀況,此時就需要公民投票這類「直接民主」的方式,來使政府正視民意。
不知道該議員害怕「公投」的原因是什麼?但鄉親啊!其心可議。我們不能不知道,不要被騙阿~根本沒有「違憲」的事,這種說法很奇怪,保障人權怎麼會違反憲法?雲林人硬起來!翻轉雲林,從生活開始,議員沒很大,人民才是我們的老闆!
⚠️為何748釋憲案沒有違憲?
公投第十二案理由書中提及,婚姻自由平等保護需使同性別兩人成立具有親密性及排他性之永久結合關係,故達成該號解釋所稱婚姻自由之平等保障,並不以使用婚姻之名為前提,例如使用同性結合法、同性伴侶法亦能使相同性別兩人成立具有親密性及排他性之永久結合關係,表示網路傳言是遭特定人士移花接木。
提案人幸福盟表示,愛家公投一向主張「達成婚姻自由之平等保護,不以使用婚姻之名為前提」民法將婚姻定義限定在一男一女,自然就以民法婚姻以外之其他形式來保障同性關係。
詳細解釋影片可以看 林昶佐 Freddy Lim
🔗 https://www.facebook.com/limfreddy/videos/649863635485117/
阿賢仍需努力 在 李明賢-阿賢之聲 的推薦與評價
李明賢-阿賢之聲, 台北市。 92749 個讚· 2161 人正在談論這個。阿賢是台北市議員,長期關注交通議題,爭取捷運東環、民汐線加速動工,會勘設置ubike2.0是全議會第一名 ... ... <看更多>
阿賢仍需努力 在 這代表「就4為您」!阿賢一定努力當小市民發言人。 ... 的推薦與評價
阿賢 今天抽籤抽到4號、這代表「就4為您」!阿賢一定努力當小市民發言人。在網路上查到的吉祥話,包括事事如意、好事成雙、萬事亨通⋯⋯最後倒數36天,平凡家庭出身的阿 ... ... <看更多>
阿賢仍需努力 在 [問卦] 男同志會吸毒濫交得愛滋是因社會打壓? - 看板Gossiping 的推薦與評價
剛看到一篇公衛優文下集
上集:
#1b0otP15 (Gossiping)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694707161.A.045.html
講述男同志會使用安非他命及其他毒品濫交
,是因社會打壓的結果
你我都推了一把?
大家對特殊交友圈多點包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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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reurl.cc/o5QeM3
鄭進耀:
【成癮台灣】與毒共存 — 男同志的藥與愛
推究這股風潮,要從千禧年左右說起,台灣男同志的藥物文化先是與電子音樂結合的搖頭
舞廳文化,後是與安毒與性愛結合的「藥愛」。這個風潮也在全球大城市裡流行,倫敦的
男同志健康組織56 dean street便長期服務、解決倫敦男同志社區的用藥問題,洛杉磯、
溫哥華
都有相似的組織做這類的服務。他們不只在大型派對現場提供藥物中毒的急救,也宣導如
何安全用藥。
這些藥物流行與衰退都緊緊扣著該地區的社會結構、社群文化和個人經驗差異,台灣的藥
愛問題正是三者交錯影響下的產物。
自一九九○年代末就關注男同志社群健康問題的成功大學護理系教授柯乃熒,回國教書後
,
便常跟著男同志混夜店,也見証了台灣藥物的歷史:「一開始,藥跟性的關係不是那麼緊
密,是跳舞用的。」
44歲的阿右經歷了千禧年前後,台灣搖頭舞廳的盛況:「用了搖頭丸之後,整個世界都都
變得充滿愛。」藥後的世界,連自己也變得不一樣。阿右平日肢體並不別靈活,一顆藥丸
之後
,他可以不在乎他人眼光,成為舞池裡妖嬈的「一代舞后」。
他每週準時到舞廳報到,散場後,捉著藥效的尾巴,再找人回家「續嗨」打砲。性愛並不
是主要目的,只是藥的「附帶」效益而已。他曾在舞廳被臨檢,驗尿有搖頭丸反應因而送
戒癮治療。
「搖頭丸根本就沒有癮,要戒什麼呢?」阿右至今提起,仍憤憤不平。至於戒癮根本沒有
任何戒治:「只是叫你到教室看影片,我也忘了看了什麼,因為都睡著了。」
搖頭風太盛,警方開始大力掃盪各大搖頭舞廳,舞廳一間一間關門,他們轉往朋友的「私
人派對」跳舞。最後,派對也被取締,搖頭黃金年代就此一去不返了。
當時和阿右一起上舞廳的除了男同志之外,還有一群做八大的酒店妹:「男同志續嗨會想
打砲,反而酒店妹不會特別想做。」柯乃熒認為,異性戀之間也有陪搖傳播妹的藥愛文化
,甚
至男人用威爾剛也算是一種廣義下的藥愛。不過,她認為,男同志間的藥愛文化仍是一個
顯著現象,背後有部分的原因來自:「社會的壓抑與不友善」。
她說:「表面上,同婚過了,同志權益開始受到注意,但你真的去每個家庭問,如果家裡
的小孩是同志的話,父母的反應大多還是負面的、甚至是不談的。」28 歲的蛋蛋,18歲
開始用搖頭丸,他在14歲時出櫃,而出櫃完全是場意外。
他當時在網路上貼了「水電工阿賢」的男男色情影片,台南警局要他到案說明。由於只有
14歲,父親特別請了假,陪他從台北南下應訊,他還記得,當父親看到警方印出來的影片
截
圖,臉色大變。
應訊結束後,「我們在古典玫瑰園吃飯,就靜靜吃飯,他從頭到尾都沒跟我討論同性戀這
件事,我很希望他跟我談。」即便是像蛋蛋這樣的中產家庭,面對家有同志小孩,仍是不
知所措。無法在家庭裡找到支持,蛋蛋開始向外尋找認同。
他開始到同志集散地西門町紅樓的服飾店工作,賺了錢,就混舞廳、用藥、跑趴:「當時
用藥的人都是一群『高貴雞』(指外貌佳、打扮入時的同志),藥是一種流行,是打入他
們圈子的手段。」
明明當時只有十八歲,相貌也不差,蛋蛋卻有極深的外貌焦慮,他自覺正面的臉太乾扁,
講話時至今仍習慣以側面示人:「我以為在同志圈裡,大家都一樣,會感到安全,結果,
裡面是有階級的,外貌不好的就是無人聞問的賤民。」他還記得後來換到東區的內褲店工
作,客
人大多是男同志,有客人會直接說:「你長得真醜,怎麼敢在這裡賣內褲?」、「身材這
麼差,怎麼不去健身?」
只有在藥物的世界裡,他可以忘卻這些焦慮,真正跟所有人成為朋友。當時,他常常在不
同的朋友家過夜,和不同的人「呼煙打砲」,一週七天全泡在安非他命裡。
後來,他有了新體悟:「我常在用藥時暈船,喜歡上別人。」藥場無真愛,唯一回應他的
愛
,是一位神智不清的藥頭。有天,藥頭說要到歐洲工作,消失數年後,又再出現:「什麼
歐洲工作?他是販毒被捉去關,我怎麼會愛上這種人呢?」
他慢慢明白:「我只是想要有人陪,有人愛我而已。」他的「呼煙」之旅除了性愛,還夾
雜大量的聊天:「我用藥是為了跟人接觸,而性只是接觸的方式之一。」
柯乃熒2006年的研究便發現,男同志社群大多以網路交友方式認識彼此,而性又常常成為
認識對方最快的手段。柯乃熒說:「這是一個大家都這樣做的環境,你自然而然也就跟著
這樣做。」並不是男同志天生放蕩。
當社群交友以性為手段,又在暱名性高的網路世界,藥物容易結合兩者,形成男同志社群
獨一無二的藥愛文化。蛋蛋說:「你最先認識一個人是網路上的照片,是他的外表,認識
的下一步是打砲,而藥物可以讓這個認識的過程『提昇』到不同的感官經驗。」也曾做過
兩性性
生活輔導工作的柯乃熒分析:「男人在性方面常有夠不夠大、夠不夠久的焦慮,加上男同
志文化裡又有嚴苛的外貌要求,各種焦慮在藥物的世界裡得到了解決。」
28歲的林恩在高中時,透過網路交友,認識一位大叔,見面後,大叔拿出一組水煙道具,
林恩不知道這是什麼,大叔要他吸幾口。他吸了之後,一陣暈眩,隨後而來是全身感官變
得極為敏感,一點肌膚碰觸,他便有直衝腦門的酥麻感。
這是他的第一次安非他命經驗,此後人生,與藥糾纏不清。回顧自己的同志摸索之路:「
我從高中就開始見網友,我住在台南安平,離市區遠,想認識人很難。網友約見面就是打
砲,不然也不知道能幹嘛。」他還記得高一的時候,同校的高三學長,從市區騎了從遠的
單車到
台南安平見他:「見面當然就是要做,但二個人都不會,沒有套子,沒有潤滑液,插不進
去,最後他又騎著單車,從安平騎回市區。」性賀爾蒙的驅力有多強,在他們身上得到了
驗証。
林恩的「藥海浮沉史」從十八歲一路到二十八歲,狀況時好時壞,而一個成癮者之所以成
癮,除了社會結構、社群文化的因素之外,通常還事涉個人成長經驗。
林恩是家中老么,從小就努力當一個好孩子,討好所有人。他在學校功課名列前矛,考上
第一志願,成為父親口中可向外人炫耀的好兒子。
從不跟父母頂嘴,對家人百依順服的林恩在上高中時有了轉變,他發現自己是同性戀,恐
懼來了:「如果我爸知道我是同性戀,我是不是就不再是他口中的好孩子?不是好孩子,
我就無法留在這個家裡了。」好孩子的焦慮成了困住自己的預言,他因為接觸同志交友,
接觸了
毒品,各種焦慮又讓他陷得更深。
上大三的時候,安非他命已經完全瓦解他的生活,他向醫療機構尋求協助。2017年,他當
時與家人和解,靠著規律的運動戒除了安非他命。當年受訪時,他自信滿滿面對未來。
四年後,我們在林恩台北的租屋處,他在幾週前,因生活變動,連續七天吸安,最後是由
男友將他拉回來。
台北市立醫院昆明院區精神科醫師、門診長期處理同志用藥問題的衛漢廷認為:「戒癮是
一個光譜,很多人是在這個光譜裡流動,時好時壞,不是全無和全有的絕然二分,現在不
吸並
不代表永遠戒治。」林恩吸了安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止境的手淫,直到射精的
那一刻:「射出來時,覺得好累好累…終於解脫了。」
他現在和男友有了約定。藥效上來時,把自己關在房裡,甚至是躲在衣櫃裡,再把車子和
房間的鑰匙交給男友保管。同樓鄰居都是大學同學,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狀況,並在他需要
時都
能提供協助。
訪談一半,林恩的朋友米蟲來了,米蟲來取貨,兩人就在套房的桌上交易起「貨物」。粉
末狀的安非他命被裝在夾鍊袋裡,再放入一個化妝品的紙盒裡。
米蟲的神情有點緊張,我以為是因為有我這樣的陌生人在場的緣故,他向我解釋不安的原
因:「我一想到裡面有安就會很興奮,我怕回到家,就忍不住想用。我是那種,床頭放多
少(
安),我就會一次吸光光那種人。」米蟲也有一個專屬於自己的「支持網絡」,他和不用
藥的男友協定,藥只能放男友處,需要時,再向男友「領藥」。
藥癮者並非無止境慾望沈淪,不管是林恩還是米蟲都是一種與現實妥協後的結果,他們有
意識地在人際網絡裡建立緩衝機制,藉此拉住自己。
原本的戒癮體制並無法回應這些藥癮者的需求,林恩說:「我去精神科,以為他想解我整
個生命經驗,再想方式去戒癮…結果,醫生聊幾句就叫我去驗尿。」
台灣戒癮治療長期欠缺一個科學、有系統的方法。主流的戒癮方發式源自歐美暱名戒酒會
的「十二步驟」模式,這個方式後來與基督信仰結合,成為福音戒毒採用的戒癮方法。
這種福音戒癮在同志藥愛問題遇到了挑戰,這群藥癮者直接挑戰了信仰核心,他們不時在
團體討論課質疑神到底愛不愛同性戀?有些福音機構在二○一八年的同婚公投甚至是公開
表態反對同婚,本質上與這些藥癮者已是「同床異夢」。一位曾經參加福音戒癮的男同志
便說:
「你天天說神的愛會療癒我的癮和痛苦,但我問你神愛不愛像我這樣的同性戀,你卻要我
悔改?」
在管理上更是另一種難題,戒治機構大多是男女分居,而一群男同志因藥癮住在一起,難
免發生各種感情糾紛,甚至發生性關係。這些都是福音團體從所未見的藥癮者,這群人大
多受過良好教育,穿著乾淨體面又伶牙利齒,一點歧視、不順利便起身串連反抗,這是他
們在不友善的世界裡習得的求生本能。
不過,體制也開始變化。2020年,國衛院精神科學中心研究員王聲昌醫師引進「整合治療
與復元模式」的戒癮方式,將用藥者視為一個完整個體,從個體的生命經驗出發,給予不
同面
向的密集治療。這種治療除了個人的心理諮商之外,也對家人衛教認識藥癮,讓成癮者得
到情感的支持。王聲昌解釋:「很多人以為,戒毒只要自己有決心就辦得到,事實並非如
此…我們要家人明白,戒癮是一種慢性病的治療,同時也要讓他們看到成癮者為此付出多
少努力。」
這個模式已在歐美施行多年,我們在美劇裡見到的各種主角們戒癮諮商的情節、到戒癮中
心治療大多都是這套模式。它並不是針對同志的藥愛而設計,只是剛好現今台灣的藥愛問
題最先使用。
這種模式對「成癮」的看法也不同於過往,不再將之視為個人縱慾的道德問題,而是個人
生活各種層面問題的堆疊。他們從生活現實裡去追問癮是如何發生的?並從中找到介入的
可能。
癮之所以為癮,是因為藥物帶來快樂的經驗,與日常生活的感受、小細節做了緊密結合,
因而人才離不開藥物。例如,有藥癮的男同志一聽到同志交友軟體的訊息聲響,就會聯想
到約藥愛的愉快經驗,此時便要想辦法用別的事去轉移注意力,衛漢廷醫師說:「我們會
引導問
,你滑軟體是為了什麼?想約人是想要有人陪?想要有人陪,有沒有別的朋友聚會可以取
代約砲?」。
一樣同屬基督信仰的露德協會「朝露農場」也採用相似的戒癮模式。
伊魯秀一領著我們繞了一圈農場,農場裡養雞也種水果,藥癮者在日復一日的勞動和課程
裡,尋找內在戒癮的動力。他們不反對成癮者在機構內發生肉體關係,伊魯秀一說:「性
本來就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只要兩情相悅都沒問題,我們甚至本來還打算在農場裡設砲
房。」
後考量,若設置砲房,學員之間可能怕招人異樣眼光而不敢使用,因而作罷。
農場的課程也引導成員思考藥物與自己生活的關係。伊魯秀一說:「如果你癮來了,自己
想過,如果用了,我會有什麼後果,而這個後果,是我自己能承擔的,好,那你就去用。
」這裡不主張一次到位,完全禁絕的戒治,而是一點一點的位移,每次間隔長一點,藥物
的量少
一點。如果再也無法向前移,那要怎麼辦?「那就與藥共存,這是你的選擇,你要去承擔
。」哪怕是一個月用一次,還是一年用一次,只要個人的生活和健康能承擔這樣的風險壓
力,
癮者停在這樣的狀況也無妨。
真的有與藥共存的一天嗎?柯乃熒主張的戒治方式類似朝露農場,不過,她強調:「戒癮
的終點還是要設在零使用,不管你在某個點上停多久,你還是要向著零使用的那個最終目
標前進。在某個點上,你看似跟毒品共存了,但那個共存的狀態非常脆弱,一點外力變化
就會瓦
解。」
戒癮後的生活有何不同?阿右沒有搖頭丸之後,迷上了安眠藥效發起的迷茫瞬間,那個茫
感很像搖頭丸。蛋蛋則已經超過二年沒用藥了,但和老公也沒有性生活,他認為這是自己
的選
擇,並不覺得有什麼遺憾,兩人現今共同的樂趣是吃,每周到吃到飽餐廳報到,他笑稱:
「我們二人吃得這麼胖,胖成這樣要約也很難約了。」
藥癮反映人生與社會的各種扭曲,在這樣的扭曲狀況下,我們用盡各種歪斜的生活方式與
之共存,活在灰色裡,只是為了讓自己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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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jeff45: 原來是社會壓迫~不是因為吸毒打炮很爽 114.137.64.125 09/24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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