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德老師寫了一篇有關沈旭暉和我早前在Glos Cafe的crossover 音樂會的concert review (更是反思),刊登在星島,感謝!
全文:
【以音樂 We Connect】
香港倫理與宗教教育學會 主席
佛教正覺中學 倫理與宗教科主任
盧安德老師
我的全球經驗
我一向很喜歡音樂,十月尾觀看了沈旭暉博士及鍾一諾博士兩位學者的「香港歌集的全球在地化」輕談淺唱音樂會,以音樂探討全球化及在地化的關係,令我不期然想起音樂怎樣把世界不同角落的地球村居民連繫起來。
音樂是全球共通的語言。即使是沒有文字的純音樂,或歌詞以我們不懂得的語言創作,音樂家仍能夠透過不同音韻及拍子組合,跨越文化和國界地展現情感、表達訊息,甚至傳遞愛與希望。還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日語流行曲在香港大行其道;香港的粵語流行曲在華人社會亦曾雄霸數十年;展現了美國流行音樂文化進程的The Great American Songbook 更在世界各地歷久不衰。世界各地的表演藝術也不離音樂元素。不論是中國京劇崑曲、日本演歌或意大利歌劇,各地樂迷即使聽不懂歌詞含義,也能輕易被旋律及樂韻深深打動。
音樂也是通往良知的窗戶,讓我們一窺人性的美善。美國的Bob Dylan 在越戰時期以Blowin' in the Wind帶出對戰爭、和平與自由的反思,愛爾蘭的樂隊U2則以Sunday, Bloody Sunday一曲來引領樂迷再一次檢視北愛暴力衝突的惡性循環。音樂除了供欣賞外,更是極具感染力的溝通渠道,可以經年累月,進行跨世代的道德教化。
最後,我想以爵士樂跟大家互勉。爵士樂源於1920年代的非裔美國人社區,已被世界公認是音樂表達的一種主流形式,而即興演奏是其最重要部份。雖然黑人一直飽受種族歧視及其帶來的社會不公困擾,但即興演奏充份展現他們的創作及演繹自由,讓他們能突破民族矛盾,在音樂上追逐夢想,尋求認同。多年來,我們在香港這片土地,憑藉不同種族和文化背景的人努力,共建了《獅子山下》的美麗家園;也許現在是時候讓我們思考一下,怎樣把這種爵士精神「在地化」,怎樣才能夠「攜手踏平崎嶇」。只要我們一班「同舟人願相隨」,依然願意「在獅子山下且共濟」,「無畏也無懼」,終必能「拋棄區分」,找到跨越彼此差異的共同基礎,達到真正的We Connect。
通向全球的大門
到底如何利用音樂這一重要的文化載體,認識全球文化呢、?以下請大家從接觸音樂的個人經驗角度出發,思考以下問題:
- 你認為多接觸不同類型的音樂,能有助我們欣賞文化多樣性嗎?
- 音樂作為國際語言,你認為音樂可以怎樣傳遞普世價值?
- 音樂欣賞能幫助我們開拓國際視野嗎?
全球素養
重視人類尊嚴和文化多樣性對全球素養非常重要。因為它們是人們得以傳遞不同文化的資訊,並決定如何與他人和世界接觸的關鍵因素。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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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音樂 We Connect】
香港倫理與宗教教育學會 主席
佛教正覺中學 倫理與宗教科主任
盧安德老師
我的全球經驗
我一向很喜歡音樂,十月尾觀看了沈旭暉博士及鍾一諾博士兩位學者的「香港歌集的全球在地化」輕談淺唱音樂會,以音樂探討全球化及在地化的關係,令我不期然想起音樂怎樣把世界不同角落的地球村居民連繫起來。
音樂是全球共通的語言。即使是沒有文字的純音樂,或歌詞以我們不懂得的語言創作,音樂家仍能夠透過不同音韻及拍子組合,跨越文化和國界地展現情感、表達訊息,甚至傳遞愛與希望。還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日語流行曲在香港大行其道;香港的粵語流行曲在華人社會亦曾雄霸數十年;展現了美國流行音樂文化進程的The Great American Songbook 更在世界各地歷久不衰。世界各地的表演藝術也不離音樂元素。不論是中國京劇崑曲、日本演歌或意大利歌劇,各地樂迷即使聽不懂歌詞含義,也能輕易被旋律及樂韻深深打動。
音樂也是通往良知的窗戶,讓我們一窺人性的美善。美國的Bob Dylan 在越戰時期以Blowin' in the Wind帶出對戰爭、和平與自由的反思,愛爾蘭的樂隊U2則以Sunday, Bloody Sunday一曲來引領樂迷再一次檢視北愛暴力衝突的惡性循環。音樂除了供欣賞外,更是極具感染力的溝通渠道,可以經年累月,進行跨世代的道德教化。
最後,我想以爵士樂跟大家互勉。爵士樂源於1920年代的非裔美國人社區,已被世界公認是音樂表達的一種主流形式,而即興演奏是其最重要部份。雖然黑人一直飽受種族歧視及其帶來的社會不公困擾,但即興演奏充份展現他們的創作及演繹自由,讓他們能突破民族矛盾,在音樂上追逐夢想,尋求認同。多年來,我們在香港這片土地,憑藉不同種族和文化背景的人努力,共建了《獅子山下》的美麗家園;也許現在是時候讓我們思考一下,怎樣把這種爵士精神「在地化」,怎樣才能夠「攜手踏平崎嶇」。只要我們一班「同舟人願相隨」,依然願意「在獅子山下且共濟」,「無畏也無懼」,終必能「拋棄區分」,找到跨越彼此差異的共同基礎,達到真正的We Connect。
通向全球的大門
到底如何利用音樂這一重要的文化載體,認識全球文化呢、?以下請大家從接觸音樂的個人經驗角度出發,思考以下問題:
- 你認為多接觸不同類型的音樂,能有助我們欣賞文化多樣性嗎?
- 音樂作為國際語言,你認為音樂可以怎樣傳遞普世價值?
- 音樂欣賞能幫助我們開拓國際視野嗎?
全球素養
重視人類尊嚴和文化多樣性對全球素養非常重要。因為它們是人們得以傳遞不同文化的資訊,並決定如何與他人和世界接觸的關鍵因素。
bloody sunday 1920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沈旭暉國際政治錄音室🇯🇪🇮🇪】剛才的「香港北愛爾蘭化」分享會,用了上週Roger Chung live的《Sunday Bloody Sunday》開場,關於這首神曲的背景,4年前曾經介紹過,當時自然沒有甚麼人理會,但現在可能不一樣。
//近日一份英國解密檔案顯示,在港英管治晚期,有北愛爾蘭官員曾「認真考慮」一位學者的建議,讓全體香港人移居北愛;媒體報導後,當事人又說這只是「英式幽默」。無論這建議有沒有可行性,純粹藝術創作,想像全體香港人真的移民當時的北愛爾蘭,確實具有相當創作空間,因為他們會無可避免捲入北愛抗爭的前線。今天的香港人只認識《海闊天空》,但假如他們住在北愛,就不得不認識北愛抗爭神曲:《Sunday Bloody Sunday》。
這首歌來自愛爾蘭搖滾樂隊U2在1983年推出的專輯《War》,開宗明義指涉1972年北愛衝突高峰期爆發的「流血星期日」(Bloody Sunday)鎮壓事件,成為英國「北愛爾蘭問題」(The Troubles)年代的流行文化標記,被不同媒體評選為史上最經典抗爭歌曲之一。要了解這首歌,就得對北愛問題有基本了解。
北愛爾蘭由阿爾斯特六郡組成,原來於南愛爾蘭是一個整體。但在1918年英國大選,主張愛爾蘭獨立的新芬黨雖然贏得愛爾蘭整體七成選票,但在北部阿爾斯特九郡之中,在新教徒佔多數的六郡全線敗選。英國政府遂於1920年頒布《愛爾蘭仲裁法》,將該六郡劃為「北愛爾蘭」。1921年愛爾蘭獨立戰爭後,根據《英愛條約》,信奉天主教的「愛爾蘭自由邦」成立,但阿爾斯特六郡也引用條約賦予的自決權退出自由邦,留在聯合王國。此後北愛存在嚴重分裂,「聯合派」(unionism)、新教徒支持留在英國,「民族派」(Irish nationalism)、天主教徒一直尋求加入愛爾蘭。
1960年代末期,兩派爭拗愈趨激烈,雙方軍事組織持續爆發流血衝突,北愛政府尋求英國派軍維持秩序。「民族派」起初也歡迎英國駐軍,因為他們認為北愛政府和警察偏袒聯合派、新教徒。例如1971年訂立「未經審判拘留制度」後,共有350人被拘留,當中只有3人是聯合派新教徒。但他們對英軍的信任迅速崩潰,正是因為1972年1月30日爆發的「流血星期日」事件:當時英軍武力鎮壓脫離大隊的遊行人仕,並向人群開槍,造成12人死亡,多人受傷,據目擊者證供,英軍當時瞄準遊行人仕、救援人員及記者,而他們並沒有手持武器,並且正向安全地點逃離。事件令「民族派」對英軍失望,兩派衝突更加激烈,英國政府遂於1972年解除北愛自治權,「民族派」的愛爾蘭共和軍(IRI)則成為冷戰期間最著名的恐怖組織。
《Sunday Bloody Sunday》一曲,正是以這背景寫成。由於事件是「民族派」的反英里程碑,令U2一度被認為是共和軍的支持者,但這樣的激進標籤,並非一隊流行樂隊希望得到的。北愛爾蘭亞斯特大學(University of Ulster)社會學教授Bill Rolston曾經撰文分析,指U2當時也意識到這一點,因此在其後表演中,刻意宣示反對激進行動的訊息,以免落入「聯合派」和「民族派」的二元對立,只集中提出追求和平的理念。
例如,在每次現場演唱《Sunday Bloody Sunday》前,主音Bono都會口號式的、有點此地無銀地聲明:「This is not a rebel song」。U2後期演唱會總有一幕,Bono撕爛愛爾蘭橙白綠三色旗幟,只留下象徵和平的白色布條披在身上。《Sunday Bloody Sunday》歌詞第一句原為「Don’t talk to me about the rights of the IRA」,後來也改作「I can’t believe the news today」,令歌曲傳遞厭倦北愛兩派衝突的訊息更加強烈,同時與激進共和派劃清界線。Niall Stokes在《U2: Into the Heart: The Stories Behind Every Song》一書中,指「《Sunday Bloody Sunday確實是一首抗爭歌曲--反抗的並非北愛各派系中的任何一方,而是各方之間似乎永無休止的暴力衝突惡性循環》」。這樣的訊息,不但拯救了這首歌的命運,也令它成為搖滾長青之作。
但無可否認的是,U2在云云搖滾樂隊當中,是最具政治、社會意識的代表之一。他們發表的包括《Sunday Bloody Sunday》在內的不少作品,都圍繞當時英倫三島上的政治、宗教、體制紛爭,成為一個時代英倫、愛爾蘭政局的流行文化標記。U2成名並登上神壇後,也刻意在北愛問題上發揮文化、政治影響力,最著名的是在1998年英國和愛爾蘭簽訂締結北愛和平進程的《貝爾法斯特協議》(Good Friday Agreement)前夕,正在貝爾法斯特演出的U2,邀請各黨派政客上台呼籲民眾支持協議,締結聯合和民族兩派政黨大和解,確實也貫徹了《Sunday Bloody Sunday》中終止兩派鬥爭的訊息。
其實U2的社會參與,可謂一以貫之。早在1986年,U2已聯同其他愛爾蘭樂隊、音樂人,在都柏林籌辦了一場名為「Self Aid」的慈善音樂會,旨在協助當時愛爾蘭接近廿五萬的失業人口,歷時14個小時的音樂會,數百萬英鎊收益成立了失業基金。其後,U2以樂隊或成員個人名義參與的慈善事業,更衝出愛爾蘭,不時與國際特赦組織、綠色和平等合作,參與國際慈善音樂會、探訪活動,以至成立基金等。2001年,U2發表《Walk On》,獻予當時仍被軟禁的緬甸反對派領袖昂山素姬;2003年,成員Bono與the Edge參與由南非前總統曼德拉號召的「46664」音樂會,呼籲各界關注南非愛滋病。2006年,Bono先是有份創立「Product Red」品牌,連結Nike、可口可樂、Apple Inc.等跨國企業,為全球對抗愛滋病基金(Global Fund to Fight AIDS)籌募經費;後來又創辦非牟利團體「ONE Campaign」,拯救非洲以至全球的赤貧人口。假如有一個「樂壇和平獎」,今天的Bono,絕對是大熱。
《Sunday Bloody Sunday》的演化歷史,透視了一個真理:一首長青的抗爭歌曲,總不能只應用在單一場景,也不能只針對單一群組,否則只會被種種排他性強的激進組織利用。仇恨與大愛、自私與無私,從來是一線之差,U2和Bono的成就,正正是佐證。問題是,假如全體香港人出現在當時的北愛,又會怎樣領略這首神曲呢?//
https://simonshen.blog/2015/10/04/sunday-bloody-sunday:北愛爾蘭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