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屆由凱特布蘭琪擔任評審團主席的威尼斯影展,已於今日順利落幕。由入圍競賽片的十七部電影,共同角逐最高榮譽金獅獎,最終由黑澤清導演的《スパイの妻》,獲得「最佳導演銀獅獎」,同時也是繼2003年北野武的《座頭市》,睽違多年,再有日本導演榮獲此殊榮。
《スパイの妻》描述太平洋戰爭前夕,原本一心期待丈夫從滿洲歸國的聰子(蒼井優 飾演),卻從青梅竹馬的憲兵泰治(東出昌大 飾演)口中得知,丈夫優作(高橋一生 飾演)從滿州帶回的女人與其詭異行為,甚至反被控「間諜之妻」。在得知其實是丈夫發現驚人國家機密的聰子,決定與他同生共死。
本片為NHK企劃的8K高畫質電視劇,於今年六月播出後,重新修改規格與調光的電影版,並邀來《睡著也好醒來也罷》的濱口竜介與曾任《Happy Hour》編劇與製作人的野原位,三人共同編劇。此外,蒼井優與高橋一生則是繼《愛情人形》後再度共演、飾演夫妻。
預告:https://youtu.be/Ho3GWR03x8k
評審之一的克里斯汀·佩佐(Christian Petzold)認為,「本片獨特的節奏與唯美的影像有如歌劇一般,也具有政治性與情感性。以非常現代的手法,表現出1940年代的傳統氛圍,許久未見這種電影。而黑澤清導演雖然出道多年,卻從未獲過此榮譽,因此對我們來說非常榮幸能頒發此獎給他。」
評審團主席凱特布蘭琪則補充,「我記得史蒂芬·索德柏(Steven Soderbergh)導演曾說:『導演需要知道攝影機該放哪、該如何指揮整個故事與表演。』雖然很難做出決定,但是這次入圍的作品中有哪位導演完美做到這點,最後我們得到這個顯而易見的結論。」
曾在長谷川和彦、相米慎二身邊學習電影製作、擔任副導的黑澤清導演,憑藉1997年《CURE》在國際上發光發熱。作品風格多元的他,擅長在類型電影中,捕捉人性邪惡與脆弱的一面,曾以《回路》《東京奏鳴曲》《岸邊之旅》獲坎城影展國際影評人連盟賞、一種注目單元的評審團、導演獎。近年作品質量十分不穩定的黑澤清,終於憑藉《スパイの妻》再次重返榮耀。
#最後我們來回顧歷年曾在威尼斯影展獲獎的日本人們:
2011年 二階堂富美、染谷將太
新人賞「不道德的秘密」
2005年 宮崎駿
榮譽金獅子獎
2003 北野武
導演銀獅獎「座頭市」
1997 北野武
金獅獎「HANA-BI」
1989 熊井啓
導演銀獅獎 「千利休 本覺坊遺文」
1982 黒澤明
榮譽金獅子獎
1965 三船敏郎
最佳男主角 「赤ひげ」
1961 三船敏郎
最佳男主角「用心棒」
1958 稲垣浩
金獅獎「無法松の一生」
1951 黒澤明
金獅獎「羅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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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台北電影節−日本電影
以往,台灣每個月至少有三四部以上的日本電影可以看,但是當日本電影紛紛延期時,代表台灣必定會進入一段無日片可看的空窗期。好在,我們還有台北電影節。
2020台北電影節,除了有本屆的焦點影人大林宣彥導演,「國際化」也成為本屆的日片關鍵字。
#來不及在搶票前寫焦點影人
#先預祝大家搶票順利
雖然是日本導演,旅外多年的福永壯志的電影倒是毫無沾染一絲日本電影的惡習,處女作《Out of My Hand》捕捉非洲移民的困境,日版預告甚至以抖大的字卡寫下「被坎城 柏林 美國認可的 日本新銳導演」。此次,福永壯志第二部劇情長片《#阿伊努之森》,回到他的故鄉北海道,將鏡頭對準日本唯一的原住民「阿伊努族」,在溫柔與如夢似幻的運鏡中,描繪原住民的美麗與哀愁。電影之外的事實則是,安倍晉三提出的「アイヌ新法案」,只是觀光政策下、搭配奧運的附屬品,令人不勝唏噓。
從《櫻花下我記得》再到《湯屋裡我記得》,特別鍾愛中川龍太郎導演的台北電影節,似乎已為導演設立一個「記不記得」系列,同時也驚訝於影片簡介上居然能看見「Misa前輩」四字。曾獲莫斯科影展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的中川導演,擅長在清淡而悠長的節奏中,讓時間的流逝成為撫慰人心的波紋。《#記得雨不記得你》則以經典的記憶喪失,將純愛題材提升至新的高度。
311東日本大地震迄今已滿9週年,從年初的《福島50英雄》再到《影裏》,皆各自用不同的切入點紀念311。日本原片名為「風の電話」的《#想再聽見你》,則由2017年北影焦點影人諏訪敦彥導演,以岩手縣一座能與天國親友通話、逾三萬人造訪的「風之電話亭」為藍本,描繪一名少女在震災後,如何踏上一場名為自我成長的公路之旅。深受法國新浪潮影響的諏訪敦彥,時隔多年再次將舞台搬回日本,本片再次展現導演擅長的即興拍攝手法,尤以女主角為曾在《少女邂逅》一鳴驚人的モトーラ世理奈。
該不該將瑞典與美國導演合拍,描繪日本京都山區47位老人的史詩「鉅片」放進來著實有點掙扎。手冊場次表中,那一長條從早上10點到18點、長達8小時的電影,就是《#鹽谷時日》,說有多鉅就有多鉅,超越Happy Hour的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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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在電影院睡著這件事。
剛好前幾天聊到《Happy Hour》317分鐘的片長,原以為能好好撐過這歡樂五小時,結果還是在後半段一幕「朗讀會」敗陣給周公,禁不住闔上眼。沒想到眼皮再度睜開後,這場朗讀會居然還沒結束,啊,這真的是「睡著也好醒來也罷」。
還有一次,在是枝裕和的專題影展,首次在大銀幕上看《下一站,天國》也是第一次看這部作品。描述死者必須用七天的時間,挑出生命中最珍貴的瞬間,而電影的時序也是一天一章節,宛如走路的速度。但就算對於是枝裕和有再多的愛,仍輸給那該死的生理,前一秒的記憶可能還停留在「星期四」,沒想到驚醒時電影居然來到「星期六」。這是不小心把兩天睡掉的魔幻時刻。
睡著這件事,更常發生於在國外跑影展的時候。因為必須大量看片、從早看到晚,更別說有些片並不是基於「有興趣」而看,因此看到不怎樣的電影時,「睡著」成為為下部電影養足精神的必要之惡。
還有一種睡著,是旁人皆睡我獨醒。印象中是《第三次殺人》特映場(怎麼又是是枝裕和),整部電影因為全靠對話進行正反方攻防戰,因此疑似有觀眾對此毫無招架之力,不只睡著還發出陣陣鼾聲。這種睡著,還真的會令他人感到困擾。
不知道會不會被說,一個有在寫影評的人,居然在電影院睡著?
這時突然想到濱邊美波曾經在節目上說過,「每次去電影院看電影,即便不想睡也會睡著,就算再有趣的電影也是,所以有時候會再去看一遍。」
一旁的菅田將暉搭腔,「所以你每次睡的地方都不一樣。第一次看前半段睡、第二次看後半段睡。」
因此換個角度想,有時候看電影看到睡著也是種浪漫吧,可能是小時候看不懂這部電影,抑或是二刷後重新發現電影的好。
有時不是電影不好,而是自己狀態不好,只要是不影響到他人的睡著,都足以成為一種看電影的魔幻時刻。
順便附上節目中,專家解釋人會在電影院睡著的原因與解決方法,「因為長時間坐著血液不循環,才會讓人想睡覺。解決方法是,把冰塊放在鼻子下方的水溝穴,能夠加速血液循環。但還是要小心,因為一萬人中就有一人會因此心跳暫緩而倒地。」
#不過別擔心
#CharMing不會把看到睡著的電影
#硬生出任何影評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