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1新加坡聯合早報
*【疫情料致170國經濟萎縮 IMF或採取“非常規措施” 】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總裁格奧杰娃指出,2019冠狀病毒疫情引發了自大蕭條以來最嚴重的一場危機,170個國家今年經濟將出現負增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222
*【譚德塞:WHO沒隱瞞任何資訊 美專家一直參與抗疫工作】
世界衛生組織秘書長譚德塞指出,美國技術專家一直在世衛組織的疫情應對努力中發揮重要作用,世衛沒有向美國“隱瞞”任何有關2019冠狀病毒疫情應對的資訊。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220
*【美國報告24小時內增1433個冠病死亡病例】
據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和彭博新聞彙編的資料,截至美國時間20下午,美國2019冠狀病毒死亡病例增加1433起,累計4萬2094起。確診病例較一天前增加2.7%至76萬6664起。該升幅低於19日的5.6%和過去一周4.5%的日均水準。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228
*【英國報告的冠狀病毒死亡人數為自4月6日以來最低】
最新資料顯示,英國20日有449人在醫院死於2019冠狀病毒,這是自4月6日以來的最低日新增資料。彭博社報導,這是英國連續第二天報告死亡人數增加不到600人,19日死亡數為596人。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217
*【義大利冠狀病毒新增確診病例為近六周來最低】
義大利報告的2019冠狀病毒新增確診病例為近六周以來最低。然而,義大利政府顧問敦促官方在放鬆造成全國經濟癱瘓的封鎖措施方面要謹慎行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207
*【美墨加旅遊限制延長30天】
美國國土安全部宣佈,北美三國旅遊限制將延長30天。路透社報導,美國國土安全部代理部長Chad Wolf在推文中說,美國、墨西哥和加拿大三國共用邊界的非必要旅行限制將延長30天。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0-1047060
*【美國原油期貨WTI暴跌 歷史首次收於負值】
紐約商品交易所的美國西德克薩斯中質(West Texas Intermediate,WTI)原油期貨20日以大跌收盤,史上首次降為負值,顯示冠病疫情及其應對隔離措施已重創原油需求。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211
*【歐美紛逐步放寬限制措施 世衛:疫情未結束只是進入新階段】
跡象顯示,從歐洲到美國一些冠病疫情重災區的死亡病例逐漸減少,這促使有些國家和地方政府紛紛放寬限制措施;但世界衛生組織秘書長譚德塞警告,解除限制並不意味疫情已經結束,而是標誌著抗疫工作新階段的開始。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421-1047113
*【德國部分商鋪關閉1個月後獲准重新開門營業】
德國2019冠狀病毒疾病疫情“得到控制”,一些商鋪在關閉1個月後今天獲准重新開門營業,但部分限制措施仍持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0-1047059
*【佛奇:除非病毒受控制否則經濟無法復甦】
美國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佛奇,反駁抗議政府“封城”並實施居家令的示威者,並表示除非2019冠狀病毒疾病“得到控制”,否則美國經濟將無法復甦。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0-1047055
*【傳染疾病專家警告 日本醫療體系瀕臨崩潰
日本醫療專家警告,隨著日本累計確診病例超過1萬起,政府必須採取更多行動防止日本醫療體系為應對冠病疫情而不勝負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421-1047116
*【15家聯合國機構發呼籲 為全球應急供應系統籌資金】
15家聯合國機構和國際組織負責人發出緊急呼籲,要求各國為全球應急供應系統提供緊急資助,以抗擊全球2019冠狀病毒疫情。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191
*【新病例皆顯著減少 紐西蘭下周降警戒水準 澳洲考慮放寬一些限制】
紐西蘭“封城”模式延長一周至4月27日11時59分,屆時全國冠病警戒水準見從最高的第四級調低到第三級。澳洲政府則可能在週二的內閣會議上決定放寬一些影響較小的限制措施。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421-1047112
*【韓國放寬部分封鎖延長社交距離措施】
韓國總理丁世均表示,政府決定延長保持社交距離措施至5月5日,但將適當放寬部分限制。接下來,還要繼續遵守在公共場所與他人保持距離、每天消毒和戴口罩等保持社交距離的準則。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421-1047114
*【單日增幅首過千 累計破8000 新加坡新病例1426起 25屬社區感染】
1426起新病例中,有1369人是住在宿舍的工作準證持有者,32人是住在宿舍外的工作準證持有者,三個新感染群裡,也有一個是移工宿舍。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421-1047064
*【齋戒月週四來臨 回教徒沒興致購物】
全球18億回教徒即將于週四迎來長達一個月的齋戒月,但冠病疫情卻意味他們今年的齋戒月將過得和以前很不同。因為必須保持社交距離以免被感染,很多回教國家從沙烏地阿拉伯到黎巴嫩、利比亞、伊拉克和葉門,還有東南亞地區等,都已經嚴格規定不能有任何群聚活動。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421-1047117
*【俄羅斯新增4268起確診病例 普丁:疫情高峰尚未到來】
俄羅斯總統普丁表示,俄羅斯整體上完成了應對2019冠狀病毒疾病疫情第一階段的任務,但疫情高峰尚未到來。俄羅斯防疫指揮部20日表示,該國在過去24小時新增4268起冠病確診病例,累計確診4萬7121起。其中莫斯科市新增病例2026起,累計確診2萬6352起;全俄新增死亡病例44起,累計405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0-1047054
*【中國大陸昨新增本土確診病例近六周來首次多於境外輸入】
中國大陸20日新增確診病例11例,其中四例為境外輸入病例,七例為本土病例,分別是黑龍江六例,廣東一例;無新增死亡病例;新增疑似病例三例,其中兩例為境外輸入疑似病例,一例為本土疑似病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421-1047219
*【黑龍江一起境外輸入病例 跨省傳播至遼寧和內蒙古】
中國黑龍江省一起冠病境外輸入病例所引起的本土連鎖傳播不斷擴散,截至昨日已有57人受感染,並跨越至遼寧和內蒙古兩省。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421-1047107
*【曾被警方訓誡冠病“吹哨人” 李文亮被追授中國青年五四獎章】
曾因對外透露冠病疫情而被警方訓誡的“吹哨人”李文亮,被追授中國青年五四獎章。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421-1047108
*【日媒稱習近平訪日磋商 “完全沒有進行” 】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作為國賓訪日一事3月宣佈延期以來,關於新日程的磋商一直無法進行。中國宣傳社會已恢復正常,但冠病疫情難以預見何時結束,此外疫情蔓延期間中方在東海的海洋活動也越發頻繁。日本出現反對國賓待遇的聲音,習近平訪日的協調或將遇阻。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421-1047221
*【中國央行降息大幅下調貸款利率 分析師:扶持受疫情重擊中小企業】
中國中央銀行不出所料出手降息,大幅下調一年期和五年期以上貸款市場報價利率(LPR),為受2019冠狀病毒疾病疫情重擊的實體經濟和房地產市場注入活力。分析師指出,本輪降息更有針對性地扶持中小企業,也符合中國官方一再強調的“不搞大水漫灌”立場。
https://www.zaobao.com.sg/finance/china/story20200421-1047165
*【以色列兩大政黨簽署協議 組建聯合政府】
以色列利庫德集團領導人、現任總理納坦雅胡與中間黨派藍白黨領導人、新任議會議長甘茨,在耶路撒冷就組建聯合政府簽署協定。以色列持續一年多的組閣“僵局”終於畫上句號。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1-1047195
*【加拿大槍擊案至少13死 槍手喪生】
加拿大發生嚴重槍擊案,至少13人死亡,包括一名女警。這是加拿大30年來發生的最嚴重槍擊案。51歲的槍手已被警員擊斃。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420-1046921?ref=top-nav-news
*【澳洲將強制谷歌和臉書 付費轉載新聞媒體內容】
澳洲政府將強制谷歌和臉書,在轉載傳統新聞媒體的內容時,必須付費,一旦落實,澳洲將是全球第一個這麼做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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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庫茨克旅遊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沈旭暉隨緣家書]林鄭月娥訪日賀禮之「東洋戰線」:日本也會醞釀《香港民主與人權法案》嗎?
上週應日本學者谷垣真理子教授邀請,到東京大學演講分享香港最新形勢和國際地位,連同同場的倉田徹教授、阿古智子教授,都是日本的香港通,當日出乎意料的座無虛席,足見近年日本學界、政界、社會對香港的關注越來越多。期間谷垣教授派了她一位來自香港的碩士生接待我們,交談下,深感後生可畏,他研究日治香港如何影響今天的香港身份認同,正正填補了當下理解的空白,顛覆可期。眾所週知的是我一直不鼓勵朋友讀博士,但總有個案例外,他是很適合讀博士的特例,目前的研究方向,也十分切合香港的需要,因為此時此刻的亂世,正是香港涉外關係研究開花結果之時。須知在眾議院已通過的美國《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草案,最新版本有這樣一條:美國應鼓勵一眾盟國訂立類似保護香港的法案,其中一個被點名的盟友,正是日本。談及日本會否走向這一步,不少認識的日本學者都覺得不太可能、也研究不多,唯獨來自香港的錢君早著先機,認為無事不可能。當美國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也是在他的同齡人大力游說下才成氣候,「日本戰線」如何開打,自然應該多了解屬於新時代的視角。
美國鼓勵各國盟友訂立《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
「其實日本版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並非無中生有,也不是美國最新版本的草案出現後才有人回應,而是早就有團體提出。該日版法案是由Youth Democracy Promotion Agency、Pnika、Code for Japan的代表理事共同提出的,三個組織的成員都相當年輕,當中以YDPA規模最大,以八、九十後的青年議員、專業人士和知識份子為骨幹,標榜跨黨派、政治中立,以網絡原住民身分,關注政治議題和人材培養;至於Pnika、Code for Japan,則較關心地方自治體議題。」
坦白說,這些團體,即使是日本人當中,除了關心政治的一群,大概也留意不多,但在政壇當中,他們對香港的關注,原來已掀起不少迴響:「6月13日,YDPA已發起聯署,要求日本外相表態反對香港的逃犯條例、及警察對群眾的暴力鎮壓;8月中,三個組織的代表理事共同發起聯署,要求國會議員就『日本版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展開討論。直到9月2日,共有62名現職地方議員、7名前地方議員、10名知識份子及團體代表簽署,他們提到港日間也有《促進和保護投資協定》,或許能仿效美國,訂立日版的人權民主法案,雖然聲音還未正式到達國會,但『地方包圍城市』,正是日本政壇的常見操作。」
那具體而言,他們提議的日版法案是怎樣操作的?「這些團體其實未有詳細說明,因為在現階段,重點是令日本領袖更關注香港,比起具體執行,輿論效果和姿態似乎來得重要。但當然,他們為港人拋出議題,我們也應努力想想。首先,我想1992年的美國《香港政策法》是框架性法案,配合現在的人權民主法案,令操作變得靈活,但仍是以取消政策法為殺手鐧;但日本沒有相關的對港框架性法案,只有航空、投資、刑事共助、租稅等協定,以及給予特區護照優待等零散的雙邊協議。透過日本政府的研判、該些協定和日常行政運作,香港才得到實然區別。假設制訂日版人權民主法案,而終極手段是取消各種協定,放棄對港實然區別,即使沒有框架性法案,也是可以的。但實際上,美國才是國際社會龍頭,她不承認香港,諸國跟隨,對方扣血;日本貿然行動,卻不見得各國會附和,對手無恙,反而自己扣血。」這觀察,正是上月我在這裏分析美國法案為何重要的佐證:一旦美國立法,其他盟友才有了仿效的框架,日本政府屆時無論是否願意、對自身利益有何影響,起碼也不得不回應。
「另一個日本立法的考慮是歷史包袱。假如日本國會高調討論、甚或通過法案,中國大陸恐重掀反日浪潮,按近期中日關係走向,和越來越對華低姿態的安倍晉三,日本是不會冒險的。不過從另一角度看,『香港牌』在日本,可以成為繼釣魚台、靖國神社、南京大屠殺後,一張右翼政客有力製造嫌中情緒的功能卡,而且對日本及國際社會而言,『香港牌』本身沒沾上歷史的血腥和硝煙味,純是法治、民主、自由、現代合約精神的象徵。假設日本有謀士在選舉或想進一步修憲的情況下,以保障僑民、日資、自由、法治等名義打出『香港牌』,刺激中國反日情緒,製造國內一時嫌中的效果,政治家吃『人血饅頭』,那麼『香港牌』便確有其用處。」只是此法凶險,危及中國大陸的日僑和日資的安全,以此刻日本政客的老化和保守化,大概不會、也不應輕易鼓吹。背負歷史包袱的日本如要立法,還得先看美國,並須各國同時制定類似法案,以作掩護。
日本也是香港重要持份者
既然美國做才有效,日本跟隨又有風險,日本還有何動機考慮立法?「中共是何種性質的政權,香港是不是西柏林,中共在香港的行動跟日本在東亞、東南亞,以至世界的利益有何關聯等,他們必須有了研判,才能決定是否在可行範圍內幫香港,還是坐視不理。另一點是金融及企業據點的存活:雖然日本在香港的直接投資額僅佔其亞洲投資的4%,但日資銀行在香港的數量,差不多等於中韓台加起來的,在港日資企業數自2013年大概都排第一。這還未談檯底交易,像近年的《信用詐欺師JP:香港浪漫篇》、《馬賽克日本》等影視作品中,還是經常出現借香港『週轉』的想像,某程度上仍反映現實。假如日本朝野覺醒,明白到香港的真正功能,還是大有可為。」
然而不少對日本官員有第一手了解的朋友,都發現他們對香港的情況不太了解,知華派近年也是親北京專才主導,期待他們改變,會否緣木求魚?「微觀而言,官員及國會議員在公式場合發言拘謹是可以理解的。安倍在G20的關心大家都知,之後如公明黨眾議員遠山清彥,在北京見到中共中宣部副部長黃坤明,都只能說香港議題希望盡快和平解決之類的說話。不過在非正式場合,用一下香港議題,卻會有利部份政治人物增加人氣。像自民黨的眾議院議員長尾敬,其實已在網台節目討論香港情勢,雖然看來他未有掌握足夠資訊,但他在節目中得知元朗白衫人的存在後,已即時說要把這類電視台不大敢播的資訊擴散開去,亦表示想支持香港抗爭。有趣的是,他本身支持參拜靖國神社,還會親自去釣魚台海域視察的。還有幸福實現黨,他們在國會沒有議席,是小政黨,但早於六月已遊行聲援香港。而他們的宗教背景也是耐人尋味的。當然不只是右翼,連左翼的日共也很關注香港,他們亦有搞聲援運動。地方級別方面,像神戶市會議員,自民黨的上畠寛弘,曾在Twitter批評中國駐日大使館的『香港暴力』影片,『香港』一詞都不用提,就足夠旺場了。若遇上日本選舉,而香港抗爭仍未止息,日版法案的討論,或概括的撐港言行,都有機會令少數候選人加分的。」
日本打「香港牌」的四點建議
假設日本真的有你所說的動機去推動法案,那麼法案具體應如何操作?「我認為即使有日版法案,操作都會跟美版差很遠。首先談雙邊協定,譬如那條《促進和保護投資協定》,香港的對日直接投資餘額是世界第八位,日資在香港又有大量業務,林鄭說美版法案損人損己,很易反駁;但如果說日版是損人損己,則不無道理。該《投資協定》是97年6月簽的,日本在1989年亦跟中國簽署同類協定,比較之下,日本跟香港的條約寫明雙方享有知識產權保障,還有仲裁方面,兩份協議都說如一方先授權本地司法機關處理,便不能交予國際仲裁。但明顯若遇爭端,香港司法比大陸的可靠得多。免簽待遇亦然,按2019年6月數據,香港訪日旅客數,除中韓台外,比任何國家都多。貿易懲罰方面,即使港日2018年簽訂AEO(Authorized Economic Operator)制度相互承認協議,方便部份出入口貨物通關。但取消這類協議,在對港維持貿易順差的情況下,恐怕日本損己多於損人,而且港府夠膽的話也可以耍小手段。2004至17年間,香港是日本農林水產物的最大出口地,港府可用行政命令,重新禁止茨城、栃木、群馬、千葉的農產品進口,相反又可解禁福島農產品。還是那句,玩雙邊協定的話,龍頭美國損己可以大大損人,日本損己則不會有相同效果,很不划算。凍結資產方面,日本不是英美澳加,效果不大,但此項具針對性,仍有象徵意義。接著是取消對港輸出敏感技術。按日本政府分類,香港與中國同屬group C,並非『白名單』26國之一,故未見香港之特殊地位。假如執行上對香港的規管較寬鬆,有實然區別的話,那政府內部當然可以調整。」
如果分析正確,那日版法案即使能通過、又要無損自身利益,只能隔靴搔癢,那麼日本還能做什麼?「日本如果想保存香港,或在國內外打『香港牌』取利,現時應化整為零,不拘泥於一條法案:
第一, 民間團體及地方議員要持續討論法案。展示討論姿態也是行動一種。由民間智庫做研究報告,找出可行方案,再向國會議員游說。國會議員可按時機設立超黨派聯盟和研究會,甚至提上國會。除姿態外,亦須實際地預備當各國跟隨美國立法,日本不會落後於人,不跟隨是一回事,但想跟卻缺乏準備的話則未免狼狽。
第二, 禁止違反人權的香港公務人員入境,其親屬於留學、工作等長期在留,以及申請移民時,須跟一般人分開審核。此措施不牽涉整體經濟,針對性強,『香港少數公務人員不能去日本浸溫泉』這點,也難以刺激大陸民眾反日吧,而且「不去日本」本身就非常愛國了。即使日本不敢處罰,領事館及情報組應搜集和整理相關人物資料及其違反人權的證據,建立自己的情報庫。
第三, 向香港長期發出旅遊警示。日本人去不了香港,只會有點『殘念』,卻可刺激國內消費,振興地方觀光產業。
第四, 在留卡『國藉・地域』一欄,在『中國』(特區護照情況)或『英國』(BNO情況)後加括弧『(香港)』或直接改成『香港』,這是支持一國兩制的表現。外務省網頁在『港日關係的基本考量』中寫明,香港須要保持高度自治,貫徹法治精神,港日關係才有望繼續發展。故以『地域』去描述『香港』,政治正確,又彰顯日本對一國兩制的支持。而且據說97後初期,一直有寫『香港』的,卻不知何時被刪走了,你懂的。」
那些年的日港關係
比起游散的平民組織及其偶發聲援,除了發起聯署要求討論日版法案外,他們的具體行動,則要更宏觀的視野。「假設一般團體、公益財團,或大型企業研判,完整履行一國兩制有利自身長遠利益,他們須跟港人同步甚至要有超前的視野。坦白一點,就是萬一本土抗爭失敗,香港失去原有功能後的考量。所謂視野,也包含對香港內涵的理解,則支撐著制度的文化和現代倫理,如果他們明白這些內涵的移植和傳續對日本有利,那也是香港求存的其中一條小出路。初步可以增加專為港人學生而設的獎學金,吸引中層及基層人材來日。長遠應考慮設立港人國際學校。以朗誦背記教習中文的嶺南傳統、粵語跟漢文的言文分途、因粵語公用化、實然標準化而產生的,貼近書面語的雅正口語,都是漢字文化圈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應該是擁有深厚漢學傳統的日本所能珍惜的。香港傳統英文學校的現代性格,也能吸引一定的國際系或本地日本人。最後,那天我們在東大的講座,有學者建議以日本為中介平台,供各方對話。如果做到,當然樂觀其成。但親北京的愛國人士願意放下面子,接受日本這外國勢力的介入嗎?香港青年又是否會在明知跟對家講多無謂的情況下上大台呢?感覺在日本建立東亞的香港支援基地,反而貼合近代中日淵源。」
作為新生代學者,就整體的「日本戰線」,他百感交集。「我無疑是傾向同情及支持抗爭的,明白日本內閣官僚只能說些門面話,國會議員不敢多言,但地方議員可較自由表達,學術界盡可能把真實一面呈現和紀錄。日本民間有遊行、捐款、座談會,也有活動家上東京都廳展望層演奏《願榮光》,右翼的櫻花頻道也播出重編後的日語女聲版《願榮光》。無論如何,今次是重新令日本人了解香港的機會。一般平民無意識中感覺中港是有點不同的,但可以說他們對香港毫無認知。牙醫姑娘可以天真地問我香港不是國家嗎,很多人則無故問我台灣的事,因為你講自己是香港人,下一秒會被記錯成台灣人。東大精英也可以覺得港日關係研究好有趣,因為他覺得城市怎麼會直接跟國家比較呢。最普遍的,是直接當你是中國大陸公民。駐港日本領事明知很多港人不喜歡『被說普通話』,但我們每次入境,都被普通話同簡體字招呼,一般商戶更不用說。日本政府各部門有溝通嗎?企業有做市場調查嗎?還是入境旅客排第四的香港仍不足以獲得注意?以待客之道見稱的日本而言實在奇怪,當然跟日本接洽的香港部門也難辭其咎。日本政府應培養更多香港問題專家,遇上像今年的大事,總不能期待單憑中國問題專家,就能提供什麼真知灼見,畢竟香港是另一次元的問題。我想其他國家其實也是相差無幾的,只是我對日本抱有期望,總覺得他們是有能力和優勢,成為東亞中最了解香港的國家。」
後記
曾幾何時,登陸日本是香港、台灣各界的夢想,陳美齡、鄧麗君、翁倩玉在紅白演出,彷如今日GEM走上春晚,但隨著香港回歸、中國經濟崛起、韓劇也取代日劇,日本熱似乎早已淡卻。據說日本駐港領事館本來對林鄭政府頗有好感,乃至幾乎支持《逃犯條例》,幸好有一群新興日本「香港通」出現,才能令官員沒有那麼離地。「我們雙方都沒甚麼邪門的動機,日本需要高質素、具潛力,又擁抱文明價值的年輕人材,香港也需要能保存『香港人血脈』的地方。中國人材很多都能融入文明的日本,善良守法,但部份人有其心中的『國情』,政治人口學而言,畢竟仍拖著中共的長影。香港卻是台灣以外,最能符合日本知識型人材要求的地域:懂漢文善英語,學日文快,價值觀近,學歷及專業資格認受性高。在日本高等教育機構升學,要具12年正規教育學歷,香港轉三三四學制後,來日升學銜接更為方便。日本如能趁機開發人材供應源,現在對香港抗爭的各種善意表態,都能成為精神上的賣點。假如香港立法會全面直選,日本是否能透過支持某些黨派或議員,使自己在中國掌握下的領土中唯一一個普選議會有話語權,現在便是關鍵時刻。牌面上,當然說是為了兩萬多個僑民和千幾間日資的利益,但實際上,也要考慮一下作為東亞民主大國的戰略定位吧。」說來,我也曾在日本的大學短暫交流工作,一直相信日本也是香港身份認同的同路人,漫漫長路,裝備自己,學好日文,也是其時,香港に栄光あれ。
答:錢俊華,香港浸會大學社會學系畢業,東京大學大學院綜合文化研究科地域文化研究專攻修士二年,正研究港日關係中的戰爭記憶問題及表象文化。
星期日明報 2019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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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鐵路 - 天陰陰的貝加爾湖篇 (Trans siberian railway - Lake Baik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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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鐵路,又稱西伯利亞大鐵路,是世上最長的鐵路,起自俄羅斯首都莫斯科(通常為雅羅斯拉夫爾站),經梁贊、薩馬拉、車里雅賓斯克、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赤塔、伯力,終到日本海海岸的海參崴(客車終到海參崴站),全長9288公里(若把莫斯科至沙俄首都聖彼得堡的路程計算在內,總長為9937.7公里)。共穿越8個時區,全程需時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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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一月二十六號,我踏上了前往奧伊米亞康的路。
在2015年許多粉絲團瘋狂用「世界最寒冷」不停洗版,奧伊米亞康似乎成為背包客一生中
必去的景點。2016年也是我在俄羅斯的最後一年,如果今年、此時、此刻不去,一輩子就
去不了了。
2016年一月,我的假期正式開始,旅行的計畫只畫了個大綱,就是從海參崴坐西伯利亞火
車一路玩回莫斯科。從海參崴出發,哈伯、新西伯利亞、托木斯克,眼看著假期即將結束
,我重回新西伯利亞,花了一天的時間,上網找了雅庫茨克導遊,買了張機票,凌晨兩點
半飛抵雅庫茨克,而奧伊米亞康,也近在眼前了。
隔天一早,導遊來拜訪我
我說:「I want to visit Oymyakon.」
導遊:「What? Nobody plans to visit there on day before.」
我說:「I always do it one day before.」
導遊說,有個四人團二月初要去奧伊米亞康,如果我可以等的話,團費會便宜很多。我說
我的假期已經結束了,我必須在二月回去。總之,老娘現在人就在雅庫茨克,目標只有一
個,就是進奧伊米亞康。導遊搔搔頭說回去整理旅遊計畫,我則多了兩天的空閒時間,快
樂地在雅庫茨克探險。
雅庫茨克是薩哈共和國的首都,屬於俄羅斯聯邦的遠東地區,主要族群為雅庫特人,雅庫
特也可稱為「薩哈」意思為「馬背上的民族」,是突厥民族之一。最早發源於貝加爾湖一
帶,由八十個部落組成,十世紀時遷入至北極圈一帶,即為俄羅斯遠東地區,西伯利亞的
東北方。而今的薩哈共和國,是在蘇聯時期由「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簡
稱:蘇俄)中一員的「雅庫特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所蛻變而成的。意思就是說,
雅庫特蘇維埃曾經是蘇俄的一員。蘇聯解體以後,部分的自治區獨立成為國家,例如喬治
亞等,而雅庫特則成為薩哈共和國,無法獨立原因乃是因為蘇聯時期史達林迫害
雅庫特人,導致雅庫特人口銳減,目前的雅庫特族人仍少於俄羅斯族。整體來說,薩哈共
和國的領土等於五個法國,但人口密集度卻是俄羅斯最低的地區之一,除了首都雅庫茨克
在蘇聯時期為發展重工業為首之地,人口較為密集以外,其他城鎮人口稀少,北方地區主
要以狩獵,或者馴養鹿和捕魚為業。南方則養牛、馬等。
庫茨克周邊觀光,導遊當時推勒拿河(Lena River),可是目前沒有遊客,要我一個人包
一艘船,財力是沒那麼雄厚。倒是半天的城市觀光很令人滿意。首先是長毛象及考古人類
博物館 (Mammoth Museum and Archaeology &Ethnography Museum),內部最重要的館
藏就是長毛象的標本。如果你在俄羅斯待得夠久,又常到博物館參觀就會知道,館內拉起
的禁止觸碰的標語與繩索是虛設的。只要有導遊帶領,或是塞點錢,想要進入被繩索圍起
的展示區都非難事。
博物館員,一邊敘述著長毛象的故事,一邊拿起挖掘出的象牙、牙齒,供我們觸摸。而二
樓一個大大的長毛象標本,是用人類頭髮製作而成的。據說日本博物館買了一隻複製品回
去,真不知道蒐集了多久的頭髮才能製作啊!
雅庫茨克還有一個必去景點就是永凍土博物館。所謂的「永凍土(Permafrost)」是當凍土
層(frost soil)處於水的結冰點以下超過兩年,即使在天氣回暖時,氣溫仍然在結冰點
以下,使凍土內的冰不能再次溶化成為水份,因而凍土的組成不變。其持續冰凍時間可長
達1000年以上。
為了讓我們了解永凍土的原理,首先來到永凍土研究所,研究員站在門口迎接,說了開場
白以後,看了看後面的溫度計說:「現在-35度,以往的一月都是-45度,今年的一月很溫
暖。」各位啊~零下三十五度是暖冬喔,雅庫茨克的三月,零下十度人們都在戶外烤肉呢
。
永凍土研究所是在永凍土層中挖出隧道與研究室,走進地下室以前,研究員指了指溫度計
,說研究室溫度永遠在零下六到七度左右。雖然導遊賣力地翻譯著研究員的
話,可是我的英文真的沒那麼好,一堆專有名詞,根本是有聽沒有懂,除了不停的將頭頂
,永凍土五年的結晶撞掉,還有挖掘出一個小長毛象的標本以外,其他一概鴨聽雷。較為
有趣的是實驗室內某處放了冰凍魚的標本,但僅存一個,研究員說因為不停被觀光客偷走
,所以也不再製作了。我倒是很好奇偷走標本的那些人在想什麼?離開這裡,溫度回升,
魚融化難道不髒嗎?
既然已經補充了永凍土的知識,就來到夢幻的永凍土博物館,導遊帶我們到長毛象出土,
存有長毛象遺骸的洞穴外,我問了一句:「夏天長毛象會移到哪去?」導遊
說:「這裡不會融化。」導遊當下心裡一定有OS:「剛才研究所妳是去假的逆?」
永凍土博物館跟研究所一樣,是在永凍土層內挖掘坑道,所以有好幾條通道可以隨處走,
由於抵達的時間很晚了,內部服務人員都走光了,但是長毛象遺骸,就陳列
在眼前,還有嚴冬老人與雪姑娘跟動物的冰雕,甚至設有酒吧。相較於芬蘭的人工冰窖,
這裡更加天然與原始,土層的坑道,上頭的結晶,空氣中隱隱散發著凍土的味道,還有長
毛象腐朽的味道,大自然真的很奧妙。
來到雅庫茨克,就像到了另一個國家一樣,少了俄羅斯人的冷漠,多了一份熱情與熱心,
對著你微笑的服務人員還有熱情的魚販市場。所以,如果你對於雅庫茨克當地歷史有興趣
,地區博物館是個能了解雅庫特族原始游牧的好所在。因為在雅庫茨克的其他地區,還是
有雅庫特族過著游牧的生活呢。由於導遊還在找當地人帶我奧伊米雅康,所以我這一天是
在市區中走路亂逛,但是零下三十五度走起來真的煎熬,現在回頭看去年冰天雪地的照片
,真覺得當時的我瘋了。
先前鄉民討論臺灣某家便利商店兩道門的設計,可是在俄羅斯是隨處可見,甚至連窗戶都
有兩扇的設計。因為氣候嚴寒,所以第一道門進入以後,俄國人習慣將腳上的雪清除乾淨
,再開第二道門進入屋內。冬天戶外趕路,第一道門就變成了行人躲避寒冷的溫暖地方了
,既不用進屋打擾了他人,又可以稍稍取暖。
另外,被炒熱的奧伊米亞康,網路分享的照片,大多在雅庫茨克拍攝,前文也提了,雅庫
茨克是個城市,人口密度較高,車輛也多,雪遇熱氣融化以後,又再度結冰,在視覺上才
會產生寒冷之感。真正奧伊米亞康極凍世界,反而寧靜的讓人無法想像。
(我是把三天的行程寫成一篇,所以沒有準確的時間軸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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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努力生下一篇 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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