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被這首歌洗腦的舉手🙋🏻♀️
Powfu - Death Bed ft. Beabadoobee
#一如往常的大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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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播放 #powfu #deathbed #beabadoobee #那群依森 #TheChuniC #不負責練習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00的網紅呂評逵,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正當回過神,我望著彷彿還沒有離開般的日本夜色,著實的只是一昧的看著罷了。 唔,沒想到我頓時一看, 就看了快半個鐘頭。 一年好快,快得來不及和好多人事物好好道別、甚至好好相處。 一年好慢,慢的做了有些事情都常常是徒勞無功、無所適從。 但,#沒什麼只是有些話 ,喜怒哀樂不過就僅限那未完成的事、未能...
一如往常的大鼻孔 在 呂評逵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正當回過神,我望著彷彿還沒有離開般的日本夜色,著實的只是一昧的看著罷了。
唔,沒想到我頓時一看,
就看了快半個鐘頭。
一年好快,快得來不及和好多人事物好好道別、甚至好好相處。
一年好慢,慢的做了有些事情都常常是徒勞無功、無所適從。
但,#沒什麼只是有些話 ,喜怒哀樂不過就僅限那未完成的事、未能達成的目標、未必如此的美好、未曾想到的將來,都一一將它卸下。
愛與被愛都有可能遲了一點,但不要緊、就依照自己的步伐緩緩的前進吧。
而也許有些事情,樂觀並不是方向的全然。而是啊,悲傷以及負面的想法和情緒也是源於我們自已,並不需要去斤斤計較般壓抑且忍耐。
何不如看部催淚指數極高的電影好好大哭一場、或者找點自己平常的休閒娛樂好好發洩一下、再來找個三五好友細細傾聽大吐苦水。
會好的,一定。
記事|2017.03.28
昨天湊巧看見了「折衷」這兩個字,
也不由自主在今晚想起一些瑣碎的故事。
記得好幾夜星星很亮,微風吹拂,世界一如往常的流轉。
在我與友人夜訪了幾回,踏進好幾紙連著街道相串紅燈籠的九份。
「喀啦!」
噢,原來是還有零星的店家沒有完全緊閉鐵捲門的聲響。
正當我們望向那店家的燈光時,忽然有貓竄過我們腳底,
一隻純黑色、一隻黑白色、還有三花色的。
嗯,這年頭貓咪們討生活也不容易啊。也是要上夜班。
「大姐你們是當地人嗎?」
出於好奇的問,就在正前方不偏不倚,長髮及肩身穿樸素臉孔和藹的大姐,她還在整理著他們店內的雜物似的。
被我這麼一問,她轉身找向她的抽屜翻了一會。戴起她的淺藍色的髮箍,和樣式有點復古的老花眼鏡。
推了推眼鏡邊說,
「不是啊,我們這幾條街的商家都是瑞芳人,老家都在瑞芳那裡。做生意才過來這邊討生活。」大姐應該是做生意交談習慣了,說起話的口氣表情都商人味十足呢。
「這晚上也蠻美的,可惜冷了一些就是了。」我打了個哆嗦,吸了吸差點流下來的鼻水。記得那時候是農曆年尾,天氣最容易驟變的季節。
「哎喲!我們習慣了啦,住這邊唯一好處就是不會淹水,
也是很多人都開玩笑說的世外桃源啦!哈哈哈!」大姐談笑風生的
比手畫腳說著九份的居住經驗談,我看了也好生羨慕。
「在這邊也好,也算邊做生意邊養老。孩子都大了,也讓他們都出去闖闖。有幾隻貓、兩條狗,跟老伴一起度日也挺好的。」
大姐邊說著,原來裡頭還有她養的兩條大狗,正在咬著骨頭走到門口趴著。
「也是,生活嘛開心最重要!」儘管氣溫很冷,但是聽到大姐如此認真暖心的聊天,也彷彿讓我多少感受到了他們人生的初衷。我笑著說。
街道上不時還是有一群一群零散的旅客經過,即便夜如此沉靜。
他們講著各個來自他們生活當地的語言,一步步走在九份的老街上。
「大姐,那我就先走囉!妳早點睡啊,謝謝妳跟我分享。」
「不用客氣啦,有空再來走走啊!」大姐不曉得我要繼續往老街裡面走,其實我也只是想要逛逛、看一看街景,騎著車哼唱幾首自己喜歡的歌曲罷了。
「嗯好,一定!」我又打了個哆嗦。
老街好寂靜,那些過客踩踏過後,斑駁的青苔更為明顯了。
燈籠紅得偏橘,紅底黑色寫著標楷體九份老街四個大字置中,
我下意識看了手機時間,啊,快凌晨兩點了。我加緊腳步。
「夏天的九份好活絡,也好擠,好像不夜城。」我還是記得那時的背影,穿梭在邁開腳步也躊躇止步的遊客中。
「下雨了,我們去阿妹茶樓坐著吧,順便吃個東西。」人來人往的撐著傘,有的深怕自己沒有看到這片雨中的九份、有的焦急的想逃離這多雨的時分,有的卻是緊緊依偎。
「好啊,雨中濛濛的看起來好像也不錯。」一盞盞在雨中隨風搖曳的燈籠,難道說他們很喜歡這場雨嗎?就像它們哼著滴答的歌聲,踏著不疾不徐的舞步。
「就怕我從此以後喜歡上下雨的九份。」是啊,像被釘在佈告欄上的備忘錄般,想忘也忘不掉了。
就這樣我腦袋忽然間塞入了過往的片段,和關鍵詞。
一窩蜂的讓我佇在阿蘭草仔粿攤前好一陣子,天啊真尷尬,我當下第一回過神後想到的是「有沒有人看到」這幾個字而已。
啊,對了。折衷,沒錯是折衷。
好比好不容易差一點爬上了一座你夢想攻頂的山頭,
遇上了不測風雲,只能暫時回到營區等待氣候穩定下山再續。
喝了一杯店員所推銷,說得天花亂墜的一包有特色的咖啡。
但其實不期然的難喝。只能去附近再點慣例的卡布奇諾。
年過半百了之後,發現年少輕狂總是桀驁不馴的那個你。
因為有幾分本錢與姿色,條件開的是一門比一門學問還高。
但,那個年邁的你最後直夜深人靜才明白,只想找個人陪伴。
當擁抱成了一種習慣,怎麼就變成了自然而然的應該,
面面相覷的彼此,依然故我的微笑講著勇敢的三個字,「我愛你」即便你已經傷了又傷,卻還是一樣。
友人看不過去說你傻,旁人看不慣說你幹嘛。
而人生啊,依舊是折衷的給予最多時間的信仰。
「然後呢?沒有遇上什麼靈異事件啊?」沒衛生摳著鼻孔,翹著二郎腿已經喝了半手海尼根的友人好奇的問著。
「沒有啊,怎麼可能。」我噗哧的笑了出來。
請依然如此,我們終將是回憶彼岸盛開的花朵,
為消失而存在,為汰換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