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槍擊事件十項重點整理。
一、兇手的行凶過程
依照媒體目前所揭露的訊息,兇手是之前性騷擾事件後,這次帶著幾分酒意來行兇,即使你沒有開過真槍,玩過射擊類遊戲的人都懂,手槍的瞄準度極低,加上改造手槍通常後座力會較大,根據監視器畫面顯示,歹徒是雙手持槍,相當迅速的在十秒鐘內開三槍,且精準的打在四肢。
若非受過特殊訓練的一般人,這是不可能辦到的。
喝酒加上短時間開槍,卻還能剛好不偏不以的打中四肢,我只能說館長該慶幸自己沒有生命危險。
補充說明 : 根據媒體報導,打中館長的手槍疑似是「傑里科941」,是由以色列武器工業製造的半自動手槍,雖然容易攜帶,但威力不容小覷,被看作是「沙漠之鷹」的兄弟版本,也被稱為「小沙鷹」,在許多電影中都有出現過它的身影。
二、第一時間選擇投案
犯案後立即帶著槍枝投案,在律師到達前不接受任何偵訊,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順遂,一般如果是衝動行事的人,在犯下如此大的事件時,應該第一時間先躲起來,等到新聞媒體大肆報導後,才透過親友說服後出面投案或跑路。
但他卻第一時間帶槍枝去投案,這彷彿是寫好的腳本。
三、館長第一時間選擇直播
直播一直以來都是館長與粉絲溝通的橋樑,第一時間留下影片紀錄,如果真的有三長兩短,可以看的出來館長是真正在交代遺言的,一個願意守護台灣的軍人,即使身受槍傷,還能這樣我個人是相當敬佩的。
至於有人攻擊他還抽菸這件事情,我個人覺得管太多了,在當下只要有任何能夠讓他舒緩的事情,無論生理或心靈,我認為問題不大。
四、不該檢討過去館長的言行
無論過去館長說過甚麼,談論過政治,還是商業上有與人產生衝突,如果有糾紛法律自然會介入處理,但不應該透過任何暴力手段,甚至買兇的方式來讓其感到害怕進而退縮,這是不被社會大眾允許的。
至於那些冷嘲熱諷的人,我覺得一個連基本道德值都有問題的人,真的不配稱之為人,今天我們身在台灣這片土地,治安的事情都與我們切身相關,沒有人希望台灣治安不好,沒有人希望台灣防疫漏洞。
除了那些不認為自己是台灣人的。
五、無端檢討心理疾病患者
有非常多的留言在下方指責說,到時候兇嫌又自稱有精神病就可以逃過一劫,首先我要說,精神疾病不是自稱就可以算數,而是要有完整的就醫與用藥紀錄,且透過專業精神科醫師判定後,透過法官依循法條後做出判決,無罪強制就醫,並不等於無罪釋放。
我看到這些留言會嚴重感受到不舒服,我哥哥去年才因為憂鬱症與思覺失調離世,這些留言會讓我感到被冒犯。
六、警告意味相當濃厚
進到法庭上,兇嫌如果堅稱並未攻擊要害,並未要惡意使人致死,過去的確有因此並未判殺人未遂的判例,但相關細節還是仍等待警方與司法調查。
七、槍枝來源
在台灣買槍沒有這麼容易,也不會隨便在路上就撿到一把槍,還剛好有子彈你又會用,這必然是預謀犯案,一切就是像是劇本一樣通通走完,直到現在這一步。
八、檢討身旁助理
有人指責助理為何沒有去擋子彈,或是第一時間去追擊兇嫌,這都是不切實際的說法,任何人遇到事件的當下都是一片空白,館長一定也不希望無辜人士捲入其中,在醫護人員到達時也表明,館長的助理傷口處置的相當好,去抨擊他們真的太莫名。
九、藉機做政治鬥爭
無論藉著此事件,要鬥爭民進黨中央政府,或是國民黨侯友宜地方政府,我認為都是無辜增加事端,今天沒有人樂見這種事情發生,但相信也沒有人能夠阻止這樣的犯罪,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查明真相,並且思考如何來加重懲處或是防範後續又有這樣的事件發生。
十、打擾館長
現在館長在醫院休養,所需要的就是安心的療傷,並且讓身體恢復到狀態,這次兇嫌瞄準的是四肢,也是館長平常訓練相當重點的部位,如果一但傷及要害,幾乎可以說讓館長的職業生涯就此告一段落。
還是那句老話,無論你喜不喜歡館長陳之漢,都不應該花費時間心力去檢討受害者,也更不應該去冷嘲熱諷,這是做人最低的道德界線,我對於這種事零容忍,一但有這種情況發生就是直接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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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一千零一夜 - R(結束) |
新年的第一天,1月1日,聽起來多麼的有希望,而我睡到近中午才被N的電話吵醒。前晚的酒意未消,我閉著眼睛摸到床頭的電話。
「喝咖啡?好啊,只是我還在床上不會那麼快,嗯,好,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我還想再賴床一下,但想到是新的一年,就決定來個新的開始,做什麼事情不要拖拉,出門也不要拖拉。我起床給自己煮杯濃濃的黑咖啡,洗個澡之後沒怎麼拖拉就出門了,因為今天N不知道怎麼搞的,約在巴士底的Café industrie,離我家還有一段距離,得搭地鐵去。
Café Industrie直譯成中文是工業咖啡館,名叫咖啡館但實際上是間小酒館。舊桌舊椅牆上掛著老畫,是我那個時候喜歡的老巴黎風格。跟朋友約在巴士底時,常常會約在Café industrie,沒想到今天N也約在那裡。
1月1日的中午,或許是大家慶祝新年到天亮才休息,一向人聲鼎沸的Café industrie裡竟然沒什麼人,N坐在靠窗的一角向我招手。上次和一群台灣同學來Café industrie,也是坐在這個位子,我心想。
N和我互碰臉頰後,我向服務生點了杯黑咖啡。
「怎麼樣?妳的跨年過得如何?」和N的咖啡時間,永遠是N先對我的生活充滿好奇,然後我輕描淡寫帶過,然後她開始抱怨自己的生活。我再次輕描淡寫向她報告我的跨年活動,然後點起一根菸,開始聽她的抱怨。
「妳知道嗎,妳不是說妳不跟R跨年嗎?然後我昨天就去妳家樓下的小酒館看他會不會在那邊。結果我喝了一杯等到十點多他都沒來,我就想起他好像還會去先賢祠旁邊的愛爾蘭酒館。」我笑著聽她說昨夜的事,是啊,R其實比較常去那家愛爾蘭酒館,離他家比較近。
「對啊,後來我就去那家酒館,沒想到他真的在耶!」我笑了起來,R的生活就是這麽規律,狡兔三窟其實也很容易被找到。
「後來我們喝完酒就去他家,我原本以為像他這麽博學多聞的人,家裡應該有很多的書,沒想到竟然只有地上的一小排!」是啊,愛讀書不一定要擁有,他都是去塞納河畔的舊書攤買書,看完再換另一本,所以家裡沒什麼書。
「那他家真的很奇怪耶,全部都是黑色的,黑色的廁所浴室、黑色的地毯、黑色的床和床單,什麼都是黑色的!」這個他應該沒有想太多吧,可能是房子租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後來我就說來放音樂跳舞,我們跳了一下舞,他真的很不會跳舞。」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因為我無法想像R跳舞的蠢樣。
「只是我覺得R真的很不紳士,完事後也沒有留我過夜或送我回家,就讓我自己離開去搭地鐵。喔!妳應該不會介意吧?妳跟R是那麼超脫的交往關係,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吧?」哎,要人家說到這麽清楚明白才懂,大概也只有我了。
我再點一根菸,像回答她剛剛其他的問題一樣告訴她:「那他應該是不喜歡妳,因為他都會陪我走回家。」不要説妳不知道他家和我家有多遠,我心想。N總是抱怨自己找不到好男人,方式錯了自然沒有。男人有免費的一砲可打何樂而不為?但砲打完了還剩下什麼?
「我就知道妳不會在意這種事,像你們這種靈魂伴侶,才不會care這種事!」N繼續說著,自己打著圓場。所以她急著找我,不是要跟我告知她跟R發生關係?而是要我解開她對R的一切疑問?還是要我跟她討論R的床上功夫?
走出Café industrie的門,一陣冷風吹來,我感到噁心。我一向很少到巴士底這一帶,這裡是所有法國鄉下人到巴黎的聚集地,對他們來說,到首都就是要「去巴士底喝一杯」。寒冷的冬天走在巴士底一帶的小路上,我反胃的想吐,我討厭巴士底,我討厭Café industrie。
當天晚上,我照常去我家樓下的小酒館,N沒出現,R已經在吧台邊喝著他的啤酒了。我們一如往常的喝酒聊天,主角依然是尼采。只是那天我決定提早買單離開,R跟著我到我家門口,但被我拒絕了。他不解,我說N中午時跟我碰面了,我知道你們昨晚的事。
R沒有多做解釋,我也不用他解釋什麼,就像我說的,送上門來的免費一餐,很難有人會拒絕。不過他不是沙特,我也不是波娃,理解和接受並且繼續原來的情侶關係是二件事,我能理解他昨晚金髮尤物當前無法抗拒誘惑的情況,但我無法接受和別的女人分享一段關係,所以我們就維持一般朋友關係吧!
理性的交往關係大概就是這樣,得知N和R的事情後,我並沒有像瓊瑤電視劇裡的女主角一樣傷心落淚奪門而出,然後在雨中被車撞到殘疾一生,最後在悲劇中度過一生。R被我拒絕後也沒有馬景濤式的眼淚鼻水齊噴同時狂吼一萬個為什麼。我們倆個依然會在我家樓下的小酒館喝一杯聊哲學、社會學,只是我去小酒館的次數開始慢慢變少了。我的學術研究因為巴黎高等裝飾藝術學院是專業人士培養而非大學的論文報告撰寫,因此我在學校實驗室和專業工作坊的時間越來越多。同時還要參與學校和歐洲、美國其他學校的學術交流、代表學校參展⋯等,是必需從紙上談兵的研究轉換為實際作品發表的時期。從理論到實踐的過程中其實充滿著各種矛盾與掙扎,尤其是我研究的數位科技領域,只有相信它的未來才能繼續。於是我便慢慢地放掉自己過於理想化的哲學研究轉而投入各種數位實踐運用的發展,和R在思想上也漸行漸遠了。
夏天的時候最後一次遇見R,在我家樓下小酒館外的人行道上。他跟我說法國核子能委員會找到他失蹤多年的父親了,原來他父親離開諾曼第的這個家,到史特拉斯堡建立了另一個家。
「這樣你可以拿到長期工作合約了嗎?」中國女間諜問。
「不知道,看看吧,正在等他們審核。」R笑著說,像是無所謂的樣子。
我心裡祝福他,希望他能順利拿到一直想要的長期合約,心無旁騖的做研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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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一千零一夜 - R(交往?) |
和R認識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在一起了。不過我們的交往沒有浪漫,也說不上是愛情,而是一種靈魂上的伴侶。
當時我們都追求而渴望各種知識學問,只是方法不同。我沒事就去巴黎高等藝術學院的圖書館K書,學校的圖書館雖小,但總有最新的藝術、設計等相關書籍和期刊。學校的書看不夠,再去龐畢度藝術中心的圖書館和書店。中文世界沒有翻譯的各種歐洲近代思潮與哲學,還有各種當代藝術論文,我像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卯足了勁的啃食。從台灣帶來的法漢字典,書皮都被翻破了。而R,他閱讀的方式,大概是這個故事裡唯一浪漫的部分了。
塞納河二岸有許多觀光客都喜歡拍照的綠色鐵皮舊書攤,這些書攤在左岸右岸,或靠近觀光景點的碼頭還是遠離觀光景點的碼頭販賣著不一樣的東西。靠近觀光景點的舊書攤販賣吸引觀光客的舊雜誌封面、明信片和紀念品,遠離觀光景點的舊書攤則依舊做著販賣舊書的工作。這種舊書攤就跟台北師大附近的水準書局一樣,書本在賣出時,老闆會在最後或最前一頁寫上還書或換書時的折抵價格。R從左岸走到右岸我家樓下的小酒館路上,就會在河畔的舊書攤「換」書來讀。
我們交往的過程中,沒有一般情侶的牽手,也不會說任何的甜言蜜語或頌讚對方的話甚至充滿愛意的凝望。二人的交往建立在彼此欣賞,又找到學問知識的戰鬥伴侶關係。我們對話的內容從沒有你今天過得好嗎?生活中的日常都不是我們關心的,我們聊的是Deleuze、Baudrillard、Bourdieu⋯⋯等近代哲學家、社會學家著作的反覆思辯和印證。我們的相處方式像是在下棋,每句話都想將對方一軍,讓對方陷入沈思。而我們約會不是在餐廳,也不是公園或電影院,而是在巴黎不停的走,同時不停的思辯。從左岸走到右岸,他陪我走回家。從右岸走到左岸,我去他家。邊走邊聊,有時什麼都不說,各自咀嚼對方丟出來的上一句話。
我們的關係大概就是這樣,不像情侶的靈魂伴侶,世間的一切都可以是我們戲謔的對象或辯論的主題。我們嚮往沙特與西蒙波娃的年代,卻又不屑那個年代的產物像法國特有的同居協議。我們不可一世,我們不屑一顧。
然而不停的追求學問和思辯印證說穿了或許也是一種逃避現實生活的方式,回到現實的人生,R在法國核子能委員會的工作,慢慢地我才知道,是某種新式武器的研發。所以他的上下班方式和別人很不一樣,他在市中心某個定點撘上專車,由荷槍實彈的軍人護送到研究中心。因此我這種「類中國」的身份極為敏感,他的電話號碼不能打,他的email也不能寄送,因為他的一切都在政府監管之下。
聽起來R是一個大好前程的年輕人,但他其實有志難伸,無論是法國核子能委員會的工作,或巴黎綜合理工學院的教職都是一年一簽的短期工作合約CDD。為什麼像他這麼優秀的物理學家,法國政府不願意給他一個長期的工作合約CDI?如前述他的工作涉及法國國防機密,政府監控他的交友狀況,自然也調查他的身家背景。R的父親和他母親生了三個孩子之後就離家出走,留下他母親到處幫傭拉拔三個孩子長大。因為這個失蹤的父親,R就算再有天賦,也無法獲得法國核子能委員會的長期工作合約,因為政府在不知道他父親的狀況下,絕不敢冒用「來歷不明」的人長期參與武器研發。而巴黎綜合理工學院Polytechnique的狀況也差不多,巴黎綜合理工學院簡稱X,隸屬於法國國防部,其實前身是法國軍事學校,因此至今校服都是軍裝。
始終無法獲得長期工作合約,又要應付在巴黎的開銷,讓R跟所有年輕人一樣,生活過得非常辛苦。他在左岸拉丁區聖賈克路上租賃的套房佔掉他一半的薪水,剩下的薪水只夠他每天晚上的啤酒和一包香菸。和有錢寧可抽菸喝酒社交的法國年輕人一樣,R把大部分的薪水都花在菸和酒上。我唯一和他一起吃飯的一次,是在他家吃水煮義大利麵加起司粉!
在那段追求知識學問的日子裡,我並不在意他的生活方式,因為我們是非常獨立的二個個體,各過各的生活。然而這樣的交往方式,讓身邊的人感到霧裡看花。某個晚上在我家樓下的小酒館吧台邊,一位金色捲髮身材豐滿的高中老師N,二杯酒後閃動著她褐色的睫毛瞄向我們,帶著笑意和酒意主動跟我們攀談。只是我們好無聊,我們談的永遠是尼采、是德勒茲、是布希亞。N迷人的眼神流動著,無法加入辯論她只好時不時的揶揄我們二個。R和我也只能相望一笑,試著轉換話題最後卻又總是回到原點。
後來N也常常加入我們,她跟R一樣,是從外省來巴黎工作的法國人。在高中教法文的工作讓她感到十分無趣,在巴黎這個花花世界般的首都無親無故也沒什麼朋友。小酒館裡的我、R和伊斯邁很快就成了她最常見的朋友,她也會約我在某個沒課的下午一起喝杯咖啡。當時,我似乎有了第一位法國女性友人,她會跟我抱怨工作無趣找不到男人,她驚訝我身為一個外國人可以進入法國的高等學府⋯⋯等等。而我就像所有含蓄的亞洲人一樣,剛開始只是微笑的聽著她說,後來才開始慢慢地和她深入交往,聊一些不會說的隱私和情緒。
後來,就在那一年的冬天,R對我提出了一個邀請,讓我有些驚訝。他邀請我和他回家過聖誕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