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04
今天一早泰泰帶著哥姊到附近國小去洽詢,
告知咱們從3/8就從泰國返台,
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月了都沒有症狀很安全,
想讓孩子們到學校寄讀一事!
學校教務處的承辦老師聽到泰泰說明來意後,
很熱心的先了解了哥姊這幾年的學習狀況,
接著安排哥姊做簡單的測驗!
老師聽聞哥哥兩年前只就讀到小學三年級上學期,
而大姐姐只就讀一學期的幼稚園中班就過去泰國,
老師先準備了兩人現在應屆的國語和數學段考考卷讓他們測試程度!
但是由於國語試卷的內容大多都和課文內容有關,
哥姊們都沒研讀過課文所以難以作答,
所以後來老師請哥姊各讀一課當年級的課文以作為代表,
老師驚嘆於哥哥不需要查字典,
一攤開課本看到文字就能直接唸,
而且還都唸對而讚賞不已!
但是大姊姊因為在泰國注音和中文都由媽媽自己教,
所以相較之下認字量稍嫌少,
也因此唸課文時會結結巴巴的!
泰泰和承辦老師說知道自己孩子的程度一定和同齡孩子有落差,
請轉達導師們自己並不想給師生雙方太大的壓力,
只希望哥姊有環境能多接觸中文,
有同儕團體能相處互愛,
畢竟咱們之後還是會回到老杯身邊團聚,
感謝校方願意讓孩子們來學習!
承辦老師很親切又熱心的和泰泰說明了一些注意事項,
也鼓勵稱讚哥姊的學習能力和態度!
適逢學校現在恰好正在舉辦段考,
過幾天等段考結束後哥姊再去報到,
也能讓泰泰有時間準備相關文件,
呼~
突然有種事情一氣呵成的感覺呀!
面對不知何時才會結束的疫情,
想到回去老杯身邊不知還要多久,
再不想接受這現實也是該面對了!
換個角度想~
能將大魔王哥哥和動作拖拖拉拉的大姊姊長時間留在學校學習也好啦!
這樣家裡白天只有兩小,
咱們耳根子就清淨多啦! (ᗒᗨᗕ)
中三數學試卷下學期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文茜的世界周報》人工智慧教育系列報導
【愛在偏鄉程式:當世界轉移到人工智能時代 不具備撰寫程式語言能力 再優秀也會被時代淘汰 成功大學資訊系教授蘇文鈺擔憂偏鄉孩子 因教育資源.父母能力與經濟條件錯失學習機會 帶著研究生在偏鄉默默進行程式教育多年 後獲趨勢科技公布協助在南投紮根茁壯 很難想像在集集的程式教育 還優於首善之都台北】
這是禮拜三的下午,南投集集國小的孩子他們用3D列印印出自己設計的自走車,並設計程式控制車子行走,這是他們一整個學期要做的事情。
「他會寫程式進去,CAROL,這程式他寫的,法拉利哥你已經寫出來了,(一台會走的車子),」集集國小查理哥。
同樣的下午,花蓮太昌國小的孩子們正用SCRATCH程式設計自己的音樂卡片。
而另外一邊南投的中正國小,學生們正在練習著空拍機。
這一兩年,台灣偏鄉的學校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孩子們開心地玩著這些連在都市裡都需要花不少錢才上得到的課程,他們用SCRATCH編寫程式設計自己的玩具車、也用來設計自己的音樂卡片. 他們操作著空拍機甚至自己播報球賽。
這些是來自成功大學的蘇文鈺教授和他的熱血老師們慢慢地一點一滴地改變了偏鄉孩子們的課堂模樣。
「我真正要做的工作是甚麼,是在學校做研究嗎,還是當甚麼工程師,然後做出很好的研究,沒有,我現在就是要做這件事情,這變成是我最重要的工作,」蘇文鈺。
蘇文鈺有一句名言,要做孩子重要的他人。這也是他下半場的人生志願。
而這句話一直感動著也鼓勵著所有偏鄉熱血的老師們以及其他投入的夥伴們。
沒有一個人可以毫髮無傷地長大,我們都需要別人適時的扶上一把,蘇文鈺說他小時候也想過要放棄自己,那時遇到了對他很重要的老師,現在他也想成為這樣的重要他人。
「我的悲觀是從歷史的軌跡走來的,我們看看我們的路走過來,你就會發現我們的教育怎麼越改越對弱勢族群越不利,」蘇文鈺。
「我看到我教得這些東石孩子們他們的家庭狀況這麼不好,卻有一些孩子選擇不放棄的在努力,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影響非常非常大,」蘇文鈺。
人工智能時代,程式語言是每個人進入職場,必備的基本知識技能,這技能在未來的意義好比過去你不會基本數學,甚至是不會讀書寫字。
但是我們的教育制度只會讓這些弱勢的孩子越來越不利,讓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改變自己的人生。而這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好,或不努力,純粹是社會在他們小的時候,沒有給他們公平的學習機會。
「以前聯考就很不公平了,有補習的會考得比較好可是以前只有補學科就好了,那現在因為多元入學,還看學習歷程啊還看才藝啊,很多東西都要看,你可能就都要會,那就是要越補越多,前一陣子有個網友就跟我說,我們現在的多元入學喔就比較像是花大錢買學歷一樣,」蘇文鈺。
雖然他的身體很不好,血壓低到常常昏倒送醫院,但是他堅持成為孩子生命中的那道光,他認為學校與老師存在的目的,應該在於培養出孩子更多的可能性,而不是生產一堆人沒人在看的論文。
從2014年開始,蘇文鈺開始教偏鄉兒童寫程式。蘇文鈺也期待自己成為偏鄉小孩的貴人。幾年下來他其實非常了解程式教育的問題在哪邊,對於台灣2018要將程式教育列入國中課綱,坦言很擔心。
「偏鄉的師資最大的問題是在於第一個,搞不好連代課老師都找不到,行政問題很多,然後老師流動率很高,我們知道就有的學校,流動率一年大概就這個學校的三分之一,」蘇文鈺。
其實何止是偏鄉師資有問題?一但列入課綱,需要大量的師資,政府準備好了嗎?資訊工程學系畢業的學生願意屈就國中教師嗎?
在公教人員年改後,教師不再是一個年老穩定的工作。誰來投入?
尤其目前各界欠缺人工智慧人材,從高級工程師到低階操作人員
而補習班一個小孩一個程式夏令營就繳8000元學費,考量收入,誰會進入公立學校?
一般中上階層可以自請家教,城市裡貧窮的家庭及偏鄉小孩,他們的未來機會在哪裡?
台灣的教育政策總是空有口號而欠缺配套 ,蘇文鈺教授只能走體制外去搶救這些被邊緣化的孩子。
「你要很快速的真正能夠解決問題,其實體制內是最容易的你從法令上面,執行上面,體制內執行是最快的,可是問題是,我們目前為止國家的體制似乎不知道被甚麼東西把他給綁住了,」蘇文鈺。
除了師資問題,他也擔心教材,台灣教育總是讓上課變成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這幾年蘇文鈺為了讓孩子們覺得程式設計的有趣,蘇文鈺和他的團隊設計教材,教孩子們玩程式,體驗自己動手做,學習解決問題的能力。程式語言只是工具,是你要做所有事情的工具,學程式最重要是動手做而不是寫考試卷。
「考試卷的方式,是短時間內解很多題嘛,我們在外面真實的世界是長時間解決一個難題,所以這是完全不一樣的,尤其是在資訊這個行業裏面,我們隨便做一個問題都是一兩年,」蘇文鈺。
蘇文鈺現在更擔心的事情是程式教育列入課綱之後,這個國家會把這個課程變成甚麼模樣?
「我們假如把程式設計這種東西硬灌在學生腦袋,你一定是讓所有人失去興趣的,我們國家花這麼多錢花這麼多力氣培養小孩子寫程式,可是最後卻摧毀了很多小朋友對科技上面的興趣,那我請問一下以後我們產業還會有希望嗎,至少在科技產業上面還會有希望嗎,那是沒有希望的,因為你把人都嚇走了。」
看著蘇文鈺和這些熱血老師們,他們把上課變得如此快樂,他們利用程式設計開發出很靈活的教育模式,但這些也可能被一個政策就毀了一切。
「我這個人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悲觀主義者,但是我做出來的事情是要絕對的樂觀,因為假如不樂觀做不下去啊,我現在日子生活就是要上課啊,要做研究啊要帶學生討論做,要寫論文,要寫計畫,這個還是我領成大薪水,我一定要做到的事情,那其他的事情,規劃活動規劃課程找錢然後找義工,找義工來幫忙,因為只有我們協會的人也不夠,找義工來幫忙,然後跟偏鄉老師聊天,問他想做甚麼,然後幫他設計特色課程,」蘇文鈺。
他說政府要怎麼做,他插不上嘴,他只是個大學教授。
但至少做這件事情對他最大的收穫就是他挽回了他和女兒的關係。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跟我女兒的對應關係是不好的,非常非常不好,我們看不到自己孩子的優點,可是這幾年這樣下來之後,我們開始了解一件事情每一個孩子有他的優點,你要去看他的優點,不是漫無目標的鼓勵,但是你要學會欣賞他的優點,他才會對自己有信心,我過去做了很多錯的事情,在我孩子身上做了很多錯的事情,現在要懺悔,然後整件事情對我來說最有意義的是,其實我們人是自私的,對我最有意義的事情就是我因為做了這些事情去反省自己,然後我現在改善我跟我自己孩子的關係,對我來說,最大的收穫,」蘇文鈺。
更多內容,請看影片連結: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iwt1aanVMoPYUt_CQYCPQg
中三數學試卷下學期 在 蕭曉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史英老師在人本教育札記中提到我是因為教室日誌被解聘的,這件事說起來跟參考書還有校園裡的造假文化有關,學校當初要入我於罪時,先是向媒體還有學生家長放風聲,指稱蕭曉玲上音樂課時都在放影片,而不教學,我要求學校提供學生寫的教室日誌做為證據,沒想到學校的教務主任竟然要求我所任教的18個班級中的教室日誌全部回收,竄改教室日誌,湮滅證據,因為裏面有班級詳實的記載三年級導師把其他音樂老師的音樂課借來考試,考數學,考英文等等。
因為太不堪了,很怕到時候被公諸於世,會害到考科的老師,還有故意要學生在教室日誌上寫著我在音樂課上都是看影片等等不實的記載,除此之外,當時的中山國中還爆發有班級測驗卷欠費事件,讓所有的人知道原來學生考試用的測驗卷,不是由老師所出題,而是由學生自己出錢跟廠商買測驗卷,自己考試,然後測驗卷的成績全部當成考試的平常成績,老師真正自己出題的考卷只有在月考的時候。
由於這種種的不堪,我成了教育界的眼中釘,同事們的肉中刺,加上是告郝龍斌的頭號戰犯,當然要除之而後快,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在台北市教育局的申訴評議會中,教育局所聘請的御用律師張珮琦(因為我的事情,後來被台北市律師公會懲戒)問我的一句話,『你憑什麼認為你是一位好老師?』我記得當時很無奈的回答她,「報告委員,至少我音樂課時是上音樂,不像有些導師音樂課和美術課都拿來考試啊!」
現在想想,我真的是豬頭,一再破壞教育界的潛規則,因為我的坦白,讓中山國中的老師恨我入骨,至少在我被整肅的那段期間,每位考科老師都必須要乖乖的自己出題目,出考試卷,讓許多人要過苦日子,因此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這些同事們跟校長主任們合作無間,利用教評會把我掃地出門,永絕後患,好繼續過他們的太平日子,有些人還可以安安穩穩的退休,坐實周休七天,月領七萬,年遊七國的退休生涯。
● 我們只有一個王浩宇
◎ 史英
超過半個世紀之久,還要重提那樣的舊事,實在令人感慨系之。
那一年我小學六年級。那一天,雖然之前老師一再叮嚀,還是有一個同學忘了不可以把參考書帶來;眼看著督學就要來到學校,怎麼辦呢?大家都慌了,一起忙著找藏書的地方:窗台外面?畚箕後面?只有老師還很鎮定,抬頭往四面的高處看。忽然他說:你們幾個過來,把講桌搬到講台上,再加一個椅子上去;班長知道老師正拿眼睛看著他,再順著講桌上的椅子往上看,他一下子明白了:乖乖爬了上去,把參考書藏在國父遺像的後面。(那個遺像有一個角度俯視著全班,和牆壁之間形成一個三角形的空隙)
完功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老師也說:這樣我就不信「毒蛇」還找得到--幾天以來,他一直都這樣稱呼要來抓參考書的督學,大家已經非常習慣,好像那就原來的名稱,也沒有人再因此而嘻笑了。
這件事的印象是如此深刻,以致於最近國父的議題被吵起來,以及,是否要把國母們的照片也一並掛上的時候,我心裡想的完全都不是那些,而是,你們有誰知道那遺像真正的功用?
所以,就為了國父而舊事重提?其實不是,真正的原因是我看到臉書上有這樣的貼文:
「班會課大多用來考試、上課、自修,班導更是直接把班會記錄簿扔給我,說:「作文一下,會吧?」今天早自修學務處廣播:因為下禮拜將進行教學正常化訪查,請各班副班長務必將班會記錄簿領回並確實記錄。這樣要我們做表面功夫,真的是正確的嗎?」
而下面的數不盡的留言,幾乎都是「這很正常啊,我們班也是」,或者「我們從來沒有開過班會」,或者「我還記得我國中真的寫了一學期的班會作文」,還有「現在是流行教學正常化訪查嗎?學藝寫教學日誌寫到快吐血」;所以,並不止是班會紀錄作假︱拒絕讓學生假造教學日誌,正是蕭曉玲解聘案的遠因之一…
所以,時代真的進步了?我小的時候,是老師和我們一起「解決問題」;現在,則是直接由學生「自主學習」了?看到這樣的現狀,我應該有權利想起從前,並且,因而有資格重提六十年前的舊事吧?
然而,這還不是事情的全部:在數不盡的留言之中,不斷會出現「就算真的開班會了,也沒什麼可討論的,還不如考試」,或者「我超討厭開班會,還要討論沒有意義的題目,什麼博愛之類的討論一節課,沒討論出來,記錄還要想辦法掰」,或者「我只知道如果認真開班會,開到放學也開不完」,或者「不會吧,我們開半節就沒有東西可以講了」…
然而,這還不是事情的全部:在數不盡的留言之中,不斷會出現幫老師和校方說話的人;讀者一定很難想像,教學生做假這麼明顯的「非行」(如果還不算罪行的話),還能怎麼幫他們辯護?可悲的就是,辯護不需要講理,只要把話題引開就可以了,例如,「你那麼想開班會,怎麼不跟老師溝通?」,還有千百種怪論,我覺得實在不宜引出來侮辱讀者的耳目--但最可悲的是,這些胡言亂語的人,明顯可以看出正是現任的學校老師,而且他們留言的主要內容,都是在攻擊這臉書的板主。
然而,這還不是事情的全部:這臉書的板主,是全台灣,自古以來,唯一以實質行動關心校園現狀的政治人物;前年當選的桃園市議員王浩宇,緊緊盯著那些被學生投訴的學校,帶著教育局的人馬,直接進到學校要求不可以體罰,不可以管頭髮鞋襪,不可以早自習考試,不可以強留第八節,不可以幫補習班發廣告…同時,他還拿著教育部的各種「規定」到學校門口發放!請問,有任何人任何時候在台灣的任何角落,看過這種議
員或官員嗎?
不用說,罵他的人不止是某些老師,也包括著「那種」家長,和他們的乖小孩;而我非常敬佩王浩宇,把所有污蔑他、抵毀他、糟踏他的文字全都貼在自己臉書上。針對那些叫他少管閒事 (也就是教育),好好去做議員 (去包工程?) 的「指教」,他說:
「在二○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上,選民就已經賦予我這些權責,去監督、去改革、去關心、去影響政策,而我目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為了我個人利益,而是為了台灣的未來。但我的權利,是每四年都可以被收回的。四年後,我或許會落選被羞辱,或許會高票連任,但在改革的當下,選票不會在我的考慮中。
身為一個民意代表,我有責任努力做好,不去算計選票、不考慮個人毁譽。」
對於王浩宇的這種「心胸」與「志向」,就不能只是敬佩了;我們必須問自己,這麼多年以來,這麼多的「社會賢達」,研擬方案者有之,推動政策者有之,出錢出力去做補救教學者有之,但到底有誰看清了我們教育的真相?那個真相是,在所謂的教育界,唱做俱佳的謊言,陽奉陰為的勾當,相互掩護的技倆,幾乎無日無之,無人不知,無所不在,然而,沒有人覺得羞恥!對於這一切,接送小孩的家長,食祿掌權的官員,高談理論的學者,我們必須問自己,到底有誰真的在乎?
當我們的小孩,每天看著這些在學校裡,再回頭看著所有的父執師長正看著他們在學校裡看著這些,你想,小孩學到了什麼?然而,我們的小孩並不止是「看著」,不止是看著「我們的看著」,而且,還不能「只是看著」:他們必須秉持著最純潔的心,出賣那一清二白的靈魂,而成為一個「同謀」,一個「共犯」,一個參與其中的「一份子」。當一個小孩被要求「作文一下」,當全班看著他當眾把公道與是非「作掉」,而沒有任何人抗議;你想,這些小孩將來會做出什麼事?
紐倫堡大審中的納粹黨人,每一個都說自己只是奉命行事;而我們的小孩,正在學校裡學習這個,而且,學得成績斐然!
然而,這還不是事情的全部:學校並不只是教小孩在應付督學的時候作弊,他們是全面性地,系統性地,用盡所有手段,教小孩不必追問理由,不必分辨真假,不必思考曲直,只可以「奉命行事」!並不只是在生活管理,行為準則上如此,而是在任一個科目的教學上都一樣:理科只教解題,文科只教背誦,體育美術音樂等等,乾脆只教學生坐好,或站好!所用的理由,如果想起來在某個時候還要講個理由的話,居然是:這都是為了你們的前途!
當然,也不見得都是「為了你們的前途」;對於「鞋子必須有七十五%是白色」的規定,景美女中的解釋竟然是「為了校友的回憶」。據說,「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非常殘忍;那麼,大言不慚地「把自己的年華建立在別人的青春上」,我們還能說什麼?如果數學老師同意這種邏輯,我就不信他能教證明題;如果國文老師相信這種說法,我就,我就主張送他回去考科舉。如果景女的老師都只對此苦笑而默不作聲,我就認為,應該給他們一場紐倫堡大審--這就是王浩宇正在桃園做的事情!
推動制度的改變,調整課程的方向,當然都是重要的;但與此同時,絕不應該放過學校裡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這些年來的教改,怎麼改怎麼錯,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們可以在教育現場胡作非為,抵死頑抗,然後再把產生這些「弊端」的責任推給改革者;社會大眾不明就裡,只會跟著起哄,而所有的政治人物,沒有一個敢像王浩宇那樣不去算計選票,結果就是,每一個改革方案到最後都成了山寨版!
環保人士常常喜歡說:我們只有一個地球;沒錯,對極了,那麼,讓我們不要忘記:從我小時候到現在,我們還只有一個王浩宇!
☛ 本文原載於《人本教育札記》第 322 期
☛ 圖片來源/Flickr Creative Commons
圖片作者/yamauc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