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王一主任、徐甘教授、李智遠教授、中央美院虞大鵬主任~等諸位師長先進,同李智遠教授參訪 #2019同濟大學國際建造節 “#風語築”。這是一場由各國建築相關科系的年輕學子們,透過把握基礎使用行為、人體尺度、空間形態、材料性能、團體競合等,為期三天的 #基本設計 #實構築 競賽。
包括同濟大學建築與城市規劃學院、設計與創意學院、藝術與傳媒學院、 土木工程學院和浙江學院的16 個一年級學生代表隊;19 個國內建築院校一年級學生代表隊;以及13 支來自美洲、歐洲、大洋洲及亞洲的建築院校的學生代表隊。總共設計建造 48 棟塑料中空板建築於同濟建築與城市規劃學院廣場。
指導單位:教育部高等學校建築學指導委員會
主辦單位:同濟大學建築與城市規劃學院
參與單位:
同濟大學、清華大學、東南大學、天津大學、華南理工大學、重慶大學、西安建築科技大學、哈爾濱工業大學、 瀋陽建築大學、湖南大學、中央美術學院、大連理工大學、合肥工業大學、昆明理工大學、 深圳大學、北京建築大學、長安大學、上海交通大學、上海大學、朝陽科技大學、佐治亞理工大學(美)、格拉茲工業大學(奧)、麥吉爾大學(加)、米蘭理工大學(意)、 加泰羅尼亞理工大學(西)、威尼斯建築大學(意)、墨爾本大學(澳)、凡爾賽國立高等建築學校(法)、 鄧迪大學(英)、萊布尼茨大學(德)、國立釜山大學(韓)、九州大學(日)、 伊斯蘭堡大學(巴基斯坦)
九州大學 科 系 在 蔡依橙的小孩教養筆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Ulysses Yang的翻譯好文,有女兒的父母值得看看:
「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最近比較少上臉書,但我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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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的自殺反映了無希望的博後人生】
西村玲(Ryo Nishimura)的日記表達了她的夢想,她想在實現職業目標的同時,還有著快樂的家庭生活,但隨後又進入了一個反映她混亂內心的黑暗轉折。
「那會比其他任何事都還要危險,並且事情會更糟,」她寫道。「所以我會將事情保持原樣。我必須這樣做才能活下來。」
這位一度前途大好的研究員,對她的問題尋求著一種「奇蹟式的解決之道」,藉以「重置自己的人生」。
但奇蹟從未發生。
這本從2015年11月開始記載的日記才開始寫不到三個月,這名43歲的日本思想史博士就離世了。
在財務不穩定、求職困難和破碎婚姻的煎熬下,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死,是一個日本病態笑話的縮影:「一旦你進入了博士學程,所有的道路都導向毀滅,尤其是人文學科。」
[得獎的研究員]
西村玲在東北大學就讀,她在2004年取得關於佛教史的博士學位,主要研究18世紀的重要思想家和僧侶-德門普寂。
她隨後搬回她父母在西東京多摩市的房子,並全心進行研究。
隔年,她獲得了由日本學術振興會頒發的傑出博後生資格,該頭銜提供每月約45萬日幣的獎學金長達三年。
「有這筆錢,我可以買一大批研究用的書。」欣喜若狂的西村告訴她的雙親,並承諾她自己要更努力研究。
她決定每年出兩份研究論文和四份會議報告以符合獎學金的期許。
西村帶了大量的佛經到她二樓的房間,除了和父母在餐桌吃飯以外,她很少離開那裡。
但是即使在用餐的時候,她也會快速而不停地談論她的研究。
「我希望我可以用塑膠膜把自己的頭包起來,這樣我記得的東西就永遠不會漏出來了。」西村曾經這樣說,在餐桌上帶來了一陣歡笑。
她在2008年出版的第一本書備受好評。她在2009財政年間獲得了年輕研究人員的JSPS獎和日本學士院的另一個獎項。
在當年獲得日本學士獎的六位獲獎者中,只有兩位具有人文背景。西村是第一個以宗教獲得研究獎的人。
「她帶領一群年輕的研究人員開拓了新的學術場域,並一個接一個地取得了成果,」為西村提供指導東京大學的佛教學者和榮譽教授Fumihiko Sueki寫道,他。「她幾乎是無與倫比。」
然而,在傑出研究員資格和獎學金補助結束後,她的生活開始走下坡。
西村的衣、食、住都依靠父母。為了支付她的研究開銷,西村在一所私立大學擔任講師,並在其他職業學校和文化中心從事兼職工作。
為了從大學圖書館借閱研究資料,西村依靠支付學費註冊為旁聽學生(auditing student)。
一位資深的學者,無法忍受目睹著她的掙扎,在2012年給了她一份檢查佛教文學英譯的工作。
西村接受了這份工作,並且很開心地看到她的年收入超過200萬日元。
但這份工作只持續了一年。
西村將她的簡歷發送到20多所大學,尋找一個學術職位。
一所大學要求她提交六份自己的創作,以作為申請過程的一個環節。每份複印都要花費數千日元。在這個縮衣節食的時期,她決定將它們複印並寄送給大學。
除了一封又一封的拒絕信之外,她沒有得到任何回饋。
她的申請材料和一封信同時被寄回,該信寫著:「我們很抱歉,但我們無法奉行您的意願……。」
西村懷疑一些大學甚至沒有看她的簡歷。
她用一個迴紋針來固定申請表格,但退回的材料幾乎沒有跡象顯示,迴紋針曾被移動過。
她沒有收到任何大學的解釋,關於她沒有得到這份工作的原因。
她家庭生活的現實開始陷入困境。她的父母年紀越來越大,她找不到穩定的工作。
這些情況導致了一個步入歧途的抉擇:「我要結婚。」
2014年春天,西村在餐桌上向她震驚的父母解釋了她的婚姻計劃,稱其將「打開一扇救生門」,走出她發現自己已受困其中的洞。
她在網路上認識的未婚夫,大她超過十二歲。當他們結婚時,她不知道他有嚴重的個人問題。
2015年4月,西村離開了她父母的家,開始了與丈夫的新生活。
但婚姻很快地惡化,西村開始自責並且患上了精神疾病。
2015年11月6日,她在日記中寫道:「我幾乎病了,我決定離婚,但他拒絕了。我承認我蒙蔽於試圖找到生活中的安全感,但很難真正承認這一點。」
西村的日記顯示,她的情緒波動歸咎於幾個主題:她對研究的熱情,她渴望與丈夫和孩子度過穩定的生活,以及她處理生活現實的痛苦。
12月7日,她寫道:「當我和父母一起吃飯和喝茶時,我感到非常高興。但我自己毀了那幸福,現在它無法挽回了。」
她在2016年1月7日的日記寫道:「說實話,我想活下去。但是怎麼活?我希望活得快樂又陽光,並再次與大家一起歡笑。但似乎我必須經歷很多麻煩才能達成。」
她終於讓她的丈夫簽署了離婚協議,並在2月2日遞交到市政廳。
當天晚上,西村自殺了。
在寫給她父母的遺書中,她寫了:「我認為我沒有未來」和「我不能繼續努力下去了。」
這對父母經常如此教他們唯一的孩子:「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且付出大量的努力。你可能不會變得富有,但你可以過上自己的生活。」
他們的女兒領略了這些價值。
她的母親和父親都是編輯,他們灌輸女兒大量的書籍。西村在2歲時已擁有50本書。她很快就學會如何閱讀和寫作,並在幾年內成為一隻書蟲。
當她沒有書讀的時候,西村會大聲誦讀報紙廣告或鎮內招牌上的東西。
她的父母對於西村這樣,為成一名研究員的童年準備感到非常自豪。
但現在,她75歲的母親說:「事後看來,我已經無法判斷它是好或壞。」
她81歲的父親說:「現在大學不是在尋找知識分子。他們只是在尋找方便的勞工。我的女兒意識到了這一點。」
[學術工作的缺乏]
由於警覺到與歐美相比,日本缺乏博士生的現象,日本政府在90年代將高等教育的重心從大學轉移到研究所。
研究生人數飆升,但許多大學面臨財務問題,並且教學職缺沒有增加。
這在學術就業市場上創造了黯淡的前景。
根據文部科學省(the education ministry)的數據,2007年完成博士課程的人數為16,801人,是1991年6,201人的2.7倍。
然而獲得教職的博士人數在同期增長相當緩慢,僅從1,520增加到2,191。該領域的競爭非常激烈,找到工作的機率從1991年的1:4.1躍升至2007年的1:7.7。
即使在大學獲得職位也不能保證長期任職。
在政府鼓勵大學經濟自主的政策下,文部科學省在2004財年開始削減對國立大學的補貼,使學校依賴基於申請的競爭性專案補助。
大約在同一時間,大學開始招聘更多具有任期限制的“非常規”教師以及兼職講師,這個職位被認為很容易填補。
根據東京地區大學兼職講師工會的統計,全國大學的講師目前約有一半是由兼職人員擔任。
在工會和日本女性科學家條件改善協會(Japan Associatio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Conditions of Women Scientists)進行的2017-18調查中,711名兼職講師中有69%的人表示他們的年收入不到200萬日元。89%的人說他們每年的收入不到300萬日元。
「兼職講師的職位曾經是學術社會的最底層,現在卻連得到都很難。」工會秘書長Noboru Shida說。
此外,大多數有空缺的全職職位都有任期限制,這使得博士學位持有人很難制定長期計劃。
“博士之路是條毀滅之路。” Shida說。“栽培出的人才已被丟棄到水溝中。”
這現象對於人文學科,一些雇主認為「沒有用」的學術領域來說,前景更為黯淡。
根據文部科學省收集的年度數據,約有30%的人文學科博士在近幾年中,既沒有找到工作也沒有接受進一步的教育。該百分比是全學科博士學位的平均水平1.5至1.8倍。
那麼在人文學科中獲得博士學位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根據該部的數據,其中近20%被列為「死亡」或「行蹤不明」。這一比例高過於全學科平均博士生的兩倍之多。
(OS:這太可怕了…)
為了給年輕博士提供更安全的研究環境,該部開展了一項計劃,資助僱用年輕研究人員的研究機構。
然而,大部分工作都轉到了科學與科技領域。
2017財政年間,在該部門“優秀青年研究人員領導倡議”下聘請的72名研究人員中,只有一位是人文學者。
一位30多歲,專門研究平安時代(794-1185)日本思想史的研究員,在3月底完成了他私立大學講師的任期後。他沒有找到新工作。
「我會繼續尋找研究工作,但與此同時,我會依靠失業救濟過活,」他說。「我也可能會成為兼職或臨時工。」
他補充說:「我每次在便利商店看到年齡在40到50歲之間的職員時,我都不禁想知道這個人是否也是研究員。」
西村的死在學術界似乎並不是一個異常現象。
2018年9月,一名46歲的男子在九州大學福岡校區被發現因火而死。
他曾在那裡的博士課程中學過憲法,但在2010年就輟學了。
根據一名認識他的榮譽教授表示,這位前學生努力維持生計,他除了擔任兼職講師,同時也在倉庫和包裹遞送公司做粗工。
然而,即使在晚上,他也一直回到他已結束研究的辦公室。
在校園搬遷計劃期間,大學管理部門發現了這位前學生,並要求他淨空辦公室。
在9月7日的早上,辦公室發生一場可疑的火災後,該男子的屍體被發現在一個攜帶式汽油罐和一個煤油桶旁邊。
[需要保護他們自己]
「我認為許多研究人員對西村的故事感到震驚,並認為,『這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病理學家Eisuke Enoki在「朝日新聞」的一篇文章中寫道。
Enoki撰寫了關於日本博士學位問題的文章,解釋了問題的背景。
「首先,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常規學術職位非常稀少,以至於即使是一位前景光明的研究人員(如西村)也不被接受,」Enoki寫道。
他還質疑了招聘流程,特別是女性候選人,是否公平公正。
傳統的統一就業體制主要集中在新畢業生的集體招聘,這是系統性問題的一部分,因為「這些公司不願意僱用30多歲或有研究經驗但更年長的人,」Enoki寫道。
根據Enoki的說法,對於大學畢業生和研究所畢業生,特別是人文和社會科學的學生來說,獲得工作的機會是有限的。
但他說,研究人員自己需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並應該學會如何在學術界之外保護自己。
「許多研究人員認為『沒有學術工作的人是失敗者』」。難怪他們一旦發現自己屬於該類別就感到絕望和認命,」他補充道。
九州大學 科 系 在 元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根本不需要太多電力常識,只要有經濟學基本邏輯與感受就知道:一個地狹人稠的小島,在不使用其他大陸電力的前提下,光靠自己發電,必然會碰上「土地邊際成本遞增/生產力遞減」的經濟學定律。
除非有比火力發電、核能發電更高土地利用效率的發電方式(很遺憾,太陽能與風電土地效率極差,加上容量因素讓實際土地利用效率更糟),否則你就只能認命在此二者去選擇搭配。這部份請參閱我2017年8月的「需要多大的土地才能讓太陽能發電取代一座火力發電廠?」一文。
https://tinyurl.com/yy3eezvx
當然可以選擇全燃煤、燃天然氣發電,但台灣自己本身不產煤與天然氣(量實在太少),全靠進口的前提下,就不要搞「與中國大陸軍事對抗」這種政治主張,隨時人家都可以簡單封鎖你海上運輸,你自己就缺電掛掉。
如果要又反核又要零火力污染,那唯一途徑就是向大陸示好,拉海底電纜買電(姑且不管配接的技術成本)。
偏偏對某些人來說,虛妄的國家尊嚴大過理性思維。
又要反核又要台獨根本就是騙自己、騙眾生、騙天地的三騙選項。
[ 請用科學說服我2019年台灣支持核電的理由 ]
從科學立場來看,我們並不可能推論出一個國際一致性的結果,到底世界是否該發展核電、停止核電發展,因為某些發展中、威權國家,可以透過抹除各式民眾聲音,進而強硬興建核電廠。
我其實很厭惡用「科學」的詞彙,來去論證為何需要發展核電,因為我們需要太多的知識,才能在各式的面向上,去做出一些推論。
我能同意以意識形態來說服社會大眾,但擁核者,卻往往高舉令人噁心的詞彙,透過攻擊他人、抹黑,甚至利用一些荒謬的數據,不自我檢視。
我對於福島核災後,部分反核者利用一些錯誤的數據或極為明顯錯誤的推論感到不滿,但我更不滿,這些擁核者,打著打開資訊以及科學知識普及的理由,卻更是窮盡手段造謠生事。
當你說這些反核者是文組、不懂科學,那我們作為理組的理工人,不是更應避免各式資訊惡意錯誤散播嗎?如果為了自己的意識形態,請不要說自己是科學的。
首先,就是我非常厭惡目前台灣的擁核者拿著WNA歷年不變永遠持續說興建的核電廠數據,來去論證世界趨勢,這太垃圾了,我可以從歷年數據來說,核電廠就是永遠說著規劃中、興建中,但永遠蓋不好。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1935396089849000&id=100001358842920
那麼,從世界興建再生能源總體數字的差別,台灣應該也能得出推論,就是為了追趕歐洲,更應該大力發展再生能源。
科學,並不教導我們甚麼是好壞,而只能不斷地掌握現實如何發展、技術積累的情況。
其次,核工的專業僅限核電系統操作,其他總體的推估,我仍建議不該由核工業說了算。
先談論核工產業,我們可以比對法國這個大量仰賴核能發電的國家,他們核工業在1956年到1970年嘗試各樣的反應爐型號,但在1970年法國核能會議,基於發展核工業的目標,法國僅能專注於PWR型號的生產,而台灣的自行生產量能,完全不足以撐起任何核工產業的運作,而許多運作過久的電力產業,往往都由各國的大企業所壟斷,例如渦輪機就大多會是西門子等,那麼我們在能源的選擇,選擇核電其實無法帶動核工產業的提升,連法國都需要為此作出單一機型選擇,而選擇再生能源的發展,由於許多北歐國家的經濟規模,有機會與其合作、協力甚至談判。
此外,相關核能災害的長期追蹤,往往都是醫學、公衛、生命科學以及化學的研究報告,例如Shin-ichi Hayama教授透過長期追蹤福島野生獼猴資料,讓我們窺探福島居民可能遭受的長期風險。又或者Satoshi Utsunomiya教授等九州大學研究團隊,透過化合物的採集,來推論出福島核電廠歷經長期救災行為後,仍有核分裂發生。
說實在話,我並不清楚,是否台灣的擁核者,均已飛天遁地,握有相關知識並能閱讀,但我是無法,我甚至對於反核主要所爭論的地質問題,更是一無所知,但我卻看見那些擁核者,拿著核工神話語言,好像刀槍不入,這如果叫科學,我想我可能誤解他們了。
最後,我想試著談談我仍利用一些下班時間學習的事。
我其實不太談論能源議題,因為我覺得太多技術的細節掌握度過低,無論是電力調度或者電驛,我比較認為,有太多的電力調度環節,仍需要透過更多資料的閱讀、掌握,與業界進行三不五時的對話,才能提出進一步地想像,但我這邊很想分享愛爾蘭這個國家的能源政策,中文資料則感謝鄭金龍前處長不斷努力翻譯資訊。
https://gordoncheng2.wordpress.com/…/%E5%BE%9E%E7%87%83%E6…/
最近,IEA針對愛爾蘭提出了 the latest review of Ireland’s energy policies,對於愛爾蘭電網系統可容納再生能源佔總體發電量的65%提出讚賞,而比較完整的資料可以看這份「Energy Policies of IEA Countries: Ireland 2019 Review」,其實從熱能運用的低碳化或者是電力市場機制的運作,都有許多值得台灣參照的部分。
愛爾蘭的電網,主要由Eirgrid TSO以及SONI TSO各自負責轄區內的電力調度,並個別以Moyle Interconnector連接蘇格蘭、East-West Interconnector連接英格蘭。
而愛爾蘭在2017年的總發電量,天然氣50%、風力24%,其他則由燃煤發電所組成,而整個愛爾蘭選擇不興建任何核電廠,作為人均GDP世界第四高的國家,2013年全民選擇廢核後,反而經濟帶動發展。
它的能源配比、產業以工業為主,其實與台灣類似,但它的確有兩條電纜連結蘇格蘭以及英格蘭,並各500MW。
我時常認為,科學該協助世界如何在各種價值中取捨,但絕非透過捍衛一套老舊價值,散播各式偏執成見的資訊,我並不認為該多麽崇尚再生能源的發電。
在相關的能源報告中,提過太多的面向,尤其在節能方面是更為划算的,但這會牽涉到更複雜的能源價格以及財稅誘因,於是導致成效不彰,最後,如果你成為IEA網站的會員,你即能免費下載閱讀這份「Energy Policies of IEA Countries: Ireland 2019 Review」
https://webstore.iea.org/energy-policies-of-iea-countries-i…
我特別強調,如果你的能源選擇,是要犧牲他人、創造風險的,甚至願意接受擁核者虛妄語言的,更該好好閱讀這些資料,更謹記,請不要所有報告就來ctrl+F搜尋核能,拜託,搞懂整體能源的體系,從近年來不斷呼籲的節能,到建築節能的各種政策誘因如何執行,我希望,即便你腦袋仍是支持核電,但至少要把能源學界更不斷倡議的各種面向讀進去。
今天反核遊行,歡迎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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