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品不好,比较记仇,所以和慕尤丁的这段“过节”,不必谷歌也能凭记忆写出来。话说他还在当贸消部长的时候,那是十多年前吧,为了打击盗版,他决定打击正版。(你没读错,我没写错,他以为他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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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别这样》
http://zhouruopeng.com/…/%e9%a6%96%e7%9b%b8%e5%88%ab%e8%bf…/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关于濒死体验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也讲过很多,它一直以来都存在着两种理念上的争议,其核心就是人在死亡之后意识会不会在脱离肉身的情况独立存在。其实你仔细一想啊,这不就是千百年来民间百姓所论的,这世上有没有小飘飘的问题。两派都很顽固,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人生顶肺 在 Cheryl Lee Xin Yi ( 李欣怡 )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馬智禮你做麼醬?🤦🏼♀️
教长马智礼是教育专家,他也对讲华语也很有意见。他说要废预科班,私人界要接受聘用不谙华语的土著。逻辑是:要吃饭,必须先挖鼻屎(没错两者根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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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讲华语》
忽然很多人讨论讲华语是不是没礼貌。明确一点,是说该不该在不谙华语的人面前用华语交谈。林伟杰律师的个人意见,居然放大到举国关注,对油棕出口没意见的、对罗马公约没意见的、对教育固打没意见的人,通通对该不该说华语很有意见。
大课题不易讨论,一来离我们很远,似不觉痛痒;二来我们不具专业知识,不知来龙去脉,就算关心,也怕说错了惹人笑话,便跳过假装没看见。而说不说华语是切身的事,每个人都有一套看法,且没有绝对的对错(虽然每个人都以为自以己绝对是对的),加上网路如纱把发言者和群众隔离,便可肆无忌惮畅所欲言了,甚至有人到林律师的社媒账号无礼开骂。经济专家没几个,但人人都可以自认是“讲华语专家”、“礼貌专家”。
台湾女兽医简稚澄服务于桃园新屋动物保护教育园区,因政府规定经久无人领养的动物,必须对其执行“安乐死”,简医生因此被逼每周终结狗儿的生命,总数近千。而她是爱护动物的,桃园市议员王浩宇说她会“一边处理安乐死一边掉眼泪”。简医生向上级建议管制弃养、控制收容数量,但原来全世界公务员体制都一样--动不了、改不掉。躲在键盘后面的众”爱护动物专家“们对园区诸多攻击,尤其针对简医生,骂她”侩子手“、”女屠夫“。
2016年5月,简医生在车内用终结狗儿生命的药物,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年仅32岁。
我倒不是怕林律师寻短见,律师的心脏肯定比任何人都强大。我也有对于讲华语的意见,但发表以前我问自己:这事,重要吗?说出来以后世界会变成乐园吗?会刺激谁的思想更上一层楼吗?我回答不了自己,就不费功夫打字,也不要浪费读者的时间来阅读和辩论。人言果然可畏,就算没有人因为这些意见而受伤害,说废话也等同谋杀别人的时间。万一发生不幸事故,这些意见多多的人就像那些”爱护动物专家“一样,都集体变成杀手、屠夫。
教长马智礼是教育专家,他也对讲华语也很有意见。他说要废预科班,私人界要接受聘用不谙华语的土著。逻辑是:要吃饭,必须先挖鼻屎(没错两者根本没有关系)。然后,观众鼓掌了。如果你有耐心看完整段视频,会发现更多要挖鼻屎必须先吃饭类的事。他说国外和私立大学学生中非土著占大多数,所以要设立预科班帮助土著进入国立大学。有没有这个可能:因为非土著进不了国立大学,才被逼是到其他地方升学呢?不久前赛沙迪也扬言“劝导”一些以要懂华语为招聘条件的私人公司,他必定也是某种专家。这些政治领导的意见将左右国家发展,大家不如把注意力放在这些意见,然后集中火力把炮火打在对的地方。
至于和马来朋友一起吃饭时要不要讲华语,自然是视谈话内容而定,听不懂的朋友想明白就问一下。作为大马华人,我们本就善于随时换channel,有什么好讨论的呢?
2019.05.19刊于南洋
PS:延伸阅读《 马智礼你做么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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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濒死体验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也讲过很多,它一直以来都存在着两种理念上的争议,其核心就是人在死亡之后意识会不会在脱离肉身的情况独立存在。其实你仔细一想啊,这不就是千百年来民间百姓所论的,这世上有没有小飘飘的问题。两派都很顽固,谁都无法说服对方。因为即使是那些经历过濒死又再复活的人亲自站出来描述所经历的一切景象,依然可以被解释成人体的一种机能。就是我们拥有一个非常聪明的身体,当它感受到死亡临近时,为了减轻大脑的痛苦会非常大量的分泌出某种化学物质,在这种物质的安抚下才有了那些意识脱离身体、看到奇幻景象、没有病痛折磨、感受平静安详的“幻觉”。我们可能会没完没了的争论下去,因为真正的谜底永远是自己到了那一天才会揭晓答案。但是知道答案之后又没法回来告诉我们真相,如果他真的奇迹般的回来告诉我们,那又变成濒死体验而不是真正的死亡,他依然有可能被解释成“幻觉”,所以这个争论就永远在这个圈圈的循环里绕来绕去。我个人当然是属于相信的那一派,诶!不然多没劲啊…人死如灯灭,一切都关闭结束,这个世界就不好玩了!
所以在这个主题中,影响我最大的两个人。第一位就是雷蒙德穆迪,也被称为濒死体验之父。其他的细节不说,他最令我信服的是他做的实验。因为他是个医生嘛,所以经常有抢救垂危病人的经历。这些病人被抢救回来之后很多都跟他描述,自己有意识脱离身体逐渐升空的感觉,而且可以俯视抢救自己的全程全景,雷蒙德穆迪就暗中在手术的大灯上摆放了一些棋子、火柴盒、记事本等等物件,随后就开始有一部分抢救生还的患者描述说:诶!升空之后看到了这些奇怪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实验非常说明问题,而且实验的方法也很聪明很科学。另一位就是我们今天要重点讲的主题人物“木内鹤彦”,名字一听就是“寿司国”人!首先它是一个有过不止一次濒死体验经历的人,然后在2014年把自己的经历与感悟写成了这本书叫做“濒死经验的启示”!为什么这么多有过濒死体验的人,木内鹤彦是其中的最重要的一位呢?因为他本身的职业与他濒死体验中的所见有着非常微妙的联系,很早就入职加入了“日本航空自卫队”,从事航空航天的相关工作,中年以后兼职做“彗星猎手”,就是观测寻找那些人类尚未发现的彗星。这个职业最大的回报就是,世界上多了一颗以你名字命名的彗星仅此而已!所以我们翻开人类已知的彗星列表,其中就有两颗分别叫做“木内中村彗星”和“土屋木内彗星”。稍微联想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场景,为什么叫做木内中村呢?一看就是俩人,木内和中村!他一定是木内发现了之后,哎…赶紧叫中村过来确认!说你看这个是不是?中村过来一看“我靠,真是”!俩人几乎同时发现!后来一颗为什么叫做土屋木内呢?就是这个剧情正好反过来重演一遍。再有就是他还重新找到一颗常年行踪成迷的斯威夫特塔特尔彗星,所以这颗彗星又被重新命名为“斯威夫特塔特尔q7(木内)彗星”。也是因为这三次发现,使得木内鹤彦在天文观测届小有名气。所以前面所说的经历与职业之间的微妙联系,并不是说他在业内的地位有多重高。而是他在经历濒死体验的当时和之后,可以用相对专业、相对科学的角度去思考宇宙、空间、时间、纬度、因果等等事物之间的关系。
那么接下来就是鹤彦22岁的第一次死亡,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十二指肠受到脊椎与动脉压迫引发的 “重症肠阻塞”此前全世界仅有120个案例且无人生还!刚刚开始上班,还是意气风发的阶段。在茨城县百里航空基地负责塔台调度,这一天呢正好夜班。在即将下班旭日东升之际起身凝望彩色的朝霞…哇,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昏迷。周围的同事就立即呼叫救护车,把他送到邻近的医院。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腹部就在不断的膨胀,又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还得转院。他就这么一路苏醒、疼痛、昏厥再苏醒、再疼痛、再昏厥反反复复,终于被安顿在土浦市东京医科大学医院。医生就开始给他紧急抢救,插管导出肠胃中聚积的各种血液、胃液、胆汁、胃内容物,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身体极速大量的脱水,刚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是72公斤,第二天体重就下降到42公斤,心肝脾肺肾脏也开始急速衰竭,通知父母来到医院看到这种情况就彻底崩溃了…医生也是束手无策,跟父母说最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吧。父母就痛哭哀求说请无论如何都要再帮他想想办法,就在这样的混乱之中鹤彦开始逐渐失去意识,就像一切都关闭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开始逐渐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非常陌生泥泞的环境!四周一片黑暗,只是远远的地方有那么一束微弱的光亮,是不是很熟?跟潘博文的事件好像,所以当人处在黑暗的时候,就是会很自然的被光亮吸引。他就开始匍匐着向光的方向爬行,在这个过程中还很好奇的的抓起一把泥浆,想感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然后也有非常明确从指缝滑落的感觉。只是此刻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前方那一抹光亮,继续向前爬行所处的空间就开始逐渐放大,能让他站起来行走。回头看看刚才的地方好像是一个类似洞穴的隧道…但是他此刻完全没有,自己是不是穿着衣服的意识,只是明确的记得没有穿鞋,因为地面踩上去的触感是一片草地,有那种刺刺的感觉…他就这样孤身一人在黑暗之中继续朝着光亮行走。逐渐,这一抹光能朦朦胧胧的照亮四周,走着走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大河!他心想我靠,真的有忘川河?然后继续沿着河岸的芦苇荡四处搜寻,仍然一个人都没有。但是非常令他惊喜的是,诶!发现一艘破木船!然后他就把船向河内推了几米之后跳上去,上去之后又发现没有桨!所以就手动刨水,这船还真的能往前行进。划了很久很久非常疲倦的回头看看四周正好处在这条河的正中央!就很奇怪说,诶!如果以光源方向作为参照,我划了这么大段的距离河水流动的方向应该会把我斜着推向下游,我在这样的水流中不可能笔直的前进啊!怎么目测这个光源没有改变位置呢?大家知道他的职业啊,他是负责塔台调度的,所以最专业的物体之间相互移动的位置关系。他就开始在大河中央的船上满面疑惑测算,说这个不合理呀,就是日本人那种执拗的性格啊。他就一边疑惑着、一边测量着、一边继续划船。终于来到对岸,已经精疲力竭的扑通趴在草地上。
再抬头看着前方隐隐的火光中,影影绰绰的映出四五个人影朝自己走来。领头是个穿着丧服的陌生女人,看着他惊讶的说:鹤彦?你来这干嘛?木内鹤彦这时候才意识到,对呀!这是哪呀?我来这干嘛?所以一时间语塞无法回答对方,只能反问说:嗯,你猜?这个女人就带着他走近其他人,两位老奶奶一位老爷爷一位年轻人。当他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时候简直惊呆了,突然喊了一声“堂哥”,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木内鹤彦的堂哥几年前被推土机夹住意外死亡!这俩人一见面就非常开心亲切,开始家长里短的问现在叔叔婶婶怎么样啊?七大姑八大姨俩人聊起来了!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就走过来说你跟我来,就带他来到一个完全没有树木的小山丘,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山坡的另一面也越来越明亮,但是整个世界没有太阳,只是天空中散发着一种金灿灿光芒。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开始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诶!好像我从小到大做的任何一场梦境之中真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太阳。当他走到山坡顶上,看到山丘的另一面是一望无际山坡连绵的花海,只是这些花都叫不上名字,但能迎着微风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紧接着天空中有一团气流盘旋而下飞到不远处,凝结成一张散发光芒的人脸。看上去是一个面向非常温润高贵的女性。于是他环顾四周搜寻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但早已不见了踪影。当他继续向前行进的时候,意识开始涣散。就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突然回到自己的肉身,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看到身边检测的仪器,上面挂着的点滴瓶,天花板的电灯,他还在想刚才那是一场梦吗?诶?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然后看看身边的母亲。母亲突然对他说了一句:啊,死了!父亲也赶紧过来站在床边,鹤彦疑惑的看着母亲说:“说什么呢?再回头看看父亲说,放心吧我没事了!已经不疼!于是起身坐在床上,但是他发现父亲的眼神跟他没有交集,还盯着床头沉默的看着,于是他也回头一看自己竟然还躺在床上。然后他就努力的尝试跟父母对话,但是两个老人完全没有仿佛完全听不见。他再次对着父亲用力的叫一声“爸”,嘣!突然就变成了父亲的视角,然后他继续尝试着与父亲对话说我没事了,我好了!紧接着冲进来很多医护人员,他的意识也很自然的从父亲的视角中独立出来,还条件反射礼貌的给对方让路。他就这样跟父亲并排站在床边,看着几位医护人员抢救给自己的肉体抢救。他突然看看四周,心想…诶?我妈呢?啪,一瞬间来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就看着他妈颤颤巍巍的拿着电话簿,连续几次拨错号码。他还是拼命的想跟母亲对话,但是母亲依然毫无反应。他突然就想,诶!我姐姐不在…就这么一闪念的功夫,自己又突然出现在车里,看着姐夫一边开车一边跟姐姐聊着葬礼的事情。他就突然反应过来,哦!原来只要自己起心动念,就可以瞬间移动。于是就尝试着想一想医院的病房,诶!就真的瞬间回到病房。他想说如果空间可以跳转,那时间应该也可以喽?他就开始在记忆中寻找过往生活的某个时间点,突然回忆起来一件事儿…六岁那年跟家人一起出去爬山,山顶滚落下来一块石头!突然有一个喊声,危险…他猛然回头看见石头一把推开姐姐,两个人都没有被石头砸到,但是姐姐跌倒受伤手指夹翻开,家人都在责怪他,所以他对这个事件记忆很深,他当时就在四下寻找无人,所以一直想知道那天提醒自己小心的人是谁!于是开始起心动念,就来到六岁那年千曲川河边的陡崖,正好看到六岁的自己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爬山,于是私下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再抬头看看山顶一块大石摇摇欲坠,说话间就滚轮下来。他心里一惊对着条件反射的对着几个兄弟姐妹大喊一声“危险”…话一出口,自己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提醒自己,木内鹤彦的濒死体验咱们下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