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連科談寫作】
這次要分享的文章,是中國作家閻連科談寫作的一些觀點。
小編看這篇時,特別喜歡他說的這句:「沒有人能在生活中寫生活,只能在離開生活時才能寫生活。」有點打破了過去對於創作者需要體驗生活的迷思。
來看看他對於寫作這件事,是怎麼思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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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連科談寫作
寫小說時我不會考慮任何讀者,我希望小說有難度,它的故事、它的人物、它的思維、它的敘述方法一定和從前的我不一樣,和中國作家不一樣,也希望和以往的作品都有差別。
如果沒有這種難度和差異,就調動不起我寫作時的情緒。所以我經常說寫小說就是一次自我的重生。
但是寫散文的狀態是不同的,我會在每一部長篇之後都進行散文隨筆或者講稿的寫作。
這是另外一方面的寫作,所以看我的散文,有時會覺得和寫小說的那個人,好像不是同一個,或者狀態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也如此,寫散文是對我寫小說狀態的一次調整,以及對新一部小說進行思考的過程。
假設說寫小說是在一個跑道上,那麼寫散文就是在一個咖啡館或者茶館坐下來,就如同進行了一次神經特別緊繃的長跑後非常放鬆的散步。
此外,我也希望我的散文是能夠拿給別人去看,讓別人有所體會的。小說的讀者可能是一個特定的人群,而散文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讀它。
全世界的作家也包括中國作家,來自於鄉村的,有鄉村經驗的一定是離開鄉村的人,沒有一個作家能夠永遠守在一個村莊就變成了大作家。
離開也好,出走也好,一定會產生一種特別重要的文學上的距離感,沒有這種距離感你永遠無法面對那個鄉村。
只是這個距離要保持多遠,對不同的作家來說情況不同,但沒有人能在生活中寫生活,只能在離開生活時才能寫生活。
我經常說體驗生活是一件非常荒誕的事情,它能讓那些最有才華的作家變得沒有才華。
以柳青為例,花了10年寫了《創業史》,以他的才華,寫這樣的作品拿出兩年就足夠了。
他早期的中短篇對鄉村生活的描述,多麼才華橫溢,如果沒有這最好的10年,他說不定能寫出另外一部《邊城》。
當然這不是說《邊城》就比《創業史》好,這是兩類小說、兩類文學,但也許我們缺的並不是紅色經典,而正是《邊城》這樣的小說。
一個有才華的作家,清醒的作家要懂得如何和這塊土地保持有效距離,走得遠也不行,完全沉進去也不行。
又比如趙樹理,作為中國最好的鄉村作家之一,我們今天對其作品的閱讀和關注,卻不一定會比對沈從文的閱讀和關注多。
我想至少在審美價值上,沈從文通過與他的鄉土保持距離,從而獲得了另外一種審美的可能。
而趙樹理雖然走出了鄉村,卻又重新跳回到了鄉村生活中去,他就沒有辦法提供沈從文能夠提供的審美維度。趙樹理的鄉土小說「鬧」,這就是沉入其中的後果。
當下社會及人性的複雜性,迫使我去想自己早期的生活留下了什麼東西。
人在青少年時期往往會憧憬未來那些不可捉摸沒有定數的東西。但當人到一定年齡,知道自己未來可能是一個什麼樣子時,就會想要往回走了。
我想我現在就處在這樣一個往回走的年齡,於是就必然會寫出《我與父輩》《田湖的孩子》這樣的散文作品。
此外我也特別渴望自己未來的寫作能變得越來越單純。單純是指某種精神上的單純,並不是說文本多簡單。
一個70歲的作家能寫出一個7歲孩子的童心,這是才華。而一個17歲、27歲的孩子老氣橫秋寫出70歲的狀態,那不是才華,那是模仿。
在小說創作上也是,我特別相信我的小說以後會變得越來越單純,越來越簡單。
苦難也好,革命也好,寫作之前我並沒有去考證它是一個什麼性質的東西,這對我來說就是個永生難忘的經歷和經驗。
我經常說經歷、經驗決定了一個作家的表達,這不是他有權去選擇的。我寫這個東西而不寫那個東西,不是一種選擇,是我只能如此面對,也只有這個東西。
現實主義關注的是被我們所謂的現實所掩蓋的真實,這種被掩蓋的現象是極為普遍的。
但生活中還有另一種看不見的真實,這也只在中國有,那就是還沒有發生的真實,而這恰恰是今天生活在中國的每一個人都在面臨的狀態。
當一個人出現在你面前時,你會覺得還有另外一個人;當一件事發生在你身邊時,你覺得應該還有另外一件事。
這種經驗,和其他國家民族的情況比起來實在要複雜得多,深刻得多,也有意思得多。
然而我們傳統的現實主義處理的永遠是一個表層的,能夠被認識的現實。至於那個不能被認識的現實,可能只有通過文學才能關注到。這就是我提出「神實主義」創作觀的緣由。
具體地說,所謂的現實主義創作就是把一片黃土變成一堆黃土。
但我不希望文學就是把土變成土,把一處平地變成一個山包。而是讓這塊土地上長出一棵樹,但在這棵樹上結出的又是詭異的、超乎常理的,並不屬於樹自身的果實。
比如種下的是一棵北方的榆樹,但長出的是南方的香蕉。
這就是我理解的文學,它強調的是小說生成的能力,它必須要生長出來。並且是一種異化的生長,一種基因的突變,而不僅僅是在表面上變形。
寫作永遠不能脫離地域性的文化要求,擺脫了這些東西是不合理的。
王安憶的作品一旦脫離了上海的城市文化就讓人難以理解,賈平凹的寫作一旦脫離了陝西文化也是如此。
同樣,用河南的文學標準去講一個美國小說也是講不通的。
任何一部偉大作品都無法逃離基於地域的閱讀,即便是托爾斯泰的小說我們也不能脫離俄羅斯文化,而用中國文化去理解它。
而對整個現實的感傷、憂愁、批判、憤怒乃至對美好的認識和嚮往,會促使作家回到屬於他的那個地方去寫作。
你的小說要有背叛性。背叛你固有的寫作模式與習慣;背叛傳統的經典和外來的、尤其是20世紀西方的寫作經驗;背叛你寫作中可以料斷的叫好、叫賣的聲響和結局,從順暢的寫作中叛逆出來,走向一種寫作的孤單和危險。
你的小說要有破壞性。破壞傳統和現有社會業已形成的好小說的標準,比如說傳統習慣中說的那種庸俗的詩意、煽情的感動和催人淚下,粉飾生活的溫暖、溫情和善良;還有業已形成的敘述秩序,諸如大家都已習慣的小說的開頭、發展、結尾、語言、結構、情節和思維等。
你的小說要有摧毀性。摧毀讀者在傳統閱讀中形成的那種觀念、思想和期待,摧毀社會意識的規定和要求你在寫作中的遵守和承諾,摧毀批評家業已形成的評判小說的理論和認識以及文學史判斷小說優劣、經典和流傳的那種渴望與要求。
那麼,就這樣匆匆地活著和慢慢地讀著寫著吧,不和別人比試誰寫得好壞,不去比試誰的作品賣了多少,不去想應該作家的聲譽和錢財。
也儘量不去過分在意別人對你和你的作品的品評議論,只想今後的寫作和你要寫什麼樣的小說。只想在你的寫作中,如何才能更完整地表達屬於你的那個「我」。
認為中國一片光明、永遠都是白天而沒有黑夜,都是日出而沒有日落,那也是極其荒謬的。
作家要推開另外一扇窗,或從那一扇窗戶中掙脫身子走出來,感受和表達全面、真實的中國和中國的現實。
要真正洞察到現實中因為光明和黑暗的同在、開放與封閉同在、全球性與狹隘的民族性同在、理想與欲望同在、高度集中的權力與具有高度忍耐力的民族文化性格同在,如此等等,無數的矛盾是在統一之中。
人性扭曲的真實性、複雜性、荒誕性,是我們作家要推開另一扇窗戶的根本之目的,並不是說揭示黑暗或歌頌光明才是作家之目的。
今後 之革命 非以俄 為 師 在 法學博士石人仁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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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魯撒克遜AngloSaxon民族!!!
兩百年來,鴉片戰爭開始,中國最主要的敵人就是英國,AngloSaxon民族,現在隨著中國的崛起強大,中國的國力已經超過俄國、日本、徳國、英國,他們曾經侵害中國,但不會是將來中國的主要敵人。未來的半個世紀,主要敵人雖然明顯是美國,事實上仍然是AngloSaxon民族。
【五百年來統領世界】
我們可以說1588年英國擊敗西班牙無敵艦隊是英國崛起的開始,1760年英國成為全球海洋的霸主,1815年英國擊敗拿破崙法蘭西第一帝國後,加上英國發生的蒸汽機工業革命,國力如虎添翼,到了1877年,維多利亞女王正式接受「印度皇帝」的頭銜。英國的領土、屬土遍及七大洲、五大洋,正是「日不落帝國」大英帝國霸權的巔峰。二次大戰後大英帝國霸主的地位被美國取而代之,因為同屬AngloSaxon民族,所以是和平轉移,沒有落入修昔底德陷阱。也就是說從1588年到今天2020年,將近五百年期間是AngloSaxon民族在統領世界。
【領先發展造成優勢】
AngloSaxon民族在科技、藝術、商務、文化對世界有卓越的貢獻,使我們敬仰崇拜了200年,但是AngloSaxon民族的成就及貢獻來自於時間的領先發展,並不是優秀的種族基因。百年來日本、德國、俄國都有不亞於AngloSaxon民族的優越表現,結果都被美國打崩,尤其1991年蘇聯社會主義帝國崩塌以後,AngloSaxon民族囂張傲慢,達到峰頂。
【戰爭掠奪壞事做盡】
大英帝國擴張時期世界其他民族尚無現代個家組織,亦無領土概念。所以AngloSaxon民族的一個Cook船長,就能夠號稱發現澳洲、紐西蘭,輕易據為大英帝國女王陛下的領土,中東阿拉伯、印度、緬甸、東南亞、中南美洲、非洲儘為其有,號稱日不落帝國。
美國擴張時期起於東部13個州的小國,從印地安人、法國、墨西哥、西班牙、帝俄、日本、夏威夷王國,以戰爭搶奪了大片大片的領土,成為今天50個州,包括許多屬地,如波多黎各,關島…的龐大帝國。
遠的歷史,AngloSaxon民族在美國幾乎絕滅美洲的印地安人,在加拿大幾乎絕滅愛斯基摩人,在澳洲幾乎絕滅澳洲的原住民,以及紐西蘭的毛利人,世人絕口不提,知之甚少。較近歷史,英國人在印度及非洲的殖民屠殺,美國人在菲律賓的殖民屠殺,排華法案意在絕滅華人,世人幾乎不提,知之甚少。最近的歷史,美軍在韓國的細菌戰,越南的生物戰(橙劑),美軍透過淫穢招妓性侵,在日本、韓國、琉球、台灣、香港、菲律賓、越南…污染毒害當地社會數十年,有人提醒討論嗎?
【華麗轉身粉飾優雅】
全世界的領土資源搶奪殆盡以後,憑藉富裕社會,優厚的生活方式,吸引了世界各國的移民,挾著巨大的媒體文化宣傳力量,開始沐猴而冠,從海盜民族演飾成愛好和平,文明優雅的民族,西裝領帶,英語英文,餐桌禮儀,舞蹈音樂…遂成為領導世界優雅文明的典範。
俄國人、德國人、日本人幹了壞事,載入史冊,全球皆知,而AngloSaxon民族最大的本領是壞事做盡,透過強大的輿論宣傳文化粉飾,非但不入史冊,無人知曉,反而自我塗抹成愛好和平,慈善道德,民主人權。把AngloSaxon民族的意識行為繪製成普世價值,世界的人權組織,愛護動物組織,愛護生態環境組織,總部都設在倫敦,華盛頓,得到世人的敬仰。
【五眼聯盟空前團結】
五眼聯盟是五個AngloSaxon民族的國家組成的情報聯盟,在英、美協定下組成的國際情報分享團體,成員包括澳大利亞、加拿大、紐西蘭、英國和美國五國。五眼聯盟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二戰時協同作戰,冷戰期間五眼聯盟共同監視蘇聯和共產集團,以及1982年英國和阿根廷為爭奪英國海外領土福克蘭群島主權而爆發的福島戰爭,五眼聯盟都非常團結,以情報及物資支援英國,打敗阿根廷。
五眼聯盟看不起德國日耳曼人、北歐斯堪地那維亞人、法國人、愛爾蘭人,看不起西班牙、義大利、希臘拉丁民族,拉丁美洲人,更看不起巴爾幹半島的斯拉夫人,對於亞洲人的歧視就更不用說了,他們一直活在世界階級架構的頂端。
目前的中美衝突,不僅是中國美國兩大強國的矛盾,更是中華民族和AngloSaxon民族的衝突。因此,現在五眼聯盟空前團結,拉攏歐盟、印度、日本、台灣,結成反華聯盟,共同協力,打擊中國。
【用紙糊的美麗國家】
我們中國五四運動那一代的領袖人物,知識份子,莫不留學英美,英語流暢,五四運動打著德先生、賽先生的旗幟。孫中山先生帶來林肯的民治、民有、民享的憧憬,成為辛亥革命的口號。
事實上美國的排華法案從1882~1943年正在殘酷的進行,華人在美國的生命財產沒有保障。而孫中山先生1896年,1904年多次去美國都在海關受到羞辱的待遇,1919年崇拜美國的五四運動,羞辱自己的中國文化。難道他們都不知道美國排華法案正在進行?其實從孫中山開始,中國人一路用花紙刻意糊出一個不真實的天堂願景,在中國人心目中建立了根深柢固的不實的美麗國家,這就是中國人的AngloSaxon夢魘。
百年來中國的知識份子,學習英語,留學鍍金,莫不以AngloSaxon的國家為尚,去不了美國去英國,去不了英國去加拿大,去不了加拿大去澳洲,去不了澳洲去天涯海角的紐西蘭,只要是AngloSaxon的地方,都去繳錢留學鍍金。英文和留學一直是中國社會階級定位的指標,中國人一直綿延到今天仍然走不出AngloSaxon夢魘。
AngloSaxon夢魘甚至影響到中國人對女性的審美觀念,罔顧華人的體質,一概向AngloSaxon女人看齊,百年來中國出名的影藝美女個個胸大腰細,眼大臉小,等於是華裔的AngloSaxon女人。影響深遠,無遠弗屆。
【打壓中國面貌猙獰】
近廿年來的中華民族快速卓越的崛起復興,讓AngloSaxon民族恐懼驚嚇,中國遂成為美國最大的敵人
。幸而2001年以來阿拉伯人穆斯林文化和美國的AngloSaxon文化發生劇烈衝突,不斷的戰爭给了中國建設圖強的廿年的喘息時間。
2001年以來美國入侵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製造顏色革命,被屠殺的百姓以百萬計,製造的難民數百萬人湧向歐盟。同樣的顏色革命惡行也試圖在北京進行過,駐華大使在街頭的動作被警方逮住警告,更在香港惡搞了一年的反中獨立暴亂,終被北京的香港國安法平定。
美國現在正在威脅制裁中國,制裁伊朗,制裁俄國,制裁朝鮮,這樣惡性重大的現行犯,AngloSaxon民族卻能夠把受害的俄國、朝鮮、伊拉克、伊朗、中國指控為流氓獨裁國家,把自己打扮成世界警察普世價值,邪惡扭曲的宣傳能力,讓人嘆為觀止。
美國及澳洲政府在自己國內掀起反華浪潮,迫害華裔科學家工程師,簽證阻撓華人留學生,封殺無數的中國企業,終於促使許多中國知識份子看清了美國及AngloSaxon民族的猙獰面貌,CNN民意調查發現91%的中國人民空前團結,擁護中國政府。使如今美國國務卿龐佩奧策略,鼓勵中國人民起而推翻中共政權的嚎叫,成為笑話。
【打開紙糊原形畢露】
其實打開美國250年的歷史,種族滅絕,戰爭掠奪,排華法案,囚禁日裔,種族歧視,經濟侵略,一如人類歷史上殘暴的血淋淋的帝國,並無特殊。只是AngloSaxon善於宣傳掩飾,加上華人的美國情節根深柢固,走不出AngloSaxon夢魘。譬如林肯扯的for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of the people 的美國政治,最近有歷史學者指出,美國從建國第一天就是for the 1%, by the 1%, of the 1% 的殘酷國家。
從1949年新中國建立起,美國醜化中國打壓中國就沒有停止過,最近中國快速崛起確實驚嚇了美國,終於川普總統撕去了掩飾面具,露出猙獰面貌,不顧顏面,變本加厲的醜化中國打壓中國。終於讓絕大多數的中國人打開紙糊,目睹美國原形畢露。
【自由民主紙糊帝國】
世界的政治制度長期的進步演變,並無普世價值,只有中國的慕洋公知,配合中國人走不出的AngloSaxon夢魘,才把AngloSaxon國家的自由民主捧為普世價值。以下是自由民主破綻百出的例子
美國選出川普這樣的惡質淫邪的總統,展現出美國自由民主的反智社會。
新冠疫情的全面失控,曝露出國家治理的無能,醫療體制的崩潰,忽略老弱及少數民族的生命。
警察任意的屠殺黑人,引起全國各地的社會動亂,延續不斷,聯邦政府束手無策,川普總統為了選票甚至煽動利用。
國家債務每年暴增1.4萬億,多年累積的國家債務高達26.6萬億,為了解決這次新冠疫情造成的經濟困頓,直接印鈔票9萬億救災,完全罔顧財政倫理,更不顧將來不可管控的風險災難。
國家力量衰敗至此,仍然不忘在國際上張牙舞爪,長臂管理,全球被美國政治制裁的國家有五、六十個,如俄國、中國、法國、徳國、朝鮮、伊朗、緬甸、卡塔爾、叙利亚、賴比瑞亞、伊拉克、阿富汗、蘇丹、南蘇丹、象牙海岸、剛果、辛巴威、中非共和國、黎巴嫩、索馬利亞、葉門、阿爾巴尼亞、蒲隆地、土耳其、馬其頓、阿爾巴尼亞、日本、南非、阿根廷、古巴、羅德西亞……多到我列不完。
被美國經濟制裁的國家多到不勝枚舉,全球被美國司法制裁的公司企業數萬家,各國官員及企業高層被美國制裁的超過10萬人。
被美國國會立法觸及的國家更多,國會立的法案有幾百件,台灣關係法、台灣旅行法、台灣保證法、台北法案…有關台灣與中國的超過20件。有關俄國的有,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烏克蘭自由法、烏克蘭主權統一民主和經濟穩定法、烏克蘭主權法、俄國特別指定國民清單法、俄國行業製裁識別清單法,向俄羅斯提供用於北冰洋或其領土及領土延伸區域內開採頁岩油項目的設備技術和服務的企業制裁法…超過幾十件。有關全世界的干預立法,成百上千,幾十篇法學博士論文都研究不完。
從醫療崩潰、財政崩潰、社會崩潰、選舉崩潰、治理崩潰,到對世界張牙舞爪、長臂管理的崩潰,加上富人驕淫的生活方式,分崩離析的多元種族,我們可以說這是一個紙糊的帝國,這是一個無法維持的帝國,終有一天只需一根導火線,就會像1991年的蘇聯帝國。美國帝國的崩潰也就是AngloSaxon民族的崩潰。若不是我們的人生有限,從歷史長河來看,已經接近帝國末日的瞬間崩潰。
【華人努力重振心結】
拆封紙糊花旗,瞭解真相,AngloSaxon民族是我們中華民族未來的半個世紀的主要競爭敵人,不是台灣人、香港人心目中的救星。
中國人這一次要重新審視美國這個國家,不再接受中國的慕洋公知虛構塑造的天堂國度。AngloSaxon民族從不接受合作共享、和平共存,他們只善於假冒偽善,只想消滅對手,獨霸世界。我們中華民族不再心存幻想,必須努力自強,不畏帝國。
中國人今後要重新塑造教育內容,不再灌輸國人假造的承認砍倒櫻桃樹誠實的華盛頓,不再灌輸國人假造的美國成群的開國英雄傑佛遜、漢彌爾頓、富蘭克林,不再灌輸國人假造的美國是民治、民有、民享的,自由、平等、博愛的民主共和國。
留學生繼續向AngloSaxon民族學習優點,看清缺點,留學的目的是看清世界、瞭解世事。不再為了可恥的鍍金鍍銀,光宗耀祖,回國卡位。
走出我們中華民族的AngloSaxon百年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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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先生,太樂觀了。六桶冷水會令人清醒?不,我都說過幾個類似的觀點,結果惹來什麼?泛民打手連登招呼呀。因人廢言,乃方塊字文化。見你可以棒打再有利益之時,那些賤貨一定會不留情面的拿著你的文章說「剩係識潑冷水」、「咁叻你做過咩?」來招呼你。有些說話都是自己私下說好了。香港人要死,就由得他們尋死好了。
#流亡就是無能
#不是我說的
#我quote練生quote㗎咋
#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
#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
//今天和大家談香港社會運動的海外翼。當本土翼遇到前所未有的壓阻力之後,不少香港人寄望海外翼有所作為。一些響叮噹的社運骨幹透過各種途徑離開香港到海外立足,這些人物帶着不少港人祝福飄洋過海到異域,矢志做外國政府和民間的游說和解說工作,也盡力在香港人社群裏發揮影響力,壯大各方對香港民主自治運動的支持。游說似乎真有用。近月歐美政府的一些作為,包括對若干「鎮壓有功」的中港黨政幹部制裁、為香港人提供「救生艇」、犧牲若干自身經濟利益同香港攬炒等等,反映了國際線上的汗馬功勞。不過,我認為香港人看了先別高興,倒應該也很快看到,儘管各國有所行動,但中港軸心政權並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加倍鎮壓、氣勢如虹。
如果這個全景象令人有點泄氣,那麽我還可以給大家澆幾桶涼水清醒清醒。
一、人權說帖不是符咒
首先要明白,國際游說有個限度,而這個限度,在一些最賣力、最同情香港人的國家裏,已經幾乎觸碰到了,往後難再有甚麽突破;也就是說,游說已經到了經濟學說的收益遞減區,事倍功半無可免。游說存在極限,因為事實上各國是為了你香港人在捱義氣──看到你的人權受壓,引發了他們的同情心,對中港軸心政權作出制裁,但制裁對他們而言是有經濟和其他各方面代價的;他們要對自己的國民負責,包括在經濟方面負責,不可能無限度付代價替你打人權仗。這不能怪人家。
說到底,你若要民主要自治要光復,主要還得靠你自己付出,人家不可能代你去搞這個那個革命,國際政治的餐牌上,沒有這一道免費午餐。辛亥國民革命成功推翻清帝國,關鍵恐怕不是英法日俄等國的道義制裁罷?美國獨立革命,法國在旁支持,最後還是十三州殖民地的建國者拿了槍炮把英國人的十倍兵力打垮了。中共打敗國民黨,有蘇俄的强大支持,但關鍵還是他們的三大法寶特別是最後階段的那張王牌解放軍。三十年的香港民主運動從政權那裏爭取不到絲毫讓步,說明了一個事實:面對的原來是專制極權,香港人的付出因而遠遠不足;現在大家清楚了,光是磨損幾雙鞋底磨不出民主雙普選,哪怕是幾百萬人都經年纍月在那裏磨。
那麽,2019年的勇武又如何?不少手足流血了,還死了幾個人,於是有人罵政權麻木不仁──怎麽你特府黑警可以那麽無動於衷?換作是民主國家政府早倒台了!誠然。問題是大家面對的是專制極權;過去二十多年北人搞韜晦,所以大家錯覺了。所以,不光是「飯民」搞錯了,勇武和他們的支持者也許還是搞錯了;原來,香港人2019年的付出還是遠遠不足;光是流幾灘血死幾個人,別說換不來民主,連送中也阻止不了,12人的遭遇不是說明政權給大家「加倍奉還」了嗎?
好了,這邊廂的搞錯了就搞錯了,但如果舊運動的名人、新運動的骨幹,都跑到海外面對民主國家的政府搞游說,以為以人權民主價值寫在說帖上,人家就會超限量給你支持、中港政權就會讓步,那就依然會是「搞錯了」。幾十百個人磨嘴皮不會比幾百萬人磨鞋皮有效。說帖不是符咒,沒有神力。
但有人會說,游說可以很有效啊,你看當年基辛格不是成功游說中國聯美抗蘇?《左傳·定公四年》不是記載有超級楚國說客申包胥「哭秦廷」哭了七日七夜,結果秦國答應出兵攻吳救楚嗎?
游說在某些條件底下當然可以非常有效。中蘇當年已經撕破臉,中國便是在社會主義陣營裏也非常孤立,朋友只剩東歐兩個小國;文革搞到後期,中國經濟已非常惡劣,基辛格於是有機可乘。秦國答應出兵救楚,絕不是被申包胥磨眼皮感動了;秦楚本來就有姻親關係,而且如果吳滅了楚的話,秦的頭號敵人晉就能夠坐大,秦稱霸中原的目的就難似登天。這些都是赤裸裸的大國利益關係算計,游說的內涵不涉絲毫道義。況且,游說者都帶了手信。基辛格準備好要出賣台灣。楚國答應秦國,事成之後讓出六百里商於之地。國際線上的流亡人光用人權反共等道義理由游說,不是沒有作用,而是力量很有限。如果沒有新的形勢突變,西方國家的現有反應,幾乎可說已接近他們的道義極限。
二、流亡組織十居其九泡沫化
西方學術界於二次大戰之後興起了「播遷學」(diaspora studies;也有譯作「離散學」)及「流亡政治學」 ,其中不少結論相當悲觀。1972年,匈牙利猶太裔作家 Paul Tabori 寫出了第一本流亡學專著《The Anatomy of Exile: A Semantic and Historical Study》, 指出一個大致規律:絕大多數流亡或播遷者當中的反抗運動,一代人光景就消失。這一點我有親身體驗。十年前我每到加拿大省親,常會應當地港僑團體邀請座談香港民主運動和政經狀況,聽眾九成以上是上了年紀的香港移民,特別多是89年離開的那批次。主持者給我指出,較年輕港僑關注的是當地社會和生活;在那邊出生的不用說,便是在香港出生和上過學的年輕移民,也很快對香港的事務淡忘,支持香港民主的意識薄弱得幾乎可說沒有。這當然是人之常情。2014年之後有變化,座談的聽眾以年輕人居多,而且人數比之前幾年的暴增。不過,我不認為這個變化可以持續;一代人(25-30年左右)之後,如無意外,那時的新一代又會忘情。Tabori 的結論放在香港人身上是對的;香港人不是猶太人。
比利時天主教魯汶大學歷史教授 Idesbald Goddeeris 於2007年寫了一篇關於流亡研究的文獻綜論,劈頭第一句就說 “Exile is the experience in impotence.” 這幾乎把「流亡」和「無能」畫上了等號。他列擧二十世紀一系列流亡經驗,包括1917年的俄羅斯反革命流亡、1930年代的西班牙反法朗哥流亡、二次大戰期間的德法等國的反納粹流亡、大戰後東歐國家的反共流亡等,不是流亡者客死異鄉就是流亡組織無聲無色急速泡沫化,就算最後流亡者所針對的政權消亡了,也主要不是由於他們的在外吶喊和努力。文章指出,政治學文獻對流亡者的貢獻通常認定得比較大,但那是因為不少那些文獻是出自流亡者手筆,而所謂貢獻,通常是難以量度的。至於歷史學文獻,總的來說則是對流亡者的貢獻認定低得多。
Goddeeris 的文章還指出了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如果流亡運動產生代表性或正統性爭論的話,那這個運動就無可避免一事無成,因為正統性的爭論不僅佔據了他們的主要精力,還往往導致運動的最惡意分裂再分裂。要大台,終歸連小台也沒有。據我所知,八九六四那批中國流亡者的運動泡沫化了,爭大台是一重要原因。香港的2019批次的流亡者在這個問題上的表現可能好一些,因為2014年之後就批判、摒棄了大台主義; 但一個問題是,流亡運動在海外沒有强大的公民社會監督,會不會重新掉進大台、正統之爭而虛耗精力?大家不要忘記了,大一統觀念在中國文化裏出現得特別早,自宋朝以後,中國人就普遍掉進大一統裏意淫;歐陽修《正統論》說:「《傳》曰:『君子大居正。』又曰:『王者大一統。』」那個《傳》指《春秋公羊傳》,戰國時期的東西。正統思想活在我們的部份文化基因裏,根深柢固,所以運動裏的人,就算主觀上反對大台,也容易「以我為中心」,彼此為之打個半死。
三、流亡團體多是道德糞坑
馬克思是流亡界的常客,一生流亡三次,第一次兩年在巴黎,第二次三年在布魯塞爾,第三次在倫敦最長,達34年,直到他去見上帝。前兩次他都被當地政府請走;當時最先進的資本主義民主國家英國對他仁至義盡最寬大,他卻最憎恨資本主義民主。他的流亡經驗豐富,因此對流亡團體的種種惡習十分熟悉。1848年巴黎二月革命失敗幾個月後,恩格斯寫信給他,痛駡流亡團體的內部失德,他十分以為然:”...(it) is an institution which inevitably turns a man into a fool, an ass and a base rascal unless he withdraws wholly therefrom, and unless he is content to be an independent writer who doesn’t give a tinker’s curse for the so-called revolutionary party. It is a real school of scandal and meanness in which the hindmost donkey becomes the foremost saviour of his country.” (...除非你徹底從那所謂的流亡革命黨抽身而去搞單幹,否則它一定會把你變成一個儍瓜,一頭笨驢,一個低等壞蛋。那是一所不折不扣的出產醜聞和習得尖酸刻薄的學校,最屁的驢子在那裏給認作最一品的救國者。)(《馬恩全集卷38》)
熟識中共黨史的人都知道,中共「長征」(內流亡)到了三不管的延安,高幹生活腐化不堪,給王實味、丁玲、艾青等文人黨員寫文章捅破,毛惱羞成怒,找個特務罪名把王秘密處決。不只共產黨如此,同盟會人士在日本的時候,醜聞耳語不少,孫大炮志大才疏獨裁專橫而且不是正人君子的一些說法已經傳開,只不過後來的人寫黨史都為尊者諱。
如果用理論分析,流亡革命黨因為多是地下組織,便是終極主張民主的,也不免在運作層面採用高壓一元化領導,但在革命階段,組織運作就是一切,權力於是極度集中,又因為沒有法治和社會監督,於是出現各種弊端;如果再加上不同派系之間的矛盾、十分有限的資源的爭奪、個人作風的近距離衝突、執行「家法」時的種種不公,等等,狀況的確可以非常惡劣。這僅僅是就那些尚未喪失革命鬥志和初心的流亡團體而言。換作是一些喪失了鬥志、徒具虛名不事生產而以欺騙所在地政府和NGO津貼度日的那些團體,當然就更不堪。
四、勇武無法適應流亡日常
流亡者離鄉別井,舉目無親到一個異文化裏生活,若無法適應,會產生難以承受的心理壓力。2019離港的那批次當中,就有不少如下事例:流亡者到了目的國,人家慷慨接收,居留手續和基本生計都給苦心安排好,但因為流亡者飲食不習慣,於是沒多久就回流,寧願送頭。看官,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當然,那也並不奇怪,因為大家都「真係好撚鍾意香港」。不過,做出那種取捨,心理因素方面是否欠缺了甚麽?西方心理學家已經做了不少研究,證實流亡者當中,或深或淺患上各種精神病的比率偏高,自殺傾向更明顯,而香港的流亡者對此束手無策。
2014年的佔運日子裏,我在佔領現場和一些年輕抗爭者交談。他們有一些告訴我,今後要進行嚴格的體能訓練,以備日後抗爭時「打得應、掟得遠、走得快」,令我大吃一驚。回想,原來勇武抗爭的體力本錢,幾年前就開始累積。不過,2019之後,我卻覺得,心理質素方面的弱點,可能更加致命,而克服這些弱點的本事,則更難練就,不是舉舉重、跑跑圈就可以。出身於港式大都會的抗爭者被迫要面對的,是兩種截然不同卻一樣沉悶的環境和孤獨的長時間,其一就是流亡,其二就是坐牢,所包含的心理挑戰,並不是有了勇武所需的體格就能具備。
十多年前,我的老友程翔先生出獄回港,久別重逢,我問他受刑期間最難挨的是甚麽,他說:「係冇人同我傾偈,幾乎發癲。」因此,培養堅强意志力和在大異環境裏的中長期心理適應能力,對抗爭者非常重要。歷史上為了達到政治目的而刻意鍛煉心理質素的最著名故事,就是春秋時代越王勾踐為了光復己國而强迫自己睡不舒適、吃不甘美,即「卧薪嘗膽」的傳說。我不知道今天的抗爭青年當中,有多少人能夠對自己作出這種鍛煉要求;也許很多,或足以令我再次感到驚訝,但我估計其實很少很少,少到接近零。
五、學猶太人窩囊復國?
近聞海外各派抗爭者的中生代有一共同點,就是非常欣賞猶太人的堅忍承傳,播遷世界各地幾乎兩千年之後最終復國並實行民主。這種欣賞,擺在 Paul Tabori 說的「流亡意識一代即消亡」旁邊看,非常有理。不過,要兩千年才能實現一個理想,凡事慣即食的香港人,真是難以認同;莫說兩千年,就是兩百年,對那些嘴邊常掛一句「希望有生之年乜乜乜」的老一輩民主派而言,也是不可想象、遙不可及。因此,以猶為師,文化上不對號。
猶太人自公元初給羅馬征服乃至驅散之後,很快喪失鬥志,變得窩囊怕事,膽小如鼠;千百年來世界上排猶、猶太人遭殘殺、財產被掠奪的事例不可勝數,但它們只會逆來順受,受不了就走,好死不如賴活着。二十世紀猶太建國,也很大程度是英國開綠燈並撐腰。 這種性格容或不足以稱道,但頗值得留意的是他們有信仰的軟硬件,後者指遍佈世界各地每一猶太人聚居處的教堂(synagogue),那是他們發揮軟力量即信仰本身力量、達至文化承傳和民族凝聚的物質建設。支持這種物質建設的,就是猶太人的雄厚經濟實力。他們認為勤奮賺錢是本分,但同時認為所得財富不過是神託付給你今生管理的東西,死的時候應該盡量捐出。他們流亡,代代堅守信念,而且相信自食其力,不靠政府救濟或NGO施捨,和很多八九六四的中國流亡人不一樣。
還值得留意的,是他們對信仰的執着,香港人看簡直是到了病態的地步。猶太人的信仰規條以及由之而來的行為守則多如牛毛,例如單是安息日不可點燈着電發熱的規矩和例外規定就有好幾十條,電燈泡不可用但LED不發熱卻比較認為可以,安息日之前就已經開着的就可以,如此等等。規條多得連他們自己也吃不消,於是各教派和地方都會發明一些巧妙理由去盡量繞過、取得方便但名義上不違反這些規條。儒家會說那是沒有了仁的內涵的禮,徒具形式,但從他們寧願辛苦挖空心思將就也要保留那些規條,倒可看出他們的一種極度執着。大概就是這種執着讓他們窩囊地死守着復國信念近兩千年,最後神推鬼擁之下成功了。香港人很難效法猶太人復國(那是違反國安的);但有些人認為能夠從猶太民族身上得到啟發,例如不靠正規學校教育而能夠有效作語言文化承傳。我則認為香港人連這一點也難學到。別說流亡在外國,就是在香港,大部份家長也以子女習得英、法、德、日、普通話等外來語為尚。
學猶?算罷啦!
六、流亡者不懂流亡學
香港人一向輕視學術,凡事靠直覺扭計精乖高轉數,所以縱有大批人流亡移民搞海外抗爭翼,卻鮮少有人提出要學懂弄通流亡學。本地翼搞民主抗爭,一代人光景下來,才發覺搞錯了,因為未弄清抗爭對象政權的本性,遂以磨鞋底抗爭三十年一事無成。海外翼現在一窩蜂搞國際游說,我估計一樣錯誤,因為未弄清楚民主國家政客要對投票人負責、包括要保障他們的經濟利益,因此不可能以人權為武器與中國周旋到底。若又因此磨破嘴皮一代人一事無成,那麽海外翼也是無效的,知道的時候,如 Paul Tabori 所說,已經夠鐘消失。我估計在西方很多幾十年一事無成的流亡運動,包括西藏獨立、古巴復國等,都是糊里糊塗抗爭幾十年,最後又糊里糊塗地夠鐘消失。前車本來可鑑,但香港人很可能缺乏必要的文化資源去解決這個問題。
一口氣給大家淋了六桶涼水,估計會清醒,然後迷惘,因為不知路在何方。指路不是我的角色,我也無此能力。沒有大台了,也沒有唯一的正確途徑,找路因此是每個人的獨立責任。讓我改寫一位法國哲人的一句話:當你感到完全迷惘,也許就是你觸到了智慧的邊沿。
練乙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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