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喜剧之王》观后感
#2019努力奋斗
四个内容:
1。《疾风》这首歌
2。《演员的自我修养》这本书
3。《天鹅湖》这部芭蕾舞剧
4。《周星驰》这股精神
(你要是想要看这部电影的话,就停在这里,请不要继续看下去,因为严重透露剧情。)
1。《疾风》这首歌。
你还记得喜剧之王是那一年制作的电影吗?
答案是1999年。
你还记得喜剧之王第一幕就是男主角尹(yin3)天仇(周星驰饰演)对着海边涌起的浪花大喊一句:“努力!奋斗!”,这一句话成为电影的序幕。
20年前的你,那个时候,是否有梦想呢?
20年后的你,这个时候,依然还在为梦想而努力奋斗吗?还是早已被时间巨轮操到疲惫不堪?
新喜剧之王的序幕,还是同样的浪花、天空及海洋;没有了努力奋斗的呐喊,第一个出现的人物是寂寂无名的草根人物:跳广场舞的大妈,背景歌曲是陈百强的《疾风》,歌词是周星驰专挑出的一段:“如内心有梦,便全力追踪,不须计那天才可终。 ”。
广场舞大妈加上这一句如此有梦想的歌词成了此部电影的序幕。
我自己读到的电影潜台词是:“即便做不成专业舞者,也可以潇潇洒洒做一名最厉害跳广场舞的大妈呀!”
嗯,这就是周星驰反讽的功力、也是草根人物需要被看见的鼓舞。不管如何,草根的你我他就是需要努力!奋斗!没有他路了……
再说:用这一首歌词“如内心有梦,便全力追踪。 ”拉开序幕,不得不称赞一下。如内心有梦,成为了女主角的名字:如梦。
再说:剧终最后的一句台词:“人生,只不过两个字,如梦!”这样先后呼应的设计及安排,有始有终,绝!
2。《演员的自我修养》这本书。
序幕的镜头逐渐拉远,让我们看见一大群不曾放弃理想的大妈共同跳着广场舞,熟悉的一本书透过女主角如梦的手走出来,出现了:《演员的自我修养》。
这本书出现之际女主角的脸还没有出场哦。意味着要先看内涵,再来脸蛋。我很喜欢这样的编排。
演员的自我修养 之书本介绍
https://zh.m.wikipedia.org/zh-my/%E6%BC%94%E5%91%98%E7%9A%84%E8%87%AA%E6%88%91%E4%BF%AE%E5%85%BB
20年前,尹天仇熟读此书,视其为宝藏,意味着追求理想要有足够的自我修养。尹天仇曾引用此书内容说过:“演技要从外到内,再从内到外,这样的表演才有层次。”
简单来说,从外到内就是我们要消化外在世界给我们的境遇,从内到外就是我们要用自己拥有的生存资源来应对这些境遇。
再简单一点,从外到内消化境遇,从内到外应对境遇。
这也在说着我们每个人生存之时需要的自我修养。
我们何尝不是演员啊?!我们的人生有那一天不是在演戏,而且还是没有NG的。每天早上醒来就是“action!”;每天晚上入睡就是“cut!” 。
因此,“演员”的自我修养是多么的重要啊!
20年后,周星驰没有改变过此想法,不管是作为主角的男性或女性,他依然觉得自我修养是任何生命里的“演员”都需要“熟读”的一本书。
为了追求你的理想,你有没有同步熟读你生命的自我修养?
3。《天鹅湖》这部芭蕾舞剧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天鹅湖》芭蕾舞背景音乐出现在《新喜剧之王》至少三次。
起初如梦不计酬劳,但求有饭盒及演出机会。在颠簸路上,好不容易在货车内终于吃到饭盒的第一口饭的过程,背景音乐就是天鹅湖。我看到这里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是哭包,这个不用多着墨,快快跳过!
天鹅湖故事其实不难懂,就是述说着一名受苦受难的女子被诅咒成了天鹅,需要王子来拯救,才能变回少女。
所有典型的童话故事都述说着同一个版本。每一个受欺压的女主角,都需要有一个男主角来拯救她,她才能脱离苦海。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然后咧)
而如梦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拯救她的男性,可以给她演出机会的男性。而戏中偏偏每一个瞧不起她的、侮辱她、欺压她、玩弄她的都是男性。包括过气的中年演员,马可老师(王宝强饰演)、合约男友,查理(张全蛋饰演)等等。(唯独爸爸还有暗恋她的男人例外。)
当梦想破灭,她跌入谷底之际,骑着机车,闭上眼睛,在高速公路任由机车带领方向。当时也是这首天鹅湖作为背景音乐。周星驰导演用很凄美、婉转、下着雨的镜头把自杀动作作为放弃理想的剧情。
我的解读是自杀其实就是杀害理想最凶的武器,毕竟能活着才有继续追梦的权利。试问有哪一个在社会边陲打滚多年却郁郁不得志的草根人物,没有想过自尽、自残、或自杀呢?
背景出现的音乐就是天鹅湖,很绝!没有人拯救你的时候,你是否依然可以为梦想而大喊努力奋斗?!
当如梦能透过演绎再次殴打合约男友,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活。对啊,女性为何一定要需要王子来拯救?女性需要自主、自爱、自立来作为拯救自己的力量!
当如梦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时候,背景音乐第三次出现天鹅湖啊,这个就无须再多于着墨了。(我没有很喜欢这个结局,说不定是周星驰想要弥补当初没有给喜剧之王的尹天仇一个“看似成功”的结局吧?)
4。《周星驰》这股精神
我必须要承认不是所有周星驰的电影我都喜欢。的确有一些是搞屎搞尿的电影。然而,自 1992年我看《审死官》这部电影(由杜琪峰执导)之后,我就开始改变我对周星驰的看法。
接下来,我比较喜欢的是《西游记》系列、《少林足球》、《喜剧之王》、《功夫》、《美人鱼》等。
于我,我喜欢这些周星驰作品都有一些共同点,都在述说着好几个同样的主题:社会边陲、草根人物、欺压、孤单、坚持、有梦想、成为自己。
这一部《新喜剧之王》,在中国票房无法夺冠称王,至年初六今天仅居第五,而且戏院的场次数量每天持续大幅度减少。
或许现在的社会趋势不再需要草根人物的励志故事。或许草根人物的奋斗故事再也引不起消费者太大的共鸣,然而,我还是很喜欢周星驰用简单的方式说着小品的故事,用他一贯无厘头的方式说着社会现象的反讽,用他一贯努力奋斗的坚持来说着激励的心灵鸡汤。
已经步入中年阶段的我很感谢在这人生年少的时候能接触到香港电影及香港音乐。你不难发现周星驰、林忆莲、张学友、梅艳芳等等香港众多巨星,都是外表不那么俊俏或艳丽,但他们都是很努力很奋斗的草根人物,在生命里不断求突破,坚持梦想的代表人物。
他们天生就不是有明星的味道,却很努力、很奋斗地哼唱出属于自己的《疾风》,熟读着属于自己的《演员的自我修养》,舞动着属于自己的《天鹅湖》。
单单这种努力奋斗的精神,我忍不住写了这篇文章,来表达我对《周星驰》这股代表所有草根人物努力奋斗精神的感谢。
我终于写完了。下台一鞠躬。
以量 祝福大家 祝福自己
#年初六
#写给那些早已经忘记要奋斗也早已放弃梦想的人们
#2019新春电影
#要努力
#要奋斗
#周星驰精神
#我们都不是咸鱼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敬坛神仙佛道,奇闻鬼怪魔妖。感谢缘分这里是缝太窄我太胖花生瓜子配壮的响亮。最近突然火了一首神曲叫做“耍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啊!哇!那真是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你不得不说唢呐这个乐器真的很妖,感觉可以瞬间穿透三界。我第...
侮辱我的美歌词 在 Cassie Chung - 我的居家生活与料理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伤的是脚,怎么头脑不太操作?
今天当他的脚,陪在身边,他想干嘛就帮忙。但他今天让我饭喷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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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看花>
“老婆,东西很多,什么都有,怎么讲?”
“蛤?什么怎么讲?”
“四个字的”
“你是指应有尽有吗?”
“啊,对对。我种的花,“云”有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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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上网听歌,看明星>
“老公,你看这个明星很美吼!”
(他看了之后)“哦,这类是杂种人。”
听到这里,我都快😵晕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这叫混血儿。杂种是非常侮辱人的骂词啊!天啊,没跟你开玩笑,你可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这样说,你真被打我救不了啊!”
(真的,混血儿这个词,我教了好多遍。真是让我飙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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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吃饭>
“哇,老婆我吃到很饱,真幸福。饱的需要人工吸吸。”
“??人工呼吸??”
“啊,对,人工呼吸。”
“妈呀,有这样形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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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懂华语的老公,
喷饭次数真的比别人还多。
侮辱我的美歌词 在 顏艾琳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本了不起的杂志
——《一行》创刊30周年纪念
徐敬亚
《一行》,就是那本刚刚还摆在我们桌上的“外国”杂志吗,就是那个一袭白衣皂靴的黑脸汉子吗,就是那一行行飘飞在太平洋上空的神秘幽灵吗……30年了,当鸡毛蒜皮也变成文物之际,我们翻开记忆,辨认它走过的每一页白纸,如同紧盯着一位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们也老到有资格纪念30年前的事儿了吗。
30年有多长?二战光复到文革中止,几乎30年——内中的起伏逆折纠结,漫长得像100年;1889光绪帝亲政到五四,整30年——多少兴亡,多少荣辱,像跨越了古今百代;从五四到四九,又30年——刀光剑影,血肉贲张,如同天和地全翻全覆。30年,自然界可以把大河从东方移动到西方。30年,人类的沧海桑田里足以容纳一个甚至几个王朝。
我不会去管什么狗屁文学史。我们是360行中最末的一行,我们是一行人中要么走在最前面要么走在最后面的那一行。我们只是摸着自己的脉,走回不耻于史的记忆。
那不是一本普通的杂志。那不是官府的告示和文书。那是我们自己人凑的银子,自己攒的力气,是自己的纸自己的墨,自己写的诗,印上了自己的青葱生命与灵肉,那是一代人30年的刻痕与编年。
缘起:它成为收割九十年代诗歌最大的一把镰刀
30年前,诗歌猛然大热!
先是朦胧诗用一个又一个瞬间点燃了中国。之后数年,官方动用国家宣传机器围剿——于是,历史上演了一幕“好产品+好广告”的巨大营销盛况。哪个民族能遭遇攀爬血泪上升的快感,又有哪个国家舍得用一版一版白银为诗歌积年累月地推销。
对于当年诗歌,无论你怎样学术,也只能被迫使用“盛况”这个虚幻形容。中国历来没有理性与数据。几十年了,即使在大数据里人们只能也找到这一条:“全国2000多家诗社和千倍百倍于此数字的自谓诗人……至1986年7月,全国已出的非正式打印诗集达905种,不定期的打印诗刊70种,非正式发行的铅印诗刊和诗报22种。”——哈哈,上述统计,是我1986年举办“两报大展”时从一份记不清名字的民刊上转抄后发布。没想到,这组数字便成了后来被不断频繁引用的最权威数据。
权威总是可疑的。没办法,历史上冒名顶替的东西太多了。
不管怎样,它总算给了我们一组煞有介事的阿拉伯。我现在不关心诗集,我要的是民刊。按上述统计“打印加铅印”两种诗刊,总数99种。与“两报大展”公示的64个流派基本吻合。但,这些年我不断发现,当年被大展遗漏的诗人和流派太多太多了!
怎么办,八十年代的诗歌民刊、民报,到底有多少?
被当事者们模糊过的历史,后世能够给予补救的惟一方法,也许就是收藏。
目前,中国两大诗歌民刊收藏馆,一个是“世中人汉诗馆”,一个是姜红伟的“八十年代诗歌纪念馆”。按收藏者统计的数据之大,足以令我们这些过来者震惊。
世中人汉诗馆内收藏的非公开印行的刊物约3000种( 时间不限于八十年代。品类为综合统计)。这个数字是世中人刚刚微信发给我的。世中人称,他几乎攒全了《一行》,只差两期,严力已答应帮他补全。哈哈,这本宝贝杂志已经珍贵得达到历史邮票的地位了。
“八十年代诗歌纪念馆”的收藏。按姜红伟发布的统计:全国大学生各类诗刊、诗报(1970年代末至1980年代末)大约300余种。此外,八十年代全国各地中学诗歌社团创办的诗歌报刊大约200种。请注意:中学生社团报刊是一个极易被忽略的品类。
好了,按上述两家诗歌馆的藏品计:八十年代诗歌民间报刊,种类应不低于500种。
明晃晃的收藏品,以物理性的真实,无声地保留着历史,如同出土文物,考古证据般的权威性无可辩驳。
我之所以统计这些遥远的数据,只是为了给《一行》杂志的出世,考证一个宏大的诗歌背景。我们的面前是:煌煌500种民刊,泱泱500乘N首诗、500乘N行诗……
现在,我让一束强光只照亮那一行。
相比于500家群峰并起的民间报刊,《一行》铺起摊位的时候,那个风起云涌的集市即将打烊——直到1987年,几乎在现代诗盛行于中国的10年后,这一行才在遥远的地方出现。但由于它混血般的出身和纯净编风,这本杂志犹如一只最强的聚光灯照亮了中国未来十多年诗歌的血灰色天空,在500家报刊中,成为收割九十年代诗歌最大的一把镰刀。
发轫:一种美国式的AA制艺术公社
1987年5月,诗画刊《一行》在纽约创刊。
然而,无论从诗还是从画的内在视角,都纯属诗画之外的偶然——虽然历史向前挪了百年,大清国的年轻子民对遥远大陆的神秘向往不但没有减少,而且一窥究竟的愿望几达历史之最。一批又一批以留学方式远抛他乡的窥视者们,不经意地裹带了浓度不低的诗歌因子。正是生存背景的移动,意外地带来了中国现代诗一次额外的分蘖。
作为《一行》的主创者及灵魂的严力,在苦苦的海外生存两整年之后,及时发现了自己体内的诗歌发酵,又在一座城市中与未来的合伙人相遇,并以合并诗画的恰当方式升华了一批流亡艺术家共同的内心愿望。OK,一个以汉语、汉文化为纽带的团体、一家以中文诗歌为主体的艺术季刊就登场了。
在500家民刊中,这无疑是一家萌芽过晚的两栖诗刊。但谁也没想到在随后13年中,与大陆层出不穷但屡屡短命的民刊相比,《一行》展现了强大的生命韧性。从1987年至2000年共出版了25期(1994年之前为季刊)。加上全国各地诗人在每年的《一行》周年的10期纪念年刊,整整35期《一行》杂志,横跨了八十年代与九十年代,在与新世纪相交后,完成历史使命般地恰当停止在一个明暗之间的节点。
《一行》之所以能够完成了13年跨国绵延,并不事声张地成为彼时中国诗歌的高端集散地,有三点独特的内在依据:
1、主导传统:朦胧诗派与星星画派的宿将合流
诗歌辈份很高的严力,其实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作朦胧诗的一个艺术载体。空降异邦的孤独生存,使这位留学者几乎完整保留了此流派的执着、纯真的使命感信息。于是,朦胧诗的后期传播与升华,并不是由北岛、芒克等原创者完成,而恰恰是那位当年《今天》中的小兄弟,作为老牌诗歌的记忆载体,化成一柄得天独厚、飘扬过海的蒲公英。同时,严力的另一个《星星》画派的老牌双栖身份,使他准确地迎合了纽约这座诗画合璧的留学城市,并把这两股相得益彰的棉纱,搓成了一根美妙缠绕的长绳。正是主创者严力内心中诗画的高远传统,使《一行》自认死理地严格秉持着最高的诗歌准则,以一种国内混乱诗界无法达到的清静、单纯的高标,非世俗地照亮了一盘散沙的现代诗,成为九十年代中国现代诗最权威的集结舞台。
2、艺术公社:美国式的AA制诗画基金
和大陆现代诗人凌乱的生存相比,纽约人的生活几乎可以称为正人君子者流。稳定的生态背景,极易使人产生按部就班的稳定节奏,这与国内诗人们朝不保夕的动荡形成强烈对比,这其实是《一行》杂志恬淡、从容、持久的、类似哲学般的大背景与大依据。此外,《一行》杂志独有的、AA制的集资模式,使它具有了一种类似股份制、合伙人的某种艺术公社味道:20几位成员每个季度拿出一天的工资,有的每季度出50元,有的100元,还有两个医生,因为工资高,出200元——一举解决了每期1000册、1500美金的印刷费用。这真是纽约人才能想出的集资方式。应当记住这些被称为“离人”的名单:严力、王渝、郝毅民、艾未未、张伟、秦松、李斐、非马、斯仲达、艾伦金斯堡、安晨、王福东、姚庆章、方家模、张宏图、邢菲……严力说,有的成员每三个月甚至拿出5天以上的工资。
近代,有军事学家拆解战争的制胜因素时指出,决定一场战争成败的,不仅是战略与战术,更常常是武器的较量,甚至是给养与后勤的比拼。当土八路们背着粮袋生火煮饭的时候,装备精良的八嘎牙路们吃的却是美味快餐与刚发明出来的鱼肉罐头。同样,在《一行》以丰盈稳固的资金运作之际,大陆的游击战士从来没逃脱艰苦卓绝的挣扎。《一行》创办4年后,由芒克、唐晓渡主编的《现代汉诗》横空出世。这个与《一行》并驾齐驱的著名民刊,最终倒在了日益匮乏的白银面前。作为其编委,1994年,我代表深圳出资1000元,由欧宁主办编辑了最后一期《现代汉诗》,宣告分封制式的各城市轮流作庄方式的中止。
因此,《一行》证明:由若干合伙人共同集资的、同仁式的基金方式,可能是中国现代诗民刊的长治之道。
3、代理人制:类似现代营销的集散中心
勤勉而谦逊的严力曾写道:“在一行漫长的道路上,国内各地诗人组织及策划稿件的负责人包括:莫非、贝岭、李松樟、瓦蓝、梁晓明、伊沙、肖沉、古冈、孟浪、付维、朱凌波、杨春光、蓝皮等,没有这些诗人在创作之余的努力,一行就不可能完成如此的使命和对中国现代诗歌的贡献。”
正是上述中国现代诗中坚力量的加入,使《一行》形成了一个遍及中国的集稿中心与发行基地。这其中的每一个名字,在当年都是一个恒星与行星环绕的诗歌星座。这种弟兄般的借力,由几个城市扩展到了十几个省市的辐射,北京、杭州、天津、大连、西安、长沙……这相当于《一行》在中国大陆同时开办了多省市的派出机构。诗人之间的江湖传播,常常以几何基数发展。
据严力的精确统计:“13年间《一行》共集结了780位大陆、港台及海外诗人、画家。其中港台及海外诗人160名,中国大陆诗人535名,插图或插画作者85名。”这是一串长长的名单,几乎涵盖了当代两岸几地华语诗人的大部。这并不包括大量暗中的名单。大凡有据可查、显现出来的事物永远不是全部。可以想见,在经过严格筛选后的存品背后,它的外围是一个多么大的隐形落榜者与庞大的阅读群体。
值得后世研究者们注意的是:《一行》不但形成了海外向大陆的派出,代理诗人们甚至还额外产生了一种扩展与再生的能力。只要严力一声令下,或者代理者们一个漂亮的建议,一本冠以“一行”全部符号标识的刊物便在大陆上印刷发行。当然,施发号令的严力还需要在纽约为这些印刷物寻找美金赞助。据严力统计,这些总名为“周年纪念版”的《一行》共策划、出版、发行了10种,自1994年一直延续到2000年。这件事有点怪,仿佛一个总部设立在纽约的海外诗歌出版社,莫名地赐出了一个个“书号”,代理者便获得了一种加盟者的主体地位,以《一行》的名义进行工作。这样的出版发行事实,证明当年的《一行》已经产生了一种全国性的品牌效应与加盟店的色彩。
在我写此文的昨天,身在纽约的严力通过微信发来一句话:“这是众人的一行史,是众人的一行诗。”
这是实话。没有一批诗歌力工、诗歌买办、诗歌编外股东,就不会有《一行》这家以最小诗歌细胞命名的民刊10多年的风行天下。
辉煌:那条窄路上的一束强光
我很喜欢本文标题中的“了不起”三个字。
今年春“红皮书”再版,我写了一篇名为《一本了不起的书》的再版序言。我说:“一切了不起的事物,如同英雄。首先必备基础性的优秀因素,同时它还必须意外地得到历史的青睐。”
1987年创刊,《一行》已显不同凡响。
我可能是大陆较早的见者。从大胡子孟浪手里接过《一行》创刊号,见惯了民刊的我仍然为之一震。黑白分明的设计,使它那么洋气,那么现代,又那么另类。深圳与香港人熟悉的电脑繁圆体表明了它确凿的海外华侨身份。更有一堆又一堆没人细看的英文,让人想象着华尔街的阔绰与体面。在当年,我们哪里知道留学生和海外人士们精致而艰难的生活。在大陆青年人心目中,只要沾上了USA的人似乎百分百全是富翁。而严力、非马、艾未未、马德升、孟浪、郁郁、黑大春、李冰、金斯堡……这些诗人、画家的集体亮相,标明了这是一家语言标高线非常敏感的现代杂志。
两年之后,一场从天而降的精神核爆吞噬了一切。《一行》开始发光。
1、在最黑暗的时刻,它上演了辉煌
“1989,肉体般致命的一击,重重地落在心猿意马的诗群上……内在背景被突然抽离,热度浓浓的脏器突然空空如也。诗人们一刹那站在原地发呆,“想”和“写”在根本方式上发生了犹疑……几乎所有的人暂时放下了笔,四散而逃,怀着凄苦、破败、无聊的心情……一种模模糊糊的倒塌,一种自怨自艾的无奈与悲凉,缓缓而升……人文主义的脖颈,在苍凉中微微挺起……诗的力度,在病弱中出现了一股伤残雄性的气息……”(本人作《隐匿者之光》)
那一年,诗歌江湖崩盘。鸟与兽一哄四散。而此时,创刊两年的《一行》刚刚完善了它与大陆现代诗各路英雄们的秘密联络图。
就在大陆地下民刊纷纷偃旗息鼓的时候,一期又一期的《一行》仍然如约而至。在诗人们遭受着复辟的革命词语重度侮辱的岁月,它像一行黑白分明的光,跨过太平洋那苦难之水,照亮了国家与诗歌共同的那条窄路。
那是一束丝毫也没有中断的强光,处于鼎盛期的《一行》,在洪水肆虐的时候,充当了一次诗歌的诺亚方舟。随着《一行》在各省市的推广人逐渐到位,这本杂志在最黑暗的时刻达到了它的辉煌。
今天的人们,很难想象一本杂志带给诗人们的慰藉。它带来的几乎是死亡中的生命暗号,它使人们相信,即使在最苦闷的日子,只要天空中还有一行鸟在飞行,也足以使黑云重压下的天空充满了弹跳的想象。
这是一次诗的幸运,也是族类的幸运:所幸的是,世界毕竟不只一个大清朝。所幸的是中国诗歌预先在远方埋伏了一彪人马……
2、它参与了中国人重建日常精神生活的自救
“被我称为“灰暗而平庸”的乏味的九十年代,可能恰恰是伟大的10年!……历史的辉煌都是英雄们创造,历史的创伤却是由平民百姓一天天愈合……整个九十年代,它的确是用一种正常生活困境中的苦闷感,默默消化着前朝的一切!”(本人《诗歌回家的六个方向》)
1989之后的数年内,大陆一片萧杀。那是一段中外精神反差最大、意识形态对抗最激烈的岁月。仿佛从天而降的《一行》,带着一种异邦的人文尊严与艺术公正,无可替代地成为了中国诗人的诗歌集散地,甚至精神家园。这个国家的意识形态官员们哪里知道,再次引导精神航标的仍然是那些落魄的诗人。在禁锢的精神重压下,在窘迫的生存逼迫下,诗人一天天收拾着破碎的心情,重新编织着内心的秩序……翻看一下那些年的《一行》可以看到,无论老诗人还是新诗人们的作品中,充满细节的生活画面在苦涩中一点点缓慢升起,大量的日常经验一天天回归生活,而新鲜的口语逐渐不可阻挡地涌现出来……因此,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一行》参与救助了中国人重建日常精神生活的履历。这不是救世主的恩赐,而是诗人的自救。像一块高挂在天空的诗歌告示,在中国现代诗被扼住喉咙的那些年,《一行》持续地发出它的独唱,带领着它从千百件诗稿中遴选出来的优秀诗人。
十九世纪中叶,俄国流亡作家赫尔岑曾在伦敦建立了“自由俄罗斯印刷所”并出版《北极星》和《警钟》期刊。当时那些刊物也曾被大量秘密运回俄国——与这类流亡回流的政治宣传品迥然不同的是,《一行》的出版印刷基地虽设在异国,但它的作者与读者却都是百分百的华语诗人。它不是流亡者的观念输入,而是一种与母体息息相融鱼水关联。从刊物属性来说,《一行》不是一本大陆的民刊。同时,它也绝不是一家纯种的美国杂志。它发动的所有自拉自唱的战争,主战场其实一直在中国大陆。它只是把指挥所放在了遥远的太平洋彼岸。它有点像中国现代诗伸向海外的一只手,它收集的仍然在自己的雨水,然后它把这盆水再次泼回到中国的大地。
这样的事,历史上还能再次发生吗——中国现代诗在美国安装了一台诗歌的透析机,由一支支自来水笔制造的汉字划痕,乘着飞机到达地球的另一端。似乎经过了某种化学药剂的过滤与溶解,它们再以铅字的形式飞回故土的时候,仿佛已经沾到了某种仙气与灵光,用来医治这个国家的精神创伤。一行行诗,一个个最微型流亡因子,在两大半球之间往返飞行、航行,经年累月,周而复始。
3、它一直保持着诗歌的操守与尊严
现在想,很有意思。《一行》独有的,不过是纽约的编辑与印刷,这一点儿小小的特殊身份,当年产生了无限的神秘感。不过是几张普通的纸,由于其背后的巨大普世权威,获得了诗人们由衷的信任。在举目无亲的九十年代,《一行》就这样成为现代诗一位海外归来的阔绰亲戚。据严力介绍,乘机飞回来的,只是作者的两本样刊。在太平洋的波涛中,每期满满的8大箱《一行》仍在向这块大陆缓缓移动——那是经严力周旋,由纽约佩斯大学东亚历史系主任郑培凯先生资助的海运美金在移动。它们要两个半到三个月才能抵达中国。
奇怪的是,《一行》似乎从来没有被阻拦。它那莫名的假洋鬼子的出身和道貌岸然的纯艺术姿态,使它带上了一种类似外交官一样不可侵犯的神秘。它的存在,使人充满了想象,而想象往往通向神秘。有人曾跟我说,严力是不是有美国政府的背景啊。
在那些最难忍受的日子,在“有一双眼睛注视着现代诗歌像注视着凶器”(严力)的险恶年代,这本刊物给中国诗人签发的“诗歌签证”,使囚禁者以另一种方式越洋布道,如同在蜡纸上一行行刻写黑暗中的《挺进报》。
说到挺进,我一直敬佩《一行》的艺术定力与对诗沉浸的深度。只有《一行》自己知道,它必须怎样不挺进而才方得挺进。它默默地进行着战略上的自我说服与修正。在身边最严厉、最嘈杂的国际声浪中,他们小心翼翼地秉持着一种纯正的艺术理念,以一行行诗纠正着世界。这使《一行》一直稳稳地保持着诗歌的操守与尊严。
道场:一次在国际背景下的华语诗歌盛宴
我相信,即便没有《一行》,中国现代诗的脚步也不会停止。
《一行》,是中国现代诗一个时空跨度最大的“道场”。假如没有《一行》,汉语诗歌至少缺失以下三种局面:
1、罕见的诗歌道场:中国地下诗歌几代人同时在场
《一行》的意义是,它不仅使诗通过了那条忧伤的窄路,顺畅地维系着应有的水准。同时,《一行》着意推举了一批新诗人,对下一个世纪的口语诗歌产生了首发式的推动。
在《一行》连续35期、横跨13个年度的版面上,即使不是职业的评论家,读者也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一条由朦胧诗→第三代→口语诗→下半身……之间的流派过渡线索。
创刊之初,《一行》的主力诗人阵容,仍然包含着一些朦胧诗和海外的老牌诗人作为支柱。很快,以孟浪、默默、黑大春等为代表的第三代诗人开始更多地占据舞台。再后来,伊沙、萧沉、梁晓明等口语诗人逐渐渗透而出。最后,下半身的诗人沈浩波等出现……也包括九十年代大放光彩的俞心樵。通过《一行》,也可以看到很多重要诗人在九十年代的转变轨迹,如于坚,如王小妮,如韩东。
在中国现代诗门派分争的当年,很少有刊物能形成民间与知识分子等不同风格流派的汇集。同时,中国地下诗歌几代诗人的同时在场的版面,也显示了《一行》道场的最大包容。这的确需要一统天下的纯正诗歌气场。
2、惟一的诗画道场:口语诗与现代画的大合奏
对口语诗人的发现与扶植之功,应首推《一行》。
当年,它一度作为中国第一权威诗刊,对口语诗的兴起充当了某种国家级伯乐的功效。而使诗人的年龄不自觉地呈现着由50年代→60年代→70年代的嬗变。
这些,并非《一行》有意为之。以严力为主体的编辑小群体,既不在国内的诗歌圈子之中,也没有足够的大陆诗歌经验,他们所秉承的是对中国现代精神本质的把握,对汉语诗意的执着寻找。高标与公正,这两点编辑宗旨一旦祭起,刊物上呈现的必然是大陆诗歌的原始自然生态。
从诗歌美学上看,反英雄、反理性、反文化,是八、九十年代中国现代诗的主潮。而对日常生活的简化,对繁琐修辞的屏蔽等,正是口语诗的主导观念——这恰与《一行》的美术画风相吻合。严力、艾未未、马德升、曲磊磊等“星星画会”的主力画家赴美后,画风一直不断趋于抽象与超现实。正是由于艺术观念上的志同道合,才造就了中国当代诗人与画家在《一行》上演绎了一场历时数年的现代诗画大合奏。
3、国际艺术道场:华语诗歌几大版块的融合
朦胧诗后,中国现代诗与国际社会产生了更多的接轨。但在《一行》之前,华语诗歌的几大版块,从来各自孤岛,各行其是。
《一行》是一个真正国际化的诗歌艺术道场。这个以诗歌为主凝点的刊物,以其足够的磁力,牢牢地吸附了中国大陆、港台、东南亚及部分国际诗人的创作。
今天,重新浏览《一行》那洋洋780位诗人画家的作者名录,我想到的一个词是“史诗级的名录”。这是一张遍布全国乃至世界的华语文学地理版图。在电脑上,以五号字排版,它仍然达5页之多。当年,它不但发表了大陆地下诗人的作品,还包括了严力、艾未未等星星画派主力画家的最新画作,还有国际诗人金斯堡的诗,甚至崔建具有冲击力的歌词也是第一次在《一行》上发表。形成了大陆、港台、国际诗人、画家们频频的同台演绎与融合。
伊沙说得好:“《一行》的使命在于度过黑暗期!它起于民刊兴旺之年,止于网络兴起元年,是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与诗歌大任!”台湾诗人陳克華写道:“于当时我这个蛰居台湾的年轻诗人而言,无宁是打开了阅读和创作的一扇视野开阔的窗,知道了华文现代诗的诸多样貌。”
在这个意义上,《一行》称得上一本真正的国际诗歌杂志。几个大型汉语地理创作源的汇集,不是人为的邀稿、拼凑,而是出于一种千载难逢的时空凝聚。在纸媒日渐式微的当下,这种跨国的诗歌盛宴,后世几代人都不容易出现了。
显性的历史,从来都是一惊一乍的变态。
1986年由我发起并主持的“两报大展”,以典型的、惊悚的方式,冲破了主流意识形态禁锢,人为地使第三代诗人集团性地一夜间登上了诗歌舞台。现在看,这一暴动般的诗歌推广事件,不但基本结束了官方出版对于现代诗的封锁,也使中国现代诗一惊一乍的急切心理得到了相当大的缓解。因此大展之后的几年,诗歌水面一片平静、一片生长。数百家民刊民报相安无事地新陈代谢。
历史其实有两种,一种是一惊一乍,一种是安步当车。
安步就是两次惊乍的连线。在惊乍之间,流淌的就是正常的日子。正是在那些平常中一点点积累着不平、不常,才注定着下一次的历史惊厥。一条河流不可能全是瀑布与急流,在两条瀑布之间,就是历史的基本身份,是它的稳态。《一行》,像它的简约、朴素、多方向的命名一样,正是以最基本的诗歌单元,一行一行地稳步书写着历史。
人间不太公平。爆炸性的大展,不但充分震荡了诗界,甚至还不断得到后世的宠爱。2006年起,大展不断地被纪念,20周年、25周年、30周年……真是纪念得让人嘴软笔软,连我这个早年爱出风头的人都不得不惊呼:“写诗人的这件事儿,不可能没完没了纪念下去吧!”(《大展30年后说》载《诗歌月刊》2016-11)。
没办法,历史总是偏爱惊涛拍岸。而隔岸观火的后世人们,又总喜欢围观那些祼露着的伤口。这也是我执意要为《一行》写一篇长文的内心动因。仿佛为了洗清那莫名受宠的主观故意,仿佛为了从不公正者那里讨回一点过时的歉意。
2000年,《一行》中止。
我相信,它仍然活着。那一行黑白分明的大雁,只是恰如其分的收拢了翅膀。在完成了最有意义的使命后,默默地与诗、与生活、与生存构成特殊的同步。
一定有一座纪念碑,向这本了不起的杂志致敬。它可能是声音的,可能是语言的,也可能是默默的,通向记忆的深处。
2017-7-3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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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坛神仙佛道,奇闻鬼怪魔妖。感谢缘分这里是缝太窄我太胖花生瓜子配壮的响亮。最近突然火了一首神曲叫做“耍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啊!哇!那真是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你不得不说唢呐这个乐器真的很妖,感觉可以瞬间穿透三界。我第一次对这个乐器产生非常诡异的印象是听到黄沾为“倩女幽魂”写的索命梵音,那唢呐一响就让你觉得整个世界一片乱糟糟,且雾气昭昭、妖魔丛生!再加上黄沾写的歌词,你仔细听护国法丈普渡慈航出场全是有头无尾、似是而非的佛经,南无阿弥陀…没佛!就是通篇该有的地方都没有,这真的太厉害了,把乱世景象表现的淋漓尽致。再一首就是这耍猴,同样给你一种诡异、烦躁、心神不宁的感觉!那它来自于哪里呢?其实是二手玫瑰梁龙为黄渤沈腾的电影“疯狂外星人”写的配乐,然后就看到很多视频博主,给它配上阴间嫁娶的电影画面,还挺协调!就突然想说:诶!是应该给大家讲一讲冥婚这个主题了。首先这肯定不是中国人独有的习俗,全世界每一个民族或多或少都有过这样的传统!远到欧洲中东、近到日韩东南亚…时至今日在法国都是合法的…一战的时候有很多士兵战死,他们生前的女友、未婚妻难以割舍彼此之间的爱情,就会举行冥婚!听起来是一件很浪漫的人鬼情未了。2002年beyond乐队鼓手叶世荣的未婚妻许韵姗在家中浴缸溺毙,其实死的也很蹊跷啊,毫无征兆的在浴缸泡澡时淹死了,而且身上有淤青伤痕!叶世荣以为她昏倒了,就赶紧把她抱出来放在床上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警方也确定是意外死亡,同年10月24日举行葬礼,叶世荣就在灵堂与许韵姗举行冥婚,当年在香港也是轰动一时的事件…所以说白了就是结婚双方,至少有一方已经死亡了,古人又把这种与阴间相关的嫁娶称为阴婚。那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习俗呢?尤其是格外在意阴阳调和的中国人,风水古籍雪心赋曾言: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所以阴阳除了相对,还有相互转化和相互依存的关系,也就是说单阴单阳都是无法独立存在的。尤其是有那种宗祖祠堂的大家族,未婚而死阴阳不调是不可以进祠堂的,哪怕仅仅是一座孤坟,都会觉得影响家族子孙后代的昌盛之气!
那历史上最著名的事件就是称象的神童“曹冲”,东汉末年不但连年战乱,而且各地持续爆发瘟疫,据说鬼才郭嘉也是死于瘟疫。曹操爱子曹冲因此早早夭折,大家仔细想这个事儿,特别合情合理啊!曹操、摸金校尉、盗墓、瘟疫爆发、神童爱子英年早逝。就是当你以上帝视角纵观历史的时候,就会发现因果循环在无规律的围绕着每一个人。这一事件记载在三国志魏书:曹冲年十三,建安十三年疾病,太祖亲为请命。及亡哀甚。就是曹操亲自为曹冲筹办葬礼和祭拜仪式,伤心欲绝。文帝宽喻太祖,太祖曰: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文帝就是曹丕,安慰说:父亲节哀顺便、不要太伤心了。曹操说我当然伤心了,但是你们这一班曹氏子弟,心里都乐开花了吧?一句话把曹丕噎个半死,言则流涕…说完话便泪如雨下。为聘甄氏亡女与合葬,甄氏就是曹丕的皇后,美女“甄宓”的家族,正好也死了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子,于是就给二人举办冥婚合葬。赠骑都尉印绶,就是给曹冲册封了官职“骑都尉”,也就是禁卫骑兵团团长。这个官职也特别有深意,曹操年轻时讨伐黄巾之乱,最开始的官职就是“骑都尉”,于是命宛候据子琮奉冲后。就是命令宛候“曹据”,曹据是曹冲同母的亲弟弟,说你以后有了儿子,要将长子过继给曹冲作为曹冲的子嗣,所以后来曹据生了曹琮,就按着当年的约定认曹冲为父。可见曹操对曹冲有多么爱惜,妻子、官职、子嗣,也就是成家立业香火延续全部安排妥当。
其实在汉朝以前很久很久,远至商周就一直有这样的习俗。周朝还曾经明令禁止禁止过,周礼说:禁迁葬与嫁殇者。就是禁止把已经埋葬的女性尸骨挖出来,嫁给未婚而死的男性。耗费人力财力,毫无意义!只是后来曹操这么一弄,就让这个习俗有了非常具体的参照。逐渐在民间流传演变,又因此形成了一个产业链条!出现了专业操办冥婚的职业叫做“阴媒或者鬼媒人”,她能把这生意整合到什么程度?认识方圆几十里各县村镇的郎中,随时知道哪门哪户有少男少女夭折,于是上门牵线搭桥,这就已经不存在什么门当户对了,请来算命先生只要生肖八字匹配即可,富户多出钱,男聘礼、女陪嫁,穷人家也愿意配合。这整个恐怖的氛围,来自于红白双喜的极端对立。大家想一想那个迎亲的场景,唢呐开路,身后有人扛旗、打番,引路之人念念有词挥洒纸钱,加上四个轿夫。全体白衣白裤的人群之中抬着一个火红的花轿。里面捆绑固定着一具红色嫁衣的女尸,就是这事不需要亲眼目睹,脑补一下就一身冷汗!迎亲队伍过门,家中几桌喜宴没有一个宾客,全是空桌空碗!双方儿女亲家一面流泪哭泣,一面互道恭喜。然后红烛、红布、红喜字,挂着白色灯笼的厅堂正中间摆着两口棺材,你就想吧…这场景…依然是那种大悲大喜、至阴至阳的极端冲撞。就这么一门恐怖的生意,为什么还人愿意干这个呢?是真挣钱,几乎是正常嫁娶二三十倍的收入,因为有意向要办的都是豪门大户,喜帖、喜饼、服装、首饰、器具、纸活、婚礼、司仪、棺椁、陪葬、墓地一条龙。总之这个阴媒可以在每一个环节上,抽水挣钱!那她当然要到处宣传讲故事,给民间造成一种,如果不办就会有亡灵怨气不散惊扰家宅的印象。但其实真正能做到我们之前描述的那么完整的全套礼仪的富户,肯定不多!唐宋两代最为鼎盛,元明清向下流传到普通百姓家就会逐渐简化,可能两个人就提前合并下葬了,迎亲的轿子也变成空轿!再之后就去掉酒席,只有两人的牌位,像晚清、民国的时候用照片或者纸扎人,这样一来也就没有大笔服装首饰之类的花费。好像之前还流传过一张冥婚的照片,但是我在看那两个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很像,感觉两个人都还挺活生生的!总之富有富做,穷有穷做也就不再拘泥于某一种固定的模式。但因为实在利润丰厚,这里面的花花就开始多了起来,真正豪门显贵有这方面的需要,匹配不到合适的怎么办?就会出现活嫁活娶的冥婚,有钱人家的公子因病离世,买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善良一点的挂个名分,从此之后这姑娘就留在这家当儿媳妇养着,终生不再嫁人。邪恶一点的就会把女孩活生生的钉在棺材里,入土下葬!甚至也有阴媒与郎中合谋害人的案例。
其实历朝历代也有过很多开明君主对冥婚陋俗的废除禁止,后唐明宗李嗣源就曾说:儒生的作用是发扬孝道,移风易俗。婚礼明明是吉祥礼仪,怎么可以用在死人身上呢?但是没用它始终是一个顽疾,哪怕到了现代社会,各个国家都很难禁绝。你说这个法条的边界要定在哪里呢?类似叶世荣这种确实相爱的未婚夫妻,他只单单做一个形式,一个心理上的安慰和念想,这个要判他有罪吗?所以只能从这个核心事件的周边的定性,像我国刑法有“盗窃、侮辱、故意毁坏尸体罪”而且尸骨、骨灰都算,这是要判刑的!2011年陕北延川县农民庞新明伙同多人,盗墓挖尸10具最年长的死者89岁,再经过尸体美容处理之后,伪造医院尸体出库证明和死亡证明,再分别倒卖到陕北、山西等地,根据尸体情况报价,竟然卖到5-10万人民币。更恶劣的像2016年有一个案件,甘肃男子“马崇华”杀害两名妇女,准备将尸体卖到陕北,在运尸途中被吴起县交警临检拦截时抓获…其实我有点真的想不明白这些人干这样的事情,赚了钱他真的能很安心的花吗?吃吃喝喝、孝敬父母、盖房娶妻、养育子女!我真的也挺难理解的…大概四年前吧,我的一位好朋友一个女生的导演,想过要拍这个主题的电影,让我帮忙给他捋一条故事主线,其实我当时就查了很多相关资料,后来呢!我给他描述了一个这样的故事,特别简单!一个16-7岁女孩得了绝症奄奄一息之际,就已经有中介得到了消息,来苦口婆心的劝说!最后谈定30万的高价,也是因为这家特别急需另一笔钱,给这个女孩的哥哥提亲。亲家收了礼金定了婚事,一一操办!这女孩奇迹般的病情好转出院,然后中介就找人来威胁闹事加倍赔偿,这母子二人经过一番挣扎,联手用被子将女孩闷死,这姑娘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死在亲妈亲哥哥手里,然后哥哥喜气洋洋的办着婚礼,女孩的尸体在另一家办着冥婚。下葬入土之后这女孩一口气上来,原来只是假死,你说这命有多硬,但是命硬又有什么用呢?硬不过人性的恶,棺木之中仅有一具陌生男尸,和自己泪眼婆娑的绝望。那个导演听完故事看着我说:靠,你怎么这么阴暗?我说我他妈免费帮你捋剧本你竟然说我阴暗?后来她还是觉得太血淋淋、太压抑了,整个故事没有好人、没有希望!我自己是觉得,只有写实的绝望才会让人有深刻的反思吧!好抽奖,三枚鎏金山鬼花钱。依然是b站、油管、微博,参与评论、点赞、弹幕、投币,壮哥会统计参与者姓名录入抽奖器抽取,咱们下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