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總統第一時間發賀電
#別忘了中華隊看不到謝淑薇
台灣網球名將謝淑薇,在台北時間11日深夜奪下溫布頓網球女雙后冠,雙打排名可望重返世界第一,如此亮眼的成績,#卻因為3月的聯邦盃未被網球協會所主導的中華隊安排出賽,無緣披上國家隊戰袍出戰東京奧運。
蔡英文總統在謝淑薇封后的第一時間,就發文恭賀,速度之快,對比當年世大運結束後喊出「改革體育協會」,還用大家最熟悉的金句「#不要懷疑政府改革的決心」來替體育改革來背書,但如今4年過去,體育協會依舊亂象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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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扯選手後腿,協會惡行罄竹難書
我國共有40多個奧、亞運單項體育協會,不只是我國對外報名賽事的唯一窗口,也負責培養選手、教練,以及選拔選手出國比賽的權力。但歷年來當國內選手需要協助時,各項體育協會卻是拼命扯選手後腿。
謝淑薇與協會之間的糾葛,事實上年初田徑圈也曾發生過,根據週刊王報導,#鐵人三項國手張綺文 今年為了爭取東奧資格,報名參加日本亞錦賽,協會卻沒有協助報名,一度報名成功後甚至「還被除名」,日方則是回應「要問你們協會」。
另外,大家最熟知的,就是 #世界球后戴資穎,在2016里約奧運時,因為羽協提供的球衣、球鞋不合,但卻在羽協強硬要求,穿上不習慣也不同尺寸的鞋子,打到「腳底破皮流血、起水泡」的嚴重慘況。
其他,還包括2015年 #田徑好手葉耀文 在卡達亞洲青少盃,居然用「借來的」竿子完成比賽;2016年,曾參加4屆奧運的 #射擊國手林怡君指控,因轉換比賽項目而換教練,連帶受到中華民國射擊協會打壓,阻撓新教練陪同她出國比賽,只能黯然宣布退出國家隊。#世大運羽球金牌王子維,則是因爲沒穿贊助商球衣,被羽協重罰10萬元。
各項體育協會出包事件層出不窮,許多台灣運動員卻害怕遭到報復而無力抵抗,讓體協迂腐、官僚的文化持續,在政府的縱容下逐漸成為失控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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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完國體法後,體育改革就能落實?
2017年7月31日立法院三讀通過《國民體育法》修正案,讓中央主管機關應每年針對特定體育團體進行輔導、訪視以及考核,並針對訪視結果列為經費補助之依據,讓民眾紛紛響應加入各項協會,期盼能成為改革新血。
然而事實卻是各項協會為了阻止改革,#明目張膽伸出黑手干預,排球協會引入超過3000位人頭會員阻止改選;籃協也動員超過千位投票部隊,泳協甚至透過章成規定會員上限300人,讓協會淪為小圈圈、家族企業,讓有心改革的選手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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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有台灣好手在國際繳出優異成績,我們都會驕傲地向全世界介紹「台灣之光」,此時政府也會積極「沾光」,但最實際的體育改革,卻是做半套,#修完法就當沒事,無視後續協會的各種改選亂象。
這次奧運謝淑薇的缺席風波,又讓體育協會掌權選手權益的問題再度浮上檯面,當年蔡總統 #曾在2016年承諾設立外部獨立的仲裁小組,顯然無用武之處,台灣的體育改革,究竟還要浪費選手多少年的青春,箝制多少年輕選手的未來才要落實?
#民眾黨
#台灣民眾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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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鞋風波後續 在 苗博雅 MiaoPoya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昨晚陸續有人問我,對趙少康專訪柯文哲的評論。
我本來還疑惑,市長上電視作秀,跟市政有關嗎?
但我看到柯市長的臉書說
「為什麼疫情期間還上專訪?很簡單,正確的資訊本身就是防疫的一環」定調這次專訪就是防疫措施的一部分。
既然跟防疫有關,還是要好好看看市長說了什麼。
今天看了市長的專訪和下午的市府記者會,跟大家報告五點心得:
1⃣️ 認真監督台北市政府的議員,就是綠營打手?
過去我一直不太了解,為什麼總是有支持市長的人,每天很勤奮地跑來貼我綠營側翼的標籤。
我從政生涯一直是社民黨員,至今參加過兩次選舉都是在藍綠夾殺之下自己選。
跟自稱深綠、墨綠、曾和民進黨如膠似漆全面結盟選上市長的柯文哲相比,我跟民進黨的關係應該還很遙遠吧。
直到昨天看了市長的專訪說「打他的議員是要『表忠』」;今天下午的記者會,市長又暗指議員索資是意識形態會妨礙防疫,我才恍然大悟。
原來,台北市長做不好的地方,議員不能批評、不能要求改進。如果議員經常公開批評市長,就是綠色、就是「打」、就是意識形態。
原來,議員監督市府,要畢恭畢敬。如果問了很難回答的、尖銳的問題,就是意識形態、就是綠色。
原來,議員監督市府,只能看市府餵的新聞稿和官方網站,不能請市府提出資料。如果議員因為公開資訊太少,向市府調資料、掀市府的鍋蓋,就是意識形態。
市長種種言論,把議會裡所有認真的議員貼上標籤,這是行政權對監督權明目張膽的挑釁。
在野黨國會立委砲打行政院,叫做監督的力量;在野黨議員批評市政府,就叫做綠色側翼、叫做表忠。
這是什麼標準?恕我無法認同。
把質疑你的人都貼上顏色的標籤,這跟你所厭惡的手法有什麼不同?
我沒有家世背景、沒有大黨當靠山,白手起家能夠得到進入議會為市民服務的機會,我每天都非常珍惜。
我只是每天都用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這就是我效忠臺灣的方式。我為我的國家服務,不為政黨或個人利益服務。
我想,議會裡所有認真問政的議員,都是這樣。
我相信民主制度的精髓,就在於「權力分立、監督制衡」。民選市長認為批判他的議員都是別有用心,這才是民主制度最大的危機。
2⃣️ 特權疫苗名單要公布就快公佈,要進口中國製疫苗就在立院提案,不要打政治假球:
柯市長嗆聲要公布總統府第二類人員施打疫苗的名單,我認為,鍋蓋不要只掀一半,要公佈就全部公布。
包括好心肝、振興醫院違規施打的名單,以及台北市政府第二類人員的施打名單,最好都一起拿出來,讓全民一同檢視。
這樣議員也不用再跟衛生局索資,衛生局基層也不用再出來頂包說礙於個資無法提供。實際上大家都知道,是長官不准提供。
連總統府的名單都可以公布了,好心肝、振興、市府官員的名單一定更可以公布。只是要不要做而已嘛。
可惜,下午蔡副市長就公開說,台北市沒有總統府的第二類人員名單。
到底是蔡副說謊?還是市長亂講?不但沒有正確資訊,又多搞出一個謎團。
而柯市長在專訪中提到進口中國製疫苗的問題,更是奇妙。
目前法規不准中國製疫苗進口,不論藍綠執政都是如此。
國會第三大黨主席、最關心疫苗議題的醫生市長,難道不知道法規限制?
如果認為法規限制不合理,就應該由立院黨團提案要求廢除限制。
民眾黨團認為民進黨官員只能打國產疫苗,就提案並順利通過;如果民眾黨認為應該開放中國製疫苗進口,為何在立院沒有任何動作?
3⃣️ 柯文哲說要提供正確的資訊,卻製造更多的紛亂:
市長昨晚公開講可以公布總統府施打疫苗名單,今天下午副市長公開否認。這已經相當荒謬。
更荒謬的是,如此亂講不只一樁,似乎是市府日常。
⛔️ 萬華設快篩站有兩套故事?
柯市長在趙少康專訪說,萬華阿公店爆發疫情時,陳時中部長反對設快篩站
但在5/14中央北市聯合記者會上,柯市長的說法是
「我們要在萬華設四個快篩站,分別是中興醫院、和平醫院、西園醫院,另外在剝皮寮,『按照中央的建議加設一個快篩站』」
https://youtu.be/9h9O7-T5P44?t=865
從市長5/14的說法可知,設立快篩站是中央地方共同決策。市府本來設3個,中央加碼到4個。
過了一個多月後,突然出現完全相反的說法,變成陳時中反對設快篩站,不理台北市。
這到底是刻意製造紛亂?還是記憶模糊錯亂?
⛔️ 7/2環南市場設置聯合前進指揮所記者會「被設局」?
根據副市長黃珊珊的說法,當天中央和市府有數次聯繫。
9:45 市長和指揮官通電話,同意設置聯合前進指揮所。
10:10 王必勝傳訊黃珊珊,表示在環南現場簡單站著講即可。
10:39 市場處回報副市長,中央11:30要前往環南巡視並召開記者會。
10:56 指揮中心幕僚抵達環南市場,和台北市市場處副處長確認記者會場地、流程及雙方出席人員。
11:01 市府發言人陳智菡通知媒體「11:30陳時中指揮官召開臨時記者會⋯⋯臺北市長柯文哲、副市長黃珊珊均會出席記者會」
11:20 台北市柯市長、黃副市長一行人抵達環南市場。
按照目前的資料,市府「最晚」在11點時,就知道記者會時間是11:30。(我當天也在11點就從媒體得知此記者會)
市府發言人明知記者會時間是11:30,但市府卻在11:20才抵達現場,很明顯並沒有會前會的期待(否則不會只提早10分鐘到)
最可能的版本是:
市府發言人沒有讓市長瞭解11:30要開「記者會」,也沒有跟長官做任何確認,就直接整團人出發到現場。
造成只有發言人知道要開記者會,市長、副市長狀況外,後續衍生市長自認「陳時中把我騙去」的風波。
為什麼發言人知情未報、未確認?市府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知道要開記者會,只有市長不知道?
這不是平白造成市長和指揮官的嫌隙和社會的紛擾嗎?
⛔️ 疫苗預約系統被惡搞?
早在6月10日指揮中心就已經公開宣佈:65歲以上長者施打疫苗用「里鄰催種系統」,第9類、第10類開始採用唐鳳網路預約系統。
這不需要任何「內線」,只要每天注意指揮中心記者會就知道。
但柯市長先是拒絕依照指揮中心指引以里鄰催種系統服務65歲以上長者,抱怨唐鳳系統太晚上線,堅持要高齡長輩使用北市自主研發的網路預約,造成亂象叢生。
等到第9、10類如期採用唐鳳系統時,柯市長又埋怨中央的系統讓北市系統派不上用場。
但事實上,6/10中央就已邀請台北市政府衛生局參與網路預約系統相關會議。但台北市並未派人出席(或許是基層忙著背市長發下來的0608好心肝黑鍋?)
接著在6月17、18、25中央召開三次會議,台北市政府都有派員出席。隨後在6月28-7/2的系統封測,市府也有參與。
照理說,市府指揮官柯文哲,最晚應該在6/17就能同步掌握中央的疫苗預約系統進度。
但市長後來的表現,卻好像一直都被蒙在鼓裡、狀況外。
到底是基層在講市長沒在聽?還是已經無人敢跟市長講真話?
或許,市府內部的溝通不良「下情無法上達、上命不能下達」混亂程度恐怕已超過大家想像
4⃣️ 柯文哲2019還說旺中是紅媒,2021卻為中天讚聲,還把藍綠白的多元媒體生態,說成「只有一種聲音」,與旺中論調不謀而合:
中天電視「不予換照」之際,高唱「臺灣不能只有一種聲音」的論調,並製作圖卡指稱全台灣的新聞台都是「綠媒」(包括TVBS、東森、年代、壹電視)
昨夜柯文哲市長在專訪中,表示看49~56台,都快以為自己就是共產黨,暗示每台都在抹紅他、都是綠媒在攻擊。
這樣的論調,和旺中的世界觀驚人的相似(難怪市長會熱情為中天讚聲)。
每一家媒體都有立場,這是事實,不用否認。而台灣多元的媒體環境,也絕非只有一種聲音。
台灣有藍媒、有綠媒、有白媒,政治評論員也有藍有綠有白。
只要不是有中共政治任務的紅媒,都是多元聲音的一部份,政治人物都應該以包容的眼光看待。
政治人物因為沒有全方位受捧,就把所有媒體不分青紅皂白打成「綠媒」(連T台、東森、年代、聯合、中時都是民進黨的媒體?)這是對全體新聞工作者和政治評論員的侮辱。
趙少康先生身為政媒兩棲名人,也主持政論節目(收視率也挺不錯),聽到柯市長說每一台政論都在抹紅他,竟然沒有當場表示任何異議。
難道趙少康先生也認同TVBS是綠媒?趙少康也在抹紅柯文哲嗎?
如果媒體都是綠媒,柯市長會有這麼多專訪可上?
先為中天讚聲,又把中天之外其他所有媒體全部打成綠媒,營造「非紅即綠」的二元對立,這真的是首都市長的格局?
5⃣️ 常言道,當真相還在穿鞋時,謊言已走遍半個世界。
當謊言走遍半個世界時,做事的人就增加了不必要的負擔。
看完整場專訪,我實在看不出發動這種政治表演,對當下防疫有任何幫助。
全民還在繼續三級防疫,疫情最重災區的市長,不但上電視做政治表演攻擊政敵,還釋出大量真假未明的爭議言論,引發一連串政治紛擾,看在人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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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鞋風波後續 在 政變後的寧靜夏午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古龍版》
黃昏,菊之國,局長辦公室。
人,兩個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隔著主管辦公桌佇立著。
「是妳?」
「是我。」
「妳來了。」
「我來了。」
「妳不該來。」
「我已經來了。」
「妳畢竟還是來了。」
「我畢竟還是來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彷彿泥塑木雕的兩人,對峙著。窗外的夕陽卻越發斜了。
「妳來幹什麼?」男人最終打破沉默。
「我來和你要一句話。」乾脆俐落,一字一頓,沒有半點遲疑。
男人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非常年輕,但是她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會忘記,那是夜一樣的寧靜,海一般的深邃。
他知道眼前人絕非常人,但他也知道,她想要的那句話,他是決不會給的。
周圍還是那麼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夕陽已漸漸要落下去了,他看了看窗外的夕陽,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道:「妳要眼睜睜看著我毀掉嗎?」
「沒錯!」
「那妳這樣和我的那些敵人不是差不多?」
「你大可試試!」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男人身後的的牆上,高高掛著匾額「才幹過人」。
《金庸版》
空鏡大師道:「老衲既然插手管了此事,決不容你再強逼婦女。你若一念向善,便此罷手,過去之事大家一筆勾銷。」丁大俠聽空鏡大師語氣嚴厲起來,狂性大發,喝道:「好,我便打你一十三拳!你抵擋不住之時,隨時喝止。大丈夫言出如山,你可要叫那女人出來相見!」空鏡大師微微一笑,說道:「請發拳罷!」
當下丁大俠拳出如風,一口氣打出十拳。那空鏡大師也真了得,這十拳打在他身上,他竟一一震回,剛柔分明,層次井然。
此時丁大俠對空鏡大師捨己為人的慈悲心懷不禁肅然起敬,說道:「大師,你只挨打不還手,我不忍再打。你受了我十拳,我答應對她不再強逼,你請她出來相見,我好言相勸便是。」空鏡大師合十說道:「善哉,善哉!只是老衲立心化解這場冤孽,剩下的三拳,你便照打罷。」
丁大俠打過十拳,心中已全然有數,任憑自己「騎上拳」拳勁再強,也難破空鏡大師「金剛不壞媒體神功」。心灰意懶之下,惡念陡生,說道:「罷了,罷了!此事一旦見報,我必身敗名裂,此後又如何見容於天地之間?」提起右手來,一掌便往自己天靈蓋拍下。
空鏡大師眼見事出非常,大叫:「使不得,你何苦… 」立即躍將過來,無奈遠水難救近火。電光石火間,丁大俠身邊卻閃出一個他再也熟悉不過的苗條身影,伸手架開了自己右掌。但丁大俠左拳蓄力已久,順勢呼的一拳發出,原本意在空鏡大師,誰知自己這些日子尋尋覓覓的她竟會不顧己身安危,眼看這一拳去勢,就要打在她胸腹之間。
霎時之間,丁大俠心中轉過了千百個念頭: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必將成為自己人生的阻礙。自己一生孤苦,打拼了幾十年才有了今天的武林地位。可是自己當年口口聲聲要拯救被壓迫的貧弱族群,是個大大的英雄豪傑,按理這一拳不該打將下去;但若不打,自己這一生就算是毀了,自己甫當壯年,才幹過人,豈能由她看著自己毀掉?那她和自己那些敵人可不是一樣該打?
其時丁大俠萬分為難,實不知這一拳該當打是不打。他不願傷了她和孩子,卻又不願賠上自己的人生。他若不是俠烈重意之士,這一拳自然打了下去,更無躊躇。但一個人再慷慨豪邁,卻也不能輕易把自己人生送了。他的騎上拳勁已是收發自如,便是空鏡大師也已經搶救不及,但當此之際,要下這決斷實是千難萬難…
丁大俠到底能不能平安渡過此劫?他這一拳到底打下去還是不打?
《倪匡版》
這是我旅居菊之國度時發生的一則軼事。
當時我為了避人耳目,輾轉於當地政府各個局室之間擔任臨時工。然而有幾個不死心的特務仍然偽裝成各種職業接近我,探聽我的行蹤。為了擺脫他們,我儘量白天都待在一位朋友安排的神祕的辦公室內。(至於這位特別的朋友來歷,因為與此次事件無關,暫且表過不提)
這一天,當我剛剛擺脫一名女調查官的追蹤,和某位知名女主持人的糾纏後(關於女主持人的事蹟,在我的另一個故事《綠血人》中有所記述),我回到那間神秘的辦公室內,打算略作休息。
突然間一名穿著短裙,搭配網襪、高跟鞋的女記者打開了門。她的樣貌一如常人,如果不是因為她露出半截屁股,像她這樣的人,每天在街上,要遇見多少就有多少。
我不以為意,正打算起身招呼她,沒想到她冷不防地拔地踢起一腳,逕向我的腦門襲來!
幸虧我自幼便受過極為嚴格的中國武術訓練,方能及時反應。我一個後仰閃過了這一腳,再順勢下腰拍地而起,這一閃一縱,讓我躍出了一丈餘,落在辦公室門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為了不讓那位特別的朋友困擾,我反手鎖上了門,同時也整好架式準備面對下一波襲擊。
然而她卻沒有後續的動作,只是兀自垂頭喪氣。
「bs ihs nemin?」
「丁允公。」
在世界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能夠聽得懂對方的語言。而我不但會說世界上二十多種語言,包括幾種非洲土語以及一種西藏康巴族的鼓語。
而當她聽到「丁允公」的時候,雖然極力表現鎮定,但仍然看的出她身子微微震動了一下,這些有武術底子的人才能發覺的細微動作,並瞞不過我的眼睛,這自然是因為我受過嚴格的中國武術訓練,才幹過人之故。
她的動作停了下來,從短裙口袋中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我。我看到信封上的署名,也不禁怔了一怔。
熟悉我故事的老友都知道,故事涉及真實人物時,我常姑隱其名。我只能說,署名的那位先生大大有名,在亞洲任何一個地方提起他,聽者都會「啊」的一聲。只要他願意,甚至可以隨時讓菊之國陷入風暴。
我打開信封,抽出紙箋,內容只有短短幾行字:「丁,這個記者不是地球人,但是卻在地球懷了孕。我只能委託你為了地球的安全妥善處理這件事。」
我一向深知人類只是宇宙中的低等生物,這下子人類卻讓高等外星人懷了孕。在我的一生當中,見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物。但是其中再沒有一件比眼前這件還要離奇,還要詭異的了。
正常人在普通情況下多半已經精神失常了。幸虧我沒有結婚、沒有女朋友,這應該是那位先生會委託我的原因。只是我當時沒想到這件事情,其後會引起了這麼大的風波。
不過這是後話,也先表過不提。
《J.K.羅琳版》
哈利此時正站在一間長長的、光線昏暗的辦公室的一側。哈利的心怦怦狂跳著,傾聽著這令人膽寒的寂靜。女調查員是不是就潛伏在某個石柱後面的黑暗角落裡?女記者在什麼地方?他拔出自己的魔杖護在身前,不止一次,他彷彿看見了什麼動靜,緊張得肚子都痙攣起來。
哈利突然注意到辦公室光滑的地板上,臉朝下躺著一個穿短裙、網襪和高跟鞋的身影,她會不會就是鄧不利多要自己尋找的那個女記者呢?
「記者小姐!」哈利低聲呼喚道,急步奔到她身邊,跪了下來。「妳不要死!求求你,千萬別死!」
他把魔杖扔到一邊,抓住女記者的肩膀,把她翻轉過來。她的臉就像大理石一樣,冷冰冰的,毫無血色,但她的眼睛是閉著的,這表示她沒有被女調查員攻擊。
「求求妳醒醒吧。」哈利絶望地搖晃著她。
「她不會醒了。」一個聲音輕輕地說。
哈利大吃一驚,跪著轉過身來。
一個灰頭髮的高個子男人靠在最近的那根石柱上,正注視著他。那男人的輪廓模糊不清,十分奇怪,就好像哈利是隔著一層霧濛濛的窗戶看著他。但毫無疑問就是他。
「丁... 丁允公?」
允公點了點頭,眼睛沒有離開哈利的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會醒了?」哈利氣急敗壞地問。
「她還活著,」允公說,「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哈利愣愣地瞪著他。丁允公是菊之國魔法局五十年前的局長,可是現在他站在這裡,周身散發著一種古怪的、霧蒙蒙的微光,那樣子絶不會超過五十歲。
「你是鬼魂嗎?」哈利不敢肯定地問。
「是一段記憶,」允公平靜地說,「在一塊匾額裡保存了五十年。」他伸手指著自己身後,兩根石柱中間高高掛著的那塊匾額,上面寫著「才幹過人」。
「你必須幫助我,允公。」哈利說著,又扶起女記者的頭,「我們必須把她從這裡弄出去。有一個女調查員… 我不知道在哪裡,但它隨時都可能出現。求求你,幫幫我吧… 」
允公沒有動彈。「波特先生,我等了很長時間,」允公說,「希望有機會看到你,跟你談談。」
「哎呀,」哈利漸漸失去了耐心,說道,「你大概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們現在是在消失的神秘辦公室裡。這裡很危險,我們不妨以後再談。」
「必須現在就談。」允公說,臉上仍掛著明顯的笑容,他順手把哈利掉在地上的魔杖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哈利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裡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古怪了。
「記者小姐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慢慢地問。
「哦,這可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允公愉快地說道,「說來話長啊。據我看,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真正的原因就是她向一個看不見的陌生人敞開了心扉,而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會成為他人生的阻礙。」允公的眼睛狡猾地閃爍著,彷彿在訴說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瓊瑤版》
女:「允公,你還記得局長辦公室裡的短裙網襪高跟鞋嗎?」
男:「局長辦公室沒什麼了不起,它從前面看是辦公室,它從後面看是辦公室,它從左面看是辦公室,它從右面看是辦公室,它從上面看是辦公室,它從下面看還是辦公室... 」
女:「可是局長辦公室裡有那個『才幹過人』的匾額,還有我們愛的結晶和回憶。」
男:「噢,妳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妳難道不知道妳和妳肚子裡的孩子,會成為我人生的阻礙嗎?我打拚了幾十年才到這邊,要是有妳們,我人生就毀了,妳要看著我毀掉嗎?那這樣妳和我的那些敵人不是差不多?妳怎麼會如此無情、殘酷、無理取鬧!」
女:「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男:「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女:「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
男:「我就算再怎麼無情、再怎麼殘酷、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比妳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女:「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
男:「我絕對沒妳無情、沒妳殘酷、沒妳無理取鬧!」
女:「好,既然你說我無情、我殘酷、我無理取鬧,我就無情給你看、殘酷給你看、無理取鬧給你看!」
男:「還說妳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現在妳完全展現妳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的一面了吧!」
《村上春樹版》
「我很喜歡妳喲,Y小姐。」
「有多喜歡?」
「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
「春天的熊?」Y小姐抬起臉來。「春天的熊怎麼樣?」
「妳穿著短裙網襪高跟鞋在春天的局長辦公室裡一個人走著時,對面就有一隻毛像天鵝絨一樣眼睛又圓又大的可愛小熊走過來。
這隻叫丁丁的可愛小熊對妳說:『妳好!Y小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在辦公桌上打滾哪?』
於是妳就跟小熊抱在一起在一抬頭就能看到『才幹過人』匾額的辦公桌上打滾玩一整天。這樣不是很美好嗎?」
「非常美好。」
「這樣喜歡妳喲。」
《禮記版》
進丁允公成室,進大夫發焉。或曰:「美哉窈焉!美哉窕焉!孕於斯,生於斯,聚淑女於斯!」允公曰:「吾也得孕於斯,生於斯,聚淑女於斯,是全要領以從本執事於九精也!」北面再拜稽首。君子謂之才幹過人。
《富奸版》
作者才幹過人,本期休刊。
附錄:《聊齋版》
網友 @George Mike 寫的
蓬萊秀才丁某,好舌辯,有異相,恩科拔貢,仕於打狗,為太守文膽。太守昇三公,舉丁生入京,薦其有蘇秦張儀之術,國士無雙。上悅,賜雙眼花翎,尚書房行走,爵「吮公」。
一夕,吮公宴罷醉歸,將寐之際,忽現一美婦。公迷茫間,問床邊者誰?美婦曰:「貴人多忘事。妾前蒙君幸,藍田種玉,特來相報」吮公懼,疾呼左右驅之,婦哀哀求告:「一夜夫妻百日恩,纏綿繾綣之景,恍如昨日,君其不念舊情?」公斥:「孤鞍前馬後,勞比犬馬,始有今日。況孤已成婚,正室在堂,倘容汝來投,不啻養虎為患」對曰:「君才幹過人,詎薄倖至此?」公怒:「汝珠胎暗結,豈能責我?昨日種種,如昨日死;若不速去,汝與腹中雜種,無異吾敵也!」
婦涕泣良久,見公不為所動,慍曰:「君權傾朝野,陽法無奈君何,然冥府業鏡昭昭,他日必當有報,莫謂言之不預也」煙消雲散。公大駭,汗透錦袍;左右入室,未睹他人,只見公對空獨白,面面相覷。居無何,吮公醜聞不脛而走,老少巷議街談,胥責公郎情似鐵。公久居廟堂,黨羽頗眾;雖不乏為其緩頰護航者,然反惹眾怒,民怨向上延燒。上不得已私召,囑丁淨身出戶,棄車保帥。
吮公年少得志,青雲平步。本可入朝不趨,贊拜不名,劍履進殿;假以時日,或加九錫,列土分茅。卻因虧德而奪祿,錦繡前程南柯一夢,可為登徒子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