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閲讀:如果丘吉爾領導當下的美國,美國能避免衰落嗎?》
Niall Furgeson /英國歷史學家,哈佛大學歷史系教授. 原文刊載於英國《經濟學人雜誌》8/21
當美國於一片混亂中撤離阿富汗時,它的衰落令人回想起一個世紀前大英帝國的殞落。
一位歷史學家警告:阿富汗只是開始,未來可能會因此導致更大的衝突。
「許多人仍沈浸在無知之中……而他們的領導人為了獲取選票,不敢點醒他們。」
在《集結風暴》(即丘吉爾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的第一卷)一書中,丘吉爾如此描述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勝利者:英國。
他痛苦地回憶:「拒絕面對令人不愉快的問題,渴求人民的擁護和選舉勝利,不顧國家的重大利益。」
美國讀者看著他們的政府「丟臉的」離開阿富汗,聽著拜登總統緊張而努力地為他造成的不光彩撤離辯護,可能會發現:丘吉爾戰前針對英國的批評,有一些會令他們心裡不舒服、但卻似曾相識。
借用耶魯大學的歷史學家Paul Kennedy 的一句話,當時英國的精神狀態是整個國家的疲憊和「帝國過度擴張」的產物。
自1914年以來,英國經歷了一次世界大戰和1929年大蕭條,並且在1918至1919年經歷可怕的大流行病——西班牙流感。
財政被堆積如山的債務,壓得喘不過氣來。
儘管英國仍然是全球主要貨幣發行國,但在貨幣方面,它已經不再是當年無可匹敵的角色。高度不平等的英國社會,促使左派政治家要求即使不實行徹底的社會主義,也要進行社會財富和權力的重新分配。
一部分知識分子在這方面走得更遠,他們選擇擁護共產主義甚或法西斯主義。
與此同時,凝固而無法變通的統治階層,傾向於忽略不斷惡化的國際形勢。英國的全球主導地位在歐洲、亞洲和中東都受到威脅。集體安全體系——當時建立在國際聯盟的基礎上,它是1920年戰後和平解決方案成立的國際組織,也正在崩潰,只留下了一個鬆散的聯盟,勉強補足業已離散的帝國影響力。
但結果卻是另一場更大的災難式的失敗:英國人既沒有認識到極權主義威脅規模之大,也沒有積累出阻嚇獨裁者的手段。
英國的教訓,是否有助於我們理解當下美國權力的未來?
美國人更喜歡從美國自己的歷史中吸取教訓,他們很少從他國歷史,看待世界。但將美國與上一任大英帝國的全球霸主對比,或許會為我們帶來更多啓發。因為今天的美國與戰時的英國,在許多方面都很相似。
與任何歷史類比一樣,這樣的類比當然也有缺陷。英國在20世紀30年代統治了廣闊的殖民地和其他附屬國,今天的美國卻沒有相同的統治區域。
這一點使得美國人在自我認知上認為美國並非一個帝國,即使他們的士兵和公民在阿富汗駐紮了20年才撤退:他們依舊如此認為。
儘管美國的新冠病毒死亡率很高,但也並沒有嚴重到英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所經歷的那種受創傷的程度。當時英國有大量的年輕人被流感屠殺(近90萬人死亡,15至49歲的男性中,佔了大約6%,至少170萬感染者)。美國如今面臨的威脅也不像納粹德國對英國造成的威脅那樣明顯而迫切。
不過,某些相似之處還是很驚人,而且這兩個國家在阿富汗強行建立自己相信的價值秩序,都相繼失敗了。
早在1930年2月,在「過早的」現代化改革引發了一場叛亂之後,《經濟學人》雜誌已指出:「很明顯,阿富汗不會採用西方的東西。」
近幾十年來,預測美國衰落的書和文章已經太多了,以至於「衰落主義」已經成為一種陳腔濫調。
但英國在20世紀30年代和50年代之間的經歷提醒我們,還有比溫和的、漸進式的衰退更糟糕的命運。
《以金錢為導向的價值觀》
我們從堆積如山的債務開始談起。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英國的公共債務從1918年佔GDP的109%,上升到1934年略低於200%。而美國的聯邦債務與英國雖有所不同,但在規模上是可以比較的。如今她的債務達到國內生產總值GDP近110%,甚至高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不久前一個高峰。
美國國會預算辦公室估計,到2051年,它可能超過200%。
當今的美國與大約一個世紀前的英國有一個重要區別,美國聯邦債務的平均期限相當短(65個月),而英國超過40%的公共債務採取的是永久債券或年金的形式。這意味著,今天的美國債務對利率的變化,要比當初的英國危險且敏感得多。
另一個關鍵差異是財政和貨幣理論的巨大轉變,這很大程度上正是凱恩斯對英國戰時政策的建議。
1925年,英國決定以戰前過高的價格將英鎊回歸金本位,這使英國陷入了長達八年的通貨緊縮。工會權力的增加意味著大蕭條期間,工資的削減落後於物價的削減,這導致了就業機會減少。
在1932年的低谷期,英國失業率為15%。然而,英國的大蕭條主要還是因為英國在1931年放棄了金本位制,這使得貨幣政策得以放寬。實際利率的下降意味著償債負擔的減輕,為英國財政創造了新的迴旋餘地。
在未來幾年,美國似乎不太可能出現這種償債成本的下降。以美國前任財政部長勞倫斯·薩默斯Lawrence Summmers為首的經濟學家預測,當前美國的財政和貨政策,將導致通貨膨脹的危險。
英國的實際利率在20世紀30年代普遍下降,而美國的實際利率預計將從2027年開始轉為正數,並穩步上升,到本世紀中期達到2.5%。當然對利率上升的預測,往往是錯誤的,而且美國聯準不急於收緊貨幣政策。但是,如果利率真的上升,美國的債務將需要更多的成本來償還,擠壓聯邦預算的其他支出,特別是國防等可容易調整的支出。
這將問題的關鍵,擺在我們面前了。
丘吉爾在20世紀30年代最關心的問題是:政府在拖延時間——這是英國綏靖政策的基本原理——而不是積極地重新武裝英國軍隊,以應對希特勒、墨索里尼和日本帝國主義政府越來越多的侵略行為。丘吉爾反對英國綏靖主義者另一個關鍵論點是,財政和經濟方面的限制——特別是管理一個覆蓋斐濟、岡比亞、圭亞那、溫哥華的帝國,其高額成本使得快速重新武裝英國,變得不再可能。
稱美國今天面臨著類似的威脅——不僅是來自中國,還有來自俄羅斯、伊朗和朝鮮的威脅——這可能顯得異想天開。
然而,僅僅是這一事實,就說明問題所在。
大多數美國人,就像二戰之前的大多數英國人一樣,根本不想考慮在國家已有大量債務下,如何面對希特勒正在發動一場重大戰爭。
如今的美國也正在走向相同的道路。預計美國國防開支佔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將從2020年的3.4%下降到2031年的2.5%。
這會引起丘吉爾主義者的驚愕。他們也將會經歷相同的敵意和指責——如同當年譴責丘吉爾在煽動戰爭一樣。
《力量是相對的》
美國與其他國家相比的相對衰退,和當初的英國另一個相似點:經濟史學家安格斯·麥迪遜估計,到20世紀30年代,英國經濟產值不僅被美國(早在1872年)超越,而且還被德國(第一次在1898年,在經歷了災難性的戰爭、惡性通貨膨脹和不景氣的年代後,於1935年再次被超越)和蘇聯(1930年)超越。
大英帝國作為一個整體,其經濟規模比英國大,特別是如果把各殖民地包括在內的話,也許是其兩倍大。但美國的經濟規模更大,儘管大蕭條對美國的影響更嚴重,美國的經濟體量,仍然是英國的兩倍多。
今天的美國也面臨著類似的經濟產值相對下降的問題。按照購買力平價法,考慮許多中國國內商品的價格更低,中國GDP在2014年已趕上了美國。按當前美元計算,美國經濟體量仍然更大,但預計兩國的差距將會縮小。今年,中國的美元GDP會是美國的75%左右,到了2026年,則將達到89%。
中國給美國帶來的經濟挑戰比蘇聯曾經帶來的更大。這不是什麼秘密,因為蘇聯的經濟規模在冷戰期間從未超過美國的44%。
在許多運用於國家安全應用的技術領域,從人工智能到量子計算,中國正在努力追趕美國,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消息了。中國領導人的雄心壯志也是眾所周知的。
這五年來,美國對中國政府的好感明顯轉變為負面。即便如此,公眾對於應對來自中國的軍事威脅也沒有多大的熱情。如果中國攻打台灣,大多數美國人可能會與英國首相張伯倫的觀點一致,他曾臭名昭地將德國在1938年分割捷克斯洛伐克的行動描述為「遙遠國家的爭吵,而我們對爭吵的雙方都一無所知」。
在兩次大戰之間,英國態度軟弱的一個關鍵原因是知識分子對帝國的反抗,以及更普遍的對英國傳統價值觀的反抗。
丘吉爾厭惡地回憶起1933年牛津大學辯論社在辯論中提出的動議:「我們拒絕為國王和國家而戰」。他指出:「在英國,人們一般會對這樣一個插曲一笑置之,但在德國、俄羅斯、義大利和日本,他們會有英國已經變得腐朽墮落了的根深蒂固的想法,這種想法也動搖了許多人的盤算。」
當然,這也正是如今中國新一代「戰狼」外交官和民族主義知識分子對美國的看法。
納粹、法西斯和共產主義者都認為英國人對自己充滿了憎惡。「我甚至不知道大英帝國正在消亡,」喬治·奧威爾在他的文章《獵象記》中記錄了他作為殖民地警察的時光。沒有多少知識分子能有奧威爾這樣的洞見,認為英國仍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多人——不像奧威爾——他們選擇了信仰蘇聯共產主義,他們為西方國家的情報部門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與此同時,令人震驚的是,大量上流社會的貴族精英還被希特勒吸引。甚至《每日快報》的讀者,也樂於取笑而非讚頌大英帝國。
《帝國的終結》
美利堅帝國不像曾經的大英帝國一樣有英聯邦自治領地、殖民地和受保護國,但它現在所處的國際主導地位,以及過度擴張帶來的代價,完全與大英帝國相似。
現在美國的左翼和右翼都習慣性地嘲笑或謾罵美國帝國主義的計劃。《國家》雜誌的記者湯姆·恩格爾哈特(Tom Engelhardt)幸災樂禍地說:「美利堅帝國正在崩潰。」
對於右翼來說,經濟學家泰勒·考恩(Tyler Cowen)譏諷地想像著「美利堅帝國的衰落會是什麼樣子」。:
與此同時,進步的非裔美國哲學家康奈爾·韋斯特(Cornel West)認為「‘黑人的命也是命’與反對美利堅帝國的抗爭殊途同歸」,還有兩位支持川普的共和黨人瑞安·詹姆斯·吉爾·杜斯基(Ryan James Gir dusky)和哈倫·希爾(Harlan Hill)認為最近的新冠疫情揭露了「美國其實穿著皇帝的新裝」。
右翼仍然捍衛著美利堅共和國建國的傳統:與此相反,「覺醒」的左翼則試圖將美國歷史改寫為充斥著奴隸制和種族隔離的血淚史。但政治光譜中的任何一方都沒有多少人渴望回到上世紀40年代開始,美國扮演全球霸權時代。
簡而言之,就像20世紀30年代的英國人一樣,21世紀20年代的美國人已不熱衷於帝國主義——中國的觀察人士注意到了這一現象,並對此津津樂道。
然而,帝國仍然存在。
美國幾乎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的殖民地:只有加勒比海的波多黎各和美屬維爾京群島、北太平洋的關島和北馬里亞納群島,以及南太平洋的美屬薩摩亞。按照英國人的標準,這些殖民地根本不值一提。然而,美國與曾經的大英帝國一樣,軍隊遍布全球,無處不在。美國的武裝部隊人員在150多個國家都有部署,駐外軍隊總人數約為20萬人。
承擔如此廣泛的全球責任並非易事。但是,要想擺脫他們同樣不容易。
英國人為此吃過苦頭,美國人則要吸取英國人的教訓。
拜登決定從阿富汗進行「最後的撤軍」被認為是不明智的,這說明了美國想要減少其在海外所承擔的責任,並不容易。
歐巴馬曾經也做出了類似的從伊拉克撤退的決定,並於2013年宣佈「美國不是世界警察」。
川普的「美國優先」(American First)原則只是同一種衝動的民粹主義的版本:他太渴望離開阿富汗,並以關稅取代「反恐支出」。
在阿富汗發生的撤軍災難完美的說明,想要放棄對全球的主導權,這個過程是不太可能和平度過的。不管用何種措辭,宣佈放棄這場歷時最長的戰爭,就是承認失敗。
這不僅僅對塔利班,是他們的勝利。
中國也在密切關注,畢竟中國與阿富汗也有一段狹小的接壤土地。俄羅斯也在幸災樂禍的作壁上觀。
就在歐巴馬宣佈放棄做世界警察的幾個月後,俄羅斯立刻就對烏克蘭和敘利亞進行了軍事干預。
這並非巧合。
拜登相信美國可以像之前從越南撤軍、擺脫越南這個泥淖一樣從阿富汗撤軍。
越戰是段不光彩的歷史,美國在越南受到的屈辱確實產生了後果。它為蘇聯及其盟國以可趁之機,在其他地方製造了麻煩——包括非洲南部和東部、中美洲以及蘇聯於1979年入侵了阿富汗。
於是我們可以推論在喀布爾重演西貢當年的淪陷,未來也將產生類似的不良影響。
即便新保守主義在2003年入侵伊拉克後抬頭,狂妄自大到了頂峰的時候,美利堅帝國的終結也不難預見。
我在《巨人:美利堅帝國的興衰》一書中首次提出,當時美國的全球地位至少存在四個根本性的弱點:一是人力赤字(很少有美國人願意在像阿富汗和伊拉克這樣的地方長時間工作);二是財政赤字(見上文);三是關注度不夠(選民在大約四年後就對任何大規模干預失去了興趣);四是歷史視角的缺失(決策者不願從前任那裡汲取經驗教訓,更不願意從其他國家吸取經驗教訓)。
但是曾經的大英帝國從來沒有這些事件。
另一個不同之處在於——這比財政赤字要深刻得多——是美國的負國際投資(NIIP),它佔GDP的比例是-70 %。
負的國際投資本質上意味著外國人對美國資產的所有權,超過了美國人對外國資產的所有權。相比之下,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英國儘管有大量的海外資產被清算以資助一次世界大戰,但它仍然有著龐大的正國際投資。從1922年到1936年,它一直保持在GDP的100%以上:到1947年才下降到3%。
拋售剩餘的帝國白銀(準確的說,是迫使英國投資者拋售海外資產,交出美元)是英國為二戰買單的一種方式。
但是美國作為一個債務大國,並沒有與之對等的儲備金。只有通過更多的公債出售給外國人,美國才能負擔得起維持其世界霸主地位的成本。
這對於維持其超級大國的地位而言,實在太不穩定了。
《丘吉爾:「我當首相不是為了主持大英帝國的葬禮」》
丘吉爾在《集結風暴》中的論點並不是在借德國、義大利和日本的崛起這一不可阻擋的進程來譴責英國的衰落。相反,他堅持認為,如果西方民主國家在1930年代早些時候採取更果斷的行動,戰爭本來可以避免。
當小羅斯福總統問丘吉爾這場戰爭應該叫什麼時,丘吉爾立刻回答說:「不必要的戰爭。」
同樣的道理,中國的崛起也並非不可阻擋,更不用說俄羅斯了。從朝鮮到委內瑞拉,所有與他們結盟的小國都是經濟上的弱國。中國人口老齡化的速度比預期的還要快,勞動力正在萎縮。
居高不下的公營及私營部門債務正在拖累經濟增長。它也可能在氣候危機中,首當其衝,因為它無法輕易改掉依賴煤炭,作為工業能源的現象。
然而,一系列事件的發展又很容易導致另一場不必要的戰爭。
最有可能是在台灣問題上爆發。
中國要統一台灣,而美國模糊地承諾要防禦中國——隨著東亞地區軍事力量平衡的轉變,這種承諾越來越缺乏可信度。
美國航母越來越難招架中國的東風-21D等反艦彈道導彈,而這還只是美國國防部無法解決的問題之一。
如果美國的威懾失敗,習近平發動突然襲擊,美國將面臨更嚴峻的選擇,要不然打一場漫長而艱苦的戰爭——就像英國在1914年和1939年所做的那樣——要不然就像1956年蘇伊士運河事件那樣,直接認輸。
丘吉爾說他寫《集結風暴》是為了表明:
邪惡者的惡意如何因善良者的軟弱而愈發猖狂;民主國家的結構和習慣為何——除非與更大的有機體結合在一起——會缺乏為卑微大眾提供安全感的毅力和信念;甚至在自我保護的問題上……謹慎和克制的忠告反而會帶來致命的危險……以及因為渴望安全和平靜的生活,而採取的中庸之道,可能會直接導向災難的中心。
他用一句精辟的格言作為這卷書的結束語:「事實勝於幻想。」
近年來,美國領導人過度熱衷於幻想了,譬如小布希領導下新保守主義者「全面統治」的幻想,還有川普想像出的美國「大屠殺」的黑暗噩夢。
隨著另一場集結風暴的到來,也許是時候面對現實了。
丘吉爾看透了這一點:帝國的終結很難不伴隨著陣痛。
——圖片:美國運輸機撤離阿富汗難民、美國最後離開的軍事領袖、拜登在白宮發表演說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歡迎收看范琪斐的寰宇漫遊,今天的琪斐大放送我們要來談談,在川普的強力施壓下,疫苗的研發真的可以政治歸政治、科學歸科學嗎? 大家好,我是范琪斐。我們好一陣子沒有講疫情了,現在全球都把希望寄託在疫苗上,這樣我們就可以出去玩了,我的旅行清單已經長到拖地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是前景不太樂觀。)不久前我們川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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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2新加坡聯合早報
*【就安置阿富汗難民 歐盟成員國無法達成共識】
美軍撤離後,阿富汗人的處境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歐盟成員國同意加強對阿富汗與其鄰國的援助,但未能就安置阿富汗難民達成共同立場。歐盟27個成員國內政和司法部長在布魯塞爾開會討論阿富汗難民等問題。會後的聯合聲明說,歐盟將加強邊境保護,防止2015年難民危機重演。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902-1189356
*【拜登:將繼續展開反恐行動 美用軍事行動重塑他國時代已結束】
儘管阿富汗撤離過程中陷入混亂,但拜登堅稱結束阿富汗戰爭“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一個明智的決定,對美國而言是最好的決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902-1189355
*【塔利班或9月3日宣佈組閣 多國開出承認塔利班政權“條件”】
阿富汗塔利班新政權組建正在緊鑼密鼓籌畫之中。有消息稱,塔利班將在9月3日宣佈組閣。各國面對現實,對於承認塔利班政權提出了各式各樣的“前提條件”。據報導,美國政府8月27日表示,美方不急於以任何形式承認塔利班政權。美國總統拜登也說,美方將與其他國家商量,為承認塔利班政權或與其合作設定“嚴苛條件”。美國政府曾說,承認任何新的塔利班政權,附帶條件是不允許阿富汗領土被用來當作恐怖主義基地,且要尊重人權,特別是婦女權益。不過,美中央司令部司令麥肯齊8月30日表態稱,“為了保護本國公民和保證他們能夠安全地離開阿富汗,我們將與塔利班合作,與阿富汗新政權合作,不管是誰執政。”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283
*【塔利班按照秘密協議護送美國人前往機場】
兩名美國國防部官員稱,美國公民被告知在機場附近的“集結點”集合,塔利班在那裡檢查他們的證件並將其帶到一個由美軍駐守的大門。報導稱,美國軍人能看到美國人在塔利班的護送下穿過聚集在機場周邊的人群,準備好在發生任何事時進行干預。一名美國官員稱,塔利班的護送任務“一天數次”,其中一個關鍵的集合點是喀布爾機場大門外的阿富汗內政部大樓。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271
*【美方稱撤僑行動變外交任務 不排除將來援助塔利班】
美國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表示,會繼續從阿富汗撤走美國公民,有關行動會由軍事任務轉變為外交任務,並稱不排除美國在未來向塔利班提供援助的可能性。沙利文在美國廣播公司的一檔電視節目中表示,美國對阿富汗塔利班有“相當大影響力”,會通過一切可用的外交手段,確保100多名仍留在阿富汗的美國人能夠離開。他表示,在8月14日美國開始撤離美國公民和曾協助美方的阿富汗人時,共有約5500到6000名相關人士在阿富汗,目前已經撤走了97%到98%。沙利文也不排除美國在未來向塔利班提供援助的可能性。他說,美國將繼續“直接”向阿富汗人民提供人道主義援助;但在未來,是否直接通過塔利班向阿富汗提供援助,將取決於塔利班方面的行為,包括剩餘的美國人是否能夠安全撤離。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270
*【塔利班代表:暫無法給出公佈新政府名單確切日期】
塔利班政治辦公室成員納伊姆表示,塔利班方面表示尚不能給出公佈阿富汗新政府成員名單的確切日期。媒體此前報導,阿富汗可能將於9月3日公佈新政府成員名單。納伊姆指出:“我們無法給出具體日期。但是我們將盡可能在近期公佈新政府成員名單。”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2-1189444
*【美國稱正在考慮所有可能的阿富汗撤離路線】
美國助理國務卿Victoria Nuland說,美國正在研究所有可能的選擇和路線,以繼續幫助美國人和合法永久居民離開阿富汗。Nuland在新聞發佈會上也說,美國將繼續與塔利班進行符合美國以及美國盟友利益的對話。她說:“我們不會以他們的話為證,我們將以他們的行為為證。”“根據他們自己的記錄,他們有很多東西需要證明......如果他們能以與上次執政時不同的方式來管理阿富汗,那就會有很多收穫。”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2-1189425
*【塔利班:無意武力奪取潘傑希爾省】
據俄羅斯衛星通訊社報導,納伊姆否認媒體有關抵抗領導人稱談判無果,塔利班有意通過武力進入該省的報導。納伊姆表示:“我們沒有說要用武力奪取,他說,我們多次試圖談判,但是目前對話沒有帶來結果,遇到一些困難。但是我們希望通過對話解決問題,這是我們的立場,我希望解決問題,和平解決是優先方案。”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2-1189448
*【聯合國報告:本世紀首10年氣象災害 是上世紀70年代五倍】
聯合國世界氣象組織一份報告稱,本世紀首10年所發生的氣象災害是上世紀70年代的五倍,該組織指這增加趨勢的主要因素是地球變暖,並警告這現象將一直繼續。世界氣象組織表示,這份名為“阿特拉斯”的報告是有史以來對天氣、水源和極端氣候造成的死亡率和經濟損失進行的最全面的評估。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902-1189353
*【夏季直逼40攝氏度 波斯灣多個城市 不久或不宜人類居住】
夏季氣溫直逼40攝氏度,波斯灣國家好些城市可能很快就會因為氣候變化而變得不適宜人類居住。波斯灣沿海大都市每年有幾個月的氣溫高達近40攝氏度(104華氏度)。以杜拜居民來說,好些人會選擇在高溫的月份到其他地方避暑,許多人則儘量利用交通工具在有空調的地方穿梭,或者依靠送貨司機提供全套服務。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902-1189352
*【研究: 空氣污染嚴重 印度四成居民 將減壽逾九年】
美國一項研究發現,印度嚴重的空氣污染問題,將導致這個世界人口第二大國約40%居民的人均預期壽命減少超過九年。芝加哥大學能源政策研究所週三公佈的研究發現,居住在印度中部、東部和北部,包括首都新德里的超過4.8億人口,都身處在空氣高度污染的環境。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902-1189354
*【王毅對話John Kerry:氣候變化合作不可能脫離中美關係】
中國國務委員兼外長王毅9月1日應約,視頻會見正在天津進行中美氣候變化磋商的美國總統氣候問題特使John Kerry。王毅表示,中美作為兩個大國,合作是唯一正確的選擇,也是國際社會的殷切期待。中美曾在雙邊領域以及氣候變化等重要國際和地區問題上開展了富有成果的對話合作,給兩國和兩國人民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也帶來一個重要啟示,即雙方應相互尊重、求同存異、互利共贏。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902-1189439
*【美國一周逾18萬兒童確診 一個月內急增四倍】
美國兒科學會(AAP)資料顯示,截至8月19日,美國已有459萬兒童確診冠病,其中僅8月12日至19日一周內就有超過18萬兒童確診,占同期全美確診人數的五分之一。此外,與7月22日統計的一周內3.8萬起相比,兒童單周染疫人數在一個月內飆升了四倍多。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291
*【莫德納尋求美國批准其疫苗追加劑】
FDA正考慮使用輝瑞-BioNTech疫苗追加劑,但目前只允許免疫系統較弱者接種第三劑莫德納或輝瑞疫苗。該局當天說,其顧問小組將于9月17日開會討論輝瑞公司的追加劑申請,但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是否會討論莫德納的申請。莫德納說,該公司提交了使用其兩劑疫苗的50微克追加劑的初步資料。原始的莫德納疫苗每劑含有100微克的信使核糖核酸(簡稱mRNA)。莫德納公司總裁Stéphane Bancel在一份聲明中說,接種50微克追加劑者對Delta變體有強大的抗體反應。該公司還表示,其疫苗的第三劑產生的免疫反應比在第三期臨床試驗中第二劑後觀察到的要好。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2-1189441
*【朝鮮拒絕接收三百萬劑科興疫苗】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說,朝鮮的公共衛生部拒絕接受疫苗,並稱全球疫苗供應有限,其他地區的疫情持續激增。該基金會為世衛組織“疫苗全球取得機制”(COVAX)協助分派疫苗。今年7月,朝鮮也曾因為擔心血栓副作用,拒絕COVAX提供的200萬劑阿斯特捷利康疫苗。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299
*【菲醫護人員示威 要求發放被拖欠風險津貼】
菲律賓一批前線醫護人員聚集在馬尼拉示威抗議,要求當局不要再無視醫護人員安危,儘快發放拖欠的風險津貼,並呼籲衛生部長杜克辭職。菲律賓最新一波冠病疫情持續多個月,醫療體系瀕臨崩潰,醫護人員也疲於奔命。昨日累計確診病例破200萬起,累計死亡病例超過3萬3500起,其中103起死亡病例是醫護人員。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902-1189350
*【衛生部長凱利:10月將冠病定位為地方性流行病 馬國民眾須與病毒共存】
馬來西亞新任衛生部長凱利宣佈,當局預計全國成年人的疫苗接種率今年10月將達到群體免疫目標,政府到時將把冠病從大流行病,定位為地方性流行病。他說,民眾最好現在就準備與病毒共存。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902-1189343
*【印尼利用無人機為冠病隔離病患配送藥物和食品】
印尼冠病疫情嚴峻,醫院爆滿,許多病患被拒於門外,只能自我居家隔離。看到這些在家中隔離的病患無法得到治療和幫助,一群無人機愛好者便利用他們的空中技能,為這些病患提供非接觸式藥物和食品配送服務。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902-1189346
*【騰訊公佈未成年保護計畫 將提供百間“未來教室”】
騰訊9月1日公佈“智體雙百”公益計畫,首期為城鄉孩子提供100間“未來教室”和100個“快樂運動場”。不僅匹配硬體措施,還同步配備課程、師資培訓、體育比賽等系列軟體服務,給城鄉學校提供科教和體育兩方面的支持。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902-1189445
*【通訊軟體Telegram 下載量突破10億】
通訊軟體Telegram加入了全球下載量超過10億次的應用精英俱樂部。資料公司Sensor Tower表示,這款應用於2013年底推出,在上週五超過了這個里程碑。與該應用的主要競爭對手WhatsApp的情況一樣,印度是Telegram最大的市場,在這個世界第二大互聯網市場約占其安裝量的22%,其次是俄羅斯和印尼,分別占全球10%和8%。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301
*【南非德班地區連發槍擊事件 四天內超10人遭槍殺】
南非警方9月1日通過社群媒體宣佈,當地時間8月31日夜間,位於南非重要港口城市德班南部的烏姆拉齊地區發生惡性槍擊事件,共有五人遭槍殺,還有三人受重傷。這已是該地區在四天內發生的第二起惡性槍擊事件。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901-1189296
凱因斯政府干預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0729新加坡聯合早報
*【全球累計冠病確診病例逾1.95億起 專家稱疫情不會在2022年結束】
據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疫情追蹤資料,截至7月28日早上,全球累計確診冠病病例已超過1.95億起,死亡病例超過417萬起,接種疫苗超39.1億劑次。俄羅斯專家表示,在當前全球冠病疫苗接種速度下,疫情不會在2022年結束。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63
*【紐西蘭臨時批准阿斯特捷利康疫苗】
紐西蘭藥品和醫療器械安全局(Medsafe)已臨時批准阿斯特捷利康冠病疫苗,允許18歲及以上者接種該疫苗。紐西蘭去年通過與阿斯特捷利康公司的預先採購協議獲得了760萬劑疫苗。紐西蘭迄今為止僅在使用輝瑞-BioNTech冠病疫苗。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9-1175122
*【英格蘭:美國和歐盟完成接種者將無需隔離】
英國宣佈,美國和歐盟完成冠病疫苗接種者將可在無需接受隔離下入境英格蘭旅行。英國交通部長沙普斯發推文說:“我們想要幫助住在美國和歐洲國家的人們與親友團聚。”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9-1175107
*【紐約州將要求醫護人員接種冠病疫苗】
紐約州州長古莫宣佈,從9月6日起,該州數以萬計的員工將需要出示接種證明,或每週接受冠病監測。但他也宣佈,將對國營醫院的一線工作人員採取更嚴格的措施,並稱他們沒有接受檢測的選擇。他說:“紐約州將要求面對公眾的國營醫院醫護人員接種疫苗,以確保病患和員工的安全。”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9-1175110
*【印尼才剛放鬆防疫措施 單日死亡病例再飆新高】
印尼剛以疫情稍緩為由,從26日局部解除防疫限制措施,可是18日的冠病確診病例卻再度爆增,單日死亡病例還大幅飆升到新高。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61
*【IMF:窮國疫情若蔓延 全球將損失4.5兆美元】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警告稱,若任由冠病疫情在低疫苗注射率的貧困國家蔓延,到2025年全球經濟損失或達4.5兆美元,中低收入國家或承擔三分之二以上的損失。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56
*【韓國全境紛爆發感染 下周或推出更嚴厲管控】
儘管韓國在首都圈地區實施最高級別的防疫回應措施已有三周,但單日確診病例再創新高。防疫當局表示,若到下周疫情擴散勢頭未得到遏制,將考慮採取更嚴厲的防疫相應措施。韓國中央防疫對策本部昨日通報,過去24小時內,韓國新增確診病例1896起,這是新紀錄。首都圈的確診病例達1200起,也是新紀錄;非首都圈也在第四波流行後首次突破了600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729-1175029
*【泰國新增確診病例和死例皆破單日紀錄】
泰國新增1萬7669起冠病確診病例,為單日新高,累計56萬1030起。泰國當天新增165起冠病死亡病例,也打破單日紀錄,累計4562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9-1175129
*【馬國冠病Delta變異毒株病例快破200】
馬來西亞衛生總監諾希山說,馬來西亞已經累計199起Delta變種病毒病例。他在臉書貼文說,馬來西亞醫藥研究院(IMR)進行的研究再發現10起冠病變種病毒病例,均為Delta病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51
*【英國新病例連續七天下跌 但單日死亡數創3月以來新高】
英國週二的新增冠病確診人數連續第七天下跌,但當天冠病死亡人數創3月以來新高,首相強森強調疫情還未結束並呼籲民眾保持謹慎。據官方資料顯示,英國週二新增2萬3511起冠病確診病例,累計病例逾574萬5000起;但同天新增131起死亡病例,比週一的14起死例高出許多,是3月17日以來的新高。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729-1175030
*【緬軍政府希望國際“友好國家”援助抗疫】
緬甸冠病疫情持續惡化,軍政府希望國際社會能夠伸出援助之手對抗疫情。緬甸官方報章《緬甸環球新光報》報導,軍政府最高領導人敏昂萊在一次講話中呼籲亞細安成員國及其他“友好國家”與緬甸在冠病疫情的預防、控制和治療方面展開更多的合作。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729-1175051
*【凱利:包括跨境接種疫苗問題 馬國與歐盟中國等探討互認疫苗證】
馬國正與歐盟和中國等國家設立跨機構雙邊工作小組,探討如何相互核實疫苗證書真偽,包括交換公匙密碼以核實數碼證書及交換紙質疫苗證書的樣本。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729-1175047
*【日本單日確診病例首次破8000起】
截至日本時間28日下午5點,日本全國新增確診病例數已突破8000人,這是日本首次單日冠病新增病例數超過8000人;日本上一次的單日冠病確診病例數紀錄,是今年1月8日的7957人。此外,目前正在舉辦夏季奧運的東京都,單日新增病例數也再創新高,7月27日新增病例數為2848人,7月28日新增病例數則超過3000人,來到3177人,顯示日本第五波冠病疫情又凶又猛,不可大意。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79
*【東京日增冠病確診超3000起 官員稱奧運參與者陽性率很低】
日本東京7月28日新增3177起冠病確診病例,首次超過3000起。但東京奧組委發言人高谷正哲稱,奧運會參與者的陽性率非常低。據報導,東京27日新增2848起確診病例,已經創下新高;28日再次超過了這一數字,比上週三增加1345起,疫情仍在迅速蔓延。日本首相菅義偉27日以人流減少為由否定了中止奧運會的可能性。與此同時,他呼籲民眾避免不必要的外出,在家通過電視觀看奧運會和殘奧運會賽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68
*【研究:未來30年 破紀錄熱浪會更常出現】
賽普勒斯、古巴、土耳其、加拿大、北愛爾蘭、南極洲在過去兩年裡記錄到了歷來最高的氣溫,研究顯示,氣候變化將使得這樣的極端天氣更常出現。期刊《自然氣候變化》27日發表的一項研究報告說,在未來的30年裡,“破紀錄”的熱浪出現的頻率可能是過去30年的兩倍至七倍。到2050年以後,如果當前的溫室氣體排放趨勢繼續下去,這種破紀錄的熱浪頻率可能會增加三至21倍。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729-1175028
*【印尼錫納朋火山爆發 灰柱高約4500米】
印尼北蘇門答臘省的錫納朋火山昨天爆發,大量濃煙噴出火山口,火山灰柱高約4500米。根據地質局,錫納朋火山(Mount Sinabung)噴發時間長達12分鐘。不過,火山灰沒有飄至附近村莊或影響客機飛行,當局也沒有發出疏散令,只是勸請民眾遠離火山方圓5公里地區。圖為北蘇門答臘省卡羅縣(Karo)的民眾望向正冒出巨大灰雲的火山。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729-1175049
*【印控喀什米爾地區暴雨引發洪水致九人死亡】
印度媒體28日報導,印控喀什米爾地區當天突降暴雨並引發洪水,目前已造成至少九人死亡,近40人失蹤。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52
*【美俄在日內瓦舉行戰略穩定對話】
根據美俄總統達成的共識,美國和俄羅斯代表28日在瑞士日內瓦舉行雙邊戰略穩定對話,就軍備控制和降低衝突風險等問題交換意見。美國副國務卿Wendy Sherman和俄羅斯外交部副部長Sergei Ryabkov分別率團出席對話。根據美國國務院在對話結束後發表的聲明,這次會議是美俄戰略穩定對話的開端,雙方進行了“專業性、實質性”的討論。美方討論了美國的政策重點和當前的安全環境、對戰略穩定威脅的認知、新型核軍控的前景,以及未來戰略穩定對話的會議形式。雙方接下來將展開非正式磋商,為兩國9月底舉行第二次全體會議確定專家工作組議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9-1175132
*【布林肯訪問印度: 民主在全球面對威脅 美印須合作應對】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對印度進行首次正式訪問時說,美國和印度須合作應對“民主在全球所面對的日益增加的威脅”。布林肯是在新德里會見印度公民社會領袖時提到民主所面對的威脅。他指出,美印“這兩個世界領先的民主國家繼續站在一起支持這些理想至關重要”。布林肯週三也會見了印度外長蘇傑生和印度國家安全顧問多瓦爾,同時短暫接見了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的代表。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729-1175026
*【卡斯蒂略宣誓就任秘魯總統】
秘魯當選總統卡斯蒂略在國會正式宣誓就職,任期五年。卡斯蒂略在就職演說中表示,秘魯因冠病疫情正處於“艱難時刻”,新政府迫在眉睫的任務是抗擊疫情,必須全力加快疫苗接種進程以保護秘魯人民的健康。他說,嚴厲打擊腐敗和其他犯罪活動、消除社會不平等、完善和改革衛生教育系統、積極推動制定新憲法等,將是政府今後工作的重點。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9-1175128
*【拜登警告網路攻擊或導致強國“開火交戰” 凸顯美國視中俄威脅與日俱增】
美國總統拜登警告,如果美國有朝一日與一個強國“真正開火交戰”,那可能是美國遭遇重大網路攻擊的結果。這凸顯出華盛頓認為俄羅斯和中國構成越來越大的威脅。拜登也警告,俄羅斯正試圖利用虛假資訊干預2022年美國中期選舉。他說,俄羅斯的行為“明顯侵犯了我們的主權”。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729-1175025
*【烏克蘭一架輕型飛機墜毀致四人死亡】
據烏克蘭國家緊急情況局消息,一架輕型飛機28日在烏西部伊萬諾-弗蘭科夫斯克州墜毀,機上四人全部遇難。烏國家緊急情況局網站發佈的消息說,墜機地點在伊萬諾-弗蘭科夫斯克州的科洛梅斯基區一所民宅附近。飛機在撞上這所民宅後起火,機上一名駕駛員和三名外國乘客全部遇難。由於事故發生時民宅內沒有居民,事故未造成地面人員傷亡。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82
*【杜特蒂:菲律賓“不能和中國開戰“】
菲律賓總統杜特蒂發表任內最後一次國情咨文,再度談及南中國海議題,並重申南中國海沒有“仲裁”。他指出,與中國在南中國海的爭端不能訴諸武力,只能通過外交談判解決。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728-1174966
*【彭博:中國證監會昨召集投行開會 以安撫市場】
彭博社引述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緊急安排的會議由中國證監會副主席方星海主持,與會者包括來自幾家大型國際銀行的人士。知情人士稱,一些銀行家從會上得到的資訊是,整頓教育行業的政策是有針對性的,無意傷及其他行業的公司。彭博社指出,這是中國股市暴跌、基準股指週三早間逼近熊市邊緣之後,中國當局感到不安的最新跡象。中國官媒已經發佈了一系列文章,指出市場大跌過頭,一些分析師猜測政府相關基金已經開始救市。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729-1175133
凱因斯政府干預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歡迎收看范琪斐的寰宇漫遊,今天的琪斐大放送我們要來談談,在川普的強力施壓下,疫苗的研發真的可以政治歸政治、科學歸科學嗎?
大家好,我是范琪斐。我們好一陣子沒有講疫情了,現在全球都把希望寄託在疫苗上,這樣我們就可以出去玩了,我的旅行清單已經長到拖地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是前景不太樂觀。)不久前我們川貴人拍胸脯保證說,在他的領導下,美國10月就會有厲害的疫苗可以用!但是搶快推出的疫苗,會是「驚喜包」還是「恐怖箱」,現在還很難說,不過川普開出的支票,隔沒幾天就被專家狠狠打臉,美國政府首席傳染病專家佛奇(Anthony Fauci)說,疫情恐怕會持續到2021年,疫苗想要廣泛接種,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也不是佛奇故意跟川普唱反調,實在是因為疫苗研發真的需要耐心以及扎實的試驗,何況幾天前醫藥界才傳來讓大家心碎的消息。
英國牛津大學與「阿斯特捷利康」製藥公司(AstraZeneca)合作研發的疫苗,最近因為一名志願者出現嚴重不良反應,8日宣告暫停正在英美等地進行的臨床試驗,後來經過獨立調查確認疫苗安全無虞,才又再恢復第三階段人體試驗。不過這支疫苗剛好就是川普先前一再要求,說會趕在11月3日美國總統大選日之前批准上市的候選疫苗之一,現在各界就在擔心,疫苗問題還這麼多,你一直趕鴨子上架,會不會「食緊挵破碗」啊?而且這個競選嘛,送衛生紙就算了,你給我送疫苗!
儘管白宮新聞秘書麥肯內尼(Kayleigh McEnany)馬上跳出來講,「疫苗問世的時機,絕~對跟選舉無關,全都是為了挽救生命!」但大家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年頭政治干預科學例子到處都是。
川普干預政治干預科學的例子實在太多,我們隨便舉幾個,像是刻意淡化疫情好了,最近在美國炒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就是曾經調查「水門事件」的記者鮑布‧伍華德(Bob Woodward)在新書爆料說,川普早在2月就知道COVID-19有非常高的致命性,卻選擇刻意淡化疫情。這就是標準的川式邏輯,好的總統是能讓民眾了解事情的嚴重性,但又不恐慌,哪有人做半套,還覺得自己很棒的啦?
第二個例子是以行政干預醫療。
美國《政客》雜誌(Politico)最近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寫著:「川普幕僚干預了CDC對於COVID-19的報告」。川粉先別急著罵它是「左膠」雜誌喔,《政客》是左邊的罵他們太右,右邊的又罵他們太左,遭遇跟我很像,我特別同情,至於報導品質我覺得是滿不錯的啦。這次他們是從三位知情人士那邊掌握到CDC高層的電子郵件,發現「川普們」干預醫界的證據。CDC的《發病率和死亡率每週報告》是專業科學家所操刀,是當局向全國醫護、研究人員和公眾,報告最新疫情資訊的主要工具,過去從來沒有受到政治力干預,而且幾十年來一直被視為國家公衛的基石。
但是自從沒有任何醫學或科學背景的,前川普競選團隊成員卡普托(Michael Caputo),今年4月被任命為美國衛生部發言人後,他就三番兩次施壓CDC延後發布報告,甚至要求專家粉飾報告,好讓內容符合川普的聲明,也就是:唉呀~疫情沒那麼誇張,沒問題的~包在我身上!
第三個例子,就是不管疫苗多重要,要槓的還是要槓。
最近由世界衛生組織WHO、全球疫苗免疫聯盟(GAVI),以及流行病預防創新聯盟(CEPI),聯手主導了一項疫苗實施計畫COVAX(Covid-19 Vaccines Global Access),目的是為了加快疫苗研發和試驗,並且確保疫苗授權使用後,能夠迅速、公平地把疫苗分配給世界,目標是在2021年底以前,為簽署協議的國家提供20億劑的疫苗,目前已經有172個國家和地區加入,台灣也積極想要簽約,不過先前才剛跟世衛翻臉的川普,怎麼拉得下臉說要參加,當然直接說老子不爽加,還嗆聲說「美國不會被受腐敗世衞和中國影響的多邊組織限制」,現在已開發國家中,唯獨美國不參加,要自己搞,又來了,American First啦!
川普要怎麼搞,專家們很難阻止,但是為了淡化公眾對疫苗的疑慮,先前傳出考慮緊急授權讓疫苗抄近路上市的美國食藥局FDA,已經出面喊話,他們絕對不會放水讓疫苗在還沒成熟的階段就推出,局長哈恩(Stephen Hahn)還寫了一封信給所有員工,承諾當局會堅持科學原則,試驗結果也會由獨立專家小組進行審查,不會受到政治動機影響;醫藥大廠也有動作,包括阿斯特捷利康、輝瑞、嬌生、默克在內的9家公司CEO,(9/8)共同簽署了一份承諾,重申在疫苗通過臨床試驗、證明安全有效之前,不會申請監管單位批准或授權。雖然有這麼多專家發誓,我絕對不受川普影響,疫苗真的也夠安全,問題是民眾相信嗎?
獨立醫學研究組織「凱瑟家庭基金會」(Kaiser Family Foundation)日前公布了最新民調,他們在8月底到9月初期間,訪問了1199位民眾,其中有62%受訪者擔心,川普政府的施壓,會導致FDA在選前匆忙批准疫苗上市;而且就算疫苗真的在選前問世而且免費提供施打,也有54%的民眾不願意接受注射,有趣的是,不敢打的民眾裡面,有六成是共和黨人(60%),甚至比民主黨人還要多(50%),這也太不給你們家川貴人面子了吧!其他機構做的民調,也是差不多的結果。
這些數據代表,就算大家都清楚疫苗可能是終結疫情的關鍵,但受到政治力介入,老百姓還是會,嗯…我OK你先打。這個疫苗還沒推出, 名聲已經被搞臭了。所以你說政治人物的誠信重要不重要?你平常覺得,啊沒關係啦,我這次講誇張一點,選票拿來了再說,會死人嗎?這次的事情就告訴我們,會! 政治歸政治、科學歸科學,難吶!
今天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疫苗政治化
#我ok你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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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因斯政府干預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白羅斯的選舉爭議越演愈烈,已有兩人在抗議活動中死亡,數千人被捕。在反對派號召下,8月16日有大約20萬的抗議群眾走上首都明斯克的獨立大道上遊行,這也是白羅斯迄今為止最大規模的集會。相較於這個人潮,總統盧卡申科也辦了一場支持者的集會,不過出席的只有5千多人。聽起來這個民心盡失的總統應該沒有什麼後路了,不過事情沒有這麼單純,俄羅斯、北約、歐盟在裡面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我們今天就來談談白羅斯的情勢。
先跟大家解釋一下,白羅斯就是俗稱的白俄羅斯,他們在2018年的時候就已經要求正名,白羅斯駐中國大使館說,「羅斯」是民族文化名稱,用作表示東歐地區,歷史上有基輔羅斯、黑羅斯、小羅斯等,白羅斯是準確的歷史名稱。認識白羅斯的正名史後,接著來介紹一下被大家抗議要求下台的65歲的強人總統盧卡申科。他從蘇聯時期一直做到現在第6個任期,已經做了26年,被稱為歐洲最後的獨裁者。事實上他能統治這麼久一定是有兩把刷子,除了那些我們都很熟悉的極權國家手段外,他的傳記作家喀爾巴列維奇(Valerij Karbalewitsch)說,白羅斯形成威權統治有兩大原因:一是,盧卡申科權力欲極強、不願有任何限制;二是,在社會上,存在著一種蘇聯意義上的秩序要求。
這次白羅斯官方公布的總統大選結果,總統盧卡申科獲得約80%選票,主要反對黨候選人季哈諾夫斯卡婭(Sviatlana Tsikhanouskaya)僅獲得10%選票。但季哈諾夫斯卡婭則認為,如果正確統計選票,她應獲得60%至70%選票。不滿的民眾就上街抗議到現在。盧卡申科一開始堅持不重新計票,也不會重新舉行選舉,還說白羅斯人要出面保衛自己的國家,卻引發快20萬人出來抗議。盧卡申科還說「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不會再有其他選舉」。但是現在除了首都明斯克,當地媒體報導,擁有9百萬人口的白羅斯其他主要城鎮也出現了大規模的集會。當地國家媒體也有越來越多人倒戈,不顧政府控制播報抗議的新聞。而最新的消息顯示,壓力真的太大,盧卡申科已經說他準備在修憲公投後舉辦新的選舉,並且交出權力。
介紹完總統的事情,接著來介紹反對派候選人的背景;事實上本來要參選的是她的老公夫季哈諾夫斯基(Sergei Tikhanovsky),但是他老公卻被指控勾結俄羅斯傭兵企圖製造動亂而下獄,她為了拯救丈夫而參選,加上其他參選者也紛紛紛遭下獄或逃亡海外,讓她迅速成為選舉焦點。
而這次選舉結果她當然不能接受,即便已經逃往鄰國立陶宛,她還是希望重新計算選票,而在約20萬人上街之後,她也大受鼓舞,表示正在組建一個全國委員會,要求權力移交,準備要帶領白羅斯了。
而盧卡申科這麼多年以來,作弊也不是第一次,民眾反應卻特別激烈是因為疫情的關係。很多以前盧卡申科的支持者是農夫跟工人,這次因為疫情都失業了,還有原本在外國工作的移工現在也失業在家,對盧卡申科對疫情的掌控非常不滿,再加上這些人跟年輕人對外面的情勢也比較了解,對盧卡申科的不滿也比較嚴重,所以願意挺身出來。
不過由於反對派候選人在國外,所以能夠施力的點真的不大,現在還是看白羅斯的周邊國家會怎麼做。盧卡申科自己也先出絕招,但也是極權國家常用的啦,就說白羅斯搞成這樣罪魁禍首就是外國干預。他在8月16號指責北約向白羅斯西部邊境部署坦克和飛機,不過北約已出面否認,說本來就在東歐有防禦性的軍事存在,沒有特別集結。
歐盟則特別強調不會做整體經濟制裁,因為那會影響到白羅斯民眾。歐盟希望的是懲罰參與操縱選舉和暴力侵害示威者的特定個人。歐盟這樣用說的,也讓別人懷疑會有多少功效,不過前幾天俄羅斯總統普丁也說要幫白羅斯維穩,現在歐美要跟俄羅斯在這邊槓上了嗎?
盧卡申科近日兩度與俄總統普丁通電話尋求援助。普丁嘴巴上是说支持盧卡申科,但我覺得剛剛盧卡申科說北約軍隊在集結也是說給普丁聽的,因為之前俄羅斯表示,白羅斯一旦遭受外國軍事威脅,他就會向白羅斯提供軍事援助。俄羅斯一向把白羅斯當作自家後院,在防禦上是北約在波蘭的領土緩衝區,進攻上則可以借兩國平地直接切斷北約波羅的海成員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與西歐的聯繫。
看起來現在情勢是一觸即發,盧卡申科的救星俄羅斯總統普丁會怎麼做,不然面對這種國內外壓力,這個總統我看也是當不下去了。白羅斯的政局牽動東歐地緣政治變化,你認為經歷這次抗爭的白羅斯接下來會向西方靠攏,還是會在俄羅斯的主導下更倒向老大哥那邊呢?這條新聞我本來覺得離台灣那麼遠,台灣觀眾興趣不高,但這幾天我們臉書上很多朋友都敲碗要看,看來大家對極權國家如何被推翻都有高度興趣,歡迎你上網跟我們分享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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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因斯政府干預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上一次美國大選,大家應該還記得吧,選完沒多久,美國就有很多人跳出來說,美國大選被鹹豬手揩油了。那隻鹹豬手就是俄羅斯。有很多人相信,俄羅斯總統普丁發動網軍用假新聞分化美國社會,讓川普當選。美國為此還成立了特別檢察官調查,調查的結果也證實了俄羅斯的確伸出了鹹豬手,只是川普沒有跟鹹豬手串謀。時光飛逝,美國馬上又要舉行大選,只剩下三個月不到,美國情報單位在8/7又出面警告,這次大選還是有鹹豬手,而且從一隻變成了三隻。
那這三隻鹹豬手要幹嘛呢?NCSC也有說噢,俄羅斯想盡辦法要讓川普再度連任,但中國跟伊朗則是想盡辦法要讓川普選不上。所以外國如果也可以投票的話,選票看起來就是這樣,俄國會投給川普,中國跟伊朗就會投給民主黨的拜登
俄羅斯的普丁為什麼那麼喜歡我們川貴人呢?專家分析,普丁看準川普和他有著相同理念,就是討厭全球化,因此積極向川普招手,想和美國重修舊好。NCSC的聲明就說,一些與克里姆林宮關係密切的人物,現在正利用社群網站與電視媒體,積極為川普助選,同時打擊向來對俄羅斯立場強硬的拜登;甚至連烏克蘭的親俄勢力也來參一咖。其實在NCSC這次的警告之前,美國情報單位就已經掌握情資,指出俄羅斯在2016年大選時,曾經試圖駭進全美50州的選務系統,還入侵了兩黨的全國委員會,偷人家的電子郵件和通訊軟體的資料,但這可不是俄國最擅長的,克里姆林宮的慣用技倆就是派出大批網軍,模仿或假冒美國候選人的競選標誌發文,藉此挑起族群對立、製造憤怒與恐懼,最終目的就是要煽動美國分裂、引發社會混亂、破壞美國人對政府的信心,這些是主要目的,接下來才是「順便」支持一下他們偏好的候選人,也就是川普。
再看到中國。中國不想要川普當選的原因,應該不用情報人員來告訴你吧?過去三年多,只要不是住在月球的,大概都知道川普反中。但是人家俄羅斯又用駭客又買廣告,中國用什麼方法呢?根據NCSC中國目前主要的做法是,不斷利用疫情抨擊華府,我想大概就是像一直說川普的防疫做這麼爛,千萬不能讓他選上之類的,或是對阻撓中國利益的政治人物施壓、轉移與反駁中國受到的批評。像是對中國批評很多的美國聯邦參議員盧比歐 (Marco Rubio)、克魯茲 (Ted Cruz)就都登上了中對美的制裁名單。
至於伊朗也是很不希望撕毀了核協議,又對伊朗進行經濟制裁的川普選上。因此積極發動網路攻擊手段,在社群網站上散播假消息以及反美內容,見縫插針分化美國社會,目的就是要顛覆美國的民主制度。
這三隻鹹豬手哪隻比較厲害呢?《紐約時報》引述一位情報官員的說法指出,在「干預美國大選」這件事上,俄羅斯與中國完全是不同的等級。俄國有如龍捲風一樣,快又猛,會對美國民主體制造成立即的損害;中國比較像氣候變遷,緩慢但非常廣,但威脅程度恐怕更嚴重。至於伊朗呢?不重要。美國情報官員還說目前中國和伊朗似乎還在評估介入程度,而俄羅斯則是已經做出實際行動的積極干預了。也就是俄羅斯的鹹豬手已經伸出來了,但中國跟伊朗還在想,我到底要不要伸出去?伸出去可以摸到什麼呢?
但是在全球化的環境中,平常錢流來流去,人也跑來跑去,一個開放社會如何在選舉的時候,可以杜絕外國的影響呢?這就好像漂亮女生你把她關在家裡,誰都不見,當然不怕鹹豬手。但就是要能讓妹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門,鹹豬手還沒辨法攻擊,這才是高招嘛!這個事困難度很高,但不是不可能,美國政治評論雜誌《Mother Jones》專欄,整理了歐洲各國都是怎麼對付俄羅斯鹹豬手,像歐洲老大哥德國採用紙張選票,駭客就不能駭進來改改數字就好,還制定了「反駭」策略,包括使用網路攻擊行動來對付駭客,同時為政黨提供援助,加強他們的網路安全,外加梅克爾政府三不五時就會提醒公眾,注意俄羅斯的干預行動,而且在政府鼓勵下,所有政黨都承諾不使用假帳號來打選戰。
法國的各種媒體和Google都實施了「事實查核」,來對抗假新聞,選戰最後幾天會實施媒體禁令,防止駭客或假消息在最後關頭左右選情,政府也同樣會向民眾示警,小心外國干預行動。瑞典政府會定期公布選舉計畫的最新資訊,同時會教育選民提防外國干預,瑞典媒體也發展出一套事實查核的聯合行動,揪出來自國外的假新聞。結論就是政府帶頭祭出反制措施,才能有效抵抗「外侮」。但回到美國,川貴人自己都捲進勾結外國勢力的醜聞裡,好像也不太能指望他採取什麼行動。那國安專家們怎麼建議呢?我們歸納出幾點辦法。
首先是要從法規上做出限制,美國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先前就發布了一份報告,建議針對社群媒體立法,要這些平台向用戶說明,他們為什麼會看到某些政治廣告,這些內容又是誰付錢刊登的,就類似廣播電視管理法之類的規範,好確保俄羅斯等外力將不能付費干預選情。
根據統計,美國大選「黑錢」規模近年不斷暴增(2008年6900萬美元→2012年3.1億美元),美國國會2010年就提出一項《披露法》(DISCLOSE Act),規定候選人和各勞工團體、稅務編碼為501(c)(4)的公共慈善機構、Super PACs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等,必須公開競選活動支出明細和捐款來源,藉此打擊不當的政治獻金。
美國總統大選民主黨的黨內初選,就在愛荷華州出了大包,原本為了防止駭客攻擊計票系統,所以遲遲不願讓系統曝光,結果沒想到在正式開票的時候,計票App整個大當機,導致黨部最後只能尷尬地用手動計票,這件事情被川普笑了好久,還糗到登上國際媒體版面,現在一堆專家就呼籲,拜託好好加強票務基礎設施。錢要花下去,維護電力和網路設備,以及電子選票系統,最重要的是,萬一出現爭議,應該要使用紙本選票來查核選舉結果。
尤其這一次因為疫情的關係,很多地方可能必需要投票站與郵寄投票兩個系統一起做,複雜度更高,出錯的可能性也更高,也給駭客更多可趁之機,最可怕的是,萬一選舉有些什麼瑕疵,選輸的人一定不服氣,選舉的公平性不被接受,那美國的民主制度真的就玩完了。
今天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通俄門再起
#三隻鹹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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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因斯錯了,青年世代過超慘
苦勞網
https://www.coolloud.org.tw/node/93974
譯者 /張宗坤 政大勞工所碩士生
【編按】1930年,英國經濟學家凱因斯寫下〈我們後代的經濟前景〉,他預言資本主義在
發展100年後,將很有可能解決人類的經濟問題,帶領人們走向物質豐裕和閒暇的時代。
但正如本文作者指出,凱因斯的預言未曾實現,新世代的青年反而持續苦於工資停滯、生
態危機等資本主義制度造成的深層問題,而漸漸傾向於左翼社會主義。
原文標題"Keynes was wrong. Gen Z will have it worse.",刊載於《麻省理工科技評
論》(MIT Technology Review)。
網頁: https://tinyurl.com/sjjayxy
The founder of macroeconomics predicted that capitalism would last for
approximately 450 years. That’s the length of time between 1580, when Queen
Elizabeth invested Spanish gold stolen by Francis Drake, and 2030, the year
by which John Maynard Keynes assumed humanity would have solved the problem
of our needs and moved on to higher concerns.
宏觀經濟學的創始人凱因斯曾預測,資本主義大概可以存在450年左右。這個時間大概介
於1580和2030年間,也就是從伊莉莎白女皇投資了航海家德瑞克(Francis Drake)偷走
的西班牙黃金,直到凱因斯預言人類將能夠滿足我們自身的需求,並將視野投向更高層次
的年代。
It’s true that today the system seems on the edge of transformation, but not
in the way Keynes hoped. Gen Z’s fate was supposed to be to relax into a
life of leisure and creativity. Instead it is bracing for stagnant wages and
ecological crisis.
確實,資本主義這個系統看似正處在轉型的邊緣,但卻不是朝凱因斯所希望的方向轉變。
Z世代的命運,原本應該是能夠在休閒娛樂和創造力的生命得到放鬆,但如今卻必須為工
資停滯和生態危機做準備。
In a famous essay from the early 1930s called “Economic Possibilities for
Our Grandchildren,” Keynes imagined the world 100 years in the future. He
spotted phenomena like job automation (which he called “technological
unemployment”) coming, but those changes, he believed, augured progress:
progress toward a better society, progress toward collective liberation from
work. He was worried that the transition to this world without toil might be
psychologically difficult, and so he suggested that three-hour workdays could
serve as a transitional program, allowing us to put off the profound question
of what to do when there’s nothing left to do.
早在凱因斯1930年代早期的名篇,〈我們後代的經濟前景〉(Economic Possibilities
for Our Grandchildren)一文中,他就已預言了百年後的世界樣貌。凱因斯點出了某些
現象,如工作自動化(他稱之為「技術性失業」)的到來,但他相信這些轉變是進步的預
告:朝著更好的社會進步,朝著人類集體從工作中被解放出來的方向進步。因為擔心這個
不需辛勞工作就能得來的轉變,將會造成心理上的負擔,他建議可以把每天工作三小時當
作過渡方案,讓我們可以放下「沒別的事可做時該做什麼」的嚴重問題。
Well, we know the grandchildren in the title of Keynes’s essay: they’re the
kids and younger adults of today. The prime-age workforce of 2030 was born
between 1976 and 2005. And though the precise predictions he made about the
rate of economic growth and accumulation were strikingly accurate, what they
mean for this generation is very different from what he imagined.
我們其實認識凱因斯文章標題裡頭的「後代」是誰:他們就是今天的孩子和年輕人們。
2030年的成年勞動力,是在1976年到2005年間出生的。儘管他針對經濟成長率與經濟積累
做出的精確預測驚人地可靠,這些數值對於這個世代的意義,已遠不同於他所想像。
Instead of progress toward a labor-free utopia, America has experienced
disappearing jobs as a kind of economic climate change. Apocalyptic forecasts
loom while poor and working-class communities take the brunt of the early
impacts: wage stagnation, deregulated and unsafe workplaces, an epidemic of
opioid addiction. The increasingly profligate wealth on the other end of
society is no less disturbing.
與其說是朝向不需勞動的烏托邦的方向進步,美國反倒正體會到對工作的失望,猶如某種
經濟上的氣候變遷。預言中的災難不斷逼近,窮人與勞動階級首當其衝:工資停滯、工作
場所不受管制且變得危險,還有成癮物質像瘟疫地流行。社會另一端不斷成長、恣意揮霍
的財富,也同樣讓人感到不安。
What the hell happened? To figure out why Generation Z isn’t going to be
Generation EZ, we have to ask some fundamental questions about economics,
technology, and progress. After we assumed for a century that a better world
would appear on top of our accumulated stuff, the assumptions appear
unfounded. Things are getting worse.
到底發生了什麼鳥事?為了找出新世代(Z Generation)沒有變成輕鬆世代(EZ
Generation)的原因,我們必須質問一些關於經濟、科技與進步的根本問題。我們假設在
我們累積的成果之上將出現一個更好的社會,已經假設了一個世紀,但這個假設似乎沒有
根據。事情變得越來越糟。
//////
As recently as the first web boom two decades ago, it was still possible to
talk about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expansion as being good for
everybody. Take Webvan, the early (and subsequently much derided) grocery
delivery startup. The company planned to combine the efficiencies of the
internet and other advances in information and logistics to provide
better-quality products at lower prices, delivered directly to consumers by
higher-paid and better-trained workers. It’s a univocal, Keynesian vision of
development: not only do all involved benefit individually as consumers,
employees, or capitalists, but society itself steps together up the mountain
toward the elimination of necessity and a higher plane of being.
二十年前最近一波的網路爆發,那時還大致可以說,技術發展與經濟擴張對大家都好。以
早期(後來更多是嘲諷的語氣)的雜貨新創電商Webvan為例,這家公司規劃結合網路及其
他資訊與物流科技的優勢,以更便宜的價格提供品質更好的商品,透過良好訓練的高薪員
工,直接送到消費者手中。這是個非常凱因斯式的發展觀點:這不只對所有個別參與其中
的消費者、受僱者和資本家有利,對整個社會來說,也是齊心協力解決需求,朝著更高層
次的生存方向高昇。
When Webvan went belly-up, analysts assumed it meant the core idea was
hopelessly wrong: it just doesn’t make sense to use human capacity to bring
individual people their supermarket orders.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professor
John Deighton, when asked about the future of the industry in 2001, said, “
Home-delivered groceries? Never.” Yet less than 20 years later I can have
one of the world’s few trillion-dollar companies (Amazon) deliver my order
via its grocery brand (Whole Foods) in an hour. And if that’s not fast
enough, there are various platform services (Instacart, Postmates, and
others) through which I can hire someone to go pick my order up and bring it
to me immediately. Buzzing clouds of freelance servants, always in motion.
Webvan倒閉時,分析家們認為這代表上述的核心理念無可救藥地錯了:透過人力滿足所有
的超市個人訂單,似乎是不可能的。哈佛經濟學院的教授John Deighton在被問到2001年
的未來經濟圖景時說道,「雜貨送到家?沒門的事。」然而,不到二十年內,我可以透過
世上少數數兆規模的公司(Amazon),藉由它們的雜貨品牌(Whole Foods),將我的訂
單在數小時內送達。如果我覺得這還不夠快,還有好幾間不同的平台服務商(Instacart
、Postmates或者其他公司),我可以透過它們麻煩某人幫我取件,再馬上帶來給我。一
群鬧哄哄的打工族僕人,隨時等候差遣。
For consumers, these services have made life more convenient. For owners,
stock prices and corporate profits have been cruising higher and higher for
decades. But as workers, we have suffered. Gone is the Webvan vision of
highly trained, highly paid, upwardly mobile, stock-holding delivery drivers.
Amazon’s treatment of its workers at all levels is so intensely exploitative
that former employees have created their own form of writing: the “
report-back,” an essay that exposes the particular, common hardships of
working at the firm. It’s one part worker’s inquiry, one part trauma diary.
對消費者來說,這些服務讓生活變得更便利。對老闆來說,股票價格和公司利潤在過去數
十年內穩定增長。但作為勞工,他們卻吃足了苦頭。類似Webvan這樣,希望送貨員能高度
熟練、領高薪、向上移動,甚至可以持股的看法,已經一去不復返。在任何程度上,
Amazon高壓地剝削著所有層級的員工,導致某些前員工甚至開始形成了獨特的寫作文類:
「回饋報告」(report-back),這些文章揭露了公司工作上常見的特定困難。這些文章
既反映工人們的疑惑,也是某種療傷日記。
Here’s how one warehouse employee described the workflow:
以下是某位倉庫員工描述的工作流程:
“The AI is your boss, your boss’s boss, and your boss’s boss’s boss: it
sets the target productivity rates, the shift quotas, and the division of
labor on the floor ... Ultimately what this means to you is that you’ll
rarely work with the same people twice, you’ll be isolated, put on random
tasks from shift to shift, slog for stowing or sorting or picking or packing
rates well exceeding your average—because your supervisor told you so, and
the program told him before that.”
「人工智慧是你的老闆,也是你老闆的老闆,還是你老闆的老闆的老闆:它決定了目標產
率、輪班份額,以及這一層樓的工作分工……這對你而言的最終意義是,你很少跟相同人共事兩次以上,你將被孤立,在這個班、
到那個班,被佈置隨機的任務,忙著堆放或是分類或者揀選或者包裝,頻率遠超出你平均
所能因為你的主管要你這麼做,在這之前程式又要他對你這麼做。」
Rather than relieving workers from toil, improvements in technology grind out
their efficiencies by molding laborers into unreasonable shapes. Across
departments, Amazon workers report being forced by the circumstances of their
jobs to urinate in bottles and trash cans. Using layers of subcontracting
agreements, the largest firms insulate themselves from responsibility to and
for their lowest-wage workers. Recent investigations into Amazon’s last-mile
shipping reveal exhausted drivers whose required carelessness has,
predictably, been known to kill people. The company remains, as far as the
business community is concerned, exemplary.
比起將勞工從辛勞的工作中解放出來,技術的進步反倒將勞動者形塑成不合理的樣貌,摧
毀了他們的效率。Amazon不同部門的工人曾回報過,他們為工作環境所迫,不得不尿在瓶
子或是垃圾桶裡。透過採用一層層的外包合約,這間最大的公司免於為這些最低薪的工人
負起任何一點責任。近來針對Amazon最後一哩運程(last-mile shipping)的調查顯示,
精疲力竭的司機,很可能將因他們的粗心造成傷亡。然而就整個企業界而言,這間公司仍
是榜樣。
Everywhere, the idea of liberation from work seems like a dream. Workers
making parts for iPhones have been exposed to toxic chemicals; Taiwanese
manufacturing giant Foxconn is regularly under the microscope for poor labor
conditions. Instacart delivery workers went on strike to complain about
changes that led to fewer tips; two days later the company cut their bonuses
(Instacart says the two events are unrelated). Gig workers on the audio
platform Rev.com recently discovered an overnight pay cut that meant Rev now
takes 70 cents of every dollar a customer spends on getting audio
transcribed, and they get a mere 30.
不論在何處,自工作中解放出來的念頭,似乎就像一場夢。製作iPhone組件的工人暴露在
有毒化學物質之下,台灣的製造業龍頭富士康常常因為低劣的勞動條件而受到檢視。
Instacart的貨運員發起罷工,抨擊那些導致小費減少的改變,兩天後,公司砍掉了他們
的紅利獎金(Instacart表示這兩件事情毫無關係)。影音平台Rev.com的零工勞工,近來
發現過夜津貼被砍掉了,這代表Rev從消費者花掉用來取得影音拷貝檔案的每1美元中拿走
了70美分,而他們只能拿到30美分。
Young Americans are reaching prime working age in the Amazon economy, not the
Webvan one. According to the Economic Policy Institute, while worker
productivity increased 69.6% between 1979 and 2019, hourly pay has risen a
measly 11.6%. “The income, wages, and wealth generated over the last four
decades have failed to ‘trickle down’ to the vast majority largely because
policy choices made on behalf of those with the most income, wealth, and
power have exacerbated inequality,” the EPI say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productivity and pay is an increase in exploitation: workers doing more and
getting less. That was not the plan.
年輕的美國人在Amazon經濟中達到工作年齡,而非Webvan的那個年代。根據經濟政策研究
所(Economic Policy Institute,EPI)的說法,在1979年到2019年,勞工生產力成長
69.6%的同時,每小時薪資僅少得可憐地成長了11.6%。EPI指出,「過去四十年來產生
的收入、工資和財富,顯然未能『涓滴』及於絕大多數人,主因是代表那些收入、工資和
財富最著者所作出的政策選擇,加劇了不平等。」生產力與薪資間的差距,代表剝削程度
的提升:工人做的越多但拿的越少。這不在規劃之中。
//////
Keynes and his policy vision fell out of fashion when the laissez-faire
fundamentalism championed by Milton Friedman carried Reagan and Thatcher into
global power. The old view of the future yielded to an era of deregulation
and privatization. This was the “End of History,” with the free market as
the proper—perhaps even inevitable—vehicle for human nature.
在傅利曼(Milton Friedman)倡導的自由放任基本教義派推動雷根和柴契爾掌握全球大
權之時,凱因斯和他的政策觀點落伍了。關於未來的舊觀點,讓位給去管制化和私有化的
紀元。這就是「歷史的終結」(the End of History):自由市場就是人性的適當載體(
甚至可說是不可避免的載體)。
Here all pursue their individual interests, and together that adds up to the
best of all possible worlds—at least as long as the government stays out of
the way. We were taught as fact, for example, that rent--control policies
counterintuitively increase rents, that minimum-wage laws counterintuitively
hurt wages, that wealth from tax cuts trickles down to workers. (Attitudes on
rent control are more nuanced today, while minimum-wage increases have raised
incomes at the lowest end. The trickle--down theory has fared worst of all;
the rich pocket, rather than reinvest, their tax cuts.) Most people bought
the libertarian hype, and when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hit in 2008, many
were surprised to find out markets weren’t actually self--regulating the way
they had been told.
在此,所有人都追求自己的個人利益,至少在政府不干預的情況下,這些個人利益的加總
,將構成所有可能的世界中最好的結果。例如,以下的說法被說成是事實:控制租金的政
策反直覺地提高了租金,最低工資法反直覺地損害了工資,或者是由降稅而來的財富將涓
滴及於工人。(大眾對租金控制的態度在今日越來越微妙,與此同時,最低工資則不斷提
高了收入的最低標準。涓滴理論的說服力最糟:富人減稅後把錢收進口袋,而不是再次投
資)自由主義者的不實宣傳最多人買帳,當2008年全球金融海嘯襲來時,許多人驚訝地發
現,我們的市場其實並不如過去眾人所云地能夠自我管制。
The subsequent bailouts, however, made it difficult to argue that governments
could only ever get in the way of the economy’s proper functioning. And so
economists dusted off Keynes. Countries that enthusiastically followed his
advice and used public funds to stimulate demand came out of the recession
much better off than those that hesitated. China’s decision in 2008 to
inject stimulus spending worth more than 12% of GDP looks smart in
retrospect. In America, Democrats and Republicans alike run for office on the
promise of trillion--dollar spending proposals, not the bipartisan calls for
a balanced budget and a shrinking government that we used to hear. The
pendulum swung, and Keynes came back.
然而,接連金融海嘯而來的紓困計畫,讓人們難以論證政府只能夠干擾經濟的正常運行。
也因此,經濟學家捧起了蒙塵已久的凱因斯。興致昂昂地聽從凱因斯建議的國家,挹注公
共補助以刺激需求,比起那些猶豫不決的國家,更快更好地走出了蕭條。回頭來看,中國
於2008年投入總額超過GDP佔比12%以上的激勵性開支,是聰明的決定。在競選時,美國的
民主黨人與共和黨人都很類似地提出增加數兆美元開支的承諾,兩黨都沒有提到我們過去
常常聽到的預算平衡和縮小政府。風水輪流轉,凱因斯回來了。
Switching from Friedman to Keynes means more than tinkering with the economy’
s operating system, however. The two men had different ideas not just about
how capitalism functions, but about what it’s for. Friedman and his ilk saw
the market as maximizing individual man’s freedom to pursue his
self-interest and thus, since the pursuit of self-interest is simply human
nature, maximizing collective well-being. Capitalism was the means and the
end.
從傅利曼到凱因斯的轉變,不只代表著對經濟運作體系的修補而已。這兩人想法上的差距
,不只是關於資本主義如何運作,更關於資本主義是為誰運作。傅利曼之流視市場為最大
化個人追求私利的自由,既然追求私利純屬人性,公共利益得以最大化。資本主義既是手
段,也是結果。
Keynes, on the other hand, outstanding example of the English gentry that he
was, couldn’t countenance money-grubbing as the highest example of virtue.
There had to be something more. For Keynes the most dangerous kind of avarice
was not trying to make money, but holding it in your pockets for too long.
The only way to keep popular well-being high and employment up was to produce
and consume more and more—not because it’s in our nature, but because that’
s how the system works: it must grow to survive. But someday soon, he
predicted, the race will be over, and we can all stop pretending capitalism
isn’t a psychotic, Earth-destroying way to live.
另一方面,凱因斯作為英國紳士階層的傑出典範,他不能容許貪財成了最高尚的美德。一
定有別的什麼。對凱因斯而言,最危險的貪婪,並不是試著賺錢,而是把錢留在你的口袋
裡太久。促進公共福祉與就業的唯一方式,是製造、消費得越來越多,這不只因為這就是
我們的日常,也是因為這個系統是這樣運作的,它必須成長以求生。但他也預測,在不久
的未來,競爭將會結束,我們都不再需要假裝資本主義不是個精神錯亂、傷害地球的謀生
手段。
In “Grandchildren,” Keynes looked forward to the day when “we shall be
able to afford to dare to assess the money-motive at its true value.” He
continued:
在〈前景〉一文中,凱因斯看向未來,當「我們能勇於以其真正的價值評價金錢動機」的
日子,他接著說道:
“The love of money as a possession—as distinguished from the love of money
as a means to the enjoyments and realities of life—will be recognised for
what it is, a somewhat disgusting morbidity, one of those semi-criminal,
semi-pathological propensities which one hands over with a shudder to the
specialists in mental disease.”
「將對於金錢的愛好作為一種佔有慾,與作為享受生活、應付現實的那種對金錢的愛好相
比,前者將被看作某種可憎的病態,是一種半是犯罪、半是病態的性格,人們不得不戰戰
兢兢地把它交給精神病專家去處理。」
Capitalism, to Keynes, does not justify itself. “There will be,” he wrote,
“ever larger and larger classes and groups of people from whom problems of
economic necessity have been practically removed.” But he never identified
the mechanism that would end the capitalist accumulation game. Even if we did
produce enough stuff to pass the finish line, how would we know? And who’s
going to make the rich share, or even just stop taking more? He knew that we
could keep growing along these lines for only so long, but he ruled out
revolution. Instead, he thought the owners would do the right thing.
對凱因斯而言,資本主義無法證明自身的正當性。他寫道,「將有越來越多階級、群體的
人們,得以實際解決經濟上的需要。」但他從未指認將會終結資本家積累遊戲的機制。即
使我們生產了足夠越過終點線的東西,我們又如何得知?又有誰來讓富人懂得分享,或只
是讓他們不再索討更多?他知道我們只能夠沿著這些軸線,發展這麼長的時間,但他排除
了革命的選項。相反的,他認為老闆們會做出正確的事情。
Not being Milton Friedman isn’t the same as being right about how the world
works. Keynes can be right about growth predictions and business cycles and
fiscal policy, but if he is wrong that capitalism will simply end of its own
accord, the foundational justification for his entire program crumbles. In
that case, all of society is strapped in riding shotgun on the semi-criminal,
semi-pathological drive to consume the future in advance, with no virtuous
end on the horizon.
對於世界如何運作的看法,傅利曼並不正確。不像他,凱因斯可能在預測成長、商業週期
和財經政策的方面是對的,但倘若他錯了,資本主義只是單純地自我了斷,他的整個計畫
的論證基礎就會因此崩潰。在這種狀況下,整個社會將陷入迫在眉睫、提前消滅未來的半
犯罪、半病態驅力的威脅之下,美好結局將不復存在眼前。
Oops.
哎呀。
//////
If the spectrum of traditional economics goes from Friedman to Keynes—from
capitalism as an end in itself to capitalism as a means to something beyond it
—then what we need now is a critique of what the two of them share, a
critique of economics itself. Most such critiques were locked in a trunk and
shoved under the bed in the late 1980s and early ’90s, but they are not gone.
如果傳統經濟學的光譜開始從傅利曼移向凱因斯,也就是從資本主義作為自身的終點,到
資本主義作為超越資本主義的手段,那麼,我們現在需要的正是對兩者兼有的問題,也就
是對經濟學自身的批判。這類批判多數都已在八〇年代晚期到九〇年代初期遭到深埋,但
它們並未消失。
The most famous and influential critic of economics remains Marx. Keynes didn
’t think highly of the man; in the British economist’s reflections on
visiting Soviet Russia in 1925 he declined to name him, instead making
pointed references to “avaricious” Jews. But the commie who is not to be
named had a different vision for the future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其中對經濟學最有名、最有力的批評者,莫過於馬克思。凱因斯看不太起這個人,在他
1925年拜訪蘇維埃俄國時,他拒絕提到馬克思的名字,反倒是明確的談到「貪婪」的猶太
人。但這位沒被點名的共產黨人,對於未來的經濟發展有著非常不同的觀點。
Marx’s “immiseration thesis” is an idea that’s pretty easy to summarize:
Since capitalists make money from every hour of workers’ labor, they will
get increasingly rich over time, while workers won’t because they’re too
busy making money for capitalists. A rising tide lifts only big boats;
everyone else has to swim for it.
馬克思的「貧窮化命題」(immiseration thesis)很容易解釋:既然資本家從工人們每
一小時的勞動中賺錢,前者將隨著時間推移而漸漸富有,與此同時,工人卻非如此,因為
他們忙著為資本家賺錢。只有大船能在漲潮時浮起來,其他人只能游泳了。
If technology reduced the need for work, Marx figured, workers would simply
be made to work longer, harder, more efficiently, or on other things.
Technology would create a population of the desperate unemployed who could be
put to work making luxury goods, for which there would be an ever growing
market—though growing only in terms of money, not in terms of the number of
people wealthy enough to buy. Instead of the common good increasing, it’s
inequality, exploitation, and misery that accumulate. What workers have been
building this whole time is their own subordination, and they’ve been doing
a good job.
如果技術減低了對工作的需求,馬克思認為,工人只是被迫工作得更久、更累,更有效率
等等。技術將創造出一群絕望的失業人口,他們可以從事製造奢侈品的工作,為此將存在
著一個不斷增長的市場儘管所謂的增長,只是以金錢來衡量,而非以富裕到可以買得
起奢侈品的人數計算。與其說這是公共利益的增加,不如說這是不平等、剝削和悲慘的堆
疊。工人在這整個期間造就的是他們自身的屈從地位,而且他們做得還很不錯。
After decades on the outs even among self-described Marxists, the
immiseration thesis is looking empirically strong—especially when compared
with Keynes’s vision of increasingly large groups of people graduating from
the burden of economic need into the paradise of full-time leisure, or with
Friedman’s belief that greater wealth at the top turns into greater wealth
for everyone.
儘管是在那些自稱的馬克思主義者之下,歷經數十年來的砥礪,貧困化命題看來得到強大
的實證支持,特別是和凱因斯或傅利曼的願景相比。凱因斯的願景是讓越來越多的人從經
濟需求的負擔中得到解脫,進入全職休閒的天堂,傅利曼的信念則是讓社會頂層的財富變
成所有人的財富。
And workers weren’t the only thing Marx saw getting used up: “All progress
in capitalistic agriculture is a progress in the art, not only of robbing the
labourer, but of robbing the soil,” he wrote. “All progress in increasing
the fertility of the soil for a given time, is a progress towards ruining the
lasting sources of that fertility.” Environmentalism was not a basic tenet
of Marx’s thought, but unlike the economists, he understood intuitively that
extractive production had natural limits. The only answer for this species on
this planet is to scrap the whole form of production, with its workers and
capitalists, its cities and rural areas, its big piles of stuff and
hollowed-out globe.
馬克思看到,工人並不是唯一被吃乾抹淨的對象:「資本主義下農業的進步是工藝的進步
,不只是對勞動者的劫掠,也是對土壤的劫掠,」他寫道,「所有在既定時間內提升土壤
肥力的進步,都是朝向長久肥沃的毀滅的進步。」環境保護不是馬克思思想的基本宗旨,
但不同於其他經濟學家,馬克思直覺地理解到,竭澤而漁式的生產有其自然的極限。對這
個星球上的所有物種而言,唯一的解決方案是廢除這整個生產方式,不再有工人與資本家
、城市與鄉村的分別,也不再有龐大的物品堆積及被掏空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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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we near 2030—the year that capitalism was meant to be over, the time when
we were meant to have advanced and elevated ourselves—the predictions are
not rosy. In October 2018, the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concluded that global warming is likely to reach 1.5 °C between 2030 and
2052 if temperatures continue to increase at the current rate. In the event
we do hit that mark, experts predict a rise of between 26 and 77 centimeters
(10 and 30 inches) in sea level, a rapid increase in species extinctions,
hundreds of millions more people experiencing water and food shortages, and
sustained extreme weather the likes of which the modern human species has
never encountered. We have been stockpiling not just wealth, but disasters.
隨著我們越來越接近2030年,既是資本主義注定終結的那個年代,也是我們注定要自我進
步、提昇的那個時代,前景卻似乎越來越不樂觀。2018年的10月,跨政府氣候變遷小組(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IPCC)總結道,倘若氣溫持續以現在的
幅度升高,在2030到2052年間全球暖化的程度很有可能達到攝氏1.5度。要是氣溫上升到
這個數字,專家預測海平面將會上升26到77公分(10到30吋),物種將會急劇滅絕,上億
人將面臨飲水和糧食短缺,極端氣候將持續發生,這些都是現代人類從未經歷過的。我們
不僅在積蓄不只是財富,還有災難。
One protest sign at the youth climate strike put it succinctly: “You’ll die
of old age. We’ll die of climate change.” Today’s kids never had the
chance to believe in a simple progress narrative. The young movement leader
Greta Thunberg took the eco--generational message to the United Nations
Climate Action Summit: “People are suffering, people are dying, entire
ecosystems are collapsing,” she chided. “We are in the beginning of a mass
extinction and all you can talk about is money and fairy tales of eternal
economic growth. How dare you!”
青年氣候大遊行的其中一個抗議口號說得簡單明瞭:「你們是老死的!我們是氣死的!」
(You'll die of old age. We'll die of climate change.)今天的孩子從來沒有機會
相信簡單的進步敘事。青年運動領袖桑伯格(Greta Thunberg)在美國氣候行動峰會上,
傳達了關乎生態的跨世代訊息:「人們在受苦、人們在死去,整個生態系統已經瀕臨崩潰
,」她指責,「我們身處大規模滅絕的開端,但你們說的卻是錢錢錢,還有永續生態發展
的童話故事,你們竟敢!」
The younger cohort, the people around the world whom Thunberg represents,
have no choice but to establish new standards for social well-being—
standards beyond GDP growth. We need to get the carbon out of the atmosphere
and the plastics out of the ocean, keep the oil in the ground and the
undomesticated species we have left alive. Anything else is a catastrophic
failure. Young people seem up to the challenge, and even if the press has
occasionally overstated it, the affinity of millennials and Gen Z for
socialism is real. It’s more than a decade after the 2008 crash, and in the
United States we are in the longest economic expansion in history, yet poll
after poll shows left-wing politics enduring within the younger cohort. A
YouGov poll found that support for capitalism among Americans under 30 fell
from 39% to 30% between 2015 and 2018—14 percentage points below the average
and 26 points below the figure for seniors.
整個青年世代,那些桑柏格所象徵的整個世界的年輕人們,責無旁貸地建立了社會福祉的
新標準,這個標準遠不止包含GDP的成長。我們需要擺脫大氣裡的碳、海洋裡的塑膠,確
保石油只存在地下,沒被馴養的生物能好好活著。除此之外,都將是災難性的失敗。年輕
人們似乎決定迎接挑戰,儘管有時被媒體高估,但千禧世代和Z世代對社會主義的親近卻
是十分真實的。2008年金融海嘯以來已過了十多年,我們處在美國歷史上最長的經濟擴張
期間,然而,一次又一次的民意調查顯示,左翼政治在年輕一代之間,確實持續存在。一
項由英國民調公司YouGov進行的調查顯示,2015到2018年間在30歲以下的美國人中,支持
資本主義的比例由39%掉到了30%,這比平均值低了14%,也比成年人的比例低了26%。
The kids recognize that capitalism has been using up human and natural
resources rather than building a better society. Rather than a mere reaction
to the housing crash and global warming, we can see a deep, emergent
understanding. Much to everyone’s surprise, Keynes’s grandchildren have
become Marxists.
孩子們意識到,資本主義並沒有建立一個更好的社會,卻不過是榨乾了人類與自然的資源
。比起針對房產泡沫或全球暖化的直白反應,我們可以看到新生的深刻認識。出乎眾人意
料,凱因斯的後代竟成了馬克思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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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Keynes wrote that he looked forward to “the greatest change which has
ever occurred in the material environment of life for human beings in the
aggregate,” he meant us, now. And it looks as if he was right at least in
one sense. The fate of our species—and many other species, for that matter—
hangs in the balance.
當凱因斯寫說,他期待「在積累之中,人類生活的物質環境發生有史以來最大的變化」,
他說的是我們,是現在。那聽起至少在某個方面來說是對的。我們這個物種的命運,還有
其他涉及於這問題的物種的命運,都懸在天秤之上。
Though Keynes’ bottom line now seems fanciful, there are ways in which his
1930 prediction wasn’t totally off. Besides getting the growth rate more or
less right, Keynes thought we would be the generational cohort to end
capitalism. The system was not supposed to be sustainable for even 500 years.
At a certain level of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nd capital accumulation,
capitalism becomes not merely exploitative or even genocidal (achievements
long registered); it becomes difficult to reconcile with humanity itself.
凱因斯的基本觀點,現在看來雖然純屬幻想,但他1930年的預言在有些方面也並非全錯。
除了多少導正了經濟成長率外,凱因斯還認為,我們將成為終結資本主義的一代人。資本
主義這個系統,甚至根本不該存在超過五百年。在一定的技術發展和資本積累之下,資本
主義不僅只是變得更加橫徵暴斂,甚至導向種族滅絕的結果(長期以來取得的成就),它
更加難以與人類本身取得和解。
Like football, where the increasing size and strength of the players has made
brain damage almost certain at the highest levels of the game, capitalist
production has become an objective hazard for the entirety of human society.
就像美式足球一樣,當球員的體型和力道不斷增強,在最高水準的比賽中,腦部的傷害幾
乎是注定發生的。資本主義生產已經成了整個人類社會的外在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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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way or another, it’s a good bet that the workforce of 2030 is the last
true cohort that market capitalism gets. It’s hard to say what comes next,
but it has to happen pretty soon. The grandchildren he spoke of have been
here for a while now. Whether or not we manage to understand what it means in
advance, the new is here.
總之,2030年的勞動力絕對將是市場資本主義掌握的最後一個世代。很難說接下來會發生
些什麼,但它必然會很快發生。凱因斯所說的後代,已經存在這兒一段時間了。不論我們
是否力圖預先瞭解會有何變局,新生事物已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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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述謬誤:1 轉移議題 change of subject、2 偷換概念 concept swap、3 虛假目標
strawman argument、4 人身攻擊 ad hominem、5 感性辯護 appeal to emotion、
6 關聯替代因果 correlation as causation、7 不當類比 false analogy、8 不當引申
slippery slope、9 同義反覆 circular reasoning、10 無知辯護 argument from
ignorance、11 引用權威 appeal to authority、12 黨同伐異 appeal to f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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