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自17世紀開始便風靡了整個歐洲,隨著時間推演,無論宮廷貴婦或一般百姓,都沉迷於這股溫醇厚實甘苦兼具的美妙滋味。從阿茲特克帝國來到西班牙,巧克力持續在歐洲散發魅力,由於太受歡迎,被畫進靜物畫很合理,尤其是西班牙靜物畫。
被譽為〝西班牙卡拉瓦喬〞的西班牙巴洛克畫家祖巴蘭(Francisco de Zurbarán,1598-1664),曾畫下《靜物與檸檬、柑橘和玫瑰》(Still-life with Lemons, Oranges and Rose,1633),是為個人靜物畫最精彩傑作。
祖巴蘭畫作裡的巧克力該如何解讀?到底要從宗教角度或世俗觀點詮釋?西班牙畫家為啥這麼愛畫巧克力?古時歐洲人怎麼吃巧克力?很好奇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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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 瓦 喬 靜物 畫 在 BeautiMode創意生活風格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過完年,還可以像他們一樣持續吃貨生活嗎】
你是持續收看《PUI PUI天竺鼠車車》的大人嗎 😂
其實天竺鼠早就是寵物種類之一,也是畫家們的描繪對象,但他們似乎從以前就擺脫不了「吃貨」的印象,用不一樣的角度欣賞這群可愛的吃貨 😁😁
英國畫家詹姆斯沃德(James Ward, 1769-1859)原本是學雕刻,後來轉向動物繪畫與版畫,以鄉村裡的馬、羊、牛等動物為題,記錄了那樸質美好的年代。
他筆下的天竺鼠,同樣身處農村背景中──磚牆木壁、金黃稻植鋪在地上,兩隻龐大的天竺鼠正認真時用盤中的剩菜,顯示了他們的寵物身分。
多產的英國畫家喬治莫蘭(George Morland, 1763-1804),據聞他一生中繪製了近4,000幅作品!多數以鄉村裡的生活為主題,從茅舍、馬廄到流浪漢,都是他一再描繪的對象。
莫蘭這幅天竺鼠圖中,三隻天竺鼠毛色各異,從前端的白毛為主到最後的棕黑毛,在畫面中顯出一種層次。而三隻天竺鼠看起來沒有互動,似乎都在放空,卻又能指引視線動態,在畫家溫柔帶憂鬱的光線下,顯現出主角的獨特,並且在質樸簡單的戶外背景下,呈現不呆板的平靜。
義大利宮廷畫家喬凡尼阿戈斯蒂諾‧卡薩納(Giovanni Agostino Cassana, 1658–1720)畫肖像也畫靜物,與林布蘭、卡拉瓦喬同時期的他,畫作人物姿態生動、色彩明快。
這幅有雞有鵝,還有貓與天竺鼠同框的熱鬧圖像,除了貓與女僕相應,動物們好似都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在逍遙,卻又讓人感到整體而不紛亂。兩隻天竺鼠在貓旁,竟也就兀自吃食,在這個大家庭裡,看起來健康自在。
英國畫家丹海斯(Dan Hays, 1966-)喜愛以數位思考重新探索風景畫的表現形式,不僅於此,他也畫靜物,更畫天竺鼠──而且一畫就好幾張。
他的天竺鼠畫作通常只有一隻,並以細膩筆觸畫出擬真的模樣,丹海斯筆下的牠們通常會縮成一個橢圓球狀,露出一點腳爪,然後被放置在一個特殊單色背景裡,好像天竺鼠掉進了一個異時空,不確定該前進或後退,讓人想到因為這種群居動物因孤單而憂鬱的狀態。平面背景讓好像在放空、沉思或嗅聞的主角更為突出,帶出拼貼的奇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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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寒】
琳派(Rinpa)在日本藝術風格中雖不如浮世繪那般普遍流傳,但由金箔、銀箔精心鋪陳的華麗畫面卻是耀眼奪目綺麗爛漫。例如琳派宗師-尾形光琳(1658-1716)之作《燕子花圖屏風》(18世紀),或晚期代表-鈴木其一(1796-1858)所作《朝顏》(Morning Glories,19世紀初)皆是如此。
話雖如此,明豔照人之外,琳派也可以走恬靜清麗路線。江戶時期再度振興琳派的大師-酒井抱一(Sakai Hōitsu,1761-1828)這幅《柿子樹》(Persimmon Tree,1816)就以充滿詩意感懷的自然主義風格,吟詠深秋時分的孤獨與幽婉。
(註:鈴木其一是酒井抱一的學生,也是江戶琳派代表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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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圖集中,背景留白,柿子樹橫生交錯的枝椏上頭只有紅柿數枚,殘葉幾片。因為即將枯萎凋零,葉片邊緣微微內捲,似乎再過不久,只要風勢一來就會翩然飄落歸於塵土。從左下方畫家落款判斷,此作完成於1816年暮秋之際。
如同琳派眾前輩-尾形光琳、本阿彌光悅(1555-1637)和俵屋宗達(c.1570-1640),酒井抱一也是來自富裕之家,不僅如此,酒井家尚且具有武士大名背景。這般環境與資源,讓他曾經年少輕狂浪蕩享樂,也有機會接觸到許多老百姓可企或不可求的文雅事物,從而延展天分,培養出過人技藝與眼力。
36歲那年,可能是為了躲避承襲武士身分和責任,好專注於心所嚮往的文學與藝術中,酒井抱一在京都西本願寺削髮為僧。從此更加不問世事鑽研繪畫之道,並且致力追隨尾形光琳熠熠光輝,甚至曾經一手籌劃光琳逝世百周年紀念活動。
類似這類輪廓簡潔大膽,有時甚至具有現代抽象意味的自然萬物造型,一直都是琳派標誌性主題。畫下《柿子樹》那年,酒井抱一都55歲了,正是尾形光琳祖師爺故去100周年時。歷經數十年潛心研究和人生歷練,此時他的技藝已如火純青,心境更是超然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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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觀察柿子樹幹的斑駁效果和葉片微妙色暈,可以清楚發現,酒井抱一使用了琳派象徵技法-〝滴漏〞(tarashikomi)。也就是在第一層顏料尚未乾透之前,再上第二層顏料或濃墨,形成漸次滴灑渲染的特殊效果,用以呈現細節樣貌。
琳派作品極具裝飾性,常常作為屏風、拉門或扇面等日常用圖,因此多畫於絲綢或較厚實的宣紙之上,若再貼上金箔或銀箔,厚度結構更加扎實,也更適合施用滴漏法。滴漏所營造的迷濛如霧層次,正適合日本文人與畫師對於季節更替或世事無常的多愁多感。
酒井抱一畫《柿子樹》不只採行琳派愛用的滴漏法,同時融合西方寫實主義,精緻又優雅地細膩捕捉季節光景與自然韻味。
既可振興沉寂百年之久的琳派,自然不能照單全收依循舊規,酒井抱一最大成就在於將琳派從描繪建構於文學基礎上的自然界事物,轉向更為真切逼真的寫實手法,進而造就19世紀中期的自然主義風潮。與此同時,琳派又會有所取捨,精煉形式,除去繁瑣枝節,講究構圖的韻律感,正與現代主義相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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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的年代,日本雖處於鎖國階段,然而德川幕府還是開放長崎港作為對外往來之管道,使得長崎成為中歐藝術輸入日本的窗口。何況在1633年頒布鎖國令之前的16世紀後期,西方藝術與日本藝術便已彼此產生影響。
例如《柿子樹》葉片上逼真的斑斕描寫,就有西方靜物畫之意味,讓人想起源自卡拉瓦喬(Caravaggio,1571-1610)之作-《水果籃》(Basket of Fruit,c.1596),進而光大於荷蘭黃金時代,藉由鮮花和枯葉暗喻俗世享樂與生命短暫的靜物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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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抱一在他崇拜不已景仰終生的尾形光琳逝世百周年,又值萬物凋零寒氣襲來的暮秋時節,畫下柿子樹孤寂身影,想來不只是寫生寫意如此簡單。
你也準備送走秋天,迎來冬天了嗎?
#秋天柿子真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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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 : Junie Wang & 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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