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林區 #中正路行道樹被砍,已經兩個月過去了。
事件發生時,居民們都非常氣憤;在事後補辦的說明會,又因為捷運局辦在捷運廊道下、時間又在平日上午,毫無溝通誠意可言的舉動,又讓民眾再一次失望;一直拖到九月中,才有個比較像樣的說明會,但已經難以平息民眾的怒火。
因為捷運北環段要進行工程,所以需要先將工程範圍內的樹木進行移除與移植,這些在地居民其實都可以理解。
他們不能理解的是, #為什麼事前不溝通、事後才急忙補辦說明會?為什麼不能一開始就公開樹木安全評估資料?做為行道樹主管機關的公園處,為什麼 #完全沒有起到把關的作用?
我深入了解現行樹木移除與移植的法規,才發現,最根本的問題,就在於法規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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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質詢時,直接問公園處長:樹木若要移除、被砍,需不需要經公園處審核同意?
處長說:依現行規定, #並沒有經公園處審查。
在〈臺北市樹木申請遷移及移除作業要點〉第六條寫的很清楚,若樹木要移除,就只要「 #簽報本府核准」就可以了。而在捷運局簽報市府、請市府核准移除樹木的公文上所蓋的,也只有捷運局、副秘書長以及柯市長的印章。
反觀樹木移植的部份,法規強制規定欲移植者 #要送樹木移植計畫書給公園處實質審查,若一次要移十棵以上、還需要邀請學術單位或專家學者協助;且樹木移植計畫書需要上網公告,落實公開透明。
砍樹的程序,比移植樹木的程序還要簡單。
當把關的門檻不一,很明顯的是 #砍樹的把關程序較鬆、移植樹木的把關程序較嚴謹 的情況下,工程單位自然而然會傾向移除樹木、選擇 #便宜行事 的做法。
這是最簡單的邏輯,但卻不是政府面對公共事務時應該有的判斷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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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亡羊補牢的時刻。
我在質詢時已要求公園處,修訂〈臺北市樹木申請遷移及移除作業要點〉, #明訂樹木移除之評估及把關機制,包含樹木安全評估之相關程序及審查機制、並應公開樹木安全評估資料,確保台北市綠資源存續,並落實公開透明、促進公民參與。
此外,對於那些被砍掉的樹木,不應該只有被送進焚化爐焚燒的單一選擇,而是要 #明訂移除樹木之再利用規範,除了提供學校做教育使用外、也可以媒合非營利組織使用,甚至是經過再處理後、做為特色公園木屑鋪面使用。
我們如何看待樹木,將決定城市未來的風貌。只有重視綠資源、落實樹木移除的把關程序,這個城市,才會是一個保有綠意、 #保有記憶的宜居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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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ube:YOUTUBE
https://youtu.be/KJ-lBYgetsc
事件相關資料:
🔸7月15日,反應中正路樹被砍事件:https://bit.ly/3BEQMA6
🔸7月25日,捷運局承諾暫緩施工:https://bit.ly/3rzJkSc
🔸9月2日,捷運局召開說明會,遭批毫無誠意:https://bit.ly/39Mg3vH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6的網紅DIY Eraser Stamp,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大印章蓋印章示範 今次示範如何蓋印大印章來製作明信片. 記緊上墨後, 捺印時手指按壓印章每個位置, 否則會印得不清楚啊! Stamping a large stamp takes a bit more patience. Press every inch of the stamp to en...
印章 如何 蓋 清楚 在 林姮均說說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老吳最能一秒惹怒我的話,大概就是他講「多事多吃屁」
代表著早知道不做就沒事了,
做了還更多麻煩的事,
乾脆兩手一攤別做了別做了
對於我這個愛勇於嘗試
覺得人生就是來玩、來學的人來說
這句話真的是消極到不像樣
因此每次他一說這話
我都很想跟皮卡丘借十萬伏特把他電醒
但昨天發生的一件事,竟然也讓我升起了多事多吃屁的念頭
就是一件我很不擅長做的事
然後沒有做得很好
大概就像是我想跳舞給大家看
然後有點手腳不協調、音樂還下錯
但因為那件事他比較熟悉,
所以我回家後,
向他請教該怎麼處理才會是比較好的方式
老吳馬上清楚明確的指出
『妳這事就是錯在哪,妳怎麼會在這部分這樣?
這是第一錯。然後接下來,在哪個環節,妳又如何如何,這是第二錯』
畢竟,我知道我的確做不妥
我想知道的是-我該如何處理才會是比較好的方式,或是在未來遇到什麼情況我又該如何應對
而不是他一直盛氣凌人的把錯錯錯的評分條貼在我身上
加上我們又是夫妻關係,這樣不客氣的語氣讓我整個很美送
於是我起身跟他說我要去浪跡天涯一下,就走回我房間
白話文的意思是,老娘不想正面跟你起衝突
我現在也有點情緒,讓我去緩一緩,還有,兒子就交給你了
隔天早上起來,他先為他的態度道歉
(這點非常了不起!)
於是他邊洗奶瓶,我邊準備早餐的聊了一下
我跟他說,我昨天晚上竟然也想起了多事多吃屁這句話
然後我就想,也許是因為老吳在遇到自己處理不妥的事時,
也會在心裡這樣的幫自己蓋上一大堆錯錯錯的印章
所以很容易導出的結論就是不要再碰了,反正——「多事多吃屁」
如果遇到自己或別人做的不是那麼完善的情況時
試著想可以怎麼補救
同時也想想是哪個環節需要調整
如果無法補救,那就是成為下次的經驗
這樣就好了。
處理失敗的態度,
會影響一個人面對挑戰的心情
他最後想為這段話做結論
就說:「我還要多學說話的技巧啊」
然後我就補了一句
「說話其實最終都是心態問題,不是技巧」
接著我就因為這句話,
也跟他道歉我態度不好了XD
#夫妻日常 #其實一直有在畫只是沒po啦😆
印章 如何 蓋 清楚 在 葉揚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認識林婉瑜,
是因為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作家的交流參訪活動,
記得那是一個要住在外面的,三四天的活動,
所以我跟林婉瑜曾經一起去腳底按摩。
在林婉瑜之前,
我從沒固定追蹤過一個詩人,
(可能蘇東坡跟杜甫的詩會勉強背出幾首)
但她是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人,
不只是寫出來的詩,
而是整個人,
是那種讓人想要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的那種人。
林婉瑜最近出版了散文集<可能的花蜜>,
聽她說,因為出版日期是6月18日,
剛好在疫情封鎖當中,
也因為疫情關係,
實體書店都沒有進書。
我好想吶喊:
各位書店的採購們,這不合理啊,
天上的詩神正抓著頭走來走去,感覺不開心!!
以下,如上次訪談艾加凱磊那樣,
我跟林婉瑜也作了一次線上來回的訪談,
分享給你們--
1.
葉揚:
有許多人對於詩人的日常生活,有各種幻想,
是否能談談同時當著詩人的妳,在生活中實際的樣子?
(會問這一題,
是因為不論是當母親或是當妻子,
都是很實際的事,
以我的例子來說,我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
就是花時間在廚房裝水,做二十顆冰塊……)
林婉瑜:
一開始被稱為「詩人」其實是不太習慣的,
那是一個穿長袍馬褂眺望遠方的我嗎?
是一個浪跡天涯冒險不羈的我?
有空的時候,我會開車到高速公路兜風,
放眼望去、前方沒車的時候,
把油門踩到底,
把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得很大聲。
還有我會去買花,一週一次,
買厄瓜多進口玫瑰搭配美國大康乃馨,
進口花卉的飛機都是禮拜一飛抵台灣,
所以禮拜一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
厄瓜多玫瑰花瓣多層繁複,
開起來碩大無朋,簡直像牡丹那樣隆重澎湃的感覺!
買回家以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花,
搭配顏色、修剪裝瓶,
是讓自己平靜、沉澱的過程。
2.
葉揚:
與妳剛認識時,
妳曾提起妳妹妹生病的故事,
當時讓我印象深刻,
是否可以多談談,
妳的妹妹給你帶來的影響?
林婉瑜:
我的妹妹從小讀書都是第一名,
就連身高都比我高出許多,
她考上台中女中時,
比女中的錄取分數多了二十多分,
不過,後來她因為重度憂鬱和一些心理因素,
沒有讀完女中。
2014年,
我寫了〈世界的孩子〉這首詩,
送給孤單的人。
希望像妹妹這樣流離無依的靈魂可以感受到: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與眾不同的,
都有獨特的價值和意義,
都是被祝福的。
〈世界的孩子〉這首詩,有這樣的詩句:
我也是被愛的
被整個世界所愛
被日光所愛
被層層襲來的海浪所愛
被柔軟適合躺臥的草地所愛
被月光以白色羽絨的方式寵愛
被夏夜晚風這樣吹襲
幾乎要躺在風的背面一起旅行
雖然經常
孤獨地哼歌給自己聽
我是世界的孩子
有人喜愛的孩子
(這讓我想起,
羅比剛轉進一個新的幼兒園時,
沒有朋友的時候,
他也經常唱歌給自己聽,
羅比說他唱的都是挪威的森林。)
3.
葉揚:
妳是我心中的好心情作家,
讀妳的文字,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愉快起來,
妳曾經感到茫然,人生無以為繼嗎?
林婉瑜:
一開始寫詩的頭幾年,
因為剛好也是我媽媽生病後來過世的過程(罹患癌症),
那時期的我習慣性失眠,挫折感很深。
常有朋友或讀者提到,
我的詩帶給他們溫暖和撫慰、力量和快樂。
在我書寫的過程中,
我創造出來的詩句,
其實首先是安慰、鎮定了我自己。
我創造了詩中的情境,
主要是去擁抱當時有點疲憊、失落的自己。
記得有一次,
妳傳了一篇妳在雜誌上看到的訪談給我,
是性侵受害者談到我的詩,還有手抄我的詩的照片。
偶爾,我會去IG瀏覽讀者分享我的詩文。
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其他人的生命裡產生意義,
那種感覺是特別的。
葉揚:
在壞日子裡,妳都做些什麼事情?
林婉瑜:
20歲的時候遇到困境,
容易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現在受困的話,
比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去分析為什麼不順利、癥結在哪、如何解決。
因為希望自己早一點回到好的狀態。
4.
葉揚:
妳的先生「江」的職業非常有意思,是調查官,
關於這個事,可不可以多說一些呢?
林婉瑜:
當我的親友知道江是「法務部調查局」的調查官,
他們問過、說過的話像是這樣的:
「工作內容會不會危險?」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某工廠?」
「我想報案。」
葉揚:
哈哈哈,我看到他,
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報案。
林婉瑜:
大約20年前,
江考上「調查局特考」以後,
在展抱山莊受訓一年,
然後分發。
葉揚:
在展抱山莊受訓時都學些什麼呢?
林婉瑜:
法律,射擊,游泳,擒拿,行動蒐證等等……
#好想一家三口去學這個啊
葉揚:
那麼,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林婉瑜:
我們是透過朋友的介紹認識。
我還記得,我和江見面以前,
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對我透露:
「江先生是公務員,在調查局工作。」
我還擔心地反問朋友:
「他會不會呆呆的?」
朋友回答:
「不會喔,江先生蠻活潑的。」
他做過府會組(市政府和市議會)組長、北區組長。
他們有時去做一些調查工作,
其實是需要隱藏自己的身分,假裝成路人,
所以他不喜歡我在臉書曝光他的照片。
5.
葉揚:
江先生是否曾經在家庭生活中,
發揮他強大的調查能力?
林婉瑜:
因為工作上經常在辦案,
所以拿有關法律的事問他,
他多少會知道,可以給一些蠻實用的建議。
然後他很會找東西,
家裡大大小小一時之間找不到的東西(鑰匙、印章、眼鏡等等),
要他去找,很快就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上需要去搜索的關係XD
6.
葉揚:
妳的家人理解詩人這份職業嗎?
我不是來自書香世家,
父系家族的長輩或親戚中,
有商人、有工廠主管、有土木工程師、有電腦工程師,
完全沒有藝術創作者或寫作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擔任「可口奶滋」餅乾廠的廠長,
他曾經帶我們去參觀餅乾工廠,
對我來說,有一部分童年回憶是充滿餅乾香甜的氣味。
我的母親是家庭主婦。
他們不瞭解文學,
也許可以這樣說:
他們會比較瞭解具體實際的部分,
譬如,我的詩被收入國文課本裡、作為課文,
或者我幫哪個歌手寫了歌,
這種比較具體的事件,
他們比較能理解。
創作的技巧和內容,
比較抽象內在的部分,
他們就很陌生。
葉揚:
家人曾經反對妳當一個詩人嗎?
林婉瑜:
我爸很妙,
我跟他說,
接下來我的詩會和一個電視劇合作,
他立刻問我:
「你要去演戲了?」
完全狀況外。
不過相對的,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我還蠻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創作的世界漫遊,
不需要身邊的人更多關心,
也不需要干涉或慰問,
就讓我自己一人去完成它。
7.
葉揚:
妳在文中經常提到自己的三個孩子,
對妳來說,孩子的意義是什麼?
林婉瑜:
其實孩子出生的頭幾年不太適應,
尤其老大知霖嬰兒時期特別沒安全感,
24小時都要看到我,否則就哭鬧。
當她學會爬以後,把她放到遠處,
也會無時無刻朝我爬過來……
那時覺得好崩潰啊,
常在心裡對她說:「離我遠一點啦!」
很想有自己的時間。
她11個月大的時候,
曾經誤吞ㄇ字型訂書針,
送到急診室取出來;
國小時曾經連續發燒11天住院……
現在她高二,身高和我一樣高了,
讀衛道中學的甲班,未來想念理工。
回想他們幼小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的賦予他們、贈與他們個體的獨特性,
譬如知霖從一個啼哭黏人小怪獸,
變成一個喜歡看英文小說的街舞社社長。
老二貝貝經常被學校派去參加作文比賽。
老三小龍很喜歡數學,
有一次他在一張紙上畫了很多神祕圈圈和符號,
說:「這不是十進位,這是極進位!」
這些都讓我覺得很妙。
我覺得,孩子會帶我們看到不同的世界。
一開始以為孩子會像我們,
後來發現,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對一件事,他們的理解或表現,
有可能是我們完全沒想過、沒預料到的。
譬如現在看到知霖的物理很好,覺得很神奇,
我以前上物理課都在發呆,
只看得懂課本封面的物理兩個字。
8.
葉揚:
我的孩子前幾天開始上小學了,
他要去的那個學校裡有什麼,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發生怎樣的事,
我們都無法預料。
對於即將要展開新旅程的,幼小的孩子,
這件事妳的想法是什麼呢?
林婉瑜:
我常覺得,
你對羅比說的話、你和他相處的方式,
對小朋友來說是很有啟發性的。
羅比是個幸福的小孩、很有創造力的小孩。
我想到一首我的詩〈童話故事〉。
這首詩對我們從小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
提出現代觀點的思考,
曾經被美國Connecticut大學的詩歌翻譯期刊譯為英文,
也收錄在三民書局的國文課本中、成為課文,
我想羅比可能也會覺得有趣:
〈童話故事〉
1
小紅帽最介意的是
她其實喜歡
藍色的帽子
可是奶奶說 女生要戴紅色
2
睡美人蠻累的
只想繼續睡
偏偏就有人一定要來吻她
3
自從村民知道
誠實的樵夫獲得了金斧頭銀斧頭
現在湖底都是
村民們丟的斧頭
4
第一隻小豬 蓋了海砂屋
第二隻小豬 蓋了輻射屋
大野狼從煙囪掉進第三隻小豬家的火爐
所以第三隻小豬的房子
成了凶宅
5
青蛙王子不太適應 和公主的婚姻生活
他想變回從前那隻青蛙
那隻單身的青蛙
6
放羊的孩子大叫︰「狼來了!狼來了!」
只是這次
沒有任何人相信他說的話
狼慌張的跑到同伴身邊說︰
「怎麼辦?我剛剛看到一個人類!」
7
龜兔賽跑的獎品是
一箱紅蘿蔔
所以烏龜又從終點慢慢的 把紅蘿蔔扛回去
交給在路邊睡覺的兔子
#好有意思的詩
#想到烏龜爬半天最後得到紅蘿蔔
#那無奈的感覺如此鮮明啊
後記:
除了詩以外,
我也很喜歡讀林婉瑜跟孩子的紀錄,
比如說:
她的大女兒知霖曾經在週記上寫過:
又要段考了,好煩喲,
如果段考是一個人,
我要揍爆他的臉。
還有小龍喜歡一個女同學,
他的說法是:
那個女同學的臉可愛,
肩膀也可愛!
這些文字都收錄在她的新書〈可能的花蜜〉中。
而自從林婉瑜講述了她離世的母親,
不瞭解文學但很支持她的父親,
她與三個孩子的奇妙笑語,
跟調查官之間的愛情鬥智,
她就成為我,
無論如何會繼續追蹤的創作者。
最後分享我特別喜歡的,
關於林婉瑜在婚前去相親時遇到的故事:
F男:
他是和媽媽一起出現的,
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
可能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小,
每當我回答什麼,
他媽媽就會把頭壓低、把臉湊過來,
想聽清楚我說的話。
短暫半小時談話,
氣氛因長輩的過度關心而緊張了起來,
只要男人說了什麼,
他媽媽的眼光就掃射向我,
等待我的回答,
並且不時湊過來看我的表情,
像是分析我的話語成分般審視著我。
我想到電影《Men in Black》裡的「雙頭男」,
F男脖子上也有兩個頭啊,
大頭是他、小頭是他媽媽。
如果F下次約我見面,
他媽媽一起出現也不用意外。
一起看電影的話,
想必他媽媽的頭會湊過來吃他的爆米花、喝我的可樂。
#可能的花蜜 #林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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