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世界周報》站在第一線上醫護人員,他們不是無懼,而是選擇奉獻。悼念新冠病毒6名醫護殉職 人員
【根據中國國務院2月14日做出的最新統計,從 2019年12月開始至今,全中國已知1,716名醫務人員感染,包括 「吹哨醫生」李文亮在內,至少6名醫護人員「殉職」死亡。目前中國各省城縣市,已陸續接到「醫事動員命令」,要向以 武漢市為首的湖北省疫區,持續從後方增補「醫護人力」。這恐怕會造成更多醫護人員傷亡,武漢市政府已經承認醫療用品急缺,例如專業的N95口罩, 護目鏡和防護服。武漢各地的醫院已多次在社交媒體上呼籲捐贈更多的防護裝備,這對於保護一線員工避免從患者身上感染病毒至關重要。】
{內文}
肆虐了近兩個月的新冠病毒,截至2月14號中午12點,已經造成1381名患者死亡,其中就有為了救人,不幸感染的前線醫護人員。2月7號晚間的武漢市哨聲響起,眾人用這樣的方式,紀念疫情爆發初期,率先對外發出警告的吹哨者,卻被警方當作造謠者法辦的武漢中心醫院眼科醫師李文亮。
(李文亮母親)
這我兒子回的,好的 我估計還要住一兩周就可以回家的意思,我們聽了可高興了,這是最後我和我兒子的(聊天),再也沒有信息了
讓李文亮母親痛心的是,他們連兒子的最後一面也沒見著。
(李文亮母親)
拉我兒子屍體的車不能讓進,這個都是傳染病的,不能讓你們進,我們去醫院搶救室也不讓我們看,上殯儀館我們也沒見到最後一眼兒子,沒澄清事實以前,孩子半夜就被武漢公安局叫去了,又簽訓誡書,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是不行的
眾多網友在網路上,寫下他們對李文亮之死的哀傷 憤怒和反省,有人用"微信給平民的國葬",來形容李文亮過世所引發的舉國哀悼現象。
(鍾南山/大陸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
我想絕大多數的人都認為,他是中國的英雄,我也同意,我非常以他為榮,他在12月30號就告訴人們真相
投入抗疫戰爭以來,從未在鏡頭前掉淚的大陸國家衛健委專家組組長鍾南山,卻在談及李文亮時忍不住哽咽。
(鍾南山/大陸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
這就是中國醫生,我想大多數的中國醫生都像他一樣
就在李文亮過世後三天,2月10號,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科的林正斌教授,也因感染新冠肺炎病情惡化離世,享年62歲。兩位醫師的死令人警醒,根據大陸國家衛健委的數據,截至2020年2月12日0時止,大陸全境確診武漢肺炎的醫護人員病例,一共1716起,佔總確診病例的3.8%,其中湖北省的醫護感染數字,就高達了1502人佔比87.5%,武漢則有1102名醫護感染,佔醫護感染總數的64.2%。
(CNN新聞片段)
中國官方跟官媒對於醫護人員的辛勞大力稱頌,CNN跟一名醫護人員談過,她感覺她們是"手無寸鐵被送上戰場",她跟同事原本在治療病患,結果自己也成了患者之一,一名武漢醫院的護士拜託我們,不要洩漏她的身分,因為她是不能接受媒體訪問的,她透過簡訊說,現在問題很嚴重,我們醫院已經有超過100名醫護被隔離在家,而她也是其中之一,她說她的肺部影像顯示她是疑似患者,至於這名護士也感染了病毒,現在住進她工作的醫院接受治療,她寫道,"我住的樓層基本上都是我醫院的同事","我擔心我體內的病毒會散播出來","感染這些仍堅守在前線的同事"
根據美國醫學會雜誌,最新發表的一份研究論文顯示,武漢市第七醫院由於資療資源短缺,有2/3的重症監護病房工作人員被感染,而醫務人員的感染,不僅在武漢的定點醫院內發生,《中國新聞周刊》指出,在湖北省最大的精神科醫院,武漢精神衛生中心爆發院內感染,至少有50名患者和30名醫護人員,確診感染了新冠肺炎。在重大疫情爆發時期,醫務人員長期面臨著高感染的風險,而醫務人力不足和醫療資源匱乏,讓許多病患無法及時得到救治。
(民眾)
哇裡面車有好多屍體耶媽媽,媽媽裡面好多屍體耶,(看到了 看到了),那個車裡面 車裡面,(看到了 媽媽看到了),兩個(屍體)有很多
這樣的畫面讓人不寒而慄,在大陸官方以外的另一個平行宇宙裡,不少人說,武漢市的死亡人數遠遠高於官方的通報數字,而2月13日的最新數字,更讓人們心頭一驚。
(白岩松/央視評論員)
坦白的說,早晨起來我一看,新增確診病例對於湖北來說是14840(例),當時第一 一瞬間的反應,錯了,後面多了一個0,因為1484才符合按過去的這種邏輯,但是再一看的確是14840,但是含臨床診斷病例13332
官方解釋,這是根據大陸國家衛健委第五版診療方案的建議,將"臨床"診斷納入確診方式所致,華中科大同濟醫院院長王偉說,更寬泛的診斷標準,更有助於臨床醫師判斷執行。
(王偉/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院院長)
在最初確診的時候,實際上那時候主要以實驗室為主,核酸檢測陽性,但是要知道核酸檢測這個,它本身的陽性率只有30%到50%,第二個在咽拭子取樣的時候,又會讓這個數據下跌。所以的話,我們很多臨床有經驗的醫生,在這個過程中就發現很多確診的病人,他甚至一次兩次三次檢測,這個核酸陽性 還是陰性,所以這樣的話就讓我們很多重症病人,不能得到有效的救治,另外一部分還有很多確診,確實是臨床診斷陽性的病人,但是他核酸是陰性,這一部分可疑的病人會散落在其他的地域,就不能得到有效的控制,這樣也會增加它的傳染
(白岩松/央視評論員)
做到這種轉變一下子就完成了一網收盡,這樣的話就減少了社會的危險
有評論認為使用新的診斷標準,帶來統計數字上的巨變,預示著此前統計的缺陷,一些等不到核酸檢測的市民死去被當成其他死因,或籠統稱之為重症肺炎,沒有納入新冠病毒死難者名單,紐約時報則認為,報告病例數的急劇上升表明了,要掌握中國冠狀病毒疫情規模,和嚴重程度有多麼困難。
(護士長)
46床 病毒性肺炎,2型糖尿病的新病人,患者於昨日下午16點33分住入病房。(患者)房間我們都是有做標示的就是核酸檢測陽性的病人,我們是放在一間的,然後這個門我們都是反鎖的,病人的活動區域僅僅是在病房,他是不能到走廊上去的。準備打針啊,你覺得戴著三層手套這個針好打嗎?非常不好打,不過你還是一針見血了 技術很不錯喲
在濱臨失控的疫情面前,大陸官方媒體則呈現出,一個又一個敢為人先的白衣戰士的故事。
(方斌/武漢市洪山區青菱街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醫生)
(你今天工作多長時間了),今天工作多長時間了,我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就沒回去哈哈。
(陳紅/火神山感染七科一病區主任護士)
只能看見人影,我的汗都往底下流反正在不斷的流
像水一樣
sb
樊安芝
重慶市公共衛生醫療救治中心護士長,5個小時在裡面,萬一想要上廁所了怎麼辦啊,實際上那個尿都沒有了,水都從汗液裡排出來了
(朱海秀/廣東醫療隊護士)
(給家裡人報個平安吧),我不想哭,我眼淚在眼睛裡打圈,我一哭的話我的護目鏡就花了,就幹不了事情了一會兒,對不起
為了盡早打贏這場病毒戰爭,大陸全國各地派出最精銳的醫療隊奔赴湖北支援,而在武漢行醫的醫療人員中,來自法國的克萊因是標準的逆行者,他放棄兩次撤僑機會只為了盡己所能。
(Philippe Klein/武漢協和醫院國際門診部醫師)
我尊重安全條例,但我想我留在武漢會比在法國更加有用,這不是英雄主義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是我的工作 我的專業
克萊因是武漢協和醫院國際門診部的醫生,已經在武漢工作6年,面對新冠病毒肆虐,他只安排了妻兒搭撤僑包機回國,自己則是每天全副武裝,走遍武漢三鎮幫助需要的患者。
(是誰出門身上帶著一道光,是誰奔赴現場帶著醫藥箱,疲憊讓他們倒頭就睡,撕碎了病毒傳播群眾的機會,依偎在冰冷的椅子上等著下一班的任務,逆風追著光在我的肩上,風浪 我為你擋)
湖北省新任衛健委主任王賀勝2月15日出席記者會說,目前各地共派出217支醫療隊,支援湖北的醫護人員達25633人,已超過2008年汶川特大地震,醫療救援的調動規模和速度,不過這不包括解放軍派出的醫療隊和隊員,然而持援的醫療團隊越多越讓人懷疑,這是一場漫長的醫療人力消耗戰,在官方公布的1716名感染確診的醫護人員中,至少有包括李文亮 林正斌在內的6人"殉職"。
(CNN新聞片段)
1月31日李文亮透過電話接受CNN訪問,很艱難的跟我們溝通,你甚至能聽到醫療維生機器的聲音,我現在幾乎不能呼吸,一周以後他過世了,李文亮的死跟醫護人員,正在面對的這場戰役,提醒我們阻止病毒擴散的艱鉅任務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3萬的網紅暗網仔出街,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Instagram: https://www.instagram.com/dw_kid12/ 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deepwebkid/?modal=admin_todo_tour 訂閱: https://www.youtube.com/chan...
去 殯儀館 可以帶平安符嗎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文茜的世界周報》站在第一線上醫護人員,他們不是無懼,而是選擇奉獻。悼念新冠病毒6名醫護殉職 人員
【根據中國國務院2月14日做出的最新統計,從 2019年12月開始至今,全中國已知1,716名醫務人員感染,包括 「吹哨醫生」李文亮在內,至少6名醫護人員「殉職」死亡。目前中國各省城縣市,已陸續接到「醫事動員命令」,要向以 武漢市為首的湖北省疫區,持續從後方增補「醫護人力」。這恐怕會造成更多醫護人員傷亡,武漢市政府已經承認醫療用品急缺,例如專業的N95口罩, 護目鏡和防護服。武漢各地的醫院已多次在社交媒體上呼籲捐贈更多的防護裝備,這對於保護一線員工避免從患者身上感染病毒至關重要。】
{內文}
肆虐了近兩個月的新冠病毒,截至2月14號中午12點,已經造成1381名患者死亡,其中就有為了救人,不幸感染的前線醫護人員。2月7號晚間的武漢市哨聲響起,眾人用這樣的方式,紀念疫情爆發初期,率先對外發出警告的吹哨者,卻被警方當作造謠者法辦的武漢中心醫院眼科醫師李文亮。
(李文亮母親)
這我兒子回的,好的 我估計還要住一兩周就可以回家的意思,我們聽了可高興了,這是最後我和我兒子的(聊天),再也沒有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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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亮母親)
拉我兒子屍體的車不能讓進,這個都是傳染病的,不能讓你們進,我們去醫院搶救室也不讓我們看,上殯儀館我們也沒見到最後一眼兒子,沒澄清事實以前,孩子半夜就被武漢公安局叫去了,又簽訓誡書,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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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南山/大陸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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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抗疫戰爭以來,從未在鏡頭前掉淚的大陸國家衛健委專家組組長鍾南山,卻在談及李文亮時忍不住哽咽。
(鍾南山/大陸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
這就是中國醫生,我想大多數的中國醫生都像他一樣
就在李文亮過世後三天,2月10號,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科的林正斌教授,也因感染新冠肺炎病情惡化離世,享年62歲。兩位醫師的死令人警醒,根據大陸國家衛健委的數據,截至2020年2月12日0時止,大陸全境確診武漢肺炎的醫護人員病例,一共1716起,佔總確診病例的3.8%,其中湖北省的醫護感染數字,就高達了1502人佔比87.5%,武漢則有1102名醫護感染,佔醫護感染總數的64.2%。
(CNN新聞片段)
中國官方跟官媒對於醫護人員的辛勞大力稱頌,CNN跟一名醫護人員談過,她感覺她們是"手無寸鐵被送上戰場",她跟同事原本在治療病患,結果自己也成了患者之一,一名武漢醫院的護士拜託我們,不要洩漏她的身分,因為她是不能接受媒體訪問的,她透過簡訊說,現在問題很嚴重,我們醫院已經有超過100名醫護被隔離在家,而她也是其中之一,她說她的肺部影像顯示她是疑似患者,至於這名護士也感染了病毒,現在住進她工作的醫院接受治療,她寫道,"我住的樓層基本上都是我醫院的同事","我擔心我體內的病毒會散播出來","感染這些仍堅守在前線的同事"
根據美國醫學會雜誌,最新發表的一份研究論文顯示,武漢市第七醫院由於資療資源短缺,有2/3的重症監護病房工作人員被感染,而醫務人員的感染,不僅在武漢的定點醫院內發生,《中國新聞周刊》指出,在湖北省最大的精神科醫院,武漢精神衛生中心爆發院內感染,至少有50名患者和30名醫護人員,確診感染了新冠肺炎。在重大疫情爆發時期,醫務人員長期面臨著高感染的風險,而醫務人力不足和醫療資源匱乏,讓許多病患無法及時得到救治。
(民眾)
哇裡面車有好多屍體耶媽媽,媽媽裡面好多屍體耶,(看到了 看到了),那個車裡面 車裡面,(看到了 媽媽看到了),兩個(屍體)有很多
這樣的畫面讓人不寒而慄,在大陸官方以外的另一個平行宇宙裡,不少人說,武漢市的死亡人數遠遠高於官方的通報數字,而2月13日的最新數字,更讓人們心頭一驚。
(白岩松/央視評論員)
坦白的說,早晨起來我一看,新增確診病例對於湖北來說是14840(例),當時第一 一瞬間的反應,錯了,後面多了一個0,因為1484才符合按過去的這種邏輯,但是再一看的確是14840,但是含臨床診斷病例13332
官方解釋,這是根據大陸國家衛健委第五版診療方案的建議,將"臨床"診斷納入確診方式所致,華中科大同濟醫院院長王偉說,更寬泛的診斷標準,更有助於臨床醫師判斷執行。
(王偉/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院院長)
在最初確診的時候,實際上那時候主要以實驗室為主,核酸檢測陽性,但是要知道核酸檢測這個,它本身的陽性率只有30%到50%,第二個在咽拭子取樣的時候,又會讓這個數據下跌。所以的話,我們很多臨床有經驗的醫生,在這個過程中就發現很多確診的病人,他甚至一次兩次三次檢測,這個核酸陽性 還是陰性,所以這樣的話就讓我們很多重症病人,不能得到有效的救治,另外一部分還有很多確診,確實是臨床診斷陽性的病人,但是他核酸是陰性,這一部分可疑的病人會散落在其他的地域,就不能得到有效的控制,這樣也會增加它的傳染
(白岩松/央視評論員)
做到這種轉變一下子就完成了一網收盡,這樣的話就減少了社會的危險
有評論認為使用新的診斷標準,帶來統計數字上的巨變,預示著此前統計的缺陷,一些等不到核酸檢測的市民死去被當成其他死因,或籠統稱之為重症肺炎,沒有納入新冠病毒死難者名單,紐約時報則認為,報告病例數的急劇上升表明了,要掌握中國冠狀病毒疫情規模,和嚴重程度有多麼困難。
(護士長)
46床 病毒性肺炎,2型糖尿病的新病人,患者於昨日下午16點33分住入病房。(患者)房間我們都是有做標示的就是核酸檢測陽性的病人,我們是放在一間的,然後這個門我們都是反鎖的,病人的活動區域僅僅是在病房,他是不能到走廊上去的。準備打針啊,你覺得戴著三層手套這個針好打嗎?非常不好打,不過你還是一針見血了 技術很不錯喲
在濱臨失控的疫情面前,大陸官方媒體則呈現出,一個又一個敢為人先的白衣戰士的故事。
(方斌/武漢市洪山區青菱街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醫生)
(你今天工作多長時間了),今天工作多長時間了,我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就沒回去哈哈。
(陳紅/火神山感染七科一病區主任護士)
只能看見人影,我的汗都往底下流反正在不斷的流
像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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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安芝
重慶市公共衛生醫療救治中心護士長,5個小時在裡面,萬一想要上廁所了怎麼辦啊,實際上那個尿都沒有了,水都從汗液裡排出來了
(朱海秀/廣東醫療隊護士)
(給家裡人報個平安吧),我不想哭,我眼淚在眼睛裡打圈,我一哭的話我的護目鏡就花了,就幹不了事情了一會兒,對不起
為了盡早打贏這場病毒戰爭,大陸全國各地派出最精銳的醫療隊奔赴湖北支援,而在武漢行醫的醫療人員中,來自法國的克萊因是標準的逆行者,他放棄兩次撤僑機會只為了盡己所能。
(Philippe Klein/武漢協和醫院國際門診部醫師)
我尊重安全條例,但我想我留在武漢會比在法國更加有用,這不是英雄主義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是我的工作 我的專業
克萊因是武漢協和醫院國際門診部的醫生,已經在武漢工作6年,面對新冠病毒肆虐,他只安排了妻兒搭撤僑包機回國,自己則是每天全副武裝,走遍武漢三鎮幫助需要的患者。
(是誰出門身上帶著一道光,是誰奔赴現場帶著醫藥箱,疲憊讓他們倒頭就睡,撕碎了病毒傳播群眾的機會,依偎在冰冷的椅子上等著下一班的任務,逆風追著光在我的肩上,風浪 我為你擋)
湖北省新任衛健委主任王賀勝2月15日出席記者會說,目前各地共派出217支醫療隊,支援湖北的醫護人員達25633人,已超過2008年汶川特大地震,醫療救援的調動規模和速度,不過這不包括解放軍派出的醫療隊和隊員,然而持援的醫療團隊越多越讓人懷疑,這是一場漫長的醫療人力消耗戰,在官方公布的1716名感染確診的醫護人員中,至少有包括李文亮 林正斌在內的6人"殉職"。
(CNN新聞片段)
1月31日李文亮透過電話接受CNN訪問,很艱難的跟我們溝通,你甚至能聽到醫療維生機器的聲音,我現在幾乎不能呼吸,一周以後他過世了,李文亮的死跟醫護人員,正在面對的這場戰役,提醒我們阻止病毒擴散的艱鉅任務
去 殯儀館 可以帶平安符嗎 在 齊柏林的飛閱台灣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每次看完文茜姐的文章,總是熱淚盈眶,雖然人們常說人在情在,但齊大哥身邊的良師益友總是默默關心著我們,也持續用自己的方式關心台灣、守護台灣。
齊柏林基金會出版2019年年曆,已在博客來書店預售。
他生前的好友萬冠麗董事長問我需要捐贈多少給兒童骨肉瘤癌症基金會?多少給麥當勞叔叔罕見疾病患者之家?
然後我偶然看到了去年他墜機事件後,我寫的一篇文章,部分登於天下雜誌:其中一段,再次閲讀,我即使身為作者也感慨萬千,摘錄一小段,及其後全文,才一年又四個月,您,是否已經遺忘?
*他開始著手拍攝「看見台灣二」;他反省為什麼之前電影引起那麼大迴響,可是某些污染依然延續?政府依然沒有作為?
他的答案不只是簡單的批判。經過一些個人獨特的經歷,他開始深思一個從小不熟悉的事情:「仇恨」。
齊柏林發現由於各種政治符號對立的仇恨,台灣在各方面皆躊躇不前。
「仇恨」的情緒成為所有議題的前提,也消耗社會多數的能量。
當他參與反核時,某些老同事認定他變了!
當他飛行空拍霧霾,差一點撞上台中火力發電廠煙囪時,他發現那些反核的環保同志,許多不見了,他形影孤單。
齊柏林自認學識淺薄,專業不足。他擅長的工作是空拍,不顧命,不要錢,空拍了現象,引起共鳴後,交由專家、政府就可以解決問題。
可是「看見台灣」放映後,是一連串的政治抗爭,選舉……一一登台,政黨忙著選舉、奪權,專家也忙著參予政治光環的爭奪。
於是他給自己下一個使命,「看見台灣二」,拍一個島嶼移民的過程;從印尼、馬來西亞、婆羅洲到台灣、到日本、到紐西蘭……從唐山過台灣……從戰亂遷徙台灣……然後在大海大洋中彼此對峙。
可是「我們」呼吸相同的霧霾,並且「我們」一起砍伐地球的樹林。
不需翻譯的「唐吉軻德」,省了出征的朗誦詩曲,齊柏林又開始他背負龐大債務的使命之旅。
為了拍攝原住民先祖獨木舟跨洋移民的畫面,他需要更高階的陀螺儀。原本「看見台灣一」的陀螺儀可以拍山、海浪,可是拍不出渡船划槳細膩的粒子,也拍不清楚「霧霾」。
國際上市面的高空攝影機已經走向8K,他買不起。齊柏林咬牙,再投資兩千多萬,買了四K陀螺儀。
他告訴我這個決定時,充滿了信心,也認為在下一部影片中,他可幫台灣「把愛找回來」,那怕一點點,然後關注我們持續惡化的環境議題。
齊柏林認為這是他在前部電影中,未完成的使命。你相信嗎?就在他做這個決定之後沒有多久,陪同他航拍最久的飛行官陳秀明剛剛因飛機墜落死亡。他很哀痛,但完全沒有任何停止腳步的念頭。⋯⋯
那台斥資數千萬讓他又背負龐大債務的陀螺儀,這一回跟著他飛機失事,一起墜毀。一同墜毀的還有他未完成的夢,以及我們這個社會未恨完的恨,未吸完的霧霾,未停止的政治撕裂。⋯⋯
《天使的獨白》寫於2017/7/15
他不只是大地的守護者,他是天使。用搏命只為了告訴土地上的人,家園之美,家園之殘破。他知道,「死神」站在他後面,緊盯著他,從未真正離開;但「使命感」,三個簡易的中文字,始終支撐著他。長達二十五年,近八千多個日子,幾位陪同他航拍的飛行員,一一墜落;包括和他一起拍攝「看見台灣」的飛行員陳秀明,已在二○一五年十一月廿二日身亡。然而土地守護者的使命催促著他,使他克服恐懼,忘却死亡,持續飛翔。
直到某一個炙熱的中午,當天萬里晴空,雲朵那麼輕柔,大地上沒有人意識之後躲藏的危險;齊柏林先在池上鄉廟裡燒了一炷香,祈福一切平安,然後飛上天空,紀錄熟悉的土地,近在咫尺的「死亡之神」這次擄獲了他,天使,終於墜落了。
熊熊烈火燒起,在他死亡前後,飛機失去動力、摔落、爆炸,燃燒一切使命、遺憾、恐懼、對家人的眷戀……都結束了。
齊柏林的「鄉愁」不是一首歌頌土地的詩或者歌曲,朗唱完了,了事。他離世之後,我走入了他的家門,見著了他的父母,才真正意識他謙沖而害羞的表情,急促而堅定的理想,在這個仇恨、扭曲、慾望無止盡的時代,多麼崇高,多麼偉大,多麼孤獨,又多麼純淨。
齊柏林的家在木柵某一個滿是綠意包圍的老公寓裡;這裡住著幾位他的人生摯愛,爸爸、媽媽、妹妹、兒子、女兒、妻子……。
家門口還貼著紅色的春聯:「積善為德」,代表這個小人物家庭的教養。大門推入,不到三坪小院,齊柏林為爸媽築了一個簡易人工小池子,幾隻錦鯉,水池上方兩個玻璃箱子,齊伯伯說:「這都是小柏林動手弄的。」
享受,不一定得榮華,齊家安貧、樂道、積善、自足。我站池邊想起齊柏林曾傳給我的照片,魚兒對著我張大口,可能餓了一段日子,也可能已經習慣和人親密相處。魚池旁一小塊砂地,不到半個塌塌米,據說曾是齊柏林從河邊帶回來養育、也孵育烏龜的地方。這個烏龜事件一年前在齊柏林「成名」後,曾上了某報頭版頭條,標題痛批齊柏林「賴老父」、「假環保」。齊媽媽已經七十八歲了,即使齊柏林走了,她仍委屈地對我說:「烏龜」真的是齊伯伯夫妻約三十年前木柵爬山時撿回來,不是刻意的;後來在家堆沙丘,自然孵育更多小烏龜。報紙罵完柏林,又有人告發,某日家裡來了幾名壯漢把烏龜帶走,柏林年邁的父親,還被檢察官傳喚偵訊兩次。一生沒看過這種陣仗,齊老心想兒子到底惹了什麼禍?後來齊柏林回家知道此事,傷心好久,他真的不知道這些品種是保育類,才會大意貼臉書上;但讓他真正傷心的不是挨罵,而是他知道自己家孵育的烏龜,沒有野生能力,一但放生,鐵定活不了;他心疼那些烏龜的下場,自語:「我好像得罪了很多人。」
我試圖告訴齊媽媽,媒體環境的扭曲,一切已經過去;然後拍拍齊媽媽的肩膀,她放聲大哭,抱著我,不停地問:「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乖的孩子為什麼走得這樣可憐?」
齊伯伯是河南安陽人,今年八十六歲。十七歲時國破山河碎,家裡鬧飢荒被迫從軍,來了台灣,之後就是你我最孰悉的老兵。退伍之後,由於他積極努力的工作態度,使他謀得榮工處司機的工作,直到退休。齊伯伯一生從未哀怨自己的人生,他慶幸自己還討得到老婆,有個安家處,有孝順乖巧的兒女。他的同袍,那些孤苦的老兵,沒處去時,就來齊家住上一段時間。齊維新沒讀什麼經典大書,却懂得把人生的逆境擱下來,慶幸自己沒在戰亂中死於戰壕,更慶幸自己退伍後還有個司機的工作。
他,像一個修行許久的高僧。「小柏林」長大開始賺錢養家之後,齊伯伯惟一的嗜好就是泡茶和登山;其他無欲也無求。
齊媽媽本姓江,彰化員林人,嫁給齊伯伯以後,為了貼補家用,一個人勤奮地做三份工作。清晨到菜市場賣滷菜,接著到工廠廚房幫傭做飯,晚上趕著夜市擺地攤賣成衣。
在這片熙來攘往的土地上,他們的世界沒有怨、沒有恨,甚至沒有「壞人」;齊媽媽從未期盼榮華富貴,只盼一家平安。即使齊柏林成名之後,她從未想向兒子要什麼,只擔心怎麼兒子還是穿著一身破洞的內衣。
齊媽媽哭著說:「我沒有看過這麼乖的孩子,從小貼心父母辛勞,自己做飯照顧妹妹……」,接著指了家裡幾乎每一樣擺設,漂流木茶几、椅子、色澤溫潤的泡茶盤、牆上的字畫,……點點滴滴,都是齊柏林為父母張羅的,到處都是「孝順小柏林」的影子。
我和齊伯伯談話時,齊伯母恍神地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搖動的樹影,駝著背,我知道她還在盼,盼一切只是夢一場,那個永遠滿面笑容的兒子,會再踏入家門……。
人生頭一次,她質疑,命運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她站了許久,沒有人捨得叫醒她,讓她墜入盼望吧!這比殘忍的現實好多了。
齊伯伯和我開始談起一些往事,齊伯林常回家告訴父母,他遇見我之後的點滴之事,包括我主持的電視廣播節目如何幫助他一路圓夢等……,齊伯伯說的愈感激,我愈慚愧。我曾經以為自己二十多歲在戒嚴時代,為民主「犧牲」;曾經以為在一片污穢的政壇中自己「不收任何政治獻金」很清高……
如今在這一家人面前,我自形慚穢。這個老公寓,如此狹小,如此近乎家徒四壁;而它裝了滿滿的愛、崇高無比的理想。
我無能說什麼,只好慢慢地告訴齊伯伯:「死有輕如鴻毛,重於泰山;柏林遺憾地沒有完成他下一個理想,但是謝謝他們教養也奉獻了柏林,讓這個社會因齊柏林而有所不同。」
齊伯伯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重複這句話:「死有重於泰山,輕如鴻毛」。近八十六歲的他,當下停住淚水,若有所思。
我告訴齊家二老,齊柏林教導了我們當代的人,什麼叫「犧牲」;什麼叫真正的「理想」;什麼叫「神聖的行動」。
真正的理想,是謙卑地不感覺自己犧牲,不在乎任何外界的嘲諷,也不迷失於一時的掌聲。
此時齊媽媽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我本來什麼都想給他,所以當他談著莫拉克風災,接著要抵押房子時,我就把地契給了他,我也聽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本來還求他不要做這麼危險的工作,老聽他說那個夥伴又摔死了……但他說只有空拍影片,大家才會有感覺。他那麼堅持,我就什麼都依他!」說完放聲大哭……。
齊媽媽已經七十八歲了,有心臟病、有糖尿病、有高血壓……,這些事她已毫不在意。柏林走當天,她昏倒一回;迎靈那天,又昏倒一次。她小聲地怕女兒聽見,對我說:「我本來想和他爸爸也一起走了……。」
自齊柏林走後,她已長期失眠,夜裡未曾退却的兒子形影使她無法成眠,有時候怕吵到老伴,自己跑到廁所放聲大哭;白天看到孫子孫女,又告訴自己要堅強……她日日體悟生命之死,不是自己,是疼愛兒子的墜落。她不敢看兒子的遺體,對齊家那不是送行。死亡不是儀式,不是影子,她心愛的兒子躺在殯儀館,包裹著層層紗布,屍體面目已無法辨認,如古老的木乃伊,皮膚透露著焦黑……。
這個小屋孕育了齊柏林理想的搖籃,母親給他永遠溫暖的懷抱,父親教他愛大自然,教他惜福,教他感恩。他也相信那首歌曲「美麗島」,「他們一再重複地叮嚀,篳路藍縷,以啟山林,婆娑無邊的太平洋……照耀著高山和田園……我們這裡有無窮的生命……」對他而言,這不是一首民歌,一首抗爭的歌曲,是人們應該以生相許,相信而保護的山林田園。
「看見台灣」票房大成功後,齊柏林沒有被隨之而來的名聲、金錢、金馬獎沖昏了頭。有一段時間我不太和他聯繫,因為我從過去的負面經驗感受到人性的變化,如果一個朋友成功了,你頂好離地遠一點。一方面我的工作角色已經完成,一個優秀的人終於被看到;一方面我相信沒有幾個人逃得出名聲與掌聲的迷醉,我與他必要的距離,對彼此都好。
結果齊柏林的反應是「傷心」。他不知道為何昔日尊敬的「姐姐」般人物,突然消失。我缺席了「看見台灣」的首映會、慶功宴、座談會……除了有一次請「世界周報」的團隊到南投山上,幫忙包車包電影場,把片尾那群爬上玉山的原聲童聲合唱團的孩子們從南投山上帶到台中看電影,觀賞「看見台灣」並且在電影中看見自己。我告訴齊柏林,他可能忙昏了,那些孩子差一點沒有機會在電影院看到自己演出的影片。
直到二○一五年十一月梁皆得導演花了二十年拍攝的「老鷹想飛」準備上映,我在試片間又碰到齊柏林,已經一年沒有連絡了,他頓時好高興和我互相擊掌。我想幫梁導演的忙,讓更多人看見他為了訴說「環境」、「農藥傷害」的紀錄片散盡家財的感人過程。此時我向齊柏林開口,「你願意和梁導一起上中天的青年論壇嗎?」齊柏林連一秒鐘猶豫都沒有,立即回答:「我太高興了!以前我做什麼事都要靠別人幫忙,現在我終於可以幫助別人了!」
過去這一年多,他開始著手拍攝「看見台灣二」;他反省為什麼之前電影引起那麼大迴響,可是某些污染依然延續?政府依然沒有作為?
他的答案不只是簡單的批判。經過一些個人獨特的經歷,他開始深思一個從小不熟悉的事情:「仇恨」。齊柏林發現由於各種政治符號對立的仇恨,台灣在各方面皆躊躇不前。「仇恨」的情緒成為所有議題的前提,也消耗社會多數的能量。當他參與反核時,某些老同事認定他變了;當他飛行空拍霧霾,差一點撞上台中火力發電廠煙囪時,他發現那些反核的環保同志,許多不見了,他形影孤單。齊柏林自認學識淺薄,專業不足。他擅長的工作是空拍,不顧命,不要錢,空拍了現象,引起共鳴後,交由專家、政府就可以解決問題。可是「看見台灣」放映後,是一連串的政治抗爭,選舉……一一登台,政黨忙著選舉、奪權,專家也忙著參予政治光環的爭奪。
於是他給自己下一個使命,「看見台灣二」,拍一個島嶼移民的過程;從印尼、馬來西亞、婆羅洲到台灣、到日本、到紐西蘭……從唐山過台灣……從戰亂遷徙台灣……然後在大海大洋彼此的對峙中,「我們」呼吸相同的霧霾,「我們」砍伐地球的樹林。
不需翻譯的「唐吉軻德」,省了出征的朗誦詩曲,齊柏林又開始他背負龐大債務的使命之旅。為了拍攝原住民先祖獨木舟跨洋移民的畫面,他需要更高階的陀螺儀。原本「看見台灣一」的陀螺儀可以拍山、海浪,可是拍不出渡船划槳細膩的粒子,也拍不清楚霧霾。國際上市面的高空攝影機已經走向8K,他買不起。齊柏林咬牙,再投資兩千多萬,買了四K陀螺儀。他告訴我這個決定時,充滿了信心,也認為在下一部影片中,他可幫台灣「把愛找回來」,那怕一點點,然後關注我們持續惡化的環境議題。
齊柏林認為這是他在前部電影中,未完成的使命。你相信嗎?就在他做這個決定之後沒有多久,陪同他航拍最久的陳秀明剛剛因飛機墜落死亡。他很哀痛,但完全沒有任何停止腳步的念頭。
那台斥資數千萬讓他又背負龐大債務的陀螺儀,這一回跟著他飛機失事,一起墜毀。一同墜毀的還有他未完成的夢,以及我們這個社會未恨完的恨,未吸完的霧霾,未停止的政治撕裂。
天使走了,遺留老父老母;天使走了,遺留持續破壞土地的我們;天使走了,我們再也沒有「第二個齊柏林」。
齊柏林走的當天晚上,我鼓起勇氣重看「看見台灣」。循他的眼,經過城市經過殘破經過聖壇般的美麗山河;循他的路,鏡頭穿過開發和墜落的寓言;循他的手,所有的大樓如同腐地拔起的虛假宮殿。他的鏡頭那麼哀愁,又那麼美;他的心那麼善良又那麼珍貴;他的離去對我是那麼痛楚,如砸碎了所有眼前的風景。
他以死亡,讓我醒悟,那些震撼的影片、照片,從來不只是傷山污河,是他與死神交換送給我們的禮物。
他以死亡,告訴我們那些畫面,一點也不「便宜」;那是他以溫暖的聲語,置生死於度外,搏命留給我們的警告。
離開齊家前,齊媽媽又對,咕:「他一直都知道危險,……我的小柏林,也一直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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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
我居住在北角. 每一次出門,走出門外的時候,升降機的門便會自動打開。升降機是很舊的,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年。乘搭升降機的地方很昏暗。有一次我眼見四處都煙霧瀰漫,望了幾秒鐘,就連對面單位的鐵門也看不清,突然有一層好像輕紗這樣的東西向升降機的方向飄走,然後視野就變得清楚了。
這一件事大概在6、7年前發生的
由於北角那麼大廈都是密密麻麻的
所以打開窗戶就會見到對面家裏的人
有一天,我下學回家的時候,大概6點左右
從廚房的窗戶看到對面單位的廚房有一人站在這。
原來是對面單位的男戶主
那一刻我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笑一笑
然後我喝了個水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想起...
對面單位的男戶主很早已經燒炭自殺了
我回頭再看一次
對面單位已經 「人去樓空」沒有人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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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傭鬼故
大概幾個月前我請了一個新菲傭,而這個故事是她跟我說的。在此我稱呼她(菲傭)為啊May。
啊May大概十個月前,第一次來到香港工作,一開始她是安排在北角某大型的屋苑工作,而這一份工作,最主要的是照顧人,有一個患病婆婆、兩夫婦和一對正在讀中學的女兒。
去到這一家人的家裏,見到婆婆是需要用拐杖走路,而且骨瘦如柴,一開始婆婆對她是很抗拒的,啊May每一次去扶她都會被她推開,不會跟她說一句話,啊May只好勤力地做家務,把婆婆房間打理得乾乾淨淨。
兩個月之後,有一天,婆婆突然開聲用英文跟啊May說話,原來婆婆曾受過高等教育是一位退休的教師,而她的丈夫已過世,生前在內地開廠,現在由兒媳打理。
可是聽婆婆說,自從她的兒子開始打理工廠工作,工廠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他的兒子想賣掉現在正居住的單位,送婆婆去老人院,可是因為婆婆是業主,婆婆不想離開這一間住了20多年和先生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 婆婆還說,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屋內,因為覺得先生會回來這裡接她的。
婆婆覺得他的兒子請了傭人去照顧她,其實就是想哄她賣掉單位,所以一開始便不喜歡啊May。
其實啊May都知道家中各人跟婆婆的感情都不是太好,沒有人會主動跟婆婆聊天,還把她當成透明一樣。
慢慢啊May便成為婆婆說心事的忠實聽眾,可是婆婆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婆婆覺得很快便會離開,等待着她先生接她離開的日子很快就到,還千萬叮萬囑啊May,如果他病發時不要打電話求救,好讓她在屋中離開,終於有天早上,所有人都去了上班上學,婆婆突然病發。。
啊May見到婆婆在床上很辛苦,佢走過去問婆婆,替她報警好嗎?婆婆便捉緊啊May的手,搖頭示意啊May,不讓她打電話.
過了一會婆婆合上眼睛,微笑着,窗外突然吹入一陣涼快微風,捉着啊May的手也慢慢鬆開, 這時啊May立刻報警求助,然後再打給夫婦二人,婆婆被証實已過身。
夫婦也趕緊回家,看到婆婆死狀安詳,咀角帶微笑,婆婆是安然離世的,並非因病厭世自殺,單位也不會變成凶宅。
第三天,屋內開始有奇怪事情發生,啊May去清潔婆婆房間,房門突然自動關上,
晚上屋內的燈光會無故閃動,這些都只不過是小問題。
直到婆婆去世差不多半年左右,有一日,男主人打電話回家跟啊May說,一會兒會有地產公司的職員帶人上來看看,待會真的有人上來看,當他們認真在看的時候,主人房和兩個女兒的房間,正當要去看婆婆的房時候,原本房間的門是開着的,可是突然在冇風吹的情況下,突然,「澎」一聲很大力地關上了門!當時全部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那個地產公司職員還問,是否房內有人呢?而啊May說屋內只有她一個人。
那個職員想去打開門,可是完全打不開,那最後只好離開。
到晚飯的時候,他一家人加上坐在啊May上一起食飯,雖然婆婆離開了,可是她平時食飯的座位還放在這,男主人問啊May今天那些人上來看單位的情況,啊May便如實告知,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聽完非常害怕,可是啊May還繼續說着,她經常會覺得婆婆還在屋內,男主人聽到便非常生氣,說要解雇啊May!在那個時候婆婆平常坐的位置,突然住後掉下了,然後所有的燈也熄滅了。嚇到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走出屋外,男主人便走去開婆婆的房間門,起初是開不到的,後來男主人對着房門說,啊May不會聽中文,所以不清楚他在說甚麼,過了一會房門便可以打開了。
第二天早上,男主人便補貼機票和代通知金給啊May,把啊May送去僱傭中心。
在啊May差不多離開的時間,去到婆婆的房間前,在心裏跟婆婆講了一句「再見婆婆」房裏又無故吹來一陣涼風,很溫柔地吹向啊May的臉,就像向啊May道別一樣,之後啊May便寄居在僱傭中心,輾轉到了我家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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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話說在七年前的11月尾左右,下班時,在北角乘搭叮叮到中環。當時我坐在車尾另外一旁的閘門旁邊,那時候天已經全黑了,而迎面經過的另外一架叮叮的司機右邊,有一個老伯身穿黑色唐裝雙手下垂,頭微微向下傾斜往前看。
那時候我第一個反應是,那個老伯為什麼可以不用扶手,念頭剛閃過後那個老伯好像能感覺到這樣,他立即有敵意地看着我!那我自然的反應當然是低頭不敢直視,直到他走過才敢抬起頭,接著看到迎面經過的另外一架叮叮落客,便發現我剛才是見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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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
22年前,在我中五的暑假,我去了北角一間的酒店做保安員。那時候我的職責是跟其他保安員沒有分別,在大堂站崗、巡邏或到控制室工作。
有一天我上夜班,大概凌晨一點鐘左右。
當我走到7樓的時候,我看到靠近最尾的房間有個住客的門打開了,他站在門口旁邊,當我走到另外一邊時我還看到他站在這,然後我轉身走過去問他需要幫忙嗎?那個男人說沒事,然後跟他說了兩嘴,大概10分鐘左右,巡邏完所有樓層後回到控制室時,突然被主館責備,問我剛剛在7樓的時候到底在做甚麼!?對講機也沒有回應!
然後我便解釋當時有一位客人有時需要幫手,那時候主館面色一沉,然後我們一起看回當時閉路電視片段,我們都嚇到了!當時只看到我一人站在走廊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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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經歷] 殯儀館上身
今天我一家人去了北角逛街、然後便去了「康怡吉豬島」買東西回家食.
在我們坐計程車的途中,最小的兒子已經很煩躁,姐姐碰一下都生氣。
終於到了家了,大概七點左右、他突然很困. 仍然很不耐煩、不過還是睡覺了。
過了半個小時,他又開始煩躁起來
睡醒後又開始哭,還拉了一點青綠色的屎。接著他哭得越來越厲害、不停地叫媽咪、我的老婆抱著他,他又不斷地掙扎,那時候我感覺到他不是普通的鬧別扭、所以我拿了一道平安符在他身上掃一掃,可惜沒有效用。
而且兒子還開始目露凶光,不斷咆哮。他只有一歲半而已,所以我很擔心他的安全。
然後我給了一串佛珠鏈讓他戴上,可是他推開了,然後我心裏向四面神念着說:如果可以把他們(鬼)請走、我明天立刻去拜祭四面神、最後兒子真的平復了,還有很疲倦地躺在媽媽的身上。
事後老婆跟我說,原來今天我們曾經在北角殯儀館的附近經過、可能因為這樣就見鬼。。
舊式工廈長髮女子
我之前有一份工作,是在北角的一座很舊的工廠大廈裏面工作,它舊的程度是還需要那些 「揸?」的人,用人手開門的那種。
那我們的OFFICE就是整個樓層的,有兩個大正方形中間還有條小巷連接一起的,而我這邊的OFFICE中間有個很大樑柱在這,奇奇怪怪的。那我們2邊做的生意範疇是不一樣的(我的舊老闆是黐著她爸爸的OFFICE 用的)。平時另一邊的人都是很晚才走的,無論那一邊的所有職員離開了, 都需要關掉自己那邊的燈才可以走,不用理會別人那邊。
話說,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在他們那邊全部的人都走了,還關了燈。即是整座大廈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沒有人在,那當然要打開機播音樂啦!
好啦,到了11點左右,我明明在聽着陳醫生的歌,怎可能會聽到女人聲音呢?那我就抬高頭,大膽地四處看看,接著。。。我在一個樑柱旁邊.....看到有一個長髮白衫女子飄了出來,當時真的嚇呆了.....
最後,我才發現原來那個長髮女子是另外一邊OFFICE 的人來的,她以為她們的電燈按鈕是在我這邊,所以才一邊打電話問人一邊找電燈按鈕,真的差點被他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