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水圳 小水力發電創造綠能社區
水力發電,民眾較為熟知的是大型、中型的發電廠,如花蓮木瓜溪流域總共就有八座水力電廠,但水資源發電也有裝置容量20000瓩以下的小水力發電、以及裝置容量小於100瓩的微水力發電,兩者都是利用既有水利設施直接加設發電機、水輪機及馬達等設備發電。
「微水力系統」成本低、建置快,相較傳統大型水力需要上山下地、披荊斬棘、耗時費力收集地形、地質、水文資料及研究評估,微水力能節省大量土木工程費用。
花蓮縣吉安鄉南華村連續四年都有全國高中職、大專小水力發電設計比賽登場,這是由在地的初英山文化產業交流協會、花蓮環保聯盟等團體以社區為出發點,運用在地水圳資源,透過競賽,引入高中職大專學生創意,為微小型發電技術找尋更多的可能性。
今年共有76隊報名參加,經書面審查後22隊進入初賽,分別在北台灣台大水工實驗所、南台灣高雄美濃龍山國小附近水圳,舉行初賽選拔,共選出大專4隊、高中職6隊,在南華村決賽。在地的花蓮東華大學水箭龜隊奪得大專組季軍、花蓮高工花蓮發電廠隊拿到佳作。
計劃推動人鍾寶珠表示,微水力發電或小水力發電,對環境與生態的衝擊最小,建置成本也相對低,因東台灣水資源豐沛,如果能夠善加整合利用,並精進技術,也是相對容易進入農村發展低碳生活的選項。這幾年初英山協會推動發出的電力大約兩天左右可以充飽1200W的蓄電池,供應辦公室各種用電需求,成為名符其實的綠能辦公室。
推動區域特色能源發展也是落實能源轉型的一環,微水力或小水力發電,除了教育功能之外,也期待進入經濟效益模式,除了台電自行研發、社區與民間企業結合發展技術也是可行管道,希望能夠在更多社區推廣。
台灣最大水力發電廠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許多人對罷免似乎存在著誤解.
罷免,是人民本來的權利,不是一個市長做到天怒人怨,爛到一個極致,人民才能勉強的提出一個罷免,去罷免他,好像上帝的恩賜一樣.罷免,是淘汰不適任的人選,只要做不好,市政做的差,人民自然可以提出罷免,來反制他.
民選首長,最怕就是選前天花亂墜,選後一事無成,彷彿選上了,承諾就不用實現了,選上了,接下來就任我玩四年,人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政見也不用兌現,選舉淪為一場儀式,每個政治人物端出的牛肉,只有選舉當天有效,而且是「看起來」有效,畫一個餅,假裝讓你聞香,選後,就把它收起來,當作沒這回事,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罷免,可以視為對政治人物的重新檢驗,檢驗他們的市政,檢驗他們的承諾,檢驗他們的政見,檢驗他們是否有資格做一個市長,罷免,是人民手中的武器,就如同議員監督市長可以砍預算一樣,如果你沒有一點反制他們的手段,你的需求,對方不會理,你的意見,對方不會聽,因為你們手中沒有任何權利,而他們正是權勢者,這是小蝦米對抗大鯨魚,也是主人開給僕人的成績單,如果你沒有實力,沒有一點能影響他們的東西,權勢者肯定會把你的話當作耳邊風,聽聽就好,說說就算,所有市民提出的建議,彷彿過家家酒,所有市民提出的不滿之聲,淪為「朕知道了」的橡皮圖章,主客逆轉,他們是統治者,而你是僕人.
不是他作奸犯科,人們才得以罷免,不對的人,放在錯誤的位置上,也會是罷免的理由,如果把市政搞爛到一個沒有下限,人民才能拿起旗子吶喊「請你當個好人」,這就是放任一個惡棍在台上作威作福,或者讓一個晉惠帝在台上吃肉喝酒,這都是變相的在養「惡」、養「懶」,養「無能」.
就是鼓勵無能的人上台去,胡搞瞎搞,鼓勵撈仔,踴躍參與選舉,就像賭博一樣,他們可以不擇手段的,上去分一杯羹,在市政廳拉屎,還不許其他人嫌臭,因為沒有人可以制裁他.
罷免,就是為了讓台上的政客,戒慎恐懼.
如果人人都得做到像韓國瑜那樣,人民才有資格去罷免他,那就是在鼓勵柯文哲這樣的人,為所欲為,因為還有更爛的,因為還沒爛到骨子裡,所以他就可以繼續擺爛下去,柯文哲之所以有恃無恐,在韓國瑜被罷免後,囂張地說,「市民身在福中不知福」,或者無端的攻擊蔡英文,「一黨專政」、「你的民主和大家不一樣?」,把自己遭受到的質疑,都轉嫁到民進黨身上,稱「只要與之不同調,就是破壞團結,就是中共的同路人.」、「如果當權者不能容忍不同的聲音,不知節制權力的擴張,只是把不同意見者,一律打成檳榔、叉燒包、紅心芭樂,要如何正常自在的發聲,又如何能對台灣的民主、政黨政治的正常化有所期待?」
又明目張膽地說,「黨政軍退出媒體是民進黨過去大力宣傳的口號,現在卻大肆採購媒體、置入行銷,還有側翼粉專助攻,讓政策辯論幾乎失去空間.」
彷彿中共同路人,是蔡英文罵的,而不是他的親中行為造成的,彷彿質疑他的市政,要求他兌現承諾的人,甚至被撕毀承諾,拆除各種文資設施又被貼上「文化恐怖份子」的受害者,這些,全部都是民進黨側翼,而他種種倒行逆施,惡意攻擊他人的言語,都只是「不同的意見而已」.
柯文哲的民主,跟大家都不一樣.
為何他敢這麼大言不慚?因為他說這些話有用,因為他栽贓他人有用.
因為沒有人敢罷免他.
有人請他去把大巨蛋給蓋好嗎?沒有,說要解約、拆蛋,全是他自己的承諾,五大弊案,變成五大案,而後變成五大怪案,然後「不拆就是要蓋」,大巨蛋,居然長出了鱗片來,快成為破殼小雞了.
有人叫他去酬庸嗎?台北市文化基金會,預算不斷增加,有8成人都是柯文哲任用,甚至還有他的愛將張益贍,上班時間去摩鐵,養一堆發言人、政二代,位居要職,排擠了其他部門的員額,以台北市,來養台民黨.
有人叫他錢櫃大火時,氣喘吁吁的從高雄趕回來嗎?
所以,神父不太懂某些人說的,罷免=鬧事,罷免=激化藍綠對立,罷免是在扯綠營後腿,幫藍營減輕壓力,罷免=製造不必要的衝突,寧願讓市政空轉,說這樣能引起選民不悅,又能凸顯藍營無能,這些主張的邏輯在哪.
就是引起選民不悅,才會引起選民提出罷免,寧願讓市民陷入水深火熱,讓無能的人繼續敗壞市政,魚肉鄉里,這才是本末倒置,才是在政治操作的立場上思考事情,而不是為了市民、市政、民生、民主.
而如今,反倒提出罷免的人,被說成是政治操作,甚至毫無根據的說罷免的人是藍營方操作的,藍營操作罷免藍營自己,這又是什麼邏輯?
這種論述,台派才要小心.
乃至於看到有人說,電影教父的名言,誰提議談判,誰就是內奸,所以誰提議罷免,誰就是內奸.
這倒過來了吧?
提出談判的人,就是妥協的人,就是準備利益交換,怎麼會是不肯妥協的,提出罷免的人呢?反倒是因為害怕被韓粉制裁,害怕民進黨被教訓,才算是妥協的一方吧?
我說最近談論政治的風氣,顯得有點詭異.
明明是靖綏主義,卻好像被當成激進的一方;不講道理,講陰謀,不說正論,老說反論,這就是被教訓過頭了,腦袋不清楚,心裡害怕,於是開始教訓自己人,擴大否定不該否定的事物.
罷免,並沒有那麼容易,提出罷免,需要成本,需要代價,需要投入無償的人力,要擺攤,要在外餐風露宿,日曬雨淋,罷免有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提議 (百分之一選民簽署);第二階段:連署 (十分之一選民簽署);第三階段:投票 (有效同意票數大於不同意票數,且同意票數達原選舉區選舉人總數四分之一以上,即為通過)
一個階段比一個階段還難,光提出這件事情,連署這件事,都是不簡單的任務.
明明已經很困難的事情,還有人願意去做,做到一半,還被直接的否定,讓原本很難的事,變得難上加難,原本辛苦的人更加辛苦,不知這樣做,好處在哪,意義為何.
原因光怪陸離,不是唱衰,就是說不會成功,不會成功所以沒必要做,連成立的必要都沒有,另一方面,又認為對方勢單力薄,沒有信眾,沒必要罷,感覺很容易成功的樣子.
乃至於一下子說罷免會藍綠對立,一下子又搞不清楚發起罷免的人是什麼黨派,所以值得懷疑,一下子說發起罷免是在政治操作,一下子又說讓被罷免的人繼續做,政治上才會得利....
這些論調,都是自相矛盾,牛頭不對馬嘴.
先存在著定見,再去尋找合理的解釋,整體看起來卻是如此的不合理,說白了,就是反對罷免罷了,何須找一堆藉口?
難道發起罷免的高雄人,他們是內奸?他們是藍營派來的?他們要陷害台派?
罷免盧秀燕的行動,幾乎跟罷免韓國瑜同時,在去年就開始了,韓國瑜還沒被罷免的時候,這些人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韓國瑜被罷免成功後,卻急著阻止那些先前就在發起罷免的人,要阻止怎麼不在韓國瑜罷免前阻止呢?看到別人罷免成功才去阻止其他人,莫不是擔心其他人罷免也成功,就是口口聲聲支持罷免行動,其實心裡根本一點準備也沒有而已,當初只是喊爽罷了,跟跟風,其實不想要成功.
見到了成功就害怕,反而說他人不會成功.
或是看到罷免的結果不符合自己想像,所以要阻止其他人去罷免.
「你可以不為自由而戰,但不要為高牆添磚」.
那些提出罷免的人,都在默默努力,辛苦的耕耘,不要因為自己的謬論,自己災難性的想像,就去抹煞別人一路以來的努力.
你可以不支持,但不要去阻擋他們,他們在實現自己的民主,他們有正當性的理由,他們是台中市民,他們不滿意他們的市長,不要整日圍繞政黨的利益而轉動,也不要繞著自己想像的政治利益,而轉動,付出代價的是他們,不是你.
你應該聲援他們,就像當初聲援罷韓一樣,你要聲援的是,他們可以自己做決定的這件事,政客可以被公正的審視這件事,盧秀燕做的好,罷免自然不會成功,不用其他外縣市的人去替他分憂解勞,讓台中人自己做出決定.
說到底,如果藍營要操作這件事,故意發起一個罷免行動,然後故意失敗,在栽贓給綠營是政治操作,或者消耗反對者的力道,這成本效益根本不符,藍營沒必要在罷免韓國瑜的同時,發起罷免盧秀燕,說,「這可以降低反對者的力道」.
而罷免盧秀燕,照某些人的說法,他沒有信徒,很容易成功,那藍營根本無法負擔盧秀燕被罷免的風險,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風險效益評估的問題,如果要搞成政敵在政治操作,栽贓給對方,所以故意自己搞罷免盧秀燕的話,邏輯不通,我根本不會冒著失去兩席市長的風險只為了栽贓對方這一個陰謀,而且這個陰謀實現的機率不一定會成功,反而萬一盧秀燕真的被罷免掉,我損失才會慘重.
一個簡單的經濟學模型,你有100%的機會得到100萬元,以及,10%的機會得到500萬元,89%的機會得到100萬元,1%的機會什麼也得不到.
人們會傾向拿100%的100萬元,而厭惡1%的機率會什麼都沒有,對於藍營,對於國民黨,對於江啟臣這個領導者來說,他們是傾向保守的,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這是如同我跳下懸崖去,就會得到大量黃金或者失去生命一樣,我寧可站著,看著自己的財產逐漸失去,起碼我還活著.
江啟臣如果是一個賭徒,也就不會禮讓盧秀燕,這是一個正常的判斷,各位brother,要進行天馬行空的推論之前,不要忽略常識.
對於盧秀燕來說,他不應該被罷免,連罷免都不能提出,或者應該繼續做到完,理由都不會是她「不夠爛」,這是不充分的謬誤,如果一個市長,因為不夠爛,所以禁止市民提出任何反制的行動,或者因為不夠爛,所以不能罷免讓她繼續做,這就是在鼓勵其他人尸位素餐,我只要不像韓國瑜一樣爛就是好,我就理所當然地擺爛,連帶合理化我各種施政失敗的行為,而市民無從反駁杯葛,因為她「不夠爛」.
說到底,當初盧秀燕能當選市長,是因為她夠好嗎?恐怕不是吧,而是1124那股教訓民進黨的氛圍,以及國民黨和地方派系妥協的產物,一個市長,不是因為她夠好,才選上的,被罷免卻必須要符合一定的「爛度」,要像韓國瑜這樣跑去選總統才行,台灣民主社會的標準,何時變得如此低劣?難道,不選總統,成為一種「好」嗎?成為一種優點嗎?成為一種不能被罷免的理由嗎?請冷靜想一想,總統大選四年一次,名額只有一個,所有直轄市長,有誰會得到那種提名資格,或主動去參選?這代表她的市政做得好嗎?永遠不能被罷免嗎?
等到盧秀燕連任,到時再來說,恩,因為她有好好做完市長,所以可以連任,不能被罷免,這樣嗎?
政治,不能老靠一股簡單思維,去做判斷.
有人說,罷免盧秀燕失敗,反而會增加藍營的聲勢,這樣的觀點,也是杞人憂天.
藍營的韓國瑜已經被罷免了,盧秀燕沒被罷免成功,只能說是守成,不能說得到冠冕,一個黨被罷免一次,不覺得羞恥,被罷免第二次,覺得得到了嘉獎,感覺到光榮,感覺自己勝利,甚至想以此嘲笑對手,這除了阿Q以外,沒什麼好形容的了,除了無恥以外,沒什麼好評論的,光被罷免,就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怎麼會把沒罷免成功,視為一種讚賞呢?
如真要進行政治的計算,一個罷免過,沒成功的市長候選人,跟一個不曾被罷免,風光挑戰連任的衛冕者,哪一種,比較容易連任,顯而易見.
「不要進入強暴者的邏輯」,這是一個政治上必須注意的點,計算對方的想法,思考如何應對的,這是正確的事,但如果擴大喧染對方的影響力,把對方的「不得已」,當作一種高明的算計,然後我們應該避免它,裁減自己的行動,這無疑就會落入「滿足對方意圖」的陷阱.
台灣的政治很奇怪,一個人說抹紅,我們就為了避免被指控抹紅,所以不能說它紅;一個人說政治鬥爭,我們就為了避免被說政治鬥爭,所以放棄抵制它,連帶的抵制任何抵制它的行動,而不考慮它合不合理,是不是公民、市民自發的行動,這樣子的話,對方說一個影子,我們就要削去自己的身體,避免影子的面積過大給對方踩到;對方恐嚇說要報復,我們就為了避免報復,所以站得直挺挺的,任由對方上下其手,對方說罷免以後,我要做什麼樣的行動,我們就要阻止其他人發起罷免,這就是用不正常,去影響正常,跟著對方一起不正常,繞著他的思維旋轉,而不是自己實地去做什麼捍衛自己或者理性的決斷.
原本,應該是要阻止他的不正常的想法才是.
真相是,對方害怕被罷免,所以無所不用其極地去阻止,甚至想在罷免過後,斷尾求生,或施展各種權宜之計,他們的用意,就是在阻止罷免過後對自己的負面評價而已,頂多算是「減損」,而非「增益」,如我們將對方的斷尾求生,當作是吃人的計策,為了避免被吃,所以自動幫他闢一條逃生蹊徑,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對方頂多只能做到減損罷了,我們卻為了避免他減損,所以不讓他損,換句話說,這其實是在幫對方「增益其所不能」而已.
在歷史上,有兩個鮮明的例子,一個是曹操逃到華容道,另一個是漢尼拔大戰費邊,曹操看見華容道上,升起了煙火,說這是孔明的計策,故意讓我以為華容道有埋伏,要我選另一條路走,他偏向華容道行走,反而遇到了關羽.
漢尼拔搞錯了遠征的路,被羅馬獨裁官費邊包圍,於是用了火牛吸引了他的注意,悄悄脫離包圍,費邊雖然見到了漢尼拔部隊的火光,卻自己胡思亂想,說是漢尼拔的詭計,於是按兵不動,讓漢尼拔安然的逃走了,此舉讓他的聲望下墜,他被羅民市民怒罵在佔盡優勢下讓敵人溜走,喪失了勝利,反被漢尼拔用來打擊費邊的名譽,最後他在怒罵聲中失去了指揮權.
這些都是鮮活的例子.
莫忘了1124敗選的原因.
就是因為害怕被教訓,所以處處迎合所謂中間選民,連東奧正名,也不主動支持,甚至民進黨還限制黨員參與,結果就是本來最有可能通過的公投,反倒沒過了,自己打擊了自己的士氣,該支持的不支持,其他進步公投也更沒人支持了,反倒是對方各種奇形怪狀,違反社會主流民意的公投,全都過,牽一髮而動全身,你以為只是在避免麻煩,其實是在製造對方機會,讓自己被教訓的更為嚴重,本來可以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讓自己不至於輸得太多,不該輸的,也給輸掉了,這就是只看見表面的東西,失去了根本,也就是價值的緣故.
要知道,就連台北市贊成票也高達54萬9973張,這剛好也就是柯文哲可以被罷免的門檻,同意數票達總選舉人數4/1以上.
而盧秀燕,更是「反空污公投案」的領銜者,題目為「你是否同意以『平均每年至少降低1%』之方式逐年降低火力發電廠發電量?」這公投有多荒謬,除了題目在玩文字遊戲,容易使人誤判,你「是否」同意,「降低」降低發電量,讓人容易勾選和自己意見相反的一方,而同意人們容易被誤導,降低1%好像很少的樣子,降低火力發電好像很環保的樣子,結果,根本是不可行的,學者稱若每年都減少,恐怕6年後就會面臨缺電危機,而藍營一面喊缺電,一面又說要降低發電量,又說要用核電,跟前面的以核養綠的公投對照,十足諷刺.
而盧秀燕提交49萬多份連署書當中,屬於「有偽造情勢」達7萬7千多人,甚至死人連署有1萬1849人,盧秀燕當初靠這公投興風作浪,現在罷免台中市長也不過在連署階段,難道只准秀燕死人連署,不准台中人活人連署嗎?
事實上,當台中人提出罷免的那一刻,罷免就已經成功了,因為那成功的撼動了盧秀燕,讓其他人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好的市長,而盧秀燕也被迫必須誠實的面對市民,修正自己的政策,做得更好,他得看市民的臉色,學著低調,這純粹是因為,有人將罷免這個武器,交到人民的選擇身上,所以她得戰戰兢兢,像被槍口瞄準的兔子.
無論成功與否,皆有利於台中市民,因為當他們市長做不好,有人提出罷免,讓她知道自己做不好;而正因為有人在連署,盧秀燕才必須避免自己變得跟韓國瑜一樣,不敢讓再往「更差」的路邁進.
所以我們知道,一個罷免,光是提出,光是有人行動,就可以產生莫大的效用,不是盧秀燕「不夠爛」,而是罷盧團體阻止她變得更爛,這就是防鏽的效用,更重要,形勢逆轉,變成市長必須滿足人民需求,市長公僕,人民才是主人,市長要看市民臉色,而不是市民得看市長臉色,唾面自乾,如同台北市一樣,市政墊底,市民卻被反罵身在福中不知福,市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事實上,台北市更是需要提出罷免的那一方.
看到台中人提出罷免盧秀燕,只有羨慕而已.
近來,台中火車站淹大水,更是證明台中市政千瘡百孔,台中人憤怒,不是沒有理由,不去明白盧秀燕實際施政怎麼樣,反倒把罷免的人,想成跟韓粉一樣,是報復性罷免,看誰不爽就罷免誰,這是不太理智的想法.
而當有人反對罷免盧秀燕的時候,另一方面,在網路上卻有人在責怪林佳龍,要他為台中火車站淹水負責,這般荒謬景象.
罷免,要講求正當性,韓粉因為韓國瑜被罷免,去罷免其他無辜的議員,這是沒有正當性的;相反,台中人早在罷韓成功之前,就提出罷盧,這就證明,這不是看誰不爽就罷免誰,當然,不可諱言,罷免盧秀燕需要提出更多具有正當性的理由,這是台中罷韓團體必須做的,說服其他人,但其他人,也不應該連讓他們說話、發聲的機會都給剝奪,把對韓粉不正常的樣子,投射在正常的罷免團體上.
而只是因為「罷免台中市長不會成功」罷了.
當初,在罷韓前夕,就有網紅說罷韓不會過,頂多拿40萬票,結果,韓國瑜被罷免,得到93萬票,他最後兌現承諾,用屁股夾筷子,得到許多人的讚揚.
然而,事實上,推動罷韓成功與否,需要的是更多人的支持,而不是預期失敗,不是需要用屁股夾斷筷子,而是需要一股「容忍」.
容忍他們行動的勇氣,就算不支持,也請讓他自然發生,由台中市民,自己決定自己的前途,brother.
圖片來源:公民除銹工程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謝政強 #JohnV 的贊助
贊助者可由brookianaalbescens@msn.com 索取電子書
【贊助神父的菸 獲得絕版電子書】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
台灣最大水力發電廠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懷鄉文集《靠岸》第十二章 工人首部曲
如果沒有國共內戰、沒有1955年大陳島的撤退,我想父親應該會追隨祖父農耕打漁,繼承家業,在浙江外海九平方公里的上大陳島,生兒育女,終其一生。如果,我註定要成為父親的兒子,那麼我勢必也會跟著父親下田耕種,春播秋穫;跟著父親操作單帆漁船,視四季漁訊,在無常的大海上討生活,一如父親追隨祖父、祖父追隨曾祖父一般。然而時代的巨變,不僅僅改變了父親的命運,也改變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命運。來台後,既無學歷,亦一技之長的父親,只能成為當時台灣社會中最底層的工人,用自己的勞力糊口,撐起一家的生計,和母親一塊,孖孖勤勤撫育兒女長大成人。工人生涯期間,父親曾被高處墜落的貨物砸中送醫,險些喪生;亦曾因長期忍飢挨凍,罹患三期胃癌,全胃割除,雖又從鬼門關逃過一刼,但過去八十幾公斤的壯碩身體,一場大病下來,只剩下四十公斤的嬴弱身子;這是我如今的父親,雖髮蒼齒搖,卻自在澹泊,他滿足於過去一生苦力的經歷,並在娓娓道來時,面露恬淡的微笑。
父親到台灣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政府的召募下,由政府在花蓮美崙撥出的一塊地,和一群老鄉建造自己的家-大陳新村,當時是1956年,父親18歲。
「那時候的工錢一天六塊台幣,大鍋飯菜吃到飽,大家共睡自搭的工棚,也算包吃包住了。」父親回憶。
雖然錢少工苦,但這是一份幫鄉人親人重建家園的工作,越快蓋好房子,鄉親們就能越快在花蓮這塊新的土地上,重新扎根,開展新的人生,於是每個參與這份重建工作的老鄉,莫不全力以赴,不消幾個月,全新的大陳新村已然落成,鄉親依照政府的配置,逐一遷入新居,人口少於四口的分六坪房,人口多於四口的,分十坪房,雖然只是水泥砌磚、柏油澆頂的平房,人人卻喜上眉梢,這群被戰爭逼著棄園毁家的人們,終於停止飄泊,在台灣東岸這塊瑰麗的新天地,重新落地生根。
幾個月沒日沒夜在工地蓋房子,父親從一個工地生手,竟也練就了當個工人的基本功夫,從扛磚挑砂、攪拌水泥、劈柴鋸木、板模砌牆,乃至水電接管、隔間裝潢,父親從生疏到熟練,而持續付出的苦力,亦讓父親鍛練出強健的體魄,為一生的工人生涯,奠下良好的基礎。
經過幾個月的辛勞,父親攢下他人生中第一筆小小的積蓄,年輕氣盛的父親,把一半的錢交給祖母,一半的錢拿去買了一套卡其服和一雙球鞋,以滿足當時追求時尚的虛榮心,向同儕炫耀他努力工作的成果。
「花起來很心疼,但穿起來很拉風!」父親為他這段工人生活的初體驗,下了這麼個總結。
不再有土地可以依附、不再有大海可以依存;曾祖父羅洪亮開拓的家業已在戰火中毁於一旦,而曾祖母羅李氏堅毅的身影,也和年少快樂的記憶,一塊留在那座只能在夢裡回去的島嶼。如今18歲的父親,既無學歷,亦無專長,面對茫茫前程,若要自立自強,除了販賣自己的勞力謀生,似乎別無出處了。
新村的工作告一段落後,父親又找了一份鋪馬路澆柏油的工作,一天15塊錢,在烈日曝曬、地面烘烤下,全身烏漬,汗流浹背,但父親甘之如飴,因為這份工作的工資,是建造新村的一倍,可惜一條馬路很快就完工了,父親開始到處尋求其他打零工的機會,但是時有時無,父親心有餘,卻機會不足,漸漸閒置在家的時間,遠遠大於出門打工的時間,而且根本賺不了什麼錢。
父親愈來愈感覺惶惑茫然,他不怕吃苦,但必須賺錢,尤其身為長子,他有義務分擔祖父母的家計,讓底下四個弟弟、二個妹妹,能有飽食足衣的生活,但時不我予,父親對於未來,充滿了憂慮。
1952年9月,政府決定重建位於花蓮縣秀林鄉銅門村木瓜溪北岸的「銅門發電廠」,那是座建於日據時代台灣第一座地下水力發電廠,設有八千瓩發電機三組,但在1944年間被大水沖毁。1956年,時年18歲的父親在朋友的介紹下,參與了重建工程。
這是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卻異常辛苦。父親一報到,先擔任水泥挑夫,論斤計酬,一公斤水泥一塊台幣,須徒步從銅門把水泥挑到奇萊,約莫35公里的崎嶇山路。這個工作看似報酬豐厚,但真的去做,才知道非常難賺。力氣大有經驗的挑夫,一趟可以挑50公斤,一天挑一趟賺50塊台幣。父親有自知之明,第一天挑,只挑30公斤,盤算由淺入深、從輕到重,體力應該可以負荷,而另外一位和父親年紀相當的表哥想賺多一點,決定挑35公斤。
他們二個表兄弟從清晨四點多就摸黑出發,起初還算輕鬆,肩挑30公斤的水泥,尾隨其他挑夫,循著上坡山路,一路疾走,期間倆兄弟還能有說有笑,但一個小時、二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後,逐漸覺得雙肩愈來愈沈,兩腿越來越重,其他的挑夫雖然挑得比他們重,腳程卻比他們快,沒多久就遠遠拋開他們,在七轉八折的山間,消失了身影。在這人湮罕至的深山裡,兩個表兄弟心裡叫苦連天,但又不能半途而廢,只能硬著頭皮,舉步維艱地向前走。父親的表哥尤其痛苦,因為多背了五公斤,簡直快把他的背脊給壓斷了,途中倆人還嚎啕大哭了一場。
好不容易終於把水泥挑到目的地,已是晚間八點,山區黑影幢幢,倆人還得就著星光摸黑走山路回家,待回到家中,已不知是凌晨何時了。事隔幾天,兩個表兄弟心有不甘,又上山挑戰這份挑夫工作,發現真的是挑不動,這才決定放棄。
所幸工頭又把這二個少年,安排去做攪拌水泥的工作。工班一組四個人,都是大陳老鄉。
「一包水泥、二畚斗沙、四擔粗沙,倒水,攪拌!」那時可沒什麼預拌混凝土機,打水泥全靠人工,一遍一遍、一輪一輪的打,通常打個三遍,打好了,就有輸送帶把打好的水泥送到別處。父親等人再繼續打其他的水泥,此期間不能中斷,一定要打到好才行,所以有時候一打就24小時,不眠不休地打,打完一番可以休息好幾天。
在銅門發電廠工作期間,雇主並沒有提供伙食,三餐要自己打點,父親通常就是白飯配辣椒,只要把辣椒烤一烤咬著就飯吃,再加點梅甘菜,就打發了一餐飯。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辣椒吃太多了,父親後來一直有胃痛的毛病。
過了一段時間,工頭要父親這個工班改去木瓜溪挖沙、洗沙。這是一個糟糕的工作,不但辛苦,而且容易做白工。工班先到河裡挖沙淘洗,再用流籠把挖洗好的沙運到山上。但麻煩是,溪況並不穩定,有時候大水一來,好不容易挖好、洗好的沙就會被沖走,遇到這種情形,一毛錢都領不到,倘若山洪暴發,還有生命危險。父親做了一個多月,因為賺不到錢,才決定放棄。
而後透過朋友介紹,父親爭取到銅門路段,道路保養維護的工作,一天工資22元,一個工班約十七、八個人。當時花蓮銅門一帶的山路,土質鬆軟,極易坍方,一旦發生土石崩坍掩埋路面,保養班就要立即出動,清除路面土石,以確保道路暢通。這好比現在的蘇花公路坍方,立刻會有工班到現場日夜搶通,所差別者,現在都是用怪手、推土機搶通道路,父親那時候卻是一鏟一擔地清運土石,倘若又有土石在同地點落下,後果不堪設想。但是無論如何,這已是相當輕鬆穩定的工作了,父親做了近三個月後,工班解散,又回復四處打零工的窘境。
此後,父親曾到木瓜溪運木頭、太魯閣建小鐵路、豐濱鄉開墾農地,所有大大小小的工程,父親幾乎無役不與。
有一次強颱來襲,蘇花公路坍方,父親接到工頭的通知去清運道路,因為交通中斷,無車可坐,只好頂著狂風暴雨,徒步走進災區。父親隨著臨時工班,冒著風雨,日以繼夜挖石搬土,颱風雖已離去,但外圍環流仍然強大,海風呼嘯,海邊巨浪拍岸,沖起一道道飛天的水花,父親一直做了一個多禮拜,終於搶通蘇花公路,然而工作的報酬,是視土方清運的體積來計算,這一個多禮拜到底清了多少土石,又全由工頭說了算,結果父親只領了完全不符工作所得的少許工資回家,而且因為受了風寒,大病一場。
父親當時雖然年少,但早已對工人辛苦危險的工作處境,瞭然於心,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是拿自己的生命拚生計就是了。但是最讓父親難以隱忍的,就是遇到刻薄的工頭,不但苛扣工人的工資,甚至在工人完成工作後,工頭領到雇主的酬勞就跑了,可憐的工人連一毛錢也沒拿到,尤其父親年紀又小,有些工頭會故意欺負父親,令父親無可奈何。
所謂窮則變、變則通,經常遭到苛扣工資的工人們慢慢懂得提防不肖的工頭,要求工資必須每週結算一次,不會等到工作完工才算錢,這才稍稍有了一點保障。
父親記憶裡,也有隨著其他年輕工人們刻意戲弄工頭的趣事。曾有個工頭戴一只手錶,他規定工人們一天中要扣除中餐及午休的時間,做滿八小時的工,並按照他的手錶來計算大家的工時。有天早上,工人們趁工頭不注意,偷偷把工頭放在工寮的手錶調快半小時,到了傍晚再調快半小時,結果那一天,大家就少做了一個小時的工,稍稍滿足內心的反抗的快感。
至於父親提及當年的工人,是拿生命拚生計,並非戲謔之言,父親隨口就舉了好些例子。
「中橫剛開路時,我們大陳新村裡有個新婚的年輕少婦,每天定時上山幫工人們燒飯,有天就在她上山時,山腰剛好在炸山,大批土石滾流落下,當場就把她埋了,家屬連屍體都找不到,也沒有任何的賠償,死了就死了!」父親回憶。
父親還有個同齡的結拜兄弟,和父親一起去山上開路,同時幫忙運送土方,工程地點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稍一不慎就會跌落山崖。當時也是事發突然,父親那位結拜兄弟在前面推著車,不知怎地瞬間向前滑衝,父親眼睜睜看他連人帶車掉到百公尺的山崖下,當場摔死,時年才20歲。活生生的人出去,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回來,令家屬肝腸寸斷!
在花蓮近三年打零工的生活,直到父親20歲接到兵單才暫時告一段落,二年的兵役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至少在保家衛國的同時,足以讓父親沈澱思索未來的人生,該何去何從?
台灣最大水力發電廠 在 日月潭水力發電原理 :: 加油地圖 的推薦與評價
加油地圖,日月潭水力發電廠用途,日月潭水力發電廠歷史,日治時期水力發電, ... 從下池將白天發電存水抽 ...,日月潭第一發電所—台灣電力株式會社成立後,日月潭水力發電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