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矯正署提供的資料顯示,從2018年12月1日至2019年5月31日止這半年間,各地方法院、檢察署向少年輔育院及矯正學校借提的學生總計99人,其中有將近三分之一(32位)的學生被借提超過三十天,最長還有長達119天者。
被借提的少年會暫時收容在各地方少年觀護所,然而除了台北及台南的少觀所為獨立設置外,其餘少觀所均和成人監獄、看守所合署辦公,難免成、少混雜接觸,少年恐有感染惡習之虞。再者過長時間的借提,對少年的受教權利影響重大。
因此,我在質詢時特別要求,司法院必須督促各法院在借提執行中少年時,宜先擬訂審理計畫、妥速審結、解還少年;司法院、法務部及矯正學校應建立三方連繫機制、定期瞭解少年借提情況;矯正署更應研擬建置公開統計資訊,供社會大眾檢視及監督。
司法院最後也承諾會依循矯正教育的精神與宗旨,函請各法院借提少年時先行提報擬借提天數,並在電腦系統內建立管控機制;當借提超過一定期間時,適時提醒法官、書記官注意。
今年恰逢《兒童權利公約》頒布30週年,台灣也於2014年通過《兒童權利公約施行法》,將《兒童權利公約》內國法化。《兒童權利公約》所保護的是每一位兒少,不論是司法少年或一般兒少,國家對他們成長和發展權利的保障,都不應該有差別對待。
借提少年應盡速解還 期待陽光普照那一日
https://www.ettoday.net/news/20191202/1592348.htm
台灣 看守所 監獄 差別 在 阿扁們俱樂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到底要關到幾時?被外界質疑是「押人取供」的司法單位,始終不給答案。
雖然民間不是沒有呼籲搶救阿扁的人道行動,但皆是零星而小規模的。即便是他的政黨,也幾乎棄他於不顧。這就更坐實了馬政府一再敲鑼打鼓,百般譏諷他所謂「罪有應得」的鐵證了
最近一波重量級的搶救行動,是來自中研院二十一位具醫學或藥學背景的院士聯署,公開為阿扁「離監居家療養」做了人道的請命。發起的是醫界權威廖運範、陳定信兩院士。但形式上身為中研院直屬的頂頭老闆馬總統,卻對這項請命置若罔聞。說不定馬總統的心智,可能還定格在好多年前他對阿扁拋出的那句經典名言:「子彈已上膛,只等扣扳機」呢!
反正老闆都不在乎了,法務部夫復何言?也只能睜眼說瞎話,再度搬出監獄行刑法來擋駕。於是,有人不禁要問,那為甚麼顏清標就能享有差別待遇?果不其然,當立院通過會計法修正案,為顏清標鬆綁除罪時,阿扁在台中監獄痛斥「喝花酒可以除罪,為何用國務機要費拼外交不能除罪?」一時想不開,還企圖自盡,直把法務部矯正署搞得人翻馬仰。
大家應該不會健忘。2008年阿扁卸任總統,特偵組立即出手,磨刀霍霍的針對傳聞的阿扁海外洗錢、龍潭購地,以及二次金改弊案,主動展開調查。十一月十一日,遂以被告身分傳訊他。隔天即遭收押。他是中華民國史上,首位成了階下囚的卸任總統。在送往看守所時,他留下舉起被銬雙手,高喊政治迫害的不堪鏡頭。
阿扁進了看守所,從此再也出不來。從2009年三月,以迄2010年六月,他總共被裁定九度延押。從此,阿扁在苦牢中的身心日益衰敗,甚至成了桃園醫院、林口長庚、台北榮總之間互踢的人球病號。
截至目前,醫療團隊診斷出阿扁日益惡化的症狀,包括:語言障礙、失智、口吃、尿失禁、重度憂鬱、並產生妄想及自殺意念,同時認知功能與記憶力、表達能力皆日漸喪失。所以二十一院士及醫界人士唯恐他的健康繼續惡化,隨時有猝死的可能,不得不積極呼籲馬政府,基於人道立場應讓阿扁離監居家療養。唯有親情的慰藉,才是最好的處方。而尊重生命即是醫學的核心價值。
之前,類似的人道救援,也來自馬總統哈佛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孔傑榮。他數度撰文質疑審判的公正性。甚至意在言外地指出,阿扁在看守所準備應訴,「就如一隻手臂被綁在背後與人格鬥,是很困難的」。馬英九難道聽不懂孔傑榮要他鬆綁政敵阿扁的比喻?還給他一個公正的司法審判。
或許邱吉爾就是一個典範。傳記史家常提到雄才大略的邱翁,不會把時間和精力虛擲在人性卑微、下等的陰暗面──像是睚眥必報、謠言中傷,或挾怨報復。所以他當上首相後,善待他的對手張伯倫、鮑德溫。他以德報怨,藉諸友誼化解仇恨。難怪他能形塑自己成為世紀性的大政治家。這才是不假外求,以樸實的大人格獲取應有的「歷史定位」。而尚在未定之天的「馬習會」,只是猶如左派哲學家利波維茨基所謂的一場貪多務得的綜藝政治秀(politics-as-theater)的華麗投射罷了,這算哪門子的歷史定位?
倘使沒有記錯,馬先生是有基督宗教信仰背景的。儘管他每到選舉就逢廟必拜,遇香必燒。不過,學習放下仇恨是不可遁逃的人生課題。佛陀說,大覺悟後,人應該回到市街去,學習培養對眾生的慈悲。更不用說耶穌的知名教誨:愛你的鄰人,像愛自己一樣。神話暨比較宗教學大師Joseph Campbell將之引伸為:「愛你的鄰人,因為他是你自己」。覺今是而昨非,做一個勤政愛民的全民總統,永遠不會嫌遲。
因有感於二十一位院士的請命,雖然筆者並非扁迷(二十一位院士包括錢復的二哥錢煦,皆然),但六年八個月來眼見阿扁飽受苦牢的凌遲,再細細思量,不也就是對台灣人的凌遲?至今,司法還在曠日費時的「押人取供」。以一個知識人的起碼良知,不得不指出,阿扁既非「死刑犯」,何能如此不人道的殘暴以對?即便是一個粗鄙無文,正準備行刑的死囚,在自詡為禮儀之邦的台灣社會,豈不是更應該善待他人生最後旅程的人權,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