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後記
葉瑪雅女神是大海的女神,有人認為她是水能量女神(雨水/河流/海洋)之中的海洋型態,具有兼容並蓄而且海納百川的強大能量,像是一位仁慈的母親,擁有海洋般的胸襟,人們可以向其懺悔/傾訴/禱告,透過海潮的流動將自己的靈魂需求透過海洋傳遞到不同的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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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大占時看見這位女神將在儀式中現身的消息,感覺到非常驚訝,畢竟我並不是胡督實踐者,雖然過去透過一些儀式介紹及儀式操作中連結過這位女神令人驚訝的能量,有一年的冬至儀式也是由這位女神給予的神諭;那年的冬至就像是待在南美洲一樣溫暖,濃郁而且強烈的香氣也真是令人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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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女神的降臨讓我卯足全力準備,畢竟在神諭中,女神已經說明她準備的主題是富有生活,這真的是非常吸引人也非常重要的力量,我自己也是十分期待,更將難得珍貴的龍舌蘭酒都獻上作為迎接女神的獻祭。在儀式進行期間也是青月巫作收穫檔期的工作時間,其意義也是連結未來的豐盛美好,度過黑暗飢餓的冬天。沒想到女神儀式一開始就伴隨著強烈的水氣以及颱風低氣壓帶來的濕潤感,持續連綿一直到儀式結束時竟然出現大晴天,感覺就像是女神帶著豐盛之水降臨,然後離開時完美地留下光明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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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神帶給我們的神諭之中,有很多令Seer感覺到驚訝但是卻又非常貼切的部分,真心感覺葉瑪雅女神的慈悲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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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力量|白水牛女神
來自於北美洲文化的白水牛女神是關於大地豐盛的女神,她的力量就像是白色水牛一樣豐厚,而白色水牛也是象徵食物/餵養/滋潤/生命力的存在,是水牛豐盛力量的至高表現,更是北美洲部落心中的希望象徵。她所帶來的和平煙斗儀式能夠連結高層次力量,帶來寬恕/慈悲/和諧等品質。
我想在「富有生活」主題儀式之後出現白水牛女神的訊息,真是令人非常感動,這也象徵整場儀式之後所有參與者都得到了豐盛的祝福,這一股能量不只是有關於物質,也關於心靈的平靜;因為白水牛是象徵北方的力量動物,也是代表淨化之後獲得嶄新的力量,讓人能夠成長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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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神諭卡|海王星-雙魚座-十二宮
看見出現這個組合的時候,真是令人感覺到太興奮了。這是一個擁有非常多種訊息以及可能性的星象組合,海王星自然對應著大海之神也代表靈魂的力量,這與葉瑪雅女神有著非常精妙的吻合。而雙魚座的形象是兩條魚,代表著物質與精神的連結之外,也意外地符合葉瑪雅女神那魚兒母親的稱號。十二宮正巧也是雙魚座的表現宮位,與靈魂/潛意識/前世今生/海洋有著非常強烈的連結;而更有意思的則是海王星是雙魚座的守護星,也同時對應著十二宮的能量。
我想這說明著葉瑪雅女神的儀式不是只有帶給我們物質上的富足,還有來自於靈魂之海的祝福。或許我們也曾感覺到那不斷困擾自己的匱乏恐懼,以及揮之不去有關於貧窮的深刻印象;不管在生命中是否真實感覺過恐懼,自己卻不斷受到貧窮意識的干擾,怎麼樣都無法相信自己能夠豐盛;就算在很多層面上已經富足,但是卻無法真正獲得滿足。
這樣的問題或許來自於靈魂層面的創傷,而這次的儀式祝福也將協助我們療癒這個部分的創傷;那些讓自己無法真正豐盛的靈魂創傷將有機會在這次儀式的祝福中逐漸被我們看見,或許也有機會看見讓我們始終困在貧窮恐懼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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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路徑神諭卡|靈性探索:業力層面的寬恕-放手並看見神性/悠遊於對立面之中-打造堅實基礎
葉瑪雅女神是著名的慈悲與愛的母親女神,收納人們的痛苦與懊悔,協助我們從靈魂之中放下那些困擾我們的一切,透過海洋的浪潮將痛苦帶走。有些地方會透過夏至的慶典向女神致敬,將自己內心之中的痛苦以及遺憾、悲傷與後悔透過一艘小船造型的燈火飄向海中,由女神接收。
這也是讓我們寬恕自己的過錯及過往那些無法彌補的一切,寬恕自己之後也能真正的寬恕別人。所謂的寬恕並不是忽略自己的的真正感受,而是真正看見發生的一切所存在的神性與更高意義;這並不是要說服自己這一切都過去了,而是允許自己看見如果所有發生的一切有意義,那這個意義會是什麼?
這真的是非常海王星-雙魚座-十二宮的牌面,而且牌面上那鯨魚、章魚還有海葵珊瑚,完全是海底世界的景色;沒有想到下一張牌出現的畫面竟然是兩隻魚以及珍珠,看到這兩張牌時我也是傻眼了,葉瑪雅女神大概是用好幾個同步畫面來告訴我們:我真的來了,不要懷疑。
對立面所討論的是陰與陽/精神與物質/天與地這樣的異質能量同存,而我們常常會感覺困惑,到底要選擇哪一個方向?然而我們卻忘記了其實異質能量是可以同時存在的,只要打開自己的可能性,其實我們能夠同時包容各種不同的對立。因為我們原本就是多元而且擁有足夠潛能的,只要願意讓自己敞開,便能夠游刃有餘地在雙極之中游動。而這將讓我們擁有堅實的基礎,因為包容一切並讓所有可能性發生,是讓創造力發揮的最好方式,也是讓我們逐漸找到自己並建立未來基礎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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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我想女神或許也是提醒我們有關於「富有」這個主題不能只是有錢,而是需要讓自己從靈魂層面也感覺到豐盛。嘗試著療癒自己深層的貧窮恐懼,面對靈魂深處的匱乏感,然後寬恕自己也解放過去業力造成的心靈鎖鏈,放下束縛著自己的那些人事物。然後接受各種可能性也不限制自己的多元性,誰說魚與熊掌不能各咬一口呢?
願葉瑪雅女神為大家帶來身心靈皆富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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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逸老師說
#葉瑪雅X富有生活
#女神祝福三日主題式儀式
#奔狼小編愛報報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 #複合媒材創作展 #卜馨賢專訪 潛藏在記憶縮影下的風景 從小到大繪畫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存於卜馨賢的生活當中,但因教育體制的規範,不知不覺畫圖似乎已成為一種形式,一年又一年,基本功早已被訓練得紮實,但對於繪畫的熱情卻逐漸磨盡,除了傳統的繪畫外,在創作表現方面似乎開始停滯不前。這種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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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最美的影響》
上完四階的第一個周末之後,像是高速的攪拌棒伸進了原本稀糊隆咚的麵團裡,生活轟轟運轉起來,原本提不起勁、癱軟了好久的事,迅速地打成軟硬適中,準備送進烤模的樣子;一直逃避面對的人生題目,最終還是來了,只得削好鉛筆慢慢攤開試卷。
這樣的日子,無論寫爻辭還是解RAM,於我都是一種遊戲,在家待得太久,燒腦的神劇早被我生吞活剝完畢。殊不知最費解的謎題藏在自己這裡。
我覺得,寫爻辭的好玩之處,如同拆解俄羅斯娃娃,一共有六層,每一層的娃娃樣貌反映了不同的命題,最美的發現,就是讀懂了自己所處的那一層,而且,是暗黑的一層。
當能夠對自己誠實,彷彿才取得了這門學問的第一把進階鑰匙,有些怎麼都讀不通的沉重鐵門,睡了一覺起來,發現門開了一條小縫,走進去是白話文的桃花源。
如同,我一直不理解,15號閘門的「謙遜」是甚麼? 15.2又會帶來甚麼「影響」,我承認我不是自負的人,多數時候也會堅守待人以禮的原則,但,看我寫出來的15.2,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假面感。
真正的我,並不是那麼有禮的人,我也許不是自大狂,但絕對是自命清高或自詡不凡的。那,我跟「謙遜」之間的關係到底是甚麼呢?
某天,開會時我遇到了一個怪咖,思考很跳躍不說,連態度也很倨傲。團隊的人有點受不了,氣氛僵持著。一般我會很氣惱會議膠著,但單只是因為一個人而搞得烏煙瘴氣,倒是十分罕見。我心裡出奇的平靜,大概知道他的堅持和理念,我重新整理了一下他的論述,反問對方,你想要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對方嗯了一聲。雪藏的冰峰有一點點鬆動。
我說,我能夠懂,但我們這裡接收的邏輯是另一種,因為我們和你來自不同的產業結構,所以,會習慣先看效益度,多過於啟發性。請你了解。這樣好了,你試著把這個故事說完,然後我複述一次。有不對的請你糾正我,然後我們就大概知道,對方各自在意甚麼。接下來,我希望我們能夠產生共識。這就是今天的目的。
說完了,連我自己也大吃一驚,喔,原來我的黑太陽15.2是這樣子運作的。當我越能向內接受自己的極端,我便越能夠向外包容各種極端;當我終於放棄融入社會主流,站立在邊緣,反而使我真正明白,自己的孤僻、難搞、執拗、機歪,有其道理,因為這就是造物原則的兼容平衡,讓我去同理那些跟我一樣,孤僻、難搞、執拗、機歪的個體。
我的「影響」就是,告訴他們,沒有關係啊,你就繼續講你的好了,我理解,也可以協助翻譯。你安心把自己做好,就好。
如此,若能與這些人圓滿成事,也毋須自以為了不起,宇宙只是借用我的極端,往另一端搭起橋樑罷了。獨立於個體之上,永遠有更高遠的安排,這樣的認知,就是Humble。
於是重寫了一篇如以下,做為真心的註解。也跟大家分享,所謂的極端,所謂的謙遜,所謂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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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影響]
15號閘門象徵了「極端」,對內,不只來自於受、想、行、識「個人化的極端意念或行為」,對外,更展現了「廣納百川、察納雅言的肚量和氣量」。
對應易經,15號閘門是「謙卦」,地山謙,形容平地之下隱藏了一座崇高山巔,由此凸顯君子胸懷若谷的謙沖自牧。但若光用「謙虛」這兩個字,反而容易窄化15號閘門的詮釋。我會選用「包容(Tolerance)」這個字眼來形容,對於任何光怪離奇、三教九流、五花八門的人與事,往往能夠展現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淡定和中立,因而很容易讓人對15號閘門產生「不與人爭、十分具有君子風度,舉止得宜」的價值評論。
然而,這份有禮自持,對擁有15號閘門的人而言,其實只是見怪不怪而已,我們多半也具備某些極端的行為模式,對此頗有自覺,甚至已經達成和解,因此特別能夠同理對方的極端,這是一種「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悲憫。
15號閘門座落在二爻的位置,沒有藍傘線,像磁石一樣吸附來自光譜兩端的族群聚集,繼而產生影響,彷彿是天生的印記。只是,甚麼是「影響」?又要「影響」甚麼?
這會回到根本的設計侷限,我的15號閘門位於有定義的G中心,具備固定的運作模式,卻沒有接往薦骨的5號閘門,這使15.2的影響,較難形成既定的節奏,在所謂「展現正確的行動」方面,也缺乏統一的模式,順應自己的極端之餘,有時會讓人有不按牌理出牌、動向難以捉摸的感受,對於大環境呈現的極端,我也偶有抓不到韻律或對不上頻次的狼狽感。
15.2的「影響」,位於我的黑太陽,在欠缺薦骨賦能的前提之下,趨近於「覺知的影響」,因為看到我不畏懼坦承、繼而接納自己的極端,所以啟蒙更多人與自己的極端和平共存。但缺乏5號閘門的韻律能量,精神上的覺知啟迪也許能夠感召很多人,然而,我們關注的事物也會相對多元龐雜,無法專注在固定的模式上太久,只有三分鐘熱度,較難以達成需要時間才會累積而成的成就。
15號閘門屬於社會迴路,儘管我時常覺得自己處於社會的邊緣狀態,也為了要符合社會對於正常的規範與水準,做了許多隱藏偽裝,直到我學會接納自己的極端、然後包容其他極端:這正是我的黑太陽15.2,想向我彰顯的所謂行為準則吧,沒有固定的頻率、隨時可能改變自己的節奏,讓人無法追隨或遵循,也不見容於社會常態,那又如何?這就是我,這樣的存在,鼓勵了那些或邊陲或居中的人,不需要雷同、從眾,接受自己的極端,便會發光。
而更廣泛地來思考「謙虛」,身為極端份子,有時難免會矛盾地沾沾自喜,傲嬌自己如此獨特,很多怪奇的念頭只有自己才想得出來。這只不過是造物主透過我,向世人展現的造物原則而已,有高便有低,有冷即有熱,同質之內必有極端,當感知到巨大的安排凌駕於我之上,就完全明白極端存在於我的意義,除了接納自身的極端、也在適當的時候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不居功、不膨脹,這,就是更廣義的「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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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問我對推廣粵文寫作有甚麼看法,他似乎想聽一些獨特的面向。
首先,香港人身份賜予作家一項天賦,我們的用字較為靈活。有很多字詞,北方話人已經棄用,皆因是他們要我手寫我口,只要發音不好聽或不順口,或音不明義,他們就會用換文的手法遷就聲調,像不說質素,說素質;不用異彩,用光彩;不講營運,講運營等等。語音思考是我們最大的讀寫障礙,但廣東話人很少察覺到這個問題,因為我們很少有寫得出的難唸句子,沒有不好用的字詞。相反,要我們遷就他們用新彙,反而覺得巉口,因而衍生抵制外來語的思潮。
然而,與怪物戰鬥也小心自己變成怪物。靈活是沒有規範的意思,規範是把語言活生生的東西殺死,如果廣東話走向規範,要求人們在書寫當中只准用呢啲,不准用那些,那麼我們也算是參與一宗謀殺。一群在對抗規範的人慢慢在規範自己,這種情況很常見,也有點無可厚非。先是錯誤發生了(有香港人用了不當說的詞),然後要求更正(你應該這麼說才對),為了阻止錯誤繼續發生,開始制定一套正確標準(這一堆才是香港人的用詞),而標準也開始運行它的偵錯程序(呢個都唔可以用。下?呢個詞都唔講得?),然後就會執泥正宗而展開華山論劍——何錯之有?
他們都沒有做錯,沒有他們的努力,我們就失守了,整個粵語世界都會掀起歪風,看看政府中人怎樣說話,你就知道甚麼叫歪風。只是,這種嘗試把所有東西更正過來的意識,也會把我們改造成一些酷吏,一步步把語言謀殺在正確的範圍之內。為了逃離自斃的宿命,我還要作法下去嗎?但若然不立法,又怎樣限制人們不做錯?難道要求正確是錯的嗎?
由「我可以」到「我應該」,很多事都是這樣,因道德而降格。但他們沒有錯,因為他們「應該」。
這種粵文寫作標準化的渴望其實出於一份熱心,希望本土文學能循着粵文這條路發揚光大,自成一家,意味它可以被研究,作為一門學術,被供奉在大學的論文墳場之中。事實上,粵文寫作不是今天才起步,早在十幾年前還會看陶傑專欄的時候,我已留意到旁邊的左丁山,我的第一反應是:「啊,乜原來咁寫都可以出街。」——那為甚麼中文老師一直說不可以這麼寫?
我感像受騙了。一直以來在作文堂上我們都被教導千萬不可用口語,否則會被扣分,我認為這些老師需要為這種過時的學習框架負上一些責任,因為他們也有份謀殺書寫的靈活,把它局限在正宗白話範圍之內。在此,你可見到在「廣東話vs北方話」之上重疊了另一場對爭,那就是「白話文vs口語」。在極端者的眼中,這種區分是無謂的,「因為白話文就是北方話」,粵文寫作就是要用口語全面取代白話,成為新書面語。唔准用這個那個的的了了,改晒做呢樣嗰樣咁樣嘅呢。老師們對口語的極端打壓,造成了口語的極端反彈。假若他們有跟學生探討過有關文學「口述性」的問題,或許就不會搞成這樣。
你有沒有聽過台灣朋友講出一口流利的廣東話呢?你會覺得很新鮮,新鮮的不只是你見證一個外語者使用自己的語言,還有你聽出了一些從未聽過的東西。你可能想質疑他,指正他,想說「咁講先至啱」,但細想之下又發現對方沒有說錯,他只是說得特別而已。在此,你發現語言的彈性,一些你從來沒有說過的東西,原來是可以被說出來的,這叫存在的驚奇。貢布羅維奇是波蘭人,卻寫得一手厲害的法文,厲害在他發掘出很多法語者不會用到的語法,將法文從原有的語言規範中解放出來。當我們在說推廣粵文的時候,所指的到底是類似的解放,還是指進入一個已有的規範世界?
這種問題是先決的,卻往往押到最後,逼人要在魯迅和左丁山之間作個決擇。可是,香港人的優勢是甚麼?係我哋有能耐混用它,在白話文和口語的雜交下碰撞出新火花,捕捉那些從未有字詞來形容的虛無縹緲,而不是形式、形式和形式。
優秀的語言分兩類,一種像德文那樣刻準而龐大,可以消除任何歧義,以致它不可以被誤解;另一種相反,是一種難以賦形的語言,很多東西都易被混淆,充滿着雙關,以致它可以最大程度將賦形的自由讓給語言的使用者。藉着模糊書寫性和口述性之間的法度,作家能夠騰出一個更大的賦形空間,捕捉語感,創造意思,同時亦摸索一條屬於自己的法度,形成獨特的個人風格。而一種死掉的語言,不存在這些異彩。
如何讓不諳粵語的華文用家都能見識這種未見識過的中文?這才是一項艱難工作,也需要更大野心,因為這是口述文學的難題。今日的粵語已非與白話運動之時同日而語,它吸收了白話及其他地方的俚語,構成了粵式典雅,容得下通俗粗言。任何人想在它身上施以外科分離手術,都要好好想想自己是在削弱它朝,還是輔承它。愈強調排斥,愈易失去兼容。書與口的真正兼容,體現在「是咁的」這三個字之上。它不是「是這樣的」,也不是「係咁嘅」,而係「是咁的」。平常我們在廣東話的交談中甚少用到「是」和「的」,但語言會互相攜帶,在集體的用潮下,一種本來無人講的講法可以被講出來了。一般人統稱為潮語,反而淡化了這種造物的奇妙。
的就是的,嘅就是嘅,你鍾意點用就點用。你是你語言的主人,除了中文老師和社會規範,沒有人能限制你用語和書寫的自由。而文學的作用,就是領人進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發現到乜原來係可以咁講嘢嘅。然而,我們似乎花上太多精神去問怎樣寫,而不是問自己寫甚麼,但站在作家的角度,只要決定了內容,內容自會選擇所表達的形式。
我們不是倒模工人,我們書寫是為了模造世界,並使它從死裡復活。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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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 #複合媒材創作展 #卜馨賢專訪
潛藏在記憶縮影下的風景
從小到大繪畫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存於卜馨賢的生活當中,但因教育體制的規範,不知不覺畫圖似乎已成為一種形式,一年又一年,基本功早已被訓練得紮實,但對於繪畫的熱情卻逐漸磨盡,除了傳統的繪畫外,在創作表現方面似乎開始停滯不前。這種疲憊與無力感使她在短短一個月內決定暫停台灣的學業,嘗試尋找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性,而這一時的衝動便帶領了馨賢踏上十年的異國旅程。
繪畫,原來不是這樣
她回憶著當初會選擇義大利,正因當地保有許多美學與文化的素質,加上選擇學習服裝的學校位於現代與古典兼容的米蘭市,更大大的刺激了觀看的視野。三年過後因學歷認可問題的緣故,經過深思熟慮後馨賢決定重新回到繪畫領域進修。在藝術學院中,她發現了與過往不一樣的教學方式,在這裡教授不會因為你的技巧高超而讓你通過課程,而是看中你的創造力與思考。記得當時入學講座中,教授就告訴所有的學生:到這裡不要想來學習基本功力,我們要的是想法、創造新事物的勇氣與能力。
拋開過往從零開始
四年的藝術學院生活中,前兩年是不斷的自我探索,一方面重新找回作畫的手感,一方面也開始思考自己創作的方向。她提起當年帶來震撼的第一堂繪畫課,教授提供所有學生一張約一面牆大小的紙,並且給了一個主題"綠洲",在沒有額外提示的狀況下就請他們開始作畫。卜馨賢一直思考,這是真的要我們畫"綠洲"嗎?轉頭看見其他同學們開始在紙上塗抹,好像也沒有真的在描繪所謂的"綠洲"。課程尾聲時教授便解釋了綠洲並非只能是字面上的意思,它可以是人生中的"綠洲",是希望、期待,抑或僅是幻影的呈現。這種另類的思考轉化,不僅需要突破語言上的隔閡才能嘗試理解,更要將過去的思考模式放下,才能產生出不同面向的想法。
當時米蘭的生活不如台灣便利,網路資訊與交通相對不發達。很長一段時間住宿的地方與學校都沒有網路,與台灣家人和朋友都需要以信件聯繫,所有的資訊都必須自己去摸索,生活上大小事也都一手包辦,少有人可以尋求幫助。這些經歷都使卜馨賢變得更加獨立自主,也開始懂得更多人與人之間的互動。
東西方碰撞的火花
身為一個東方學生,卜馨賢的作品中總會加入些許中國元素。在東方文化下成長的她,將這股流於血液中的傳統帶入作品,又以西方的媒材去表現,兩種風格合併之後產生出別有趣味的新鮮感,畫面所傳達出的語彙也更為豐富。在義大利,不論是一開始的服裝學院或是後進入的藝術學院,他們都相當鼓勵學生自己去蒐集資訊與文獻,他們認為在爬梳歷史脈絡或分析產業狀況中,都能更激盪學生的自主思考,這部分對她的創作有很大的幫助,更是義大利在這些年中所帶給她的精華。
心,是繪畫的源頭
在藝術學院的學習中,卜馨賢的畫風開始有了新的樣貌,就是嘗試著將內心的想法藉由意象的方式傳達,畫面使用了許多肌理作為層次的展現,但卻發現光有肌理雖能豐富畫面但也常呈現呆版而沒有更深入的內容。經過反覆的摸索,漸漸有了明確的方向:她的每件作品細看下,都會發現畫中藏了一些可辨別的場景--湖面上的引導燈、一張椅子,或是一小片森林,各種元素不只是獨立的存在,而是在同一片空間中彼此形成連結。更使用長卷畫作的啟發,體現出具有時間性的特徵,讓觀賞者所依序見到的,並非單一時刻的整體風光,而是隨著視線流動體會不同時間的景象,使情緒得以像煙霧流動、瀰漫其中。她提到Edward Hopper 曾說過:「創作者就是作品本身,而作品不是平白無故誕生的。」而她正在用作品說故事,每一片視野,每一件元素都是代表著不同階段與經驗的歷程。卜馨賢所畫的風景不是純粹的風景,他們是記憶的編織,是內心感受的呈現與宣洩。
千變萬化的大自然景象吸引了她的目光,以不同心情看待風景時,似乎讓卜馨賢有更多不同的感觸,透過時間的累積,景色不斷的變化,沒有人工刻意的雕飾,就如同她的創作生活有不同的歷程,慢慢累積後塑造成形。每當創作遇到瓶頸,她都會遠離一切都市的喧囂,獨自走入大自然,藉由自然滌淨心靈,而後就能在藝術的國度裡安然的繼續向前行。
卜馨賢:透過大自然給的感觸創造內心最深層的世界。
卜馨賢簡歷:
1987年生於台北。台灣
學歷:
2015 義大利米蘭布雷拉藝術學院美術系 / Accademia di belle arti di brera
2009 義大利米蘭馬蘭歐尼時裝與設計學院 / Istituto marangoni
2005 臺北市立中正高級中學美術班
個展:
2016 "平行世界" 私藝術空間/台北。台灣
2014 "0613卜馨賢創作個展" 華夏科技大學圖書館附設藝廊/新北市。台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