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我的師父 他總是非常厲害
#天地間的你和我 第三章
「埃忒爾。」低沉而有威嚴的男性嗓音在密閉的空間徘徊響蕩,不怒自威的氣勢連空氣分子都為之顫抖。
「屬下在。」清冷、平靜而毫無情緒的女音答應著。
埃忒爾垂著眼簾,以眼觀鼻、鼻觀心的姿態單腳跪地。身姿雖然卑微,卻散發著幹練、俐落的氣質。
「蓋婭那女人呢?」那具威嚴的嗓音再次從埃忒耳身前的王座傳來。
「怪屬下無能,讓她逃到人間。」
不由自主地,她藏在袍子的素手捏成拳。
「是嘛。」此話語氣隨意,但其中橫生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慄。
她的視線裡僅能看到一角黑袍,危險且噬血的氣息從中溢散,周身若有似無的殘暴戾氣逐漸凝聚。
「妳知道該怎麼辦事的,別讓我聽到不好的消息,退下吧。」
強烈的威壓壓得埃忒爾喘不過氣,但她仍是眉睫都未一顫,依舊是那卑躬屈膝的垂首。
「是。」一語落下,鏗鏘有力,毫無遲疑。
她彎腰作揖後,退離殿堂。
埃忒爾站定在廊道上,深吸一口氣,目光逡巡著習以為常的神域大殿。
依照卡俄斯的風格(膚色),這裡一向都採取黑暗陰森的風格,晦澀的色調給人抑鬱沉重之感,高豎的樑柱雕飾著遠古的凶猛異獸,幽幽的廊燈也映著不祥的色彩。
忽然,她竟覺得有幾分陌生與寒冷。
是了,她想起來了——她也從來沒忘過——每次與卡俄斯匯報完任務時,總會有一個身影站在這裡迎接她。
那翠綠的裙袍總隨她一跳一笑而飄舞,長得驚人的棕栗色頭髮也一擺一晃著,還有那如落鈴般清脆的笑聲。
緊閉的朱唇唇線一分分崩落。
她忍不住輕喚起昔日舊友的名字。
「蓋婭……」
「埃忒爾。」一道沙啞而醉人的男聲從她身後響起,緊接著,她被人從身後擁入懷中。
「我就知道妳在這裡。」輕喃低語的聲音從她耳畔響起,冰涼的吐息噴向她的耳垂,在她心底留下一塊塊的疙瘩。
「放開。」埃忒爾的語氣不輕不重,聲線也極低,令人不容置疑。
那身後的人毫不遲疑、乖巧的依言放開她。
埃忒爾轉過身,在任何人察覺前收起那軟弱的樣子,眼中浮起的波瀾也重歸平靜。
「你有什麼事嗎?」她用著沒溫度、沒情緒的嗓音問道。
一個極高的男子立於她前,他膚色漆黑,幾乎要與那背景的晦澀色調形成保護色。但他的存在感卻不容任何人忽略,夾帶攻擊之勢的氣息如驚濤駭浪般從四面八方湧來,令人幾乎欲臣服其狂情野氣之下。
即使如此,埃忒爾仍可看清他的表情。
他的嘴角毫不掩飾的撩起,兩分傲、三分狂、五分邪氣在他猩紅瘋癲的眼底流轉,愈發得濃烈。
「別這樣嘛,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妳嗎?」
「別趁口舌之快。」埃忒爾一口回絕。
「大人為你安排的任務,你務必要確實執行。」她的聲音刻板,不許任何人周旋。
「哦~口舌之快?」厄瑞玻斯捏住埃忒爾的下顎,猩紅的舌頭滑膩的從嘴巴竄出,緩緩舔拭著自己的嘴唇。
「妳沒嘗試過,妳又知道了?」他一分分向埃忒爾逼近。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冒犯,一股惱怒油然而生,埃忒爾手腕一翻,用力擰開捏著她下顎的無禮之手。
「咿呀呀呀呀!等、等等等!」厄瑞玻斯連忙擺手,退開她的攻擊範圍。
柳眉直豎,埃忒爾向前追擊。
厄瑞玻斯見此,不驚反笑,如滑溜的蛇,滑開她擊來的一掌,從她的踢腿溜過,竟直線向她靠近。
在埃忒爾吃驚之際,一物被塞入她手中。
「這……這是!」埃忒爾的聲音由驚訝轉為震怒。
厄瑞玻斯揚在嘴角的笑容裂在耳畔,臉上還浮起異樣的紅暈,有幾分羞澀靦腆,但更多的是興奮。
「啪!」見狀,埃忒爾氣得策動手上的一物。
「嘿嘿嘿~」一抹緋紅在他黝黑的臉愈發得明晰,眼中迸開的精光更為駭人,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物——鞭子,哈哈傻笑。
這人明是大人的子嗣,竟……喜好這等怪癖!
埃忒爾怒氣愈盛,銀牙咬得幾乎欲碎,對他投射著恨鐵不成鋼的視線。
她運起鞭子,往厄瑞玻斯臉上招呼。
「你簡直!無可救藥!」
鞭子在她手中揮舞如猛虎、如蟒蛇,以拔山倒樹之勢直撲厄瑞玻斯,像要把他生吞活剝、剝皮抽經都不足為訓。
「嘻嘻嘻嘻嘻。」厄瑞玻斯笑得愈加癡狂,興奮與滿足交織而成的喘息從口中流溢而出,視線變得迷離恍惚,但兩點精光更綻,仿若能勾人魂魅其魄。
「再來!再來!越狠越好!」他噴著唾液,痴迷的吼道。
埃忒爾的鞭子,道道狠,招招準,說打鼻不打眼,說鞭耳絕不沾及髮絲。
啪的一聲,一鞭打在厄瑞玻斯的後背,他忍不住放聲呻吟。
這時,埃忒爾氣得渾身發顫,一把把鞭子折成兩半,甩袖憤而離去。
厄瑞玻斯注視著逐漸走遠的背影,筆直、傲然,如盛開在高嶺之山的豔花。
他拭去沁出的汗珠,半沉醉的回憶著痛並著樂的快感。
良久,他挺身站起,嘴角被抹開的帶血唾沫在他性感的薄唇拉出一條殷紅,流淌著奪魂攝魄的邪氣風流。
厄瑞玻斯像是沒事一般,沿著廊道走回自己的寢殿。
他的步伐不慢,揚起他的衣角與髮梢,周身帶起點點紅沙。
厄瑞玻斯推門而入,一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默然等待他的吩咐。
一個完好無缺的厄瑞玻斯站立他前,身上深深淺淺的血跡竟然隨風化為紅沙,一分分掉落,最終,重歸那黝黑的膚色。
「把那叛徒給殺了。」他雲淡風輕的說著,宛若隨口而談,但句子的內容卻是令人膽顫心驚。
那人叩首,下一瞬,消失在他眼前。
他不在乎他家老頭子要殺誰,他也不管她接獲什麼任務,但……他絕不允許有人讓埃忒爾露出困擾的神情。
她就該是高傲,她就該是不為任何人動容,她就該是理所當然的命令著所有人。
厄瑞玻斯不發一語,面無喜怒,但無形中濃烈的殺意在他周身流轉開來。
所以……只要那女人死了就行了,屬於他的高嶺之花就會再次回到他身邊。
他走到櫃子邊,打開。
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鞭子,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還鑲上鐵釘,綻放著不寒而慄的光芒。
厄瑞玻斯輕撫細摸,如癡如醉的神情又使他的眼神變得迷茫。
這些都是他準備多年想送給她的“攻”具,不料,她竟然都不願收下,久而久之,就累積這麼多了。
這次竟破天慌的拿著,還陪他玩了一回,她肯定是被那女人的事煩得夠嗆,神智都不清了。
壞笑的弧度掛在唇邊。
不如趁這個機會,派人多送幾條給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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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向奪魂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如此「露骨」的書名,讓人忍不住側目。被封面文案吸引的我,讀著「很用力擁抱的時候,我聽見你骨頭碎掉的聲音。」不免一邊想著「奪魂鋸」式的獵奇畫面,一邊聽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讀吳俞萱的詩。
翻開詩集,先從後記開始讀,好奇出版詩集的人,對於宛如新生兒的作品產出,會有怎樣的內心感觸?她寫了在日本學習舞踏的一段心境,面對排練場上的空椅,哲人日已遠的日本舞踏家大野一雄,以肉體去召喚隱蔽的真實,存在與不存在之間,詞語誕生,然後連綴成詩。
遂想起在大阪心齋橋書店看到的諏訪敦畫集,大野一雄與慶人的系列連作,當生命行至盡頭,衰老的體態眼看就要被時間吞噬殆盡,那缺乏光澤充滿皺紋的皮膚,彷彿體液漸漸被吸乾的身驅,猶如肉身供養的等身佛,不再進食和飲水,平靜等待死亡的降臨,相對於在舞台上耗盡畢生的歲月,去演繹有限空間中的無窮無盡,舞於空中的詩魂,召喚這世間不存在之物,啞默唱著燃燒生命之歌。
於是,吳俞萱的詩,在我的意識內有了具象的輪廓。
生與死,愛別離,怨憎會,四苦八苦,從痛楚中感知己身的存在,蜉蝣於天地間,做個超越意識以上的自由人,沒有比這更來得幸福了。人生是未剪輯的膠卷,唯有詩是最銳利的裁刀,把破碎的、離散的、零亂的,重新裁切,放上字幕,配好音效,播放看似最平淡無奇的電影,實則暗潮洶湧,狂風烈雨,昏天暗地,殘酷無情,只因為愛是最溫柔的暴力,愛與不愛都無能為力。
詩人寫給那些導演們,向他們值得敬畏的作品發出回應,路的盡頭,宇宙的地極,八荒九垓,碎心裂骨,戀人般絮絮叨叨的詞語,亦如散場電影,虛無而空寂,熾熱又冰冷,沉默而喧嘩,沒有站牌的漫長公路,詩成了唯一的路標,指向愛欲與死亡。
我閱讀著,卻不敢讀太多,那滿溢的傷痛就要透出紙頁,展示著呼之欲出的文字秘境,雨林中的薩滿女巫,從習以為常的生活切片熬煉出長生不死的丹藥,你明知那裡面有毒,卻心甘情願喝下,自此在白晝的地獄遊走,謊言和黑暗皆視而不見,讀到了這樣的地步,彼此交換了愛人的肋骨,嶄新的失樂園,相信明天就會出現。
謝謝夏民寄給我這麼棒的詩集
我會省吃儉用的慢慢享受這份奢侈
閱讀札記★交換愛人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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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俞萱 #交換愛人的肋骨 #逗點文創結社 #詩集 #絕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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