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日記]📅四月26日週日/全英閉關Day34
補24日+25日資料
疫情指標: 全英國到院死亡人數超過2萬人;但週日死亡人數是四月以來最低。一次把三天的數據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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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記者會
四月24日週五主席:交通部長(The transport secretary, Grant Shapps) 第一次來記者會,之前他告訴英國民眾先別預定夏天的旅行。
📌 確保基礎交通順暢:
1. 與愛爾蘭以及法國政府談好了,維持海運暢通以便運送醫療以及重要物資。
2. 確保北愛與英國本島之間的渡輪營運,資助1千7百萬鎊。
3. 資助一千零五百萬鎊在兩大離島交通,以維持必要的物資運送。懷特島開放以無人機運送醫療物資。
4. 維持到北愛以及愛爾蘭大城的空運暢通,以便重要工作者交通。
5. 也會補助英格蘭城市的輕軌電車。
📌所有困在郵輪上的英國旅客都接回來了 #最愛搭郵輪的國籍
📺四月24日週六主席:內政部長(The home secretary, Priti Patel) 第二次來記者會,她上任後把內政部的資深事務官氣得辭職,最近控告她。
📌內政部長表示這段期間整體犯罪率降低,但罪犯仍利用病毒牟利,會移送法辦。
(她舉汽車犯罪、闖空門、商店扒手為例比去年同期低。被網民酸:「啊不然呢?商店都沒開、大家都在家啊 🤣」 從脈絡來看她是要強調另一些犯罪型態增加,例如詐騙、家暴。)
📌 全國犯罪偵辦中心主任 (Lynne Owens, the director-general of the National Crime Agency)表示已下架超過2000件與新冠病毒相關的網路詐騙網頁,包括假商店、釣魚網址、賣無效的測試或PPE. 大眾可向 Action Fraud (https://www.actionfraud.police.uk/) 檢舉。
📌 避免兒童網路剝削的資訊可查詢網站 Think You Know Now (http://www.thinkyouknow.co.uk/)
📺每日記者會
四月26日週日主席:環境部長(The Environment Secretary, George Eustice)
📌超市的送貨時段從居家令剛開始時的210萬個增加到現在260萬個,預計再增加到290萬個。許多缺席的超市員工從自我隔離中回到崗位了。
📌使用 Good Samaritan app 可以將需要援助的人轉介給慈善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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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時事隨便說:
💊英國開始進行血清療法實驗,感染過新冠病毒的衛生部長捐血清協助實驗進行。#可以親身測試中國的抗體盒不準還可以捐血清不假手他人
衛生部長上個月誇下海口說:四月底會達到每天十萬次的檢驗量。因三月底時還做不到一萬次,能不能達成目標成為這一個月以來幾乎天天被記者追問的問題。#有沒有達標不重要讓需要的人可以檢驗才重要
在逐步慢慢增加檢驗的量能與途徑後,上週檢驗仍做不到兩萬次,部長被記者追問說出理由是去檢驗站的人不多。這週起開啟網站預約,同時擴大開放給所有出現症狀的核心新工作者及其家屬都可以檢測,第一天有四萬六千人上網登記,公布的時段每天都是一早就清光。網站的時段與自我測試核加總約兩萬個檢驗,目前每日不到三萬次檢驗量。
#達成業績的秘密武器應該是派去安養院的流動檢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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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大家很難搶到超市送貨時段的時候,有位四歲小朋友成功搶到了,還打算幫家裡囤一些零食當戰備物資,包括594支冰棒、990條肉腸點心棒Peperami。後來爸爸發現及時阻止這份數百鎊的訂單。
Paperami 公司知道後給小男孩一份公開信,稱讚他的忠誠,以及創造了傳奇,但是勸他別囤這麼多貨,要留一些給其他英國小朋友,還送他一些試吃包。#倒底是吃了什麼那麼聰明可以搶到超市時段 #可以派他去搶檢測時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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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強森回來上班了,首相粉絲們敬請期待。❤️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美國的疫情記者會比較有戲。例如紐約州長和川普總統互槓、川普認真說注射消毒液可治病毒。#愚人節過兩次的概念
有一天記者會紐約州長爆料買不到PPE(或是呼吸器?)的內幕是:在等待出貨的時候,賣家說:美國別的州A出更高價你要不要加一點、接著美國州B也加價、然後大家都搶貨加價,最後聯邦政府的單位出來加到最高價搶走這批貨。紐約州長抱怨,聯邦政府該協調各州都能有貨,而不是出來和大家競價搶貨。#美劇比較八卦
#賣家這麼會搞分裂都不用派網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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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禁令一個月後Sky News做了一個信任度調查,在處理病毒疫情的事物上大眾可以相信的人或機構,最高信任指數的是NHS大約是75分, 公眾人物則是首席醫療官惠蒂醫師,25分大約比首相強森高一倍,強森也比首席科學顧問高。
常上記者會的衛生部長和外交部長信任度是負的,但支持與不支持者相差不多,電視記者與報紙則負到海邊去了,分數大約是負50分和負75分。 🤣🤣🤣
英國疫情報告有一項例行項目是各國死亡人數比較,前幾天把中國的數據拿掉了。#求不信任指數
#外長表示我們的關係已經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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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24日週五
重症確診累積143464(^5386, ^17%)
入院死亡累積19506(^768, ^25%)
檢驗444222(^18401)人,612032(^28535) 次
#陽性率 總體24.6% (少7.8%!!), 當日29.3%
🦊大倫敦
累積死亡4426人(^126,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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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25日週六
重症確診累積148377(^4913, 少9%)
入院死亡累積20319(^813, ^5%)
檢驗517836(^23115)人,640792(^28760) 次
#陽性率 總體28.7% ,當日21.3%
🦊大倫敦重症累積23341
累積死亡4542人(^116, 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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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26日週日
重症確診累積152840(^4463, 少10%)
入院死亡累積20732(^413, 少49%)
檢驗543413(^25577)人,669850(^29058) 次
#陽性率 總體28.1% ,當日17.4%
🦊大倫敦重症累積23341
累積死亡4606人(^64 116, 少45%!!)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李根興 Edwin商舖創業及投資分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Soho 第二滴血收返: 第1756及1757成交【信報】報錯料?。 Soho這單全部應該是賣了9898萬,賺3898萬,不是蝕500萬。 十年是賺52.3%,不是蝕7.7%。 最新消息: 業主詹生通知我,話新買家也是恆基收購, 但報紙話是陳庭川,唔知信邊個 。卑利街66號也是恆基收購了他的。同一...
四萬十川報紙包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神父的鹽
全然不意外.
一直覺得奇怪,Kofan們怎麼會去針對大紀元,或者跑去狩獵洪慈庸,現在,八卦版突然說要禁止支那、五毛等用語(現在被反對了),又有帶風向的Kofan被指出在中資公關公司工作,令人想重新探究,這些隱藏在柯文哲面具下的心態究竟是什麼.
後來我明白了,與其光明正大的當一個9.2,我愛大中華,我是中國人,反台獨,跟吳斯懷或葉毓蘭一樣,覺得香港人反送中運動是一群暴民,覺醒青年.
不如當一個躲在柯文哲臂彎裡面,高唱兩岸一家親,實力不夠大小聲會被笑、蔡英文反一國兩制是在挑釁,香港人被槍擊是擦槍走火,你們都在搞意識形態、仇中,反紅媒也要反綠媒,這樣的小baby.
與其當個會被教訓的成年人,不如當一個任性的小baby.
然後藉由我也反對國民黨-兩岸一家親=實質強台,柯文哲是台獨,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我也愛台灣,憑什麼說只有你們愛台灣?我也是台派.
卻三句不離兩句,狂酸台灣價值.
柯文哲和Kofan這個標籤,是很好的隱蔽物,可以幹國民黨和韓國瑜的粉絲一樣的事,又能宣稱自己和他們不同,避免掉,因為自己傾中的言論,與黨國的思想,為利至上,檢討被害者,弱肉強食的達爾文主義所引來的批判-柯文哲和Kofan這個標籤,是一個極強的隱蔽物.
避免被批判,避免被憎惡,失去國民黨與中國強霸這個兩個引證來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遺緒,為反對而反對,讓本土派或是台灣派難堪,但是又不想背負國民黨,或是中國人的包袱,站在只想罵人,不想被罵,無風無雨的地帶.
假中立,假的中間選民,思維沒變,型態倒是豐富了起來.
「不敢說出真話」,卻強調自己很真,我沒有任何主張,只是一直反對著,那些反對和主張,全都導向為利至上,黨國為主,自認是中國人,也是台灣人的現實.
假設我做出親中的行為,要如何免於被批判呢?指控別人,「抹紅」,假設我心底嚮往強國夢,那麼,如何避免被嘲笑呢?說他人只是「仇中」,於是身在台灣,為祖國抱不平,又不想承認自己這種熱愛祖國的情結,於是開始了無止盡反對台灣利益的事.
反對口罩管制,反對禁止出口-言下之意,就是要出口到中國去,但是寶寶不說,寶寶說自由貿易,要讓小廠有賺錢,行為上,就是把台灣的口罩廠送往中國,為祖國謀福利.
明知防疫期間,任何從中國回台的人都會增加感染的風險,戴著口罩趴趴走,明知自己也會浸潤在這風險之中,但是,祖國利益為重,偏要跟台灣唱反調,於是高唱人權,讓越來越多人從中國回來越好,最好沖垮台灣的防疫能量.
寶寶不說愛中國,寶寶說人權.
台灣被中國打壓,禁止進入who,舔著舌頭,滑膩的人權,又給滑溜掉了,閉上了嘴.
這樣子的群體,神父稱之為巨奸選民,傾中而無自覺的說謊者.
於是在八卦版,發生了各種滑溜的事情,滿嘴打蟑螂、網軍,菸糞-罵完了以後,說我們不要對立,所以我們要禁止柯糞、五毛,然後禁止罵支那.
被逮到了以後,掀起了反感,說,欸,我也有禁止蟑螂和菸糞喔,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真正害怕的,是別人指出他們是柯糞-真正厭惡的,最討厭別人罵支那了啦,想當中國人不行嗎?於是反擊,報復,創造了各種假議題,為了抵制真實的聲音,就蟑螂、蟑螂的叫著,把對方打成不正確,用以掩蓋各種議題,假裝我也退了一步,很公平,大家都不准罵,真相是,四萬換一塊,搞戒嚴,禁止罵支那人,還說,反對的都是納粹.
台灣有殺死中國人嗎?沒有,到是中國政權殘害不少台灣人,至今,紅色中國還在打壓台灣,抵制,統戰,把台灣吞併,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自己疫病蔓延,還有時間把戰機派到台灣身上盤旋,使人陷於恐懼.
這群中國民族主義者,深陷其中而不自知,還宣稱自己中立,明明就是假中立,沒有比台灣、香港,更適合罵中國是支那的國家,因為,我們就是被壓迫的那一個,我們沒有壓迫中國,反而中國老用中華民族四個字,對他人盡情家暴,支那人,支那兩字,就是提醒他們被壓迫的經歷,不要只沉醉在自己的痛苦,為所欲為,自我中心,對無辜的人盡情施暴,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所以都要乖乖地給我勒索.
臭支那,支那賤畜.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在ptt八卦版,興起的打蟑螂一說,無論任何議題,皆用蟑螂兩字掩蓋,這本質上,就是一種黨國的法西斯主義,楊蕙如的帳號,都死了多久了,至今,還披著他的屍體,到處作惡,凡對柯文哲不利的訊息,皆是為蟑螂所為,造神柯文哲的時候,找不到理由,就模擬蟑螂出現,稱蟑螂會來噓,所以我要推.
台北好朋友這個line群中,名之為好朋友,實為有組織的網軍,對於柯文哲不利的消息,就動員去噓人家,抹對方是蟑螂,凡對柯文哲有利的,就去推文吹捧,原因是什麼?因為蟑螂會來攻擊ㄚ北,所以我們要來救援他!
打蟑螂,成為一種正義,用來做那些跟蟑螂一獏一樣的事情,合理化自己的錯誤,這樣子,做壞事,也會心安理得.
我想起香港反送中的一個場景,
「張珮歆在反送中期間還遇見了一名老兵,自稱曾經是共產黨的紅衛兵,他向這群台灣的來的年輕人說道『就像今天的港警一樣,他們叫示威者蟑螂,打了多少蟑螂,就有多少功績,當年,我也以為我是為黨做事,所以很拼命,直到有天,我讓一個兒子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我才意識到我錯了!大錯特錯!』」
他們說,「相信政府相信黨!」用來攻擊那些台灣防疫有利的消息,實際上,他們就是最相信黨的那一個,相信台民黨,相信阿北.
「真正的危機,就是當我一隻手指著別人,就好像忘記自己做過什麼.
真正的危機,就在於我們讓製造危機的人,高談闊論危機是什麼.
我們始終必須明白一件事,撞人的人可能回到車禍現場,大談理想主義的人,極有可能只是想要理念的偽裝.
用來迴避他人的質疑,然後反指控那些質疑他的人,躲藏在一個無風無雨的安全地帶,一邊享受理想的嫁衣,一邊做那些與理想截然相反的事.
對於某些人來說,批評別人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但卻會讓自己看起來很乾淨,如此一來,就能盡情做那些腐臭的事情,還讓盲目的人讚美他的偉大.」
做賊的喊捉賊,這就是典型的支那人思維,而今,柯文哲的粉絲,被證明了在公關公司工作,這群人又全部,噤了聲.
在公關公司工作,又到ptt抓1450和蟑螂是怎麼回事?
恩,因為我在邪惡的地方從事工作,所以特別明白邪惡的操作.
但是我沒有做邪惡的事,我保證.
風向不利的時候,抓出楊蕙如來,打打,屍體都快被打爛了,好像遮蓋了什麼事情,阻止了什麼議題,因為假定「關注那些議題的人都是楊蕙如派來的」.
楊蕙如,好像變成楊維拉了.
楊蕙如的網軍死了已久,在ptt八卦版,剩下的就是一群柯糞網軍,拿她的屍體做成皮,當作自己的遮羞布.
簡直就是白色恐怖復屁,蔣介石式的反共,這些人反共,不是為了台灣,是為了自己生存的利益,這些人反共,是為了以反共為名,清算活在台灣的人,震懾他們,威壓他們,不能反對我,要聽話,誇耀殖民者的權威.
白色恐怖,正在八卦版復屁.
獨裁者的進化,正悄悄地,在ptt進行中,brother.
他們掀起一股另類的「一樣爛」的仇恨動員.
先是藍綠一樣爛,然後是綠共,民進黨和中國一樣,自由時報和中國時報一樣,要禁止中時,就要禁止自由.
反紅媒,也要反綠媒,達成他們心目中的公正.
周子瑜跟黃安一樣爛,都說自己是中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出事了才回台灣.
這樣子的簡單邏輯,期望蒙騙台灣人,掀起一股另類的仇恨.
周子瑜,那年16歲,到韓國發展,博得了台灣人的喜愛,被稱為台灣之光.
舉了國旗以後,被黃安舉報為台獨,中國人和中國官方施壓,經紀公司使她念了以下的文字,
「大家好,我有話想對大家說.我是周子瑜,對不起,應該早些出來道歉,因為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的情況,一直不敢直接面對大家,所以現在才站出來。中國只有一個,海峽兩岸是一體的,我始終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而感到驕傲,我做為一個中國人在國外活動時,由於言行上過失,對公司對兩岸網友的情感造成了傷害,我感到非常非常地抱歉,也很愧疚,我決定中止目前中國的一切活動,認真反省。再次再次地向大家道歉,對不起.」
他們辨認得出她蒼白的臉嗎?他們辨認的出那機械般的聲音嗎?他們辨認出她被壓迫的稚嫩靈魂嗎?
他們看得出,這像伊斯蘭國劫持的人質,臨死前宣讀「悔過」聲明嗎?
無法,他們認為,這和黃安一樣,這和其他舔中藝人,差不多.
我們應該仇恨她.
周子瑜激起台灣人的抗中意識,催出了50萬票,制裁中國國民黨,影響了2016的總統大選,被稱為壓垮親中政黨的最後一根稻草,民調稱,在選舉前夕,影響了一成的選票.
自此以後,若有生長在台灣,稱自己是中國人,被覺得是可恥的.
那是周子瑜嗎?不是的,在影片中,她透漏的,是一個豆蔻年華少女的不願意,壓迫,不自然的表情,當然,還有黃安的勝利宣言:
「周子瑜終於出來道歉了!她親口承認中國只有一個,海峽兩岸是一體的,她始終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感到驕傲!我們終於等來這一天!我們又爭取回一個認同祖國的好孩子。祖國人民再次在反台獨道路上取得巨大成就.」並呼籲網友踴躍轉發周子瑜道歉影片.
結果,竟然有人說,周子瑜等於黃安.
照他們的邏輯,被迫寫下悔過書的李文亮,也就是真的造謠者了,他被法辦活該.
這種將被害人磨平,成為加害者的現象,是一種顯著的公正世界觀偏誤,把被害人,說成是加害者,加害者,便成了被害人,他們一樣了,就可以滿足他們內心想像的事實,達成黃安那樣的,「報復的愉快」.
我們常說,支那人是什麼?支那人,就是一種自大達成的狂喜,又因為極度的自卑,所以迫切的想要捏碎真實,強迫其他人嚥下,接受.
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這樣說,還有點抬舉了,阿Q,還不會去傷害他人,他們恰巧相反,他們藉由傷害他人,來滿足自己的真實,又,他們又自認是被傷害者,所以,傷害人也有充足的理由.
這個理由的真實意義是,抱歉,我生錯地方了,我明明是中國人,卻在台灣,所以我無知的,天真的,認為,台灣只是一地名,台灣人,應該是為了中國人無邊無際所求的存在.
他們需要的,不是台灣,也不是台灣人,是一個像周子瑜一樣的人,永無止盡的,向中國人磕頭道歉.
所以支那人是這樣的,看到哪裏具有著台灣意識,看似,好像,我們就去賤踏他,無論跟他有沒有仇-凡是台灣喜歡的,我們中國人就要反對,凡是讓台灣難堪的,我們支那人就要贊同.
下賤的支那人.
只要台灣不好,就好像我們得到了好處,只要台灣人哭泣,就能減緩自己的痛苦,而感到興奮.
台灣人生下來,就好像對不起他們一樣,好像是他們的連體嬰,永遠都不能,高過我,得到比我多的讚美,當我痛苦的時候,你必須,讓我出氣,傷害,賤踏,貶低,你必須更加的低賤,更加的痛苦,好讓我的痛苦不像是一回事.
這樣子的情結,進而的發展,就是「一樣爛」.
當紅媒被反對的時候,自由也必須被拖下水,你和中時一樣爛,這個台灣唯一的本土報紙,就像一個小台灣一樣.
紅色中國受到責難,台灣來分擔.
比起腥羶色,還有蘋果,比起假消息,還有聯合,為何不挑他們兩個?原因無他,很多台灣人愛看自由時報,討厭中國時報.
我要教訓這些人,報復這些人,你奪我的馬,我幹你的牛.
大紀元也是同理,大紀元,經常在教訓中國,發表對中國不利的消息,又被米帝川普,盛讚為唯一不是假新聞的報紙,當然,要把他打成假新聞.
大紀元的象徵,就是海外被打壓的中國人,但是因為他們滿足了我「你仇中」的要件,因此,儘管大紀元說「台灣,關我屁事」,也要拉過來一齊反對,從各種被管制的言論中,沒有新聞自由的國家中,跑出來的消息,也可以一併被遏止,「大紀元,不准你報武漢肺炎,不准你說中國人的壞話」
所以,在取材困難,彙整網路的消息之中,須知,那就是穿牆而出的中國人,在外釋放的求救訊息,抓到一分瑕疵,就說你十分都是假的,這樣的錯誤,打開台灣電視新聞台,比比皆是.
若問他們,自由是假,大紀元是假,年代是假,三立是假,還有什麼能看?
全都是假,背後都是民進黨操作,剩下的真的,沒有民進黨黑手的,自然是中天了.
但是寶寶不說,寶寶很害羞.
我們為什麼同情周子瑜呢?
因為她凸顯了支那人的罪惡 讓大家看清楚中國人的嘴臉-從那不能自主的影片上,我們看到了,強大的父權,恐怖主義,中國人操控的線,在其中,讓她不由自主地說,「我是中國人,對不起」.
我們不想變成那樣,然後,我們想拯救她,讓她也不用變成那樣,這樣的心情,掀起了義憤,讓中國驚懼.
「誰跟你中國人?我是台灣人.」
但偏偏,她無意之中,侵害了,在台灣想當中國人的利益.
所以他們迫不及待的,朝她獵巫.
從2015一路獵到2020.
採取的方式,就是,把她說的跟黃安一樣.
那個加害她的人.
「妳就是殺死妳自己的兇手」.
想想這個等式,
「小燈泡的媽,妳就是王景玉呢」
從中達到,愚蠢的高潮.
這是支那人的邪惡.
因為自己傍依的東西消失了,所以也要讓別人,不得好死,所以也沒有中心點了,只剩下狂亂的座標.
從前,他們捧中貶台,現在,為了面子,不捧中了,開始加倍的貶台,任何像是台灣的形狀,都說成中國的影子.
也許,他們又能去「愛」了吧.
愛一個像是中國形狀的,台灣洋娃娃.
病態,下賤,愉悅的奴隸.
「『分不清楚』和『他們都一樣』,大概是人類所有仇恨和歧視的來源.」
by 名為變態的神父
那些嚷嚷著「消滅歧視、不要對立」的兩岸一家親,他們本身,他們的存在,就是仇恨和歧視的來源,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幹爆臭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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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萬十川報紙包 在 台灣共識 台灣成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Steve Bannon's Warning On China Trade War (w/ Kyle Bass)
凱爾· 巴斯(Kyle Bass)和 史帝夫 · 班農(Steve Bannon) 的 「中國警報」精彩對話 !
概要:史帝夫 · 班農,前白宮首席戰略師,在此與 凱爾 · 巴斯 探討,美國當前針對中國的地緣政治方略。對於以下話題:中國滲透美國各類機構,中國在南海的侵略行為,未來幾年的國際衝突。二人交談甚深。
訪談正文:
巴斯:
班農先生,謝謝你能來到這裡,這麼個開闊的場所,在德州。
班農:
叫我 史帝夫 吧。
巴斯:
史帝夫,你能來真好,謝謝你。
班農:
我也很高興能來這裡,還有點興奮。
巴斯:
你我來到此地,就是為了談一個我們都認真研究過的問題,中國。首先,容我請教,你覺得,中國的真實意圖是什麼?他們的總戰略又是什麼 ?
班農:
他們的總戰略顯而易見,就是「支配世界」。此意圖,得見於「一帶一路」,得見於「中國製造2025」,得見於他們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搞了個中國版的「東印度公司」,得見於他們在加勒比海的一舉一動,以及眼下在拉美的所作所為。
在我們看來,這些都是中國政府的作為,中國政府用盡手段對美國發動經濟戰,同時增強他們的軍事。他們正在封鎖南海,如此野心勃勃的地緣政治戰略,前所未見。讓我說的更直白一點,在地緣政治領域,有三大理論:麥金德(Halford Machinder)的理論,關於亞洲大陸的部分;馬翰(Alfred Thayer Mahan)的理論,關於切斷各大洋之間的交通樞紐;還有斯皮克曼(Speakman) 的理論,主張迫使自己的敵人遠離亞洲大陸。在世界史上,只有現在的中國,企圖同時踐行此三樣理論。拿破崙、希特勒,還有其他一些人,只想稱霸歐亞大陸;大英帝國、美國,執行的是 馬翰 提出的「海權論」。至於 斯皮克曼 的理論,是20世紀早期才出現的。
中國的「一帶一路」,基本上是要把「絲綢之路」一路開到義大利。在今天的報紙上寫著,那個新的義大利政府,五星黨的人,那個 Di Maio,從北京回到了義大利。他們要搞個大動靜,「讓我們義大利成為一帶一路的終點吧,這可是馬可波羅東遊的起點」。本週我們在馬爾代夫有一個投票,結果是堅定反對中國建設海軍基地、掐斷海運樞紐以擴張海上勢力的作為。
再看看中國如何實踐斯皮克曼的理論。美國本就是一個太平洋國家,但是中國卻企圖逼迫美國退出太平洋,所用手段就是他們在南海和台灣興風作浪。他們竟然要我們退守關島。
其實中國的問題,人們已經談論了很多年。華爾街,倫敦金融城,法蘭克福,那些人都是這麼個論調,「其實沒什麼,他們沒有野心。他們從來沒想過成為一股擴張勢力」。其實,在地緣政治意義上,他們就是一股擴張勢力。他們現在的舉動極不尋常。而且多管齊下。
巴斯:
那麼,你又如何看待他們的經濟成績呢,或者說「看起來很了不起」的那些東西。在2008
年金融危機之後,他們一直自以為是第二大金融勢力。逐漸的,這個世界好像也相信了,從2009到2018,中國是全球經濟引擎。在你看來,他們在地緣政治上蠻橫的底氣,是否基於這一輪經濟增長呢?
班農:
其實已經很久了,「進入中國市場」,「中國市場秘境」,這些說辭在西方一直很受寵,從英國人進入中國開始,到東印度公司,再到現在的中國貿易。大家都圍著中國轉。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讓我相信,中國經濟只是沙灘上的一個小城堡。
進一步說,我相信,這些熙熙攘攘,即將造成比2008更慘烈的金融危機,罪魁禍首是同一批人:那些投行、商業銀行、對衝基金,還有政府機構。又是那些個「精英」,他們製造了2008的金融危機,全身而退,沒有被追究。現在又來了,正是他們,惡化了中國問題。
還有那些「世界級精英」 — 「達沃斯黨」的同志們,華爾街的那些人;另有一些人,我稱他們為「中國關係戶」,就是那些投行,特別是高盛,還有一些商業銀行,還有一些為中國跑腿的說客,其實他們是一些大企業的遊說團隊,有25到30家和中國合作規模最大的企業,他們在華盛頓的遊說團隊,天天為中國跑腿磨嘴。還有那些大股東,比如苏世民(Stephen A. Schwarzman,黑石主席)。所有這些人,都會因為中國問題,被追究到底。
中國和西方「精英人士」的合作,其本質,就是西方國家的「去工業化」,從歐洲到美國,都是這樣。這就是為什麼,英國脫歐和美國的2016年大選,是緊密相關的。在合作過程中,中國不斷的出口自己過剩的產能,轉移通貨緊縮壓力,出口基本工業產品。對於中國而言,這一切妙不可言。
中國的確做到了,讓三億五千萬勞工變成了中產,讓四億貧困人口變成了勞工。這已經覆蓋了他們三分之二的人口,他們的真實人口數,我相信是十三億或者十四億,而不是他們自己說的十一億。切實做到的這些事情,在他們自己看來,是了不起的戰略成就。其實,是在西方的資助下完成的。
我認為,川普之所以與眾不同,就是因為他說過,「這個世界不必如此,我們完全可以走另一條路,而不是像今天這樣 — 我們資助了中國崛起,我們建設了中國」。然而,這麼多年了,我們聽到的卻是,「不,就像熱力學第二定律,中國崛起是注定的」。川普說,「不,這些都是某些人的作為而已,是那些商業銀行、投行、大企業對中國當局屈服的結果」。
有件事我必須申明,凱爾,我不是針對中國民眾。70年代中期,我在西太平洋第七艦隊服役,76年到77年之間,我第一次去中國。我這一生幾乎都沒有離開中國事務。我還在上海生活過,是在過去的法租界。對於中國人,我不僅尊重他們,我深愛著中國人。在中國那裡,有一個說法,「老百姓」,意思是所有普通人,因為中國至少有一百個姓氏。老百姓們,其實過得很淒慘。
「老百姓」這個詞有很多含義,包含了社會禮儀,包含了中國人的吃苦耐勞,他們的堅忍不拔。回看中國人經歷過的種種,不可謂不悲壯。我們面對的問題,其實就是中國共產黨這個極權者。坦率的說,中國共產黨的頭頭們,和「達沃斯黨」,有著著密切來往,甚至勾搭上了各個領域的精英人士,科學界的、工程界的、管理界的、金融界的,文化界的。我把這稱之為「達沃斯輻射」。這一幅射的影響力,真實地體現在倫敦,紐約,華盛頓,硅谷,等等。
巴斯:
那麼,他們控制「達沃斯黨」的手段,是經濟脅迫?他們投資我們的大學,我們的智庫,給說客塞錢,如你所說,對付我們的企業,讓美國人去中國賺錢。這就是他們的操縱手段嗎?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班農:
讓我們回看2017年1月,在同一週裡,發生了兩場非同小可的演說。在達沃斯論壇,習主席的演說,可以說是對全球化的禮讚。而我對此很排斥,讓我感到厭惡的還有那些主流媒體,那些「達沃斯黨」,他們就坐在那裡,對習的演說照單全收,「多麼偉大的領袖啊,多麽了不起的人啊,他要站在全世界的高度領導我們,他還要對全球化事業,對我們的經濟,做許多許多事情」。
緊接著,我記得是三天以後,川普的就職演說,「讓我們照顧好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國家。美國會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其他國家也應該開始照顧好自己。全球化,還有達沃斯搞出來的那些東西,其實在掏空我們的國家。我們要重新對待全球化。」
兩年過去了,本週,彭斯的演說表明了美國的新戰略。
巴斯:
就在昨晚。
班農:
其實一切都在進行中,現在要與中國直接交鋒了。事態不會像基辛格說的那樣,也不會是「修昔底德陷阱」。我知道你對 格雷厄姆 · 艾利森(Graham Allison,主張用修昔底德陷阱解釋美中關係) 做了很精彩的訪談,他的意思是我們和中國還會在一起,磕磕絆絆地走下去。其實,我們要做的,是正面抗擊中國,不會再有絲毫妥協退讓。中國已經對我們發動了經濟戰,我們要堅定自己的立場。
回到剛才的問題,關於中國人如何收買別人。他們出手闊綽,開大張的支票。他們給各個大學送支票,幾乎買下了整個倫敦金融城,整個華爾街,還有那些企業。對此,我很憤怒。倫敦和紐約的那些大投行,已經變成了中共下屬的「投資部」。
巴斯 :
他們眼裡只有錢。
班農:
他們只認得錢,全變成了中共的說客。劉鶴,習的特使,大約四週前來到紐約的時候,當時是最後一輪貿易談判,他想再爭取些什麼。其實已經定局了。但是,他派了自己的副手,還有一隊小跟班,去見了 史蒂芬 · 美努卿(Steven Mnuchin ,現任財政部長) ,還有財政部的其他人。此前一天,他們還另搞了一個小動作。他們召集了 15 至 20 家企業的事務官開會,沒有請到CEO,因為那個召集人自己位階不夠。他們對這些企業的人說,你們這些人,辦事不行啊。現在你們出力解決問題。
還有一件事,王岐山搞了個什麼金融顧問小組。就是為了破壞川普的戰略, 但是中共在找人時會這麼說,「我們需要一些金融顧問,讓我們了解美國想要什麼」。然後 鮑爾森(Paulson :高盛CEO兼主席),苏世民 (Schwarzman ,黑石主席) ,還有其他一些人,都被找去了。有意思的是,當中共需要找人幫襯的時候,就會來找這批人,因為這批人已經得了好處。據我所知,這批人也會找藉口推託,什麼聯合國開大會啦,紐約正好有很多歌劇要聽啦,很忙啦。這時候,王岐山就對他們不客氣了,「你們這些人,沒聽見我說話麽?要開會了,都給我過來!」。簡直就像指揮小僂儸。
當我們回頭看看這些事情,西方各民主國家的,還有美國的,精英人士,長期和中國廝混,甚至當中國對我們發起經濟戰時,他們也和中國站在一起,助紂為虐。當人們看到,一定會震驚,會被驚得啞口無言。
巴斯 :
讓我們看一個具體的案例,這個案例足以說明企業受到的影響。我們知道,有那麼一些公司,他們分別想從中國撤出超過十億美元的資金,就在2016年11月。當時,中國突然間關閉了所有資本帳戶,他們一分錢都撤不出來。當時你還在白宮,你有沒有收到過這些公司的求救信?當時他們被中國死磨硬纏,一分錢都撤不出來,有來找你求助嗎?
班農:
有的。我相信這件事情給人們的震撼,比之前的那些還要大。我們都記得,川普如何以力挽狂瀾之勢當選總統。那時候,還沒有人看到這一切,可是這一切就是發生了,就發生在講究自由、民主、秩序的戰後時代。中國其實也沒做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只是特別會鑽空子,只要有規則,就有漏洞,他們就去鑽。換句話說,不盡完美的規則體系,造就了現在的中國。沒有人去找中國算帳,因為每個人都以為中國還很弱。
巴斯:
可是,那些被欺負的企業是否因為害怕,而不敢找中國算帳?
班農:
就是如此。
巴斯: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他們還說出來,把自己不能從中國撤資的事情說出來,他們就會被中國封殺。
班農:
他們都會遭此厄運。
巴斯:
那麼,潛規則就得勢了 ?
班農:
中國以封殺威脅企業,因為中國害怕他們說出真相。說到這裡,我們不妨來看看貿易戰究竟是怎麼回事。貿易戰無涉關稅,更無涉保護主義。這就是為什麼,川普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看看之前,川普動手之前,人們談論關稅,覺得250億美元或者300億美元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其實呢,川普的目標是5000億美元的關稅,而且川普知道,中國肯定無力還手。
為什麼中國無力還手呢?美國人要明白一件事,在中國人看來,我們是他們的「朝貢者」。請允許我進一步解釋。中國有大約四千年的歷史。有時候挺好,有時候很糟。但是他們對一件事情深信不疑,就是,他們之所以能存在4000年,因為他們擅於結交盟友,也擅於應付對手。
現在搞的這一套,他們稱之為「治蠻」,就是如何對付蠻族。他們的伎倆,就是邀請蠻族首領,去他們那裡糜腐享樂。然後呢,首領就墮落了。至於你這個墮落的首領,如何回去面對自己的族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在美國,近25到30年來,中國人來這裡,玩的就是這套把戲:收買我們的精英。我們的精英就這麼墮落了,甘願讓自己國家工業空心化,在北半個美國,中西部,尤其嚴重。這也是為什麼川普能當選總統。
觀眾們還需要明白一件事,很重要的事,就是 JD Vance,一個很厲害的傢伙,從耶魯畢業的,寫了《白垃圾輓歌》(英文書名:Hillbilly Allergies ),這本書是對川普支持者的最佳社會學研究。就是這個JD Vance,對我介紹了 麻省理工和哈佛的研究,那些研究顯示,工廠都搬到中國去了,就業機會也到中國去了,這一切,和美國現在的「鴉片危機」,是直接相關的。
這已經不是什麼關稅的問題了。
巴斯:
有道理!
班農:
這不是關稅的問題。這是生而為人的尊嚴問題,生而為人的價值問題。工廠都搬到中國去了。華爾街賺了大錢,大企業也賺了錢,因為成本降低了。一無所有的工人,被魔鬼叼了去。這就是為什麼,川普能扭轉乾坤,贏得民心。
在中國眼裡,美國就應該給他們「進貢」。我們給了他們自然資源、大豆、牛肉、波音飛機、蘋果產品。稍等,對不起,我們沒有給他們波音飛機和蘋果產品,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強行把波音變成了合資企業,強迫蘋果公司在他們那裡生產。我們只是他們的殖民地,他們是宗主國。但是,這一切,反而使得他們對貿易戰無能為力。
巴斯:
即便貿易戰火力全開,我們對5200億產品,全都徵稅25%,也就1000億美元。這是一筆大錢,但是,我們有十九萬億的GDP,所以,關稅收入對我們來說,好像也沒什麼。但是的確能印證你的觀點。從2001年開始,他們已經對我們發起貿易攻擊了,相比較,我們還沒發力呢。
班農 :
是的。從1946年開始,也就是二戰結束,一直到2000年,美國經濟的年均增長率是 3.5%。這也是我們成為超級大國的真正原因。美國的經濟引擎恣意奔騰,經濟年年增長 3.5%,年景好壞也就波動半個百分點。中國加入WTO之後,他們大受優待。而美國的經濟增長率,只剩下 1.9%。
造成美國經濟增長下滑的因素有很多,但是核心因素,就是中國。因為去工業化,我們的工廠都搬到中國去了。是的,關稅額度不高,無論是名義數字,還是實際數字,都不高。但我們可以看出趨勢。川普已經在做的事情,就是直面經濟戰。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運用301法案,抵禦中國強迫我們的企業對他們轉讓技術。
我們會把關稅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果很有必要的話,對中興那樣的公司,我們會清算他們的海外分公司,斬斷他們在西方世界的所有觸角。他們的經營會被連續凍結90天。還有,就是投資限制……
巴斯 :
重組 CFIUS (美国外国投资委员会)
班農:
是的,重組CFIUS,正是熱門話題,如此一來,政府就能夠集中力量保護智慧型資產。這就是為甚麼NAFTA(北美自由貿易區)如此重要。再來看看那些嘲弄川普的人。現在出了本書,《恐懼》,裡面寫到,那個 Gary Cohn,高盛的董事長,真是「偉大的高盛」啊,以前我還在那裡工作過。
Gary Cohn 竟然直接從川普的辦公桌上偷文件。在書裡寫著,他為了保護NAFTA,所以偷走了一份與關於對韓貿易的文件,因為在他看來,總統不夠聰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很好,我們來看看川普的實際行動:他創建了新的NAFTA,從地緣戰略的意義上看,用來制約東亞,可操作性極佳。很快的,日本就參與進來了。
這是一個雙邊協定,不是TPP那樣的東西,讓美國委身於眾多參與者之一。我們和日本的協定,很直接,就是兩個合作夥伴之間的協定。我們和韓國,也已經簽署了一個這樣的協定。在歐盟,Juncker (歐盟委員會主席),已經告訴川普,也想來一份這樣的協定。
這就是川普已有的作為,才用了不到兩年,在世人眼中,「中國崛起」就像熱力學第二定律一樣不可抗拒,但是川普,他把全球供應鏈,從中國身上,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這將給我們的經濟成長帶來難以名狀的機遇。在上述整個過程中,川普單槍匹馬,面對企業遊說團,華爾街關係網,等等,周旋廝殺。川普是真正的英雄。
巴斯:
這一切行動,時機抓得很好。在我們反擊之前,中國經濟增長已經減弱了。我們選擇了用關稅作為反擊的起手式,其實用別的也可以。還有一件事,就是廢除了邊境調節稅,我們都知道是誰幹的。
班農:
我本人支持邊境調節稅。
巴斯:
我也是。
班農:
我雙手贊成邊境調節稅。Paul Ryan (眾議院議長,共和黨人) 和我有過分歧,但是他向我說明了究竟何謂邊境調節稅之後,我馬上就說,「這肯定管用」。
巴斯 :
是一個公平的方案。
班農:
其實我們都知道,邊境調節稅為何沒有被通過。我相信,在未來幾年,這個方案會被認可。
巴斯:
如果有了邊境調節稅,我們就不需要關稅了。
班農:
還有一件事情,也是涉及關稅的。記得G7 峰會吧,開會第一天,就關稅的問題,那些自視比川普更早從政的人,默克爾、馬克龍,竟然給川普「上課」。第二天早餐,川普回應他們,「昨晚我想明白了,這樣吧,我們都搞零關稅,不能有關稅,但是,也不能有補貼,如何?」
大家需要了解,就在兩個多月前,白宮發出了文件,包含了50條內容,列出了中國對美國的「經濟戰」行為。美國要中國停止那些行為。這就是交易,你停止戰爭行為,我們一切都好說。關稅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對國營工業的投資……
巴斯:
自由市場,自由電價
班農:
是的,自由市場。 看看他們對全球鋼鐵業和鋁業的影響,看看他們的造船工業是怎麼回事,中國所有重工業,都拿著國家補貼。他們已經摧毀了西歐的工業,摧毀了美國的工業。還在得寸進尺。
巴斯:
他們是故意的。
班農:
的確是故意的。我們再看看中興。可以看出,他們不得不,每年創造出一千一百萬個就業崗位。其實他們的內部經濟壓力,非常大。中興包含了一萬五千個高附加值的工作崗位,即便只是這一小撮就業崗位的減少,他們都承受不起。鋼鐵產業也是如此。
他們好像掉進了死循環。從來沒有哪個社會,像他們那樣不堪:官方不斷增加投資,只為了讓人們不停勞作。我常常在想,為什麼所謂的「中國模式」,會讓西方人如此著迷,如果你能看清它的真相….
我知道你是少數幾個已經看清真相的專家之一,你們沒有自欺欺人地人云亦云,也沒有被中國的假數據矇騙。對於我來說,中國發布的所有數據,都要懷疑,只有自己驗證過的,反覆驗證過的,才能相信。我們都要給自己係好安全帶。
這一切,迫使我相信,下一場金融危機,已近在眼前,危機製造者,正是空虛脆弱的「中國模式」。
巴斯:
暫且假設我們對中國的判斷都是正確的,他們不計後果地堆積債務,同時伴隨著經濟減速,又有如此巨大的經濟當量,龐大的銀行系統…..但是,他們的銀行系統和我們的銀行系統之間的聯繫,並不像在上次金融危機時,我們和歐洲的,和亞洲其他國家的那麼緊密,這算不算一個好消息呢?
班農:
姑且算是。你用到了一個詞,「不計後果」。這讓我想到了整個世界的精英群體,是何等的不可信任,何等的不負責任,他們讓我憤怒。
看看不久之前的金融危機,沒有一個CEO被送進監獄,沒有一個富人放棄資產。人們應該記得,2008年9月18日,伯南克(時任美聯儲主席)、鮑爾森(高盛主席,時任財政部部長)、小布什(時任美國總統),一起走進總統辦公室 (緊急會議)。隨後,布什讓他們去國會山 (提交7000億美元救市方案)。當時,美聯儲資產負債表的規模,只有8800 億美元。2017年1月20日,川普總統上任,美聯儲資產負債表,四萬五千億美元。所有人,包括英國央行,日本央行,都在做同一件事….
巴斯:
還有中國央行。
班農:
是的,中國央行。這些央行,只做了一件事 — 釋放流動性。如果你擁有各種資產,比如房地產、股票,或者智慧型資產,你就擁有了最美好的十年。如果你只是工薪階層,很遺憾,過去十年薪水零增長。這是不公平的,由此催生了憤怒,憤怒點燃了「國民意識」。
那些卑劣的銀行家,用納稅人的錢消解自己闖下的大禍,又派自己的徒子徒孫到世界各地為自己辯解。這一切都必須被終止。
我們來看你說的這個詞 — 「不計後果」,如果我們這次又漠視了那些「精英」做下的惡,我們也是在「不計後果」。美國銀行系統總共有十九萬億美元的資產,你在這個問題上比我聰明十倍,就我看來,這些全都是不良資產。也許,我們保守點好了,10%或者更多的部分,應該被註銷。
至於中國的銀行系統,有四十九萬億美元的資產,如果我說錯了,請糾正。我覺得,其中四十五萬億美元,是2008年之後產生的。這就是「不計後果」。不幸之萬幸,中國和世界其他地區的銀行,以不再由SWIFT系統相互連接。
巴斯:
衍生品市場也隔絕了。
班農:
說要衍生品,這裡面也有故事。那些銀行家,他們嘴上不說,但行動上,都拒絕和中國的銀行在衍生品市場相連接,他們不希望,在中國的銀行系統崩潰時,被拖進去一起死。
也就是說,那些銀行家都知道,中國的銀行系統會崩潰。
他們都很清楚,沒有哪個銀行系統,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惡劣資產。有意掩飾這一切的經濟學家,都是可恥的,例如倫敦的金融時報,還有那些「精英」們,包括各種經濟會議的參與者,對這一切的掩飾,是他們永遠的恥辱。你看看 理查德·哈斯(Richard N. Haass 美國對外關係委員會主席)在 Morning Joe(晨間政論節目)都說了些什麼,從頭到尾,都在對彭斯的演講挑刺,打擊彭斯和川普。
你應該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吧?「哦,我所有的中國同事,還有我在中國的朋友,都對我傾訴,不知道美國到底要什麼,他們來到美國,想和我們一起解決問題,想成為我們夥伴。但是呢,我們不斷提更多的要求。」
他的這番言論就是「不計後果」。他完全清楚事實是怎樣的。可是他就敢坐在那裡,在公共頻道的新聞節目亮相,他知道選民都會看這檔節目,他就是要把那套謊言塞進選民的腦子裡。
這是不可接受的。我可以告訴你,凱爾,你在這裡,做著這些事情,其實還有很多人和你一樣,為什麼呢?因為這一切,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人們現在想要,是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如果那些「精英」們,以為自己又可以逃過一劫,告訴他們,不可能。為什麼川普能夠成為總統,為什麼那些根植於普通民眾的黨派能勝選,看看義大利、德國、法國,都是這樣,還有在本週末,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阿根廷和巴基斯坦,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人們已經受夠了那些卑鄙小人,知道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和任何人沆瀣一氣。
巴斯:
的確如此。我們來看看中國的銀行系統,我們不妨假設,他們會重組,他們其實很聰明。
班農:
我們就來搞清楚這個問題。
他們的聰明是這麼用的:當川普總統去訪問的時候,他們不做任何改變,什麼都不開放,唯獨開放了金融市場 (允許外資持股超過50%)。
巴斯:
蛛網已經張開了。
班農:
就是這樣。
巴斯:
他們把自己的金融系統搞壞了,再讓你投錢進去。
班農:
是的,拿你墊背。
巴斯:
為什麼,全世界對此都視而不見呢?
班農:
全世界都看在眼裡。
巴斯:
人們才剛剛發現….
班農:
等等,凱爾,….
巴斯:
全世界的經濟學家,都是才剛剛發現…..
班農:
不,凱爾,你真是善良的可以。你是個好人,所以你這麼想。但這麼想蠢透了。難道你真的認為,那些人,華爾街日報的,倫敦金融時報的,經濟學人的,那些個聰明人,還有那些智庫,你真以為他們一直被蒙在鼓裡?連我這樣的笨蛋都能看清,各家銀行的資產負債表,都是一個個定時炸彈,那些聰明人會不知道?他們早就知道了。
巴斯:
你也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中國不一樣」,這句話我聽了很久了。「我同意你說的,但是中國不一樣,所以報導還得這麼寫」。
班農:
是的,但是這一切,必須終止。在九十年代末期,我們和中國有過一個交易。現在回頭看看,當時的各色人等是如何表現的:直接跳出來給中國黨啦啦隊的,以理性者自居的妥協派,還有所謂的「鷹派」。在1999年達成的交易 (1999年11月15日,中美政府代表在北京签署了关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双边协议), 是「綏靖政策」的產物。大家要明白,「綏靖政策」兩黨都有份,無關黨派意識。
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只要一談到中國,就想著怎麼撈錢。所以那些「啦啦隊長」們,總是說:「那可是中國呀,只要給他們最惠國待遇,讓他們加入WTO,他們也會走上自由資本主義道路,也會民主投票……」
巴斯:
他們會開放,他們會民主化,會允許我們投資任何領域……
班農:
嗯,他們還會進入中產社會
巴斯:
沒準兒還會有法治……
班農:
呵,法治,然後中國就是天堂了呢。十七年後我們終於知道了,知道了什麼呢?這個政權,不僅是獨裁者,還是重商主義者。他們已經造就了一整套系統,為他們自己,為那些所謂的「精英」,當然,也為了他們的政權。這套系統運作良好。
現在,之前提到了三種人(啦啦隊,以理性者自居的妥協派,鷹派),還剩下兩種。「啦啦隊」已經沒戲了。還剩下的,以理性者自居的妥協派,還有,鷹派。妥協派,現在有了一套新的說辭,「修昔底德陷阱」。你採訪過的 格雷厄姆 ·艾利森 (Graham Allison,美國哈佛約翰·F·甘迺迪政府學院教授、首任院長,政治與國際關係理論家,修昔底德陷阱一詞的提出人),還有基辛格,都喜歡這套把戲。
他們好不容易從故紙堆裡翻出一個寶貝,添油加醋:
「美國正在衰弱,中國正在崛起;就好像,古希臘在衰弱,斯巴達在崛起;若想避免全球衝突,看看歷史吧,這樣的局面,歷史上發生了十六次,其中十二次,處理失當。正在衰弱的一方,應該做的,就是如何引導崛起的一方,融入自己的體系。新來的夥伴也許會惹麻煩,沒關係,他很有實力,能做很多事情。一切都會好的。」
這兩個人,格雷厄姆 ·艾利森和基辛格,在六十年代末,關於尼克松的對蘇政策,就用過這一套胡扯。看看那時候他們怎麼說的,「蘇聯正在崛起,美國正在衰弱,我們要對他們謙和,對他們友善,允許他們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 當年的放過的屁,現在又拿出來放。
里根來了,他問到,「蘇聯經濟規模究竟幾何?」回答是,加州般大小。里根說,「那他們有什麼可怕的?」里根做的第一件事,授命,在五角大樓之淨評估小組(Net Assessment Group)任職的安德鲁‧马歇尔(Andrew Marshall),以及,在CIA任職的比尔·凯西(Bill Casey),對蘇聯經濟做一個完整的分析。分析的結論是,蘇聯經濟規模,只有之前估計的一半。對不起,我說錯了,還要多15% (當時加州經濟的65%)。
巴斯:
而且他們急缺美元。
班農:
是的,急缺美元。專制政權總是落入此番窘境。
巴斯:
中國現在就是。
班農:
蘇聯當時的作為,與今天的中國別無二致。他們在軍事上投入巨大,拖累了經濟。我們的問題是,當年胡扯混吃的狗頭軍師,過了四五十年,又來了,「美國正在衰弱,中國正在崛起…..」。在我看來,現在中國的處境和當時的蘇聯沒區別 — — 破敗的經濟,急缺美元。
對那些狗頭軍師,我這麼說,「這樣如何,我們停止衰弱,驅使我們衰弱的不是什麼物理學定律,只是人為決策,這樣的決策,我拒絕」。我們需要一個帶領我們,重新振作起來的領袖,讓美國再次偉大 — — 這恰好就是川普的政治基調。後來呢?不過兩年時間,我們就證明了,中國是頭「紙老虎」。
巴斯:
我們已經談到了中國的總戰略,談到了我們的行動,我們在當今世界的位置,那麼,你認為,中國下一步會怎麼走呢?假設我們繼續在經濟層面進行果決的反擊,進一步提升關稅,重申我們的權益,他們會怎麼做?他們有行動綱領嗎?
班農:
首先,他們希望美國發生政權更迭。他們自信有八成把握可以幹掉川普,辦法就是影響眾議院選舉,用心理戰術,用金錢收買,用盡各種手段,讓川普失去眾議院,然後看著他今年被彈劾。
即便不成功,他們自信有十成把握,讓川普在2020年敗選。這就是他們的「計畫 1」,讓川普丟掉總統職位。因為他們內部在說,「川普是我們的瘟神,我們要一個全球主義者當總統」。
巴斯:
他們就等著川普出局。
班農:
不只是「等他出局」,而是出手干預。彭斯昨天演講時說到,一些媒體,比如Axios,也有報導:有情報顯示,中國人正在干涉美國中期選舉。這不是什麼俄國人在Facebook上耍花招。這是中國人在玩命。
以上就是中國的「計畫 1」。
他們的「計畫 2」,義大利人今天剛說,中國是我們的重要夥伴(義大利支持一帶一路)。我相信還會有更過份的「一帶一路」,更多的「中國製造2025」,更多的「東印度項目」,再看看非洲南部,加勒比海地區,委內瑞拉,拉丁美洲,中國還有更多的動作。這些地區的國家都拿到了大把的人民幣。只要一個人拿了人民幣…..
巴斯:
可是沒人真的想要人民幣啊
班農:
這就是我們要談的一個大問題 (憋著笑)
巴斯:
這可是關鍵問題。
班農:
中國的勢力,已經遍佈波斯灣、阿聯酋、沙特阿拉伯、甚至卡塔爾。全世界所有資源密集地區,從阿根廷到撒哈拉以南的非洲,直到南非,都佈滿了他們的觸角和爪牙。這就是他們在做的。
接著是「計畫 3」。我們都知道中國人出版的一本教科書,很不簡單,在九十年代就出了英文版,是中國國防大學的兩位將官寫的,書名《超限戰》……
巴斯 :
劉姓上將?
班農:
好像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讀讀這本書,因為它寫出了中國的戰略思想。他們認為有三種戰爭:信息戰、經濟戰,最後才是熱兵器戰爭。「我們要避免的是熱兵器戰爭,因為美國可以輕易打敗我們,這是我們一定要避免的」,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那麼焦點就在於信息戰和經濟戰了。 他們已經贏了一路了。就那本書,如果你看看過去發生了什麼,再對照書裡寫的,你會發現,書裡怎麼寫,他們怎麼做。我認為,我深信,在川普集中行政力量應對經濟戰之後,他們開始節節敗退,他們的政權也岌岌可危,因為我相信,「鄧派」的人,還有其他崇尚集體領導的高官,都會以現行的個人崇拜為藉口,紛紛抱怨。
巴斯:
那些人只是暫時還沒有被監禁或者殺掉吧。
班農:
正是那些還沒有被監禁或者殺掉的人,已經開始坐在那裡嘮叨了,「鄧堅持與西方合作,鄧堅持改革,鄧堅持開放,鄧是務實的合作者,喜歡低調行事,鄧從不為難別人」,他們都把習看成「毛神二代目」。習現在頂著巨大的內部壓力。
我在自己的廣播節目裡做過一個預測,已經被許多人引用了,在2014年到2015年之間,當時我預測,在五年之內,我們和中國,會在南海開戰。我22歲那年,在南海的一艘驅逐艦上服役,我當時大聲驚呼,「我到底在哪兒?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每一艘從波斯灣出來的油輪,都要經過馬六甲海峽,還有無盡的集裝箱貨輪。南海就是高速車道。
巴斯:
中國進口能源的40%,從馬六甲海峽輸入。
班農:
我覺得三分之一的全球貿易,價值五萬億美元,都要經過那裡。
巴斯:
是的。
班農:
當我們談論南海問題的時候,必須明白,那裡是全球貿易的高速通道。最大型的輪船,全天候的航行於南海。在2015年,中國高官來到白宮玫瑰園,當著美國人民和美國總統的面,公然撒謊。他們當時已經在南海建造了七到八個機場。他們聲稱那只是暗礁。其實已經建成了機場,在美濟礁和斯卡伯勒礁。所有暗礁幾乎都成了機場,他們還設置了火砲控制雷達,搜索雷達,還有戰鬥機停在那裡。這些竟然都發生了。
巴斯:
那裡有一萬英尺長的跑道。在奧巴馬時期,中國專程來對我們說,他們不會在南海搞軍事,「我們不會前往南沙群島(主權爭議區)。我們在南海的建設,都是為了科研。」我們怎麼可以允許他們做到這些?無論是永暑礁,還是美濟礁,還是其他那些建成了一萬英尺跑道的暗礁,他們說沒有設置武器,可是現在連核彈都有了。我們竟然都答應了?或者是,我們表明上不答應,實際上縱容他們這麼做?
班農:
在我成為首席戰略師以後,第一次走進白宮,我就和麥克·福林(譯者註:時任國家安全顧問)去國家安全理事會接手工作,當時我就對他說,頭三件要做的事情,第一件,把所有的戰鬥火力交給指揮官,當時白宮正在處理對ISIS的戰爭行動。
巴斯:
交給哈里·哈里斯 (譯者註:Harry Harris 四星上將,時任太平洋司令部司令)。
班農:
不,交給中央司令部,讓他們消滅ISIS。戰鬥火力必須由指揮官全權掌控。第二件,針對國家安全理事會,我們要想辦法,把奧巴馬任命的人,換成我們的人。
第三件,我當時說,我們要搞清楚過去幾年發生了什麼,找出所有和奧巴馬的「重返亞洲」戰略相關的文件。只要在他們眼前經過的文件,我都要讀到。人民應該知道真相。
當時在白宮,我一週工作七天,每天十八到二十個小時。其中一半的時間,都用來調查奧馬巴的「重返亞洲」,我要搞清楚,奧馬巴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做,我們要起訴他。
巴斯:
關鍵人是庫爾特·坎貝爾(Kurt Campbell ,譯者註:時任亞太助理國務親,今天9月17日在北京被王岐山秘書扯領帶扒西裝 )。
班農:
是他,庫爾特·坎貝爾。
巴斯:
他還寫了本書。
班農:
後來我找到了什麼呢?我本來以為會有一屋子的文件等著我。可是,只有薄薄一疊,沒幾張紙。再後來我發現,當時美國完全沒有建立和中國對抗的機制。當時白宮有一些出色的人,但是沒有人考慮,「因應中國挑起的經濟戰,我們來制定一個經濟計畫如何?或者是一個戰爭方案?」實際上,整個「重返亞洲」戰略,在我看來,就是派一個旅的海軍陸戰隊,到澳洲的達爾文地區,蹲著別出來。
當時,每個人都告訴我,哈里·哈里斯知道真相。我就去把哈里·哈里斯找來,向他請教了很多,在南海,到底發生了什麼。僅一件事,就讓我大為震驚。
當年我們在南海航行,荷槍實彈,雷達嘟嘟轉,一切自如,無愧於「自由航行」。我們在國際水域都這樣,我們如此行事,因為我們是美國海軍,我們是海上自由的捍衛者。但是現在呢,我們只能在所謂的「安全線路」航行,必須關掉雷達,關掉所有武器控制設備,像個乖小孩一樣,悄悄地把船開過去。可以說是求著他們讓我們過去。
巴斯:
這些我都不知道……
班農:
他們在國際法庭上輸掉官司以後,中國,竟然想把南海變成他們的內海。
巴斯:
這個我知道。他們在1949年提出來的「九段線」就是個笑話。
班農:
他們認為南海是自己的,可是他們欠準備。他們一看到人就會念叨,「中國的領土完整和國家主權是不容置疑的」,然後,人們就不知不覺地把這句話寫進某些文件裡,放在電視節目裡,就像一句咒語一樣被反覆念。這就是中國想要的,他們相信可以用「反覆說」的方式,把假的變成真的。
你剛才問我,將會發生什麼。我在自己的廣播節目裡就說過,會有戰爭。引爆全球衝突的火藥桶就兩個,一個在卡塔爾和波斯灣,另一個就在南海。別想著朝鮮了,朝鮮就是中國的跟班,所有的朝鮮問題,都是中國的把戲。川普總統對朝鮮問題的手段很高明。南海才是大問題,戰事一觸即發。 就這幾天,某個晚上,作為一個前海軍軍官,看到那兩艘船…….
巴斯:
相隔僅50英尺。
班農:
德凱特號驅逐艦正在巡邏,中國的驅逐艦就直接過來挑釁。就隔著五十英尺。如果兩艘船真的撞上了,200到300名船員當場斃命。絕對如此。如果那兩艘船以當時的航速相撞,災難就爆發了。
我雖然不確定船上裝載的武器和燃料在衝撞發生後會如何,但是,我可以確定,在那個航速下,中國的所作所為就是「不計後果」。更是對我們的挑戰。
記住這點,德凱特號當時在巡邏,在某一塊暗礁方圓十二海里的範圍內,是十二海里喔。中國聲稱那塊暗礁方圓十五海里,都是中國的領海。他們接著說,美國海軍進入了那塊暗礁,那塊中國已經改建過的暗礁,方圓十二海里的範圍,侵犯了中國領海。
在我看來,現任美國總統,唐納德·J·川普,一直對中國很公正,也在努力構建良好的美中關係。事到如今,我認為川普總統應該給中國一個「七十二小時大限」,中國必須在七十二小時內,從南海撤走所有雷達,所有軍事設施,所有戰鬥機,那些跑道上的東西,島礁上的東西,全部清理乾淨。中國只有七十二小時的清理時間,七十二小時一到,美國海軍親出擊,拿下所有暗礁,卸掉所有裝置,一切重回國際海域。
美國海軍重回南海,捍衛航線開放,他們竟說美國在挑起事端。
我越來越相信南海問題會如此發展:正因為中國在南海沒碰過釘子,所以他們會越來越放肆,終於招來大禍。我認為總統應該先發制人,給他們「七十二小時大限」,告訴他們,「你不做,我來做」。看他們敢不敢阻擋美國海軍。
巴斯:
你是說,七十二小時一過,立即開打 ?
班農:
我沒說要打仗,我說的是「清理」……
巴斯:
可是,我們要去「清理」,他們也不會同意…..
班農:
國際法庭已經判決他們離開南海。為什麼不執行呢? 看看那些「達沃斯黨」(意指熱衷於達沃斯論壇的人),在達沃斯論壇上說得天花亂墜,一群人歡天喜地,他們從來不會像你這樣看問題。他們只會像中國官員一樣,中國官員可以站在美國人民面前,看著你們的眼睛,對你們說謊,這事就發生在2015年,就在白宮玫瑰園,美國總統就在邊上站著。
巴斯:
沒人追究當時總統(奧巴馬)的責任。
班農:
沒人追究。後來,如你所見,國際法庭來主持正義了,告訴中國,他們在南海的行為是不可接受的,判中國敗訴,且不可再申訴。但是,問題沒有解決。中國在南海賴著不走,還說那裡是中國的領海。那時我才意識到,其實有許多人在對我說,「班農,你真是瘋了,我們都不覺得南海要打仗。」
大家要理解,到底什麼是全球經濟。雖然我是國家主義者,但我知道,美國經濟健康的基礎是貿易。無論是國民主義者,還是經濟保守派,都不反對貿易。他們激烈的反對「自由貿易」,是因為,利用重商主義的專制者,竟然也享受了「貿易自由」。
川普想要的,其實他一開始就說清楚了,就是,公平互惠的貿易。現在,我們要在這個問題上,和中國有個了斷。中國必須明白,川普絕不妥協。他是一個講究公平的人,是一個正直的人。他還在嘗試與中國繼續合作。但是,美國被耍弄的日子已經結束了。
巴斯:
讓我來問一個有點驚悚的問題 ……
班農:
我們還有更驚悚的沒聊?剛剛我才說了我們會在南海打仗 (笑)。
巴斯:
算是從這個點上衍生出來的問題。換個角度來看,其實也很驚悚,那就是,如果我們不管南海了,叫上第七艦隊一起回家,會如何?
班農: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認為,大家不能忘了,美國,可以說是一個太平洋國家。整個美國的發展,聯動全國的鐵路,整個西海岸……美國的各方面,都和亞洲經濟的健康息息相關。
巴斯:
根據憲法第五章,保護日本是一個嚴肅的問題。其實我想問的是,我們是不是只能在戰爭和撤退之間二選一。
班農:
撤退是不可能的。
巴斯:
想都別想?
班農:
想都別想。這個世界正在變得凶險。可能有所緩和,也可能再出現一個「慕尼黑」(意指納粹興起)。的確有不少人會說:「我們就退一步吧,他們已經建成了那些海島,他們是新興的海軍力量」。
巴斯:
「所以還是別打仗了…」
班農:
川普有幾個核心原則,其中一個就是,「不干涉主義」。 同時,「美國第一」包含了「國家安全」,美國自己的安全,以及,美國的夥伴的安全,這就是「美國第一」的真正含義。
川普全球到處跑,不是為了發動戰爭。事實上,他緩和了俄羅斯問題,緩和了敘利亞問題,他尋求解決阿富汗問題,尋求解決朝鮮問題,還有委內瑞拉。觀眾們要明白,上述問題,沒有一個是川普製造的。始作俑者,恰恰是理查德·哈斯(Richard N. Haass 美國對外關係委員會主席),還有那些騾子幹的「達沃斯天才」們。
他們製造了朝鮮問題,製造了阿富汗問題,委內瑞拉問題,中國問題,搞了一堆爛攤子,然後讓川普來收拾。川普反覆說的是,「同盟國的安全,和美國自己的一樣重要」。
如果你問問新加坡,問問泰國,印度尼西亞,澳大利亞,問問他們,與美國海軍為鄰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他們會告訴你,「不是好事也不是壞事,是必要之事。我們需要美國在這裡,需要美國海軍在這裡,如果我們失去了南海,我們的貿易就完了。中國會一手遮天。」
這一切中國都明白,所以,想盡辦法讓我們離開南海。其實他們已經行動了,在搞所謂的「心理戰」,也就是碎碎念:「一萬兩千海里之內都是亞洲…….再這麼下去就完啦,南海要戰火紛飛啦…..」
巴斯:
他們一直這麼說…..
班農:
還有,「南海要變成伊拉克啦,變成敘利亞啦」。聽我說,我是「美國第一」最高調的倡導者。在南海克制中國,刻不容緩。
巴斯。
這很有意思。我還有兩個問題。
第一個是,為什麼美國不實行「人員管理流程」?我想你也讀過了DIUX出的報告(美國國防部國防創新部門實驗室,出的一份報告,關於中國的間諜活動),據說這是一份「解密報告」,但我沒發現這份報告曾經被「加密」。國防部的這份報告說,中國間諜進入了我們的大學研究部門,還有其他機構的實驗室 ……
班農:
還有武器實驗室。
巴斯:
武器實驗室是由DAPRA(國防高等研究計畫署)和美國空軍贊助的。為什麼我們不在這些地方實行「人員管理流程」呢?
班農:
我們先糾正一下。那些報告的確是「解密報告」。報告裡涉及到三十萬中國留學生,一萬名承包商,至於那些武器實驗室,我想有三分之二都是美國的智慧型資產。在那些留學生和承包商裡,有一定比例的中國間諜。
巴斯:
他們都在我們的武器實驗室工作。而我們的武器研究,都是政府贊助的。
班農:
你的問題,劍指虛偽的「政治正確」和毫不掩飾的「貪婪」。那些承包商,比如博茲·阿倫(Booz Allen,面向美國政府的資訊公司),還有公司,還有政府項目管理者,他們怎麼能夠,為我們的武器實驗室,僱用那麼多中國國籍的人?武器實驗室是我們國家安全的命門所在。這麼荒唐的事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這是一個很迫切的問題。我不知道問題是如何惡化至此的,但是,管理層一定有內鬼。他們很擅長利用「政治正確」掩飾罪惡。倫敦的金融時報,最近就洩漏了我們的信息:我的一位同事,史蒂芬·米勒 (Stephen Miller,川普移民政策主管),很了不起的年輕人,制定了一個方案,就是要驅逐三十萬中國留學生,辦法是吊銷他們的留學簽證。我們沒有決定要那麼做,只是考慮過。
這一切 ,就那麼洩漏出去了。讀金融時報, 你可以看到所有的綏靖派。比如那個董雲棠(Stephen Miller ,前亞洲助理國務卿,今天7月底退休),我很高興她已經離開了,她為「理性妥協派」出工出力,在緬因州撈到了一個農場。「理性妥協派」,在我們的國防部,國務院,甚至情報部門,看似盡職盡責,其實天天為中國賣命,又想著給自己找退路。
巴斯:
我不贊成驅逐所有的中國留學生,其實有三十四萬人。
班農:
我也不贊成。我贊成的是,如果有留學生是間諜,全部查出來。而米勒制定的方案是,如果我們能證明他們是間諜,就送他們回中國。
巴斯:
國家安全問題,我首先關注的不是中國,也不是印度,或其他什麼地方。只想知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在自己的領土保護國家安全?為什麼我們不可以要求,只有美國公民,甚至,只有在美國出生的美國公民,能參與觸武器研究項目?
班農:
你的問題抓住了本質。
巴斯:
其實是很簡單的問題。
班農:
其實有明文規定支持你的主張,只是這些規定被繞開了。我相信在技術上,如果我們細究法律,一定可以發現他們的問題,只是管理層視而不見。
巴斯:
還有一個更惡劣的問題,孔子學院,進駐了很多美國大學。孔子學院是中國軍方贊助的。我們怎麼能允許孔子學院進入我們的校園?
班農:
這的確不可接受。試想一下,如果把一個CIA贊助的機構……
巴斯:
或者就一個天主教堂。
班農:
天主教堂,這個例子不好,這涉及到另一件大事,教宗方濟各已經和中國達成了協議,允許北京的無神論專制者自己挑選主教。所以天主教堂已經不能說明問題了,教宗已經向中國屈服了。恰當的例子是,讓CIA 或者 DNI (國家情報總監)成立一個學生會,在中國宣傳CIA文化 (笑)。
這完全不可能發生,你也知道,完全不可能。中國肯定會說,「這不行,因為有損於我們的國家主權」。
巴斯:
對孔子學院,我們該怎麼。。。
班農:
解散它們
巴斯:
怎麼做呢?
班農:
讓他們,關門走人。
巴斯:
依據哪條法律呢?
班農:
等等,你又被繞進去了。就像有些人總是說,「他們不是壞人,他們只是在傳播文化,他們在教普通話」。 聽著,他們是中國軍方贊助的。
巴斯:
他們甚至在孔子學院裡設置「接待室」,這到底怎麼回事?
班農:
這一切都會震驚所有美國人。為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因為沒人報導。那檔節目,60分鐘,怎麼不去報導孔子學院呢?
巴斯:
他們會的。
班農:
他們在20年前就該這麼做了。這一切今天才發生,是因為人們終於受夠了。這也是為什麼川普如此得人心。看看他剛上任的時候是怎樣的,現在完全不同了,人們站出來發聲了。這是一場精彩的逆轉。
再來看看我們的大學……我就直說了,為什麼總是哈德遜智庫,之前有郭文貴事件,昨天彭斯的演講也在那裡,還有白邦瑞博士,為什麼總是哈德遜呢?為什麼其他智庫都不參與呢?
巴斯:
因為他們都被中國收買了。
班農:
最後,我們不妨用這個話題來收尾,劉鶴,習主席的經濟顧問。出於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他,也有一點點的相互了解。他是一個挺不錯的人。
今年六月,中美舉行近一年以來最重要的一場會談,劉鶴來了。一到美國,他不去白宮,不去財政部,而是直奔國會山,去找那些自我標榜「自由貿易者」的共和黨人。我們要記住,在貿易問題上,那些共和黨人才是川普最大的麻煩。當時那些共和黨人都瘋了,一起對著川普嚷嚷,「自由貿易好,自由貿易好……」。
所有概念(例如「自由貿易」),只要涉及了中國,都會被加一條,「中國不一樣」。久而久之,這些概念的真實含義就被改變了。這就是為什麼,你會站出來,郭文貴會站出來,白邦瑞博士會站出來,因為人們質疑這一切。整個趨勢,就是人們現在說的「從綏靖到反擊」。
有些人把我們看成與「寬大包容」勢不兩立的強硬派,甚至給我們貼標籤 — 「戰爭派」。說我們是一群戰爭狂人。不,我們不是,我們要的恰恰是終止戰爭,終止對美國的經濟戰。
如果你仔細看看那些「綏靖派」,就會知道,其實他們都被中國坑了,近25年到30年,中國搞了一大堆戰略經濟對話,其實呢,一句話都沒有落實。他們真正在做的,就是奪走我們的工業,他們是一個「強盜政權」。中國的真面目,就是強盜資本主義。川普總統的行動,讓我極為感佩。
昨天彭斯的演講,必定載入史冊,因為那標誌著歷史的拐點。彭斯直言不諱,「鬧劇結束了,我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我們知道你們用心險惡,我們知道你們有一個全能神政府,一直在傷害我們。我們即將反打,打到贏為止。」
巴斯:
感謝你接受採訪。就在美國商務部的入口處,可以看到本傑明·富蘭克林的一句話,「唯公平對等,方可貿易」,這句話說出了我們要的是什麼。我們不想懲罰誰,更不想和誰打仗,我們要的,只是公平。即便我們還沒有得到公平,我們也深信,公平是存在的。好消息是,過去半年到一年,中國問題一直暗流洶湧,在昨天,隨著彭斯的演講,大勢已定。謝謝你能來到這裡。
班農:
感謝邀請。這一切真的很棒。
巴斯:
是的,非常棒。
班農:
看看這裡,我們就在這個開放空間訪談。
巴斯:
我們和郭文貴在一起呢。
班農:
你看他正在直播……
巴斯:
我不知道,你和郭文貴,誰更有爭議性。其實很快就知道了。
班農:
郭文貴的境界非同一般,和他比,我就像「剛出道的」。
巴斯:
再次感謝你。
網路來源:
Real Vision Finance
Steve Bannon's Warning On China Trade War (w/ Kyle Bas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H5QzuzD01A
四萬十川報紙包 在 李根興 Edwin商舖創業及投資分享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Soho 第二滴血收返: 第1756及1757成交【信報】報錯料?。 Soho這單全部應該是賣了9898萬,賺3898萬,不是蝕500萬。 十年是賺52.3%,不是蝕7.7%。
最新消息: 業主詹生通知我,話新買家也是恆基收購, 但報紙話是陳庭川,唔知信邊個 。卑利街66號也是恆基收購了他的。同一業主。成交經紀是 Savills 的 Jason Wo,好經紀! (5月10日星期日下午3時半更新)。
以下是業主詹生直接通知我的。
Note: 記者都難做, 好多時佢哋收風都是靠經紀,經紀有時都可能吹水吹過龍,例如早兩日馬亞木間北角舖,明明只得800呎,又話有成1700呎,但報紙又要鬥快出街,真係知唔晒 ? ,大家搵食啫!
。。。。。。。。。
李先生您好,
拜讀您文章及短片多年,得益良多。我是伊利近街16號業主,今早於facebook messenger連絡過您,但看來您並未看到。今天各報紙有報導伊利近街16號全幢及18號地庫作價6000萬售出。信報報導業主2015年叫價1.5億,以及持貨10年蝕500萬。其實我們於2010年買入以6500萬買入此一籃子物業,是包括16號全幢,18號地庫、地舖及3樓一個單位。當時叫價1.5億是包括一籃子物業。18號3樓單位早於2017年拆售作價738萬;18號地舖於2017年售出作價3160萬(您亦拍片報導過),因此這一籃子物業總售出價應為6000萬+3160萬+738萬=9898萬。並非如信報所說蝕500萬。信報報導不盡不實令人失望。
謝謝。Ts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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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昨日我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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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ho 第二滴血 - 感覺9分,第1756及1757成交(堅), 個個經紀話堅! 伊利近街16號全幢成交4500萬及18號地庫成交1500萬,合共6000萬。 憑我記憶,這是Soho區第二單成交蝕讓。 蘇豪的業主一般持貨能力都好強。 成交經紀是 Savills.
對上一單蝕讓是 Soho 士丹頓街39號全幢6800萬售出(前 Vera Wang,租16萬,2.8厘回報) ,地庫至2樓合共4層高,2017年3月成交,原業主於2012年底以7500萬買入。
今日【信報】報導: 中環伊利近街16號全幢物業連毗鄰伊利近街18號地庫,以合共$6,000萬元沽出,原業主持有10年蝕$500萬元或7.7%。兩物業月收租$20萬。是次售出的物業,其中伊利近街16號全幢5層高物業,地下為舖位,樓上出租予服務式住宅,總實用面積為2,471方呎,成交價$4,500萬元,呎價$18,211元。
而伊利近街18號地庫則由餐廳租用,實用面積約574方呎,成交價$1,500萬元,呎價$26,132元。兩項物業總成交價為$6,000萬元,目前總月租收入約$20萬元,回報約4厘,新買家為陳庭川,有經營酒店及服務式住宅業務。
土地註冊處資料顯示,上述兩項物業由詹氏家族於2010年9月斥資$6,500萬元一併購入,自2015年起已推出市場放售,叫價最高曾達$1.5億元,最終減價$9,000萬元或六成沽貨,持貨近10年賬面虧損$500萬元,貶值7.7%。
簽約日期2020年4月9日。
伊利近街成交比較:
- 2020年3月,中環伊利近街36號地下 ,Pampas 餐廳,建築面積1000呎,業主原本叫價6800萬,成交3400萬,租金八萬元至2020年3月,剛續租至2022年3月。回報2.8%。闊16呎,深約50呎,大天井位,來去水,內有洗手間。原業主姓黃,於1987年3月以68萬買入。
- 2019年12月,伊利近街47B舖,Toyomall 買入4200萬
- 2019年10月,伊利近街47A舖,羅泰安買入 6800萬
- 2017年11月,伊利近街45-47號,A及B舖,恒基買入1.373億
- 2018年5月15日, 伊利近街46號,(現)Blonde B 髮廊,成交1820萬 (斜路差位,吉多年)
2018年3月22日, 伊利近街39號地舖及閣樓,喜珍醬園,成交8388萬 (恆基收購)
- 2017年11月30日,伊利近街45至47號地下B舖, (前)Enoteca餐廳,成交6300萬 (恆基收購)
- 2016年7月21日, 伊利近街35號地舖及閣樓,成交5800萬(恆基收購)
- 2016年11月2日, 伊利近街33號地舖及閣樓,成交6000萬(恆基收購)
由於伊利近街具有收購概念,好多鋪成交都是五六千萬或以上。恆基已落實收購一大段(伊利近街33至47)。
待市況回復平穩之後,這間幢大廈及地庫輕易會以八九千萬能夠可以售出。 揸長線的話也有收購潛力,重建商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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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敦廟街188號地舖 (近寧波街第二間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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