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人或多或少都聽過龍發堂,
到底這個宗教機構怎麼來的?
看完之後,才驚覺背後勢力還蠻龐大的呀
#打狗故事第二集
#超長文慎入
【把你送去龍發堂】😱
-台灣精神醫療史上一個難以分類的篇章
文/ 陳信諭 醫師
從去年底龍發堂爆發結核病等群聚感染開始,龍發堂的存廢再度被提上檯面討論。在堂眾被陸續移出,以及司法單位陸續展開調查堂眾「非自然死亡原因」之際,龍發堂突然於2018年1月3日宣布全面暫停精障照顧,希望政府加速安置332名堂眾(雖然3天後堂方就反悔改口)。這樣的「反撲」,也讓衛生主管機關戒慎恐懼,地方中央已展開緊急應變。
「把你送去龍發堂」是筆者年幼時,有些長輩恐嚇不聽教訓小孩的話語。而「龍發堂跑出來的」,則是國小學童用來「互相霸凌」之語。
到底這個充滿著神秘色彩、令人畏懼的地方,到底為什麼成為精神疾病患者收容機構的代名詞?
■ 從草寮到全台最大民間精神病患安置處
龍發堂官方版本的創立史,帶著點鄉野傳奇的色彩。創堂住持釋開豐俗名李焜泰,僅國小畢業,原在祖先留下路竹農地上務農養豬。
但1971年,李焜泰40歲時,不知為何佛性頓開,便在農地上搭起草寮修行佛法。有位友人之子是精神病患,想拜他為師,但這個案連大小便都無法自理,這時,已是釋開豐的住持,用草繩將兩人綁在一起,「為他講解道理,教他如何做人,並領他從事些簡單的勞動工作。」根據官方說法,僅僅幾天,這位弟子就變得非常配合,脫胎換骨。口耳相傳後,他所創的小佛堂龍發堂不斷有病人家屬將病人帶來託付,堂史記載「出於同情和憐憫,大師又只好把他們收容下來照顧。」
不久之後,龍發堂就發展成數百多人規模的病患收容所,還有養殖場、製衣場等,雖然堂方強調「自由活動、不強調藥物、重視社會功能訓練」。但最為人知的管理方式,恐怕還是釋開豐發明的「感情鍊」。堂方讓功能好的病人和自我照顧能力差的病人腰際繫在一起,互相照顧,但不僅引起爭議,還曾經發生過暴力攻擊事件,讓堂眾暴露在風險中。
1982年,大學畢業的釋心賢拜釋開豐為師出家,並主管龍發堂行政事務和對外發言,讓龍發堂逐漸朝組織化發展,收容的病患曾逾千人,至近年也維持在六百人左右。
民間普遍傳聞,不堪長期照顧患者負荷的家屬,只要付出1~200萬「功德金」,龍發堂就會照顧患者終生,但家屬若中途要帶走患者,堂方卻以這是捐獻為由拒絕返還。雖然堂方多次公開否認「買斷」等說法,表示是採「隨喜捐獻」,但平日刻意管制不公開的「居住區」、獨特的照顧模式、龐大的堂眾群體,加上宗教色彩,也讓龍發堂爭議越來越多。
■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龍發堂出現時,台灣精神醫療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1970當時,省立高雄療養院成立不到十年,仍是四合院的建築,主治醫師編制只有四人。台北市立療養院才成立一年,剛開辦60床的住院病床。台灣兩大城市都如此,可見精神醫療設施仍相當貧乏。
和歐美相比,台灣精神醫療的起步相當慢,再加上社會的恐懼與污名化,對精神醫學知識與制度的引進,也遠遜於其他醫學學科。
現在西方醫學的引進始於傳教士時代,但精神醫學的引進則要回溯到日治時代,1918年台灣第一所精神病院台北仁濟院成立,1934年第一所公立精神病院養神院在松山成立(後來的錫口療養院,1970年代遷移到桃園成為桃園療養院),當時尚無抗精神病藥物,也沒有足夠接受精神醫學乃至各類心理治療訓練之醫事人員,這些醫院較多以「人道安置」為主。就算1936年殖民政府公佈「精神病監法及精神病院法」,其中社會管束的意義都比較大。
這或許會讓人想到法國哲學家傅柯所研究的《古典時代瘋狂史》中的大禁錮時代;傅柯在書中提到,關禁閉是十七世紀才全新創造的制度,是作為一種經濟和防範措施,將「貧困」、「沒有工作能力」、「無法融入群體的人」隔離。
古典時代的人們從社會角度來認識瘋癲,選擇了放逐,理智獲得了勝利。
相對於傅柯筆下的法國,國家主導的衛生服務在台灣要等日本殖民時期才出現。而從前現代時期一直到現代化開始,台灣人普遍仍以宗教解釋瘋癲之原因,現代國家治理的角色被家庭、社會互助和宗教團體所取代。許多患者被家屬禁錮,或由廟宇等組織收容。
日本殖民政府未竟的現代化治理機器,戰後,由中國殖民政權完成。在日治時期之末,臺北帝大已經成立神經精神科,開始引進「理性的力量」,嘗試將精神病「醫學化」。然而,戰後初期整體的公衛政策,「社會角度」仍重於「醫學角度」。
1957年,第一家大型精神病院玉里榮民醫院成立,而後西部許多找不到去處病患被送到玉里收容,除了一般熟知的慢性精神病患者,尚包含了「政治不正確的反動者」在內,人數多達5000人以上。這些病患除了不用繳納費用,更可領有少許零用金,會由工作人員帶領「購物大隊」到鎮上消費,接觸社會。
當然,除了購物大隊外,投票也是集體出動。據媒體報導,玉里醫院中為了訓練精神病患投票,曾在病房內貼出選舉公報,並反覆使用「行為制約」、「社會模擬」等模式訓練患者。玉里榮民醫院院內過去甚至曾經成立中國國民黨黃復興黨部支部,因而特定政黨得票率,居然比眷村還要高。
二戰後數十年間,在中央政府的衛生主管單位,竟也沒有心理健康專責部門或預算。公衛學者陳瑞容和八里療養院的彭英傑便提到:
「1980年以前,精神醫療是完全歸屬於社會救助,其實只是救助病患、容病患、補助病患生活照顧,解決社會的問題而已,負責的單位是內政部、社會處、社會局等,在1980年以後才由衛生署主導,將精神醫療當作醫療來看。」
這樣的情況,當時的精神醫療從業人員也更有深刻感受。1980年代初期,台北市立療養院的葉英堃院長和陳永興醫師申請研考會經費進行了全國八十間精神醫療設施和人力調查,結果讓陳永興永難忘懷,他寫道:
「這個研究做完後,對我產生很大的衝擊,我覺得市療簡直像天堂一樣,沒有走出去根本不知人間和地獄的長相,我們在教學醫院內每天穿得整潔亮麗,早上看門診,中午就是讀書會、討論會,下午看住院病人,大家忙著準備寫報告升等、升主任、做教授,差不多都是過著這種生活。幾乎每家醫學院的學生都走同樣的路,根本不知道我們每天所看到的病人,是全台灣運氣最好的病人,當時會將病患送到醫學中心住院、看門診的,不是家庭教育程度高,就是家庭經濟很好的,那時候還沒有健保,能送來這裡的都是家庭經濟能負擔得起的人。我們繞了台灣一圈才知道,全台灣的天堂真的沒幾間,八十間精神科院所,真正好的才五、六間,剩下的都是長期收容的院所,不見天日、黑暗淒慘的地方很多。沒實地見識過的人,完全不會知道世間有多黑暗。 」
當我們往回推到1970年代,一般精神病患的處境和家屬的負擔可想而知。在龍發堂病人家屬的訪談紀錄中,便可以見到,許多家屬並非否認現代精神醫學,也並不相信龍發堂的宗教神威,但在長期求醫與進出各類機構的過程中,弄得精疲力盡,最後才找上龍發堂。
甚至連經過台灣一流精神醫學訓練的醫師,也認為:對於無法取得現代醫療資源的精神病患及其家屬而言,龍發堂提供一個比起醫療機構更容易負擔、更妥適的居住空間。寫下這樣話語的,正是第一位進入龍發堂調查的精神科醫師。
■ 現代社會與精神醫學視角下的龍發堂
1982年,台大訓練出身,剛到高醫不久的文榮光醫師,獲得堂方同意帶隊進入龍發堂調查,並在國科會的支持下展開這個台灣特有的醫療行為與民間信仰,以及精神醫療體制的研究。文醫師雖以現代醫學的角度切入,但對於龍發堂的存在的社會功能,仍抱持開放心胸看待其角色。
他也認為,雖然龍發堂所採用的民俗療法,療效上當然比不上現代化的精神醫療院所。不過:
「該堂卻遠勝部分私人收容性的機構。因為龍發堂不會把病人當作呆人擺在像倉庫一樣狹小的空間內置之不理,或以類似人間地獄、惡魔島等不人道的待遇相待(聯合報,1984.05.01) 」
此外,龍發堂採用的民俗療法也並非完全無效:
「在龍發堂,鐘聲就等於住持開豐,鐘聲的權威已凌駕一切,患者因而有『制約』行為。…在現代精神醫療中有職能治療,即教一些手藝,讓病人由工作中得到安寧及訓練專心......養豬、養雞、成衣加工完全符合職能治療的原則(聯合報,1984.04.09)」
雖然龍發堂做出一些努力,但文榮光醫師也同時指出,有6成堂眾皮膚有異狀、4成內科理學檢查異常、3成神經學檢查異常,另有相當高比例堂眾死於感染,這些都是在醫學協助下可以避免的。換言之,堂方若沒有讓堂眾接觸到充分的醫療資源,當然有其責任。
文榮光醫師的研究引起了社會注意,而其他專業人員,例如東海大學社工系教授趙庸生也曾帶領學生前往參觀。龍發堂利用禁錮方式的管理也隨著曝光率爭加引發爭議。尤其在1984年更發生一起備受注目事件:有病患戴手銬逃出,周邊居民以為是逃犯報警,警方出動霹靂小組圍捕,引起廣泛關注和再次的輿論抨擊。
龍發堂爭議,加上多起精神病患社會案件,也促使政府加速研擬「精神衛生法」。同時,也加速發展精神醫療體系以及擴建精神醫療設施,在制度方面,1986年推動精神醫療網、隔年精神醫學會與神經科分割、1989年開始精神專科醫師考試認證制度化。硬體方面,推動大型療養院新設和擴建,例如省立桃療八里分院(現八里療養院)、設立500床的嘉南療養院、玉里榮民醫院整建、省立玉里醫院設精神科1200床(現衛福部玉里醫院溪口復健園區)、北市療(現北市聯醫松德院區)復健醫療大樓、凱旋醫院綜合大樓等,合計總經費達32億元,並陸續於1990年代至2000年代初完工啟用。
■ 「宣告非法」之下的政治角力
當然,對於精神衛生法的立法,龍發堂大力反對。1989年時,支持精神衛生法立法的高縣立委黃河清,因反對龍發堂合法化,釋開豐便率領病患組成的樂隊,前往黃河清服務處吹奏「西所米」等出殯音樂。不料黃河清數週後居然後在沐浴時死亡,不但民間繪聲繪影,釋開豐還公開表示,黃河清的過世,是因為「連神明都看不過去。」。而另一位支持精神衛生法的醫師立委洪奇昌,也曾被兩百多名龍發堂家屬包圍服務處抗議。
相形之下,當時自封「民主戰艦」,作風爭議的朱高正,卻在立法院發言相挺龍發堂。由於精神衛生法草案29條規定,精神醫療機構非為醫療、復健之目的或防範緊急暴力意外事件,不得拘禁病人。朱高正就表示:
「是否於本條定一些客觀標準,在施行細則中明定,在我們尚未有足夠的精神病院、精神醫師之前,對這些機構是否做一妥善處理,以免造成社會問題。」
而路竹本地出身的立委 #王金平 則表示:
「有許多龍發堂病患家屬曾來本院請願,.......大家聽了家屬的陳述後,認為很有道理,同時希望能再了解,類似龍發堂等精神收容機構後,再審本法。因為大家認為,龍發堂的存在有其功能......在政府沒有能力照顧這些病人之前,對類似龍發堂的機構亦必需慎重妥善處理。」
但不論是龍發堂家屬團體,或是反對立委,均未能影響立法內容,另一方面,康復之友協會等對立法持正面態度的團體和其他病友、家屬,其意見以及復健需求等面向,也沒有在立法過程中充分凸顯。因此亦有學者批評為「國家官僚獨大,缺乏市民參與」的精神衛生法。而從配套建設脈絡來看,1980年代末的精神衛生改革,更多的是重視社會安全,而較少社區化復健醫療的投資。因而在歐美以去機構化與社區醫療為主流已積極發展多年時,台灣則仍持續進行醫院急慢性床數擴增。
而對現代精神醫學持懷疑態度者,更援引龍發堂為例。如中時記者劉揮斌於1990年一篇名為<回首來時路,龍發堂為何能存在二十年>的文章中,便寫道:
「現實上,藥物治療對嚴重精神病患完全無效,這也是龍發堂能夠受到病患家屬支持及存在二十年的原因,但醫界卻拒絕省思,以事實成就來證明他們的理論,反而要借助賦予本身的權源,透過刑法的力量來肯定自我,這種勝利未必光榮。」
不過,朱高正協助龍發堂「走向國際」,幫助龍發堂大樂隊、宋江陣到東南亞、中國等國演出,以及牽線讓釋開豐到中國推廣龍發堂療法等服務。也讓龍發堂倍感窩心,甚至成為朱高正的超級助選員。而堂眾與家屬的票源,也成為各級選舉的一大票倉。
而在1990年底立法院三讀通過「精神衛生法」後,龍發堂存廢引發各界激烈爭論,在家屬說明會中,釋心賢便指出:
「精神衛生法草案經總統公佈實施後,不但是龍發堂,連所有病患家屬,一個都跑不掉,如果未依法送醫治療,都要罰款;因而致死,還要判徒刑,對家屬而言,可說是沒完沒了。」
釋開豐為抗議這項政策,竟使出「解散龍發堂」絕招,龐大堂眾安置問題果然引發軒然大波,最後不了了之。而龍發堂也因此一直被衛生單位視為燙手山芋。
■ 進入21世紀的龍發堂
之後,處於違法身份的龍發堂,爭議絲毫未減。
2000年2月,有病患及家屬向立委余政道陳情,指控釋開豐自稱是元光神佛下凡,製造合成分身照片誇顯神力,還自塑金身供病患和家屬膜拜,並強迫信徒購買30-50萬元不等的金身等物件。同時病患指控釋開豐和釋心賢收容病患每人索價250萬元,並長期凌虐病患,從事無償勞役。余政道當時曾招開記者會批評龍發堂斂財及凌虐病患,但釋開豐對指控一概否認。
2000年6月,監察委員至龍發堂視察,發現該堂確實有結核病患,因而指示高雄縣府輔導合法化,讓病患獲得更好的照顧。衛生署及高縣衛生局介入後,對龍發堂「堂眾」完成身心評估,後續有部分病情嚴重的病人被移出照顧。而政府也規劃將該堂改設康復之家及精神護理之家,輔導合法化。
2004年,住持釋開豐病逝,但他晚年因糖尿病併發症、中風等原因,堂務早已委由釋心賢與第二代住持釋心善處理,營運並不受影響
然而,雖然衛生署核准龍發堂籌設康復之家,高縣府社會局也核准籌設康復之家附設身心障礙教養院,但因土地變更等問題,遲遲未合法立案。而雖嘉南療養院的精神科醫師每周三會到龍發堂進行巡迴醫療,堂眾也服用精神藥物,但也有消息指出,龍發堂內給藥完全不經管理,堂眾難稱有接受治療。而龍發堂內大量病患,也沒有像是合法的康復之家和精神護理之家有足夠的專業人力、復健活動。
縣市合併後,高市府也曾有意輔導龍發堂就地合法化,以「向日葵康復之家」提出申請,但2013年堂方向市府申辦非都市計畫土地變更作為宗教使用專案輔導合作案,但因「特定農業區之農牧用地原則不得變更使用」而被駁回。在龍發堂並未積極配合解決合法化相關作業下,衛生福利部已於2016年3月31日廢止其康復之家150床許可。
而到了2017年,龍發堂更爆發嚴重疫情。從7月開始,阿米巴痢疾及肺結核發生群聚感染,累計確診阿米巴痢疾個案32例,肺結核6例,在衛生局屢次稽查後,衛生與防疫措施並無顯著改善。而衛生局預估龍發堂之潛伏結核感染陽性率(IGRA陽性率)將達40%,也就是多達200人必須移出。因而衛生局於2017年12月21日公告龍發堂為傳染病疫情流行地點後,並要求堂方確實落實「移動管制 只出不進」措施,逐漸移出病人。
12月18日,龍發堂仍有503名堂眾,在持續移出下,至1月已經降低到332人。而衛生局介入查核後,赫然發現近8年共死亡97人,對部分死因與病歷記載有落差,移送檢調調查。
然而,龍發堂移出的病人還是一大問題,這些移出的病患大多屬於第五第六類病人,卻有許多安置在綜合醫院或療養院急性病床,不但可能佔用急性醫療容量,也會對需要病床病人產生排擠效應。就算之後逐步安置,也仍需要龐大經費。經衛生局調查後,龍發堂收容許多患者領有補助,但這些補助金去向,或是之前所傳家屬支付堂方的安置費用,去向都不甚清楚,有待進一步釐清。
此外,在衛生局移出行動中,若遇到不符合精神衛生法定義之嚴重病人,或就算符合,但沒有「自傷傷人之虞」,無法啟動緊急安置的病人要如何處理?社政與其他資源如何轉介連結?突然被改變安置地點的老病患,會不會出現遷移壓力症候群(relocation stress syndrome)?這些都是大問題。
儘管龍發堂爆發疫情後,的確需要即時的動員處理,但龍發堂在台灣精神醫學史上的角色是否就此「蓋棺論定」,尚難定論。
以龍發堂在精神衛生治理下形象作為碩論主題的湯家碩便指出:
「從龍發堂案例來反思今日我們對於精神疾病的認識與想像,可以發現精神疾病不僅僅是醫療問題,同時也是一個歷史/社會問題,因此也自然無法化約為一種從個人生理跳躍到社會的解決模式。」
當然,當今的精神醫療強調生物-心理-社會三元模式,已不再用單一的向度詮釋疾病,而社會精神醫學也更強調康復(Recovery)的概念,協助病人重建功能與積極生活,尊重病人自主的居住與職業選擇,並以個案管理和團隊服務概念,提供重返社會之協助資源。
但本次的事件,能否跳脫過去精神醫學-龍發堂的對立或背後政治勢力衝突的「二元對立」,而能真正以病患之福祉為本,並喚起大眾對精神醫療社區照護資源的重視,才會是龍發堂半世紀紛擾下一個理想的結局!
#高雄 #路竹 #龍發堂 #精神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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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醫院外科加護醫療經費MG149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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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什麼是MG149?
A1:
(1)法源依據:
MG149是依據台灣大學附設醫院學術研究支援專款管理要點所設立的「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
(2)設立目的:
台大醫院外科加護病房為支持學術研究及外科重症臨床研究,依據台灣大學附設醫院學術研究支援專款管理要點於民國89年8月成立「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接受社會人士及企業捐款,所有款項將用於提供各項服務,包括補助貧困病患之自費項目,購置臨床醫療設備,發展重症醫學的基礎研究,辦理各項學術研討會及在職教育,以提昇外科重症醫療的水準,造福更多的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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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誰有資格成立MG149這類的研究專戶?
A2:為研究計畫補助之需要,台大醫院、榮總醫院、成大醫院等公立教學醫院主治醫師以上的層級都可以設立研究專戶,光是台大就有上百個研究專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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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MG149的經費來源?
A3:經費來源有三類:
(1)研究計畫經費:團隊及個別醫師申請獲准之研究經費,來自國科會、國衛院、院際合作計畫、院內研究計畫及各項研究計畫等等。
(2)企業或個人捐贈
(3)團隊成員繳交之互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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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MG149的帳目分類為何分「公帳」、「個別帳」及「私帳」?
A4:因經費來源不同,區分如下:
(1)公帳:以團隊名義申請來自國科會、國衛院、院際合作計畫、院內研究計畫、各項研究計畫及企業或個人捐款等等。
(2)個別帳:「個別帳」為研究經費的預算控制帳,非實體存在的帳戶。係個別醫師申請來自國科會、國衛院、院際合作計畫、院內研究計畫、各項研究計畫及企業或個人指定捐款等等。依專款專用原則,編制專帳控制預算支出之記錄。「公帳」、「個別帳」屬公款,其動支均需遵循台灣大學附設醫院學術研究支援專款管理要點依法辦理。
(3)私帳:外科加護病房團隊私人繳交之互助金,非屬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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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5:私帳是否就是柯文哲的「小金庫」或私人帳戶?
A5:
(1)「私帳」絕非私人帳戶,是外科加護病房團隊私人繳交之互助金。
(2)「私帳」由醫務秘書(現為劉如意女士)負責管理,私帳來源為外科加護病房團隊私人繳交之互助金,經常維持在30萬上下,作為婚喪喜慶、春遊、秋操、尾牙等活動支出,絕非柯文哲之小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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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誰可以從MG149申請經費使用?
A6:凡是研究團隊成員,包括柯文哲,依國科會及台大醫院法規規定,可支領研究計畫之相關耗材之申請、出國差旅費及其他法定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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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什麼是5-5分帳?
A7:
(1)5-5分帳指的是:個別醫師申請研究計畫之經費所餘,50%納入「公帳」以鼓勵年輕醫師與研究生之創新研究與研究計畫升級。另外50%納入「個別帳」,以利個別醫師後續研究計畫之推動。
(2)上述兩項同樣都歸於「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中,並依照相關規定辦理。羅淑蕾刻意誤導詞彙,誤導為分贓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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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8:MG149可不可以用來逃漏稅?
A8:
(1)為鼓勵公益性捐款,相關稅法本就鼓勵捐贈給公益性團體。企業與個人皆可捐款給台大醫院,並指定給「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即可合法抵稅。
(2)捐款給「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就像是我們捐給社福團體、NGO團體、動保團體,既是公益性捐款,亦可合法抵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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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9:MG149接受廠商捐款是否為貪汙賄賂?接受病患捐款是否為收紅包?
A9:
(1)醫界本有收紅包之陋習,台大醫院及柯文哲等醫師,為了杜絕此一陋習,嚴格要求醫師不得收受病患之紅包,若病患及家屬執意要感謝台大醫院,則建議捐款給台大醫院。因為台大醫院定期公布其捐款者名單以供徵信。故醫生反而不能因捐款與否而對病患有差別待遇。
(2)同理,企業之捐款亦受台大醫院之公開徵信,台大醫院各科別(包含外科加護病房之採購均需依照政府採購法之規定辦理,那在原有的法令監督下,企業捐款是否影響採購,亦可透過捐款徵信公開監督。
(3)「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之作業規範較台大其他科別更為嚴謹,柯文哲嚴格要求團隊除不得接受廠商金錢賄絡外,另更規定不接受廠商提供之報紙、宵夜、便當、礦泉水 (見2012年白皮書p57. 值班室內保持整齊乾淨,不收受廠商提供免費報紙、宵夜、便當、礦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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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0:羅淑蕾指控柯文哲醫師利用假發票及人頭帳戶申請經費是否屬實?
A10:「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內有關國科會研究計畫專案經2012-2013年長達一年時間搜索訊問,偵查結果並無不法,本案簽結完畢,足證MG149內規及專戶管理和柯文哲本人操守均可經受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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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1:柯美蘭申請MG149是否合乎規定?
A11:柯美蘭和其他多位年輕的台大醫師一樣,因符合「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研究計畫,皆曾獲得MG149支援其研究。截至2010年6月,柯美蘭在有能力後,將過去所獲得支援研究之經費數額,全數贊助MG149經費,使MG149能持續支援研究。柯文哲及柯美蘭兄妹,從未有一毛錢納入自己的口袋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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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2:台大醫院相關的研究經費專戶是如何規範?
A12:台大醫院依據台灣大學附設醫院學術研究支援專款管理要點,在常態支出會計系統外設立研究用的學術研究支援專款管理要點:
401專戶:
一、MQ、ME代號,各主持人參與的臨床試驗,例如國際性的新藥研究,國內廠商的新藥或新醫材的臨床試驗案:
(1)MQ、ME代號的計劃:只能做研究的藥廠或廠商將錢匯入。
(2)支出權限:計劃主持人
二、PC代號:兩院合作計劃的代號,例如中研院和台大醫院內科部X合作計劃。計劃主持人根據所編的經費及項目,使用計劃內的經費,用完這個編號就取消。
三、UN代號:院內計劃,新進主治醫師研究計劃。例如UN102-040代表102年院內計劃編號40號,計劃主持人根據所編的經費項目,用完這個編號就取消。
402專戶:
MG代號:早期教授在台大會計下申請研究用的帳戶。
(1)接受各方捐款,不管病人、廠商、個人名義。
(2)支出項目:和研究有關的人事費到出國出差,論文編修費或英文校正費用都可以,支出比較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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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3:柯文哲真的像羅淑蕾說的一樣,可以在台大醫院裡面一手遮天,瞞天過海洗錢、貪汙嗎?
A13:
(1)柯文哲雖然為「外科加護醫療經費(代號:MG149)」之計劃主持人,但不管是護理師、醫生在請領任何經費時,都要填寫「台大醫院財物及勞務委任請購單」的表格。經管理員(柯文哲有時會擔任),科、部主任,總務室、會計室、副院長、院長,共計要經過十一個人的審核簽章,才能動支經費使用。
(2)指控柯文哲貪汙,等於指控柯文哲的九位上級長官,包括台大院長在內,都是貪汙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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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4:羅淑蕾出示表格以為證據,指出表格上TRUE/FALSE就是MG149為了迴避台大會計稽核,帳本1式2份,都有真假之別
A14:羅淑蕾委員真的是鬧笑話,「True」和「False」,只不過是資料判別型態的兩種結果,只能詮釋為「符合」或「不符合」資料的篩選條件或資料定義。竟將之解讀為真帳和假帳的意義,相信有基本邏輯概念的人,都應該知道鬧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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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glue monday我們有點rough的放了一篇「支持無動物實驗」,沒想到過幾天就看到這個令人心碎的新聞......這8隻米格魯從出生就在實驗室生活,他們每天面對的不是一般狗狗喜愛的草地和電線桿,而是無止盡的針頭藥物,8年過去他們準備功成身退,但已經全身是病,如果動物實驗是必要的,實驗動物的福利不是必要的嗎?希望大家可以仔細的閱讀一下這篇文章,我們希望台灣的動物們都能快快樂樂!如果你有能力領養他們,給她們幸福的下半輩子,快和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聯絡!!另外老話一句:支持無動物實驗!請大家多多使用無動物實驗的生活用品!請和你的朋友家人們分享!
從八隻 八年不見天日的米格魯實驗犬
看台灣「動物實驗」管理制度缺失
請民眾伸出援手,讓牠們擁有實驗室外的春天!
(八隻米格魯介紹http://www.east.org.tw/FCKupload/File/2014-ISSUES/20140114-1.pdf
認養請洽:(02)2236-9735~6
關心實驗動物權益,請上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網站http://www.east.org.tw/)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今(14)日召開記者會,為八隻被用於「藥物動力學」實驗(PK)長達八年,八年來不見天日、健康狀況不佳,又差點可能被轉手賣到另一實驗室進行其他實驗的米格魯犬找家。
研究會主任陳玉敏表示,在偶然的機緣下,得知這八隻被用於實驗的米格魯犬即將「退休」。當時實驗機構表示:實驗本身不具生物危險、放射線及化學危害,且犬隻受到良好照顧、身體都很健康。在雙方溝通、協調數次後,該機構決定委由研究會代為辦理犬隻的對外認養。
去(2013)年12月13日研究會將八隻狗接出實驗室,當天便觀察到狗的行為及健康狀況有異狀,為求對認養者負責,決定將八隻狗全數帶往醫院進行完整的健康檢查。經台大動物醫院醫療團隊近一個月的密集檢查與醫療,驚訝的發現八隻狗的健康狀況都很糟,每隻狗都有心臟疾病、部分犬隻有腎上腺機能亢進、慢性胰臟炎、脾臟腫瘤…等問題,有的甚至驗出愛力希體、耳疥蟲等體內、體外寄生蟲疾病。經治療後,目前寄生蟲疾病皆已痊癒;至於其他慢性疾病則需要長期服藥控制,另有六隻狗有過瘦及貧血等問題,需加強保健與補充營養。顯見八年來,該批實驗犬未獲得專業的獸醫醫療照護!
研究會表示:十分感謝並肯定當初實驗機構願意讓狗離開實驗室、提供民眾認養的初衷。但犬隻實際的健康狀況與機構的說法出現嚴重落差,正反映政府長期以來動物實驗管理的問題。八隻狗的疾病絕非一夕之間造成,但八年來狗卻被持續用於不同藥物的動力學實驗,研究會強烈質疑:以渾身是病、承受痛苦的動物做實驗,可能導出安全、準確的藥物實驗數據嗎?
而衛福部長期以來漠視醫藥研發與生產的「動物實驗」品質,可以說是「嚴重失職」!
研究會並指出台灣「動物實驗」管理制度多項缺失,包括—
一、全台過半的實驗機構沒有專業「實驗動物獸醫」(LAV)醫療照護,嚴重漠視實驗動物痛苦!
根據農委會統計,101年度全國213個實驗機構中,其「動物照護與使用委員會或小組」,有編制獸醫者僅76個,另有24個為外聘非全職。兩者合計只有100個機構形式上編制了獸醫,占47%,其餘113個機構的動物實驗,僅由「經中央主管機關指定動物實驗管理訓練合格之專業人員」替代,超過一半(53%)的實驗機構完全沒有專業獸醫。
研究會強調,實驗動物的健康是試驗結果的關鍵,「實驗動物照護」更是獸醫學中一塊專業且獨立的領域。被用於實驗的動物,往往身心皆承受巨大的痛苦。什麼時候該為其麻醉、手術,進行疼痛控制或中止實驗、施行安樂死等,所有程序、時程與方法的判斷與監督,都需要嚴格的獸醫專業訓練。
研究會指出,歐盟推動「實驗動物獸醫學」的發展,讓獸醫接受嚴格的訓練,投入實驗室中為實驗動物的福利監督、把關已有20年歷史。呼籲農委會應立即修法,要求每個動物實驗機構均應建置專職、專責「獸醫師」。負責計畫通過後實驗程序的監督,以及個體動物的健康照護、監測及醫療。此外應會同教育部、國科會等,推動實驗動物獸醫專業養成教育、實習制度、專長考試與認證及在職訓練。
二、實驗動物經「科學應用」後的再利用,缺乏周延謹慎的審查!
根據農委會統計,10年來光是被用於動物實驗的狗,就高達3,941隻,其中2,186隻在實驗中死亡或最後被安樂死,其餘可能被轉用於其他實驗、教學訓練等,持續承受著各項實驗的不適與痛苦。
而除了實驗犬外,台灣每年還有上百萬受法律保護的脊椎動物被「科學應用」(實驗),如鼠、兔、貓…等,10年來累計達上千萬隻〈11,674,852隻〉生命。且這個數量還未包括:「提供組織或器官」、「為開發、維持基改動物品系」、以及「繁殖過量」等原因而被犧牲的實驗動物。
動保法第17條第2款規定,實驗動物經科學應用後,應待其完全恢復生理功能,始得再進行其他科學應用。但實際上實驗動物被反覆利用的情形卻相當普遍,缺乏從科學研究、動物福利、倫理學等不同角度周延謹慎的審查機制。
三、全台實驗機構管理、計畫審查、實驗程序監督等,充滿制度性的漏洞!導致動物實驗的浮濫與劣質。
目前台灣各實驗機構提出的實驗計畫(包括重複利用)皆由機構自行審查、內部稽查形式化。且針對全台213個科學應用機構的外部查核,主管機關農委會也僅能平均每四年查核一次。根本無法有效管控與稽核動物實驗品質。
研究會認為,衛福部食管署應派員參與實驗機構的查核,即時掌握相關動物實驗的最新情況。其次應修改臨床試驗申請規定,要求申請者提供資料,證明「非臨床試驗」計畫符合動物實驗3R倫理原則(確無替代方法、最大限度減量與動物福利最佳化)。並要求所有醫材及藥物研發、測試與生產機構,如需進行動物實驗,均需建置專任專職獸醫,負責實驗動物的飼養照護,確保一切實驗操作均符合「動物福利」。
研究會主任陳玉敏說:希望這這八隻米格魯犬所受的痛苦,能引起台灣社會重視實驗動物的生命品質與福利。這八隻有著不同性格與面貌的狗兒,八年來未曾走出實驗室,曬過世間溫暖的陽光、踩踏在土壤和草地上。這一個月來牠們步出「實驗室外」的生活,已從一開始的恐懼、畏縮,到慢慢敢與人正常互動。
八隻狗的名字與特性分別為:「阿飛」探索欲強、「可樂」愛撒嬌、「艾瑞克」敏感慢熟、「大衛」低調穩重、「操老面」愛黏人、「阿肥」脾氣好、「法蘭克」有個性 、「刀疤哥」內斂沉著。研究會邀請台灣民眾踴躍認領養,讓牠們在經歷八年冰冷的實驗、為人類奉獻一切後,能感受家的溫暖與飼主疼愛,安享實驗室外的餘生!
同時呼籲政府相關部會及實驗機構:重視動物實驗替代方法的研發、推廣,嚴格審查實驗計畫,避免動物的誤用、濫用與犧牲!
新聞辭典--何謂「藥物動力學試驗」?
依據衛福部食藥署公告之「藥品非臨床試驗安全性規範」(四版),以動物進行「藥物動力學試驗〈Pharmacokinetics Studies, PK〉」,目的是用於測定及了解試驗物質在動物活體內的ADME,即「吸收〈Absorption〉」、「分佈〈Distribution〉」、「代謝〈Metabolism〉」和「排泄〈Excretion〉」的過程。除了用於預估該試驗物質之藥效、作用的過程與機轉,同時也可經由試驗物質在體內的分佈、滯留期、濃度等數據,預估發生不良反應的可能性,作為選擇安全、有效的人體使用量之依據。
新聞聯絡人: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主任陳玉敏 0910-150-908 / 22369735~6
八隻米格魯認養資訊 請上研究會網站http://www.east.org.tw/
或電洽:(02)2236-9735~6
致謝:感謝堤柇寵物旅館及義工董谷音、Simon、插畫家貓魚https://www.facebook.com/dkmaureen?fref=ts的協助,擔任中途之家,暫時照顧八隻狗兒!
【採訪通知 敬邀採訪 2014.01.14】
從八隻 八年不見天日的米格魯實驗犬
看台灣「動物實驗」管理制度缺失
請民眾伸出援手,讓牠們擁有實驗室外的春天!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明(14)日將召開記者會,為八隻被用於「藥物動力學」實驗(PK)長達八年,八年來不見天日、健康狀況不佳,又差點可能被轉手賣到另一實驗室進行其他實驗的米格魯犬找家。
研究會將帶八隻實驗犬到記者會現場,並公佈牠們的現況與遭遇。邀請媒體朋友幫忙,讓牠們在經歷八年冰冷的實驗、為人類奉獻一切後,能找到有心的民眾認領養,讓牠們感受家的溫暖與飼主疼愛,安享實驗室外的餘生!
同時將公佈台灣「動物實驗」管理制度缺失--包括:
1.以混身是病、承受痛苦的動物做實驗,可能導出安全、準確的實驗數據嗎?衛福部漠視醫藥研發與生產的「動物實驗」品質!
2.全台實驗機構過半沒有專業「實驗動物獸醫」(LAV)醫療照護,漠視動物痛苦!相關主管機關嚴重失職!
3.實驗動物被「科學應用」後,未待其完全恢復生理功能,就被反覆再利用的情況相當嚴重!
全台實驗機構管理、計畫審查、實驗程序監督等,充滿制度性的漏洞!動物實驗的浮濫與劣質,不僅有礙台灣醫學、生技、科學發展,更將影響國際形象!敬邀媒體關注!
●記者會日期、時間:103年1月14日(星期二)上午10點
●地點:台北市NGO會館(臺北市青島東路8號)
●出席:立法委員林淑芬、蕭美琴 / 國科會、農委會、衛福部
●敬請媒體朋友攜帶隨身碟,現場可複製影片及照片。
新聞聯絡人: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主任陳玉敏 0910-150-908 / 22369735~6
圖說:
八隻八年來不見天日的米格魯實驗犬,離開實驗室的第一天,恐懼、畏縮、緊緊相依。
敬請台灣民眾踴躍認領養,讓牠們在經歷八年冰冷的實驗、為人類奉獻一切後,能感受家的溫暖與飼主疼愛,安享實驗室外的餘生!
並請大家關注實驗動物的生命權益與福利!
感謝堤禾寵物旅館及義工董谷音、simon、插畫家貓魚https://www.facebook.com/dkmaureen?fref=ts協助,暫時照顧八隻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