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過世的那年,是我離生死最近的一次。
從他住院開始,我就常常去看他,陪他聊天,陪他吃飯。化療的後遺症就是胃口變差,因為味覺喪失,吃什麼都像嚼臘,但有人陪著一起吃,食物似乎都變得好吃了。
最後,他還是不敵病魔,離開了。
我難過了很久,也常常在睡前默許希望能夠見到他。
我傷心了很久很久,喪禮那天,我也大哭一場。
其實那時候我不太諒解那些長輩怎麼都沒有哭,難道都不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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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看了朋友推薦的韓劇「如蝶翩翩」,才開場不到三分鐘,就為我當年的疑問解答。
一開場就是幾個七十歲的男子參加朋友的告別式,他們就像平常聚會,有說有笑。
其中一人問:「為什麼我沒流眼淚呢?」
「因為人老了就會習慣離別。」另一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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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常說每天都是新的一天,但人的經驗總是一次次堆疊,第一次是最深刻的。
為什麼年紀越大越沈穩?其實不是刻意沈穩,而是因為見怪不怪了。七十歲的老人家,或許已經經歷了父母與朋友的離別,而任何事情擺在生死面前,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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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一天我會變成這樣的老人,但我還是期許自己能夠永遠保留一顆年輕的心。所謂的年輕,不是幼稚,而是遇到每一個體驗,都能認真感受,細細品嚐,就像第一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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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61的網紅高嘉瑜,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曾文生 《作個有自己名字的人》 「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會不認識我,所以我要先簡單介紹我自己,我是曾文生,從小在桃園縣的平鎮長大,和鄭文燦一樣,直到高中才到台北念建中,同時也念了台大。鄭文燦不僅是我高中跟大學的學長,也是我在學運社團裡面的學長,我和鄭文燦有著許多巧妙的相同點,但如果對吳志揚這樣的...
堂哥過世 在 高嘉瑜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曾文生
《作個有自己名字的人》
「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會不認識我,所以我要先簡單介紹我自己,我是曾文生,從小在桃園縣的平鎮長大,和鄭文燦一樣,直到高中才到台北念建中,同時也念了台大。鄭文燦不僅是我高中跟大學的學長,也是我在學運社團裡面的學長,我和鄭文燦有著許多巧妙的相同點,但如果對吳志揚這樣的富貴人家來說,我們還有另一個相同之處:就是我們都來自於平凡的家庭。
我兩年前過世的父親曾經是桃園客運的司機,每天早出晚歸是我對父親工作的印象,直到21年前桃客發生台灣有史以來,第一件的交通事業罷工,我才知道每天加班超過三小時,過年過節都沒有辦法陪伴家人的父親,事實上每天加班,一個小時的加班費只有十元,而過年只有一百元的紅包,桃園的鄉親應該都知道,桃客是吳家眾多的產業之一,現在的董事長是吳伯雄的堂哥,而吳志揚的母親現在仍然是桃客的董事。我想對大家說的是,吳家是桃園客運的實際擁有者,然而同時吳家常常擁有的另外一個身分,卻是桃園縣長,桃園縣的縣長不僅是,桃園客運的上級管理單位,在發生勞資衝突的時候,事實上,他們也應該扮演保障弱勢勞工的角色,除了桃園客運,桃園還有許許多多吳家的產業,桃園的縣民在日常生活中,很難不和吳家他們發生關係,雖然我不認為賺錢是一件壞事,但我堅定的認為,桃園縣長這樣的職位,絕對應該要和他們吳家在桃園的龐大利益,進行利益上的迴避,但是他們卻一選再選,現在已經是第三代出來選縣長了。
所以當我聽到從政沒多久的吳志揚委員,又為了家族出來選縣長,我除了憤怒之外,還有很深的感慨,好像我們桃園縣長就一定要姓吳,我問我自己,桃園縣是不是真的沒有人才?
我是曾文生,或許你會記住我的姓名,或許不會,但當我面對你,我始終用我自己的姓名,我靠自己努力,為我自己負責。而你或許對公共領域的吳志揚這個名字沒有印象,只知道他是「吳伯雄的兒子」,他們以父之名,為家族勢力出征,如果吳先生當選縣長,他們首先要對誰負責?是民眾?是吳先生的父親吳伯雄?還是那背後盤根錯節的家族勢力?在這個基礎上,文燦就如同你我一樣,我們都來自於平凡的家庭,我們都要靠自己,我們也都對自己的名字負責,而不會是某某人的兒子,鄭文燦就和你我一樣,是一個用自己名字奮鬥的人,為每一個有自己名字的桃園縣民,出面對抗縣長第三代,這場艱苦的選戰,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們,平凡但絕對有意義的我們,挺身而出對抗盤據桃園的家族勢力,如果你還相信政治是眾人之事,不應該被少數的家族所壟斷,請你像我一樣,支持鄭文燦,做為一個為自己的名字奮鬥的人,支持民主新生代,戰勝縣長第三代,鄭文燦學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