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學外語。學ㄅㄆㄇㄈ 這條路。》#你不寂寞
在英國這十幾年,常常收到不同年齡層的人私訊問:「請問Ting要怎樣把英文學好?」「要怎樣學習外語能力?」。首先,我必須很誠實告訴大家,我國中跟高中時期從來不是什麼學霸,考試一直都是我最痛苦的事情。但很幸運地,我爸媽從來不逼我唸書,都順著我的興趣發展,導致我雖然國中高中學業成績都是班上倒數,但靠著美術、音樂等術科,一路順利用「推甄」方式升學,考上我最喜歡的大學室內設計系。即使壓根不是學科成績好的學生,卻從來沒有參加過聯考。
我也要很誠實的說,小時候我學外語的經驗一直都很痛苦!不管是美語班、日文班、德文選修課、法文社團...沒有成功過。直到我長大後常常自助旅遊、到海外當志工...等,才因為「生活需求,衍伸學習慾望」,開始真正自己主動地學習大幅進步。因此,對於要怎樣學「外語」這件事,或是怎樣考出好成績,對我來說,真的無法提供嚴格的訓練表格跟方式。
正因為自己有這樣成長的學習經驗,我更能體諒跟站在孩子的角度去幫助他們。即使小時候的我英文極差,雖然當年我的國文課老師對我超頭痛(我每次國文考試卷,最後要課文背寫那30%,都直接空白交卷,當年也太反骨)。
不過現在的我,竟然是靠著文字工作,還能在英國本地人圈子裡,當孩子班上的家長代表,即使沒有外籍先生幫助也能立足在英國生活。這一點,我替自己的成長感到欣慰。
每當我收到很多「學英文」的教學平台、app、線上課程邀約時,我都欣然拒絕。因為真的要把外語學好,不能死逼,「環境」才是最重要的一環,不然下課後、畢業後通通還給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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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現在居住在海外的我,#困擾的事跟大家相反。我要怎樣提供「學習中文」的環境給我的兩個孩子?在沒有外籍先生幫助增加外文能力的我,反之(正向的思考),至少我們可以提供「全中文對話環境」給小吐司跟小可頌。
從老大哥哥在我肚子裡開始,我都只跟他說中文,甚至我們家到現在都有強制規定!「進家門後,或是看到爸爸媽媽,只能說中文(台語)!」現在小吐司7歲半了,我敢說他的中文還有母語程度流利。
因為老大在家完全只說中文,因此妹妹也會跟著說,即使現在他們都上學了,一下課看到我,都能自動切換成中文頻道。
BUT! 事情說到這裡,總是還要有個轉折BUT。他們兄妹兩個中文對話聽說能力很強,但是根本是「文盲」,家裡有大量的中文書,可是他們都還是要我唸給他們聽,或是開點讀筆及app朗讀同步。不像是英文書,他們都已經可以自己閱讀了。 #學中文的讀寫 是我頭痛的事情。
說到這裡,很多人可能會問「在家完全不說英文,那他們兄妹的英文怎麼學?不就很差?在學校聽得懂嗎?會不會跟不上」別擔心!如我一開始說的「學語言環境最重要」他們兩人在學校的英文不用我擔心,整天6小時全英語上課,現在他們英文程度應該都超過我了。
再把話題拉回來,#在海外要學中文怎麼辦?
很幸運現在網路資源很多,很多出版社也都有各種厲害的教材,仿間也不少ㄅㄆㄇㄈ的教材。或是拖疫情所賜,不少老師也都開了Zoom或google classroom 的遠距教學。我住在文化大熔爐的倫敦,也有超多厲害的中文老師、中文學校、中文團課給大家選擇。
#歡迎各家老師團體在留言處打廣告我自己也很有興趣知道
我自己目前的做法跟經驗,以我家孩子的性格跟年紀,單靠遠距上中文,沒跟老師面對面很難有維持長久的興趣。找中文家教對於經濟上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因為兩個人年紀不同需要分開上。英國價格大概是30分鐘£25-45不等。團體班對我家孩子來說,目前我還在物色中,因為覺得很不錯的團班,打聽之後大多是在家不說中文的小朋友為主,所以我跟其他家長們主要的需求有一點不太一樣。
#學ㄅㄆㄇㄈ還是拼音 #繁體中文
我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我是台灣人我只會ㄅㄆㄇㄈ,加上他們正處於在學校學phonic打好英文基礎的年紀,我不想要讓拼音跟phonic混淆他們。再來,我深信把ㄅㄆㄇㄈ寫好,非常有助於之後他們寫繁體中文的筆畫。(我不專業的中文老師,如果有誤請見諒。)
#至於學中文的目標期待是什麼?
我的理由也非常單純,就是他們以後回台灣能自在地跟人溝通!至於讀寫的程度期待要達多好?我只祈禱到他們18歲以前,有台灣的「小學畢業程度讀寫」,我就非常心滿意足了,不,是超級超級滿意了。未來他們是不是有需要更好的程度,就等待他們自己有一天有動力自己主動去追求,才會學的扎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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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以下不是業配。純粹是個人的分享!#FUNBOX
今天要來跟大家開箱!來自瑞典🇸🇪小馬跟安娜夫婦,專為 #海外台灣爸媽共創的 「Fun Box」。 沒錯!就是我們當年年少輕狂時追的circus 團體小馬,還有精通中英,把金庸巨作翻譯成英文版的Anna夫婦。是不是很神奇的組合。話說我會主動分享無利益關係的Fun Box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看見他們的用心!也彷彿看到自己跟先生在異鄉的努力。光是這個努力,我就覺得要介紹他們給大家認識。
更別說circus 團體的小馬耶!我跟老公當年2008年來英國求學時,每週約會行程之一,就是吃著台灣泡麵看circus一解思鄉之情。想不到當年電視裡娛樂留學生的小馬,現在也成了兩個孩子的海外父母,更不用說在疫情之下,#瑞典阿爸 的好多分享都讓我們很有感觸。
同樣住在中文(尤其注音符號)資源少的歐洲,他們夫婦深覺給孩子們好玩有趣的學中文資源太有限。比如說因為疫情,台灣郵政停飛快一年,我當初訂閱的親子天下小行星期刊,已經整整9期都沒收到 >< 沒有出版社願意花大錢郵寄過來。 於是,小馬跟安娜!乾脆!自己共創「 #夥伴文化」
我也算是從2021年初就看著fun box從箱子選色、打版、甚至問卷調查填寫,一路看著fun box誕生!身在🇬🇧英國的媽媽肯定要支持!開箱的瞬間滿滿雞皮疙瘩的感動~~「RESPECT」3個月才一期,真的是慢工出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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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 and Company 伙伴文化 <-----點這裡
我今天開箱的這一盒第一版,早已全數售光。
因為早在5月就開放訂購了,但因為歐洲疫情持續長達一年半,又加上英國🇬🇧脫歐!6月2日fun box就從瑞典🇸🇪寄出,但卡在DHL被踢皮球般的對待,直到7月20日我才收到這盒珍貴的fun box。但因為剛好遇上外婆離世,我直到8月才終於利用暑假開箱了。不得不再次稱讚小馬跟安娜,謝謝他們夫妻親力親為!這等待的一個半月裡,都會不斷主動通知我們英國訂戶,也讓我們安心了解進度!再次感謝他們的用心。
如果收看到這裡,你剛好也是海外媽媽,也想支持一下這份用心的事業,大家可以搜尋關鍵字。我就不貼連結了,因為每次一貼外部連結,臉書就鬧脾氣。(攤手)
#真心分享推薦FunBox的幾個優點:
✔ 每三個月寄一次,沒有進度壓力。
✔ 共3本中文童書繪本,幫父母們精心挑選,主題性十足!
✔ 保證不會收到你已經有的書!提供換書服務。
✔ 1本獨家設計ㄅㄆㄇ遊戲書,
✔ #為生活學習都在國外的孩子量身定做。
✔ 1本歐洲首創中文兒童手工藝期刊。
✔ 4個親子手作工藝,大小朋友一起體驗中華文化。
✔ 環保包裝!一起愛地球。
✔ 而且英國還免運費!yeah!
✔ 獲得了小馬跟安娜的親筆簽名 #我與偶像最近的距離
#更新
小馬本人竟然私訊給我,說要提供折扣碼給我的粉絲們!結帳時輸入「fun50」可以折大約5歐的價格,然後用這個折扣碼的朋友,新的一期收到時還會加送第一期,也就是我照片中分享的ㄅㄆㄇㄈ注音符號遊戲書喔!只到8月31日。(我沒有任何分潤利益,請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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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與賈寶玉》
「我很渣,負面新聞一大堆,但還是交得到女朋友,為什麼?關鍵是這個,」童仲彥停頓了一下,在白板緩緩寫下一個英文單字「Choice」,「把妹關鍵在於判斷,要先判斷對方喜不喜歡你,再去接觸。太多男孩子執著於你沒機會的,而忽略了對你有意思的。如果一個場合有林志玲、蕭薔、葉毓蘭,我一定選葉毓蘭,因為她一天到晚在臉書罵我,一定是對我有興趣。」語畢,一屋子男人都笑了起來。
此為童仲彥於金色力量黨萬華總部開設把妹課程實況。政治人物在臉書上販賣仇恨、販賣恐懼、賣笑、賣萌、賣肉…敲鑼打鼓推銷自己,也與販賣商品無異。毫無疑問,童仲彥乃政壇販賣色情第一人。2017年,他因家暴毆妻退出民進黨,今年初創金色力量黨,致力推動「合法性產業專區」;疫情期間,成立「了不起,負責」情趣用品公司,賣充氣娃娃、跳蛋、飛機杯,並開設性愛課程;6月,他以榜首之姿考上樹德科技大學人類性學研究所博士班,誓言將性學理論和實務結合。
把妹課程開課前一週,我們與他約在金色力量黨萬華總部專訪,他高談闊論,說九月開學後,將開車南下高雄上課,沿途將規劃環島座談,串連八大業者和支持者。但見他粗腿短褲,胸肌幾乎要把運動背心炸開了,47歲的男人一身筋肉,乃日日喝高蛋白,上健身房鍛鍊所致。
是了,先前有民間單位舉辦空幹王比賽,他在場上扭腰擺臀,被譽為「被政治耽誤的AV男優」,堂堂市議員是以何故,「崩壞」成了情色大師?「可能是我不滿於現狀吧!我的問題是我永遠沒辦法過平順的生活。我中學是資優生,但我會帶頭去偷東西。我曾是台灣最年輕的政論節目主持人、兩屆台北市議員,政治路也蠻順遂的,但我就是想打破安逸,自我挑戰,所以傳出家暴事件…」
我心中倒抽一口氣,暗想不會吧,才問到第2題,他沒有愛撫、沒有前戲,這就褲子脱下來,直搗花心嗎?金色力量黨的政治理念是「打破虛偽政治」,而他顯然也沒在怕,談家暴毆妻、談他質詢郝龍斌妻收鑽石被告誹謗,日前判刑6個月的官司,全然直球對決。他聊大學割包皮,術後不穿內褲,龜頭被牛仔褲反覆磨擦,敏感度降低,故而能跟女友1夜11次,幹得太激烈了,還得戴上護膝、護肘,才不會撞傷⋯他講話語調未有起伏,面無表情,話題繞著萬華流鶯打轉,我們簡直忘記他是劍橋留英,學經歷有多驚人。
他出身苗栗竹南望族,爸爸是中石化工程師,母親是小學老師,他說幼年與父母郊遊踏青,見父親神神祕祕從一疊舊報紙中拿出一本雜誌,與友人傳閱,「本來以為阮老爸是不素鬼(台語,指色胚),偷看黃色書刊, 其實他們是在傳閱黨外雜誌。」父親帶他去看黨外人士政見發表會,他見台上主持人慷慨陳詞,光芒萬丈,心想有為者亦若是,立志當記者,大學如願考上政大新聞系。2000年畢業於英國劍橋,論文是陳水扁公娼新聞詮釋,取得社會政治學碩士。返台後,在民視當記者,主持《頭家來開講》,之後更代表民進黨成功參選台北市議員,他人生順遂,像是一路綠燈,踩了油門向前衝,孰料三番兩次都因女人翻了車。
2004年,他在民視與記者陳曉卿談辦公室戀情,直至結婚前幾天才讓同事知道,「她在民視播客語新聞,懷孕未滿3個月做颱風連線,主管跟她講說,水都淹那麼深了,為什麼不蹲下來,泡在水裡做連線?我跟她主管講,你叫她回來,換我去!我在水中播新聞給你看,看你是要自由式或蛙式,我都OK。新聞是表演,我的表演一定比任何人都精彩。」婚姻一開始永浴愛河,後來卻是水深火熱、個性不合。二人育有一女,但年輕小夫妻拳打腳踢,互告傷害,2年後宣告離婚。
他談戀愛總是上社會版。2010年,當時女友身穿紅衣上吊自殺,他說女友有憂鬱症,對他打擊很大,但受傷的人最後選擇跟更多女孩上床,「我迷失了,我會對自己說,如果不對女孩子動心,只上床,是不是比較好?剛當議員那段日子,出去應酬酒店什麼的,人家會請嘛,酒店、阿公店、越南店什麼的,我往來的清一色都是風化場合的紅牌。那時候住西門町,信箱在大樓一樓,鑰匙放在裡面,女孩子找我,自己拿鑰匙上去,下樓再放回去。上面有人,下面的人就進不去,女孩子都不會重複。」
做愛愈做愈空虛,射再多填不滿卻也掏不空,直到在某餐會碰見李秀環。其時,她任職婚紗公司,他覺得這女人辦事麻利,延攬至選民服務處。2014年4月12日,二人結婚,席開百桌,選在這一日意味「愛妳一世誓一生」,而婚禮上的山盟海誓卻換來彼此最陰毒的詛咒。
2016年,李秀環對外泣訴他外遇施暴,害她三根肋骨被打斷,導致氣胸、肺部塌陷。而他至今說起李秀環,仍咬牙切齒:「我跟李秀環在一起,很簡單,就是我想當傳統政治人物,而她嘴甜,熱情海派,所有樁腳都認乾哥,可以幫我打點一切。我那時候想法就想把自己的懶鳥割掉,不要再過那麼精彩的日子。但她對我永遠不信任,我交出我的iPhone手機密碼、APPLE雲端ID,讓她掌握我全部行蹤,管我全部的錢,可她就卡奴,錢匯到亂七八糟,管到我的助理費被查,我看到她就不爽,因為她毀了我一切的堅持!」
家醜外揚,夫妻各執一詞,清官難斷的家務事,變成他被控貪汙罪,去年他被判有期徒刑7年6個月、褫奪公權4年,高院本月19日將二審宣判。法律上的是非對錯留待法官去判斷,但他在性愛課說美好的做愛關鍵是尊重女性,兩段婚姻都以家暴收場,不覺得難辭其咎?「當然,這是很病態的過程。」其時,家暴退黨,求助精神科醫生潘建志,問他是否有效?他淡淡說道:「那些諮商都是做給社會大眾看的,我知道我的問題是換個女人就好了。」「你這根本躁鬱症吧?」「我不否認我是躁症,但我很享受這個感覺。每天都幫自己找很多事情來做,沒事情做會慌,潘建志開藥給我,要我慢下來,但我怕自己變笨,沒有吃。」
停不下來的人,打破常規,企圖混亂中建立秩序,尋找成就感。他畢生心願是找一個年輕貌美、功課很好的女孩子在一塊,生一個運動員,彌補他這輩子無法當運動員的遺憾。無法在球場與人拚輸贏,故而他只能把女人當球場,在床上當衝鋒陷陣,「我對愛情永遠都覺得不夠,還要再多一點不一樣,多一點色彩,多一點驚喜。」
「學經歷這樣好,應該很多人要介紹大家閨秀給你啊?」「拜託,那些女人都很假掰,我女朋友大多是風塵女子,她們有趣多了。」「情感會重疊嗎?」「基本上,我分了,再找下一個,但情感上的事情很難講…」「你很不會處理分手吧?」「對,因為我分手從來沒有苦痛,永遠無縫接軌,我太大而化之了,我永遠想到的是如何追求下一段美好的感情,我不會想到別人會反撲。」「你該教學員不是把妹課程,而是教人如何分手,你不會覺得自己該學的就是這個嗎?」「我永遠不認為負面新聞是負面新聞,總是有另外的創造跟想像,我的習慣就是這樣。」
「不會是一邊跟女朋友做愛,一邊從鏡子欣賞自己幹人英姿吧?」「沒有,做愛做到忘情處,已經不分你我,這個世界、整個時空,彷彿已經不存在。我覺得沒有最極致的性,只有最極致的情感。你愛對方,對方也愛你,這樣的性關係才是美好。」我又倒抽一口涼氣,以為訪問的是西門慶,結果對面坐著的居然是賈寶玉。
問他最難忘的一次做愛,他說始終是當下。他現任女友Amy是平面模特兒和酒促小姐,2人在一起已1年,每天早上8點就起來,一起去健身,下午到金色力量黨總部處理公務,晚上回家打電動,「我對女孩子,年輕的時候是1個、2個、3個、4個,再多的女孩子都無法滿足我,過往都追求美好刺激的愛情,但現在覺得專情於特定一人也不錯。」Amy說:「和他交往,家人朋友都反對,但這1年來,他每天想梗逗我開心,我們一起健身,一起讀書,他要去念性學博士班,我念在職專班,每一天都很踏實。」
2人怎麼認識的?「我只要單身的狀態,就會怕寂寞。就有一天去外面吃飯見到她,跑去搭訕,換了LINE,聊天、約會,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他坦承自己無法獨處,「我從小很神經質,看了殺人放火的電視新聞,就會失眠,到了高中還是非得拉著我爸爸的手才能入睡。我不能夠一個人睡覺,我和以前的女朋友天天吵架,她說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我努力維持這段關係,我旁邊要有人。」性愛大師鍛鍊得固若金湯,1夜11次,還是輸給了自己的寂寞。
日前他的情趣用品公司賣充氣娃娃,他對Amy說:「這些充氣娃娃來,我更愛妳了,因為妳跟真的娃娃一樣乖、一樣聽話,而且不用搬來搬去。」女友乖巧聽話,而金色力量黨務蒸蒸日上,他正按部就班,打造心目中的性愛烏托邦,現在的日子其實過得真不賴,他記得第一次和Amy見面是星期幾,第二次見面在哪裡,她穿什麼,他們又去哪裡,正式交往又是哪一天。
「去年農曆7月1日,我們正式交往。2年前農曆7月1日,我酒駕開進隧道,撞到3台車,宣布退選。然而今年的7月1日助理費二審要宣判,都很巧⋯」企圖掌控一切的性愛大師,面對官司還是宿命了起來,「你的報導什麼時候出刊啊?法官會不會因為我講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而影響判決呢…」他頓時沒了把握,轉念又說:「算了,反正我都這個樣子了,你們就寫吧。我沒做錯事,應該沒事,但如果我被關了,你來看我,我發獨家給你。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我的飯菜下藥,讓我變得很笨呢?」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0806pol003/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0806pol004/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0806pol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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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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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鐵,我們在站外攔計程車,報地址,司機一聽就問:「你們是要去找吳老師齁?」他指的是作家吳晟。我們回答:是,也不是,我們要找的吳老師是吳晟最小的兒子吳志寧。司機點點頭,說從高鐵要去溪州的客人十之八九是去吳家的,不忘留名片要我們採訪完打給他,「那個地方叫車很難,打給我比較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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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一家三口搬回彰化第三個月了。現在住的三合院就是吳志寧小時候長大的地方。老宅原先就住著吳晟夫妻與哥哥吳賢寧一家、姊姊吳音寧,吳志寧搬回來後也住進了緊鄰的三層樓房。他的妻子君君帶我們走一趟屋內,整棟房子上下樓不靠任何階梯,只有環抱居家空間旋繞而上的斜坡,像一座小型立體停車場,只不過停的是書。「父母也有年紀,想說不要爬太多階梯,當初就決定這樣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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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曾不只一次在訪問裡提過大學時和父親的鬥法:鄉下長大的他一直想填台北的學校、要去玩團,吳晟卻希望他唸公立學校,填志願時兩人吵到凌晨兩三點,最後吳志寧妥協填了中興;大學最後幾年,吳志寧學業成績不好,二一在即,提早退休的吳晟竟從彰化上台中,搬進吳志寧的宿舍,盯他上課、盯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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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平常都很好,只要不要講課業就好,只要講課業就吵個沒完。」如今一家人再次同一屋簷,屋簷下的人還變多了,吳志寧三歲的女兒田田與堂姊阿 K 每天一起走路上下學、一起入鏡,在大人們的手機相簿裡黏得像一對親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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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在社群上,吳志寧貼文裡說得明白 —— 搬回彰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覺得田田在這裡生活會比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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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自己依然想念都市。「不要講懷念啦,講懷念感覺好像離很遠⋯⋯我是超愛的。」他說自己在都市裡常常 party,要練團就練團;各式各樣演出、音樂節,他是那種從第一團聽到最後一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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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在妻子懷孕中期,他意識到需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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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吳志寧的就寢時間是凌晨三點半,因為十點到三點「是創作的高峰期」,加上家中錄音室都隔音,待在裡頭,完全感覺不到夜的襲來。隔天睡到中午十二點是正常,何況吳志寧所有朋友都比他誇張。「孕期的時候,我跟君君就警覺到說,完了完了,要來了要來了,」孩子是父母最嚴格的時鐘,「小孩一出生,你不可能丟著她不管她。我們就開始慢慢調、調、調,調到她出生那時候還是一兩點睡覺。」時差提前一個半小時,依舊焦頭爛額,到了三歲田田上幼兒園,非得七點起床不可。現在的吳志寧每天十點就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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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彰化以後,吳志寧著手整理附近的房子,要在這裡弄錄音室、辦公室。那是純粹的老屋改造,從廁所、壁癌、電路,一切邊做邊學。田田就讀的學校森林裡有塊看板,上面有吳晟與妻子莊芳華拿著鋤頭墾地的照片,這是吳家再上一代耕作的地,後由吳晟重新栽種樹林,以母親的名字命名為「純園」。吳志寧在彰化的生活與音樂事業,也就從這片以阿嬤之名的土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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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之前住永和,永和有他十多年來的錄音室。最初是和滅火器楊大正一夥人一起弄起來的,過去他們整天都在那裡練團、錄音、受訪,吃喝也都在永和;錄音室原本也作住所,隨著一群人的事業成長,各自遷出,永和依舊還是工作室、錄音室。搬回彰化對吳志寧而言不能不說是割捨,畢竟在台北一待就是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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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以及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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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樓房的廳堂,中央是一棵大樹。當初蓋房時吳家決定依樹而建,直到如今樹也還在長大,穿過建築屋頂為它而開的洞;洞的大小可靠折板調整,每當樹幹又粗壯一點,洞就跟著一起開大一些。然而即使如此設計,洞與樹終究不可能完美貼合。樹生長的樣子永遠是屋頂無法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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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兒,是吳志寧長久的美夢。還沒有孩子之前,他常常會幻想女兒跑來,敲敲他的門,開門問:把鼻~你在幹嘛?一想到這個畫面,吳志寧就融化了,對他而言這是幸福的定義本身。田田一歲半的時候,夢想終於成真,「她真的會走路囉!會找我囉!我在房間在錄音,真的聽到叩叩叩,然後門開了,我說『嗯~要幹嘛?』,她就『找把拔~』這樣子說⋯⋯喔真的是,好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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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在田田兩歲多的時候又變了。「後來她就越,怎麼說呢,豪邁嗎⋯⋯我就聽到敲門的聲音變成磅磅磅,然後『把拔!你在幹嘛!』直接擠到我身上,說『我要畫什麼寫什麼,那個筆給我!』完全侵略我的工作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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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樣說,臉上還是笑,「才知道說,原來也是有這種困擾的。後來我真的非得要跟她約法三章,說妳不要吵我、妳不要吵我,我在錄音,錄音的時候妳不要敲門、不要衝進來。」才兩歲半的田田可以理解,但還是很想找爸爸。吳志寧嚴格起來,自己也覺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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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幸福的故事之後,真的都還有後續啊。」房子蓋好了,但樹不會停在房子落成的瞬間。偏偏常常是在樹確實長大的時候,屋子才在隙縫的磨合間真正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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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溪州,一方面是為了田田的快樂,另一方面吳志寧自己創作被打擾的難處也被緩解。「圳寮這裡對她來說太好玩了,她和堂姊差不到一歲,每天一起上下學。回到三合院也自己玩起來,有時候在草坪上摸來摸去⋯⋯她在這裡就不那麼依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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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後我們和吳志寧夫妻一起前往建在林中的學校,接放學的田田回家。她手上拿著一塊饅頭衝過來,「把拔!」看見生人我們,安靜下來,貼緊吳志寧的大腿。「我們自己做的。」各種慫恿,好不容易她才輕聲說手上的饅頭是她今天學會的事。穿過樹林的路上,我們經過幾窪小稻田,幾叢花圃,都是學校裡四十幾位學生一起種的。小孩子也養起了自己的事物,這時爸爸反倒又有點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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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領悟,也是承認。「雖然這樣說,但其實我們有很多極限。我們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時間都在陪孩子。我覺得每一個想要盡力陪伴孩子的爸媽,都應該誠實地說,我們也想要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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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兒如伴搖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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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自己,但孩子的出現讓父母對「自己」的想像也時時修正。搬回彰化之後,吳志寧依舊全島跑,只是行程模式必須改變。以前團想練就練,現在要把所有採訪、演出排在上台北的同一天。衝動慢慢要收進計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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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吃飯時,田田還無法點一份完整的餐,吳志寧的飲食習慣也因而一起改變。「我要點一份餐和她一起吃,當然就不能點太油太鹹太辣的東西。結果自己就變得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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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愛吃那些吳志寧口中「小朋友愛吃的東西」:巧克力、冰淇淋、糖果、果凍啊。吃是吃,最怕的是小孩還不懂節制,拿著一包果凍可能一口氣整包吃完。吳志寧現在知道小時候母親的惡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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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把一桶元本山海苔整桶藏在櫃子最上面,被我看到。我那時候很生氣,想說是把我當小偷嗎?是覺得我會去偷吃嗎?好,妳這樣防我,我就硬是要吃⋯⋯然後我就拿樓梯把那一桶海苔拿下來,一個下午把整桶海苔一個人吃光。」rocker 脾氣如今當爸,遇到女兒討零食大概也算某種輪迴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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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有時候當然那個搖滾魂就會冒出來,說:好,我要讓孩子自由決定,讓她自己學習,freedom!妳要吃巧克力,我就讓妳吃到爽⋯⋯但真正的答案是什麼?她才三歲半,我真的不確定,她能夠知道吃這麼多巧克力的結果嗎?我自己一口氣嗑掉兩包牛肉乾的時候隔天還是會後悔。如果連我們都是這樣⋯⋯」沒說下去。與其說管孩子,吳志寧更像是和自己年輕時相信的自由進行內在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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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喜歡看 BBC 一檔卡通,英文對話的,我們就給她看;或者《冰雪奇緣》這種動畫,她迷上了,我們也擋不住。雖然對這種強勢文化以前有些質疑,但她喜歡,我也不想批評它,它有它厲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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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加入學運社團黑森林、反抗各種形式的宰制,然而此刻又無法不說:是,身為父母,自己無可避免地會影響小孩。「我觀察到網路上新聞上常會把個體連帶著看,譬如說,一個人爸爸怎麼樣、某個明星跟他媽媽是什麼關係、他的孩子怎樣;大家都會把父母跟小孩串在一起,把前妻或女朋友串在一起,構成這整個批判。當我展現出負面或憤怒的東西,那已經不只是『我』一個人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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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不斷地錨定猶疑之中,「我心裡頭負面的東西、憤怒的東西、批判的東西,我現在都傾向不想要對這個世界單純地表達。反過來,我會去做一些正面的東西、給她看一些我覺得不錯的東西,對外在論述上面講一些我覺得不錯的事情。這是我現在對社會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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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要不要給孩子看卡通,真是個難題。他說,田田的老師最近談到一個觀點,給小孩看太多圖像的東西會限制他們的想像;原本聽小紅帽的故事,十個小朋友腦海中會有十種小紅帽的樣子,但看了小紅帽的卡通之後,全部的小朋友都覺得小紅帽是那樣了。「我就想到我小時候看金庸,本來看小說都好好的,腦中都有自己的幻想,郭靖啦黃蓉啦小龍女啦,我都有想像的畫面。後來電視播連續劇,潘迎紫演的,從此之後我腦中的小龍女都是潘迎紫了⋯⋯就覺得老師講得也滿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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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同意,但他心中的辯論顯然還在繼續:「我覺得現在太多育兒聖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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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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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時期一路走來,搖滾新爸們平常閒聊不聊孩子吃什麼副食品、一天喝多少水,而是聊這些與想像大眾的衝突。「孩子的出生當然淨化了我們一些,但我們認真覺得沒有不好的東西,也會沒有疑慮傳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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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洗腦吧,但也不是刻意的。我小時候常常跑去我姊的房間『預借』那些卡帶⋯⋯說預借就是說沒跟她講啦⋯⋯預借幾塊過來聽,那些全部都是搖滾樂的經典,她也沒有故意洗腦我,但許多想法還是深深受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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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放 Queen 的音樂給田田聽。〈波希米亞狂想曲〉響起時父女倆一起跳舞。吳志寧也無意向其他千千萬萬父母保證這樣是對或錯,只是,身為田田的爸爸,他喜歡這個類型的音樂。他希望,田田至少知道他喜歡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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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在他談來彷彿都是小事了:問起彰化演出機會是否較少,他說表演本來就是到處跑,無關乎他住在哪裡,台灣那麼小,距離再遠可能比不上美國一個州,他並不 care 彰化裡面到底有幾間 livehouse ;又說以前的朋友看到自己當爸爸之後的變化,偶爾調侃,「但調侃也是祝福吧,大家都非常熟。朋友說我以前那個機車樣都不見了,也滿好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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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裡存滿了田田的照片,Instagram 帳號上每三五張一張田田。問田田幾歲的時候特別難帶,他說她每個時期都好可愛,翻出田田以前的照片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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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會快要忘記,回去翻的時候才想到,哇,那個時候她真的好小好小。然後回頭看現在,她好大了。」孩子是父母最甜蜜的時鐘。彷彿時間活生生在眼前長大,人會因為自己的小孩而對歲月溫柔起來:「十年後,其實不管幾年後都一樣,她健康快樂,我就滿足了。人活在世界上哦,光要健康快樂就很不容易,對不對?我們都在想辦法讓自己健康快樂。我有我自己想要追求的事情、但那就是我自己。她自己有自己的快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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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變成一個給她很多壓迫感的爸爸。但做到這件事情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因為還是會有很多的擔憂,那個擔憂是她不見得能理解。我要練習放掉擔憂,放、放、放、放⋯⋯」放是放掉孩子,也是放掉一種關係固定的樣子,放過日子原先想像的美好,放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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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不憤世嫉俗,是因為有了孩子以後你會開始感受到自己和這個社會的連結。因為田田的出生,我想要再多寫一點正向的音樂、多做一些正向的表述,不是我的心裡不再憤怒、不再批判,而是在藝術這道選擇題中,我因為她,而做了另一種選擇。因為從她出生開始,我和這個社會的關係就變得與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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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因為另一個人而與自己更加靠近。吳志寧這樣成為一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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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壇新爸系列 Ⅱ:吳志寧 ——
Freedom 是什麼?孩子讓我做一個更溫柔的 rocker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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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蕭詒徽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社群協力_ 曾勻之、郝御翔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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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創作就像自己的孩子,但當自己的孩子碰上自己的孩子,到底哪個才是自己的孩子(???)BIOS monthly 拜訪音樂人楊大正 ft. 多多、吳志寧 ft. 田田、國蛋 ft. 小嗨,爸孩跨界,手牽手獻上一段音樂人的家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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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白天練團、晚上寫歌、假日開唱,如今白天當爹、晚上當爹、假日當爹,你可能聽過他們嗆聲,但沒看過他們曬娃,他們是歌壇新爸,喜歡請按讚,認同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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