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有人說,沒有奶奶的婚姻,是最好的婚姻
有人說,結婚後,便會多了一個媽媽
有人說,死都不要跟奶奶一齊住
有人說,婆媳關係,取決於一個怎樣的老公
有人說……有人說……有人說……
有人說,如果沒有後果的話,她很想殺了奶奶。
我要說的是,不是我殺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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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是我,殺了奶奶?
「全城矚目的離奇死亡案,繼昨天老爺協助調查,今天警方帶了死者媳婦回警署,現時已經差不多六個小時……媳婦蔣薇剛剛步出警局,讓我們上前訪問……」在場幾十個記者,部份在直播,部份拿著攝影機追拍。
「蔣薇小姐,請問今天警方因何再找妳協助調查?」
「當初你和老爺老公一致確認是奶奶自殺,但警方前天突然將案件列為謀殺,現在有控告你們作假證供嗎?」
「較早前警方審訊了你的老爺接近二十四小時,是不是有關老爺被懷疑的部份?」
「對於物業管理公司發放閉路電視片段到網上,你有什麼意見,這是否侵犯私隱?」
記者的問題蜂擁而至,但蔣薇只是微笑點頭,由丈夫張一峻護送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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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今天上午。
蔣薇的腳被雨水沾濕了,路人的雨傘橫衝直撞,但她卻邁著輕鬆的小步伐前往公司,沒有奶奶的日子,都是好日子。
收起雨傘,一滴雨水濺到她的臉頰上,她想起,五天前,她站在家的樓下,看著死了也瞪著眼睛的奶奶,還好,細雨之下,她不需要迫自己流淚,雨水像是洗刷她的一切,她自由了。
在路上她翻看了新聞。
【全城矚目的離奇死亡案,今天有突破性發展,警方宣佈將於下午召開記者會】
【傳聞死者半年前曾購買鉅額人壽保險,保險公司稱,自殺條款期內不會賠償】
【物業管理公司於昨晚放出所有事發時段內的閉路電視,詳情請看連結】
【死者陳淑敏人所不知的七宗罪】
突然面前出現了幾個人影,為首的女人拿出證件:「港島重案組,蔣薇小姐,我們需要妳到警署協助調查!」
蔣薇嚇了一跳:「之前我不是落了口供嗎?其實你們想要我補充,打電話給我便是了,為什麼要勞師動眾,差點把我嚇死了。」
女警緩緩道:「我們收到律師樓的通知,死者陳淑敏的遺產中有一份遺言,裡面寫著,如果有天我自殺了,那肯定是我的媳婦殺了我,對於這份遺言,警方十分重視,希望你能協助調查。」
「什麼?我殺了奶奶?」蔣薇今天的好心情被一下清空,被這句說話充斥了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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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薇,這是跟你落的第三份口供,我不希望有第四次第五次,不如你跟我們坦白一點,你已經懷孕了五個月,你不考慮自己,也考慮一下你的孩子吧!如果你肯認罪的話,我們可以建議律政司改控你誤殺,這樣你的刑期和待遇也會好很多,也很大機會可以申請出外產子。」女警一坐下便道。
蔣薇疑惑的說:「岑佩詠督察,我之前兩次也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了,你再問,我也只會說同一番說話,而且,奶奶的死,同場的有我老公和老爺在場,他們都說了奶奶是自殺的,而且,你找到的這份遺言,是什麼時候寫下的?難道她能未卜先知,預先知道我要謀殺她?」
岑佩詠沒有說話,一直的盯著蔣薇,看得她有點不自在,然後從櫃子內取出了一份資料:「這是陳淑敏的人壽保險,在九個月前購買的,總保額為一百萬美元,這份保單,在半年前改變了受益人。
原來是由你老爺張天輝,你老公張一峻,你姑仔張寧寧三人受益,但神奇的是,改變後,受益人,竟然是你,蔣薇!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蔣薇笑了起來:「陳淑敏竟然連死也要害我一把,受益人是我?她一向也只愛錫他的心肝兒子,我何得何能讓她這樣看得起,要將保險的受益人改成我?我跟你說,我連造夢也不會奢望陳淑敏對我有一點的憐愛,我不明白為什麼受益人的事,如果單單是受益人改變,一篇不知什麼時候寫的遺言就把我當成兇手,我想你們警察不會如此的輕易相信吧……動機呢?我的動機是什麼?因為保險而殺人?好笑,我殺了她,要坐牢,保險又與我何干啊?
還是……你們想找個人出來結案交代啊?」
岑佩詠雙手抱胸道:「須知道婆媳關係,長久的相處,可以演變成仇恨,你敢說?你不想你奶奶死嗎?我們在論壇上發現你發表了四十三篇婆媳關係的文章,已經是論壇上的紅人,每次的經歷都讓人看得牙癢癢的。
不如我給你重溫一下,同老公親熱時奶奶突然衝入房,我最後悔的事就是答應了和奶奶一起住,奶奶以自殺來迫我老公不要搬走,生了女兒奶奶迫我追個仔,奶奶要我個女飲符水,奶奶再迫我我真的要離婚了,奶奶唔比我返工要全職湊女。
四十三篇,四十三個故事,四十三個動機,你有什麼話想說呢?」
蔣薇看了看岑佩詠的手,然後道:「岑督察你應該還沒有結婚吧,婆媳問題在網上發洩,對於媳婦來說,是十分平常的事,如果這是行兇動機的話,整個論壇有九成媳婦也是潛在兇手,為什麼你不拘捕她們?
對,我真的很後悔搬了進去,陳淑敏是這個家的主人,我們都沒有私隱,沒有自由,但是……」
蔣薇傾前身子堅定的道:「我最恨的人,不是我奶奶,而是我丈夫!」
岑佩詠把她所說的都寫下:「所以,你不承認你殺了你的奶奶對嗎?」
蔣薇毫不相讓道:「即使你要用測謊機也好,我也敢對天發誓,奶奶不是我殺的!」
聽到這一句,岑佩詠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不是你殺……那你意思是,你知道是誰殺了陳淑敏嗎?」
「我……我不知道,陳淑敏是自殺的,你再問一萬次我也只有這個答案,你要是有證據,便控告我,要不然這二十四小時我也只會跟你說著相同的事!」蔣薇像是說漏了咀的支支吾吾。
「只有這個答案?二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你們這些人看電視真的看太多了,每個人到了這裡也會說這些,但我想給你一個現實的統計,能說到做到這些話的人,一個都沒有,好了,你懷孕了,我可以給你一點優待,你先休息一下,要喝點什麼嗎?」岑佩詠緩緩的走出了房間。
外面一個小女警便衝了過來:「姐姐,她認罪了嗎?」
岑佩詠拍拍小女警的頭:「不要叫我姐姐,不要亂認!我也想她認罪,那我今天終於可以回家睡覺了。」
小女警嗅了她兩下:「三天沒有洗澡,的確是有點味道了,可是也只是遲早的事吧,有指證了她的死者遺書,有巨額保險受益的動機,如果是她的話她肯定跑不了?」
「她認不認罪不是關鍵,認罪只是把事情變簡單,我們的工作是找出真相,雖然有些人只是想盡快下班,但我不是,先入為主只會把自己的智商變低,真相可是要把所有疑點都解釋清楚,現在你覺得無數的疑點都解釋了嗎?我可不想我的徒弟有這樣錯誤的想法。」岑佩詠重重的教訓了小女警。
小女警明顯對於岑佩詠是非常尊敬的,立即道歉後道:「這案的疑點真的太多了……不然也不會將案子交給你吧,要是你解決了這案應該就會如願以嘗的升職吧!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解決這案子的!可是我真的很不解,為什麼你會因為遺書和保險把蔣薇列為疑兇?
即使是我也很清楚,這封差不多三個月前立的遺書,對於三個月後的自殺案其實可以說是毫無參考性,保險這件事便更奇怪,她是受益人,但如果殺了陳淑敏的話,除非她能找到殺死她同時能脫身的完美犯罪;而且,如果她想要保險的話,為什麼之前要聲稱她是自殺的,再無知的人也很清楚,投保一年內自殺是得不到賠償的。」
岑佩詠給自己弄了杯咖啡,為蔣薇拿了盒奶:「以行外人的眼光看,這已經很不錯了,但作為行內人,你難道不知道要迫人說話,總要有一些本錢在手嗎?目睹陳淑敏自殺的就只有三人,張天輝已經審過了,張一峻感覺沒什麼可疑,突破口是在哪人身上你看不出來嗎?」說罷便轉身回到房中。
蔣薇低頭沉思了一會,問非所答的說:「你知道嗎,當我們在樓下看到陳淑敏的屍體時,沒有人為她流下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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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被殺害,被無數人割了肉,那殺他的人,是割第一刀的人,還是最後一刀的人,還是在旁邊袖手旁觀的人,還是叫喊割肉的人,還是這個讓眾人如此做的,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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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晚上,一個六百呎的海景單位,家中雖然有六個人,可是卻靜得只有電視上的新聞聲音,每三十分鐘也重覆一次關於命案的報導。
老爺張天輝呆呆的看著電視,偶爾回覆電話內的訊息。
張一峻在客廳陪女兒看童話書,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張寧寧躲在房間內已經三天,向公司拿了足足兩個月的大假,連家門口都不想出去。
而樓下的記者幾乎二十四小時守住,間中還有航拍機在遠處拍攝家中的情況。
「煮好了,出來吃飯吧!」蔣薇的聲音打破了寧靜,菲傭幫忙一起把飯茶端了出來。
眾人終於緩緩的靠向飯桌,蔣薇跟菲傭道:「Christina,今天你也一起在飯桌吃飯吧。」
菲傭道謝,這是她第一次在飯桌上和其他人吃飯。
八人的餐桌,兩邊坐了張一峻夫婦和女兒,另一邊是張天輝和張寧寧以及Christina。
而主席位的空缺,卻是一個已經不在的人,陳淑敏,這個家唯一的主人。
餐桌上放置了餐酒,張寧寧舉杯道:「大嫂,你一定會無事的。」
眾人也紛紛拿起酒杯,祝福著蔣薇的調查平安。
他們享受著蔣薇精湛的煮藝,一言不發的吃著,因為,寧靜,在這餐桌可以說是買少見少。
這層市值九百萬的房子,很多人想搬進來;可是,這個家的每個人,都想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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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離婚挽救系統第一部完結後,給大家一種新的風格,希望大家會喜歡
不是所有的家庭也能像愛回家,
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夠被原諒,
不是所有的決定也能重頭來過。
喜歡的朋友,集氣,加速,一起猜猜,誰殺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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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愛你,但我無辦法繼續愛你的家人,也不想嫁給你的家人。」
「Hey, 如果我買機票邀請妳到波多黎哥與我一起渡假,妳願意來嗎?」
收到一封凌晨的訊息是他傳來的。
「謝謝你的邀請,但現在目前的疫情不適合,我要照顧小孩,沒辦法暫時把他們託付給誰。」我回覆。
然後隔日早晨,他打電話來,我們聊了幾個小時。
說實話,這是我們分開以來最長的一通電話。
「這陣子我想了很多,我決定想告訴你我在婚姻裡面最受傷的是什麼。」
然後我一邊掉眼淚,一邊告訴他我心裡的難處。
「我感到很抱歉,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受傷。」他說。
其實,家家有難唸的經很正常,有幾個婚姻裡面的小故事,我以為包容就可以忍過去或是原諒就可以放下的,但畢竟人心是肉做的,受了傷也會痛的。
具體我的傷害是什麼,我也不願意多說,
但放心,絕對不是什麼偷吃還是小三之類的狗血原因,但我只能說他的家人也是關鍵之一。
曾經,我以為我們都是這麼好,
抱著感恩的心珍惜他和他家人。
直到這個疫情發生以後,我才有感覺到了,愛,其實也可以很虛假。
「我覺得,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我很重要,但是當我們跟你的家人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我很不重要。」
還記得好幾次跟他的家人過節的時候,特別是那種大日子,像是聖誕節還是感恩節之類的,只要整個家族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變了一個人—陌生人。
他放任我跟他的家人相處,他自己跟他的兄弟一起聊天之類的,其實我一開始覺得沒有關係,因為我也蠻喜歡我婆婆跟我小姑、大嫂、妯娌這些的,我們也相處的蠻好的,只是,我的內心總是還是有一點點的希望,他可以偶爾來搭理我一下,或是幫忙一下孩子,但是他跟他家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一副大爺的樣子,要嘛媽寵他,要嘛爸疼他,有事我請他幫忙換尿布,他當眾不給我面子的說「不要,我在跟我爸聊天。」
其實我是一個很重面子的人,我當下面子不知道往哪邊擺,一個人裝作沒事要幫孩子尿布,另外一個也一直黏在我身上⋯。
其實,類似的事情發生很多次,但由於我是一個非常能委曲求全的人,所以這些事情我吞了又吞,一直假裝沒事,直到後來我發現我心靈病了。
我在台灣的期間,有一度美國疫情非常嚴重,我們有全家族的視訊通話,其實當時我好心很想要把口罩寄去美國給他們,但是得到的回應卻非常冷淡:「我們不需要,醫護人員才需要。」
結果後來他們家人全部的人除了公婆和小叔一家以外,其他大家都中了新冠肺炎,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知道寫這一段可能有爭議,可其實我當時候內心感到很受傷,因為當時孩子的爸也超級冷淡的說:還沒有嚴重到需要口罩啦!)
因為美國的疫情當時相當嚴峻,我決定讓孩子在台灣多待,結果這一待,我就有一天收到了一封落落長的電子郵件,是我小姑寄來的,是以愛為前提卻充滿了非常多諷刺話語的信件,除了用情感勒索跟道德綁架以外也很直接的批評了我變瘦的外貌和追求性感是跟媽媽的形象是不符合的。信裡面也提到我不應該把個孩子的責任丟給我媽媽或是她媽媽,因為這是上帝給我們的責任。
其實,我收到信的時候當下我還一度以為她真的是愛我而寫。
過了幾個月以後,我在看了一次這封信,覺得很諷刺很傷人,我甚至感到很虛假。
我還讓幾個美國朋友看過這封信,問他們感受如何?其實心裡面有那麼一絲希望,希望是自己英文不夠好,所以可能有誤會。
但我得到的答案都很激烈。
「Jesus fxxxxxg Christ!! 」
「wow, i’m so sorry for you.」
他有一次跟我聊天的時候,跟我提到,他媽媽對他說「讓她一個人留在台灣就好,把小孩帶回來美國。」
我當時心想:哈嘍?🖐🏻請問一下,美國這麼嚴重你全家人都中獎,你要我孩子回去美國,我自己一個人留在台灣是什麼邏輯?
當下我就明白了,其實我的婆婆根本就不愛我。她還以為我是自己要把小孩”暗come”了。
後來他有為了他媽媽的這些話跟我道歉,跟我說也許老人家在想小孩了,但是,問題是,我們在台灣的期間,從來沒有接到一通電話是他們想跟小孩講電話,甚至,他在台灣的時候,他媽媽也只是打電話來關心他,從來沒有問過小孩好不好。
對,也許很多人會覺得那我就自己打電話就好了,其實,我也有打過了,但是裡面的談話是沒有溫度的,因為旁邊沒有男主角—她兒子。我們根本不是她主要關心的對象。
我們說了這麼多,他就只問了我一句。
「所以你不愛我了嗎?」
我說:「對不起,我愛你,但我無辦法繼續愛你的家人,也不想嫁給你的家人。」
#續
哈哈抱歉放一張圖文不符的照片
其實,我也想表達,當媽媽性感又如何?
人生只有一次,愛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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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排擠的孩子
隨著外甥女的出生,我在家中的存在感也越來越低了。還在服兵役的哥哥;沒有哺餵母乳的大嫂;樂意帶孫且天天陪孫玩的父母親。有時候放學回家走上二樓客廳,看著玩線上遊戲的大嫂以及陪外甥女玩的母親,我常常懷疑自己的出現,是不是破壞了這畫面的和諧。
認清了自己在這個家中不會受到任何人的關注後,我便將重心轉往校園中發展。
我想擁有許多的朋友,那讓我感覺自己不會那麼孤單,但一直以來我都不太懂得如何與他人互動。我經常會讓朋友感到不滿,認為我沒有真心把他們當成朋友;一下子跟某某某以姊妹互稱,下一秒另一個人叫我時,又馬上丟下眼前的姊妹跑到別人身邊。
當我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越來越少後,我仍舊還是告訴自己沒關係的,我跟全班最有影響力的幾個女生很要好;其他人只是小角色而已,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只要把握住那兩三個、班上沒人敢跟他們作對的朋友就好。
這幾個同學,經常會在班上進行一些惡作劇,為了表示我跟他們是同類,我也會在班級中搗蛋,希望能夠藉此獲得成為他們一份子的認證。原本只是小小的惡作劇,到後來受到班級氛圍的影響,我做的事情越來越荒謬,最後甚至把班導師給逼退。
原本開學第一天上課時,班導還慈祥地對我們說,等我們國三她就申請退休,跟我們一起畢業。
那一次,在我明顯就是針對班導而闖禍時,她當著全班的面前一邊指責我,一邊說她現在就要去申請退休,以後我會變什麼模樣都不關她的事了。接著就叫我跟她一起去辦公室;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頭寫著退休申請書之類的文件,過程看都不看我一眼。
「妳根本是魔鬼,妳真的很可惡!」直到寫完後她才抬起頭來,並且從牙縫擠出了對我的厭惡。
升上了國三,新的學期才剛開始,我就被全班同學排擠了,包括那幾個在班上最有影響力的同學。我費盡心思、巴結討好他們,因為對我來說,認識其他人都沒有用,必須要跟最有勢力的人走在一塊,別人才不會看輕我。
而此時,這些同學動用了在班上的影響力,讓全班同學都不要靠近我。
“你們明明就時常罵班導師、明明就很討厭班導師。”
“我跟你們說我有辦法弄走她時,你們不是還大聲叫好嗎?”
“現在我把她氣走了,你們應該要很開心、覺得我是英雄才對啊!”
“為什麼說都是因為我,才換來一個更討人厭的新導師?”
“為什麼要把新老師的難相處怪罪到我頭上?”
我低頭看著桌上翻開的課本,我想我的臉上應該是沒有透露出,任何會讓人察覺到我內心當下的表情。
我假裝自己不在意同學的疏遠,不在意自己抽屜中突然出現的垃圾;我假裝自己沒有感覺到同學拿紙團丟我,沒看見紙團裡面寫的那些嘲笑我的文字。
“你們好噁心,你們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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