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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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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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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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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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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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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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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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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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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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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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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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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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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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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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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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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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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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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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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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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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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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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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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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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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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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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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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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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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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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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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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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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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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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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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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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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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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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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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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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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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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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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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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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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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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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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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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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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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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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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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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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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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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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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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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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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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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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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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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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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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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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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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次介紹的書名是:獨裁者手冊:解析統治權力法則的真相(為什麼國家、公司領導者的「壞行為」永遠是「好政治」?) The Dictator’s Handbook:Why Bad Behavior is Almost Always Good Politics 這是兩位政治學研究者所撰寫的作品,裡面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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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一起來聊聊創傷】
《創傷的智慧》紀錄片播放的時間結束了,當初推薦文的分享人數,還有之後繼續向我詢問的人數,都讓我感到很振奮。在我這個小小的粉專裡,一篇小小的推薦文,得到了比我預期更多的迴響,我認為這是在告訴我,已經累積了一定的人數對「創傷」這件事感到好奇,甚至隱約感覺到它在我們生活當中的強大影響力。
在紀錄片的網站上,依然保存了活動期間的精彩對談,還有很多珍貴的資源讓大家可以更深入理解「創傷」的各種面向,感覺導演和專家們,是希望能透過紀錄片當作一個起頭,一次拓展整個社會對於「創傷」的理解,還有對話的深度和廣度。然而這些座談都是英文,同時美國社會在談論情緒與感受方面跟我們的經驗很不同,如果在這方面沒有經過一些文化上專業上的「翻譯」,有時就算是語言能力足夠,理解上和實行上還是會有一些隔閡。
如果這一切只停留在這裡,那就太可惜了。
我想起跟「創傷」這個詞彙相遇之前的漫長追尋。
在年紀還很小的時候,我就強烈地感覺「我以後絕對不要變成跟我媽一樣的人」。甚至在高中的時候,還曾經跟同學互相約定,「如果以後你看到我有變成我媽的跡象,請你立刻過來打死我」。
話講得很毒,其實反映出內心極大的恐懼,因為我的母親真的就是我外婆的樣子。
我的母親長年有一個非常激怒我的習慣。當我在他面前跟他說明一些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他總是會在我說話的當中突然伸手,摸我臉上的痣或是耳垂或是任何其他「缺陷」,感嘆:「哎呀這個鼻子要是再挺一點就好了。」
然後我就會因此抓狂,跟他大吵一架。
大學畢業沒多久,有一回外公因為小中風在家裡跌倒,緊急送醫,大家都趕到醫院,由母親代表去聽主治醫師的報告。他消失了好一陣子,回來的時候第一個走向祖母,跟他轉告醫師的診斷。只見外婆盯著母親的臉,毫無表情的聽了一陣,然後突然伸手撥開正在講話的母親的瀏海:「你這頭髮很難看耶,是去哪一間理髮店弄的?」
母親大爆炸的瞬間我忍不住笑出來,你看看你,但是一轉身心裡卻打了一個大寒顫。
總是聽到人說,女兒以後會變成媽媽的樣子,居然被我親眼目睹了。如果這是真的,那媽媽的樣子很糟糕的人,一輩子不就毀了?我不相信這是一種預言,一定有人可以逃過這種詛咒,可是這樣的人在哪裡?他們又是怎麼找到走上不同道路的方法?
有害怕成為自己母親的女兒,就會有害怕步上父親後塵的兒子,或是在自己身上重蹈任何家族覆轍的孩子。每個人都在跟一個看不見的敵人戰得灰頭土臉,弄不懂為什麼馴服不了自己,活不出自己更好的樣子,沒有辦法跟所愛的人更接近。
我看著螢幕上每一個,受邀到講座上侃侃而談的講師,一來一往,大家在談笑之間分享自己多年來鑽研的成果和領悟,相互補上不同角度對「創傷」的理解和連結,一層一層教給我更多思考的方向。但是最珍貴的,是在這些專業的對話之間,大家不經意地透露出來的,屬於每個人自己的傷痛。
丹尼爾・席格醫生,也許是大家最熟悉的講師,他所寫的《不是孩子不乖,是爸媽不懂》,還有《跟孩子的情緒做朋友》系列,都曾是台灣很暢銷的教養書。他在《建立對跨世代創傷的敏感度和覺知》那場座談裡提到:「我家族裡就是有毒癮的歷史,常常在我的演講裡分享完我的故事之後,都會有人來跟我說:『我覺得你一定有吸毒!!』」他哈哈大笑,「我把這個當做對我至高的讚美。」
Gabor Mate醫生在《關係是一面照出創傷的鏡子》座談會上自陳:「我跟我太太之間的問題是,我自己覺得是一隻醜青蛙,我坐在角落希望他來吻我,讓我可以變成王子;可是他不要啊,他覺得他沒事幹嘛要吻醜青蛙,他希望我直接就是一個王子向他走過來。」
而在另一場關於《破裂的關係》的座談裡,Mate醫生朗讀了他母親當年,在Mate醫生才只有三週大時的育兒日記:「現在是清晨兩點,你已經哭了整整一個半小時,希望我餵你。但是我無法,因為我已經答應醫生,我必須按照時刻表給你吃東西。」讀到這裡他按耐不住內心的情緒,伸手搓揉自己的額頭。剛剛才分享自己的母親因為讀了當年的暢銷教養書,相信「嬰兒是暴君,我們不能讓他們控制我們」,所以在他哭泣的時候都會起身離開的依附關係創傷專家Diane Poole Heller博士,臉上露出非常凝重的表情。
這些瞬間,有些讓我深吸一口氣,有些讓我會心一笑,有些讓我的眼淚毫無預警的就落下來,有些讓我必須把影片暫停,陷入沈思。
這真是美夢成真的一刻啊。這些人每一個人都是勇敢的戰士,他們放膽伸手去觸摸自己的傷痛,找到了逃過詛咒的方法。而今他們聚集在一起,用他們自己的親身經歷來告訴我們,身上遺留著創傷的痕跡並不可恥或悲慘,當我們找對方法的時候,我們可以把創傷轉化成個人的成長,讓我們更加成熟,更能夠給予和接受深刻的愛。
「但是,我可沒說這是一件簡單的事。」Diane笑著警告大家。
這樣的交換和對談裡,有一種非常迷人的力量。不單單是在創傷的這條路上,有人可以懂的感覺真好。對我而言,當越多人開始承認「我不喜歡被這樣對待」,我們才能夠建立起一個穩固的基礎,去探討「錯誤的教養」跟「教養風格不同」之間的差異,讓更多人可以很有自信地表達:「請不要這樣對待我/我的孩子,這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可以在這個時間點獲得這麼多寶貴的資源,讓我興起一股很強的動力,想要在這裡也營造出一個,讓大家可以試著談論創傷的空間。
我還不是很確定會怎麼做,但是目前的想法是,我會分批把各個講座裡非常觸動我的部分節錄出來,跟大家分享我的理解,還有我自己的相關經驗。然後我也會像之前一樣,在文末貼上一個匿名的塗鴉牆,讓想說話但是有些顧忌的讀者,可以在裡面抒發感想。
從這個現有的形式當作起點,我想試試看可以引起什麼樣的互動和變化。
如果你對這個主題有興趣,或者是對互動的形式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可以在底下留言讓我知道嗎?並不是說如果有興趣的人數很少,我就不會寫了,我這個人天生任性,想做的事情就是會去做沒人可以阻止我(傑克握拳)。但是,確切知道有多少人在關注這個主題,會給我很大的鼓舞。所以,請大家無論長短,出個聲讓我聽見吧!
PS. 閉關中拍不了什麼特別的照片,只好叫書籤們出來排排站會客。有個孩子的個性比較彆扭,也不讓我伸手幫忙,不過我相信他的本質是很美麗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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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寫論文的精神製作出的電影
1986年4月20日,午後的莫斯科下著雨。莫斯科音樂學院的演奏廳裡,弗拉基米爾‧霍洛維茲的雙手放上琴鍵,接著垂下頭,舞台燈在他的側臉投下深邃的陰影。霍洛維茲有所思地停頓了一會兒,接著一揚眉,彈起了舒曼的《童年即景》。
六十年前,霍洛維茲在鞋襪裡夾藏了幾千美元,從此去國。彼時霍洛維茲的聲勢如日中天,甚至得到拉赫曼尼諾夫本人的首肯,宣布從此不再演奏第三號鋼琴協奏曲,因為有著俄羅斯「黃金之心與鋼鐵身軀」的霍洛維茲無疑是最好的詮釋者。
而六十年後終於重屢故土的巨匠,捨棄了過往的大曲目,選擇演奏的是《童年即景》,他的觸鍵依然雄渾沉穩,彷彿為童年遊樂場裡的小腳印覆上了六十年的歲月腳步,緩緩地歷數童騃。
與霍洛維茲相同,宮崎駿先生在業界中也有著「暴君」的名號。在企劃《兒時的點點滴滴》時,宮崎先生無論如何希望由高畑勳導演,在聯合了鈴木敏夫先生軟硬兼施,甚至登門「懇談」之下,好不容易才拗到了高畑先生出馬。而高畑先生不做則已,既然應承了導演,他就 #非得要把每個細節全都研究透徹不可。為了瞭解紅花的種植方式,他甚至飛去當地的觀光課請教,看在外人眼中不免都替他捏把冷汗:「這樣隨興的製作進度沒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但當我們看到《兒時的點點滴滴》那每一個畫格都值得品味的細節,第一次吃鳳梨那生動的表情(無疑也經過高畑先生的嚴格考究),彷彿就像聽見了霍洛維茲蘊藏豐富的琴聲。兒時之所以美好,正因為即興揮灑的童騃,每次回想都能重新發現教人驚喜的細節。
(文/新經典L小編,每天都要看奧運接著追蕭邦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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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部吉卜力 ✨
《天才的思考:高畑勳與宮崎駿》 鈴木敏夫 著 8月4日上市‼️
https://vocus.cc/article/60ffd8e9fd89780001bf6a23
天與暴君甚爾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本次介紹的書名是:獨裁者手冊:解析統治權力法則的真相(為什麼國家、公司領導者的「壞行為」永遠是「好政治」?)
The Dictator’s Handbook:Why Bad Behavior is Almost Always Good Politics
這是兩位政治學研究者所撰寫的作品,裡面有很多的篇幅會讓大家很熟悉啊!尤其是在對照台灣政治的狀況之下,因為政治人物的重點才不是甚麼鬼為國為民,重點是在於能夠持續的擁有權力,所以他們必須討好名目選民(表面上可以投票的那些人),讓實質選民(那些可以決定誰出線的代表們)知道自己隨時面對外來挑戰,讓核心利益者(你真正的派系,願意跟你站在一起分享利益的人)永遠跟自己站在一起。
因為持續掌權才是一切政治的關鍵目標,所以獨裁者越是獨裁,往往越能夠掌權到天長地久!因為他們無法被挑戰!
你知道嗎?坦尚尼亞的執政黨革命黨甚至願意提供小黨的競選經費補貼,因此可以藉由鼓勵小黨參選,而讓這些不透明的政黨補助發到願意當側翼的政黨手上,以便分散敵對的票源,好讓票源集中的執政黨更容易獲勝。因為執政黨不需要大勝,它只需要比真正的敵對政黨多一票,在那個選區就可以當選!所以這些當側翼的小黨工作就是分票,分到執政黨可以贏,下一次就可以在出來領競選經費補貼,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好棒棒!
【政治這個謎,真是讓人參詳不透。報紙上天天出現令人震驚的標題,我們天天看到企業高層欺詐、詭辯、玩兩面手法,政府領袖則不斷欺騙、竊取、施暴、甚至謀殺。我們不得不自問:到底文化、宗教、教養與歷史環境是出了什麼問題,才會冒出這些可恨的獨裁者、貪婪的華爾街銀行家、狡猾的石油大亨?難道真像莎士比亞筆下《凱撒大帝》裡面的人物所言,錯的不是星相,所以要怪我囉?或者,其實錯的是那些在上掌權的人?
都是政客的錯,這句話會讓大多數人感到滿意。不過,真正的事實完全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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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與暴君甚爾 在 翔嵐#鋼鐵花園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幕間物語 #翻譯
防劇透空白,概梗翻譯請往下拉。
逐句翻真的很累,如果有翻譯大大翻詳細請記得支持他。
不愧是老虛,連標題都要玩一下梗www
【Bgm list】
Nine Drive ~コヤンスカヤ異聞録~(永世帝国タユンスカポンver.) - FGO ost
The Chaser - Blade & Soul -The World- Original Soundtrack Disc3
#1
補完了大秦異聞帶是如何消失的設定。
原來每個異聞帶崩壞的速度也不盡相同,大秦是花了三個月慢慢消失的。
砍樹一戰之後,鋼鐵始皇帝&真人始皇帝理解到了自己的世界是會被剪定的世界,
這三個月慢慢看世界從邊境被「虛無的孔洞」「無法干涉的黑暗」吞沒。
而人民一無所知,仍然是過著平靜的每一天。
其中一幕就是某個村的村民們在入睡後,什麼都沒察覺的被虛無吞沒。
真人始皇帝的民間巡禮,算是對這片大地上的居民道別吧。
最後真人始皇帝(人形)對鋼鐵始皇帝(阿房宮)的對談,
表態了真人始皇帝要去汎人類史見識的意志。
(這邊真人始皇帝是自稱「魄」,鋼鐵始皇帝則是自稱「魂」。)
所以當大秦異聞帶整個毀滅後,迦勒底這邊召喚的是就是那個已經結緣的真人始皇帝…
#2
早上就被很嗨的政哥哥衝進來喊:「有特異點啦!速速來靈子轉移GoGo!」
(當時看到這句只能傻眼貓咪,有沒有這麼可愛www)
然後瑪修一頭霧水的問有特異點?
接著就看到小文西傳來通訊:
「那個、立香我知道你在休息,但是如果你今天有遇到嗨翻天來訪的從者的話……」
立香:「喔,來了。」
小文西一臉「唉我就知道…」
於是要立香等人去管制室說明詳細。
原因是始皇帝得知了有咸陽特異點這個地方,
而且還根據當年的歷史推論特異點可能發生的原因。
那個時代的始皇帝為了尋找不老不死的方法,什麼手段都會使用的吧。
(該說真了解你自己的個性嗎…無論是哪個世界線的。)
他說雖然黑歷史被知道實在挺害羞的,也因為如此,所以政哥哥肯定要跟去這個咸陽特異點的。
取得了立香的同意後,這次連席翁也打算跟著去。
(這個席翁也有靈子轉移適性,而且身為阿特拉斯院的魔術師,自保能力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有席翁跟著監視,小文西也放心了一些。
#3
轉移到咸陽特異點之後,發現這裡儼然像鬼城一樣。
連始皇帝都大嘆:「怎麼我端麗的咸陽變成這副鬼模樣,何等的瘴氣?」
瑪修探測出這裡有非常濃密的詛咒魔力充滿在空氣之中,
若不是因為有禮裝保護,這不是常人可以待的環境。
政哥哥:「也就是說這裡的住民已經不是人民,而是某種東西的住民了吧…」
席翁則是吐槽這裡的始皇帝到底在想3小計畫,搞成這副德性。
而政哥哥則是因為了解「畢竟那也是自己」而推論可能的情況。
席翁繼續吐槽這裡的始皇帝居然還能搞成生化危機級別的災難…
至於席翁的吐槽,政哥哥的反應很尷尬www
因為其實被罵也是他www但是又不能不承認www
這邊政哥還有提到各種生化實驗的手法,像是經典的水銀系列,連徐福都想逃惹(ry
接著就遇到這裡的「住民」。果不其然都是…(見戰鬥)
#4
結束戰鬥後,始皇帝一臉心情複雜。
而席翁就說了:「真是痛苦呢。就算你是超人,果然也會感到心痛的吧。」
在這裡始皇帝意識到人民末日的諸惡根源是曾經的自己。
瑪修小天使這時候安慰政哥說:「但這是另一個選擇下的始皇帝…」
但是政哥認為那也是他自己,本質上並不會改變。
他很懂人類的妄念到達的盡頭,因為那是他親自窺視的領域。
而對人類多樣性的憂慮也根源於此。
「無論如何宣揚遠大的理想,命運也太殘酷了。」
「毀滅的恐怖、失敗的不安,相當容易迷惑、誤導求道者的腳步。」
「10人一同鑽研到成為覺者的境界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人墮落邪道,那麼其他九人都得跟著陪葬。」
立香這邊可以選擇,這裡選擇反問:「那麼你認為人類的進步是不可能的嗎?」
始皇帝認為人類是無法抵抗恐怖與絕望的。
「無法超越死亡的規則,就無法達到真人的限界…」
「既然如此,踏破人理的荒野之責任就應該由一個人來承擔…」
「而意氣煥發的朕,遭遇了剪定的結局,盡收憂傷的眼底。」
「而現今擁有殘酷未來挑戰權的,是在那些人民的手中,可別忘了。」
「如果承認人的可能性,那麼在這裡狂態盡露的始朕這樣的邪惡也會再次出現吧。」
(這邊應該指的就是汎人類史中的暴君型態。)
而立香則是堅定了表達:「但,我們不得不前進。」
P.S.恭喜立香順利收穫政哥哥臉紅害羞貌
然後政哥表示無論他有多想威嚇立香,結果見到那雙充滿元氣的眼神而感到格外尊敬,
就連平常銳利的舌鋒都鈍化了。
於是話題結束,一行人趕往阿房宮。
(這段真是充分表現了政哥哥不信任任何人的性格。)
#5
已經是怨靈型態的汎人類史始皇帝立即出來來個相見歡(X)
一看到真人始皇帝他便看傻眼,馬上認定這就是他到達不老不死真正未來的完美狀態。
接著自迦的政哥哥劈頭就是在罵年輕的自己。
總之,這裡的始皇帝使用了邪法走向不老不死之道,將整個咸陽都變得跟生化危機一樣的世界。
席翁表示你們對於不老不死到底有什麼奇怪的妄想?
(知道席翁身份的應該懂她的吐槽點在哪www)
而汎人類史的始皇帝也不會乖乖給人家罵,也順便嗆真人始皇帝,
提到了「你的代價不就是拿人類的未來作為自己不老不死的成果嗎!」,
也就是說,這裡的始皇帝也明白異聞帶的自己幹了什麼事…
(真不愧都是自己,腦子在想什麼花招都完全明白。)
於是兩邊互嗆,開~戰~啦~
#6
這邊打完政哥對腐肉始皇帝說了幾句,而有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也許人理這裡會有意外的方法可以辦到。」
指的是始皇帝的延續,又或者說是秦帝國的延續?
因為說得很曖昧又特意加重標點讓人不由得特地注意了一下。
回去迦勒底之後,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落幕了。
在小文西支走御主要立香好好休息沖澡後,讓始皇帝留了下來。
接著大偵探登場了,始皇帝還吐槽「立香才剛OUT就看到大偵探IN」
這種沉悶的推理氣氛真是討厭啊。
沒錯,這種組合怎麼看都覺得…肯定是有人在搞事啊!
於是真的偵探推理時間到了:
被審問者:始皇帝
推理審問團:福爾摩斯、小文西、席翁
迦勒底技術組一一的提出了特異點觀測的異常,
以及在大秦異聞帶消失的三個月內在鋼鐵始皇帝(阿房宮)採集到的資料。
甚至指出了這次的咸陽特異點裡的腐肉始皇帝與他並不是第一次相見。
(所以相見歡那邊這麼理解對方是因為這個原因…?)
(異聞帶消失的三個月中,鋼鐵始皇帝不是只有看著異聞帶消失,
而是把迦勒底的技術給解析偷學了。像是靈子轉移、甚至利用漏洞去製造新的特異點…)
以事實跟證據論的話,逐漸指向了「有些微小的特異點是始皇帝製造出來的」這個事實。
正當大家懷疑他是不是輸不起想要再造秦帝國之類八拉八拉的陰謀之際,
政哥趕緊出來解釋說明,不然他可能就要被賣金方了(ry
正因為始皇帝多疑的性格,他認為只靠迦勒底這方的手法實在太不保險了。
(而且就他的觀點來看,他認為靈子轉移根本就像邪法一樣。)
於是就算鑽研漏洞也要有其他保險手段。
若是汎人類史也GG了,那他會在肩負起人理的責任,利用這些特異點再造新的時代。
說了太多專門的名詞會看得很累,我覺得可以理解成:
始皇帝設了很多存檔點,萬一不小心BE了還可以回溯走別條線。
嗯,不愧是皇帝大大,真是有夠謹慎的。
想想他當初拆了迦勒底車車弄了個山寨多多益善號,
就知道政哥哥皮得很,根本不可能乖乖只聽迦勒底的!
#7
立香與瑪修在房間悠閒的抬槓。
又是和平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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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光是簡譯就噴了3千字…(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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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高成本的咸片: 暴力極權的幻想
史上最高成本色情電影
千軍萬馬Caligula
北美Netflix最近上了一部關於日本AV界傳奇人物‘村西透’ 的節目. 透露他8,90年代是如何建立自己的色情王國.
當日本AV界正在爆發的同時, 地球另一邊卻廣播著一部任何人也想像不到的色情作品. 亦成了當時成本最巨大和至今票房最高的A片: Caligula.
故事講述羅馬暴君‘卡利古拉’ 的一生. 由天真無邪的小伙子上升成為萬惡淫為首的獨裁者. 直至他最終的沒落和死亡. 整部電影也是用一種極致淫亂及暴力的方法去處理. 導致在多個國家也將他變成禁片.
故事開場是‘卡利古拉’ 和他的親妹妹
‘德魯塞拉’ Drusilla 有各種亂倫行為. 之後‘卡利’ 給指令, 回到宮殿探望將快死亡的親叔叔提比略帝王. Tiberius.
提比略滿身也是性病. 喜歡與未成年的少男一起裸泳. 看到宮中有一些小朋友跟殘疾人士的性表演. 提比略不想死後‘卡利’ 能承繼皇位想將他毒死. ‘卡利’ 卻收買了宮中各人刺殺了提比略. 成為極權的王者. 之後亦將唯一能與自己爭王位的堂弟監禁.公然與自己妹妹亂倫之余, 迫高官的妻子變成妓女. 讓一個邪教的名妓變成羅馬帝國的皇后. 宮中日夜不停進行大型性交party. 最後眾人受不了‘卡利’ 把他和一家人也殺死. 完片.
‘卡利’ 電影遠大目標想成為電影史上一個代表作. 其中用來辨大型性愛Party的金船曾有段時間是史上最貴的電影道具.
説到為何用1700萬製作一部色情電影, 先要説說成人雜誌Penthouse. 60年代未出第一版的Penthouse於70年代已用投資方的身分, 參與㡬部票房成績不錯的電影.
所以1976年老闆Bob Guccione想拍部, 歷史加性愛的大製作.
請的演員包括那年代的小生Malcom mcdowell, 實力派演員Peter O’Toole 等等. 這些主流明星拍攝時不知道是色情片. 之後, 才加入大量的無關性愛場面. 卡利背後製作史跟戲中卡利的一生同樣複雜.
電影初時的劇本是請到美國名作家Gore Vidal執筆. Vidal根據羅馬歷史把同性戀的提材大量方在劇中. 但作為色情雜誌的Penthouse為推廣其下的女星迫意大利導演Tinto Brass更改劇本的原意. 加入無謂的女同志性場面. Vidal因此拒絕跟電影拉上關係. 之後電影的導演Tinto brass亦因為Penthouse, 過份加插性愛場面辭職. 要老闆Bob Guccione自己完成Caligula.
原本一部90分鐘的電影加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性愛場面, 總共時間爲156分鐘.
負評如潮除了性愛場面外, 還有電影表現慾望與權力交叉點的境況. 電影其中一個最難忘的場面是‘卡利’ 參加一對新人的婚禮. 得知新娘是處女後‘卡利’ 借用送上祝福之名去將新娘在她老公面前強姦. 拿下她的第一次. 之後還在新娘面前拿去她老公屁股的第一次. 之後將他折摩, 殺死, 後切下他的陽巨. 給狗吃.
多名觀眾, 甚至影評也因此看不完‘卡利’ 就離場. 令到Caligula常常出現在爛片排名中. 但該電影近年給視為一部cult classic. 對之後的3級電影亦變成一個藍圖. 香港電影中, 3D肉蒲團其實有跟著‘卡利’ 的故事推進.
‘萊昂納多’ 在訪問中亦提到他演‘華爾街之狼’ 一些荒唐戲份時, 亦有模仿Caligula的演出. 甚至現有的美國政局荒誕也有指相似電影劇情.
那麼複雜的製作. 低俗的念頭. 為何現在還是直得一提呢? 有影評人説是因為能騙到那麼大明星去拍一部四級電影本身已經是一種成就. 但我本人其實也極為受這電影影響. 之前暗網仔出街拍過有女生爲我畫了畫. 其中一幅造型就是califula造型. 我覺得這部電影影片我的原因是我本身讀政治的. 而我覺得每個人心入面對極權都多少有一點慾望. 不是說我人生理想是想成為一個大淫君. 而我喜歡‘卡利’ 能作為一個年輕人在羅馬制度作能出一個反叛. 即使世人是不接收. 即使我死. 只是在台上有一該, 我表演著自己. I don’t give a fuck.
如果這片不是那麼多無謂性愛場面我一定給多些人看. 但現在Caligula只能是靜靜藏於我心底的一個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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