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應該是在某個卡通台,播放了個至今我都不知道名字是啥的動畫。我見到日本昭和時期一個平靜的日子,突然間市中心發生爆炸。無盡的光芒襲向市民,我見著某個女童被白光吞噬,眼球掉出來後,整個人瞬間蒸發。年紀尚小的我,難以接受如此衝擊的畫面,便向父親詢問這是甚麼,父親告訴我說這是二戰原子彈爆炸。
那是我對原子彈最早的印象,畫面此生難忘。後來我才知道那畫面應該是出自《赤足小子》中的原爆畫面。這動畫如果放在今天播,大概也不能播放那段原子彈爆炸的那幕戲。雖然如今的我知道原爆下的人體根本不會發生這些恐怖變化,但對我而言,這些恐怖的畫面卻真切表現了原子彈的情緒張力。
(動畫畫面,慎入)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Uf4Q6ZigLY
我對原子彈或核彈的下一個印象,出自小學時的國產遊戲《大富翁4》。當別人在地格上興建房子時,你可以用飛彈將其炸毀,但土地產權的所有人依舊是不變。不過如果是選擇使用核彈轟炸,不但房屋會被摧毀,就連土地的所有權狀都會消失,該土地會變成無持有人的狀態。當時的我對這些設計相當不瞭解,只知道是因為核彈比較強,所以才有這些效果。
約莫是高中物理課,老師開始講述鈾235的基本知識原理後,我才懵懵懂懂的透過那複雜的數學,理解這東西何以能有這麼大的威力,但卻也僅僅是在武器價值上理解這東西的意義。後來隨著對政治和歷史的涉獵,我慢慢理解核武器的重大戰略意義,以及它無可取代的震攝意涵,甚至才慢慢體會甚麼叫做「冷戰」。
二戰時期,主持原子彈《曼哈頓計畫》的奧本海默,之所以投入原子彈研究,有相當原因是希望能透過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出現,讓戰爭快速結束,藉以拯救更多的人類。但在納粹敗退後,原子彈首次被用於廣島時,他深刻表示後悔這項研究的成果。
核彈相比於尋常炸彈,意義確實不同。柏林雖在二戰中被幾乎摧毀殆盡,但德國人用歷史記憶重新建立起都市,過去的歷史意涵和精神似乎仍在。但廣島長崎被原子彈炸過以後,幾乎是夷平了整座城市的痕跡,在歷史上留下似乎永遠無法抹去的痕跡。即便真按照原址重建的紀念碑或建築,也都無法被賦予原子彈轟炸前相同的意義。
最近因為沉迷《文明帝國VI》,幾個同樣在玩的朋友便詢問我對於遊戲中核武器的看法。我表達了相當程度的反感,我僅僅在遊戲中使用過寥寥數次的核武器,只因為每次轟炸下去時,都市人口的驟減以及對區域的毀壞,讓我總在螢幕面前無法想像。我無法想像一座都市的建築、人民和歷史記憶,被核武器徹底夷平的畫面。
換言之,我認為核武器之所以換來了和平,有相當理由是這武器不只在物理意義上能徹底摧毀敵人,更能在精神意義上將敵對文明徹底抹去。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奧 本 海 默 後悔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聽到很多演員說,『我獨自在一個荒島上也會演下去』。嗯,我其實不愛(演戲),對我來說表演很像是在動急診手術,或者蹲在戰壕裡,這只是我會去做的、一件有意義的事情而已。」茱蒂.佛斯特(Jodie Foster)在2019年接受《IndieWire》專訪時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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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為兩屆奧斯卡影后,茱蒂.佛斯特有著許多人稱羨的演員生涯。但起先這其實不是她的選擇。在三歲時,母親帶著三歲的她陪哥哥去參加一個廣告試鏡,沒想到工作人員看上的卻是她。自此,她獲得的邀約不斷,成為了最多產的童星之一,出現在五十多個電視節目之中,接演的廣告更是不是不計其數。她說自己在七歲就能養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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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不意味著她原本就想要走上這條路,畢竟入行過程就有些陰錯陽差。茱蒂在三歲就能閱讀,從小就學會流利法語,智商高達132(領先全球98%人口智商)。連她自己也承認,要不是這麼早就接觸表演,說不定就是去當律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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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嗎?在《從前,有個好萊塢 Once Upon a Time... in Hollywood》(2019)當中,那個抱著書在片廠、與李奧納多.狄卡皮歐(Leonardo DiCaprio)交心的超齡小女孩,就是以童年的茱蒂為原型。茱蒂後來受訪時也非常開心自己早期的經歷獲得了昆汀.塔倫提諾(Quentin Tarantino)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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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她一舉成名的,無疑是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的《計程車司機 Taxi Driver》(1976),她在片中飾演的雛妓艾瑞絲提名了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當時她年僅14歲。這使她成為家喻戶曉的演員,但伴隨的卻是成名後造成的壓力,包括瘋狂粉絲追殺。這一切帶來莫大壓力,過程中她一度暫時放棄表演,前去攻讀耶魯大學文學系(輕鬆以最好成績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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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後拍攝的兩部作品《控訴 The Accused》(1988)與《沉默的羔羊 The Silence of the Lambs》(1991)分別讓她在奧斯卡獲封影后殊榮,不過看似只是被擺佈的演員,茱蒂其實一直存在自己的強烈主見,她不願意接演刻板的女性角色,因此上述的人物都存在著她有意傳遞的性別主張。無論是《控訴》當中性侵被害人,還是《沉默的羔羊》當中的一枝獨秀的女性探員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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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語帶譏諷地說,《沉默的羔羊》的成功帶給她唯一的「獎勵」,就是有更多完全相同的女探員角色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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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處在被動姿態,茱蒂感受到涉入創作可以擁有主控權。她說自己不曾後悔過去的演出經歷,只是對她而言最大的收穫不見得是演技上的提升,而是看導演怎麼工作。從馬丁.史柯西斯、尼爾.喬丹(Neil Jordan)、史派克.李(Spike Lee)身上,她學會了不少導演技巧,尤其是大衛.芬奇(David Fincher),茱蒂說芬奇是他看過唯一能對每一個細節都能做到精準掌控的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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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1990年代,茱蒂已經有過兩部長片的執導經驗,分別是《我的天才寶貝 Little Man Tate》(1991)和《心情故事 Home for the Holidays》(1995)。但一直到第三部長片《海狸先生 The Beaver》(2011)之後,她才正式確定之後自己要將重心轉移到導演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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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快50年的電影,透過女性眼睛看見、由女性導演述說的故事有多少?」在2017年接受《衛報》採訪時,茱蒂談及轉向創作的原因。她也說在過去20年,每次讀到的劇本(通常是男性執筆)當中的女性角色,都有童年被強暴或虐待之類的遭遇。「這樣就叫有深度嗎?」她對此產生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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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將茱蒂視為已經半退休的演員,在過去十年間,她只演出過三部電影。她的最新力作《失控的審判 The Mauritanian》(2021)使她一舉在金球獎獲得最佳女配角,但這其實甚至不是她原本會接演的電影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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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漫長的演藝生涯之中,茱蒂只演過兩個真實改編的人物。第一個是《安娜與國王 Anna and the King》(1999)的安娜(Anna Leonowens)。《失控的審判》中的辯護律師南希.霍蘭德(Nancy Hollander)是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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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蒂說自己不喜歡傳記電影的原因在於,多數這類電影更像流水帳,少有作品真正深入人物的內心,讓觀眾試著去更了解他們。但《失控的審判》的劇本卻讓她耳目一新,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接演這個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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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中,塔哈.拉辛(Tahar Rahim)飾演的薩拉希(Mohamedou Ould Slahi)因為手機裡出現與賓.拉登(Osama bin Laden)聯繫的紀錄,而被美國關進關塔那摩灣監獄。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他是恐怖分子,但只有南希.霍蘭德願意聽聽他的說詞。隨著劇情推展,她甚至可望與班奈狄克.康柏拜區(Benedict Cumberbatch)飾演的庫奇中校(Stuart Couch)一同扭轉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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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為了反恐戰爭而執行的這類羈押,在過往鮮少有人提出異議。但後來證明這類作為不僅違反人道,也無法有效對抗恐怖分子,遑論其中有些人可能根本是受到構陷,卻要蹲十餘年苦窯,並面臨殘酷刑求。但一部為阿拉伯人申冤的作品,終究不是主流題材,但茱蒂卻認為自己有責任讓更多人關注,義不容辭加盟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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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茱蒂發現自己的存在似乎給導演凱文.麥唐納(Kevin Macdonald)帶來了一些壓力,因為她畢竟是這部片最具代表性的卡司,編導為了討好她,竟新修劇本增加她的戲份,嘗試擴充她飾演的南希的背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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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影星不同,茱蒂做了一個根本違反常理的決定────她寫信要求導演刪減她的戲份。她跟導演說,這部作品的重點應該是擺在薩拉希身上,即便要強調南希這個人,也該要透過她與薩拉希之間的互動來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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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言談當中可以感覺茱蒂的視野已經不再侷限於演員的視角,但她堅稱自己還是想繼續嘗試表演工作,原因是她已經看開了,不再需要與年輕的自己競爭,可以多拍一些自己關心的、有意義的電影。更重要的是,比起過去對表演的焦慮感,她覺得自己終於能以更優雅的態度去演出。《AARP》記者提姆.阿波羅(Tim Appelo)在2021年採訪時,指稱茱蒂的演藝生涯其實依然是在「向上走」,而非走下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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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蒂回道:「長久以來,我一直非常期待六、七十歲的到來,這樣我就能飾演更多有趣的角色。五十歲對於女性來說像是一個過渡期,沒有太多有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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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會一路演到八、九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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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影迷,你最喜歡哪些由茱蒂.佛斯特主演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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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缺憾來自於沒有痛苦
這星期終於排到疫苗注射,知道可以上網預約的當下,我很熱心的跟老婆說:「我們一起去登記好不好?」,結果她點連結進去看完後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跟我說:「這個要38歲以上才能優先登記哦,我還太年輕。」,於是我默默接受自已在她心中已經是個大叔這件事,快快完成手續準備去接受「真.年輕人」測試。
其實是否要打疫苗我原本很猶豫,因為正反兩面不同的意見紛雜,但考慮到未來「疫苗卡」很可能會是許多場所或是活動參與的必要通行證,也考慮到給自已跟家人們多一層的保護,最後還是決定儘早面對。
早上十點半打完,大概到傍晚開始覺得左上半身開始輕微的痠痛,頭也開始有那種發燒前的膨脹感,就知道再過幾個小時應該不妙。果然到了凌晨開始高燒,39度以上,一向秒睡的我一整夜翻來覆去,其他像頭痛、全身無力、骨頭與關節痠痛…等等,症狀一個沒少,折騰到看見窗外有微微的陽光,乾脆起床,迷迷糊糊走到客廳,小小一段路卻花了比平常多五倍的時間,感覺很像前一天進行了12個小時全力對打(而且一直被打到頭跟左肩)的那種精疲力竭。一整天體溫大概都在38-39度之間,一直昏昏沉沉到晚上九點吃完老婆貼心熬的香菇肉粥後,才瞬間有了復活的感覺。
在發高燒的當下其實心裡一直在滴咕,沒事自已幹嘛找罪受?不打疫苗其實小心一點就好,但是精神恢復後想想,其實打疫苗這件事跟我們所有人一直以來都必須思考跟面對的問題是在同一個框架之下:人生透過受苦而成長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必要的?
打不打疫苗是一個選擇:有人基於防疫效果有待觀察、擔心副作用、覺得自已是低風險族群等等因素而選擇不打疫苗;有人覺得COVID-19的威脅與可能造成的潛在損失遠大於可以承受的水準,所以接受打疫苗的副作用與不確定性。不管是出於感性或理性,每個人對這個行為的期望值不同,驅使每個人的動力也因而不同,而這不就是人生的一個小小縮影?
人生這張考卷,幾乎永遠都是選擇題+申論題:先做出決定(選擇),再用想法跟行動填滿答案卷,然後一題一題再一題,永遠是滿滿的選擇申論組合題。在未來不可知的前提下,選擇題裡的答案通常都包含至少「當下輕鬆」「猶豫不決」「接受困難」三個選項,而做出不同選擇的人也都有自已的邏輯,每個人在自已的世界裡都是正確的,畢竟「未來不可知」這個最重要的設定是對一切反對意見的最大駁斥,所有人在做了選擇的當下都沒有足夠的佐證去否定不同的想法。
我覺得很有趣的地方在於,透過「做選擇」這件事,也可以回頭思考「打疫苗」這個行為。打了疫苗,正常狀況下,身體會回應,免疫系統會啟動,過程中會產生副作用(各種痛苦),但是痛苦過後「理論上」免疫力會針對特定的病毒產生抗體,等於是經歷過痛苦,抵抗力會變得更強。雖然不能保證百分之百不受感染,但如果不幸被特定的病毒攻擊,至少不會引發非常嚴重的後果。在人生當中所做的選擇也會讓你的心靈免疫力有不同的回應。如果選擇接受痛苦(磨鍊與挑戰都不會讓當下的你感覺舒服,可以視成追求成長的副作用),你會比之前的自已更強壯一些,你的適應力比之前更好,而毅力跟骨氣,就是在選擇面對與經歷各種大大小小的苦難之後,一點一滴累積出來的。(自尋煩惱或自我傷害,不在我們討論的「選擇接受痛苦」這個定義內,為人生帶來成長的痛苦,我覺得應該定義為「為了未來做準備而犧牲當下的副作用」。)
當然,因為未來不可知,即使你做了一個其它人覺得辛苦或不必要的選擇,這個選擇卻不必然會帶給你勝利或成功。很多勵志作品與商業管理書裡面常常提到,某個成功人士或是企業家,在面臨重大抉擇時,決定縱身一躍,傾全力投入,費盡千辛萬苦之後成就傳世功業,這樣的故事聽起來很動人,但如果你選擇面對困難、接受痛苦時有這樣的期待,請不要忘了「生存者的謬誤」,聽到一個成功故事的同時,可能有100個做出相同選擇的失敗者,那些縱身一躍卻粉身碎骨的勇者們,請問有人替他們立傳出書嗎(如果有的話其實我也很想看)?做了選擇不代表一定會出現我們心裡預期的結果,這是事實。但與其被動接受,我寧願主動面對,況且在我們的人生裡面,其實不常出現這麼極端、重大又不可逆轉跟修補的決定,上天雖然不會仁慈到能包容所有人都功成名就,但也不至於殘忍到永遠不給你失敗之後重新振作的機會。如果你對人生抱持著成長型心態,你知道這一路走下來,不論成敗,你會變得不一樣,每次都會接近你心目中想成為的樣貌一點點,而這種小小的成就感與自我肯定,不是透過「當下輕鬆」跟「猶豫不決」兩個選擇可以得到的。你無法預測未來也不知道結果,但你的心靈之眼所注視的,是那個你可以控制的,承受各種跌倒、挫折、淚水、無助、刺傷、疼痛、暗夜啜泣、身心俱疲…後,仍然慢慢前進的決心,你知道這個申論題必定會寫得很辛苦,但是你在面對未來不可知的龐大無力感之下,至少你有了一些可以掌握的東西:韌性、小小的勇氣,還有你對自已的肯定。
傳奇教練/奧運舉重選手Dan John說:「我們在無心的情況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習慣。」,如果面對困難時你養成了接受痛苦然後繼續前進這樣的習慣,相信對於人生當中很多不可控的風險與傷害,你不見得能免疫或是毫髮無傷,但的確會演化出相對堅強的免疫力與復原能力,而這是比祈求一個永遠沒有挫折與失敗的人生更務實的期許。
換個立場,選擇逃避痛苦,當一個風險規避者,或者不做選擇,把結果交給命運決定,這些行為是錯誤嗎?回到人生無常這個出發點,既然未來不可知,選擇「當下輕鬆」或是「猶豫不決」,也都是理性的行為,畢竟冒險犯難或是勇於面對,不代表風險會因此降低,也不代表能提高成功的機率。但如果面對人生,永遠做出消極或是被動的回應,那可以肯定的是,也不會有回報,因為零風險,所以零報酬(甚至可能會有負報酬,也就是失去一個機會),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遺憾,因為後悔比失敗更可怕。失敗了還可以重振旗鼓捲士重來,但除非你可以控制時間,否則後悔是無法逆轉的。
如果可以確定有不用吃苦的享樂人生(過去十輩子都燒了好香,然後照三餐行善積德,修來這輩子享不盡的福氣),的確是無法抗拒的選項,但歷史上仍然有眾多不吃這一套的漢子。天賦異稟的悉達多王子有一個好爸爸淨飯王,裁培他文武雙全,讓他可以娶到美麗賢慧的王妃耶輸陀羅,為了讓他不要胡思亂想還為他打造四季宮殿,讓他每天吃著山珍海味還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宮女侍候他,但二十九歲那年他還是選擇走上求道之路,經歷六年苦修不成,最後在菩提樹下立誓不悟道不起座,最後才突破困難成佛。有了王子選擇困難與痛苦,我們才有釋迦牟尼,沒有痛苦,沒有收獲。自已在做出困難決定時,想到佛陀的故事,心裡就會大大放鬆,因為相較之下我的機會成本非常非常非常低,所以與其活在想像裡、活在逃避或消極的心態裡,我選擇在每次面對困難的時候放手一搏(想到我不用放棄一座宮殿、一個王國跟一個美滿的家庭就可以接受挑戰,會覺得自己好像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常常要面對精神上情緒上的發燒與痠痛,至少每天晚上我可以不帶愧疚的對鏡中的自已說:「辛苦了,謝謝你的勇敢。」
沒有痛苦,就沒有成長,也沒有回憶,
人生的缺憾,往往來自於沒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