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眾召會追念主僕余潔麟弟兄聚會通啟】
與我們同工同勞, 為主的行動夙夜匪懈, 不遺餘力的主忠信僕人余潔麟弟兄,於美西時間十二月二十日(主日) 傍晚, 在美國加州安那翰行完在世旅程。 臺灣福音工作同工們及全臺眾召會眾聖徒聞訊皆感不捨, 但因深知弟兄已跑盡當跑賽程, 進入安息, 等候復活得賞, 我們只能順服主的主宰。 弟兄一生行徑, 留下佳美典範, 我等深受感動, 願跟隨弟兄榜樣, 忠信事主, 豫備主的回來。
因受疫情影響, 國際交通阻隔。 弟兄們在交通中定規, 臺灣眾召會於台北時間十二月三十日(週三) 晚上七點半, 假中部相調中心舉行主僕余潔麟弟兄追念聚會。
時值全臺冬季錄影訓練於中部相調中心進行, 因應政府防疫政策, 追念聚會現場僅限報名錄影訓練者參加。 為顧及眾多未能親赴現場的聖徒, 特別是要讓召會中青年聖徒得以認識此一榜樣。 追念聚會全程將以中、 英文同步直播。 敬請各地召會負責弟兄召聚聖徒一同與會並為此多方代禱。
直播網址:
中文: https://youtu.be/aIloQTct2RE
英文: https://youtu.be/l-bGQk0hyoU
時 間: 主後二〇二〇年十二月三十日(週三) 晚上七點半
臺灣福音工作弟兄們 同啟
主後 二〇二〇年 十二月二十五日
安息聚會英文 在 普通人的自由主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幾篇文章下來,封鎖了很多人,事先警告也沒用。有共匪來,我封,有舔共舔到不知爹娘的,我也封,有閱讀障礙的激進獨派,我照封。我來講一個「否定歷史」的往事:我從來沒有因為講台語被罰錢,也沒有看過人講台語被罰錢,等等再告訴你為什麼,但我們來看有閱讀障礙的這些傢伙,是不是又會來斷章取義。
不過語言這事,尤其是官方語言一事,有很多可以討論的角度,值得再寫一篇。
加拿大和瑞士,是兩個常舉的「多官方語言成功」的國家,但讓我來告訴你,他們不但是人類社會特例,而他們本身的制度,要長久維持也有困難。以加拿大來說,英法並列為官方語言,並不是沒有問題的。因為英語族群人多地廣,慢慢地在國內取得主導語言的優勢,官方文字的雙語並存,並不會讓雙語變成加拿大人的自然能力,絕大多數的加拿大英語族群,所懂的法語只是皮毛。英語文化在加拿大佔有主導權,法語族群的英文能力,普遍不差,所以慢慢地,法語文化受到威脅,魁北克的分離主義,背後代表的就是這個文化受威脅的反抗機制。
加拿大有很多的經濟資源,讓英語族群大方地幫助法語族群,大方地雙語並列,但這種包容,反而越突顯法語加拿大和英語加拿大的不同,越強化激進分離主義。魁北克獨立的聲音,永遠不會消失。但加拿大,就像美國一樣,得天獨厚,富庶繁榮,人民普遍開朗樂觀,法語和英語,吵歸吵,不會有事。
但台灣不一樣。台灣面向中國,生存充滿危險,地小人稠,資源不足,不宜在族群、文化上,刻意強調不同。所以我一直說,「因為歷史傷痛的過去,因禍得福的擁有一個共同的語言。」這共同的語言和文化,讓台灣國族變成一個可能,而不致於變成魁北克對上英語加拿大。想像如果二戰後,台灣就取得獨立,沒有四九年遷台的外省人,台灣的國語會是什麼?最好的狀況,就是閩客並立,共寫漢字。但人少的客家族群,最後一定會在經濟、文化上居劣勢,而有分離主義。今天的客家族群,沒有任何疑慮地和福佬人、外省人,一起組成台灣國族,福佬話沒變成台灣的主導語言、文化,是一個重要因素。
真正的保守主義是這樣的,歷史進程有其因,有其果,但一旦成為均衡的既定事實,強要改變,就一定要有極強大的理由,利要遠超過弊才行。台灣的國語作為獨一無二的官方語言,就是一個不幸,但卻是最好的結果。千萬不要推動多語官方語言,那才是騷動,才是製造社會不安。
但我也從來沒有說過要消滅台語、客語,或是原住民語言,我也覺得小學生在學校的時候,多懂一種台灣本地語言很好。但在公共場合,不管是政治集會、公眾聚會或是電視節目,講國語,才是對所有人的尊重。初初民主化的時候,被壓抑的本省人,常常反擊式的攻擊外省人「吃台灣米,不懂台灣話」,也許對一些欺凌台灣人的外省權貴,是可以這樣反擊,但你能對沒權沒勢的外省小民,對客家人、對原住民這樣說嗎?上醫院的客家老人,讓護理師親切的用台語問候,「阿伯,你豆位疼」,好一幅溫馨的畫面,也許,但你有想過客家老人的心情嗎?你要說,反正他們也懂台語。那,誰才是沙文主義?
在人多的時候,只講台語,和咬耳朵一樣,沒禮貌。朱高正的時代早就過去了,民主化三十年的台灣,台灣人自己當主人的台灣,就像我說的,台灣的國語,早就超脫殖民者的武力語言,你要抱殘守缺的自認是奴隸,我也沒辦法。
回到瑞士的例子。瑞士比美國還早聯邦化,各個canton,就像一個獨立的共和國一樣,也都有主要的語言。他們的多語,是在各自獨立的情況下,才能達成包容少數的目標。瑞士做得到的東西,全世界很少地方做得到。至少台灣做不到。而且,瑞士的四個官方語言,正面臨英語的侵略。國際化程度超高的瑞士,英語越來越重要。日內瓦人的第一語言是法語,但第二語言,現在是非官方的英語。蘇黎士也是,德語之後,就是英語。也許日後維繫瑞士人團結的,反而是外來的英語。
堅持台語母語,怒抗「華語沙文主義」的激進派,還有一個理念是「轉型正義」。我現在對轉型正義,也有一個和之前不一樣的看法。
轉型正義,如果是追討國民黨黨產(讓政黨競爭有公平的基礎),或是追查殺害陳文成的兇手(懲惡緝兇讓死者安息),我都是贊成的。但如果是鞭打白色恐怖的過往,給外省人戴原罪的帽子,我是反對的。兩個理由,一是德國對納粹的反省,二是美國左派對黑奴制的反省,都讓我覺得,這種檢討,是有問題的。
德國人對納粹的反省,相當徹底,相當害怕歷史重演,好像真的懂「惡」,而努力避免。有時候還不高興,日本人的反省不夠,才會讓南韓和中國,一天到晚拿慰安婦、靖國神社來打。但看久了,你發現,也許反省是很大動作,但真的認錯嗎?還是大動作的背後,是在切割?一如台大校長,為台大學生的行為道歉一樣。不是犯錯的人,拚命為犯錯的人道歉。心裡想的,其實不是在道歉,而是在找尋可以站上去的道德高點。德國人最近對新疆的種族清洗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看法。對比起來,死不認錯的日本,真小人起來,還比較可愛,「又不是我做的,你到底要打到什麼時候?」
美國左派最近的BLM,白人熱切的反省種族歧視的歷史問題,在我看來,也是一樣的虛偽。有空我會寫一篇有關Project 1619,再一起探討。
所以前面那篇說的,「台灣人有健忘一般的大度」,有人看出裡面代表的黑色無奈,但這個無奈,避免了虛假的道歉(雖然馬英九還是演了好幾場戲),而把過去不堪的一頁翻了過去。這種健忘,才能真正往前看。我們人生曾有的污點,永遠都留在我們的心中,提醒我們的不完美,但也讓它只留在心中,而不是整天放在眼前,看久就膩了,就與己無關,不當一回事了。所以台灣人的適度健忘,是社會健康的象徵。
哦,我小學沒有人因為講台語被罰錢,因為全班都講台語,全校都講台語,連老師都講台語。你個福佬沙文主義,叫你用台語講完整的幾句話,都講不清楚,在網路逞兇鬥狠什麼呀?
安息聚會英文 在 波阿斯 Boaz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早收到以色列空運百年回歸機構的獎狀,因為小時後太不會唸書腦袋空空所以沒什麼拿獎狀機會。哈哈 收到時還蠻開心的。Keren Hayesod 明年是成立1百週年,在以色列1948還沒復國前就存在的猶太機構。他們是推動四處流亡海外的猶太人回到家鄉的機構。我想分享過去寫下的旅遊日誌... 「2018 年 4 月- 俄國有猶太人? - 一種苦難」
一位長輩朋友問我說:「你想和我們ㄧ起去俄國嗎?去拜訪俄國 的猶太人。」「俄國有猶太人喔?」反問完,才驚覺自己問了蠢問題。過去的歷史裡, 猶太人遭排擠、 傷害、強迫改教、滅族的殘忍屠殺,在世界各處寄居漂流,遍布非洲、亞洲、歐洲、美洲...,當然在俄國也有他們的蹤跡。
那時我因為手上事情太多,就回絕對方了。之後又遇到他時,被問了同樣的問題, 我想了想,這次不是拜訪在以色列的猶太人,而是在俄國的猶太人,感覺還滿新奇,那就去看看吧!
我主要是和75 位猶太裔俄國人同搭一班飛機,見證他們「回家」。以色列稱在外地猶太人回家為「回歸」,希伯來文念作「阿利亞」Aliyah / עֲלִיָּה ,意思是 「上行」。一開始是用在每年三次過耶和華神的節期時,以色列男丁會「上」耶 路撒冷聖殿「上行」,現在則指猶太人回歸以色列。猶太人即便流亡在世界各地,仍守著安息日及各種節期,特別在逾越節和贖罪日 的聚會,結束時會互相說道,「我們明年耶路撒冷見!」(L'ShanaHabab’Yerushalayim),意思是希望明年過節時,我們已經回到耶路撒冷。
整趟旅程,原先我只覺得以色列對他們非常用心,但搭飛機從俄國再到以色列時卻被深深感動。他們不斷提到,這一刻就如聖經上的預言:「我要對北方說,交出來!對南方說, 不要拘留!將我的眾子從遠方帶來,將我的眾女從地極領回。」我正親眼看見預言成真,這也太神奇了!
在行程中,我們參觀在俄羅斯的猶太學校、會堂、政府單位...,其中最令我驚訝的是,以色列是有計畫性地預備猶太人回歸。這對猶太裔俄羅斯人而言,回家並不容易,需重學希伯來文、適應當地生活,本身生活又並不富裕,有些人甚至不 會說英文,這些條件更加深回家的挑戰性。但因著對「阿利亞」、「回家」,與回到自己土地的強烈渴望,他們臉上看不見愁容,只見興奮又期待的笑容。
除了參加以色列當地舉辦的歡迎活動,2018年正好是以色列建國 70 年、猶太曆 5779 年,舉辦了各樣大小慶祝活動,因為 70 在聖經中常代表一個重要時期的開 始。因此,我非常幸運地參加許多建國 70 年活動,其中一場是以色列國家基金 會舉辦的晚宴,各國、各社群猶太領袖聚集一同慶賀,總理班傑明內唐亞胡也在當中致詞。(近距離看到總理實在是太興奮了!)
有個活動讓我印象非常深刻,那是一場紀念為國犧牲者的典禮。成千上萬的人站 在戶外,井然有序地走到山坡頂的紀念廣場,一旁有音樂演奏聲,受難家屬說著 受難者生前的故事,這些受難者大多是年輕人,當下凝聚一股難以言喻的團結力。 即使事情已過了這麼多年,以色列人的心仍彼此相依,連回歸猶太人也願意費盡心力回到故土,一同紮根在此。
世界上有許多不公平的事,反之公平的事也不少。就如太陽每天都會升起、照亮世界,並不會只特別照亮哪些人,而痛苦也是如此。人一生中必會經歷苦難, 好比那些不在計畫內的意外、難以承受的傷痛、失去摯愛、獨自向世界告別......。
許多事能用頭腦和理性解釋,只要有辦法解釋一件事,通常就能得到勝過困難的答案。對於心理層面的問題像是苦難、哀傷等,這類無法觸摸與沒有邏輯可尋的事則非常棘手,對人心影響甚遠,單靠頭腦思考又無法找到問題解答。
假若一個拋棄你的人說出他拋棄原因,不論答案是什麼,你都不會因此釋懷,因為心理承受太多絕望,深陷在其中,很難一時之間脫離。
苦難會帶來摧毀,但答案不會使人解脫,也不會彌補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或是回到原先的樣子。我們更應該看見,它背後留下讓人思考該如何與生命共存的機會。 是否能留下承載生命的韌度,在殘破的瓦堆裡,重拾工具、建構更穩固的自己, 這些決定全在於我們。
這趟特別的旅程我思想著,我們人生是否也如猶太人一樣,一生想要「上行」回到我們心中的那座耶路撒冷呢? 是一種根,一種家 ,還是追尋最純粹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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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美角 Israel Mega 詳細講述「上行」資料:https://israelmega.com/aliy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