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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南機場公寓】 #見證都市人口變遷 #1964年 #南機場 #馬場町
南機場位於台北市中正、萬華區,日治時期曾為日軍的練兵場,因此稱之「馬場町」,後提供軍用飛行起降,相對於「臺北飛行場(今松山機場)」,又被稱為「南機場」。
國民政府遷臺後,南機場由軍方接管,同時在附近興建了大量眷村安置帶來的政治移民,然而南機場鄰近新店溪匯入淡水河的曲流處,由河川沖積而成,地勢較為低漥,因此每逢颱風豪雨便氾濫淹水,加之違建叢生、衛生環境糟糕,所以各種社會性問題日益嚴重。
1963年臺北市為解決嚴重的違章建築問題,擬訂了三年清除計劃,並搭配國民住宅興建計劃,以「先建後拆」的方式,於南機場興建大規模的連棟式住宅,由居民自籌兩成資金,政府提供八成貸款,分十五年按月償還。
南機場公寓引進歐美的新式建築工法,初建成時為臺灣最先進的現代住宅,特殊的旋轉樓梯、天井、走廊設計,具通風、採光佳、進出逃生容易等多項優點,同時設有汙水處理廠、集中式垃圾箱、沖水馬桶,兼顧方便與衛生,一度成為政府示與外賓、華僑的模範社區。
然而由於屋內空間狹小、不敷使用,隨著具經濟能力的居民不斷遷出,取而代之入住的是生活較為困難的勞動階層,南機場公寓也因屋齡老舊、違建加蓋雜亂等逐漸沒落,如今居民以老人、中低收入戶和新住民居多。
南機場公寓反映了臺北都市化集合住宅的進程,同時也記錄了城鄉遷移的軌跡,下次前往南機場夜市大啖美食之時,不妨多留意週遭的生活細節,感受這城市呼吸的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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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1964/11/28
圖說:台北市南機場市民公寓一景。
攝影:陳明輝
歷史新聞
【1964-11-29/聯合報/02版/第二版】
台北市南機場公寓‧今日落成同時啟用
【本報訊】台北市示範性的南機場公寓,於二十九日上午中央及地方各級政府首長參加的隆重落成典禮舉行後,即行啟用。
這十一棟五層大樓,可供過去住在違建陋房的市民一二六四戶居住,這是配合整建台北市區違建「先建後拆」政策所興建的第一批國民住宅。
行政院長嚴家淦將為這十一棟宏偉的公寓剪綵,台灣警備總司令陳大慶上將啟鑰,省府祕書長郭澄代表黃主席主持盛典,黃主席此刻在美國訪問。
這一大批國民住宅,是台北市拆除川端馬場町堤外的違建,而由政府代違建戶興建的。
十一棟五層樓公寓的費用,包括建築工程和公共工程費,共九千八百六十餘萬,由警備總部副總司令兼省府委員李立柏負責策劃,台北市政府負責建築工程的執行。
這一二六四戶的住宅,有甲、乙、丙三種,甲種三○四戶,每戶十四坪,乙種三二八戶;每戶十二坪,丙種六三二戶,每戶八‧六坪。
全部的住宅分配給過去七個地方的違建戶:(1)川端馬場町堤外,(2)南機場,(3)忠孝路,(4)圓山下水道案,(5)大同堤外,(6)介壽路,(7)南海路。
將來全部分配以後,如果仍有剩餘,將分配給其他地區拆除的違建戶。台北市政府並訂有分配的詳細辦法。
全部的住宅區佔地共一○一五四坪。
建築這批公寓的經費來源,居民自籌百分之廿,另百分之八十由省府資金撥貸,月息五厘,分十五年按月償還。
這一批住宅於五十二年十一月十六日開工,二三八個工作天完成。這次新建這些平民住宅,設計上有四個優點:
(1)樓梯設於戶外。
(2)屋頂除一層空心磚外,並加設防熱板。
(3)電力電信外線敷設地下,這是台灣的住宅區內第一次採用這種設計。
(4)設污水處理場代化糞池,曬衣架固定房後,垃圾箱設於戶外梯間,通風好,並可沖洗。(後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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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點顏色 |
重新粉刷我們臥房的牆面,這次我想要在床頭的那面牆上加一點顏色,什麼顏色好呢?
對於顏色的問題,我很少會選擇困難,通常是心無懸念很快決定,因為我和我另一半的顏色就是黑和白,還有黑白之間的各種灰階。家中牆壁白色、廚具深灰色、我的小書房地板淺灰色、浴室磁磚也是灰,馬賽克磁磚是銀灰,洗完衣服的曬衣架上全身黑。
聽起來我們的生活好無趣,放眼望去都沒有顏色。其實,我們對於顏色的敏銳度和想像,幾乎全部都用在工作中了,尤其是我,因為每次的展覽或各種案子的色譜都是我在定調,需要因應各種主題找出一系列的主色、副色、互補色等等。有時也會在色彩創作上油盡燈枯感到自己江郎才盡。
顏色有這麼重要?是低~在法國顏色的處理大到都市規劃(每個城市都有規定大門、防盜窗、屋頂等顏色規定,不是屋主想要怎樣就怎樣),小到超市裡販售到任何物件或信箱裡的傳單。顏色是美學、是歷史、是市場行銷、也是心理學。
培養對顏色的敏銳度,最簡單也歷史最悠久的方式,就是觀察天空的顏色。以前我在華岡藝校修習燈光設計時,第一堂課的作業就是看每天的日出日落,這是天空顏色變化最多、最複雜的時刻。西方繪畫也是如此,法國十七世紀的田園畫家Le Lorrain以其畫作天空的顏色著名,是法國天空顏色的完美演繹。
天空不就是藍藍的,然後陰天時是白色的,還有什麼好觀察?不,天空的顏色變化多端,每個國家的緯度高低和不同的時間都會出現不同的顏色。而早晚太陽升起落下時暖色系的轉變,更是練眼力和感受度的好時候。
如果以色彩學的專業來說,日本在這個領域一直是很專業、很超前的國家。除了色彩學基礎與和風色彩學,日本有許多主題類的色彩研究專書,是我每次去日本旅遊時的必買,現在巴黎的設計書店偶爾也能找到日本的色彩學研究專書。
好了,我應該停止了,不然關於顏色,我還可以說法國的顏色、中國的顏色、色彩心理學⋯⋯好多好多。
那我們臥房那面牆到底漆了什麼顏色?嗯,有一天我突然腦中出現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灰藍色,是一種有點白的灰,但不是灰而是藍的灰。我在賣場現成的油漆裡找不到我心裡的顏色,最後在調色區挑色票做出自己心中的顏色。外子看到後說是灰色,我說不是,是藍色。回到家中他又說:「妳要刷灰色的油漆了嗎?」「不,是藍色!」對我來說,有了藍,就不再是灰。
這是一個平靜又曖昧的顏色,油漆未乾的時候看起來是灰白,早上太陽下是藍,沒了陽光換灰跑出來。這就是我要的顏色,像變化多端的天空。
(我小的時候,台灣有一本漫畫雜誌叫《漢堡漫畫》,在盜版日本漫畫的年代,那是第一本台灣漫畫家們的創作平台雜誌。其中有一期裡,一位名叫王宜文的台灣漫畫家畫了一個短篇故事,內容是一位因意外而失去一隻眼睛的藝術家怎麼都畫不出他心中的顏色,那是他失明時看到的顏色。藝術家因為畫不出來而憂鬱、暴躁、憤怒,最後為了再看到那個顏色,他乾脆把自己的另一隻眼睛戳瞎了。後來他就一直看到他心中美麗的顏色,卻再也無法畫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