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參加新竹市醫事放射師公會的會員大會,在疫情期間,站在第一線的放射師們承擔了非常大的責任與風險,實在非常辛苦,很感謝他們的付出。
【放射師就如同醫師的眼睛】,協助醫師探索病人的身體,以做出精準的判斷。
然而,在去年初的防疫作戰中,放射師彷彿被衛福部遺忘的一群人,連穿著最基本的【防水隔離衣】的防護工具,都被剝奪。
當病人表示自己的肺部有問題、呼吸困難,醫生的第一步就是交給放射師做X光片的診斷。
放射師必須親身接觸有肺病疑慮的病人,染病風險不亞於醫院裡的任何人。
因此,當醫事放射師公會全聯會告訴我,衛福部將個人防護裝備的指引中,把X光片放射的醫療行為,排除在穿著防水隔離衣之外時,我認為這是一件嚴肅的大事。
在SARS期間,就有兩名放射師不幸感染。當我們要求醫事人員防疫作戰,卻剝奪他們的防護裝備,只使用沒有防水功能,薄的不能再薄的隔離衣,無疑是置第一線的放射師們於險境之中。
除此之外,武漢肺炎的防疫預算比SARS的防疫預算多了四倍,結果放射師的防疫獎金居然還倒退,讓所有辛苦的人都能得到應有的回報,不要讓前線醫護人員心寒,這應該是最基本的。
因此當我收到【醫事放射師公會全聯會】的陳情時,馬上就對衛福部次長進行質詢,也協助放射師們一同召開記者會。
其中,在SARS期間因為幫病人拍X光片,而受感染的一名放射師,也到場聲援。
會後他告訴我,當年幫病人拍X光片的時間不到幾分鐘,就被感染了。
當時躺在加護病房,可怕的是,呼吸越來越困難,每天都擔心自己活不下去,肺部像浸在水裡一樣,意識卻非常清醒。
最後他總算活下來,但肺部卻受到永久的損害,十多年了,他還餘悸猶存。
經過大家齊心努力,總算成功達成訴求。
感謝第一線放射師們的付出,未來我們一定要更加守護醫事人員們的職業安全,惟有如此,國人的健康才有保障。
工聯會會員永久 在 黃之鋒 Joshua Wo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Amber Lin真的很強勁,從國際舞台到當初民主運動研判到馬丁的成長歷程,從未看過寫李柱銘寫得那麼立體與精彩的訪問,很值得一看。
https://www.twreporter.org/a/hong-kong-extradition-law-inte…
// 418讓李柱銘回到過往馳騁的國際戰線。我和他祕書約定好越洋採訪的那天,他只睡3小時,6點起來一路接受各國媒體輪番轟炸。相較於Facebook的安靜,Twitter上充斥著「MartinLee」的各種受訪影片、報導,西方政要或人權工作者紛紛貼出與他的合照,他在英文世界的重要性和關注度遠勝於中文世界。
電話那頭柯林頓(Bill Clinton)的幕僚表明,總統看到他在香港《南華早報》(South China Morning Post)的投書,支持美國給中國WTO會員和「永久正常貿易關係」(PNTR,前身是永久最惠國待遇)。投書裡,李柱銘主張西方應讓中國加入世界體系,並表示願意幫柯林頓遊說強勢反對的眾議院,當時主導的是現任眾議院民主黨議長裴洛西(Nancy Pelosi),也是李柱銘的好友。
李柱銘隨後在5月的白宮遊說之行相當順利。他對堅持每年審查以確保中國人權情況的裴洛西說,拒中國於千里之外不能解決問題,促使中國進步最好的方式,是以貿易協定的經濟誘因,鼓勵中國遵守國際協議,進而尊重法治和人權。
隔天他見到柯林頓說出一樣理由,但也特別對這位後來被揭露與北京關係密切的熊貓派總統耳提面命──美國務必要嚴格監督中國如實遵守每個條款,因爲這個法案會讓他得到截然不同的歷史評價:其一是他的努力讓中國學會尊重法治和人權;或者是他的努力延長了一個獨裁政權(Prolonging the reign of tyrants)。
「我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但週末我有時間,我們可以有一個完整的訪談,我可以回答任何妳想問的問題。」李柱銘很久沒有在前線打仗,他渴望再次為香港貢獻──幾年前他已將國際戰線交棒給黃之鋒、羅冠聰等年輕人,他們很快銜接起李柱銘在西方政界的豐厚人脈,穿梭在歐美國會、國際研討會及國際媒體,青出於藍勝於藍──這種世代綿延沒有斷裂的傳承,在台港民主運動的長河中特別清晰。
「當時我認為中國需要被鼓勵,應該給他們機會學習,我也對柯林頓總統做出警告。不幸的是,後來美國沒有嚴格監督中國,他們覺得讓中國有錢了,中產階級發展起來,中國就能民主了,」李柱銘話鋒一轉,「其實那時即使Nancy贏了,中國也只是晚幾年進WTO。就算看到令我害怕的結果,但我還是希望試試看。」而他內心更深的盼望是,當中國學會遵守國際協議,也會遵守《中英聯合聲明》。
但李柱銘不認為自己是「民主回歸派」。「我不是贊成民主回歸,我是沒有選擇,接受了一國兩制,」他一再強調。
和被尊稱為「華叔」的已逝支聯會主席司徒華,以及飽讀中國文學詩詞、景仰中國民運人士,寄望中國民主更甚於香港的長毛相比,李柱銘的「中國性」(Chineseness)其實頗為淡薄。他的風範更接近英國的保守中產階級仕紳,而非中國文人士大夫。
他從不是嚴厲批判英國的解殖主義者,甚至1980年代中英談判時,香港人無份參與,李柱銘和同伴寫長信提議,北京以主權換治權,香港回歸後繼續把港島、九龍、新界租給英國經營,確保不會有制度銜接問題而永保繁榮。
1970到1980年代主管港澳移交及中英談判的主要代表人、1990年代的港澳辦主任及起草委員會祕書魯平也很尊重他的意見,攻防過程很多交鋒但他還是能找到突破空間。甚至,李柱銘還成功說服本應從倫敦搬到北京的終審法院,直接搬到香港。
在講求制度的民主法治世界,騎士手上的武具和精湛的技藝,足以在追求榮譽的比武中贏得勝利。當年李柱銘和英國人打交道時,用的是法治與價值,講求的是專業、節制和體面。
但他和香港民主派面對的,是當年幾乎被蔣介石剿滅,幾千里長征到延安的黃土高原窯洞中,靠著周旋於共產國際、蘇聯、西方社會的靈活統一戰線術存活下來,最終再打敗國民黨的強韌政黨,更別說現在是最大、最富有、最高科技的專制強權──對不講求體面的競技者而言,當眾撕毀兩紙合約並非難事。
「我當時反問,妳的意思是我們應該要獨立嗎?當時如果要獨立就得革命,但英國不會支持,中國只會更早派軍隊接管,國際社會誰幫你,這樣會比較好嗎?」女孩沒說話。他接著對女孩說,當時如果不接受一國兩制,除了離開沒有更好的選擇。如果你們要革命,可以自己做,不要怪我們,但你也知道有什麼代價。
而2019年,香港就爆發了時代革命,香港年輕人轟轟烈烈付出代價。
李柱銘認為北京一再打破承諾,所以他可理解年輕人的暴力抗爭,但他不贊成,因為沒有效。這位就事論事、優秀的法律人,似乎一輩子都未能參透政治──無數次徒勞的抵抗,和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意志可以昇華一個群體。共同體的苦難會被世代傳頌,民主之火得以生生不熄。
雖然總是穿梭殿堂備受尊崇,這個命運之人曾有機會離開,卻選擇留下。而和許多老一輩泛民不同,他對年輕人關於前途自決的討論態度開放。
「我不贊成獨立,但前途自決為何不能討論?這是言論自由。年輕人有自己想法,也可能犯錯,但我們也會。我支持他們以小程度的武力(small degree of force)施壓成功撤回送中條例,而他們也贏得全世界人的心。只有歷史能證明對錯,重點是他們能獨立思考,我永遠為年輕人辯護。」
李柱銘至今都相信只要北京願意放手不干預,給香港該有的普選,一切都可以很好。只是這一切美好的想望可以成真嗎?
長毛以共產黨慣用的「敵我矛盾」分析,他認為,期望北京轉變心態幾乎是緣木求魚,零和遊戲才是北京最大利益,他對香港前途非常悲觀。長毛依舊深信「民主回歸論」──台港命運都不可能和中國脫鉤,只要中國不結束一黨專政,台灣不可能維持現狀,而香港不可能有真正的一國兩制。
但李柱銘卻不這麼認為。「這是寫在《基本法》的承諾,為什麼香港要等待中國民主才能民主?」他說,「當然作為一個中國人,我不自私,我也希望中國能有民主,這是生而為人都該要有的權利,但我不會強迫北京給內地民主。只是共產黨應該要有自信,結束一黨專政對大家都是好的。」//
工聯會會員永久 在 李偉文官方粉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看不見,依舊在
親愛的朋友,也許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也許我們剛剛才掛掉電話,也許我們在協會人來人往的各組志工聚會中擦肩而過,也許在山上在海邊,咱們都曾戴著綠色領巾分別向民眾分享過我們對這塊土地的熱愛……每當想起有這麼多相知相惜,把盞言歡,同辛共苦也一同興奮歡笑的朋友,心裡總會充滿溫暖。「看不見,依舊在」,散居全國甚至全世界的荒野伙伴,只要我們常常想到彼此,只要我們彼此仍然為理想在努力,我知道,我們都是一直在一起的…..
…. 我們是否已盡力為後代子孫做了一切能做的事?世界上的樹木是否比我們出生前還多?空氣是否更新鮮?水源是否更潔淨?人們是否過著更長久、更健康的生活?飢荒是否更少?這個世界是否是一個更和平的地方?」
我相信我們辛苦的工作賺錢無非是希望我們及孩子有更好的生活,可是當我們不擇手段賺錢,是否得到完全適得其反的結果?為了錢殘害環境,禍延子孫?即便留下一點錢,剛好可以讓孩子上醫院治病。
那麼到底什麼是我們可以留給下一代最好的禮物?
或許,除了擔任環保團體的志工之外,當我們百年之後,把我們這一生從世界上獲取的金錢回饋給守護環境的環保團體,讓孩子有更適合生長的環境,是我們可以留給下一代最好的禮物…全文請見連結
https://weiwentw.blogspot.com/2019/10/blog-post_29.html
原來協會帳戶忽然多了一筆150萬的個人捐款,於是打電話詢問匯款人,才知道是這位伙伴的家人遵照她的遺願,將部分遺產捐贈給荒野。協會當然想知道這位夥伴跟荒野的淵源,但是她的家人只知道她曾經跟她們分享聽過我演講後的感想,其餘就一問三不知。於是柯典一就打電話來問我認不認識她。
當然,協會也在資料庫中翻查她的資訊,只知她是早年入會的永久會員,二十多年來只參加過一次活動,沒擔任過志工,也沒參加過任何荒野辦的課程,應該算是不活躍或是失聯會員。
掛斷電話,心裡很感動,腦海中浮現多年前曾寫過的一篇文章的標題:「看不見,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