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交響》
#言言生日快樂樂樂
#李澤言x妳
#李李生賀
#建議搭配銘心之約閱讀
我3寶貝説，23：59前都算13號
所以就這個時間發了，差點窗
#噢對了那群信箋在置頂的生賀企劃裡噢都是一群小甜餅
#搭配信箋看能有更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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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的奶油甜香在空氣中與悠揚的爵士樂交織，輕輕將裝飾好的蛋糕放到桌上，妳滿意地笑了笑。
環視了周圍一圈，妳細數著計畫表中的每一項代辦事物，確定為李澤言準備的「驚喜」都俱全後，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從幾個月前妳便開始計畫，儘管李澤言一向無奈於妳的「儀式感」，卻也在妳的影響下逐漸習慣。
這大概，就是相伴有趣之處吧！
才這麼想著，李澤言專屬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妳壓抑著期待的心情，盡可能平靜地與他對話……
—
計畫，果然是趕不上變化嗎？
電話當中，在妳欲開口邀請李澤言時，他卻告訴妳，因上次簽訂的合作案出了些問題，需要隨即飛一趟法國去處理。
而妳，明天就有一場重要的訪談，今日還是在百般調整下才能排出與李澤言共進一頓晚餐的時間，何況是想跟著他去法國呢？
這消息完全打壞妳的計畫，可既然邀請還未出口，當李澤言在妳沉默時欲再說些什麼，便被妳提前一步打斷。強忍著濃濃的失落，妳輕笑地說著還好自己提前部署。
那厚厚的一疊信箋，早在30天前便每日一封地寄到李澤言手中。在他未能知曉妳為他佈置的這些驚喜時，信箋便是足夠美好的生日禮物了……
————
李澤言一到法國後，尚未休息便隨即參與了會議。這次的問題很是棘手，否則，也不需要他親自飛一趟了。
三個鐘頭過去，連著兩天馬拉松式的政策會議，總算是在李澤言的決議之下結束。在座眾人終是在他離開會議室的幾秒內鬆了一大口氣。
回到飯店，幾日來未能闔眼的狀態，終是在李澤言臉上留下些許疲憊的痕跡。
此刻，妳傳來的訊息便像是身側緊掩的窗、開出一道縫隙，透進的微光帶來一絲暖意……
簡單幾句問候，顯得小心翼翼，可想而知妳的顧慮。在一整排的「乖乖吃飯」、「乖乖睡覺」、「乖乖想我」之後，他的回覆，卻只有如他口中吐出的語氣似的，「好，我知道了。」
如此簡短，卻盛著在所有疲憊之下，最柔軟的寄託。
抬眼看了下時間，指尖在通話鍵上遲疑了半晌，終是滑掉許久未顯示已讀的畫面。
————
在公事處理完畢之後，李澤言也只是稍作休息，隔日在交辦後續事宜後，便在午後又動身前往如爾丹大道的一所大學。
今日的李澤言依然西裝筆挺，背心之外、略顯休閒的毛呢大衣隨著他的步伐擺動。在人來人往的校園之中，他走進外圍的一處小洋房內。
妳專屬的鈴聲響起，接起之前，螢幕上顯示著妳燦爛的笑容，柔和了他的眸光……
「喂。」
「喂，李澤言。」
「這時間，睡醒了？」
輕聲説著，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縱容，如同他每日叫妳起床那般。
想著那因習以為常便從未細想的畫面，妳輕輕一笑。
「你在哪裡？」
語落，電話那頭安靜了下來，只餘細微的呼吸聲，平穩、緩慢……
隱約的腳步聲，是李澤言的皮鞋。他走了幾步，停下。
指尖輕撫過潔白的琴鍵，再開口，他的嗓音似乎多了幾分低啞，「……我母親在巴黎的家。」
後退了幾步，妳踩踏過有些枯黃的落葉，靠在了一棵梧桐樹下。
「李澤言……」
「你願意，和我說說嗎？」
妳問得小心翼翼，不知怎麼地。或許是因為李澤言鮮少的沉默，也或許是因為他的眸光揉入了妳不曾見過的情緒。
是一瞬的璀璨、是一瞬的溫柔、是一瞬的欲言又止，是一瞬……輕巧的珍視。
「嗯。」
他只是輕應了聲。
—
李澤言沒説什麼，卻又似乎説了很多。
妳知道了，那些他從不曾主動告訴妳的、安放在心中最珍貴的回憶。
妳知道了，是如何溫柔的一位母親，才讓李澤言冷毅的外表下，擁有一顆溫暖且柔軟的心。
而妳的心，從緊緊擰著、放開來，又至暖呼呼地。
腳下來回拌著一小截梧桐枝，透過微敞的雕花玻璃窗，妳的目光始終落在那一處……
天色逐漸染上橙黃，微光似在李澤言的臉龐鍍了一層金邊，炫目得讓人移不開眼。
妳放輕了語調，柔和得如那陣揚起李澤言髮尾的風；如那陣，揚起妳腳下枯葉的風。
「李澤言……謝謝你始終是你。」
「在説什麼傻話。」
「嗯……還要謝謝這天、謝謝你的母親，讓這麼好的你來到我身邊……」
————
暮色漸濃，李澤言在妳的指示下，先是取了妳預定的蛋糕，又在妳執拗的：「替我看看那裡的黃昏」理論下，漫步於賽納河畔。
「這種不切實際的行為，大概只有妳才想得出來——」
「李澤言，心鎖橋就在那對吧！」
妳雀躍的嗓音像在飛揚似地，讓李澤言的心情也輕快了起來。
果然如他所說，和妳在一起，什麼計畫都沒用。
「我也想在那鎖上只屬於我們的鎖……」
「那座橋，早在幾年前就因安全問題改建了。」
雖是如此說著，李澤言還是慢下腳步，在一處賣鎖的攤販佇足。一手舉著電話，一手拾起眾多款式之中、僅存的一只紅色心型鎖。
「那、那你到橋上跟我視訊吧！」
「視訊？」
還是付了錢，他將鎖與鑰匙好好地放進大衣口袋中。
「幼稚……」
聞言，妳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就這麼隔著一大段距離，看著李澤言的身影沐浴在巴黎的霞光之下。
妳踩過李澤言踩過的落葉，感受過輕撫他的微風，走過他的足跡。隨著李澤言的步伐，妳走近他的過去、走入他的回憶——那些妳未能參與的曾經。
一步、一步，越來越是完整，只差……那曾約定的未來了。
妳望著李澤言踏上心鎖橋，逐漸加快了走向他的步伐。
深淺不一的輕喘傳至耳畔，讓李澤言突然有些擔憂，「妳——」
嘟、嘟——
還未問起，妳已掛斷電話。不怕李澤言擔心，因為他已在咫尺距離、觸手可及。
眼見李澤言準備再撥通電話，妳便全然不顧地喊了他的名字，「李澤言！」
暮光之下，妳堅定的嗓音清晰無比。
待李澤言回眸，妳早已來到他身側……
「妳——」
「生日驚喜！李澤言！」
妳笑瞇了雙眼，幾乎要跳起地張開雙手給了李澤言一個大大的擁抱。
妳的專屬稱呼還未從李澤言口中吐出，已被妳一手扯過他的領帶、毫不猶豫地吻去……
—
細碎的吻落在妳耳畔，如柔絮輕撫，所及之處便染上瑰麗的色彩。便也似妳緊握他臂膀的指尖，撓抓出的紅艷如新生枝椏般蔓延……
妳以輕柔探索，他便還以強烈的需索。在交融的氣息間遊走，似要以緊緊相擁才能感受為彼此炙熱的溫度，才得以聽見為彼此鼓譟不已的心動。
李澤言抱著妳從辦公桌上至窗台，每一記烙在彼此身上的印記便是述說想念的刻痕。
纖白的腿高高舉起，一聲聲悶哼表現的愉悅總是遠遠不及他的佔有熱烈……
「李澤言……」
吻去妳淺淺的喘息，由窗台至沙發上。緊攀在李澤言頸間的力度不足以形容難掩的渴望，只怕是得由一聲聲的輕喚，述說難以言述、卻又急切想表達的悸動。
「……李澤言……」
「想你……很想你。」
————
冬季的巴黎，氣溫大約只有1度。屋外，在橙黃的路燈之下，白雪皚皚。
壁爐內的木柴燒得火紅。
「你真的每一封都看了嗎？」
妳裹著毛毯窩在李澤言懷中，懶洋洋地。手中把玩著他在河畔買的鎖。
「嗯，第三遍了。」
「妳是不是打算整個晚上都問一樣的問題？」
妳滿意地笑了笑，抓過李澤言的手抱在胸前。
「李澤言……」
妳知道李澤言會看的，那寄給他的每封信箋。只是，想聽他親口回答罷了。
畢竟妳有眼線在他身邊，便能得知自從李澤言猜到是天天都有一封後，每天早上進辦公室就要看到信封在桌上。
那寄給他的每封信箋中，都紀錄了妳與李澤言相處的點滴。七百多個日子，如何能三言兩語、只化作一紙信箋呢？
但也只能是如此了，更多的，妳想好好感受他在身旁的每一刻。懟妳也好、笑笑妳也罷。
唯願與他，長日相伴。
抬眼與李澤言相視，妳理所當然、也習以為常地，看見那只屬於妳的溫柔眸光。
「生日快樂。」
「又傻笑。」
傻氣的模樣，真是……
讓人喜歡，「……算了。」
「偶爾，互換一下也不算太差。」
關於那一點點期待，關於——儀式感。
指尖觸上妳暖暖的臉頰，相同暖暖的輕吻，落在妳額上……
如雋永的印記般。
—
雖說，可以知道李澤言讀了妳的每封信，但妳不知道，薄薄一紙信箋，輕易地在李澤言心中綻開粼粼漣漪……
細數每個擁有彼此的時刻。
如同曾緊緊封在他心中的那幢洋房，存放著的，皆無比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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