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49 他們向南,一路航行,來到最遙遠的境界:拉帕努伊 ft. 主修閱讀、副修旅行的大學生 Vivian】
約莫在西元前3000年,原本住在一座東亞海島上的人們,開始操著獨木舟,勇敢海洋博鬥,向著那未知的南方前進。他們離開這座後來被稱為「福爾摩沙」的島嶼,經過數千年的旅程,足跡遍佈了整個太平洋;但不斷向外擴張的他們,最後究竟到了哪裡呢?
相傳其中一位領袖Hotu Matu'a,帶著部族離開原本居住的海島,航向一座夢境神諭中的遠方小島,最後在那裡定居了下來,並且一直生活到今日。
歡迎來到海洋民族擴張的終極境界,拉帕努伊(Rapa Nui),或者她另一個較為人所知的名稱:復活節島。雖然在今日的政治版圖中屬於智利,但無論是在歷史還是文化上,她都和其他太平洋海島、甚至是那座後來被稱為福爾摩沙的島嶼,關係更為密切!
在澳洲交換學生時的Vivian,並沒有忙著把澳洲走透透,而是如同當年的海洋民族一般,從澳洲、紐西蘭、大溪地一路跳島來到復活節島。究竟是怎樣的動機,讓她選擇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路線往東方前進?摩艾石像的興盛與衰落,標示了哪些拉帕努伊歷史上的轉捩點?距離任何地方都非常遙遠的這裡,又為何能夠吸引到世界各地的人來此旅遊甚至定居?
旅行熱炒店EP49,讓我們跟著Vivian的跳島旅程,從玻里尼西亞的南島民族視角出發,重新認識這座雖然遙遠卻和世界有著深刻連結的島嶼,拉帕努伊!
🎙️ 來賓簡介:
Vivian,嘉義人,總是介紹自己主修閱讀,副修旅行。大學走過文學、政治經濟等領域,學得越久,越發現學習路上還有太多想要探索,正如閱讀過的書越多,待讀清單也更長;旅行走得越遠,就更覺得自己渺小。旅行紀錄始於大學在澳洲的交換生活,現在則先用閱讀旅行,持續醞釀新旅程的篇章。
方格子專欄《旅行圖中》 vocus.cc/vivianthetraveller/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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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重點:
(00:01:30) 歡迎來賓出場!
(00:03:20) 我南部人我驕傲!為什麼南方視角有其重要性?
(00:05:55) 澳洲交換學生期間決定去拜訪玻里尼西亞海島!
(00:10:02) 最早住在拉帕努伊的人是誰?他們為什麼會來?
(00:13:28) 摩艾石像的存在,如何標示了拉帕努伊歷史的轉捩點
(00:17:38) 歐洲人的到來,宣告浩劫的開端?
(00:23:32) 尋著南島民族的路徑,從澳洲前往復活節島的飛行路線
(00:25:36) 在沒有現代科技的時代,摩艾的建造就已經有了產業分工的概念?
(00:32:10) 印象深刻的相遇之一:超愛台灣人的旅宿老闆
(00:35:02) 印象深刻的相遇之二:為了摩艾走天涯的美國人Paul
(00:42:04) 從差點被狗嚇死的經驗,窺見拉帕努伊今天的常民生活
(00:46:07) 以尊重為前提認識在地文化,以及其他旅行建議
(00:49:34) 結語
(節目總長 51:10)
📚 延伸閱讀:
擁抱摩艾—我在復活節島
vocus.cc/article/5de7545ffd89780001d8c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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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節島的 名稱 從 何 而來 在 Zass17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尼莫點】我幫各位找到目前最安全,最不容易被傳染的位置了:48°52.6′S 123°23.6′W
#你Z道嗎?
尼莫點(Point Nemo),正式名稱為海洋難抵極(Oceanic Pole of Inaccessibility),是地球表面距離陸地最偏遠的地點,位於南太平洋中央48°52.6′S 123°23.6′W之處的海面上,最近的陸塊與當地相隔2,688公里之遙。本點孤離於陸域、船舶航線及洋流之外,其所處海域的人類活動及其他生物蹤跡稀少。
尼莫點在1992年由加拿大克羅埃西亞裔測量工程學家赫爾沃耶·盧卡泰拉(Hrvoje Lukatela)所發現,以法國小說《海底兩萬里》中的角色尼莫船長命名,而「尼莫」一詞則來自拉丁語的「Nemo」,直譯為「無人」。
尼莫點最近的陸地為三座遙遙相望的南半球島嶼 — 皮特肯群島中的迪西島、復活節島西南角的莫圖努伊島及南極洲外海的馬厄島,三者分別位於其北方、東北方及南方,至尼莫點的距離均遠達2,688公里,以此長度為半徑、尼莫點為中心,將上述三島以圓周串連起來,可圈出一片與整個北美洲面積相當、毫無任何陸塊夾雜其中的汪洋大海
尼莫點所處的偏僻海域與世界上的其他聚落相去遙遠,距其最近的迪西島和馬厄島均罕有人煙,最快的船舶也需耗時15天才能從陸地航行到當地。在此情況當中,距離當地最近的人類,往往是身在地球之外400公里高處的太空站人員
由於該區域為全球人口和行經船隻最少的地帶,故各國航太機構稱之「南太平洋無人居住區」(South Pacific Ocean Uninhabited Area),將其作為太空載具停用後的墜落地點,避免殘骸傷及人類
(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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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靜觀的技藝】 皮科 艾爾
我這輩子都是個旅行者。 即使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 我便瞭解,事實上, 去讀英國寄宿學校會比 去加州父母家附近 最好的學校就讀還來得便宜。 所以,當我 9 歲時, 我會在一年中獨自飛行幾回, 穿越北極,就只是去上學。 當然,飛得越頻繁,我越是愛上旅行, 所以就在我高中畢業後一週, 我獲得一份清理桌子的工作, 為了讓自己可以在 18 歲那年, 在地球的各大陸上, 分別待上一季。 接著,幾乎不可避免地 我成了一個旅遊作家, 使我的工作和志趣 可以結合在一塊。 我真的開始發覺 如果你可以幸運地 漫步於西藏的燭光寺廟, 或在音樂的繚繞間 悠然信步於哈瓦那海岸, 你便能將那聲音、天際 與靛藍海洋的閃爍光芒 帶回給你故鄉的朋友, 捎來些許神奇, 點亮自身生命。 除了,如你們所知, 當你旅行時,你學到的第一件事情是 你必須以正確的視角看世界, 否則大地依然黯淡無光。 你帶一個易怒的男人爬喜馬拉雅山, 他只會抱怨那裡的食物。 我發現,有點怪異的是, 最好的讓自己可以培養 更專注的和更珍惜世界的視角的訣竅是 哪裡都不去,靜止於原處即可。 當然,待在原地正是 我們許多人尋常就能得到的東西, 我們都渴望在快速的生活中獲得休息。 但那卻是我唯一的方法, 讓自己可以重歷自身的經驗幻燈, 理解未來與過去。 如此,我驚異地發現, 我發現無所去處 和遊覽西藏或古巴一樣,令人興奮。 無所去處,只不過意謂著 每天花幾分鐘, 或每季花幾天, 甚至,如同某些人所做的, 在生命中花上幾年 長久靜思於某處, 尋找感動你最多的一瞬, 回憶你最真實的幸福時刻, 並記住,有時 謀生與生活 彼此是處於光譜線上的兩端的。
當然,這是明智的眾生歷經幾百年 從每個傳統中所告訴我們的。 這是一個古老的概念。 早在兩千多年前,斯多葛學派提醒我們 並不是我們的經驗 成就了我們的生命, 而是我們用那經驗做了什麼。 想像一下,一陣颶風 迅速撲向你的城市, 將所有一切化為廢墟。 某個人身心遭受終身頓挫, 但另一人,也許甚至是他的兄弟, 卻幾乎感覺釋懷, 並認定,這是一個可以 使自己重獲新生的重要機會。 這是同樣的事件, 截然不同的回應。 沒有什麼是絕對的好壞,正如莎士比亞 在《哈姆雷特》中所告訴我們的, 好壞由思維決定。 這無疑就是我 作為一個旅者的經驗。 24 年前,我完成了一次 最不可思議的旅程: 橫跨北韓。 但這次旅行只持續了幾天。 這經驗對於無所去處的我來說, 允許我可以在心思中回朔, 試著瞭解它, 讓它在我的思維中尋得一個位置, 在那裡已存留了 24 年, 而它很可能會在我這生中, 一直持續下去。 換句話說, 這次旅行, 帶給我一些驚人的景致, 但唯有處於靜止的狀態 才讓我得以將這些風景 化為更長的見識。 我有時會想,我們的生活 有太多東西發生在我們自己的腦袋裡, 在回憶中,在想像裡, 透過詮釋,或是猜疑, 如果我真想改變我的生命, 我可能最好從 改變我的思維開始。 同樣,這一切都不是新想法; 這就是為什麼莎士比亞和斯多葛學派 在幾個世紀前就告訴我們, 然而,莎士比亞從未面對過 一天收到兩百多封電子郵件的日子。 (笑聲) 據我所知,斯多葛派的學者們 也沒掛在臉書上。 我們都知道,在我們 充滿各種需索的生活中, 一種最迫切需要之物 就是自己。 無論我們處於何處,處於何時, 無論是夜晚或白天中的任何時刻, 我們的老闆、垃圾郵件、 我們的父母都能找到我們。 事實上,社會學家近年來發現, 當今美國人的工作時間 竟然比 50 年前還少, 但我們卻覺得自己的工時更長。 我們有越來越多的 可以用來節省時間的設備, 但有時,時間似乎越來越少。 我們比以前更容易與 身處地球另一端的人們聯繫, 但有時候,在那過程中, 我們與自己斷了線。 作為一個旅行者, 最讓我詫異的事情之一就是 我發現,時常,往往就是那些 最使我們能夠走向世界各地的人 卻最希望身居原處。 換句話說,正是那些 創造了打破舊時限制 允許人自由出遊的科技的人們 才是最有智慧的個體, 他們理解限制的必須, 甚至在面對科技本身時,亦是如此。 有一次我造訪 Google 總部, 我見到了所有你們聽說過的事; 室內樹屋、蹦床、 以及那些正在體驗 20% 的 屬於自己付費工時的員工, 這讓他們的想像自由漫遊。 但更讓我感到印象深刻的是, 當我正在等待我的電子身份證時, 有位 Google 員工告訴我一個案子, 說他正打算教許許多多的 Google 員工 來練習瑜伽,並成為瑜伽訓練師, 而另外一個 Google 職員 向我述說了一本他正想寫的書, 一本關於內在尋索的書, 以及科學如何經驗性地證明 打坐,或冥想 不僅能夠促進健康、明晰思維, 甚至可以增進情緒智力。 我有另一個在矽谷工作的朋友, 他的確是當前最先進科技的 最有說服力的代言人, 他是《Wired》雜誌的創始人之一, 凱文.凱利。 凱文當時正在寫一本有關最新科技的書, 但他家裡卻沒有智慧型手機、 筆記本電腦,或者電視。 如同許多住在矽谷的人們, 他非常努力地觀察 那個稱為網路安息日的東西, 在每個星期中,有 24 或 48 小時, 他們會徹底下線, 以尋求一點方向感, 用來重新調整,並汲取 他們重新上線時之所需。 有件科技可能尚未給予我們的 是如何可以更聰明地使用科技。 談到休息日, 讓我們看看十誡吧, 其中只有一個字的形容詞涉及「神聖」, 那就是安息日。 我拿起猶太聖典《托拉》, 它最長的章節,也是關於安息日。 我們都知道,這真是 我們擁有的最大奢侈之一: 空。 在許多音樂作品中,停頓或靜默 賦予這作品美麗形貌。 我知道,作為一個作家, 我時常會在頁面中留下空白之處 讓讀者可以完整地 領會我的思維與句法, 以留給想像呼吸的空間。
現在,在實際的領域中, 當然,有很多人, 倘若他們稍微富裕的話, 會試著在國內擁有第二個家。 我從未有過那些資源, 但我有時記得,任何時候,若我想的話, 我可以給自己放一天假, 來適時地,獲得第二個家。 當然,這從來就不容易, 每次我這麼做, 對於所有多出來的 會壓垮我隔日工作天的憂慮就會出現。 有時我會覺得,我寧願 放棄吃肉、性生活,或紅酒, 也不願失去任何一丁點 查電子信箱的機會。 (笑聲) 每個季度,我的確給自己三天假期, 但關於丟下我妻子 以及忽略那些 老闆寄來的看似緊急的郵件, 以及錯過朋友的派對, 我內心某處仍然覺得有負罪感。 但一旦來到某個真正安靜的地方, 我才瞭解,只有去那裡, 我才能擁有全新的、 有創意的,或快意之事 和我妻子、上司或朋友分享。 否則,天啊, 我能夠加諸於他們的 僅僅是我的疲憊或分神狀態, 這實在黯然無光。
所以當我 29 歲時, 我決定要重整自己全部的生活, 為了獲得那無所去處的體驗。 有天晚上,我從辦公室回家, 當時午夜時分,我正在計程車上, 經過了時代廣場, 我突然驚覺,自己倉皇度日 以至於永遠無法趕上自己的生活。 而我的生活,在那時已 差不多就和我小時夢想的一般。 我有非常有趣的朋友和同事, 我在公園大道和第 20 街口 有個非常棒的公寓。 我有個對我來說絕佳的工作, 這工作讓我可以撰寫一些世界事務, 但我從來未能將自己和它清楚分開, 讓自己傾聽自己的思緒, 或,去理解自己是否真的快樂。 因此,我放棄我夢想中的工作, 就為了待在一個位於日本京都 某後街裡的單間房內, 這地方長久以來產生了一種強烈的 對我來說極為神秘的吸引力。 甚至在我孩提時代, 我會看著一幅京都的畫作 並感覺,我認出它來了, 在定睛審視它之前,我便知如此。 但它也是,如同大家所知, 是一個群山環繞的美麗城市, 充滿 2000 多座寺廟和神社, 人們在那裡靜思了 800 年以上之久。 就在我搬到那裡不久, 我和現在的妻子、孩子 擠在一個有兩間房的公寓裡, 在一個不毛之地, 我們沒有自行車,沒有車, 沒有可以理解的電視節目, 我還得以作家和記者的身份 撫養我的至親家人, 因此很明顯地,這對職業生涯、 對文化探索, 或對體驗社會紛繁來說, 都不是一個理想的規劃。 但我理解,這賦予了我那些 我最珍愛的日子, 與時刻。 我在那裡從未需要使用手機。 我基本上幾乎無須看時間, 每天早上我醒來時, 在我眼前展開來的一天 是一片敞開的草地。 當生命向你拋出某個重大驚喜時, 它會不只出現一次, 當一個醫生來到我房裡, 臉上帶著肅穆的表情, 或一輛汽車在高速公路上 突然改道,轉進我車子前方, 我知道,在我骨子裡, 正是那無所去處的時光 幫助我持續保持平靜, 那比起我在不丹和復活節島 所度之日都要有幫助。
我永遠都會是個旅者, 那是我生活之所繫, 然而旅行的美好之處在於, 它讓你將沈靜之心 帶到這莽撞與躁動的世界之中。 有次,我在德國法蘭克福搭機, 一位年輕的德國女子坐到我身旁, 與我展開非常友善的對談, 近 30 分鐘, 接著,她就轉過身去, 靜靜坐在那裡 12 小時之久。 她未曾打開螢幕, 她也沒拿出書本, 甚至從未睡去, 就只是靜靜地坐著, 她那明晰和沈靜已傳授於我。 近來我注意到 有越來越多人刻意地 試圖在他們的生活中打開一片空間。 有些人參加黑洞之旅 他們會一晚花上幾百美元 只為了將自己的手機與電腦 交給度假中心接待處。 有些我認識的人 並不會在睡前玩手機, 或觀看 YouTube 影片, 反而就只是關燈,聽音樂, 他們知道,這樣會有更好的睡眠, 在隔天一早將更神清氣爽。 我曾經有幸地 駕駛於洛杉磯旁 高聳黯黑的群山之中, 那裡曾住了一位偉大的詩人樂手 -- 舉世皆知的李歐納.科恩。 他曾在那附近作了好幾年的全職僧侶, 就在博帝山禪學中心。 當他在 77 歲發表了 自己的唱片專輯, 他故意給這個專輯取了個 非常不性感的名稱「舊思維」, 然而這專輯在全球 17 個國家衝上排行榜首位, 在另外 9 個國家衝上前 5 名。 它觸動了我們許多人 內心裡某種東西, 觸動了躁動的人們 一種親密、深刻與沈靜的思緒。 我想許多人擁有這種感覺,我當然也是, 我們站在一個巨大的螢幕前, 距離大約兩英吋, 人聲鼎沸,摩肩接踵, 每一刻都在變動著, 而那螢幕即為我們自己的人生。 唯有向後退一步,再回頭一步, 沉靜地屏住氣, 我們才能開始瞭解 那畫布上描繪之物, 並以更寬廣的眼界洞察世界。 有些人已如此做了,他們無須來去。
因此,在這個快速轉變的時代, 沒有什麼比慢下來還要振奮人心。 在這個失焦的時代, 沒有什麼比凝神專注來得奢侈。 在這個不斷變動的時代, 沒有什麼比靜思來得急迫。 所以,下一次當你們 去巴黎、夏威夷或紐奧良度假時, 我保證你們會有一段美好時光, 但如果你們想回家, 期待滿懷全新希望, 愛這個世界, 我想,也許你們應該試著 哪裡都別去。 謝謝。
http://www.ted.com/talks/pico_iyer_the_art_of_stillness?language=zh-tw#t-196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