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本日記上寫著,一個孩子上課輔班大哭,旁邊的同學學他哭的樣子,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把有上課輔班的孩子都找來問問發生什麼事?原來是老師帶了活動,答對的同學有得到小禮物,那孩子沒有拿到就大哭了起來,其中一個同學罵他:「六年級了還哭!憑什麼哭就能得到禮物?」接著誇張的嗚嗚嗚~學他哭,讓大家哄堂大笑起來...
我問哭哭的孩子:「你昨天為什麼哭了?」他說:「因為我很想拿到獎品,沒有拿到很失望。」我告訴他:「很多人拿到獎品嗎?」他說:「沒有,只有很少的同學拿到。」「那,其他沒有拿到獎品的同學都怎麼辦呢?」他眼睛瞪很大:「他們都沒有哭耶!!」我說:「我想他們一定也都很失望,對不對?但是他們有不一樣的處理方式。」
我問其中一個同學:「你沒有拿到,你怎麼想的呢?」
同學A:「下次舉手舉快一點!」
同學B:「很多人都沒有拿到呀!!老師說下次上課還有機會!」
同學C:「有一點失望,但是沒辦法,只有幾個名額。」
我跟哭哭的孩子說:「同一件事情,想法不一樣處理的方式不一樣,結果就會不一樣,沒有拿到大家都很難過呀!但是當著大家的面大哭,我們就沒辦法去管別人說你、笑你。」他說:「那個女生笑我、學我哭的時候,我更難過,就哭得更大聲了。」我說:「她這樣學你實在很不應該,但是我們下次遇到一樣的事情,試試看安慰自己下次再努力一點,想想看要怎樣才能得到獎品。」「你很想哭,但是又不想被看到的時候可以深呼吸,有時候老師想哭也會一直深呼吸,然後眼淚就不會掉下來。」「上課的時候嚎啕大哭,讓發獎品的老師好尷尬呀!!而且也沒辦法繼續上課了。」
我把嘲笑孩子的同學找來,我問她發生什麼事?她說:「他只是沒拿到獎品就大哭呀!!」我問她:「他歸妳管嗎?大哭妳就能罵他嗎?惹到妳了嗎?妳還學他哭,沒拿到獎品就很傷心了,大家嘲笑讓他更難過。」「如果換作是你難過掉眼淚的時候,有人學你哭,全部的人一起大笑,你有什麼感覺呢?」那女孩低著頭說:「我會很難過。」我說:「他是我的學生,以後請妳不要欺負他!我想妳欠他一個道歉。」
孩子去上潛能班的課不在,我跟全班的孩子說:「每個人遇到同一件事情的處理方式不一樣,有的人會生氣,有的人沒感覺,有的人因為太在乎了會難過傷心...這些都是正常反應,我們應該尊重每個人的感受。」「他會這麼傷心有可能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麼多人一起笑他就更難過了。」「你們都知道他善良,不應該這樣被對待。」
我很高興這一次我們班一起上課的同學沒有跟著一起笑他。「如果下次再遇到同樣的事情,能夠鼓起勇氣制止嘲笑他的同學,都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跟他一起,那就太好了。」「我們自己班上的兄弟,當然要我們自己保護好,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
隔天那平時安靜的孩子開心地過來跟我分享:「老師,那個XX剛剛跟我說,下次如果遇到有人欺負我她會幫忙我耶!!她超好的!!」
這次的事情如果沒有處理,以後這個哭哭的孩子在那個班級裡面,就是被嘲笑欺負的對象。一個事件的發生,後續的處理很重要,讓他知道遇到困難時心情的轉換,避免被欺負的方法;教育欺負人的同學,不可以這樣對待他;拜託班上的同學幫忙看顧這個孩子。
老師沒辦法隨時在他身邊,教育好同學對待他的方式很重要。有些孩子面對攻擊毫無招架之力,如果在他落難的時候有同學替他說句話,讓欺負的人知道有人站在他身邊、有人保護,就不會有霸凌的行為出現。
善良是一種選擇,我們都努力讓孩子們看見自己的能力和天賦,也帶著他們做良善的選擇。
同時也有1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怎麼安慰生氣的人 在 麻醉醫師靈魂所在的地方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醫生的眼淚
一天下午,我帶學妹到產房打無痛分娩,她先幫產婦擺好位置,做完記號、消毒,施打局部麻醉劑,我看到她的針在產婦皮下的肌肉層裡試了幾個方向,都剛好打在骨頭上,最後一針,那針前進阻力的感覺,看起來就像是在黃韌帶上,我覺得那個針的方向大概不會有錯,沒想到Pop 的一聲,我看到她匆忙的把針拔出來,原來她把硬脊膜打破了,我接著接手,只花了幾秒的時間就打好,然後我很瀟灑的揚長而去
理想無痛分娩的管子必須埋在硬脊膜外,那個空間大概就只有5mm 的大小,孕婦因為賀爾蒙改變,韌帶鬆弛,腹壓變大,硬脊膜外的空間變的更小,很容易打破,硬脊膜被打破後有一個缺點,就是腦脊髓液可能會滲出,導致腦壓不平衡,大部分的產婦都不會有問題,都會自然修復,但是少數的產婦可能會因為腦壓不平衡,併發頭痛,我們稱為PDPH ( post dura puncture headache )
這種頭痛其實也只要多喝水,臥床休息,大部分自己會好,只有少數才需要做進一步的治療
那時候我坐在恢復室聊天,學妹好像做錯什麼是一樣,怯懦地朝著我走來,我本來想要故意捉弄她,假裝生氣,斥喝她說: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把硬脊膜打破,沒想到她一看到我之後,就哭了起來
她哭得之慘烈,我的心都快要碎成一片一片,我都快要把我那單薄的胸膛跟肩膀借給她靠一下,讓她那源源不絕的眼淚沾溼我的手術衣,我跟她說沒有那麼嚴重,你是在哭什麼?她說她一想到病人可能會頭痛,就忍不住一直哭,因為她前兩個禮拜才看過另外一個產婦頭痛到無法下床的樣子,她說:那真的很痛啊...
因為她哭得實在太傷心了,我只好開始用我那淺薄的佛法知識來安慰她,我說:經典上說過去已滅,已經發生的事就已經發生了,沒辦法追悔,不能改變什麼,未來未至,又不是每個病人都會頭痛,為了一件還沒發生的事,你現在是在哭什麼,最後“當下即是”,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多給產婦一些點滴,請她臥床休息,不要下床,最後請她喝一些咖啡或是吃一些普拿疼,儘量避免頭痛發生
接著為了安慰她,我還要開始不斷地貶低自己,說自己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比她更糟,我還曾經在同一個病人身上,把她的硬脊膜打破三個洞,後來也沒有發生頭痛,所以不用擔心,每個醫師都會經歷這樣的學習階段,在成長的過程中,誰不是踏著病人的併發症甚至有時候是病人的鮮血前進,每ㄧ個麻醫都曾經把硬脊膜打破過,直到自己成為一個成熟的主治醫師
她還一直問我說:真的嗎?真的都像我說的這樣嗎?她哭得之淒厲,我只好派我的麻護去抱抱她,我看她成那個樣子,自己都心疼了起來,我很想告訴她說:學妹啊!假如你的心這麼柔軟的話,連這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哭成這樣,那你選擇做一個麻醉醫師,以後可有的你受苦了
我看著她那個樣子,就好像看到我以前的自己,我想起我第一次失去病人的時候,我的責任是要保護病人,把他帶回來,但是我卻沒有做到,我也是像這樣哭得死去活來,每天上班的時候我都躲在值班室裡面哭泣,怎麼樣都不肯出來做麻醉, 整整一個禮拜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要看到麻醉機,眼淚就自然湧出,後來我逐漸長大,看過無數個病人死亡,我沒有眼淚,忘記了該如何哭泣,每當我看到病人死去,我只要回去喝兩杯威士忌然後睡上一覺,我隔天就能再活過來,到最後我喝了太多的酒,不得不選擇皈依佛門,當我在佛前結跏趺坐,攝心修煉,有一天我終將不再被外境所影響
我以為能夠為病人哭泣的醫生是幸福的,這些醫生有血有淚,那些發生在病人身上的傷害,他們自己的心也跟著受傷,我以為能成為這樣醫生的病人也是幸福的,因為當你受傷的時候,有一個跟你其實也沒多少關係的陌生人,可以為你所受的傷哭泣,我也以為我的學妹是幸福的,因為她今天流下的淚,明天都會化為面對一切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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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誤會了情緒的表達這一回事⋯⋯
例如:你可以表達這件事你不同意,及覺得不被尊重,你會感覺到生氣😤,但不表示你要失控的大吼大叫,摔碗盤敲桌椅,甚至出手傷人。
不好好表達,而用情緒冷漠或結屎面的方式,也不是為自己的生氣好好做表達,而是用自己的情緒來消極攻擊別人,讓別人感受渾身不對勁的氣氛。說穿了,是情緒冷暴力。
「生氣」是種能量,也是種武器,更可能成為暴力,它可以摧毀很多事物,也能攻擊環境和他人。
因此,我們的成長過程,才需要馴化我們的生氣,管控生氣的呈現,否則這世界早被人類滿腔的憤怒傷害的慘不忍睹。不只是人類自己遭殃,所有的生物都一起遭殃。
「生氣」許多有時候來自受辱和羞恥的感受,以及被輕視和侵犯時,產生的不被尊重及善待的情緒。「生氣」的正當使用是為自己的權益進行捍衛,轉化生氣的力量做為改革,及讓世界進步的動力。
被壓迫者尤其需要憤怒,受冤屈及虐待者也需要憤怒,遭受不公不義對待者也需要憤怒。
而當環境阻止我們憤怒時,我們也無法調節自己的憤怒,那就會使憤怒往內攻擊,成為傷害自己的滾燙炎漿,在我們內在燃燒,那不僅傷了自己的五臟六腑,也將使我們全身細胞發炎。
無論如何,我們都需要學習和自己的憤怒共處,知道如何平息內心那不停翻動的氣憤。
幾個作法:
1. 你可以適時的找到氣憤情緒的安全出口。
2. 為自己的憤怒加以同理安慰。及找到可以真正理解傾聽者。
3. 調節自己內心合理的期待和不合理的期待,並儘量釐清客觀事實。
4. 若是有清楚的被冒犯和侵害,找到正確管道進行必要的陳情或申訴,尋求正面協助的資源。
5. 在自己情緒調節及能夠控制下,好好表達自己的立場、意願和界限(底線),但同時保持對人的尊重和禮儀。
若是,漠視自己的憤怒,身心健康受影響不說,它將隱微的造成你和周圍人際關係的傷害,也會讓你無法在世上的存在感到安然自在。
「生氣」是活在世上缺一不可的情緒,然而馴化自己的情緒,成為自己的行動動力,就需要靠個人對情緒的掌握與了解。對自己的情緒越是一籌莫展,就只能受自己的情緒操弄,而無法形成有效的行動策略及解決問題的能量。
「情緒」都是你內在的力量,怎麼整合,怎麼平衡,怎麼善用,就需要你的領悟和覺知。這就是情緒識能的重要性。
#你可以生氣,但要控制生氣,不要反被生氣操控
#好好生氣,是承認自己的情緒,接納自己的情緒,同時為自己的情緒做出恰當的行動
#生氣是強大的改革力量,但不是用於暴力和攻擊達到
怎麼安慰生氣的人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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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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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T #最短ターン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這篇我居然寫了4500字…∑(°Д°)
【Bgm list】
SGO - Fight - StarGate Odyssea
SGO - End Credits - StarGate Odyssea
▲15節
承接上一段劇情。
武藏還調侃古神雙子說真是不解風情,這種時候應該要進入休息時間的啊撿尾刀實在有夠沒品巴啦巴啦之類的。
然而古神雙子想痛殺迦勒底一方很久了,才沒管什麼武士的浪漫。
(這時候見到古神雙子的居民雙子弟弟也很是激動,眼中透露一股復仇的恨意。)
武藏與福爾摩斯的合作無間雖然能稍微緩解古神雙子凌厲的攻勢,但是都心裡明白不可能戀戰。
於是卡利古拉以初見殺的戰術先以寶具的月神權能震懾古神雙子,然後由居民雙子再次使用逃脫的煙霧彈術式讓所有人成功撤退。
古神雙子讓元氣大傷的迦勒底一行人逃脫這一事讓自己非常憤怒,哥哥氣pupu然後妹妹安慰起哥哥。
她說要哥哥先冷靜下來,那些人遲早會被找出來,而且剛才那些招式只要讓他們見過一次,就不會再有作用,下一次見面就會是他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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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帝斯的地下基地,眾人在休憩一番後,商討了上次遇見的古神雙子。
卡利古拉也提到同樣的戰術在古神雙子面前是不可能再次奏效(意指就算他放寶具也沒用了),所以若是在行動的途中遇到古神雙子,得想其他辦法對付他們。
提到古神雙子,居民雙子的弟弟就顯得有些激動,看得出他超想殺掉古神雙子,而這也是他們協助破神同盟的原因之一,這個原因…後面在提。
接著藤丸問起居民雙子使用煙霧彈的魔術,這邊設定提到了使用了大量不同地區的魔術基盤,像是凱爾特、芬蘭…(這邊舉了很多歐洲地區)等等,
交錯並且融合使用,這讓希臘機神難以解析是哪種魔術而一時間無法破解,便得以唬弄過去而逃脫。
正當他們要走下一步作戰行動時,佩佩突然從他們身邊出現。
「你們的戒備也太鬆散了吧?連我跟到這裡都沒發現呢。」
這讓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正當大家都在警戒時,佩佩立即解釋說:「你們還記得卡多克君提過的『協力者』嗎?第二協力者就是我唷。」
這讓藤丸和瑪修放下戒心,還很熱絡的跟佩佩打起招呼。
藤丸選擇:1. 是香蕉.香蒜辣椒義大利麵! 2. 是斯堪地納比亞.香蒜辣椒義大利麵!
(我當然是很皮的選了第一個…果然佩佩的反應超可愛的www)
居民雙子好奇的問佩佩的魔術是使用了神足通嗎?因為居然完全隱蔽自己的氣息而跟著他們到基地。
(居民雙子的魔術學識真的非常淵博,從他們能使用不同系統的魔術基盤就可見不簡單。)
佩佩簡明說了來意,要他們去協力者們的祕密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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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節
到達指定座標的迦勒底一行人,居民雙子認為這裡的座標在地底過淺,而且就在大神殿中心的地下,也就是說非常接近宙斯。
這裡的眼線系統與巡邏兵一定更加嚴密,所以他們其實對這裡有些擔憂。
而佩佩說但是這也是反攻絕佳的地點,可以說有風險但是高報酬率的陣地吧。
就在到達工房附近時,果然遇到了巡邏兵,這時候逃走反而增加風險,藤丸決定迎擊做掉他們。
遭遇了兩波攻勢,他們看到了類似平常模擬訓練取種火的黎明的炎腕,感到有些奇怪。
總算到達大工房的門前,出現了電子合成的AI聲音,它自稱是普羅米修斯.赫菲斯托斯。
聽到火神的名字,大家都嚇了一跳,因為火神在亞特蘭堤斯的時候就已經…
「在亞特蘭堤斯的『我』沒告訴你們嗎?『我』還有別的備份個體。」
簡單說,火神赫菲斯托斯是超越個體的存在。
而這裡的火神似乎是與普羅米修斯組合的個體。
AI告訴他們,他們所見到的「睿智之腕」其原型正是取自為了人類偷竊宙斯第一把火的睿智之神普羅米修斯,火與鍛造之神赫菲斯托斯便把他的手作為模型,以「睿智之手」作為形象,賦予幫助人類歷史的意義。
(這也是迦勒底模擬訓練中,取種火養育從者們的模擬敵體,正是使用這樣的形象。)
是普羅米修斯為了幫助我們拯救人理伸出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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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進去了火神的大工房,內部構造看上去跟亞特蘭堤斯那邊的神殿很像。
由於火神與睿智之神的組合,使得原本不擅長說話的火神得以流暢的對話,而睿智之神也能夠使用火神的全般知識與技術,可以說是升級版了吧。
(附帶一題,火神跟睿智之神都是大戰後戰敗陣線的人類共生派。)
另外在先前卡多克使用的貓頭鷹音樂禮裝也是由火神打造的,也回收了能夠干擾眾神功能的伏筆。
接著他們提到大召喚器的話題,還沒說個幾句切入重點,就被新來的客人給打斷。
凱妮絲的槍居然無聲無息的被「摸」了一把,她嚇到毛毛都豎起來了,想說到底是誰難道是阿薩醒嗎居然一點氣息也沒有!
原來來者是………千子村正。他覺得凱妮絲的槍超棒的所以忍不住就鑑賞起來。
曾經在下總國幫過他們的千子村正,如今卻是異星神的三名Alterego手下…
村正說鍛造神是教授他技藝的師傅,他來這邊很理所當然啊,怎麼都像跨丟鬼。
還跟火神鬥嘴起來…
千子村正:我告訴你們啊,這老頭超難搞的,不,應該說是上了年紀的老頭!
火神/睿智神:一直被叫老頭老頭的聽了心情都鬱悶起來了。你鍛冶的技術和嘴笨是成正比的嗎?
千子村正:噢,若惹你生氣了我就道歉啦。之後再幫你擦擦禿頭以示歉意啦。
火神/睿智神:機神沒有禿頭的概念。(超大聲)
這段氣氛應該是很緊張的,可是突然讓人噴笑(ry
搞了老半天千子村正沒有要跟他們打的意思。
然後有一隻貓頭鷹飛了進來,就是先前卡多克用過的同款貓頭鷹禮裝,
但是這不是卡多克的、也不是佩佩的,而是………
神妃歐羅芭出現在此,帶來聖諭的聖梟正是她之物。
破神同盟真正的協力者,正是神妃歐羅芭。
(讀到這裡我陷入了混亂…你們怎麼一個個開始自挖牆腳了、還是有什麼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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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妃歐羅芭解釋起自己在這裡的理由,除了先前在亞特蘭堤斯協同火神偷偷幫過忙以外,
她也曾經見證一萬年前的諸神戰爭,但是她也僅能旁觀而已,接著人事皆非。
宙斯將活下來的4柱神的神核全部都調整改造過:
豐饒神因為違背自己的慈愛本性而發狂。
美神則是忘了真正的「愛」,因為宙斯灼燒掉她二面性質其中「愛」的一面。
過去(異聞)奧林帕斯的歷史紀錄是諸神內戰而留下4柱神跟隨宙斯。
真相並非如此,而是宙斯殺掉了5神,而將留下的5神全數支配控制。
4柱神分別為:月神、海神、豐饒神、美神,而第五位其實是火神。
由於火神/睿智神掌管知識與技術,宙斯還是將其頭腦體留下,因為要正常運作奧林帕斯的效率循環系統。
利用這一點,歐羅芭跟睿智神合作,遮蔽了宙斯的監視網,以這座地下工房作為協力者的基地。
武藏:「支配人的是神,支配神的神…這樣嗎。」
歐羅芭:「這個異聞帶…已經選擇了如此可怕的發展方向。」
無論是身為神后的赫拉、還是神妃的歐羅芭,宙斯都已經無法聽進她們勸阻的話語。
歐羅芭對於人類的態度就是視如己出的親生孩子,所以她無法再繼續旁觀下去。
所以才以間諜的身份,盤旋在兩方之間。
說著說著歐羅芭就哭了,卡里古拉以「祖母」的稱呼安慰歐羅芭現在哭還太早了,
如果要哭的話,那就等勝利之後吧。
藤丸也一起安慰她,她擦擦眼淚才振作起來。
然後她也賦予瑪修一項「土產」,是雅典娜的恩惠。
(此後的戰鬥,瑪修新增了戰鬥續行的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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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看了時間發現已經是晚餐時間,接著進入了晚餐話題。
神妃歐羅芭說打算親手準備料理,擁有赫拉殘骸的她自然也有家事之神的神恩。
(意思是料理沒問題?)
然後火神又提到最近的伙食都很好,多虧了村正的手藝,那些極東料理讓他們感到很新鮮又豐富。
聊到這些話題氣氛變得相當輕鬆快活,果然民以食為天(ry
居民雙子姊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能跟這些人一起共進晚餐,感到相當不可思議。
跟迦勒底一行人在一起,總覺得心情上變得愉快許多。
總是一成不變的每一日,開始有了不同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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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其他人忙著料理的時刻,老福跑來問火神/睿智神一些問題。
火神/睿智神表示它本來就能分割思考,儘管問吧。
老福提到了第二次大戰的問題,火神/睿智神說到了白色巨神。
一開始巨神佔上風,但後來宙斯使用全能合神(12機神合體),擊敗了巨神。
這邊的白色巨神提到賽菲爾,也就是說…這是遊星勢力。
算是一個設定的小小補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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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節
在眾人的五臟廟祭好祭滿之後(看起來神妃的料理技能真的點超高),
火神/睿智神的大召喚器也即將完成…
而召喚要用的術式需要龐大的魔力(Mana),以這個異聞帶的高濃度魔力是沒有問題,
但問題是靈脈是神造靈脈,也就是規眾神所管,是偷不到小源的魔力的。
而火神/睿智神說那個神造靈脈正是宙斯命令他做的,所以他知道靈脈的弱點,可以有機可趁竊取那些魔力。
先前破神同盟的AI們告知他們的那些座標,破壞並啟動術式,正是神造靈脈脆弱的某些點,這件事連宙斯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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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吃飽了說想往外散心的武藏,原本藤丸跟瑪修都說外頭很危險不要去,
但是武藏卻想是想作死般的說沒什麼啦我一下子就回來了!
出去的時候,居民雙子因為不放心也偷偷跟著過去,果不其然馬上被武藏發現。
但實際上,是武藏打算跟千子村正單獨私下談話。
武藏問千子村正到底實際的立場是什麼?是站哪邊的?
村正的態度就是工作狂會回應的答案,一碼歸一碼,如果老闆(宙斯)叫他幹啥就幹啥。
而他又對火神/睿智神所幹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火神/睿智神:「快幫忙做召喚器,不然我就要自爆囉。」
千子村正:「………………………………」(心裡滿是靠北只好幫忙做)
因為村正被宙斯任命要保護好火神/睿智神的頭腦體,正常運作奧林帕斯(之一)。
亞特蘭堤斯那時宙斯下令要毀掉那裡的火神,村正也照做,
但是同時也把製作召喚器所需要的火神核心給帶了回來,也就是兩邊都沒有違反。
武藏:「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怎麼說呢,宙斯真是可憐吶~」
這邊村正對居民雙子說了一句忠告,但是初讀的我跟那對雙子一樣反應,完全不懂他想表達什麼,但是還是姑且先聽了進去。
(難道村正你又在劇透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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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大召喚器完成,大家正準備啟動之際,牆外突然被敲破了。
來者正是蘆屋道滿,其實他早就發現了這裡,只是故意一直等到大召喚器完成。
因為他要在迦勒底一行人面前破壞這個剛做好的大召喚器,品嚐他們從希望掉落到絕望的表情。
古神雙子在後面嫌棄道滿廢話太多,他們等著開殺等很久了。
居民雙子果然跟他們有仇吧…一直說著「那時候也是這樣奪走我們的希望…一直都是這樣…我們絕不原諒…!」
這邊的眾人顯得氣勢特別高昂,武藏還特地說了神妃料理讓人精神滿滿力氣充足,要幹架就來啊!(非原話,但原意差不多www)
第一個跳出來的當然是凱妮絲,特別是要報當初把她丟入海底的仇,整個爆氣。
趁戰鬥混亂中,道滿帶走了歐羅芭,而留下古神雙子與破神同盟一戰。
古神雙子的叫囂與居民雙子的對話得知了當初是古神雙子殺死了他們的父母,
所以這對居民雙子才持有如此高的恨意與行動力,而凱妮絲也意識到一件事情。
凱妮絲:「哈哈哈哈──我終於懂你們為何這麼討厭我了!」
凱妮絲:「你們憎恨人類對吧?看到我是人類卻得到了神的加護、甚至升格成了神靈,忌妒的不得了對吧?」
古神雙子兄簡直快氣瘋了,直揚言要再做掉一次凱妮絲。
不過我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古神雙子被迦勒底一方打得節節敗退之際,
古神雙子兄使用佯攻,一把抓住了人類御主藤丸立香………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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