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到今年,台灣已經相對幸福許多了,而今猶如不定時炸彈的疫情再度升溫,相信這次我們可以再度守住,也能夠一起度過這個難關。雖然金穗影展取消相當遺憾,還是要呼籲大家配合政府政策,做好防疫措施,盡量保守行事,這時候就要老套地說,當世界不得不慢下來的時候,消磨時光的最佳休閒娛樂,當然莫屬挑一部電影,選一本好書,重新尋找自己與外界的平衡。因此,不免俗要來推薦近期的入手書單,這次不但有五月選書《聊天記錄》,有自己的書《光影華爾滋》,同時還在美麗的華山 青鳥 Bleu&Book 策劃了神秘特陳與延伸選書,之後再來詳細介紹,也歡迎大家假日可以隨意前往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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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首先來看,已單獨介紹過的每月一書莎莉魯尼《#聊天記錄》,我們還有一場相關講座「《聊天紀錄》新書分享會 ── 當我們聊天時我們在聊什麼」(https://fb.me/e/1mtGnWCvm),歡迎事先報名,若疫情有任何影響也會另行通知。講述 21 歲的女大學生法蘭希絲,熱愛詩和寫作。某次,她和前女友玻碧,因為一場詩歌朗誦會,意外結識藝文圈小有名氣的女作家梅麗莎和她的演員丈夫尼克,一對年輕人自此踏進一個有豪宅、派對和度假別墅的布爾喬亞世界,她們深受新朋友吸引,雙方妙語如珠,無話不談。在他們聊天的過程,一段複雜的四人關係逐漸開展。向來膽怯、不擅長表達情感的法蘭希絲,與尼克愈走愈近,這樣的親密關係迫使她面對自己前所未有的脆弱。小說處理現代人隨時可能面臨的情感難題 —— 渴望一段親密關係,卻又擺脫不掉焦慮感。莎莉魯尼是心理描寫的高手,探討人如何與他人建立人際關係,又藉此來定義自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一個人與世界連結的開端。有真心朋友,又煩又享受。這部刻劃愛與友誼的精彩小說,語言清澈直白,無疑是為新一代年輕女性而寫,一方面對性愛和創作充滿自信,敏感且好強的內心卻又受困於肉眼看不到的柵欄。《聊天紀錄》對人的觀察更為聰慧,魯尼筆下能言善辯的人物或許沒能表達脆弱的自我,她卻用獨有的聲音替他們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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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還是稍微提一下介紹過非常多遍的《#光影華爾滋》,這裡就不用太多篇幅贅述。關於三十場燈亮之後的內心獨白,寫給耽溺於幻象中的癡迷靈魂,這是影評人 Kristin 第一本電影文集,是她對電影的情感日記,也是影中人物亟欲表達的無聲之聲。她以如手術刀般鋒利的文筆,剖析一幕幕幽微的意在言外;再用溫暖、寬容的文字,接住每一個情之所至的受傷靈魂 ── 那是影中人,同時也是午夜夢迴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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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考慮五月選書時也斟酌過的兩本小說,一本為繼帕慕克之後土耳其最受全球注目的當代作家艾莉芙夏法克《#倒數10分又38秒》。出生在凡城的萊拉天真無邪,不明白為什麼阿姨說她才是自己的母親;不明白為什麼家裡不許有任何西方世界的東西;不明白叔叔一再爬上自己的床,父親卻要她假裝沒這件事。終於有一天,她逃離那個家,投奔所有對現實不滿的人都會來到的、充滿夢想的城市:伊斯坦堡。但伊斯坦堡卻沒有善待她。為變性飽受折磨仍意志堅定的娜蘭、靦腆內向卻為萊拉打開一扇窗的席南、被賣到伊斯坦堡當妓女的黑人潔米拉、會咖啡占卜的侏儒甄娜、因家暴而出逃的修美拉,這五個朋友和萊拉一樣,是繁華伊斯坦堡裡的邊緣人,在世人唾棄的眼神中成為彼此可靠的肩膀,攜手為萊拉奮力搏鬥。這是一部極其動人、令人著迷的作品,以獨特的結構、非凡的人設、暢快的節奏,精準捕捉現代土耳其的多樣性。作者曾說伊斯坦堡是一座流動的城市,她不緬懷過去,而是與這城市的此刻一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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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本為幾日前推薦的 Kiley Reid 一鳴驚人文壇處女作《#什麼荒謬年代》,本著「人之常情」與「人人立意良善」的各種角度鋪陳,以年輕黑人女子艾美拉為核心,尚未覓得人生方向的她,現階段先為一個小有名氣的白人家庭錢伯連夫妻擔任保母。而這個故事的導火線發生在一日深夜,由於錢伯連家中有些臨時狀況,太太不得以臨時於保母下班後,請她回來將孩子暫時帶至附近超市。一名衣著火辣的黑人與一名白人小女孩在超市高調熱舞,引發不少關注,路人指指點點,警衛趨前介入,情勢一度陷入緊繃。直到錢伯連先生聽聞消息趕至現場,才讓此場擦槍走火的紛爭落幕,而艾美拉也結識了一旁拿起手機全程錄影的年輕白人男性凱利。面對這一場風暴,艾美拉只希望能息事寧人,錢伯連太太畏懼落人口舌成為種族歧視的幫兇,主動表示善意並積極展現自己的關愛,而目擊一切的凱利則在追求艾美拉之餘,也小心翼翼地處理膚色造就出的鴻溝。深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為網路公審以及輿論撻伐的對象。此書便以此三位人物為核心,Kiley Reid 以小說家最擅長的方式,舉重若輕戳破政治正確所粉飾的曖昧性,透過略帶諷刺意味的通俗情節發展,巧妙翻轉各種隔閡與權力關係隱隱作祟下,是如何從根本滲透且處處影響現代人的感情、交友、成長、親子與家庭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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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也相當想拜讀 Zadie Smith 的《#搖擺時代》,故事一開始,是「我」難堪地被老闆遣送回家鄉倫敦。外人或許很羨慕「我」:我的母親是個靠自學取得學位、為了服務同胞選上議員的優秀黑人女性;我的老闆是世界巨星,身為充滿熱情與天分的歌手,我跟著她搭乘私人飛機跑遍全世界,幫她打理各種事務,包括在西非蓋一間給當地女孩的小學,也在這間小學,我跟我老闆同時愛上了一個耀眼的男老師,最後導致「我」做出了完全失去理性的行為。回到倫敦,我曾經的閨蜜,一個充滿天賦的舞者,如今生活淹沒在孩子與尿布之中,儘管我的母親想幫助她,她卻指責我的母親沒有盡她的議員之力給她最好的協助。如今我回來了,她嘲笑我:現在,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我的真面目是什麼?或許我一直就是那個愛跳舞但舞步拙劣的小女孩,跟著這世界卻跟不上。還有這本 1939 年的經典《#鹿苑長春》,這是一本關於成長之痛,也是關於父子之愛的不朽名著。小男孩裘弟和他的爸媽,還有兩隻獵犬,住在原始灌木叢林中的小木屋。離他們最近的鄰居,住在六公里外。潘尼自己從小營養不良加勞動過度,成年後長得瘦弱矮小。他為了補償自己不曾有過的童年,幾近寵溺地守護著兒子裘弟。故事描述了男孩蛻變成大人的關鍵一年。作者以她深愛的十九世紀末美國南方原始灌木林為最美麗的背景,將男孩的蛻變,與大自然天地不仁的運行法則,細膩地交織成這個動人的故事。當小鹿在男孩槍口下斷氣,飢餓、死亡、人性的殘酷等現實蜂擁而至。男孩和父親都在心碎中認清了成長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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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受矚目的還有《#榆樹下的骷髏》,愛爾蘭犯罪小說女王、《神秘森林》作者塔娜法蘭琪全新作品,故事敘述托比在愛爾蘭郊外的家族舊宅「常春藤屋」度過大半童年,有年紀相仿的堂哥里昂和堂妹蘇珊娜相伴,探險、嬉戲、談天的時光無憂無慮,在那裡,他總是相信自己是個幸運的人,不管遇到任何麻煩都能化險為夷。但是,離鄉已久、邁向而立之年的托比,再度回到常春藤屋時,卻已不再受到幸運的眷顧,托比和蘇珊娜與里昂重新聚首,準備陪伴當年悉心照顧堂兄妹三人的慈祥伯伯雨果最後一程,同時期待在親情的溫暖中休養生息、重新出發。不料,蘇珊娜帶來的兩個孩子在老屋庭院玩耍時,竟從一棵榆樹的樹洞裡挖出一個骷髏頭。警方前來調查、挖遍房屋周邊找出完整屍骨,發現這具屍體是堂兄妹三人的高中同學多明尼克,距今約十年前死於勒殺。同學間的霸凌傳聞、失竊的庭院鑰匙、匿名的惡作劇信件等,在警方窮追不捨的質問下,十年前托比待在常春藤屋最後一個暑假的諸多插曲,都成了凶殺案的隱約線索。但即使是在同一時間地點、經歷同樣一連串事件的血親,也無法看穿深埋於彼此內心的記憶與祕密;托比過去引以為豪、深深感恩的「幸運」,或許不是機緣巧合的天意,而是一道讓他難以辨清周遭人、事、物真實面貌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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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本翻譯作品《#從零開始:一段從失去中,重新找到家與愛的旅程》是回憶錄,也是一個觸動靈魂,論及悲傷探索、飲食書寫與跨文化的愛情故事。作者滕碧洛克在佛羅倫斯的街上與來自西西里的廚師薩羅一見鍾情,但西西里家庭的傳統並不接受一位非裔美國女人成為媳婦,即使是女演員也不例外。薩羅與家人關係決裂,毅然決然搬到洛杉磯與洛克結婚。他們擁有各自的事業、深厚的友情,熱愛自己的生活,並領養了女兒佐拉。終於,他們與薩羅的家人和好,薩羅卻面臨了消耗夢想與生命的癌症。丈夫過世之後,洛克帶著女兒回到西西里島的奶奶家度過三個夏天,在奶奶的餐桌上找到慰藉與滋養,在純樸的鄉村找到不變的傳統與智慧,在旅程中體會對死去丈夫的憤怒、不捨、思念及無法抹滅的愛情。在西西里島,每個故事的開頭都離不開婚姻或死亡,而洛克的故事兩者兼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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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批書單中唯二兩本日本作品,先來看芥川獎史上最年輕得主紀錄保持人綿矢莉莎《#掌心裡的京都》,以家鄉京都為舞台背景,因為離開過、思念過、眷戀過,更知道所謂的京都人一切習性怪癖,所謂的京都獨樹一格的地域風情。自從母親宣布從主婦身分退休,奧澤家三姊妹開始輪值做晚餐。有時精心燉煮牛肉燴飯,有時隨興做路邊攤口味炒麵,有時各自吃便利商店買來的微波晚餐。三個女孩熱鬧共享同一張餐桌,咀嚼的卻是三種不同的生活滋味。所謂的「京都人」,一旦動了離開的念頭,內心都隱約知道,終有一天,還是會被這個群山捧在掌心般的奇妙城市召喚回來。無論是二十歲的青澀徬徨,或是三十歲的故作勇敢,春天的鴨川波光、夏日的祇園祭、秋色裡的紅葉、冬季積雪的渡月橋,四季流轉之中,古都的一景一物都靜靜擁抱著三姊妹。以及上個月被推薦的《#片斷人間:貓、酒店公關與乘夜行巴士私奔的女子,關於孤獨與相遇的社會學》,隱身於日本社會的沖繩人、部落民與在日朝鮮人、遺忘於陽光下的黑幫小嘍囉、酒店公關與易妝者、不斷送盆栽的老奶奶、頭上穿洞的泥巴小貓、乘夜行巴士私奔的女子…… 社會學家與他們實際相遇,撿拾理論也無法分析的片斷人間。岸政彦是一位專長生活史的社會學家,也是一名入圍芥川獎的小說家。他以社會學之眼看書、看電影、閱讀人生百態,並以文學之心,寫下那些散落於日常的「無意義」,寫下那樣的片斷所集結而成的這個世界,以及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正與某個誰所產生的某種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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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大半都是華文作品,特別想先拜讀的有徐振輔的《#馴羊記》,徐振輔以兩條不同時空的故事主線,輔以藏戲《文成公主》故事,將西藏七世紀、二十世紀和當代的重要歷史場景摺疊在一起,讓所有的事件突破時間的限制、羅列眼前,赫然看清一般人認為佛光普照的青藏高原,其實從未平靜。歷經漢代的文化移植,文革席捲,造林停牧,藏人不只命如蜉蝣,原初天性與生活也早已歷劫數次,隨波逐流。從當代旅者的視角看見藏地的生物萬象,彷如西藏博物誌,岩羊、鼠兔、雪豹、禿鷲等繫起草原生態的自然平衡,同時也從環境史地理學角度寫羊群流行病現象,拉出礦業汙染、草原鼠災、農牧衝突等環境議題,反映西藏正面臨的情感認同與經濟發展衝突。整部小說語境優美,哲思與隱喻精妙,融合生態、地理、戲劇、建築、遊記等多種元素,將西藏的人文風景、牧民文化、藏人天性描摹得細緻入微,除了展現出作者深厚學養與田調豐富經驗,更處處可見對土地與人文的深情關照。在悼亡的哀惋中,《馴羊記》讓人們看見歷史如何在這片憂傷的高原上重複搬演,以及人民所面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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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為甘耀明《#成為真正的人》,是台灣文壇首部以 1945 年「三叉山事件」史實為基底,是台灣少見的空難加上山難,柔情繾綣又波瀾壯闊地述說:一個被緘封化灰燼、無人知曉的灼人愛戀,那是一部懺情、表白、告解之書;一段驚心動魄的高山救援,那是一個與天、與地、與時間拚博的艱困任務。海拔 3000多公尺的惡地高山,颱風肆虐、尖銳冰雹轟炸、失溫使人瘋魔,救援隊命懸一線,人人逼近獸。哈魯牧特是救援隊的唯一倖存者,經歷欲望漩渦與內在糾葛絞纏,當他從人間地獄返回,身上背負多名幽靈的他,攜回的是身為一個人的價值。當然還有期待已久的黃崇凱新作《#新寶島》,2024 年 5 月 20 日,臺灣新任總統宣誓就職,正式開啟史上第一位原住民總統的新紀元。慶典般的氣氛才稍稍褪去,跨入二十一日午夜時分,由於不知名的原因,臺灣與古巴兩座島嶼的住民發生了大交換:兩千三百萬臺灣人在鄰近美國的古巴島上醒來,眼前是陌生的加勒比海。一千一百萬古巴人則來到臺灣島,隔著海峽與中國相望。兩國人民互換到相隔一萬四千五百多公里的陌生島嶼,劇烈擾動國際地緣政治的秩序,也瞬間改變兩個島國的命運。在時空的層疊開展下,小說多線並置,以訪談、書評、讀書會紀錄、重層虛構等形式複調演繹,消融既定疆界。小說時而從近未來迂迴邁向新世界,時而從新大陸通往繁複存在的可能歷史,也一再叩問當下:臺灣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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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是《黑日》作者韓麗珠的《#半蝕》,2020 年疫情與政治改變了香港,也改變了世界。許多地方日常中斷,進入一種「半蝕」的狀態。外在的世界變得不安全 —— 或因為病毒,或因為政治。人們發現,原本以為如陽光普照、無處不在的安全和自由,現在突然蝕去,人類正在進入一種新的生存狀態。韓麗珠以她敏於內省,富同理心的思索,諦觀這半蝕的宇宙。她從反觀自我寫起,也見證城市改變。當世界處在半蝕或明或暗的變動之中,她既向內也向外探測,感知個體與共同體的邊界,看見善與惡、生與死,彼此交織的羅網,城市的毀滅其實也是重生。《半蝕》從香港這個現場出發,實際上是一本寫給全世界、給經歷當下流轉變幻之人的書。還有中國作家余華睽違八年的長篇小說《#文城》,全書共二個部分,上部述說林祥福離鄉背井去尋找一座有名無實之城,他來到一個名叫溪鎮的地方,在那裡他歷經了時代的亂世、匪猖狂綁票、軍閥襲擾、槍彈流於民間。下部倒敘林祥福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物紀小美一生的經歷,她在命運潮浪裡的選擇、在時代紛雜裡的幸與不幸,動人肺腑。此書探索人生、命運、時代,余華以底層視角,關注一般人「活著」的壯美故事,從不同角度講述林祥福、紀小美,以及出現在兩人生命中相濡以沫的人們,他們的愛恨悲歡、顛沛流離,繼而引爆的時代之殤,作者用時而細膩、時而鋒利的筆觸,有時更流露獨特的黑色幽默,勾勒出一部荒誕悲愴的命運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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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華文詩作《#你是我最艱難的信仰:凌性傑詩文選》,收錄 1991 到 2021 的作品中精選五十首詩,十八篇散文,從十七歲的少作,到絕版的夢幻詩作,更有從未收錄的全新創作。內容分為五卷,亦是凌性傑寫作長期關注的五大面向。卷一「你是我最艱難的信仰」是愛的理由充滿。卷二「寂靜之光」思索生命難題與課題。卷三「希望或失望的淚水」多選自首部詩集《解釋學的春天》,以動物眼光觀看世界。卷四「關起來的時間」作品多半來自生活觸發。卷五「一個人守著文明的道理」是思索確切,文明的道理。新作則散落於各卷之中。凌性傑說:「書名中的那個『你』是多義性的,可能是不同人物,或我私心指涉的誰,也或許不存在現實世界,是我信仰的神或其他,甚至一種概念,詩與美,或對文字的想像。真正艱難的,其實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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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兩本是電影相關,一為《#溫德斯談藝術:塞尚的畫素與觀看藝術家的眼光》,備受推崇的導演文溫德斯談論不同領域藝術家,在這些文章中他表達了對於影響、塑造和啟發了他關於創作概念的藝術家們的觀察和反思。這些藝術家的作品深深影響了溫德斯,啟發了他的創作靈感。他嘗試透過書寫來尋找,他通過試圖理解藝術家們的個人觀點來找到這巨大問題的答案,並且在這個過程中,以文字來釐清思緒,並透過書寫來發掘這些藝術家眼中的視野。他的文字體現了詩意,而這也是他電影與攝影作品的一大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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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為已經介紹過的《#羊男的迷宮》延伸小說,奧菲麗亞覺得她的心像是一個空蕩蕩的盒子,裡面只剩下傷痛引發的回聲。最疼愛她的父親死了,母親再婚,而對象正是那個像「狼」一樣的男人。他把嗜血當成本領,把暴戾當作魄力,奧菲麗亞痛恨他,連帶也痛恨狼的孩子 ── 母親肚子裡那個即將出生的「弟弟」。大多時候,奧菲麗亞會逃到童話故事裡,故事往往比大人假裝的世界更真實,而且只有書本會談論大人不希望小孩問的問題:生與死,善與惡,還有生命中其他重要的事。大概因為如此,那一晚當精靈造訪時,奧菲麗亞沒有任何猶豫,就跟著她走入黑夜,走進迷宮,走到「那個東西」的身邊。他有五分像人,五分像羊,藍色的眼睛像偷來的天空碎片,皮膚則像乾裂的樹皮。他是山,是森林,是大地,而有人叫他「羊男」。羊男告訴奧菲麗亞,是月亮生下了她,她是一名公主,而地下王國才是她真正的家。羊男奉國王之命,要為奧菲麗亞開啟回家的大門。然而在那之前,她必須完成三項任務,唯有誠信、勇敢與無邪之人,才能通過試煉。地上的世界讓人心碎,地下的世界傳來聲聲召喚。奧菲麗亞又怎麼會知道,邪惡很少立即現出真面目,起初往往只是一句耳語、一個眼神、一次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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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部分節錄自出版社書介。)
慈誠羅珠堪布台灣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沒有要幫鄧說話的意思.
不過這人的觀點也未免太不分是非.
鄧惠文受記者詢問育嬰假,全文應是,
「如果您還認為女性在工作上需要受到那些壓抑,請走出來看看,我,我周邊的女性,大家都好好的用到育嬰假,大家都會去爭取在工作和育兒雙邊的權利,我有很多同事朋友,是太太繼續在工作,先生請育嬰假,而且請蠻長的.」
而她接著有相關回答:
「她連珠炮教導我如何爭取女性應有的權益:『如果你也嚮往這樣的世界,就從自己試試看,好好地跟伴侶溝通.如果你的公司有違法做法,不讓你享受已經制定的法律,你可以挺身而出去檢舉他,我們都會支援你的.』」
鄧的觀點當然受限於她的周遭,不過這不代表她選擇漠視,或構成幻滅的理由,相反,她教導對方方法,鼓勵對方有所行動,並表達支援,當然,她可能用了類似激將法的玩意兒.
至於,她分析韓國瑜用膝蓋走路,這就有趣了,沒記錯的話,那是應主持人要求,而她的分析是中性的,韓國瑜之所以會採取這樣的行為,是因為想把主持人帶到地下,展現自己的優勢,因為他面臨博恩的質問,想反擊對方,帶入自己的邏輯,用膝蓋走路,他可以走得很順遂,博恩則一下子就不支倒地.
至於韓國瑜的心理素質不適合當總統,我想這是一般人都會下的判斷,這樣子就叫「假藉醫師身份行使政治目的」實在荒唐可笑,如我是一個老師,評論韓國瑜此舉不能教小孩,那就是假借老師身分行使政治目的;如我是一個廣告人,批判韓國瑜負面行銷的方式是失敗的,那我也是假借廣告人行使政治目的,這樣子的邏輯,只是禁止其他人批評韓國瑜罷了,又或者,拿他人身分做文章,我可以批評,你鄧惠文不行,因為你是心理醫師.
墨子,「親士」有云,
「吾聞之曰:『非無安居也,我無安心也。非無足財也,我無足心也.』是故君子自難而易彼,眾人自易而難彼,君子進不敗其志,內究其情,雖雜庸民,終無怨心,彼有自信者也.」
君子對自己嚴苛,對他人寬鬆,一般人對自己寬鬆,對他人嚴苛,為何會有這樣的心態?不是沒有安定的居所,是沒有安定的心,不是沒有豐富的資產,是心裡怎樣都不滿足,所以框架他人以莫須有的標準,對自己的標準卻低落的異常,就是要控制他人以滿足自己,缺乏自信的關係而已.
鄧惠文是綠黨不分區參選人,身為一個政治參選人,就理當評論政治,如果她不評論政治,不評價極有可能擔任總統的候選人,那她才是失格的,韓國瑜以一個總統候選人之姿,在正常訪談之中,毫無預警的用膝蓋走路,引起了眾人的驚愕,台灣歷來的總統,或者說,全世界的總統,都不會有這種沒有邏輯的異常行為,鄧惠文以自己的專業解除眾人的疑惑,並以候選人的身分發出評價,讓其他人心裡明白她的政治意見,這不但是誠實的,而且有助於公眾利益.
有問題的是製造疑慮的韓國瑜,而非解除疑惑的鄧惠文.
至於鄧惠文砲轟吳宗憲對憂鬱症的誤解,以及新店無差別殺人犯患有思覺失調症,被民眾大喊唯一死刑,質疑「鄧惠文在哪裏」-神父必須說,這是典型的不分是非,流氓似的邏輯.
如同羅智強每逢軍中案件,就質問洪慈庸在哪裡一樣.
如果解除一個人製造的疑慮,就必須解除另一個,不然就是「風向對了開罵,風向不對靜悄悄,果然政客」,那如此這般,依樣畫葫蘆,當她試圖解除新店殺人犯的唯一死刑,你還是可以找另一個,比如「翁仁賢執行死刑的時候,你在哪裏?」質疑她不公正,一個接著一個,當你不能解除所有人的疑慮,你就不能解除任何一個,否則就是不公正,這就是要眾人陷入在吳宗憲和唯一死刑的吶喊之中,而沒有一個誤解能被解除,只要有人試著解除誤解,她就會被抵制,她就會被質疑是政客,而不是那些散播疑慮的人.
「你不能拯救全部的人,所以不准拯救任何一個」這就只是在反對拯救而已,而你不能解除所有人的疑慮,所以不能解除任何一個,這就是在反對解除疑慮.
握有話語權的精神科醫師,並沒有教育群眾的責任和義務,這是被框架以奇異的道德標準,好用來責難他們,他們並不是聖人,只是提供意見給他人參考而已.他們的意見並非全然的正確,但依著他們專業有較高的參考價值,當他們發出錯誤的意見,應該被批評,而不是冠以莫須有的罪,純粹是因為他們無法滿足個人的期待,責任是你冠給他們的,義務也是由你添上去的,自己擅自期待,又擅自失望,趁她說錯了一件事的時候,再把自己幻想與期待加諸在她身上,要她為它們破滅的事情負責,好似什麼侵害公眾的事情一樣,不是她的錯誤,也歸屬於她,再藉機公布她十年前的過往,其實,只是在報私仇而已.
更何況,十年前,鄧亦是受害者,她遭遇到了色情報復,如我們都認同,沒有任何女性應該遭此對待,無論任何感情糾葛,都不應該允許蕩婦羞辱,這就像我們在評判是非之前,必然先否定暴力,何況,還是超越質與量的性暴力、精神的折磨.
若滿口女性權益,卻連最基本的,不要利用女性受暴的過往,進行重複的羞辱,訐人陰私,以為樂趣,都做不到的話,我看不出,這樣的人哪裏在意女權了,哪裏在意女性了,有什麼資格去批評鄧惠文漠視女性-你不能要求其他人代替你去找女性的曙光,等到發現她也是需要曙光的那個人,她也需要自己拯救自己,就憤怒的責備她,「曙光在哪裏?」、「我們女性的曙光呢?」、「妳為什麼沒有帶來給我?」然後就落井下石,像個男性一樣去羞辱她.
我想,這不是爭取女性權益,而是要其他人滿足自己的利益罷了,談不上是「我們女性」,而是「我」,我需要一個免費的勞工,我需要一個任我擺布的玩偶,我需要一個完美的心理醫師,她是貌端莊大方的,口齒清晰的,傳遞我各式各樣的知識,任由我憧憬,任由我慾望,替我去討伐我的敵人,為我爭取權益,說出由我希望她說出的話.
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不容許出錯,或有自己的想法.
我想,這只是需要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罷了.
鄧惠文說的沒錯.
「『我也來寫一篇,讓大家都知道他(她)的真面目?』」
「這種輿論公審的武器,可用於公義,也可用於私仇.」
「懇請師長家長撥冗輔導孩子,我們不希望孩子以為用網路人身攻擊是討回感情公道的好方法.請與孩子討論,協助他們辨認,哪些是需要揭發的惡行,哪些是私人情愛的糾葛.」
不過她也錯的離譜,錯在於,套用錯對象,把自己曾經面對,或者想像他人可能對她做的事情,套用在羅志祥身上.
羅志祥的行為,不屬於私人情愛,反而比較像需要揭發的惡行-這是學習心理學的人,普遍會遇到的盲點,心理學讀取的是行為背後的意識,而可能忽略了,行為本身所在的情境,甚至置於眾人的意識之中,所代表的意義為何,好比「恐怖情人」好了,這不是一個正式的心理學詞彙,屬於在親密關係之中,「得不到就把你毀掉」,這樣的意識,進而產生報復的行為.
然而,報復,也有分正當的與不正當的,「得不到」也有可以理解的,不能理解的,如果只讀取意識,就會讀成各種不相干的玩意兒,連結在一起,只因為他們看起來很像,滿足了「得不到-報復」的意識公式,羅志祥是個被報復的對象,周揚青與他又是情人關係,她失去情感,遭到背叛,他們曾經歡好過,於是這看起來就像私人感情糾紛.
然而,周揚青說,
「我如果想要毀掉他絕不是只到今天這一步.他如果只是單純的劈腿分手我都絕不會寫這篇文章,我說最後一遍,我會以這樣的方式是因為他行為品質敗壞、道德淪喪,並且無改過的可能,所以不願再讓其他女生受害!」
又說,
「分手後曾問過我媽媽,如果他追我的時候,我去網上查他的事情,能看到他這些行為,我絕不會和他在一起,但可惜那時候沒有一個被傷害過的女生站過出來……所以我現在要做那個人!」
這可以看見,羅志祥的行為,顯然不是花心或是劈腿而已,屬於兩人之間,主觀的感受,承諾與公平性的問題,而是一般人不會做的事情,牽涉到廣泛的傷害,周揚青也「不只是」為了自己而已,也關乎她個人感知到的,對於他人的公正.
如果有人在你眼前犯下惡行,如果你知道這些事,知道有其他受害者,妳要採取行動或視而不見,的問題而已.
如果你只是「好聚好散」,只是「寬容大量」,流於這種私人感情間的處世原則,放在眾人的情境之中,恐怕只是一種鄉愿,一種「姑息養奸」罷了.
我們觀看她所記述的,
「你都會約女生來家裡 關鍵還都是不同的 你去到每一個城市 都有可以約到酒店的女生 你和曾經介紹給我見過的你旗下的女藝人 甚至你的化妝師 都有長期不正當男女關係 還有你和你兄弟們對於那些被你們叫出來玩的女生是如此的不尊重 更過分的是 你們還會經常舉行正常人都無法想像的“多人運動”…… 這些顛覆我三觀的事情 全部,都發生在我最深愛的,愛了九年的你身上…」
「如果我們是因為性格不合或者你愛上別人分了手 我一定會做一個大家口中優秀的“前女友” 分手了甚甚麼都不說 灑脫地講一句 我們還是好朋友~ 但抱歉 這次的情況太特殊了 因為我知道 現在 包括以後 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女生在同時被你騙著 她們可能還天真的以為她們是(除我之外的)唯一 姑娘們 千萬別自信到認為自己是那個可以改變他的人 因為有的人 他渣 是天生的 (你真的太太太太太 X100 渣了!!!)」
如果如她所說,每到一個城市,就開始獵豔,並且和他的兄弟們,一起雜交,而他對於每個對象都有欺騙的成分,甚至於,他和他的兄弟們,對於被叫出來玩的女生非常的不尊重,我想,這樣的行為,就不是什麼私人感情間的問題,而是傾向南韓的男星勝利,或是N號房事件,那樣子以支配、操控、獎賞、懲罰,使其無法自主,以制式化的方式,將人當作工具,滿足自己的慾望,甚或免除一切的風險,道德譴責和法律制裁,類似於PUA的心理變態行為.
「就算知道心理變態者們在尋找伴侶的路上順風順水,你還是會驚訝地發現,很多人女人會在監獄外面苦等某個殺人犯出獄.心理變態者們都是情場高手,畢竟愛人們總願意被謊話哄騙.很多人都在尋找無條件的愛和奉獻.這種愛,心理變態者們可以裝得出來-相比之下,一個正常人則可能會對伴侶說:『聽著,寶貝,我可不會繼續忍受你做這些傻事.』但對女人來說,這種愛就像毒品,她們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去換取想要的歡愉.」
「家庭成員,特別是母親和妻子,大都會忍受心理變態者,因為他們會在心理變態者身上尋找閃現的同理心,並且認為自己可以改變對方.當然,心理變態者是不會改變的.這就像是一個男人娶了一個她在酒後縱情中認識的女孩,兩年後,驚訝地發現妻子和別人上床.即便是聰明人也會在這些情境下自欺欺人.每個人都傾向於自認有能力控制別人的行動和命運:『我和他的關係非同尋常,我可以看見他身上的優點,我知道他是個好孩子.』」
「心理變態者知道怎樣讓別人感覺自己是特別的.他們知道如何吸引別人,抓住別人的心,接著在某些情況下,開始實施暴力和羞辱,之後再用『我愛你』彌補.所以心理變態者的家人們會說:『他只是不能控制自己.我知道他內心存在一頭猛獸,但我可以控制他.』所以母親和妻子會護著心理變態者.對兄弟或者其他家庭成員來說,又有家庭歸屬感和家族帶來的同理心.所以即使一個變態人格者四處樹敵,家人們還是會和他同仇敵愾.」
「所以在一個徹頭徹尾的心理變態者身邊要怎麼表現才對呢?正確的做法是不要露出任何利用價值.如果你們似乎相見恨晚,不要相信,只要笑笑然後離開就好.每一個百人以上的派對裡,都可能有一個心理變態者,尋找有弱點的人伺機下手.如果有人來與你互動,記得仔細觀察這個人,看看他是否表現出任何古怪的行為.」
這是詹姆斯.法隆,在「天生變態」一書中,所做的描寫.
鄧惠文受限於自身的經驗,產生了相當嚴重的誤判,這是必須被糾正的,周揚青並不是什麼恐怖情人,相反的,羅志祥才可能是那一個「恐怖的情人」.
然而,這不代表,她必須因著這個錯誤,把她的過往,包含她所犯過的錯誤以及受害的經歷,甚至不屬於她的,都歸咎在她身上,對於她進行徹底的否定.
大錯有大錯的代價,小錯有小錯的責罰,若將十年前的過往,覆蓋在現在說錯的話上,這無疑是藉由一個小錯,要人們用十惡不赦的眼光去審判他.
這不但不相干,也不公正.
一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而懷孕大鬧醫院,會因為那個男人有了家庭,身心的痛苦就消失了嗎?或者是將罪都移轉在她身上,她犯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罪,這大於一切,別人對她犯的罪卻都煙消雲散了,她成了唯一的恐怖情人.
是與非,罪與罰,並不能用簡單的思考,去簡化一切.
如此,變會成為瘋狂的法官,朝著無辜的人們揮下女巫之槌,再來說,
「你跟他們都一樣.」
這,就是是非不分.
「如果被告過著不道德的生活,那麼這當然證明她同魔鬼有來往;而如果她虔誠而舉止端莊,那麼她顯然是在偽裝,以便用自己的虔誠來轉移人們對她魔鬼來往和晚上參加巫魔會的懷疑.如果她在審問時顯得害怕,那麼她顯然是有罪的,良心使她露出馬腳.如果她相信自己無罪,保持鎮靜,那麼她無疑是有罪的:因為女巫們慣於恬不知恥地撒謊.如果她對向她提出的控告辯白,這證明她有罪;如果她由於對她提出的誣告極端可怕而恐懼絕望、垂頭喪氣,緘默不語,這已經是她有罪的直接證據.如果一個不幸的婦女在受刑時因痛苦不堪而骨碌碌地轉眼睛,這意味著她正用眼睛來尋找她的魔鬼;而如果她眼神呆滯、木然不動,這意味著她看見了自己的魔鬼,並正看著他.如果她發現有力量挺得住酷刑,這意味著魔鬼使她支撐得住,因此必須更嚴厲地折磨她;如果她忍受不住,在刑罰下斷了氣,則意味著魔鬼讓她死去,以示使她不招認,不泄露秘密.」
所謂獵女巫,即是不論原因為何,不論是非對錯,不管時空背景,一律加上道德的罪,造一個完美的影子,凡不符合期待,就追責她使她消失-各種罪名是拷問的延續,怎樣的女人,從她生活中種種,都能找出瑕疵來,層層堆疊,用自己被欺騙,當作問罪的證據,去決定罪的大小.
是以,女巫與魔鬼的交配,女巫能否支配男人的愛恨,女巫殺死胎兒(墮胎)等,都能成為罪名.
一個女人被懲罰,另一個女人沒有,不公平,所以一起被拷問,或施予更重的罪.
恕神父直言,這樣子公布鄧惠文的陰私,說她施壓媒體,說她是恐怖情人,再把她不合己意的行為,都打成錯誤,這樣的行為,跟獵女巫沒兩樣.
2016年,還有人在網路上討論她的事,索要她的照片,評論她的身體,你不譴責這個,反說她施壓媒體,是小三小王,這不才是真正的不公正嗎?
為公義者,有其價值規準,比例原則,為私仇者,沒有下限,不分是非,一律糾結在一起,直到對方消失,直到自己滿意.
公與私的差別,就在於此,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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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誠羅珠堪布. 36568 likes · 465 talking about this. 【非官方FB專頁,勿在此詢問堪布問題或聯繫堪布】22歲時出家,此後即開始長時依止在法王晉美彭措座前。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