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經過去,明天還未到來,人生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一年365天,如果你把每一天都過好了,那你的人生一定會很精彩,但在日常生活中卻有很多人不是沈浸在對過去的思念中,就是陶醉於對未來的嚮往,忘記了他們是活在今天的,每一個今天這樣過去後,你的人生一定只剩下抱怨和空想,美國作家迪斯提出:昨天過去了,今天只做今天的事,明天的事暫時不管,活在當下最重要,曾經讀過一首詩覺得特別好:
不要為昨天嘆息,不要為明天憂慮;
因為明天只是個未來,昨天已成為過去;
未知的不知是些什麼,過去的只能留在記憶,
只有今天才是你真正擁有的。
今天是你衝鋒的陣地,
緬懷昨天,把握今天,迎接明天;
昨天是成功的階梯,
明天是奮鬥的繼續;
過去已無法改變,未來還沒有到來,
我們把握和擁有的只有現在。
所以與其抱怨過去的虛度,坐待明天的到來,不如奮起努力把握今天,因為今天就在眼前,珍惜今天不僅可以彌補昨天的不足和遺憾,更能為迎接明天做好準備。
哈佛圖書館牆上的訓言中講過一個這樣的故事:在華盛頓街區的一個屋簷下,有三個乞丐正在聊天,一個乞丐說:“想當年我用十萬美元炒成了百萬富翁,要不是股票暴跌......”,另一個乞丐說:“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還提呢!看著吧,我明天早上到垃圾桶裡看看也許那裡有百萬美元的支票”;第三個乞丐沒有言語,他獨自走到別處,因為他必須先填飽肚子,而此時那兩個乞丐還在回憶著自己輝煌的過去和構想自己美好的未來呢!第二天早上,當人們起來時發現那兩個懷念過去和暢想未來的乞丐都已經沒氣了,而那個尋食的乞丐正吃得香呢。
這三個乞丐代表的就是世間的三種人:一種人活在過去,一種人活在明天,一種人活在當下;活在過去的人,大多是活在過去的光環裡,當年勇左日功讓他們難以忘記;活在明天的人都很理想化,沒有到來的東西,可以任憑我們想像。
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提過去,因為他們沒有多少明天好活,年輕人大多都喜歡說明天,因為他們過去沒有什麼經歷,這兩種人大多今天過得不太好,要用過去的美好記憶或明天的美好期待,來安慰今天的失敗、失意,他們不願意面對現實,害怕面對現實。
其實無論是懷念過去,還是暢想未來,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你的今天已經虛度,你的人生從此又少了一個創造奇蹟的機遇,做人就要像第三個乞丐那樣,才不會被餓死。
有些人整天鬱鬱寡歡,一直抱怨自己過去的不幸,不停地抱怨並未給他帶來任何的好運,只能讓他們的人生更加不幸,因為今天是明天的基礎,明天會過成什麼樣很大程度取決於你有沒有把握住今天。另一些人整天過得戰戰兢兢,用今天來為明天擔憂,那明天只能為後天擔憂,因為你浪費了創造明天的今天,明天自然會如你擔憂的那般不如意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與其擔心明天,不如立即行動,讓擔憂的事情不再發生,把握現在珍惜時間,過去與未來並不存在的東西,而是存在過,和可能存在過的東西,唯一存在的是現在,莎士比亞說過,在時間的大鐘上只有兩個字“現在”,可見現在才是真實存在的,我們能把握的也只有現在,所以無論對誰來說,都應該珍惜眼前的一分一秒,因為沒有現在也就沒有未來。
這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的不公平,但有一樣是公平的,那就是“時間”,我們每個人每天擁有的時間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就是看你有沒有把握住,一天的時間看起來很短,真正利用好了卻可以做很多事情,像海倫凱勒在《假如給我三天光明》中寫的那樣,短短三天他做了多少事情,看了多少事務啊!高爾基說過,時間是最公平合理的,他從不多給誰一分。勤勞者時間給他們留下一串串果實,懶惰者時間留給他們的只有滿頭白髮和兩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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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過去常陶醉 在 陳詠燊 Sunnyhahaha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傷害你最深的,從來都是你自己》
感情中,大家都受過傷害,然而最愚蠢的一種,就是自己傷害自己。
我們甚麼時候會傷害自己?不願意了結一段已經毫無價值的舊情之時。
面對一段你已無力挽回,但又不想了結的關係時,我們很多時都會把自己陶醉在當中的哀傷,表面上是因為自己感到不快樂,但實際上更愚蠢的是:你以為一直沉溺在傷痛與懷念中,你與那段舊情仍維繫著一絲最「卑微」的關係,「感情」還未完。
關於這種形式的自我傷害這我會用一個比較涼薄、惡毒、冷血的角度去看。妳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自傷自憐是妳自己的決定,我不會阻止。我只想問:妳的自傷自憐,會為妳帶來甚麼效益?
這個目標為本的時代,做事之前,最好都是先講講效益比較好。妳既然已經失戀了,妳喝醉,妳自暴自棄,那個他會不會知道?又或者妳有沒有讓那個他知道?更進一步,若果他知道,他會否因此產生惻隱之心?而若他有了惻隱之心,又會否令他決定與妳復合?
若以上的答案全都是否,即是你的自憐不會為妳帶來實質的效益。那麼,心理上呢?
我們做的每一件事,為的都是最後的快樂。妳的傷痛,有為妳帶來過快樂嗎?應該沒有吧。所以,妳的自傷,是戇居的。
若挖得深入一點,妳的舉動,其實如文章開首所說,是出於一份不願將這份感情完結的沉溺。不明白?舉一個例。
有些小孩,經常會在生日的當晚,遲遲也不肯進睡,因為他們不想自己的生日成為過去。即使慶祝完了、蛋糕吃過了、禮物拆完了、十二點都過去了,也明知無論怎麼撐下去,都不會再有甚麼好事發生。但他們就是不肯去睡,因為他們覺得只要一直不去睡,生日就不會過去。
就是同一個道理。妳以為妳一直沉醉在這段感情的痛苦中,妳仍然能感受到這份感情的餘溫,這份感情還未過去──雖然其實你明知無論怎麼撐下去,都不會再有甚麼好事發生。
看,妳的行為,與一個小學雞有甚麼分別?有,那些小學雞想留住的,是一個快樂的生日,妳想留住的,是一份殘酷的感情,與一個不愛妳的男人。妳比起小學雞還幼稚。
所以,妳的自傷自憐,除了戇居,還是戇居。
#文章再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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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Photo by Paweł L. from Pexels 圖片文字: 陳詠燊 )
懷念過去常陶醉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夜.語錄.人生拚圖》
* 成熟不是為了走向複雜,而是為了抵達天真。 —陳文茜
* * 如果妳的眼𥚃只有愛情,沒有其它,當失去愛情時,妳將一無所有,就連自己也成為愛情的祭品。 如果你的眼𥚃只有名利,當失去名利時,你將痛苦萬分,就連自己也成為名利的陪葬品。—陳文茜
* 剎那間,是人生的意外,也是宿命。我們往往以為日子還長得很,直到死亡前我們才能感受生命的急迫。多數時刻,我們揮霍著時間,好像它是一個無窮無盡的寶盒。總在等待人生,那麼眷戀,又那麼懼怕。往往一步路都跨不出去,每一次的動念之間,我們都要和靈魂交換一點猶豫。
直到剎那間,事件發生了! —陳文茜《終於,還是愛了》
* 人為什麼懷舊?不只是因為老了,不只是因為現在和那個年代有點距離,才看起來特別有美感。
我認為很大的原因是我們在經歷某些人生經驗或歷史時,當下往往不理解它的意涵,往往要過了許久許久,才赫然驚覺自己走過的足跡。
當時的痛、當年的苦、昔日的徬徨、年輕時的揮霍、特傻的日子……
過了幾十年,猛烈的心疼才油然而生,於是,開始了想念過去,開始了懷舊。
那一刻我們才驚覺:原來當年的我們,日子是這樣爬出來的;所有的歡樂,是這樣自我欺騙才換得的。
所以,有時候我們懷的舊,有一點像長大或者老去的我們對年輕脆弱的自己來一點點回盼,給一點點安慰。
把往事包裝起來,像對一個已然被摧毀的玩具,重新修補、裝扮,給點美的顏色,給件美的衣裳……那些遺憾、慚愧或者回不去的,通過重新的編織,讓仍要活下去的我們有了幻想,有了陶醉。
懷舊,看起來很美,其實是對失去的、消逝的、荒唐的、遺憾的過去,一種溫柔的抗爭。
它像止痛劑。—陳文茜
*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見你,
也許
就像上蒼有一天必將愛上你。
那些曾經被摧毀的,被時間虛構的, 已重回岸邊。
河水不識時間,不守故人。
可是夢中之夢,水中之水,
我們仍然在此發現了波瀾。
雨滴中有你,
燈火也照亮了你
河岸的人啊,等太久,等到了上天的熱淚。
天頂的月娘於水中,柔情奔湧。
愛與情,
在此都不必淡薄。
沒有誰在闌珊處
因為愛河的水
永不收回。
—陳文茜
* 人有的時候,得狠心把自己丟在另一個城市「流浪」,才能體會自己生命真正的模樣;才能找到自己下一個階段人生的出口。
狠心的,一個人流浪。
—陳文茜《終於,還是愛了》
* 你以為什麼都空了:結果另一個新的事件,再度,沒有句點,沒有遲疑地流入我們的生命。只要活著,這個世界沒有「空」這個字。
—陳文茜
* 一個人的生命,或許長、或許短; 一個人的成就,或許高、或許低; 一個人對社會底層人物的愛呢?—陳文茜
* * 人的兩隻眼睛,全是平行的,但卻不平等看人。人的兩只耳朵是分在兩邊,卻總好偏聽一面之詞。人只有一張嘴,卻總能說出兩面話。——甘地
* * 我想,當愛情以另外一種方式展現鋪陳時,也並非被撕去,而是翻譯成了一種更好的語言。上帝派來的那幾個譯者,名叫機緣,名叫責任,名叫藴釀,名叫沈默。還有一位,名叫懷念。——海蓮·漢芙《查令十字街84號》
* 三樣東西有助於緩解生命的辛勞:希望,睡眠和微笑。——康德
* 《最後的愛情》
當我們臨近垂暮之年時,
有些人愛得更加溫柔,有些人愛的更加虔誠……有些人已然冷漠。
驚訝他的淡忘嗎?
黃昏的彩霞,看似閃耀,正如最後的愛情,它本來就是最後的告別。
沒多會兒,大半個天空,即將籠罩陰影。
只有那兒,在遠方,還飄浮著些許霞光,
那正是妳遙遠的記憶,
妳喊停一下,停一下,
妳想停一下,停一下。
但天與地,時間與空間,都如冷漠的他,淡淡的往前走,沈默的持續移動。
你以為溫馨的傍晚是永恆。
沒有人告訴妳嗎?
所有的晚霞,都只是銷魂的幻象。
霞光終將漸漸枯竭,
儘管你心中的柔情尚未消亡……
可愛也可憐的你,那最後的愛情,
既是幸福,更是絕望。—陳文茜
* 二十世紀才剛剛開始,包括他們的青春歲月。
英國作曲家威廉·丹尼斯·布朗(William Denis Browne 1888.11.3–1915.6.4),與英國詩人布魯克(Rupert Brooke)偶遇後,建立了親密友誼。
一次世界大戰時他們一起成為海軍志願隊,1915年前往土耳其加里波利。
「沒有人可以希望還有比這個可愛海灣,更寧靜,也更平靜的結局……大氣中充滿鼠尾草和百里香的芳香。」 年輕的音樂家布朗寫道。
他的文字如此之好,如此渴望平靜的生活。
之後布朗抵達了加里波利,但數周後一次軍事行動中,他被槍擊中,先是肩膀受傷,接下來是胃部受傷,而當時的戰爭狀況,並不允許將他帶到後方……他死在戰場的一個擔架上,甚至無法提筆為自己短暫的生命寫下悼詞或是任何音符。
只活了27歳的布朗死後,他大部分的音樂作品,被一位朋友毀之一炬。
青年詩人布魯克走得更早,也在同一年1915年,因為敗血症,死於相同名字戰役,當時還活著的布朗,親自埋葬了自己世上最重要的朋友,屍體葬於斯基羅斯島。
德國雷馬克描述一次世界大戰的《西線無戰事》中,也反映了發動戰爭的國家德國青年參戰的情況。戰爭同樣帶給德國年輕人,深刻的創傷與迷惘。過去的生活悉數被毀,他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飄蕩於戰場的最前方。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荷德林的贊美詩被放在士兵的背包中,與換洗衣服擱在一起;人生那麼苦,一本小小的美好詩集,是繼續往前走的惟一寄託。貝多芬的四重奏音樂唱片,被放在軍中的庫房裡,就像馬鈴薯放在地窖中一樣,每天夜晚播放。
摘錄其中荷爾德林的《命運之歌》贊美詩:「沒有命運的撥弄,天神們呼吸如酣睡的嬰兒,淳樸的花蕾蘊藏著天真,他們的精神卻永遠開花,幸福的目光望著寧靜,永恆明朗。」
這些孩子什麼都沒有,包括明天的太陽或月亮,於是貝多芬晚年的《升c小調第14號弦樂四重奏,作品131》成為戰地最熟悉的音符,日日夜夜,濠溝泥地,安撫著所有不得不早逝也毫無理由早逝的生命。
* 什麼令你迷茫?你可以很快列出一串清單。
什麼令你憤怒?名單更長。
什麼令你快樂?答案可能猶豫不決。
伊壁鳩魯曾經列出他的快樂清單:品嘗美食,聆聽美妙的音樂,看見美麗的事物,性的歡愉,還有哲學的思索。
哲學通常與禁慾苦修連結,伊壁鳩魯則毫不猶豫地將「快樂」加入哲學的行列,在兩千多年前的那個年代,當然引人側目。
沒有誰是「生命高手」,快樂是一輩子的學習。遇著逆境,換個角度思考,換個方式度過,為自己或所愛的人插一盆花,寫一首詩,與家人合煮一桌菜快樂的功課,是一條既長又彎曲的道路。它不教你成為終身笑匠,那只存在於卓別林劇場,而是教你如何面對人生,面對自己,面對人生一路走來不可避免的挫折、創傷、心碎、困頓、恐懼,面對親人逝去,以及冷靜地面對自己的死亡。
快樂的條件,伊比鳩魯曾列出一個簡易表格,我大致翻譯整理如下:
1.自然且必要的:朋友、自由、思想、食物、庇護、衣服。
2.自然卻不必要的:豪宅、私人大浴室、盛宴、僕人。
3.不自然也不必要的:名望與權力。
根據這份快樂表格,我們很快地發現現代人不快樂的理由。
現代人相信金錢等同快樂,奢華則等同快樂的極致。昂貴的物品,以一種商業廣告宣傳模式滲入我們的腦海,讓我們相信物質的擁有,代表宣傳上所象徵的古典、高人一等、時髦、微笑及幸福。
奢華物質的憧憬,取代了現代人的心靈重整,模糊了人與知識、自省之間的關係。
而精神醫學報告證明,自殺率與貧富幾乎沒有關聯:在非洲只有他殺,或餓死,鮮少自殺;歐洲多的是在美輪美奐的古堡中自殺的例子。奢華只是假象,無法使人免於傷害。
—陳文茜《給逆境中的你》
—圖片:攝影於57歲,漸漸知道老了,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