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全球創業週 每日活動不停歇】
2020 領袖傳承高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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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水,圓夢網特派Z編回來了!上次分享台中場講座後,這回來到張榮發基金會,現場正在舉辦領袖傳承高峰會!邀請多位企業經營領袖分享企業經營、數位轉型、消費體驗、擴張策略等,半甲子的經營手法都在這場高峰會顯露無遺。以下是跪著分享部分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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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振南李雄慶董事長分享,企業社會責任是永遠給下一次目標並持續推動。此外,無論是在線上線下,體驗經濟都是相當重要,給消費者的採購體驗是否一致,要比消費者更了解消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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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樂福王俊超總經理分享,從接手家樂福開始,他給自己一個「學」字,無論是跟外商CEO學習、本土企業CEO學習,精進自己不斷跨過欄杆,現在,他期許「傲」字,希望員工都深以家樂福企業驕傲,帶動自己與其他人一起跨過世代。而對於企業打造APP,他建議可以盡量Friendly與F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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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LTU-RE EXPERIMENT創辦人羅盛彥分享,持續追蹤消費者的想法、習慣、行為,設法數據化並投入到產品研發與改進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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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張網 欄杆 在 趙學而 Bondy Chiu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反智動物:潔癖香港
作者:柳俊江
很多人問我,是不是從小養寵物,才當起了這個工作?我記憶中沒有,我和動物的關係,大概是從屯門說起的。
小學開始,我們一家搬到了新開發的屯門,住進了山景邨。邨如其名,有一面全是翠綠山景。柳宅在頂樓,我常常呆坐窗前,以為青山上的寺廟住着隱世高人,半山的儲水庫是機械獸的神秘基地。當年的小學生沒有到山上探險,只是在路邊看的已經足夠。每天早上等校車時,我和同學在花圃找「金絲貓」(一種蜘蛛,不會織網,卻會打架的)。邊找邊摘下炮仗花,吸啜丁點的花蜜,以當時的尺度來說,已算是十分地反叛。沿着欄杆的軌迹,我們會觀察大大小小的蝸牛;學校小賣部附近都是拾荒的麻雀,偶爾在學校後山看見黑白的豬屎喳,體形稍大,我會驚訝得像看見外星人,跑去找同學來看時,牠已「格格格」的,一邊叫一邊飛走了。那時候動物對我不遙遠,卻碰不着,一無所知,只知姑母養了一隻白狗,不咬人。
直至四驅車、聖鬥士、龍珠、超級任天堂把我的樂趣拉走,我小學後期和中學,動物從我四周消失了。
再留意動物,是在大學宿舍某天早上,我被鳥叫吵醒了。浸會大學的新宿舍(02年建成)像山景邨,面對一大片山坡,是甚麼樹我不知道,只知上面住滿雀鳥,是學生住進來前已經在的原居民。某個秋涼的十月,我把窗打開,躺回床上,享受久違了的鳥鳴,時大時小,像一波一波的潮汐。我閉起眼睛,是種奇妙的感覺,我竟嗅到小時屋邨裏的青草味。雖然輕狂的宿生都要玩到三更半夜,但我始終期待早上的鳥鳴,甚至玩通頂後獨個漫步山邊。有時會想昨晚深宵,一群人大鳴大叫,擾鳥清夢,牠們又如何反應?
由小學時候的社會科開始,課本就形容香港是個「石屎森林」,當時是個很貼切的形容。在這座森林裏,不同的物種有各自的生態,半山住着富人,指揮中環的西裝友做買賣;九龍城裏打拼的小工廠,老闆也是工人,默默趕工造拉鏈;街市的生果檔、菜檔、肉檔,每個檔販都性格突出;在屋邨樓下的流動小販,下午被一堆小孩圍着,賣魚肉燒賣,煎釀三寶;晚上更熱鬧了,牛雜麵、炒牛河,下班的人和叫賣的人混在一起,實在是吵鬧,但在低成本中,每個人都能找到他們的生存位置。那時的香港人,和樹上的啼鳥,池裏的青蛙是和諧的,因為大家是同儕,築了巢解決了生活,就應互相尊重,各不干涉。
不知甚麼時候開始,香港人有了一種潔癖,要一切都病態地井井有條,對非同類要排擠。青衣居屋屋苑居民投訴雀鳥擾人清夢,管理公司出手驅趕;馬鞍山私人屋苑住客投訴青蛙夜啼,屋苑管理公司竟又儍得安排捕捉。漸漸地,我們早上聽不到鳥啼,街上也看不見小販,連街市的檔攤,也換成大超市。
繪影繪聲的「石屎森林」再不適用於描述香港,我們都改用蒼白的形容:「國際大都會」。
為了「市容」、「規範」、「衞生」,香港有了領匯,趕絕了自力更生的小經營者;穿着制服的,沒收了弱勢露宿者的僅有財產,讓他們一無所有,鬱鬱而終。食環署工人在中環要把婆婆的一車紙皮搬上垃圾車,往堆填區裏送,也不願意讓婆婆的辛勞兌換成四、五十元。讓潔癖擴張,把一切的「亂」消滅,我們得到了平衡嗎?還是,你有時也有點悔不當初?
旺角區議員黃建新,上個月向油尖旺區議會呈交了文件,題為:「改善街道環境正視鬧市執紙皮活動」。內容大致是,旺角是遊客熱點,「執紙皮活動」令香港旅遊業形象蒙羞。黃議員「強烈要求各部門加強合作,進行聯合行動取締鬧市內一切違法、破壞道路潔淨和安全及影響本港旅遊業聲譽的行為」。你在你議員辦公室享用着政府給你的俸祿資源,有沒有想過這些執紙皮的老人,年輕時給香港的貢獻?他們活得比你苦,階層比你低,這可不是罪啊。而且服務油尖旺的你應該清楚,正正是亂中有序,這個地區才有其獨特魅力。請別再用你們狹隘的潔癖,偷走我們的香港。
黃議員,身為油尖旺區的選民,我絕不會投票給你。
此刻我又突然想起,某日走在北京街頭,一條街上的每棵樹梢,都掛了間白色的塑膠小屋,大小猶如信箱。北京友人說是街道辦給鳥兒準備的,每棵一戶,讓鳥兒不用辛苦築巢,也不用擠在一起嘈吵,解決了牠們住的問題。最後,井井有條小屋都是空的,連原來生活在枝頭的鳥兒也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