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麻雀日 #山麻雀
身影不起眼,說唱不動聽,
沈默,是山林崩壞前,
我們最後的聲音。
—— 吳念真
/山麻雀/
山麻雀體型和顏色都和麻雀很像,但卻不常看到。牠主要分布在海拔600到2,000公尺山區,但面臨樹木砍伐、山區開發等威脅,全臺數量推估約莫1,000隻到2,000隻之間。山麻雀以乾枯的葉、草、樹枝築巢,牠的築巢地點除了天然樹洞,可能在天然選項不多之下,在人工建物的孔洞如電線桿洞也可發現牠的巢位。
/吳念真/
本名吳文欽,臺灣影視導演、編劇、演員、作詞人及藝術監督,為三金得主。1976年開始從事小說創作,曾連續三年獲得聯合報小說獎,也曾獲得吳濁流文學獎。並著有多本暢銷經典作品,如《臺灣念真情》系列等書,有「台灣最會說故事的毆吉桑」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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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島嶼共居 x 動物日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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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念真導演
#日曆早鳥完售
#加開晚鳥方案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給我們的訓誡書:伊格言的瘟疫書單8 種〉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20/03/11/%E3%80%90%E7%AB%AF%E5%82%B3%E5%AA%92%E3%80%91%E7%B5%A6%E6%88%91%E5%80%91...
文學獎2022 在 窩窩 wuowu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臺灣貓日 #宜呼嚕蹭踏 #忌裝忙躲藏
向我走來的時候,
你的眼裏有個關於家的夢。
我不會說貓的話,於是我伸出手。
—— 徐珮芬/patmuffin
/家貓/
令人類俯首稱臣的異星生物。
/徐珮芬/
花蓮人,清華大學台文所碩士。有一隻名叫芥川龍之介的貓,並因此翻譯T.S.艾略特詩集《貓就是這樣》。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周夢蝶詩獎、國藝會創作補助。2019年美國佛蒙特駐村藝術家。出版詩集《還是要有傢俱才能活得不悲傷》、《在黑洞中我看見自己的眼睛》《我只擔心雨會不會一直下到明天早上》、《夜行性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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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島嶼共居 x 動物日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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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獎2022 在 看書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日常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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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琴峰著·譯,《獨舞》(独り舞),聯合文學,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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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期待李琴峰自己翻譯的《彼岸花盛開之島》(彼岸花が咲く島)早日出版,一邊上讀墨買她的兩本日譯中長篇小說《獨舞》、《倒數五秒月牙》來讀。先看《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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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來寫一部,不以悲劇作結的《鱷魚手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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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是個拉子,是否就不會遭到那種厄運?她明白人生沒有所謂的『如果』,但仍無法克制自己的念頭。是否性取向的烙印,就是她所有不幸的根源?這種想法毫無邏輯也無法證成,不斷在漫長的時光裡折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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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什麼都沒變。就算我改了名字,渡過大海,說著另一種語言,我還是我。而只要我還是我,只要這個事實仍然存在,我就註定被世界所疏離。身為自己,這就是我生命苦難的根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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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乃是對生命的逃避,但逃避又何妨。所謂出生,乃是無關乎自身意志,遭人強加以『生』之事實。若人類註定無法對抗生之荒謬,那麼最起碼選擇從生命逃避的權利,總該是天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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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讀邊覺得,啊,這是個深受邱妙津、賴香吟影響的作者,尤其是《鱷魚手記》、《蒙馬特遺書》和《其後それから》。中國文學如詩詞、張愛玲,日本文學如中山可穗等,也是她的文學養成。不過,台灣人身分、台灣女同志生活、台灣同志文學這些對日本讀者而言是「#異國情調」的元素,對同志文學稍有接觸的台灣讀者應該較無隔閡——邱妙津的經典意義自不用說,小說對邱妙津的致意也十分明顯;而書中角色揉合女同志身分、有某種精神或肉體創傷的人、身心病症、異鄉經驗等,陳雪、張亦絢等作者也都處理過。這使閱讀《獨舞》的新鮮感和驚喜感也同時被抵銷了不少。書中描繪的七年級世代的成長記憶或重要時事,因為太過切身和熟悉,對我來說同樣也並不「新」。雖然提及三一八學運、台大百日維新等,但只是浮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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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這樣想著,一面訕笑並羞愧於自己是否反射性地想在這本「翻譯文學」裡找「同志奇觀」,或被更戲劇化的衝突養壞了胃口?又或者是疲倦於憂鬱、悲傷這一系譜的老調重彈?再思考,這些人物樣貌和情節的不新,折射出的是怎樣的台灣女同志的文學「再現」?可以肯認,即使邁入新世紀,看似同志紛紛華麗現身,可是新一代的拉子仍有自己的暗流要渡過。不管是自我認同的,來自群體壓力的;可能是從天而降的巨禍,或潛伏在日常生活中,以不同形式展現的猝不及防的戳刺、紙割、重擊麻筋般的酸麻。憂鬱、自厭、自哀、自棄之後,那些創傷和痛感不是要遺忘,未必要痊癒,但還是試著和它們一起繼續上路吧——《獨舞》所寫的是這樣一段向死而生的療傷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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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一縷微光的深夜舞台,一位女舞者穿著一襲黑衣,安靜跳著無聲的舞蹈。沒有觀眾,也沒有舞伴。舞者孤獨地舞著,時而以雙臂在虛空之中畫出弧線,時而以單腳為軸翩翩回旋,時而躍至空中翻轉跟斗。舞者不知要舞到何時,彼處既沒有時間也無論空間,所以只能一直舞旋下去,直到精疲力竭、渴盡最後一滴生之能源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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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淚沿著臉頰滑落,感受到那滴淚滑下的同時,她才注意到,自己有多麼醉心於這塵世的美,多麼由衷地愛著這個塵世。這世界啊,人要求生則嫌太過狹窄拘束,要求死卻又有太多羈戀牽絆。直到經過與世界作別的旅途,真正站在生與死的邊界上,她才重新體認到自己對這世界的眷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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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題之外,雖然李琴峰譯筆流暢,且應該不用擔心誤譯、翻譯失準的問題。可是,若要更加理解、感受作家創作語言的運用,感受到作家的「語言的寶石盒」(李琴峰語),可能還是要讀日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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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台灣跨語世代作家留給後代的難題,在台灣新生代作家身上用這種方式出現,不禁讓人莞爾。而從殖民地的異性戀男性作家前進「中央文壇」,為日本文學注入新血**,到台灣女同志作家有意識地以日語書寫並受到「日本文壇」肯認,雖僅是簡單粗暴地畫分性別和國族身分,其間的跨度可玩味出許多幽微的意義(「讓台灣被日本看見、被世界看見⋯⋯」從台灣這邊對得獎的詮釋來看,這當然跟台灣的文學、文化養成還有文化位階的排序有關,跟台灣國族意識的建構有關;隨便抽換一個語種想想看好了,若今天一個台灣作家立志到韓國以韓文寫作並且獲得韓國重要文學獎(比如「現代文學獎」之類?*)⋯⋯)當然也會思考,作為文學新人出道作,若放在台灣或許難以超越現有作品,放在日本的文學環境卻有機會迎面直擊⋯⋯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與其說中文版《獨舞》是當代台灣同志文學代表作,不如還是放回非母語寫作者在日本成為職業作家、「台灣女同志在日本文學中現身」的脈絡來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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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作為讀者,我打算繼續閱讀她的第二本中譯作品,也購入日文作品讀讀看,並佩服她有這樣的文學行動、意志和創作才華。像賴香吟寫的:「書寫不能治療,那是本身快要好才能書寫,那是痊癒之前的一個大口呼吸。」隱藏本名,離開台灣,打造一個新名字,從另一個島國、用另一種語言突圍,這會是台灣/日本同志文學的另一種可能性嗎?在接下來的作品會有怎樣的嘗試呢?痊癒之前的一個大口呼吸,去走一條無人走過的路,作家還年輕,未來還很長。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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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琴峰已出版著作、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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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獨り舞』(「獨舞」より改題、講談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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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五つ數えれば三日月が』(文藝春秋)
2019《獨舞》,聯合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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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ポラリスが降り注ぐ夜』(築摩書房)
2020 『星月夜』(集英社)
2020.10,東山彰良,《越境》,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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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倒數五秒月牙》,聯合文學
2021 『彼岸花が咲く島』(文藝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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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出版]2022,李屏瑤,《向光植物》日文版
文學獎2022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給我們的訓誡書:伊格言的瘟疫書單8 種〉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20/03/11/%E3%80%90%E7%AB%AF%E5%82%B3%E5%AA%92%E3%80%91%E7%B5%A6%E6%88%91%E5%80%91%E7%9A%84%E8%A8%93%E8%AA%A1%E6%9B%B8%E2%94%80%E2%94%80%E4%BC%8A%E6%A0%BC%E8%A8%80%E7%9A%84%E7%98%9F%E7%96%AB%E6%9B%B8%E5%96%AE8%E7%A8%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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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單 #新冠肺炎 #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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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來襲,宅在家讀書最安全了對吧。
你知道有哪些好書特別適合瘟疫時期來讀嗎?防疫措施可以嚴厲到什麼程度?可以直接下令讓酒店說停業就停業嗎?
這是本集的主題,來自伊格言老師的文章:〈給我們的訓誡書──瘟疫書單8種〉。這是伊格言應邀為香港端傳媒所寫的文章,你可以在影片下方的頻道資料處找到全文連結。
於肆虐中國後,COVID-19現在幾乎已攻陷地球,當然,台灣也守得辛苦。
為了防疫,我們迎來了許多「不自由」──全民都減少了外出時間;
而萬一你從國外回台,還得先居家檢疫14天。
非常時期,多數人都能體諒這些嚴格的防疫措施;
但話說回來,這些限縮人民自由的防疫措施究竟可以「嚴厲」到何種程度呢?
舉例,現在只要健保卡一刷,我們許多出入境記錄就無所遁形;
因為為了防疫,疾管局和移民署已達成資料交流的共識。然而,等到瘟疫過去,這會改回來嗎?
類似情形不僅於此──就在這兩天(4月10日),政府發佈了全國酒店和舞廳全面停業的命令。
然而我們要問的是,餐飲與KTV,不也同屬「在密閉空間中密切接觸」的行業嗎?只下令酒店與舞廳停業,難道沒有歧視色情行業之嫌?
可能的理由是,餐飲與KTV不易造成相關人員隱匿行蹤;而如果你上過酒店,確實較有動機隱瞞此事,進而導致防疫破口。
畢竟被隔離不會少你一根汗毛;但要是引爆婚姻危機,可就代誌大條了啊。
這好像也有道理。如此說來,是否我們反正一律乖乖「順時中」、聽政府的話就好了呢?
會不會長期讓渡了自己的自由,順民做成習慣,有天就失去獨立思考的能力了呢?
伊格言說,所以瘟疫時期,我們該來讀讀這本有趣的小說──法國作家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llebecq)的《屈服》。伊格言如此形容這本書:
米榭‧韋勒貝克依舊是米榭‧韋勒貝克──他還是那個右派;那個一臉滿不在乎,同時引爆法國人極端喜愛與反感,據說「書賣得跟小麵包一樣好」的挑釁者。這次他同樣狠毒無比,既尖酸刻薄,又不懷好意地誘惑包括他自己在內的西方知識份子白男:乖,你去信伊斯蘭教,讓你娶四個老婆好不好?
看看韋勒貝克的樣子──是不是覺得幾乎可以從臉上看見他的桀驁不馴呢?
沒錯,《屈服》這本書的故事背景,就是假想西元2022年親伊斯蘭教政黨席捲法國,取得政權,將法國全面改造為伊斯蘭國家。
對於不信伊斯蘭教、崇尚個人主義的我們(以及絕大多數西方讀者)來說,讓伊斯蘭教成為國教聽來似乎有些恐怖──絕對比為了防疫把自己的自由讓渡給政府來得恐怖一百倍。
對,如果你的職業是大學老師,你甚至可能失去生計──因為依照規定,教師必得是伊斯蘭教徒;
你必須皈依真主,才能繼續任教。所以我們的小說主角,大學教授弗朗索害怕極了。
結果呢?結果完全出人意料。
你以為社會會變得保守又不自由──沒錯,在某些方面(例如女性衣著),社會確實變得極端保守;
但另一方面,由於來自中東伊斯蘭教國家的鉅額金援,教師與知識份子們都意外獲得高薪。
更爽的是,弗朗索居然發現,天啊,他可以娶四個老婆!
韋勒貝克如此描寫社會風俗的變化:
有錢的沙烏地阿拉伯婦女白天罩著密不透風的布卡,到了晚上搖身一變成了天堂小鳥,束著緊身馬甲,穿著鏤空胸罩,多彩蕾絲丁字褲上綴著水鑽;和西方女子完全相反。西方女子白天為了社會形象穿著有品味、性感,晚上回到家整個垮掉,累得放棄一切魅惑的打算,穿上休閒鬆垮的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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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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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 香港文匯報報導:棄醫從文 伊格言闖進精神世界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OT1909020001.htm
☞ 關鍵評論網專訪:透過YouTube頻道展示文學,我的小說虛構其實是把刀子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3126?fbclid=IwAR05NUrcGYIO3CsGLtBwld1XzR2nRnADvGqidEEJzqqpytThgaI2-lABs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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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