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難民
我在2008年出版冰天凍地,全球升溫的結果竟然是全球急涷的新冰河時期。書中內容包括電影明日之後的情節,灣流斷流。灣流是北太平洋環流的一部份。灣流停下來,地球失去調節氣溫的海洋環流,地球氣候變得極端,世界各地會有嚴重水災、強力風暴和熱浪。很快,地球會進入冰河時期。糧食失收,人口大量死亡。
書中有以下一句,「我們還未知道海洋環流停下來之後會有甚麼後果,但是新仙女木事件明顯地給我們嚴重的警告,肆意排放二氧化碳無異於跟死神玩捉迷藏。」
2021年8月5日,傳媒報導科學家證實灣流有停止跡象,灣流流量是1,600年來最低。可是,科學家不知道令灣流完全停止的大氣二氧化碳含量是多少。唯今之計是盡量減少排碳。我們每燒一克二氧化碳出來,灣流就會相應地減弱。地球會因為灣流減弱或者斷流而突然進入冰河時期。情況就像電影明日之後那樣恐怖。
即使灣流未完全停下來,2018年5月,大埔錄得攝氏38.1度的破記錄高溫。2020年氣候十分極端,2021年就更差。半個中國和歐洲泡在水中,七月熱浪加飛雪。中國鄭州水災傷亡慘重,河南省各地災情比荷里活恐怖片更加可怕。很多地區狂風暴雨,有些地區卻極度乾旱。寫這篇貼文時,加州Dixie市被山火燒成焦土。被燒成焦土的市鎮不是只有Dixie。山火燒了Paradise兩次,幾乎將整個Paradise燒成焦土。土耳其和塞浦路斯地表溫度再度升破攝氏50度。
https://www.theguardian.com/environment/2021/aug/05/climate-crisis-scientists-spot-warning-signs-of-gulf-stream-collapse
再這樣下去,地球上一半人口會在10年之內變成氣候難民。這是灣流即將斷流給人類的最後警告。每次我談論全球升溫都被人嘲笑。2021年,我反過來嘲笑那些曾經嘲笑過我的人。這些人笨到以為炒樓發達就是人生目標,心中只有名車豪宅和醇酒美女。地球進入冰河時期,無論如何富有,結果都是人肉冰條。
以下內容節錄自冰天凍地:
北太平洋環流North Atlantic Gyre 分為4部份:
i. 北赤道海流North Equatorial Current t- 北緯10度至20度之間由東向西的水流。
ii. 灣流Gulf Stream– 由墨西哥灣開始沿著美國東岸海線向北流動,一直去到紐芬蘭。灣流減弱的話,美國東岸北部地區,例如紐約,和西歐地區,例如英國,會受到寒流襲擊。這也是電影明日之後的主要故事題材。
iii. 北大西洋海流North Atlantic Current –灣流的延續海流,向東北流動,直達愛爾蘭及歐洲大陸西北海岸線。
iv. 康拉尼水流 Canary Current – 向西南流動,去到非洲的賽內加爾Senegal。
影響海洋環流的因素有很多,包括地球的轉動、風向和風速、海水的溫度及鹽度差、月球引力、海床地貌、海岸線和其他海流的強度及方向。深海水流的推動力主要來自海水的密度差別和地心引力。密度差是海水溫度與鹽度的函數。
在北方氣候寒冷的地方,例如北海,上層海水因為受到低溫空氣的影響而結冰,擠出鹽份,增加海水的密度,於是向下沉降。這是整個環流的主要動力來源。
海水的鹽度下降,海水密度亦下降,寒冷海洋的海水沉降就會失去部份動力,整個環流有機會慢下來,甚至停下來。
英國在缺乏來自赤道地帶的溫暖海水,很快就會回到冰河時期。這並非杞人憂天。英國財經時報於2005年12月1日報導謂令到英倫三島及北歐溫暖的北大西洋環流正在減弱。位於英國修咸頓的英國國立海洋學中心(UK National Oceanography Centre)進行的綜合水流研究結果顯示自1992年至2004年,由熱帶流向北面的暖水減少30%,以體積計算。在1992年之前的40年,由熱帶流向北面的水量保持穩定。這項研究結果同日刊登在國際著名的《自然》雜誌(Nature)。(詳情請參閱Nature 2005, 438, 655)
獲得諾貝爾獎的聯合國氣候轉變小組的科學家估計到本世紀末,北極地區的氣溫全上升攝氏6度(華氏10.8度),比地球上任何地區的升溫都要急速。
第5節歐洲危在旦夕
1.5.1. 灣流停下來
科學家發現驅使高溫海水從低緯度地區,即是熱帶,流向高緯地區,即是寒帶的灣流減弱了超過75%。由於灣流減弱,失去調節氣溫的功能,歐洲隨時都會進入冰河時期或者經歷極度嚴寒的冬季。
灣流的推動力量來自格陵蘭海的海水結冰令到水中的鹽度和密度增加而急速沉降。情況就像將汽水放入雪櫃中,汽水內的水份子結晶,即是結冰,將糖份擠到沒有結冰的液體中去。當汽水只是一半結冰時,留下來的液體濃度高過原本的汽水。
當海水的鹽度減低,即是能夠在結冰過程中擠出的鹽份減少,未結冰的海水沒有足夠密度沉降下去。北極冰架和海冰溶解能夠對氣候構成重大影響。不要以為冰架和海冰溶解不會令海平面升高就可以忽視。對全球氣候來說,這才是關鍵所在。
2005年,英國劍橋大學的海洋物理學教授彼德韋咸斯(Peter Wadhams)乘坐英國皇家海軍的核動力潛艇在北極冰冠下面走過,以潛艇的精密聲納系統研究北極冰冠在過去20年薄了46%的原因。
過往,北極有巨大的向下水流將密度高的冷水送到水面以下9,000呎(3000公尺)的海床。可是,韋咸斯教授發現那股向下水流幾乎完全消失。那就是說,北大西洋環流停止,熱帶的海水不會流到英國和北歐去。整個歐洲地區將會失去大自然的暖氣和暖水供應。
英國的夏季非常炎熱,很少人知道英國的緯度和西伯利亞相同。單是灣流的影響,英倫三島就升溫攝氏5至8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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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巴嫩詩人 卡里·紀伯倫 : 音樂短章】♩. ♪
我坐在我心愛的人身邊,聽她談話。我一聲不吭地聆聽著。我感覺到在她的聲音裡有一種力量,我的心為之震顫。那種力量產生電流般的顫動,把我同自己分開。我的心靈於是飛向無邊無際的天空,它認為世界是夢,軀體是窄小的牢房。
我愛人的聲音同一種魔力相交,那魔力支配了我的感情,讓我滿足於無言的魅力,疏遠了她的聲音。
人們,她就是音樂!當我所愛的姑娘說了一些話之後嘆息時、因某些話微笑時,我聽到了它;它有時斷斷續續,有時連貫流暢,有時說了半句留半句,我聽到了它。
我用聽覺當眼,看到了我所愛的女人心靈的影像,結果使我全神貫注於音樂的表現,即心靈之聲的感情精髓,而不是談話的精髓。
是的,音樂是心靈的語言,曲調是彈撥感情之弦的和風,又是叩擊感覺之門的纖指;它喚醒回憶,再現被夜晚隱蔽的事件和往昔。
音樂是有感染力的細膩的曲調。假如它是令人悲哀的,便在想像的篇章上,回憶痛苦和憂傷的時刻;假如它是令人歡愉的,便回憶安適和欣悅。
音樂是令人憂鬱的聲音的總匯。你聽到它,它會使你駐足,讓你的心中充滿焦慮,像幻影一般為你描繪不幸。
音樂是令人欣悅的旋律的彙編。你感受它,它便掌握了你全部心靈,並在你的胸腔裡歡快地起舞。
它是琴弦的顫動聲,攜著太空的聲波進入你的耳際。它也許成為一滴灼熱的淚珠,從你眼中流出。這滴淚珠因情人遠離的痛苦和時光帶來的傷口而形成。它也許作為一個微笑從你嘴唇綻出,那實際上是幸福和安謐的代名詞。
它是臨終者的軀殼,有來自精神的靈魂,還有來自心田的意識。
有了人之後,音樂給他以啟示。因為音樂是天上的語言。和其他語言不同,它講述的內容髮自內心,只對內心述說,因此它又是心靈的語言。它似愛情,其影響普及眾人。沙漠中的游牧民族歌唱了,宮廷中國王及左右們震動了。失去愛子的母親把音樂和哀號交融在一起,令無動於衷和鐵石心腸者心碎。欣悅者把音樂和自己的歡樂一起廣為傳播,它是鼓舞遭難者的頌歌。音樂像太陽,用陽光照亮了田野的花朵。
音樂似明燈,驅逐心中的黑暗。照亮心靈,展現其深層。按我的標準,樂曲是真正的自我的影像,或是活生生感覺的幻想;心靈彷彿是明鏡,立於世界上,照出各種事件、行為,反映出那些影像和幻想的畫面。
心靈是迎著品評之風的一朵柔嫩的花朵,晨風撼動它,露珠壓彎了它的莖。飛鳥的鳴囀喚醒了朦朧中的人,人便聆聽,感受,同它一起歌頌智慧——飛鳥悅耳的旋律和細微感覺的創造者。那種鳴囀激發了他的思維,他便問自己和周圍,這不足掛齒的飛鳥的歌聲道出了什麼樣的秘密,竟能撥動了他的感情之弦,向他啟示前人的著述中所包含的意義?他探索,詢問:飛鳥是在呼喚田野上的鮮花,還是在模仿樹木上的枝杈?是在效仿流水淙淙,還是在同整個大自然同席暢飲?不過他找不到尋求答案的途徑。
人聽不懂飛鳥在枝頭上說些什麼,也不明白流過鵝卵石的叮咚泉水和從容不迫推向岸邊的陣陣濤聲在說什麼;他不了解滴落在樹葉上的雨水所講的故事,不懂雨水用輕柔的指尖叩擊玻璃時所談的事情;他不知道微風對田野上花朵訴說的情感。但是,他覺得他的心明白和理解所有這些聲音有意義;因此,有時他因歡樂而震動,有時又為痛苦和煩惱而歎息。有一些聲音用神秘語言同他密談,智慧把它置於他的本質之前;於是他的心靈和大自然多次交談,而他卻困惑地站著,張口結舌。或許眼淚代替了語言,眼淚是最流暢的翻譯。
快到我這裡來,清醒的人!同我一起去回憶的舞台,看看在被歲月掩去的民族中,音樂居於什麼樣的地位。來吧,讓我們沉思默想音樂在亞當之子的各個階段具有的影響。
迦勒底人和埃及人把音樂當作偉大的神靈來崇敬,向它膜拜,讚美它。波斯人和印度人相信音樂的本質是人類之上帝的靈魂。一位波斯詩人說過這樣意思的話:“音樂是天上仙界的一位仙女,戀上了一個人,便從天界下凡。天神們獲知後勃然在怒,派遣強風追趕,強風把仙女打得衣衫飄零,衣衫的碎片被風刮散到世界的各個角落。仙女本人並沒有死,她活著,居住在人的耳朵裡。”
一位印度哲人說:“優美的旋律加強了我對美好的永恆的希望。”
在希臘人和羅馬人那裡,音樂是強力大神。他們為它建築了宏偉的神廟,向世人講述著它的崇高;他們為它建起了高大的祭壇,獻上最美的祭品和最芬芳的薰香。這尊大神,他們稱之為“阿波羅”。他們賦予它最高級的讚美形容詞,使它像被河水沖浮出來的樹木那樣豎立起來。它左手抱琴,右手撥弦,昂首挺立,氣宇軒昂,眼睛直視前方,似乎洞察萬物的奧秘。
他們說,“阿波羅”的琴聲是大自然的迴聲,它是將飛鳥的鳴囀,流水淙淙,微風吹拂和樹枝搖曳移植過來的自然之聲。
在希臘人和羅馬人的神話中有這樣一個故事:樂神奧爾甫斯奏出的琴聲打動了動物的心,以致一些兇猛野獸也跟隨著他。植物也是這樣,花兒伸頸探望,樹枝偏斜搖晃。連沒有生命的物質也聞聲而動,紛紛為之綻裂。
他們說,奧爾甫斯失去了妻子,他為之哭泣,哀悼她,悲愴的曲調充滿了原野。大自然因此而慟哭,天神們動了惻隱之心,為他打開了永恆的大門,以便他同妻子在靈魂世界相遇。
他們說,罪惡之女殺死了奧爾甫斯,把他的頭顱和琴扔進大海。頭顱和琴在水上漂流,最終漂到了一個島嶼,希臘人稱之為“歌曲之島。”
他們說,載著奧爾甫斯頭顱和琴的波濤,自那時起,就用它的聲音編成令人動心的輓歌和令人悲哀的曲調。這些輓歌和曲調充滿天空,水手們都在傾聽。
在那個民族的光榮已成過去之後,我們稱這些話為源自幻想和奇談,是想像力創造出來的夢想。但是,這些話證明了音樂在希臘人的心中具有多麼深遠和巨大的影響。他們說這些話基於一種堅定的信仰。假如我們把這些話稱之為來自細膩的感情和愛美之心,是一種詩的誇張,那於我們有什麼損害呢?
亞述人的遺跡為我們提供了一些圖畫,它們描繪的是國王的隊伍行進時,是以樂器為先導的。他們的歷史學家同我們談起音樂時,說音樂在各種儀式上是榮耀的標誌,是各種節日里幸福的象徵。是的,沒有音樂的幸福如同一個被割去舌頭的姑娘。音樂是地球上所有民族的喉舌,人們用頌歌稱頌神明,用樂曲讚美幸福。當時如此,現在亦然,唱頌歌是一種義務,如同在神廟中做祈禱一樣,也像對所崇拜的力量做火祭一樣。神聖的火祭起源於內心的感情,祈禱也是受心靈指導和感情震動的完成品。
自由的氣息因言詞而變得更加激昂,同時也引起了大衛王的後悔。於是,他的頌歌充滿了巴勒斯坦大地;他的愁緒創造出來自懺悔的激情和內心悲愁的動人旋律。作為中介,他的蘆笛位於他和上帝之間——蘆笛向上帝要求寬恕他的疏忽。他的錚錚琴聲發向他心田深處,隨著血管流向指尖。這些手指的功用在上帝的人們那裡都是偉大的。他對人們說:
“你們為主歡呼吧!用號聲讚頌吧!用笛子和弦琴讚頌他吧!用鼓讚美他吧!用豎琴和風琴讚頌他吧!用鐃鈸聲讚美他吧!讓每個人都讚美主吧! ”
《聖經》說,一位天使在世紀末到來,在世界各國吹著喇叭,靈魂都應聲而起,附著在軀殼上,在恩主前復活。作者高度讚揚了音樂,給予音樂以上帝遣往人類靈魂的使者的地位。作者只提供了他感情的一個畫面,按照他那個時代的人所奉行的言語方式。
據傳說,在人子耶穌的悲劇之初,弟子們在出發去他們導師被捕的橄欖園之前,唱了讚美詩。我現在彷彿正聽著這些發自悲哀者內心深處的讚美詩。他們當時看到不幸將降到和平使者的頭上,便吟唱了送別的動人曲調。
音樂走在去打仗的軍隊前面,鼓勵士兵燃起熾熱的決心,鼓舞他們去戰鬥。音樂具有一種魅力,統一意志,將士兵們組成不可分割的隊伍。在去戰場廝殺的軍隊前面,在走向死亡之地的戰士前面,沒有詩人,沒有演說家;筆和書都不陪伴他們。走在他們前面的是音樂,像一位偉大的統帥,為他們衰弱的身體注入無法形容的力量,使他們心中迸發出對勝利的熱愛,從而克服飢渴和行軍帶來的疲憊,全力以赴投入戰鬥。他們歡欣鼓舞地跟隨著音樂,追隨著死亡,來到萬惡的敵人的土地上。亞當之子就是這樣利用世界上最神聖的事物,把世界上的邪惡撒遍大地。
音樂是牧羊人孤獨時的伴侶,他坐在一塊石頭上,被羊群包圍,為他的羊隻奏出它們聽得懂的樂曲,羊隻安謐地吃著青草。對牧人來說,蘆笛像一個從不分離的親密朋友,一個可愛的伙伴。蘆笛用優美的旋律代替山谷可怕的寂靜,用動人的樂曲驅逐了孤獨,讓空間充滿溫馨的甜蜜。
音樂引導著旅人的轎駝,減輕疲勞的程度,縮短旅途的漫長。於是,良駝不再行走在荒漠,除非聽到引駝人的歌聲;駝隊不再承受沉重的負荷,除非在駝頸上系上鈴鐺。這不是創舉——智者在我們這個時代用樂曲馴獸,用悅耳的聲音伴隨它們。
音樂伴隨著我們的靈魂,伴我們跨越生命的各個階段。與我們同呼吸,共患難。在我們歡樂的日子裡,音樂像一個觀察者;在我們不幸的日子裡,音樂像一個富有同情心的親人。
嬰兒從幽冥世界來到我們塵世,接生婆和親友們以歡樂的歌聲迎接他,以欣喜的樂曲表示歡迎。當他見到光明時,以啼哭問候他們,他們則以歡呼聲作為回答,好像他們以音樂同時光競賽,看誰讓他理解神的智慧。
嬰兒啼哭時,他的母親靠近他,以充滿溫柔的音樂之聲歌唱,他便停止啼哭,因表現出母親疼愛的曲調而高興和睡著。在母親愛的歌聲和悠揚的曲調中有一種力量,能促進睡眠,讓孩子合上眼皮。她在樂曲中糅進了從容,使曲調更加悅耳;她在樂曲中抹去了畏懼,使曲調充滿慈母氣息的神奇,讓孩子入睡,心神飛向靈魂的世界。倘若母親以西塞羅的舌頭說話,或者朗讀伊本·法里德的詩篇,孩子就不睡了。
男人仔細選擇生活的伴侶,兩顆心因婚姻而合二而一。他們聽從智慧從一開始就寫在他們心上的忠告,於是親朋好友相聚,在新婚夫婦結為百年之好時高唱頌歌,讓音樂成為證婚人。在我看來,我彷佛就是它——一個摻有甘甜的恐怖的聲音,一個歌頌上帝創造萬物的聲音,一個喚醒沉睡的生命、讓它前進、傳遍和充滿大地表面的聲音。
當死神來臨,演出生命戲劇的最後一個場景時,我們聽到憂傷的聲樂,看到它悲哀的陰影遮蔽天空。在那令人痛苦的時刻,心靈告別美麗世界的海岸,在永恆之海中游泳,扔下物質骨架,留給歌唱者和號喪者。人們大聲地吟唱悲哀,用濕土覆蓋那個物質,以受壓抑的聲調和表示憂傷焦灼的歌聲讓它安眠。只要黃土上面的濕土不干,他們就不斷重複那些曲調為它送殯。假如它變得陳舊,只要心懷念著逝者,它的迴聲就留在人們的細胞裡。
我同一位被上帝賦予好嗓子的人坐在一起,上帝還贈給他譜曲的哲學領悟力。我看到聽眾圍坐在他周圍,傾聽著,自慚形穢。他們屏息不動,像屈服於向他們啟示若干秘密的詩人那樣凝視著他。直至吟唱者歌罷一曲,他們才久久地喘息——啊! ——啊!這是被歌曲掀起波瀾的內心發出的喘息!對這些心來說,嘆息是甘甜的。 “啊”,是被回憶激起的從乾渴之心發出的感慨;“啊”是小小的詞,但是長長的話語;“啊”不是聽見歌手說話的人,也不是看見他面孔的人發出的聲音,而是那位伸長耳朵傾聽斷斷續續歌聲的人發出的嘆息——歌聲中活生生的氣息為他展現了過去生活故事中的一章,袒露了他心中隱藏的秘密。
我是怎樣審視一位敏感的聽者的臉龐啊!我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一會兒雙眉緊皺,一會兒舒展,隨著曲調的起伏而變化。從他的動作我看出他的性格,通過他的外表我看到他的內心。
音樂如詩似畫,反映出人的不同狀態,描繪心中的掠影,闡述內心愛好的幻象,把意念鑄製成性情,說明肉體最美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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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校地質系沈川洲終身特聘教授榮膺教育部第22屆國家講座主持人】
本校地質系沈川洲終身特聘教授榮膺教育部第22屆國家講座主持人殊榮,沈教授主要研究材料為世界各地的珊瑚、洞穴石筍以及海洋有孔蟲,應用在定年學、全球氣候變遷、近代與古氣候、古海洋學以及人類演化等。為了突破現有研究上之瓶頸,前五年著重於開發世界尖端的地球化學與同位素技術,例如2002年發表的鈾釷同位素技術,論文被引用次數已超過200次;2007年後更轉為技術與應用並重,並與國際上各實驗室建立密切合作關係,研究夥伴遍及全球。
沈教授自2002年到臺灣大學任教,共17年,在教學方面,熱忱用心,2009年獲臺大教學傑出獎。沈教授因材施教,指導的研究生因此都有很好的表現,常奪得國內的地質年會與海洋年會首獎,還不時在國際會議,例如美國地球物理年會、亞洲大洋洲地球科學學會與國際古海洋年會,榮獲最佳學生論文獎。許多在校生與繼續深造的畢業生也都能進入國際知名學校研究,例如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夏威夷大學、英國劍橋大學、牛津大學、倫敦帝國學院,以及瑞士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等。
沈教授在科研上充滿熱情與創意,秉持著一步一腳印的精神與超越卓越的態度,時時兢兢業業,不斷用前瞻性的視野,嘗試與突破該領域中許多不可能的任務,為踏實、創新且優異的研究人員。除自己原有的研究外,沈教授主持多項國內大型計畫,更將研究視野從亞洲拓展到歐洲,帶領國際團隊,在科研上有許多亮眼表現。此外,沈教授不斷受邀參與國際性的地球科學研究計畫,包括美國、澳洲、法國、日本、匈牙利以及大陸地區等等,積極促進與國際學術界的交流與國際科學家們密切進行科研合作,無形中也開拓了良好的科學外交工作;用科研將我國的影響力,推展到全世界。
沈教授帶領的國際團隊,近年來在科研上有許多亮眼表現。例如2013年主導一項過去科學界不可能任務,國際團隊針對洞穴鐘乳石細微的單一紋層直接測量年紀,研究指出,這些微層的形成機制相當複雜,並非都是一年一輪,頂尖期刊Science還特別報導這個驚人發現。2012年發表近350年來,南半球海水表面溫度紀錄及其氣候變化模式,並證實了臺灣降雨與南太平洋海溫的關連性。2015年利用菲律賓洞穴石筍紀錄,重建12000年前,造成北半球驟冷的新仙女木事件完整始末。沈教授也主持古海洋研究,整合國內與國際團隊,歷經十年的努力奮鬥,分析巴布亞新幾內亞東緣海洋沉積物岩芯的地球化學紀錄,重建28萬年以來西太平洋低緯降雨帶遷移歷史,團隊發現東亞–澳洲季風系統,兩者雖為相依的氣候帶,卻有著不對稱的軌道週期特性,這項前所未有的發現也在2015年於Nature Communications期刊發表,並獲頂尖期刊Science特別報導。
沈教授的科研成果,除了在學術界的突破,對於世界各地與我國的環境氣候變遷,亦提供了現代與未來防災策略與政策制定的重要依據。例如由沈教授主導的國際團隊,2012年發表在Nature Climate Change的研究中,重建近350年來,南半球海水表面溫度紀錄,同時亦發現,正處於高溫期的南太平洋海溫,會造成臺灣夏季的強降雨。此外,未來南太平洋很可能進入一段10年的高溫期,再加上全球暖化效應,區域性降雨天數減少等因素,包括韓國、日本、東南亞各島國,以及我國夏季降雨量恐將更高,暴雨將更趨猛烈。2017年沈教授參與國際研究團隊,利用臺灣大雪山紅檜樹輪纖維素的氧同位素紀錄,重建「中太平洋型聖嬰」818年來歷史 (2017, Nature Communications) 的研究顯示,未來中太平洋型聖嬰現象,受人為的大氣溫室氣體濃度升高影響,很可能會再加劇,臺灣春雨也許會繼續減少,假若如此,入春後遲緩的降雨將使旱象更加惡化;此外,夏季颱風的形成與侵襲臺灣的秋季颱風機率也會相對增加,表示未來臺灣夏秋季降雨有可能更趨猛烈。南臺灣的季節性旱澇會越加嚴重。我國政府應當積極因應,儘早提高未來防災標準與措施。
在下一個四年階段,沈教授帶領的氣候變遷研究團隊將重返臺灣,同時也將走得更遠,前進非洲。未來更將著重培養研究生,期許學生能獨立在特定領域開創新局;針對非地質系的學生,與地質系同仁特別為非地質系的學生,開授認識臺灣的課程─「地質調查導論二」;這是讓在校生搶破頭,在電視節目裡直言是大學中最難忘的一門課。讓不同屆的同學持續了解們臺灣島如何經由板塊運動而形成,進而疼惜自己賴以生息的土地,愛惜鄉土;沈老師除了教授地質科學系必修與選修課程外,並且讓國際學生深度探訪臺灣,愛上臺灣的美麗。
#沈川洲教授 #地質系 #第22屆國家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