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PP 又貪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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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屋區原市議員邱佳亮,因涉貪汙治罪條例被判12年6月、褫奪公權6年定讞,已發監執行,依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74條第2項規定,地方民意代表當選人經法院判決當選無效者或有褫奪公權尚未復權情形,缺額由落選人依得票數高低順序遞補,這屆市議員選舉,陳睿生為「落選頭」自是由他遞補,陳曾任市政府工策會副總幹事,與邱都是民進黨員。
新 園 鄉 民代表 當選人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綠電業者與離岸風電下包廠商,不少是過去4年綠電標案的得標廠商,某種程度上,和《政府採購法》定義的巨額採購或重大公共建設投資契約定義,已相去不遠;有些甚至可以在綠能標案尚在開發階段,就提供候選人政治獻金,實在是有礙觀瞻。換個角度想,今天如果還是國民黨執政,如果有「核電幫」提供國民黨候選人政治獻金,綠營支持者又作何感想?>
全國綠能產業在大選期間成立了「蔡英文總統連任後援會」,這項舉動,不僅有違企業界避免「選邊站」的傳統,在法律上也頗有爭議。根據《政治獻金法》,「與政府機關有巨額採購或重大公共建設投資契約,且在履約期間之廠商,不得提供政治獻金。」包括太陽光電與離岸風電等綠能產業,在2025非核家園政策中,預計投資金額高達10兆元,這項攸關全國能源安全的產業,竟然完全不適用《政府採購法》,得標業者在不僅在這次選舉公然「選邊站」,還堂而皇之地提供高額政治獻金;根據監察院資料,綠電業者在這次立委選舉的政治獻金金額,超過2500萬元。
去年10月27日總統大選期間,台灣綠能產業,包括太陽光電與離岸風力發電下包廠商等,在台北圓山飯店舉辦「2020蔡英文總統連任全國綠能產業後援會成立大會」,出席官員除了前副閣揆陳其邁與前經濟部長、現任副閣揆沈榮津等人之外,綠能產業代表亦傾囊而出。
國發基金投資的「聯合再生能源」董事長洪傳獻出任後援會會長;離岸風力發電產業後援會召集人由世紀鋼構負責人賴文祥出任;元晶太陽能負責人廖國榮則是任後援會副總會長;後援會執行長則是由2017年,陪同總統蔡英文出訪拉美邦交國的開陽能源負責人蔡宗融擔任。
根據監察院資料,今年立委選舉,具太陽光電與離岸風電的綠能背景廠商,一共提供逾2500萬元政治獻金。其中,積極參與離岸風電防鏽塗料,並與上緯國際結盟,投入苗栗離案風電計畫的「永記造漆」,捐款金額接近500萬元,居所有綠能業者之冠。
根據資料,永記造漆除了以「永記造漆」、「永祥投資」名義,提供綠委趙天麟、許智傑、林岱樺,與藍委參選人黃韻涵各100萬元捐款之外;該公司負責人張德雄、張德仁、張德賢3兄弟,與董監經理人曾世裕、陳弘偉、黃湘惠、張晉誠,也以個人名義合計捐出了80萬元,對象則是綠委賴瑞隆、林岱樺、李昆澤,以及綠營苗栗縣區域立委參選人羅貴星。
由前綠委賴勁麟擔任負責人的雲豹能源,該公司主要股東包括伍豐科技、和益化工等公司,一共捐款165萬元,尚且不包括雲豹能源執行長譚宇軒名下的「寶圓投資」與「寶臨投資」的捐輸。而雲豹能源的政治獻金,絕大部分提供給立法院經濟委員會綠委賴瑞隆,該公司與經理人張祐慈、趙書閔等人捐贈,合計提供120萬元。
至於譚宇軒部分,譚個人的事業投資橫跨「雲豹能源」與「永鑫能源」。根據監察院資料,譚透過個人與集團企業「永鑫能源」、「永尚能源」提供綠委305萬元政治獻金,其中,賴瑞隆獲得130萬元最多,其他像蔡其昌、黃國書、郭國文、林宜瑾、李昆澤、鍾佳濱及新生態綠委參選人張銘祐等,也都獲得捐輸。
事實上,雲豹能源早在2018年即提供候選人政治獻金,當時捐贈的對象是前綠營議員、現任雲林口湖鄉長的林哲凌,捐款金額50萬元。譚宇軒名下的「寶臨投資」,先前在「九合一」選舉,則是捐給監察院長陳菊的高雄子弟兵、小港區議員參選人許乃文。
元晶太陽能就是由廖偉然、廖偉任、鄭振國等大股東家族成員、或是公司經理人名義,捐贈給屏東區域綠委蘇震清70萬元;日昇金能源由大股東黃坤元與「鴻元工程顧問」,分別捐給綠委蘇治芬與蕭美琴合計20萬元;雲林的開陽能源集團,旗下的安集科技提供綠委蘇治芬10萬元政治獻金,但蘇在競選期間已返還,不過,蔡宗融胞弟蔡清旭,則提供綠委林岱樺、蘇治芬政治獻金。
另外,經營「鱷魚牌」服飾、近年在苗栗地區開發綠電的台灣勁越,則是由負責人許俊吉與「力瑪科技」名義,捐給綠委邱議瑩、蘇治芬合計30萬元。另外,由前屏東縣長曹啟鴻擔任獨立董事的「旭東環保科技」,則是由大股東家族成員董拓宏與董妍伶,提供蘇震清、鍾佳濱政治獻金。
股票上市櫃公司「海利普科技」,迄今投資太陽能電站達12座,裝置容量6477MW,每年有固定收益近3000萬元,該公司在立委選舉捐款110萬元,其中蘇震清與蔡適應較多,分別為50萬與30萬元;綠委蔡易餘與藍委萬美玲、吳志揚則各分到10萬元。
另一家上市櫃公司新晶投控,董事長資三德同樣也在在中南部投資太陽能電廠,資三德這次選舉則是透過「欣晶工程」,提供總統蔡英文、綠委賴惠員與蔡易餘政治獻金各20萬元;該公司曾在「九合一」時,捐款給台南市長黃偉哲,以及藍營苗栗縣議員江村貴與無黨籍南市議員郭秀珠。
以蔡英文「離岸風力發電產業後援會」召集人、世紀鋼構負責人賴文祥為例,世紀鋼構因為合作廠商wpd達德能源,風場開發位置在桃園外海,政治獻金對象集中在桃園區立委參選人。其中,綠委黃世杰、藍委呂玉玲各分到50萬元,綠委蔡易餘與藍委萬美玲、吳志揚則各獲得40萬元。
離岸風電水下基座的製造基地高雄,相關業者除了永記造漆明顯挺綠外,另外一家獲得台電離岸風場第一階段水下基礎零件採購案的「銘榮元」,大股東廖晟合、廖士銘,這次選舉則提供趙天麟各10萬元捐款;最大風場開發商丹麥商沃旭能源(Ørsted)的海事工程合作夥伴「穩晉港灣工程」,則是支持綠委劉世芳(60萬)與邱志偉(10萬元),該公司董事吳順誠,同樣也是捐給劉、邱二人。
至於基地在台中港的安能風電,負責人蔡裕孔家族,在台中與南投地區同樣也是藍綠二邊不得罪。蔡裕孔個人在「九合一」選舉捐款藍營南投縣長當選人林明溱,但今年立委選舉則是支持綠委蔡其昌;蔡裕孔名下的「鑫綠泰鑄造廠」,「九合一」時捐款給綠營市議員何文海,立委選舉則是支持藍委顏寬恒50萬元
投桃報李?左手拿補助、右手再捐輸 綠能業砸2500萬政治獻金公然選邊站
https://www.storm.mg/article/3006600?mode=whole
新 園 鄉 民代表 當選人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沈旭暉隨緣家書】之前談過不少「和勇合一」的不同戰線,但很少朋友打淺藍主意,這篇希望填補這漏洞,因篇幅所限,《明報》只能刊出一半內容,這是五千字原裝長版。這裏有不少目標受眾,請大家討論指正。
上週談及香港面對「一國兩制3.0」的高壓白色恐怖時代,真‧香港人醞釀了九條戰線,各有不同的沙盤推演。不少朋友始終以非黑即白思維,看待其他戰線的成效,但今天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任何單一戰線,無論是和理非、勇武、經濟、國際,都是不可能獨自成功的,因為傳統思維的計算,正是對家的強項;必須多管齊下,百花齊放的continuous a/b testing,才能產生不能預知的蝴蝶效應。要走到終點,希望無論是哪門哪派,即使沒有蕭若元先生的水晶球,對此也能明白。
今天希望探討其中一條戰線:「淺藍戰線」。他們怎樣能促成「五大訴求」,而不是成為各大五十大板、破壞團結的維穩,事關重大,甚至可能是全局關鍵。至於其他戰線,日後會分別再談。
古今中外,「淺藍」群體的「時代革命」
所謂「淺藍」,其實都是明白事理、愛護香港、土生土長的傳統精英和專業人士,和「淺黃」的最大差異,只是前者因為種種原因更需要穩定,但不代表他們不重視核心價值。《逃犯條例》能激起二百萬人上街,就是得到「淺藍」全力支持,有劉鑾雄揭竿而起開始,各國商會、大小商界、專業人士、公務員集體大反彈,地產界石禮謙在議會虛與委蛇,才能突破反對派的同溫層,反映「淺藍」對樂崩禮壞、仗勢凌人、白色恐怖那一套伎倆,有發自內心的反感和鄙視。而古往今來,任何結構性變革,都缺不了建制內部的逆反。我們且舉出一些耳熟能詳的例子:
中國辛亥革命,新派軍事強人袁世凱倒戈;
台灣威權時代終結,蔣氏父子培養的李登輝「出櫃」,成為本土領袖;
日本大政奉還,幕府海軍領袖勝海舟與西鄉隆盛議和開城;
馬來西亞變天,靠的是前總理馬哈迪以九十多歲高齡投向反對派;
蘇聯改革開放,來自新生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
南非種族隔離終結前,支持白人至上的總統博塔被改革派德克勒克取代……
按今天的定義,在關鍵時刻,他們的原身份,都是「淺藍」。
「淺藍」之所以成為「淺藍」,並非對價值的追求不及「淺黃」,而是他們的崗位在現體制的最核心,一旦社會衝擊體制,不能避免的觸及他們的既得利益,因此必然先希望盡力在體制內扭轉,才會考慮其他選項。加上他們公開身份的種種不便,經常要飾演雙面人,鎂光燈下當建制派,私底下則判若兩人,也會出錢出力做實事;其實沒有這群有心人支撐,香港早就面目全非。然而,當制度崩壞過了某個臨界點,強權對價值觀的摧殘,突破他們能接受的最低道德底線、以及根本利益,「淺藍」挑戰制度的土壤,就會齊備。
這土壤,經過過去七個月,在香港「淺藍」當中,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們有些和黃營一樣,對警暴很不滿,另一些則相對不滿抗爭者,但一律認同特區管治已完全失敗,所謂「止暴制亂」只有反效果,和他們追求的長治久安背道而馳,至於北京的「全面管治」,明顯違背了他們當初對政體投下信心一票的君子協定,「不可以這樣下去」,成了心照不宣的最大共識。這些月來,每次參與傳統精英、在座包括頭面建制領袖和議員的聚會時,都驚訝於他們出奇的心水清:席間他們對林鄭月娥固然痛罵,對傳統泛民也是痛罵——罵他們「做唔到嘢」、「點解咁容易比林鄭講嘢」、「條友關鍵一票真係成日走咗去」等等,酒到三分,就喊「光復香港」,談到年輕人時也會感動落淚,從內容和粗口頻率,會以為置身於本土派網台節目當中。
為甚麼「淺藍」臨界點已過?
首先,自然還是利益,但也不只是利益。在「一國兩制3.0」時代,一個主劇本是雍正皇帝式「改土歸流」,精英的危機感越來越強;今年將有更多中國巨型企業來港上市,華資的持份自也水退船低。特區政府無視客觀現實,硬是演繹土地問題、房屋問題為整場運動的Root Cause,「鬥地主」之心昭然若揭,幸好社會民智已開,洞悉陰謀,反應冷淡,加上李嘉誠巧妙的以慈善基金四兩撥千斤,令商界居然和市民連成一線,連屈臣氏和百佳也被列為「黃店」。李嘉誠在年輕人當中的威望忽然遠超傳統泛民,「李氏力場」由刻薄老闆的象徵、變成香港的護城牆,背後角力,一葉知秋。商界面對北京威逼利誘,不得不跟隨主旋律「止暴制亂」、主動投誠,北京也會把一些內地地皮待價而沽,權作犒賞,但商人的根本觸角,就是避險,而避險必須對沖。即使表面上最馴服的大家族,他們的家族投資基金,也早就轉戰全球,因為他們知道香港這樣下去,絕不能長遠保障自身利益。
一般人在日常生活,會感受到價值觀受侵蝕的白色恐怖,但淺藍同時更會從具體利益,體會切膚之痛。法治精神(不是中式「依法治國」)、專業操守,一直是香港立足全球的最大優勢,內裏隱含一個check and balance潛規則,香港人處理due diligence、compliance的專才,都是國際社會的信譽保證。一直有種說法是中國需要香港、不需要香港人,但邏輯上,「留島不留人」是徒勞的:深圳前海宣稱以香港制度建立、交由內地人打理,理論上,也可算作香港的「半飛地」,但明顯失敗收場,就是因為在運作過程中,缺少了香港法治精神和專業操守的內部制衡,國際社會就不會信任。現在中環的內地精英雖然越來越多,因為需要中國聯繫的職務確實很多,但說到compliance,始終以香港人為大本營,對此,北京也心知肚明,那香港「前海化」,又有甚麼好處?
海洋公園就是標準的反面教材:猶太生意奇才盛智文當(義工)主席時,面對強敵迪士尼橫空出世,依然轉虧為盈,卻被梁振英政府以莫須有罪名忽然換走,連這類純商業公職也拿來當政治酬庸;新領導對經營公園毫無熱情,浪費了大量開支在顧問費、刻意轉向為針對內地人的主題公園,大好形勢下轉盈為虧,假如嚴守昔日制衡,斷不會如此。盛智文雖然在特首選舉「站錯邊」,但能力有目共睹,已經是滑不溜手、逢人稱「nice guy」(或「nice girl」)、甚至主動歸化中國籍的「時務俊傑」,用新一代語言,已經「雪雪聲」,依然被清洗,何況他人?大企業有條件在海外對沖,但中小企、專業人士眼見香港日漸淪陷,又可以如何?警隊是否受有效監管、銀行和國泰員工的社交媒體會否噤若寒蟬、老師校長會否被天天被篤灰,這些和企業管理會否受「一國因素」影響而犧牲專業,完全一脈相承。這樣下去,「淺藍」在社會還有甚麼不可取代性?
制度改革失敗,與傳統泛民的責任
那「淺藍」可以做甚麼?自然是「淺黃」單獨做不了的事,而根據香港現制度,「淺藍」棄暗投明,足以一錘定音。當然,新一代已經對制度毫不信任,而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一來《基本法》的設計,本來就是讓建制派「屈機」;二來傳統泛民在過去22年,莫名其妙地甘於被「屈機」,從沒有盡力在體制內光復香港。以功能組別選舉為例,事實上,不少團體票設計有大量灰色地帶,假如泛民及早覺醒,正正常常的組織工會、商會,不少功能組別都能搶過來。不像現在這樣,只挑容易勝出的功能組別像法律界、教育界參選,其他界別完全放棄,既失去不參與小圈子的道德高地、又沒有進取到無所不用其極促進體制內質變,才會和林鄭月娥一樣,失去幾代人的信任。
不少朋友繼而問,即使贏了一些功能組別議席又如何,和「五大訴求」、特別是雙普選,有何關係?會否反而永續了現制度?我不知道傳統泛民為什麼沒有進行這樣的公民教育,但其實真正熟讀《基本法》(不是官方教導那種洗腦讀法,而是reversed engineering的獨立思考讀法),就會產生答案。根據《基本法》,由於行政主導,特首權力極大,幾乎所有權力都集中在一人,只要特首會同(自己委任的)行政會議提出議案,改變功能組別內部組成方式只是本地立法,立法會有簡單多數(不同議員議案要兩個組別的多數票同時存在),就能通過。因此,立法會是否過半,有重要影響;由於建制派的老弱殘兵眾多,即使不過半而極其接近,對方也不再「有險可守」。
《基本法》的秘密:功能組別、選委會,能落實「五大訴求」嗎?
因此,一個支持「五大訴求」的特首,在簡單多數立法會的配合下,可以提出所有功能組別改變選舉方式,也就是彭定康時代「新九組化」的變相直選,令全港每人一人兩票,結構上形同上下議院,那時候,整個議會的組成,會基本上得到充份民意授權,具體甚至會比「六四黃金比率」更偏黃,民間的主要訴求,不可能不通過,那時功能組別是否要取消,就純粹是策略問題,而不再是政府認受性的問題。特首選委會的功能組別,也根據類似原則選出,即同樣可以根據類似準則由特首建議修改,那時候,特首選委的組成,同樣會大致以六四比出現。「泛黃」選委只要根據嚴謹的民調,選出眾望所歸的特首,政府的Mandate自然也會出現,屆時831框架不用取消、也已經被自動繞過,「五大訴求」,除非北京根據湯家驊一類的「法律」意見又搬龍門(這一點隨後再述),看不到不能實現的理由。
任何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某程度上,2020年立法會選舉、2021年的選委會選舉,非建制陣營能否過半,是光復香港的最後希望;而只要「淺藍」代理人支持「五大訴求」、也希望「光復香港」,在結構性議題,已沒有「黃」「藍」之分。由於有效的組織票需要一年運作,就算現在才恍然大悟,飲食界外,新工會、商會、企業的註冊,已趕不及今年立法會選舉,但在來年選委會選舉,依然大有可為。假如政府連這些體制內行為也打壓,我不相信在「公務員secrets」看不到斷正的證據。
日前有報導,曾俊華、田北俊等傳統精英有意在來屆選舉「做啲嘢」,似乎潛在名單還在加長當中。以目前政治氣候,這組合在直選無疑兩面不討好,只會被雙方視為「鎅票黨」;但在功能組別,不少界別的「泛黃」票始終不夠,但加上支持「五大訴求」的「良心藍」、「知識藍」,卻或能變天,這就是「淺藍」戰線的關鍵。畢竟是曾俊華在財政司司長任內,決定興建本土派最重視的海水化淡廠,有「港人港水」的先見之明,田北俊也是成功阻止廿三條立法的關鍵人物,後來被北京「搣柴」,現在更明言支持「光復香港」,他們不同披著香港人皮的林鄭月娥,都是真香港人。
九條戰線的默契:假如北京不委任一個非欽點特首……
假如經過這波香港史上最嚴重的政治危機,還是沒有任何改變、甚至進一步收緊,香港上下對整個制度,都會失去最後的信任,順民化、暴民化、移民化,三民都會另找出路,不會再浪費時間在一個被證實的騙局。因此,說這是某程度上的最後一戰,並不為過。
最後問題是:北京會接受嗎?
極端建制派一直吹風,說只要非北京嫡系在選委會得到超過601票,北京就會搬龍門,要麼改變選舉規則,要麼強調實質任命權、不委任當選人,勸大家死心。奉勸這些朋友,假如是真心愛國愛港,就不要添煩添亂,因為真香港人的各條戰線,是互相配合的,假如真的如此,北京面對的不可測性,超乎想像。除了上述全港大反彈,還有由北京摧毀制度的certification:根據《基本法》,「一國」自然有權想怎樣就怎樣,但以後還有沒有人相信你的制度,卻是另一回事。國際戰線下,屆時香港單獨關稅區地位能否保全,中國在此間中美貿易戰的關鍵時刻,能否繼續利用香港「走出去」、避險、吸外匯、當白手套,一律成疑;勇武派幾乎肯定的升級行為,會得到self-justification,假如警方大規模鎮壓,只會讓國際社會certify香港;而一個當選而不獲委任的民間特首,根據國際慣例,已有足夠mandate,像當年北愛爾蘭那樣,出現平衡政府、甚至海外流亡政府。屆時其他路線的潛能瞬間井噴,弄假成真,完全是極左派的責任。
這時候,最愛穩定的「深藍」,就是時候出場了。他們怎樣保守也好,那時也會明白屈小姐一類極左劇本,只會讓香港永久亂下去,讓他們永不安寧,所以理應讓北京、特別是新到任的中聯辦主任理解,中國和香港,本來並沒有根本矛盾,中國在香港的最核心利益,例如怎樣「走出去」,香港最激進的反對派也從沒有系統性針對。港人要求的,本來只是《中英聯合聲明》承諾的真一國兩制,假如能順水推舟,撥亂反正,光復香港,何樂而不為?難道2012年以來,極左代理人興風作浪、破壞香港的證據,還不夠罄竹難書?
明報筆陣,2020年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