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影像專訪 #攝影
【透過影像說故事】vol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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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一,自由攝影師,就讀淡江大學的時候,不是在台灣某個角落拍照,就是窩在淡水河邊看書,自嘲唸的是淡水河邊大學攝影系。1993年退伍進入新聞圈,從事新聞攝影採訪工作,曾先後在多家知名媒體等任職攝影記者。
從事影像採訪/創作三十年,對於用影像解構既定的視角熱切不已,自覺攝影是值得傾畢生心力去追尋與實踐。曾出版《愛深深》、《阿兵哥3x1 田裕華杭大鵬張良一的軍旅映象》攝影集,舉辦《消逝的風景》、《站在田中央》攝影個展和台北、高雄、韓國水原、中國甘肅天水國際攝影節聯展,多件攝影作品獲國立台灣美術館藝術銀行和私人典藏。
#30年紀錄淡水豐富心靈的故鄉
「我發覺我是在拍一種心靈的故鄉,因為我覺得把淡水當作心靈的故鄉,可是對淡水的感覺又是非常的矛盾,比如說我剛來淡水念書的時候,我就非常非常喜歡淡水」
張良一用攝影紀錄淡水,從1987年拍攝至今已經三十年了,對於淡水的感情親近又疏離,親近的是淡水背後有大屯山系,對面有觀音山、淡水河,還有整個河口的景觀。但自從1997年捷運通車之後,淡水的變化讓他有種疏離感,但因為對於淡水的感情,他心中還是很喜歡淡水。到現在2021年,對於淡水,張良一已經用一種抽離的心態,看淡水的整個改變。
「我覺得對淡水的感覺,其實整個心境是比較抽離的,我從學生時代開始拍照一直到現在,淡水在整個攝影生涯裡面是很重要的一部作品」
#親身耕作體驗深入田中央
張良一拍攝了許多在田裡面工作的農人,也因為在媒體工作的機會,曾經在立法院拍攝過農人在凱道抗爭的一些影像,因此農人這個主題也是他一直持續的主題,
「因為採訪的關係,我在雲林的口湖認識一個稻農,我就忽然間靈機一動,雖然我沒有辦法在淡水種稻,但是台灣的休耕農田那麼多,我就覺得整個台灣都是我的水稻田」
張良一開始構想以「田中央」為主題的攝影創作,計畫在北中南東各挑一塊農地在那邊種稻、蹲點,一邊拍攝那邊土地的狀況,於是2012在淡水,2014年去口湖、2015年到宜蘭,2016年回到故鄉彰化。
「每一個地方的農村都有它的一些問題」
淡水他看到了農地面臨區段增收的問題,口湖的農地已經沒人耕種,居民都離開了家鄉,農地都變成了一座座的墳墓,而宜蘭因為是台北的後花園,農地的破碎化水泥化又更嚴重,很多人就是在農地裡面蓋房子。
#持續關懷土地讓影像自己說故事
2020年,張良一背起照相機,往更遠的地方馬祖東莒拍攝,對於只有200多人的小島非常感興趣,因此這幾年,拍攝的重心,都放在台灣的西濱跟馬祖的東莒。鄉土的題材,是他一直持續在紀錄的,對他而言,透過拍照也讓自己跟自己生活的這塊土地有著更深刻的連結。
張良一影音專訪👉 https://www.1imageart.com/changlian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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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一 #一影像 #紀實攝影 #圖片故事
曾肅良年紀 在 阿霞的老人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阿霞的故事 17:來自二哥的一封信
看以前的點👉🏻#_阿霞的故事
生產完之後,開始會分泌奶水出來的阿霞,
覺得身體好像比自己更了解狀況,
第一次餵兒子喝奶時看著兒子依附在身上的樣子,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個母親。
依照習俗,
婦女坐月子的期間不能吃蔬菜也不能吹風,
坊間相傳產後要補血補身體只能吃肉,
像是麻油雞、麻油腰子、豬肝湯等補品。
因為這種飲食方式使很多人在坐月子的期間有便秘問題,還好張媽媽沒那麼講究,還是有炒青菜給阿霞吃。
至於不能吹風這件事,
阿霞是6/14生產的,是台灣最炎熱的時候,
沒有電風扇跟冷氣的年代,
阿霞只有一支扇子度過坐月子的這個月。
每天要去潮州上班的老張,
單趟通勤時間就要花上3小時,
夫妻倆在阿霞懷孕期間就決定之後要搬到潮州居住。
在阿霞身體恢復後,老張就去申請潮州的公務員宿舍,順利申請到後他們就帶著剛出生的兒子搬去潮州住了。
10月的潮州白天還是很熱,入夜後才有一點秋天的氛圍,兒子4個月大了,一旦離開阿霞身邊就會滔滔大哭,讓她連想上個廁所都難。
老張怕阿霞忙不過來,請了幫忙打掃的年輕人在家裡常駐,加上從高雄一起搬來的阿柳,新生活慢慢地上了軌道。
搬來還沒滿一個月,
阿霞他們家收到一封來自台中的信件,
信中提到阿霞的二哥,
近期因肺結核而病危的消息。
阿霞的二哥是1913年在新竹峨眉出生的,
天生身材瘦小,外人看他一天到晚在咳嗽,
是個體虛的孩子。
二哥的頭腦跟運氣都不錯,考上了台北的開南商工,但當時家中沒有多餘的錢供小孩唸書,
最後是靠左鄰右舍集結到的善款送他入學。
畢業後他任職於日本在台的一間麵粉製造廠-朝日,擔任麵粉廠員工,因為這份工作,他曾短暫住過不同縣市協助麵粉廠運作,
最後買了一棟房,定居在台中,
工作職位也晉升到主管階層。
台中各式各樣的餅店當時正蓬勃發展,
麵粉市場供不應求,二哥負責台中麵粉廠的出口,因此台中經營餅店的老闆都會固定來他家拜訪,他們人手一片烏魚子或是一盒上等香腸,
就是希望二哥能將麵粉出貨給他們店。
全盛期時,二哥家裡的地板都擺滿了烏魚子,甚至多到要掛陽台。
這讓家裏不愛吃烏魚子的二嫂很困擾,
所以二哥偶爾會帶一些禮品回來給潮州的父母。
阿霞跟二哥相差快20歲,
她出生時二哥早已結婚生子,
她在台北學洋裁時,每當生活費不足也是二哥寄錢給她用,長年下來,她對二哥的尊敬程度遠高過於常常在家裡喝酒的父親。
年紀還小的她曾經聽媽媽說:
「其實以前爸爸家族很有錢,剛結婚時他一頭清朝辮子,整天無所事事,只知道跟著一群紈褲子弟到鴉片館抽鴉片,直到日本人全面肅清鴉片館,爸爸被抓去關回來才戒掉。
要不是你二哥腳踏實地唸書,好好工作我們現在才有錢可用。」。
大約在阿霞唸初中時才聽說二哥確診了肺結核,
早期染病者不會有明顯症狀,通常是等到胃口不佳、咳痰咳嗽等明顯症狀出現時便已是中度或重度肺結核。
阿霞帶老張給二哥看時他還能走路,
過沒多久就只能臥床了。
還好二嫂本業是名護士,雖然肺結核無藥可治,但她可以從旁協助。
每天早上轉開一瓶裝有黑色葡萄糖液的玻璃罐,取出20cc後消毒打針,再用熱水煮魚腥草(魚腥草=中藥的抗生素),
最後打一顆蛋做成一碗湯給二哥吃,
一切都是希望能有效緩和病情惡化速度。
確診肺結核後沒有人知道還有多少時間,
二哥長久來抱持著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態過活,雖然身體虛弱但也是過了10年,
而二嫂看著逐年虛弱的老公,心裡還是很擔心他命不久矣,當時她才剛生完第六個孩子,
想到將來自己要獨自照顧孩子們,
一直奉勸老公應該要儘早規劃遺產,提前為將來做準備。
8個月後,二嫂開始覺得自己身體怪怪的,
懷疑產後身體恢復不良,體內不斷流出膿水。
去了一趟查婦產科,才發現自己是子宮頸癌第三期的患者。
醫生跟二嫂說開刀風險很高,可以選擇去台大化療,若不治療的話大約還有半年時間。
幾年下來,二嫂一直以為自己會獨自留下來照顧孩子們,沒想到自己會得癌症。
去台北做化療時,當時還在福利社工作的阿霞特地翹班北上,陪了她一個月。直到福利社同事金子寫信來,告訴她長官詢問為何阿霞不在福利社上班,她只好老實說出實情,並叫阿霞趕緊回來上班。
台大的患者多,做化療要排隊,
二嫂做完化療後沒有顯著的改善,
之後回到台中又跑了幾間醫院做固定治療,
這段時間阿霞媽媽陪著她努力對抗癌症,
住進病房裡照顧臥床的二嫂,
每天清洗著她身體流出的濃水,過程非常辛苦。
雖然二嫂積極投入治療,但就跟醫生說的一樣,大約半年的時間就走了。
續。
曾肅良年紀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有天下午,我穿好衣服拿起包包,準備出門。「爸,媽,出門囉!」快步走向公車站的路上,一摸口袋驚覺忘了帶上手機,趕緊折返回家。在家門口準備進門時,隱約聽見門後爸爸語帶興奮跟媽媽說:「她出門了!總算可以吃我的泡麵配可樂……。」
我站在門外,第一次強烈的體會著一種……好像可以稱為背叛的感覺。
媽媽說我三歲的時候就很注重飲食,是的,我自己也印象深刻。記得幼稚園有天跟媽媽泡在浴缸裡,我突然跟她說要買食物都要買GMP認證的,心裡預設她會說「是的!真是聰明的好孩子」,媽媽卻出乎意料的認真問:「什麼是GMP認證?」我沈默不語了好久,因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似乎只是從電視上的廣告看來的資訊。依舊清晰記得那對小孩來說難以承擔的尷尬感,在悶熱潮濕的浴室被放得好大。
這回憶像是個標記,標註我自小就隱隱約約在追求什麼。杜絕速食、不喝可樂、不吃泡麵,從體弱多病的藥罐子到15歲不再吞進一顆西藥,20歲後靠改變飲食成功改善困擾數年的過敏性鼻炎,這些都是曾經令我自豪的事蹟,每經歷一次不藥而癒,都更加沾沾自喜。身為一個80年代出生的孩子,在美式速食文化席捲世界、西醫成為主流醫學標準的時代,我挺自認作風叛逆。
對父母來說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爸爸不懂半夜為加了生蛋和熱水的泡麵蓋上蓋子,在等待這高科技產物熟成的片刻裡配上根菸,這天堂級般的享受為何就要被我評為罪該萬死?媽媽不懂來自西方的一顆神奇小藥丸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我要選擇痛苦的病上好幾天,讓全家擔心的七上八下,還要默默禱告女兒可以熬得過這一次(她的年代印象中流感確實是會要人命的)。
隨著年紀增長,我在家中的健康宣誓聲量日與俱增,對父母餐盤中的食物和生活習慣總是能說上幾句,覺得他們的選擇往往是我認知的垃圾食物(或舊時代的無知)。也許是自我感受良好,從沒留意過父母對這些「指教」的想法,他們無聲的配合,讓我更膨脹自己所堅持的是正確的。
我大部分的飲食建議來自健康相關書籍、報章雜誌、網路資訊,加上以身試法的神農嚐百草精神。從早年的各式單一食物減重、五花八門的速效排毒法,到近年流行的原始人飲食法、生酮飲食、防彈飲食、高蛋白低GI飲食、無醣無澱粉飲食、生食療法、葛森療法……等等。家裡的冰箱和櫃子裡,累積、堆滿不同時期嘗試的健康補充品、食譜書和所謂的「超級食物」。
殊不知,父母無聲配合背後的真相是,女兒的指指點點雖然令人煩躁且充滿疑點,只能視為一種關心;而配合我不斷帶進家中的新行為,實質是為了保持兩代的「連結」,究竟我在尋覓和堅持的是什麼,對他們來說不但無感,可能一點都不重要。當第一次發現這個事實時,我非常震驚。我自認很重視健康,並堅信自己知道什麼是最健康的飲食和生活方式,當最親近的家人一點也不在乎時,感到內在深層的寂寞甚至憤怒。
內心底層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很清楚,其實我沒有自己想像的健康。
所有在追尋的飲食原則事實上都是隨波逐流,不斷無意識追求新的飲食原則,無可否認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上癮現象,被包裹在正向積極的華麗外表之下。直到數年後,我看見,一直以來內心真正想要追求的是認同感、膚淺的自我感覺良好、一個跟原生家庭風格不同調的元素,不管那究竟是什麼,只要與父母走上不同的道路,去證明父母的教養可以更進步,就是我無聲的抗議。
原來,我所有對於「怎麼吃」上的選擇,其實包裹著一個待和解的「關係」,是與自己、與原生家庭的和解。
即使遵循過許多飲食原則,卻沒有一個堅持下來,直到六年前,第一次不同以往認真想要改變我的飲食時,卻真正遇到了挑戰與困難。決定吃素,不是出於好奇而嘗試,而是清楚的感覺到我「渴望」改變。像一個在海上靠著不同浮木漂流的浪人找到渴望駐留錨定的大地,上岸了,才體驗到落地生根的痛就像母親推出孩子般的陣痛,但這個痛楚卻是我上半生不斷尋覓、期盼的新時代「成年禮」。
在轉換成全植物性飲食的初期,我給了自己莫大的壓力,妄想自己可以一夕之間改變。即使這個呼喚本是神秘且神聖的,頭腦慣性依然想要贏得身份標籤,如以往般體驗短暫的自我感覺良好。
但真實的經驗是白天吃著蔬菜,洋洋得意的跟身邊的人宣誓「我現在吃純素」,夜晚卻夢著雞腿和牛排,最終身體敵不過口腹之慾的侵擾,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大快朵頤著以往曾經視為垃圾食物的餐點,對可樂、炸雞、披薩、漢堡等食物有著強烈卻充滿罪惡感的渴望,所有的現象像是一個巨大的反撲浪潮,裡面夾雜著滿滿我不想面對、看不懂卻無法忽視的訊息。
有一個清楚的聲音從心裡大喊:「停!」
「我怎麼了?」
「我好不喜歡自己。」
「為什麼?」
「我一直在要求自己做這個做那個,以為會喜歡自己一點。」
「結果呢?」
「我越來越討厭自己,我到底是誰?我怎麼了?」
「不知道,就讓我們先停一下,什麼都不做。」
從「停」的那天起,我決定放下所有的應該不應該,把所有原則放到一旁。轉素過程中碰觸到的,不是什麼該吃、什麼不該吃,真正碰觸到的是那被孤立了太久的自己。
在這個巨大的暫停鍵下,我決定先從回到「身體」開始。每一餐前,試著不用頭腦判斷應該吃什麼或是怎麼吃,試著回到身體感受想吃什麼或怎麼吃,允許那時間可以拖得無限長,重新再開始「聆聽」自己不容易,就像一個老舊的傷,需要慢慢復健。我承諾自己,不管多長,都會給自己足夠的聆聽。
專屬我的飲食風景和樣貌,在那一刻才開始形塑。透過這段療癒之路自然生長出來的飲食地圖,來回顧而知曉生命真正的需要,一路至今,終於有能力重新去看:為什麼曾經如此用力的追尋不同的飲食原則?為什麼需要別人配合?為什麼吃純素?為什麼做不到?為什麼做到?
曾經很重視「吃」,重視的層次卻是把物質(食物)放進自己這個物質(身體)裡,控制自己產生期待的化學變化,目的僅是將活生生的人貼上華麗標籤的物化過程。現在,我重視飲食,但是沒有原則,只有感謝。
將盤中佈滿來自各方生命的料理放進身體時,會形塑和滋養出生命是多麽偉大的工程,這轉化究竟多神秘,我至今每刻玩味。一個有機的生命,每刻需要的滋養不同,有時會想吃少一點、多一點,甜一點、辣一點,不再是死寂的原則,而是可以活生生地、帶著覺察的「聆聽」。
「媽。」我說。「嗯?」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女兒在玩耍。「現在沒住一起,妳吃東西還是要自己多注意喔。」我語帶嚴肅。
「喔……。」看著外孫女邊笑。
「妳沒在聽……。」我也看向我女兒。
「其實,我這把年紀了,我很知道自己要過什麼樣的生活,需要吃什麼。」「嗯。」也是,是我老習慣不改,也許信任是對媽媽更好的關心。
以為這個對話已經結束之際,「但是我現在也幾乎跟你一樣只吃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媽媽篤定地看著我,認真說道:「我現在從城市搬到鄉間,找一塊土自己種菜,也是想讓妳看到,我對妳的支持。」我給了媽媽一個微笑,媽媽也回我一個微笑。
原文轉貼自 新活水網站 金質靈專欄「自己的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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