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有超過120國家提出淨零排放目標,台灣無法置身事外。
#那就置身室內吧
蔡英文總統表態政府要開始評估及規劃台灣在2050年達到淨零排放目標的可能路徑,除了穩定推動中的能源轉型,也要提出各部門系統性的減碳策略。
#這裡水很深喔
我們肯定但也呼籲政府梳理過去這二十年來減碳失敗的原因:
🏊♀️ 在前瞻的減碳目標下,依據總量管制原則,明確提出從現在開始到2025年、2030年、2040年、2050年每個階段與每個部門的排放上限、行動路徑與配套,完善氣候治理架構及減量調適機制。
🏊 環保署盡速針對民間團體與立委共同起草的《氣候變遷行動法》草案,提出對案,並以2050年達到淨零排放為目標,提交立法院討論。
🏊♀️ 面對全球供應鏈重組、台商回流,台灣必須追求碳排放與經濟成長脫鉤的產業模式,建立節能目標、碳排標準,賦予既有企業減碳的義務。
🏊 台灣在邁向淨零碳排的過程中,再生能源勢必持續增加。化解轉型爭議的基礎工程是:同時正視「氣候緊急」及「土地稀缺」這兩項嚴峻的考驗,加速建立長期生態基礎調查的完整資料;對於非法定保護區具有生態功能的土地,如何明智利用要建立社會共識;環境影響評估等機制應建立公信力。
#能源轉型的生態衝擊可以怎麼面對
面對從2016年啟動增加再生能源、減少燃煤增加天然氣的能源轉型,所面臨的挑戰,例如:地面型光電對生態保育、農漁業的衝擊;天然氣電廠的興建對環境衝擊;天然氣接收站第三接收站對桃園藻礁生態的影響。
地球公民做為一個長期關心能源轉型、環境保育的團體,我們必須重申這些挑戰不是非黑即白,堅持站在兩個端點的其中一方落入零和並不能解決問題,必需透過協商和建立制度緩解矛盾,才能讓能源轉型有路可走,也為生態環境把關。
🌟 面對地面型光電的衝突,地球公民推動了爭取了近五千名民眾的連署,和友團召開記者會和協商會,促進了政府提高了屋頂型光電的目標,從6GW到8GW,緩解地面光電壓力。
🌟 我們和政府反覆磋商,建立起漁電共生「環境與社會檢核」機制,避免了失序的光電發展。
🌟 在「興達電廠燃氣機組更新改建」計畫中,因為涉及到永安鹽田溼地的利用,同樣面臨著生態保育和天然氣減煤的衝突,最後,我們和鳥會等團體協力,與經濟部進行協商,成功爭取了燃煤2部機組提前除役,2部機組轉為備用,擴大保留了鹽田溼地的面積,成立生態保育小組。
#那藻礁咧
我們嘗試在兩端找到前進的答案,這就是地球公民採取的立場和行動。
面對三接爭議,地球公民做為非公投提案團體,四月十四日,我們聯合了13個環保團體共同主辦「三接與藻礁保育、能源轉型關係〈對焦會議〉」,邀請經濟部、學者專家,分別陳述相關論述與關鍵資訊,正是釐清爭點、讓資訊對齊的起點。目的就是希望讓公民在具有充分資訊和討論下,做出理性的選擇。(請至留言一了解更多)
祈願台灣找到減煤期程影響最小化,藻礁保育最大化的可行方案。讓我們朝2050淨零碳排持續前進。
會議對焦英文 在 蕃茄家的媽媽是爸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孩子各種出招,看教養書到底有沒有用?】
誒,不是才剛過新年,怎麼就有文章可寫了?當然囉,小孩在惹人厭的時候哪跟你挑時間的,而且今天發生的事情還可以寫成三篇,我的生活真的是不愁沒有靈感。
傑克吃完晚飯先去切水果了。我繼續陪著蕃茄吃晚餐,吃一吃他的老毛病又犯了,站起來像是要舒展筋骨,不知不覺又東摸西摸越走越遠,跑去摳牆壁上的貼紙。
「你是有沒有要回來吃飯?」我憋著一口氣耐著性子問。
「你幹什麼要說這種話?」蕃茄板著一張臉回問。
「因為你都沒有回來,我就不知道你要不要吃啊。」我指著面前還剩半碗的白飯。
蕃茄拉著長長的一張苦臉,一邊嘆氣一邊拖著身體走回來。他側身坐在椅子上,刻意不看我,一手拿下桌上的保溫水壺,鏗鏗鏘鏘地用水壺一直敲椅子的邊緣。我聽著那刺耳的聲音一直敲打我的鼓膜,忍不住咬著牙開始數秒,看數到幾的時候我要出手制止。越數,我整個人就越焦躁起來。
傑克端著水果回來,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不爽,直接從肩膀一推把我趕走表示「換我啦」,我就去沙發上躺坐下來轉換心情。結果才沒過多久,我就聽到傑克低著嗓門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
「你明明一邊用水壺敲桌子,還一邊在看我。根本是在看我有沒有要講你吧。」
「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蕃茄把耳朵摀起來。
「你摀什麼耳朵!你摀耳朵的話以後你跟我講話我也都不要聽,這樣可以嗎?如果你剛剛沒有拿水壺亂敲桌子,我也不會⋯⋯」
傑克的聲音開始變大,我坐起來,揮揮手制止他:「爸爸,先不要說了。講下去沒有什麼用。」
傑克轉頭看我,不高興地說:「他不喜歡聽所以我們就不講了嗎?可以這個樣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我是說,這個方法顯然是無效的。你看蕃茄他根本沒有要聽。你繼續講下去也沒用,還可能抓狂起來。你倒不如不要講話,直接把水壺拿走。」
「這個方法太不好了!」蕃茄抗議。
「那你一開始就不要拿水壺敲桌子啊!」傑克大聲回話,蕃茄立刻又把耳朵摀起來。
「我覺得是這樣,」我趕緊插話:「蕃茄其實根本不是聽不懂,也不是不知道什麼事情不可以做,所以我們提醒他根本沒有用,因為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我才會說這個溝通無效。我們可能得找其他的溝通方法,但是總之就是先不要講下去了。」
「對!就是這樣!」蕃茄突然把摀著耳朵的手放開,對著我點頭:「你說的是對的!」
然後蕃茄爬下椅子,走向他的工具櫃拿了一支鉛筆就離開了,留下我跟傑克面面相覷。小孩遲遲沒有回來,傑克給我一個「他是去幹嘛了」的表情,我兩手一攤表示「我哪知道」,然後就起身走到我房間門口,看見蕃茄在我的抽屜裡不知道在翻什麼,這頓晚餐到底還要拖多久,心裡一股火氣上來,很不耐煩地問:「蕃茄,你到底在幹嘛?」
蕃茄給我一個很誠懇的表情:「我想要做一個東西給你。」
我看他翻出了我的便利貼,在上頭用鉛筆不知道在寫什麼,嘆了一口氣。我累了,認真不想再開新戰場了,隨便他了。我退出門口,跟他表明底線:「我八點會收晚餐。」
「好!我知道!」蕃茄的聲音意外積極。
我回到沙發上,傑克問我蕃茄在幹嘛,我說我不知道他只說要給我東西。蕃茄跟在我身後沒多久就出現了,先是穿過我跟傑克中間,把鉛筆插回筆筒,然後轉身繞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張綠色的紙條:「這個給你!」
我接過來一看,紙條上畫著一顆笑咪咪的大星星。
「這是什麼?」我問。
「這個給你,因為你說的是對的!」蕃茄很愉快地說。
⋯⋯。所以,我被嘉獎了的意思嗎?
「那你到底還有沒有要吃?」傑克問。
「我至少還是喝點湯好了吧。」蕃茄輕快地說。
蕃茄爬回座位上,一邊喝湯,一邊跟爸爸說明:「我剛剛不是在敲桌子,我是累了,控制不了力氣,我是想要這樣——」他模仿剛剛拿不穩的樣子,讓水壺在手上晃來晃去,最後把它擺在前面的桌墊上。
「你看,就像這樣。」蕃茄說。
「好,這樣很好。」傑克說。
晚餐順利吃完了。
***
蕃茄睡了,家長們又窩在沙發上。
「蕃茄,最近很難帶呢。」傑克幽幽地說。
「其實,我剛剛有想到一件事。」我說。
我把手上的熱茶放在茶几上,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去書櫃,拿下塵封已久的《跟阿德勒學正向教養》,翻到「與孩子建立無聲暗號」和「運用單詞法」這兩章,把書交給傑克。
這兩個章節其實是類似的概念,就是「用最少的語言來提醒,反而比說教更有效」。「無聲暗號」就是只用手勢跟表情,或者是用物品(例如說旗子)來提醒;「運用單詞」就是提醒的時候只說一個關鍵的詞就好,像是說「時間」來提醒小孩動作快點,上學快遲到了。
傑克讀完,把書還給我,一邊點頭:「我覺得可以試試看。」
「是啊,尤其是他剛剛聽到我叫你不要唸了,高興到給了我一顆星星咧!」
我伸手接過書,想起書中有提到「家庭會議」這件事,又翻到那個章節,細讀了一下,又推回給傑克。我們多聊了一下,兩個人都同意蕃茄最近似乎在挑戰新的界線。感覺僅僅是「了解爸媽設下的規矩,並且要求自己遵守」已經沒有辦法滿足他的成長需求。感覺他現在開始不平衡「為什麼家裡只有爸媽可以設規矩,只有小孩會被提醒和糾正」,開始想要要求更多的主導權。
「家庭會議」這個安排,書上的建議是一週一次,每次不超過三十分鐘,會議的內容包含:
1.讚美與感謝
2.評估先前的解決方案
3.待解決問題的清單
4.特殊活動的規劃
5.點心
因為蕃茄最近只要對家長的要求不滿意,就會提出「我要討論」的要求,像是上回她堅持使用裂開的塑膠湯匙,講不過我就說要找爸爸「討論」。我們自己沒有跟家長這樣開誠布公討論的經驗,周遭的朋友也還沒聽過有人嘗試過的經驗分享,但是感覺會主動提出要「討論」的蕃茄,應該會喜歡這樣的溝通模式。
我跟傑克決定來試試看。
***
目前為止,我推薦過兩本教養書,但是好像還沒有聊過「如何使用教養書」。
「如何使用教養書」有什麼好講的?
恩,根據我之前教書的經驗,有時候這種看似非常直觀的東西,反而讓大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是「查英文字典」這件事,要真的拿出來聊,才會發現咦,原來很多人覺得很不好用!因此,我在想,也許值得說一說,我跟教養書的「合作」方式。
簡單來說,我有兩種類型的教養書。第一種是屬於「#方法型」的,第二種是屬於「#反思型」的。
所謂的「#方法型」,是指針對某些教養主題,會 #提供很明確的教戰守則,告訴家長孩子可能在想什麼,應該要怎麼「破關」。《跟阿德勒學正向教養》系列,或是《與孩子的情緒對焦》,還有《教養,從跟孩子的情緒做朋友開始》等等都屬於這個類型。
所謂的「#反思型」,則是著重在 #了解家長自己的內心,幫助家長看見是什麼讓我們穩定不了自己,沒有辦法在面對孩子的時候保持冷靜。或者是從比較宏觀的角度來討論教養,或者是親子關係的意義到底在哪裡。《覺醒父母》、《覺醒家庭》、還有《一本你希望父母讀過的書》和《最好的教養,從面對真實自我開始》就屬於這一類。
我的做法是,拿到一本教養書的時候,先看完目錄跟第一章,再決定下一步。如果感覺有興趣,我就會買下,回到家以後就開始看。如果三四天內可以讓我看完的,表示我對這本書的內容非常有共鳴,我就會留下當作重要參考;如果隔了一個禮拜我還沒有讀完,那這本書我就會淘汰。
然後,#就不管書的內容了,專心跟蕃茄相處。
為什麼?當然啊,教養書的內容那麼多,誰記得住啊?我會選擇在三四天,或者是一個禮拜內就把書看完,是因為我覺得一開始最重要的是書上傳達的「#觀念」。如果要把觀念很完整的理解,就要在短時間先把整本都看過,然後憑著留下來的印象,調整跟蕃茄相處的「大方向」。接下來,如果跟蕃茄的相處之間有什麼衝突,我再根據衝突的情況決定要不要翻書,或者是去翻哪一本書。
我會在兩種情形下看「#反思型」的教養書。第一種是 #跟蕃茄相處很順利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心情很輕鬆,很適合複習一下教養的大方針。第二種是我 #抓狂的頻率或者程度感覺超出平常的狀態,或者是 #面對小孩時的惡劣心情遲遲沒有辦法排解的時候,多半代表真正在影響我的,是我內心裡的其他東西,必須要優先處理這些。
那如果我的心情穩定,還算自在舒適,#被惹毛的狀況很精確地反映蕃茄的難搞程度的時候,這時我才會去翻「#方法型」的教養書,跟傑克討論要採用哪種處理方式,就像今天舉的例子那樣。
這裡有一個對我很有幫助的觀念是,「方法型」的教養書雖然都寫得頭頭是道,但是他不是給家長一個「#答案」,而是給我們一個「#靈感」。那些方法都是確實有用,才會被集結成書,但是會不會適合我們的孩子,還有要做哪些調整,真的必須要做了才會知道。
我刻意挑這個時間點寫這篇文,就是想告訴大家「其實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我並不是「嘗試過,確定有用」,所以來推廣這幾種做法。我想說的反而是,保持著「#試試看吧!」的心情的重要。每一次的「試試看」,就算是失敗了,也都是一次寶貴的資訊收集,讓我們了解自己希望提供什麼樣的教養方式,也會更了解孩子的個性。
育兒這件事情真的很需要跟人討論。這個人不見得需要是配偶,也可以是觀念比較相合的朋友,或者是其他的家長。如果大家對彼此的孩子也都有一個程度的了解,組隊一起來思考教養真的會省力很多。參考教養書上看起來可行的方法來嘗試,引導順利的時候,一起討論為什麼順利;行不通的時候,一起討論怎麼調整。當我們越瞭解孩子,也越了解自己和隊友的時候,我們也會越知道哪幾本教養書適合我們,越容易幫助我們找到「解方」的。
如果一時找不到討論的人選,那就多來這個粉專玩玩吧!
會議對焦英文 在 職場裡的人類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投射者學領導-4:有的時候,你只需要聽》
反映者很稀少,只占全世界人口比例的1%。C是我要好的同事,一直到我上了二階,才有時間了解她的人類圖,也因此發現她是為數稀少的反映者。這解釋了為什麼,每回我在C的身邊,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即便我們兩個在一起,接著有很要緊的事情等著被執行,我依然感覺很放鬆、很安全、很被包容。是一種彼此能量場,在傾注與填滿之間達到平衡的圓滿感。
當我怒氣衝天的時候,我也會特意找C聊一聊。面對面和她講著講著,從她同仇敵愾的表情,對我反而有醍醐灌頂的效果。我知道,我失控了。於是我就會閉嘴,離開那個讓我張牙舞爪的環境或事件,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某種程度,我把C當成驗收自我去制約過程的準繩,在她身上反應的,往往也是我最真實的狀態。讓我想起魏徵的故事,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鏡,則可以明得失。
C的工作雖然很忙,成天開著車跑來跑去,我始終覺得她很穩定,反應的多半是別人的暴戾或低潮。前陣子,我罕見地在晚上接到她的電話,從聲音聽起來,真的是氣炸了。向來抱怨過就不再追究的個性,卻一反常態地跟我說:「我要去討回公道。」
原來是,跨部門的主管看似略過了C,向我們的老闆詢問了一件事,而這件事的核心和C部門的業務與績效有關。老闆一向很尊重各部門的自治權限,於是,這封信又被轉了出來,這次寄給了C,老闆的意思是,這件事情交給妳來回應。
C氣噗噗,「幹嘛不先來問我?」,跨部門會議其實開得很頻繁,這個問題也討論了很多次,是有充足的機會可以當面溝通清楚的,「直接發信給老闆,他到底想幹嘛!想弄我嗎?」
我完全理解,職場走跳這麼久,各種光怪陸奇的「弄」法,也不是沒經歷過。生氣有理。我躊躇的是,面對一個反映者,我可以做些甚麼,使這個怒氣不至於反噬燒毀了她自己。我也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搞不好沒有這麼複雜。
我問,「所以,你想怎麼討公道?」
C回答得直接,「當然是寫信啊,我要Bullet point反擊對方的疑問。回覆給老闆,然後也cc給對方的直屬上司。」
喔,要鬧這麼大就是了。
嘴上展現姊妹情誼的相挺,是一件事,但我心裡,並不鼓勵她在氣頭上做這麼莽撞的事。這還不到需要上呈雙方主管評論對錯的地步,貿然出頭,只會被當成小題大作、沉不住氣。
我邊不動聲色、狂翻手邊那本《區分的科學》,迅速再讀一次反映者的決策過程,邊擠出我認為最理想的緩兵之計,「好,你可以寫,但是,明天一早再寄。也許到時會有不一樣的想法、又或者是發現其他的佐證可以補充。」看樣子等不了28天了,那多等一天是一天。
C也認同,原因卻是因為擔心自己英文不夠好,「寫完之後我先寄給你,請你幫我看一下。」我看了那封信,語法很得體,內容卻顯得很直接。每一點都附註了清楚的時間與數據,證明自己有使命必達;也提出雙方曾就此事討論的紀錄,以說明對方完全知情,那為什麼要向我的老闆明知故問呢?我真的不明白,未來有任何疑問,歡迎你直接當面來找我好嗎?
大概就是這個感覺。我好像看到曾經被惹毛到失態,卻又嘴硬地說:「我現在很冷靜。」的自己。盛怒出征,總是兩敗俱傷居多。
我傳了個笑臉給C,「寫得很清楚,但聽我的,明天再寄。」C在那頭馬上也回了笑臉,「好,就聽妳的。」
第二天,都還沒等得及上班,已經接到C的來電,「還好有聽妳的拉,這一切都是個誤會耶。」蛤?甚麼意思?
意思就是,發信的對方也是個急性子,一早直接打給C詢問答案,兩相聚(對)焦(質)之下,C才發現對方是銜命而來,對方說:「在另一個會議上,大老闆說這個數據想要再確認一下,妳老闆就請我發信給他,他說會再『轉達』給妳。我根本沒有其他的意思啊。也沒想太多就發信給妳老闆了。」
C很不好意思地說,哈哈,看來我是小人之心了對嗎。語氣如同颱風過境之後,風和日麗。接著頻頻向我道謝,感謝我幫了她很多。但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只有「聽」與「問問題」而已。
雖然C和我是同僚,我依然從這件小事上,學到如何因應反映者的情緒起伏。正因為反映者深受環境與人事影響,盡量不帶有自身情緒、中立理智的聆聽,才顯得特別重要,謹慎地替對方拉長直接做反應的時間,而不是發射更多情緒使他們混淆。或者,在對方的話語之間,適時拋出提問,像是車子要下坡一洩千里的時候,先從起降的地方慢慢踩煞車。當然,這些『中斷』,很容易讓對方生出:「不是,妳怎麼就是聽不懂我說的話」的不耐煩。但這也正是我要的效果,讓對方無數次地換句話說,描述事件的起承轉合,然後發現,事情就不如原本描述得那麼負面或迷離,妳說對吧?
領導,同理可證,有些事情需要當機立斷,然而有些事情,最好保留一晚。等待,有時會讓真相浮現;或者協助我們把訊息描述得更好、也更恰當。
當團隊有人帶著怒氣怨氣苦氣而來,我現在做的第一個反應,也正是「聽」與「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