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好吃油潑麵,真的是我此生吃過最愛的一碗!
專程去吃都願意 https://tenjo.tw/jiangji-shuipenyangrou/
好吃的關鍵在於上桌前「油潑辣子」的程序,讓辣椒香氣得到最大程度的釋放,光嗅覺都是一大享受
搭配跟皮帶一樣寬的嚼勁麵條,我完全找不到地方挑剔,已經不是超級好吃足以形容的了
推薦一定要加點一份肉夾饃,陝西地區特色主食,口感與調味都非常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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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饃有樣肉夾饃台北 在 許常德的地下手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嘉義大林場
片段直播
特別介紹大林六英雄
One
1)全名:江明赫
2)店名:萬國戲院、翹嘴秋茶店仔
3)行業職位:大林鎮的志工
個人經歷:
1、 15年職業軍人上尉退伍
2、 大林小旅行、萬國戲院重建發起人
3、 101年嘉義縣、大林鎮好人好事代表
4、 102年教育部推廣社會教育有功個人獎
5、 105年衛福部績優寄養家庭
6、 106年嘉義地區社會優秀青年獎
7、 樊賜生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嘉義縣大林慢城發展協會總幹事
個人簡介:
一個保家衛國職業軍人,不忍家鄉持續衰落,甚至被認定為沒特色之地,從文化歷史面著手,以十年的公餘時間,往返北、嘉兩地,從調查地方文史、社區發展開始,到整修閒置多年的萬國戲院,讓老戲院成為聚光燈,吸引大家對大林的關注,並以平台式經營與深度小旅行方式,將人潮帶出了戲院,讓更多人外地朋友認識大林,成為報章、雜誌、電視媒體的新寵。也因此喚回在地人對家鄉重視,也成為當地各級學校在學生畢業前必修之認識家鄉課程。
去年8月退伍後,投入鎮民代表選舉,要為地方、為下一代創造更多發展契機。
Two
1. 全名:邱美嘉
2. 店名:艾森農場
3. 職位:導覽員
十年前父親因緣際會下與幾位股東一起在台灣種植上萬多棵茶樹,無奈十年前台灣市場對精油非常陌生,行銷上非常困難。在每年虧損的情況下,股東紛紛撤資出走,父親也一度想放棄這項產業。我得知消息後,一來感到父親努力經營,說要放棄也很不捨。二來茶樹精油是非常好的產品,值得推廣給更多人。於是決定辭掉原本的工作,回家幫忙父親做茶樹精油的網路與實體行銷。
這幾年因為顧客與芳療師的熱情介紹,大林在地夥伴的支持幫忙下生意漸漸步上軌道,更讓我更開心的是看到每位客人親自到艾森農場,體驗茶樹,認識茶樹後的滿足感,以及聽到使用過茶樹精油之後的稱讚。這一切都變成我與父親繼續努力經營下去的動力!
Three
1)全名 黃琮瑋
2)店名 香腸會館
3)行業職位 店長
在外地教書10年曾經擔任學校行政、導師、游泳專長教練、全縣游泳師資研習講師,發現自己慢慢變成自己所討厭的那種“憑甚麼把事情說得那麼簡單”的老師... 所以決定回到家鄉從心開始。
因“再也沒有沒有什麼比吃飽更快樂的了”決定開一間,讓學生跟上班族可以像在家裡一樣,拿著碗公自在吃飯的便當店。
外公是電影“總鋪師”那種傳統師父,母親繼承了外公的廚藝及絕對味覺....然後...自以為自己是下一代繼承者...
好啦!其實我是硬拖著媽媽跟我開店的任性小孩...
(租了店面才開始想要賣什麼...然後持續至今快五年...)
平常不是在做便當就是在送便當的路上,因外送走遍家鄉,進而從新認識家鄉
Four
1.全名:簡嘉榮
2.店名:莆林庄
3.行業:餐飲服務業
上中學後就沒有在自己的家鄉大林就讀,高中大學亦然,所以對家鄉的事所知甚少,但是時常在回憶中想起爺爺對童年時的自己述說的地方軼事與家族歷史。
退伍後在台北從事不動產相關行業多年,返鄉前兩年則是在北京渡過,隨著離家越來越遙遠,興許是長時間的離鄉,偶爾的返鄉探親,卻總是近鄉情怯,看著雙親一天天凋零,正如自己的家鄉水流花謝,望著高鐵窗外逐漸繁華的景色,心中默默許下返鄉心願,當飛機的引擎聲再轟轟響起時,就是我回家的日子。
5年前回到家鄉後,開始擺地攤人生,由於妻子是北京姑娘,學得一手北方風味的手藝,如此便是肉夾饃事業的開端,我與情同手足的好友&堂弟三人,號稱肉夾饃三兄弟,開始以帶動地方繁榮為己任的展開行動,直至一年半前,堂弟驟然逝世,沈痛的打擊之下,決定完成他生前的遺願,和好友一同開了這家店,決心在大林點亮一盞燈,願我們也成能「照亮在外遊子返鄉的路」引用至赫語錄——
Five
1)全名 莊翰林
2)店名 十信視界
3)行業職位 驗光師
原本為材料研發工程師,為了回家接眼鏡店,再到中山醫學大學視光學系進修,畢業後到美國德州做短程的進修實習,並擁有戊類輔具評估人員證書。
回到家鄉,重新裝潢七十年的老屋。保留牆壁斑駁的痕跡和獨特石灰的天花板、牆面。 後半段空間是北歐風格的簡約風,獨立的高標準驗光室採用木頭、黑鐵和玻璃組成,簡約而專業。11米長的單層眼鏡櫃將眼鏡當作藝術品展示,貫穿整個空間,巧妙將斑駁牆面與生鏽黑鐵結合為一體,並與在地藝術家合作,不定期辦展覽。
為台灣西半部唯一眼鏡店借問站,並免費提供現泡的黑咖啡,與人聊天互動之時也介紹更多。
Six
許開興
生 系列報導(一)
踏上小旅行
找回記憶裡的中藥香
採訪報導 / 劉韋琪 攝影/劉韋琪 照片提供 / 許開興
轉身·
「生活四周就是中藥,從小就這樣,這是我們的一個記憶。」 ──許開興
泰成中藥位在嘉義縣大林鎮上熱鬧的街道旁,明亮舒適的店面、玻璃櫃中擺滿了琳瑯滿目 的中藥包與茶包,老闆許開興也親切地向顧客一一介紹各個中藥茶包的功效。隨後,他便帶著 我們穿越長廊,映入眼簾的卻是泰成中藥十幾年前的樣貌,難道剛才走過的其實是時空隧道? 原來是許開興保留下來的傳統老店面,雖位在巷弄中,在過去保守的社會氛圍中,反而讓來看 病的人覺得有隱私權,也因此帶動了生意的成長。然而,隨著大林的沒落,中藥行也從原本的 50 減少至 20 間,許開興也思考著該如何改變家鄉的狀況 ......
回顧:我和中藥相處的那些日子
身為第三代的許開興,童年生活可說是在中藥堆長大,「早期西醫很少,所以習慣問神明 藥單、藥籤的人很多。通常晚上 7、8 點會開始問神明,有些人 11、12 點才到我們家;有些 人住北部,要一次抓 30 帖,那這樣的話,就是小朋友不要睡了,下來抓藥。我們家有 4 個兄 弟姐妹,就兩個人做這個、兩個人做那個,弄好之後再加在一起。當時叫神明藥,很特別。」 他緩緩說起對中藥的記憶。在過去手機、電視還不盛行的年代,就只能玩中藥;而從小的接觸, 也在他心中埋下了興趣的種子。
參訪其他中藥行 讓許開興看到了「未來」
回鄉,才正是挑戰的開始。隨著健保的實施,許多人改吃科學中藥或看西醫,中藥行便逐 漸沒落。慢慢地,顧客量沒有再增加,只有減少。於是,許開興即開始構思著轉型並參訪其他 中藥行。而其中一間在鄉下的店家,令他印象深刻,他說道:「一進去看到的第一眼是什麼? 我看到的是『未來』!」他發現,原來傳統產業也可以做得很好,那麼做得不好,就是自己的 問題,一定是還缺乏了什麼。充滿想法與衝勁的他,卻遭到了家人的反對。從牆壁粉刷、整理 桌面到裝 LED 燈,都曾產生衝突,「把東西整理、歸位,因為爸爸習慣原本位置 60 年了,他 找不到就會很生氣。他平常也已習慣沒有開燈,可是年輕人喜歡像 7-11,進來就是很明亮、 舒服、有開冷氣的那種感覺。通常看到暗暗的,就不會進來。可是都還有老顧客,大家就覺得 沒差。但如果我要吸引年輕顧客,一定要做不一樣的方式。所以換了 LED 燈,就被罵太亮、 太浪費錢。其實,這些都是過程啦!」他描述著當時的情況。而這些努力,終究也得到了顧客 的正面回饋,「我都會跟客人說講大聲一點,我跟爸爸講 100 遍他都不理我。不過有時爸爸會 出來說『我早就叫他改,他就不改』搞得好像是我的問題,但他其實只是嚷嚷而已,他是認同 的。」透過持續地努力、堅持,加上不斷地溝通、協調,最終不僅獲得了顧客的肯定,也得到家人的支持。
有饃有樣肉夾饃台北 在 編笑編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碩二那年,我到上海復旦交換,驀然回首竟已過六年。當我讀《時間不感症者》時,隻身一人飛往上海、落地、安置的過程,隨著作者禎苓學姊相似的經驗,一一清晰。
「我們排隊向承辦人員接取房門鑰匙和鎖片,一行人再度路過人工池、公共澡堂、食堂,抵達四十一號樓。」(頁39)
四十一號樓是給港澳臺交換生的專屬公寓樓,在我交換那年,這座樓是復旦北區宿舍群裡,少數內建浴室、設有電熱水器的「高級宿舍」。因此即便我天天途經澡堂,在滬四個月間,我卻未曾踏進一步。(後來,聽說其他在地學生的公寓樓也開始加裝電熱水器,不知是否屬實。)
有些交換生基於好奇,會去體驗一下公共澡堂。剛到上海時已接近初春,但氣溫猶低,入夜後常有零下低溫。房內的電熱水器需等上三、四十分鐘才足以提供一個人次的洗澡熱水,熱烘烘的澡堂也就成了不錯的替代方案。「沒見識過的」港澳臺學生,有人說澡堂很暖和舒適,唯獨走回四十一號樓的路太冷了,很快就把蓄積的暖意耗盡;有人說赤身裸體雖略感羞赧,好在澡堂裡含煙籠霧,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和禎苓學姊一樣,住在四十一號樓最頂端的七樓。這是一座沒有電梯的公寓樓,第一天抵達時,每位臺灣交換生無不帶著飄洋過海,沈甸甸的行李箱,校方請來了幾位大叔幫忙扛抬行李,才讓我不至於看著七層樓的階梯暈頭轉向;最後一天離去時,則有已建立起交情的同房室友及住在低樓層的男同學們出手相助,行李未曾是沈重負荷。
唯每天上下樓,當時節穿越初春,氣溫逐漸上升後,除了氣喘吁吁之外,滲出的薄汗亦提醒著我,夏日近了——當時的我是多麽渴望著夏天的到來,代表著歸期將近。
北區宿舍群除了四十一號樓外,我最常去的是食堂,北區食堂是多數人公認「全復旦最好吃的」,印象中有兩層樓,從早餐到宵夜都能在此滿足。這裡只有傳統的中式早餐:包子、油條、燒餅、豆漿,沒有鮪魚蛋餅,也沒有培根蛋吐司。
與我同房的是另外五位來自不同學校的研究生,其中一位晨間型的室友,常帶著大家的學生證幫我們買早餐,因為食堂消費都是靠卡扣款,不做現金交易的。在上海期間,我的早餐菜單一直是水煮玉米跟水煮蛋,再加一杯自己沖泡的咖啡;如果要上課,我會到全家超商買一份三明治,充當培根蛋吐司的替代品。
我很少在食堂裡用餐,多半用保鮮盒外帶回宿舍。我最喜歡盡頭的一家麻辣香鍋,消費方式與台灣的滷味攤無異,我特別喜歡一種叫做「萵筍」的蔬菜(其實攤位上只寫「笋」),外型跟西洋芹有點類似,但沒有那麼明顯的纖維感。這是少數我回台後,偶爾想念的中國食物——另一個是北區宿舍門外、夜間限定的「黑暗料理」:肉夾饃——這又該是另一個故事了。
令人想念的,還有北區宿舍每套房的標配小陽台。那是臺灣宿舍少見的結構,在外租屋也難求的夢幻逸品。入住後第二天,同房室友從小賣店買回了一根長竹竿,橫跨在陽台的欄杆上,成為我們洗滌日常的好夥伴,七樓高雖走得累人,陽光灑落的時數卻是最長、最暖、最不受阻撓的。
宿舍裡沒有洗衣機,拎著髒衣服到洗衣房成為日常工事。洗一趟衣服好像是5RMB,整個北區宿舍群只有一座洗衣房,洗衣機多半需要排隊,跟大媽約定好時間再回來取洗淨的衣物;若是不額外花錢烘乾,只能帶回四十一號樓晾乾。為了節省花費及時間,薄的、可以用手擰乾的、貼身的衣物只好手洗,厚重的、穿幾次再洗也無妨的毛衣、牛仔褲才進洗衣房。
食堂、小賣店、洗衣房,在異鄉逐漸建立的日常,讓人偶爾會忘記自己只是一介過客;因為終究要離開,所以忍住不對太多事物放感情,沒和每週來打掃的大媽聊過天、也沒和食堂、小賣店的員工有過交易以外的對話。
這是我面對異鄉的「涼薄」,奠基於我對中國的不諒解與不友善,明知政府與人民的態度可能相距甚遠,做為「臺灣人」的我,在三一八學運的彼時,在海的彼端,彆扭而壓抑地生活著。
交換生每學期來來去去,四十一號樓乘載著四面八方的喜怒哀樂。第一天便開始思鄉的我,一直以為我遺留在樓房裡的哀怒遠比喜樂來得多;如今事過境遷再回首,那曾經讓人急著離開的異鄉,成為我的人生裡,難以再踏上的一小片「故土」。
畢竟上海是除了台北、高雄以外,我住過最久,不以旅人姿態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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