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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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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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曙光─德式中央軍(第一部:建軍)】賽克特訪華,大人物來臨聖迎
前情提要:
由於德國顧問團團長─魏澤爾,與蔣介石衝突日漸升級,老蔣開始尋找更合適的顧問對象,此時正好有一退休老將對來華工作頗感興趣,於是藉機來華訪問,而此人正是有德國國防軍之父美名的漢斯‧馮‧賽克特上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漢斯·馮·賽克特,此人在一戰中被派往德國東線戰場擔任參謀職務,而他的上司則是馬肯森。
希望各位還記得馬肯森,這位名將曾被老蔣列為最初想要聘請德國顧問的第一首選。先前提過,馬肯森曾在1915年橫掃巴爾幹戰場,這其中就有賴賽克特的出謀劃策。當時德國的參謀總長─法金漢,曾經將「馬肯森與賽克特」的組合常為與另一組黃金組合「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相提並論;英國軍事史學家─李德‧哈特則紀錄當時流傳的說法:「哪裡有馬肯森哪裡就有賽克特,哪裡有賽克特哪裡就有勝利。」
但真正讓賽克特聞名於後世,卻是他在一戰後的練兵手腕。
由於德國在凡爾賽條約的限制下,陸軍只能保留10萬人,當時擔任陸軍總指揮的賽克特決定打造一支精良部隊,具體做法為:士兵當士官訓練、士官當軍官訓練、軍官當將軍訓練。如此在日後需要急速擴軍時,現有受過嚴格訓練的軍隊成員可以立刻成為幹部,奠定德國日後能快速擴軍的基礎。(我想其中最著名的代表就是隆美爾了,這位老兄在一戰後始終只有上尉的軍階,結果日後卻成為橫掃北非戰場的德國元帥。)
另外賽克特還大力推動德國與蘇聯簽訂 《拉帕洛條約》,這不但改善兩國關係,而且還隱藏了一個對德國國防至關重要的協議:「德國能夠送戰鬥人員到蘇聯受訓(這其實已經破壞凡爾賽條約的內容了,可見賽克特也有不擇手段的一面,但我個人其實是理解賽克特的行為,畢竟德國在一戰後的軍事真的被限縮得太嚴重,任何一個期待國家有自衛能力的人,都會試圖補強這危險的現況)。」這為德國空軍提供後來復興的種子。
正因有賽克特的精心建設,才造就日後德國橫掃歐洲的精銳之師,而這一切還是在諸多限制且資源匱乏下成就,這位被人尊稱「德意志國防軍之父」的老將,自然也引起求才若渴的蔣介石重視。事實上,當初蔣介石在1926年想要組建德國顧問團時,也曾邀請賽克特;不過,當時賽克特剛被德國政府從陸軍總指揮一職中逼退,心情正惡劣,所以婉拒邀約。
如今數年過去,滿腹韜略的老將不甘在國內閒居冷落,加上一個非常現實的原因:太久沒工作,需要賺錢補貼家用。當蔣介石在1933年作出熱烈邀請,賽克特也心動地前往中國,準備認識一下這可能讓他重新出山的國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經過2個月左右的參訪,其中還與蔣介石促膝長談3天,賽克特感受到國民政府各方人員的尊崇之情,以至於他曾寫信告訴自已的姐姐:「在這裡,我被當作一位充滿智慧的導師,就像軍事上的孔夫子。」
而蔣介石也直接的告訴他:「懇請將軍留下來當我的『高級顧問』,若是有需要,將軍還可以接任顧問團長一職。」
此話一出,可讓賽克特為難了,一來他自己還沒下定決心在華工作,二來他如果趁勢接任團長一職,那是相當冒犯魏澤爾。所以賽克特說:「原諒在下身體老邁,於貴國旅途中時常感到精神不繼,身體如此不佳,實在無法任職而有所貢獻。但貴國及委員長對在下如此款待,敝人會在返國前盡可能考察,並提供一份軍隊整理建議書以作為回報。」
於是賽克特前往華北視察國軍駐長城部隊,之後提出《陸軍改革建議書》,其中主有內容有:
一、整個軍隊的訓練、發展、人事任免,需置於一個最高統帥(也就是蔣介石)之下,絕不允許其他單位有任何獨自為政之舉。
二、必須建立一支人數少、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軍隊,為此須先設立示範作用的教導旅,以及仿效德國軍隊的軍官團。
三、中國兵工廠的產能遠不足其軍隊所需,應逐步建立自身軍工業,這可在「歐洲軍火公司」的幫助下進行;另外也需改善交通基礎建設,如此在外敵入侵時才能迅速輸送部隊至危急地區。
四、增加德國顧問團人數,並讓德國顧問參與軍政部改組、掌握軍費,好達成軍火工業發展。
大概是有感於中日雙方衝突日漸頻繁,賽克特還在文章中強調:「依本人來看,在長江流域重要據點設置炮台及魚雷,以封鎖敵艦通航和侵襲,為刻不容緩的急務,如此才能保障國家政治及軍事中心的安全(這裡指的就是首都南京)。」
蔣介石對於賽克特的建議極為讚揚(個人覺得老蔣最欣賞的,大概就是讓自身大權在握的建議了),在依依不捨的目送老將軍回國後,他迫不及待的對手下說:「我們國家要建軍,建軍是不容易的事,主持建軍的人要具有很高的學識經驗與品德,賽克特將軍正是這樣一個勝任的人!」
接下來蔣介石展開對賽克特瘋狂的「追求」,首先在賽克特還在歸國旅程中,蔣介石就寫信給他,大致內容可以簡略為:「賽老將軍身體好不好呀?我好想你呀,我對你可是覺得相見恨晚呀!你的建議我都開始照做了,然後順便想跟你反應一下,那個魏澤爾也不是說他能力不行,但他還是有許多缺憾,然後你真的好優秀,你覺得我可以怎麼辦?」(說真的,我把老蔣的公文做好以上整理後,現在一整個覺得肉麻到起雞皮疙瘩。)
之後蔣介石又對德國放話:「你不讓賽克特將軍來華擔任顧問團團長,我索性找法國的貝當元帥組新的顧問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裡岔題一下,蔣介石口中的貝當(法語:Henri Philippe Pétain),是法國一戰的民族英雄。在1916年,德軍進攻法國重鎮─凡爾登(這地號稱「巴黎鑰匙」,是通往法國首都─巴黎的交通要道;此外,凡爾登也是法國高盧民族的發源地),貝當發下「不准敵人通過」的誓言,最終粉碎德軍的進攻,成功拱衛首都,可說是法國防守悍將的最強代表。
蔣介石這個放話的意思,我想就是:「我就要最好的外國顧問!你們德國如果不派最好的,我就找法國組隊!」
這可讓德國政府坐不住了,畢竟德國從中國市場收穫不少利潤,還可以獲得中國的特產─稀土,好發展高科技及軍事工業,更重要的是:要是中國轉跟死對頭法國合作,那對德國無異是巨大的損失。
所以德國政府同意賽克特擔任新任顧問團團長,剛回到母國不久的賽克特,於是又要長途跋涉去中國就任了。但在臨行前,他決定先給魏澤爾發個通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即將在1934年3月前往中國,接替你的顧問團長職務,不知將軍是否願意留在中國和我一起共事?」
接到老上司訊息的魏澤爾,起先雙手不住地顫抖,接下來就是一聲爆喝:「這簡直是無恥的勒索!」
接下來魏澤爾對著代為轉達的德國軍官一陣劈頭痛罵(我覺得那軍官真衰):「當初是我建議蔣介石讓賽克特來華訪問,我本來希望以前的老上司為顧問團增加聲勢,方便開展顧問團工作,結果賽克特竟然搶我工作,還要我留下來一起共事?這是過河拆橋!簡直是無恥的勒索!」接下來魏澤爾對蔣介石放話:「中國政府敢再跟賽克特有所聯繫,我就立馬走人!」
聽聞此言的蔣介石只覺得好氣又好笑:「娘希匹,本來就要你這普魯士頑固走人呀。」
於是1934年3月,賽克特將軍二度來華,成為新一任的顧問團團長。與此同時,魏澤爾忿忿不平的打包走人,臨走前他還做了一件事,各位要不要猜猜看他做了麼?
魏澤爾在臨走前,寫了兩份「整理部隊建議書」,首先他先總結目前部隊狀況:「華北戰事足以證明,顧問團在中央軍所施用的訓練及戰鬥原則完全適當。其顯著的進步,在於這四年來中央軍校的新式軍官訓練。中國人民確能練成良好陸軍,在先前基礎上繼續建設陸軍及發展,自然能建造出強大的國軍。」接下來,他從武器、練兵方式、軍事組織設計、軍事部門改革、面對日本未來侵略應採取戰略,全部都提出改進的建議。
蔣介石細讀了魏澤爾的臨別之言,然後告訴屬下:「我覺得魏澤爾的意見很正確,是陸軍進步的關鍵,將全書抄錄給相關單位實施,並且要回報給我結果。」
寫到這,我想評價魏澤爾:「真是一位實在的人物,克盡職責到最後一刻,並且能提出對手都認為中肯的建議。雖然退場的並不完美,但在中德合作史上已經留下扎實且深刻的功績。」
而隨著賽克特的到來,中德合作的格局將再發生巨大的變化。
圖片為:漢斯‧馮‧賽克特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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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樹魚老師的命理小教室🐟
「老師為什麼算命說我不能吃牛?」
這一定是大家很好奇的問題,
總是羨慕周遭的朋友能大口吃牛肉為何你不行呢?
讓我們來看看老師怎麼說吧!
——————————————
🐟:老師我去算命他說我命帶魁罡不能吃牛,且運會不好。「魁罡」是什麼?
👨🏫:魁罡神的前世也是一隻牛,為太上老君的坐騎。
因此命帶魁罡的人今世吃牛就是不仁不義,命格也會有破。
此外,古代命帶魁罡的人大多為考取中進士、入朝當官,也常被認為將來有大作為,這類人容易驕矜自滿,因此古代算命師建議命帶魁罡的不吃牛肉,希望其能苦民所苦,不吃珍貴的牛肉,也是尊重與民共苦的牛隻。
——————————————
🐟:算命老師說我不能吃牛,因為前世是農作世家~
👨🏫:以前以農立國,牛是辛苦幫農夫耕田,為了感謝牠們無怨的辛勞,故不在牠們老後再受一刀及被吃肉之苦。
——————————————
🐟:老師要考試是不是不能吃牛,因為文昌帝君的坐騎是牛?
👨🏫:
其實文昌帝君的坐騎不是牛,是名為「祿馬」的神獸,全身雪白擁有馬頭、騾身、驢尾、牛蹄,俗稱四不像或白特神獸
但在道教裡,「文昌帝君」是掌管考運與官運的神。
在《道藏‧洞真部‧梓潼帝君化書》說到:「凡食牛肉者,上天有太牢星,地下有太牢山,專治食牛之人,受苦萬劫,殺牛之人,萬劫無赦,多遭疫癘而死。」在《文昌帝君陰鷙文》也說到:「勿登山而網禽鳥,勿臨水而毒魚蝦。勿宰耕牛。」
這告訴各位小魚兒們:「牛這動物很特別,不可殺也不可吃!」
——————————————
❗️最後❗️
不管是不是「文昌帝君」提出這個觀念,或者「命帶魁罡的人不宜吃牛,否則有害考運、升遷運、事業運」的說法
各行各業都有不能吃肉的,若可以和眾生結善緣,當然是行素是最好的喔🤩🤩🤩
#牛#魁罡#開運#八字命理#小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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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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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資深記者鮑布‧伍華德( Bob Woodward )所著作的新書 「震怒 ( Rage )」,在這個9月15號上市。不過早在上市之前,媒體透漏的書摘內容就已經引起了巨大的討論。書中收錄了從去年12月到今年7月,總共18場的川普專訪。大眾矚目的內容除了川普與金正恩之間25封未公開的私人信件之外,竟然還爆料了川普其實早就知道 COVID-19 病毒非常危險,卻一直都在裝沒事。
我覺得真不愧是大選將近耶,現在好像每個月都有人出書來罵川普。6月他的前國安顧問出了一本,7月他的姪女也出了一本。現在9月這個記者又出一本。這樣看起來這個記者伍華德好像跟川普的關係最遠?但其實華德出的書,在美國新聞界跟政治界其實是有特別的意義的。要知道每個記者其實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嘛,像我們就是聊國際新聞,有的人特別懂比如說醫療、有的人特別懂財經、有的人特別懂3C產品。伍華德特別擅長的領域,就是「美國總統」。
但是不要以為他是只會一招所以只能靠這個混飯吃歐,他是真的在美國總統的報導上特別有成就。最早他會成名,是他在1970年代還是實習生的時候,就跟同事一路追查水門案,到最後直接把尼克森逼下台,他也因為這個事件,得到了普立茲獎。他在這40幾年來總共出版了20幾本書,幾乎每一本都是在描寫美國的總統或是副總統。所以真的可以說他的專業就是「採訪美國總統」。所以伍華德訪問美國總統這件事情,在新聞跟政治界就是非常有公信力,所以又特別受到大家的關注。不過其實伍華德在兩年前就已經出過一本川普的書了啦,裡面當然是沒什麼好話。
但川普明明很討厭媒體,而且伍華德之前也罵過川普,怎麼這次還會願意給他訪問,我覺得就是因為他夠有名啦,不管他是在罵還是在稱讚,總之都可以蹭到很多版面嘛。而且與其給人家自己寫,不如開放訪問還比較可以控制內容的方向。
伍華德這次的新書就有提到,川普其實早就知道COVID-19很兇猛。裡面說早在美國出現第一個死亡病例之前,川普就已經知道這個病毒很致命,比起過去任何的流感都嚴重,也早就知道會空氣傳染。但是三月初時川普還公開發表說啊這就跟感冒差不多啦,之後還辦了一大堆大型的室內造勢活動。不過川普就有跳出來解釋,他說哎呀我是想要淡化這件事,不要造成人民的恐慌。我就是想擔任一個啦啦隊的角色,鼓勵大家度過這段時間這樣。
結果就被 Trevor Noah在節目上嗆說,你總統應該是要當教練好不好,啦啦隊是什麼鬼。然後川普也一起把伍華德拖下水,他在推特上說,欸你看伍華德當時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他也沒有馬上公開是等到現在才公開,代表伍華德也覺得我這樣做很OK。所以現在伍華德也有一起被罵說,你是不是為了賣書就不管人命了。
不過伍華德第一時間沒有公布這件事情,我其實可以理解啦。雖然有點不一樣。但是這跟戰地記者的爭議很像啊,不是常常有戰地記者拍出一些戰爭中很慘的照片,結果被批評說你怎麼還有空拍照,怎麼不先救人。我覺得記者這一行就是會這樣被誤解,從事件到新聞中間其實有很多程序就是省不了的,要是弄到最後這篇新聞的真實性被質疑,或是在不對的時機發出來結果被其他更有話題的新聞淹沒。不是說馬上發才對社會最有貢獻。
而且說到底伍華德的工作是記者不是防疫啊。很難要求他要不顧自己的專業,去揭露這個消息吧?再者妳看現在美國都還有一大堆人在叫說自由呼吸是天賦人權,就算他提早公開內容也不見得有多大幫助吧?現在這樣趁著選舉好好的出一本書,吸引到最多的人關注不是也很有效果嗎?
當然也有人說,從伍華德訪問川普到現在,都已經過了幾個月了,又不是說美國現在才開始有人因為肺炎病毒死掉。現在美國死亡人數已經快超過20萬了耶,是要到死多少人才叫做「幫助到最多的人」?這個判斷的標準到底是在哪裡?
這個可能性就很多啦。比如說,有可能本來他不覺得會有多嚴重,結果後來發現真的超嚴重的時候,書離完成已經差一點點了。乾脆眼光放遠,在能夠影響選舉的時候公佈,反正已經對防疫沒多大幫助了,不如換成為美國的未來做出一點貢獻。
那這本書出版,真的有影響到人民的風向嗎?其實我認為影響不大啦。反對川普的早就會反對了,現在還會支持川普的人也不會因為這本書就改投拜登。就算親民主黨的人跟媒體一直狂炮這件事情,要投川普的還是會去投啊。而且川普自己都承認書裡寫的是真的了,挺川普的人也沒有東西可以反擊啊。他們就只能摸摸鼻子乖乖被罵,冷處理,然後希望這件事情快點被大家忘記。
現在美國選民的選擇跟立場都越來越極端,大家都只會去看自己想看見的東西,幾本書或是報導,都很難改變投票的選擇。但這本書我還是會去買來看,Bob Woodward的書,不是暢銷而已,在美國還被視為珍貴的史料,所以也許這本書沒辦法改變現代美國人對川普的看法,但這本書一定會影響到將來的世代對川普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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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防雷
我今天吃飯的時候想起一個以前的英雄電影
劇情方面很老套就是女主角掛了主角爆氣把反派幹掉這樣
主角可以看到人的心跳──精確說有點像是生命體散發的某種輻射波
每個人在他面前都像是照X光然後心臟在跳動的藍光人一樣
之前虎鯨(魚虎)說過有馬貴將令人不協調的地方是眼睛
有馬在富良被壁虎攻擊的時候隔著樓板直接戳下去,總覺得他真的可以看到某些東西
也就是RC細胞的流動
過多的就是食屍鬼,較少的就是一般人
所以可以比別人更加正確的判斷赫子會如何攻擊
對方會放出多大的赫子
自然可以隔著牆攻擊壁虎或者把梟當成在殺豬一樣
至於為什麼沒有一開始就用這個能力找到燈籠是誰
我猜高中時代的有馬能力還不太穩定,說的極端一點
他說不定還看得到別的事物
有馬給人的印象是冷漠、強大、空白、無感情
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把人變成這樣子
很簡單,只要把畫布塗滿白色就可以了
從有馬身上看到的不是執著、不是無邪的面容、就是是什麼都沒有
殺死食屍鬼像是呼吸一樣自然,自己儼然就是既非食屍鬼、也非人類
本來就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沒有的空白
說有馬是死神我覺得是在暗喻他三者皆非(三者指的是獨眼)
一直強調同族相殘赫子會變強
那麼反過來如果有人類從出生就一直被注射RC細胞溶液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金木是有赫子的人類
那麼有馬有沒有可能是沒有赫子的口食種呢?
以上是猜測,不用太認真~
LL大好LL大好LL大好LL大好
LL大好LL大好LL大好
LL大好LL大好
LL大好我絕不承認LL是好動畫,但是歌好好聽花陽醬可以讓我配三碗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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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8.168.66.11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okyoGhoul/M.1457006351.A.82B.html
對了,補充一下。有馬覺得金木很特別除了比較多人猜測
覺得金木可以給他最想要得到的東西(死亡)
第一次遇到能讓自己受傷的食種之外
還有可能是因為之前殺過的食種死前都說些什麼
不外乎是求饒、想活下去、憎恨的言語──不外乎是對活下去的執著
再加上他殺死的食種恐怕已是無法細數的數量
可能金木背誦的詩句讓有馬動搖,懷疑眼前的金木是以往的食種以外的東西
感覺到金木身為人類的那一部分也說不定
所以想看到金木的最後,想知道他與自己、以往的獵物有何不同
最後有馬恐怕是視力嚴重退化,如果真的只看得見RC細胞的人是不會借書的
※ 編輯: maname (118.168.66.115), 03/03/2016 22: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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