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鵝鴨😱OMG OMG OMG
科學研究都說:「疫情可擋,氣候變遷難解!」
這位狂妄無知下等的登山客!你真的扛不起火燒玉山的代價啦!
屋漏偏逢連夜雨,中南部旱情嚴峻,你要讓誰難過呢?
對大自然就是「除了相片什麼都不取、除了腳印👣什麼都不留」爬山前查一下LNT,好嗎?
國家公園內是禁止採集獵捕的,小學生都知道採扁柏烤肉是違法的!
全民對抗疫情是誰准你們成群結隊去爬玉山的?團結抗疫、同島一命、嗚呼山林嗎?
承擔責任?先趕緊設法撲滅這場山林火災吧!布農祖靈幫幫忙,天降大雨吧!
#玉山悲歌 #祖靈聖地 #我登山我不生火烤食
#LeaveNoTrace #人為縱火 #遺害無窮
#ClimateChang #加劇地球暖化🔥
#我們只有一個🌍 #我真的很氣😡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林 柏 好 食 相片 在 生活在他處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南湖大山 D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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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樽給的褪黑激素似乎有效,難得在山上有「睡進去」的感覺。不過睡眠一樣不長,大概九點到十二點這段時間稍微熟睡,接下來都睡睡醒醒,至少有休息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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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為了找營地多走了一個多小時,因此第二天可以稍晚出發。第二天表定行程比第一天更長,難度更高,導致出發前戰戰兢兢。幸好對於負重漸漸適應,而且實際上,扣掉三頓餐食和部分飲用水,重量也真的變輕了,走起來似乎比較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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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延續昨日的陡上,走在海拔兩千多公尺的樹林裡,踩點是盤根錯節的樹根,或許是山陰山陽之別,林相偶有低海拔的樣貌。粗壯的樹木變多了,也倒了不少,大概是生長在稜線上注定要承受天氣第一時間的衝擊。倒掉或沒倒的樹長滿青苔,抱上去很柔軟,我有時會挑一顆雙手張開無法環抱的大樹,抱著,聽自己的呼吸,聽它是否想傳遞什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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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經過一處開滿臺灣杜鵑的山徑,忽然來到攻頂岔路,大部分人背包和仗直接路邊丟著,一身輕便上去。走不到 100 公尺就完登此行的第一座百岳 #審馬陣山,海拔 3141 m,山頂毫無展望(甚至不覺得是山頂),只有一座木碑,拍拍照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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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行來到審馬陣草原,這段路線相對平坦,但非常裸露曝曬。草原有條岔路通往審馬陣山屋,但大部分山友不住那了,草長得很高,盡頭是傳說中可以拍攝南湖大山倒影的「黑水塘」,我們隔天陰錯陽差喝了那個水塘的水。這又是另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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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第二座百岳是 #南湖北山,海拔 3536 m,同樣是背包扔著輕便直上。我覺得把背包扔著這件事很有趣,在山上你就是可以很放心地把財產丟在路邊,沒有人會無聊到來幹你東西增加自己負重(或許還是有啦)。南湖北山展望較佳,但望過去就是馬上要面對的 #五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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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岩峰被形容是進入圈谷前的一道難關,或許是已做好心理建設,實際上覺得上上下下拉繩蠻好玩的,有點類似玉山攻頂前的最後那段。而且沿途很美,有大量的玉山圓柏相伴。怎麼說呢?就好像小昆蟲穿梭在柏樹盆栽裡。說不定我們在山神眼中就是小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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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岩峰,緊接著就是 #南湖圈谷 的頂部,往右通向南湖北峰,但我們很現實地覺得既然不是百岳就 pass 了。選擇直接碎石坡下圈谷。這段碎石坡長達 700 公尺,非常陡的陡下,大概是所有爬過南湖大山的人集體記憶。下碎石坡其實不難,重心要壓低,然後踩點要特別注意,路面不再是穩固的,而是滑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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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走到一半吧,忽然從圈谷底部吹來一陣風,我大概是太專心在腳步上了,導致身心有點緊繃,但這一陣風吹來,我試著閉上眼,微微張開雙手,好像要迎接它一樣,沒想到眼淚竟不自主地湧出來,連自己都措手不及。我睜開眼,看著整個圈谷,想止住眼淚,但越壓抑越失控。於是我轉身去找夥伴討拍,我先看到阿吉,然後對她說:「怎麼辦我一直在哭......」沒想到戴著墨鏡的她已經淚流滿面。我再看看後面的宥樽,他不曉得是受我們影響還是怎樣,眼眶也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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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什麼在哭?最主要就「感動」吧!「終於來到這裡」的那種感動。遙想剛接觸登山,南湖大山就一直是我的短程目標,看著別人的風景照,指著相片說總有一天也要去到那裡的那種目標。辛苦了兩天,苦盡甘來,夢想中的風景在眼前展開,眼淚自然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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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到圈谷底部,找了人少的腹地,簡單煮食後開始紮營。慘劇在這時發生了,昨天還搭得好好的帳,今天在撐營柱時,有個接點出現一條小裂縫,宥樽發現不太妙,果然在第二次架設時,繃緊的營柱斷裂彈開(還彈到我的手超痛)。我們全傻眼了,因為這樣一來帳篷就無法搭了,晚上要睡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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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是租來的,檢查了一下沒有附「修補包」。阿吉雖然有備用營柱,但沒有螺絲起子也沒輒。附近的山友前來關切,一樣只能搖搖頭。我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硬是用繩子固定節點,原本轉彎的部分變成一個直角,尖銳的部分用濕紙巾包裹。如此免強搭起一個歪斜的帳。有總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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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帳篷突發事件讓原訂取水時間延後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四人下山取水,已經身心俱疲的達衛留下來顧家,幫忙把散落的行李整頓好。缺水的情況蔓延整條路線,取水需要再下切一段路到溪谷,來回至少要 30 分鐘。那裡有一個人工池,大概一個水槽那麼大,沿山壁滴落的水雖小,但不知為何人工池的水就是撈不完。用濾水器過濾掉泥沙,就變成乾淨的飲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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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營地,宥樽和達衛在帳篷內睡起午覺。我因為害怕晚上失眠,所以決定煮個咖啡,一邊欣賞山景,阿吉出來陪我聊天,Momo 先是隔著帳和我們對話,最後也跑出來一起散步。圈谷的天氣變化很大,山嵐不斷從圈外爬進來,刮起一陣冷風,但有太陽的時候又很曬。天氣不斷在變化,無法掌握,就好像後來宥樽說的:「你不覺得圈谷雖然很美,但感覺無處可逃嗎?」好像在預告當晚 6-7 級的強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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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陸續續有人進到圈谷,山屋也住滿了,許多人在黃昏前跑到「網咖」去上網,那是圈谷中訊號最好的地方。網咖在一片草原旁,緊連著邊坡,方向正好對準西方,有對情侶坐在那邊看夕陽西落。夜晚降臨,又是早早睡的一天,剛吃完煮失敗的義大利麵,又吞了一顆褪黑激素。隔天醒來就要攻頂,目標南湖東峰與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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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YEN SHIHMIN
林 柏 好 食 相片 在 鄧九雲 Joann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曾經在樂利路上見過一隻大丹狗。我用食指輕輕點了他的頭,那感覺完全不像在摸狗,像在碰觸一個很大的人頭骨。他就是一副不知道自己很大的呆樣,他大概也搞不清楚自己力氣很大。從他旁邊經過的人,都是情緒高漲的,無論是害怕或驚嘆。他不懂。只是微微動著尾巴,渴望有人向他靠近。那就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與大丹狗接觸的記憶,深深刻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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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讀到小說裡的這個我,對著大丹狗讀里爾克的書時,我好像也感受到那巨大的狗掌輕壓在我的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年初在寫敦南誠品熄燈演出的作品時,為了里爾克那唯一一本小說,跑到偏遠的圖書館,請人從倉庫裡挖出來。但我一翻開就打噴嚏,讀不下去。又請朋友從上海買了精裝的簡體版回來。我和她約坐在北寧路上小時候會去又重開的麥當勞裡。面交,麥當勞咖啡換一本台灣沒有的里爾克。她給了我一堆消毒紙巾,說自己沒有任何症狀,那時肺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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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誠品之一千零一頁⠀
如果一個人能够回憶的事物多得不能勝數,他還必須能够忘却,必須有强大的耐心去等待,等待那些回憶再度光臨。因為那些還只不過是回憶中的事物。只有當它們轉化成了我們體内的血液,轉化成了眼神和姿態,難以名狀,而又跟我们自身融合為一、再也難分彼此——只有到了這個时候,只有在這種極其珍貴的時刻,一首詩的第一個句子才會從其中生發出来,成為真正的詩句。
允恆 :這是里爾克的《馬爾泰手記》。
小象 :所以要準備寫詩了嗎?
允恆 :不一定是詩。里爾克雖然是詩人,只有這一本小說,但依然是斷裂式的章節,對我來說還是像詩,意境明確。我想體驗他說的這種「遺忘」的感覺。我最早其實是寫詩的,後來才寫小說,這幾年成為多產作家沒有讓我感到踏實,好像總是在抓取、榨取經驗與記憶,一切都來不及篩選,轉化。我想經歷精煉的這個過程,然後看那是什麼。
小象 :你覺得遺忘可以是療傷或止痛的方式嗎?
允恆 :記憶像燃料,能讓你充滿溫度,也可能把你燃燒殆盡。學會遺忘可以讓人生變得稍微可以忍受。
小象 :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說法—
允恆 :庫斯杜力卡說的,南斯拉夫導演。
小象 ;了解。那麼你所謂的燃燒殆盡,大概就是「餘燼」,也許會是讀者最期待的部分。
允恆 :讀者是很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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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爾克是我學德文的理由。當然還有其他的,溫德斯,Pina,柏林劇院,柏林。但我最常說他,即使我讀他的詩主要是為了學德文。「我」向大丹狗讀那些信,《寫給青年詩人的信》。後來好多這樣的書名,就像當我談論__時我在談什麼一樣。或許那些作者從來沒有想要這樣取書名,但某些人堅持這樣比較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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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拍戲的時候,為了讓小演員哭,我一直重複說著帶著皮皮安樂死的過程。每次講自己都先哭。但發現我哭了,小朋友只會看著我的眼淚發呆。得要忍著等她們哭了,再一起火上加油。每次講,都會出現同一個想法,難道動物不能自己離開嗎?我想到皮皮活了十七年,那真的感覺很久。但一想到cookie也十歲多了,我就一點都不想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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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友》這本書在文學圈已經沸沸揚揚一個多月了。十二月幾乎都泡在雨裡拍戲,也還是注意到了。前天收到了出版社編輯的書,我不知道是渴望的太多,還是編輯真的懂我,兩本都像是我的願望。在聖誕節前夕,看完了。看完時我好想cookie,但她被接去三峽了我摸不到她。只能一直摳著沙發上被她抓破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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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度擔心寫下這件事可能是個錯誤。你寫下文字,是希望能留住一件事;你寫下經驗,部分是因為經驗本身的意義,部分是為了不要輸給時間:不要遺忘。但這麼做總是可能引發反效果。對「經驗」的記憶或許會輸給「寫作」。就像有些人對旅行地點的記憶,就只是他們在那些地方拍下的相片。到了最後,寫作和相片所摧毀的「過去」比保留下來的還多。所以情況可能會變成:書寫已過世的人,或太常提及他們——結果是你或許會永永遠遠埋葬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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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後心跳真的會緩和下來。
里爾克的那個世界是永恆的,我從不相信那樣的世界有可能會消失。
(這是cookie的摯友外星人,多次搶救保住小命)